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安打开灯,坐在床上,久久地看着身边沉睡的妻子。她是养父最小的养女,比潘玉安小十几岁。
妻子是个害羞的女人,结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还都会脸红,总是要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才肯让他替她脱去内衣。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间功课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着入睡,因为他喜欢在起夜的时候欣赏她那美妙的身体。
在这个只有夏天的岛上,天总是很热。她背朝着潘玉安侧卧着,身体微曲象一张大弓,一条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间,遮盖着浑圆的臀部,露着光洁的上体和两条白晰的长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和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脸颊。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条件反射似地稍微动一下,但今天没有,仍然香甜地睡着。
他移向了她那圆润的肩头,然后缓缓吻向她那柔细的腰肢。她的皮肤十分细致,象一匹白色的锻子,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显得那么清凉,这也是潘玉安喜欢在夜里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他尽可能压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体侧,轻轻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来,放在唇边。他吻着她的纤纤玉指,然后顺着细细的胳膊吻到腋窝。她的两腋每晚都喷上一点儿法国香水,气味淡淡的,但很动人。
吻过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条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从她的身子上方伸过去,轻轻托住她的一只乳房。虽然她已经替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她的乳房却基本上没有下垂,除了乳晕和乳头已经变成了褐色,形状仍然象未生育过的一样好。
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那软软的肉峰,细心感受着她的美丽与温馨。
他爬起身,转到了床的另一头,把脸凑到她的脚边。她的脚瘦瘦的,脚跟小巧,脚踝纤细,因为总穿高跟鞋,把脚弓扳得弯弯的,而前脚掌却又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她醒着的时候他经常这些干,每次她都会羞涩地轻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脚抽回去,但他也总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吮过脚趾,又吻过脚心,顺着脚跟来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细长,腿肚子却很圆润,肌肤很柔软,很有弹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头去舔。他在特训班接受过性方面的特别训练,对于如何在床上让女人失魂落魄,永远离不开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侧舔到那毛巾被的边缘,然后转向她大腿的后侧。
他一边舔着她的腿,一边轻轻掀去毛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现出一对丰满的美臀。她已经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好的身体仍象少女一样苗条,但数量适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变得滚圆,夹得紧紧的。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决不肯让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梦中,他才能这样放肆地品尝她的玉臀。当然,他知道,很多时候她实际上已经醒了,但娇羞的她在那种时候总是要装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荡的办法去骚扰她,又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
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开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轻触她的肛门,她也丝毫没有动。只不过她的会阴和肛门部位有一点儿湿,那是他睡前留给她的男性的标记,他总是希望她带着这标记去睡,那会让他十分满足。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两手分开,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脑边,身了向侧面力弯,两条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开,黑色的毛丛一直伸入两腿间,越发衬托出皮肤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懒的睡样,又是一副标准的睡美人图。
他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两手捏住她的大阴唇分开,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阴蒂,平时她的身子会极强烈地抖动一下,笑着发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阴道中便会“忽”地涌出一大股清泉,不过现在是不会这样的。
潘玉安跪坐起来,面对一个美女赤条条的身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欣赏和亲吻,他的下面竟然没有挺起,而脸上却满是犹豫和矛盾。
他们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养父作主结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婚后,他继续从事他的外勤任务,而她则在特训班里学习破译。她在大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撤离大陆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两个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陆,从此再没有过任何消息。
这几年,老蒋借着韩战的机会,组织反攻大陆的行动。可惜的是,人家大陆早就森严壁垒,过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篱捞饺子一样捞了个干净,就连那样通过香港等中间地区混入大陆的特工,也十有九个被人家在几个礼拜之内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湾的军政各部门中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细给大陆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严命之下,已经当上对大陆工作部门分部负责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艰难的调查,还真挖出了不少隐藏于各个部门中的大陆间谍,当然,审讯之后,少不得全都杀了,以绝后患。
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潘玉安可没怎么睡好觉,原因就是在顺着一条偶然得到的线索去追查的时候,竟发现这条线索慢慢引向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机要部门当秘书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岁上被养父收养的,除了在学校期间,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里人的视线,怎么会是大陆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来一个留在大陆的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曾经有一个要员的女儿在中学里被共党敌工部的人员争取,后来这女孩儿还上了特训班。据说,这女孩儿是直接受大陆某机密部门的指挥。
那时间,那学校,还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是谁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无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为政界要人的养父那里,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潘玉安是希望亲自同她谈谈,用自己的亲情争取她投向政府的,但养父说:“你已经同大陆特工打过多次交道,难道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么?如果顾及亲情,她也不会替大陆卖命。”
“爸爸,那您说……”
“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官高位显,想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得是,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么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么样?她会向我们投降吗?如果不投降呢,你怎么保守这个秘密?““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老了,说话早就不管用了,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该做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潘玉安明白,养父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摆脱干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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