“拿水,泼醒她!”胡汉强叫道。
段文军醒过来,把挡着脸的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冷笑着看着胡汉强。
“娘的,我就不信!”胡汉强又拿了一根树枝,然后放在姑娘的两腿之间,那三角地带的黑毛转瞬之间便被燎了个干净,发出毛发的焦味。阴部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这里被烧,姑娘的痛苦就更强烈了。她摇着头,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只白嫩的脚丫不停地绷起,手也胡乱抓挠着,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说不说?不说就烧烂你的臭屄!”胡汉强暴跳如雷,一边烧一边不停地喊叫。
姑娘又一次昏过去,又再次被泼醒。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招?”胡汉强无奈地问道。
“噗!”姑娘把一口鲜血喷在胡汉强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他以为她忍痛的时候咬掉了牙齿,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只在地上落着一寸多长红红的一块肉,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
“他娘的!”胡汉强一把把手中的树枝狠称狠摔在地上。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一切希望就不复存在,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气得脸色铁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军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声,身子向前躬起来,肚子上的肌肉抽动着。疼痛稍稍缓和了点儿,但仍然有些窒息地喘着粗气,她却看着气急败坏的胡汉强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
“娘的!我让你笑!”胡汉强又打了她两拳,打得她身体抽搐着,连气都喘不上来,但缓一缓她还是笑。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颜面扫地。他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对方只是个弱女子,他有枪、有刀、有火、有人,对方孤身一个,甚至连一片布丝都没有了,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要受人家的嘲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娘的,给我刀!”他回头向一个团丁要。团丁以为他气糊涂了,指了指他的靴子,表示那里有匕首,胡汉强恼怒地说道:“我要刺刀!”团丁赶忙把自己步枪上的刺刀拔下来递给他。
胡汉强拿着刀,一脸铁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让你笑!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姑娘还在看着他笑,而且他越气,她也笑得越灿烂。
胡汉强气恼已极地抓住了段文军一只已经被火烤焦了奶头的乳房,用刺刀齐根割了下来。他把那乳房穿在刀尖上,挑着放到篝火上烤,乳房中主要是脂肪,不久就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来,变成一团团的小火苗。胡汉强把烤得表皮通红油亮的乳房拿回来让文军看,然后当着她的面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中央军的士兵们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几个胆大好奇的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跑开,只留下还乡团的三十几个人。
姑娘的胸前一个大血窟窿,但看着胡汉强,她却笑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神色。
胡汉强又割食了段文军的另一只乳房,然后蹲下去割她的大阴唇。姑娘的阴毛早被燎没了,下面光秃秃的,两片大阴唇很厚,紧紧夹在一起,胡汉强用手扯起一片来,从后向前割下来,她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连抖都没抖一下。
虽然胡汉强饭量大,可这个时候也吃不下那么多,便回头对手下吼道:“弟兄们,你们的家都是赤匪给毁的,你们的亲人都是赤匪杀的,现在你们的仇人就在眼前,有种的就每人割她一块肉吃!”
团丁们大都心里有些发怵,但却不想在人前示弱,于是,一个最初帮着捆段文军,而且靠得比较近的团丁先过来,从胡汉强手里接过刺刀。
“割!割她的屁股,那里的肉厚!”胡汉强狂叫着。团丁跟着胡汉强转到姑娘的身后,那雪白的臀部丰满而细腻。胡汉强亲自替那团丁扶住姑娘的腰,让团丁用刺刀在姑娘的屁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肉立刻翻了起来,鲜血直流。团丁手哆嗦着,在胡汉强的催促下刺刀一转,剜下一寸来大一块肉来,也用刀穿着到火上去烤,胡汉强则接着点了下一个团丁的名字。
团丁们一个一个走上来,每人剜掉段文军的一块肉,很快,姑娘那美妙的臀部就成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脸上的肌肉剧烈地跳动着,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娇艳的玉体上横流,但她仍然笑着,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团丁们都割完了,胡汉强又捏了捏姑娘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子够大,还能吃两顿,一会儿把她给我抬回去,我要在镇上当着全镇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火锅!”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枪声,中央军的连长跑了过来:“胡团总,那边有枪声,是不是游击队往那边跑了?咱们赶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汉强把团丁们召集起来,与中央军合在一处准备走。
那连长指着还吊在树上的段文军说:“这个怎么办?带不走哇。”
胡汉强咬牙说道:“不用带走,老子要让她在这里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文军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了,变成了两条大血槽,小阴唇完全暴露在外面。胡汉强用刺刀从小阴唇中间的缝隙里猛地向上穿入,前后连着划拉了几刀,连通了阴道和肛门,切出一个从耻骨到尾骨的大洞,肠子从洞里挤出来,象一团长虫一样向地上坠下去。
“快走吧,别让赤匪跑了。”那连长恶心地转过脸,催促道。
他们顺着枪声的方向赶了有十来里山路,才知道被他们打跑的那股游击队在这里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军。游击队凭借一处险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于地势险峻,山路又窄,部队无法展开,所以虽然他们赶了来,却也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战斗处在胶着状态。
这一仗打到傍晚也无法攻上去,中央军只得撤到山下的开阔处扎营,等到了二更天,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枪声。共军善于夜间偷袭,中央军经常吃亏,所以不敢出战,只得纷纷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乱开枪,一直折腾了一夜,等天色大亮了,发现四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急忙整理队伍冲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们只得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路过那块大石头的时候,看到段文军依然吊在树上,不过人已经死了,她胸部以下连骨头带肉都没有了,只剩下用绳子捆在木橛子上的两只细嫩的玉足。围着那棵大树,四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么野物咬了。胡汉强命令把她的人头割下来带回去,尸首放下来任野兽分食。
段文军的人头在山下的镇上挂了半个多月,直到烂成了白骨,才被摘下来丢弃。一位被中央军强拉上山作向导的老爹目睹了段文军被残害的整个儿过程,并偷偷把她的头骨收殓了,埋在自家的坟地里,直到解放军打回来,段文军的头骨才被重新安葬,并树起了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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