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能言语的事情,我们应当保持沉默。——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
我坐在一间小房间里,除了腰间的浴巾,浑身赤裸,局促不安。
在我的右侧,是一个朴实的木桶浴缸,里面的洗澡水热气腾腾。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气垫床,几乎都是用粗糙的人工合成木搭建起来的,包括墙角的衣帽架和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地板。我踩在地板上面的时候,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在嘲笑我的局促和软弱。房间里充满了桂香的热气和暧昧的气息,因为就在我的正对面,跪着一个只穿着粉色比基尼的,纤细的暴露少女。
半个小时前,她自我介绍说她叫麻雀。我可以叫她麻雀,也可以叫她麻雀小姐。还开玩笑说,如果我想叫她别的什么,请勿必在公开的场合叫她。她看起来轻松自然,似乎很习惯这种赤裸相见的场面了。我的注意力被她胸前鸭梨型的乳房吸引,根本无法移开目光。比基尼胸罩被湿润的空气渗透,微微变得有点透明。我似乎可以看见包里在这层薄薄布片下的乳头。她柔软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动。真是夸张,这样的乳房,这样的形状,一定被很多男人捏过吧。麻雀吗?肯定是假名啦。我这么想。
这些都不是要命的。最要命,是她真的是个短发女生。她的发色比水野还要浅一点。她们的刘海的样子很相像,只不过水野是从右向左梳,而麻雀是反着从左往右的。她的鼻子上有一点点并不太明显的雀斑,这让她的整张圆脸看起来有点淘气。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参差不齐的虎牙,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样。不过,她可绝不是像她的外表看起来那么纯洁无暇。
“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麻雀笑着说。
“真的怎么样都行?”
“是的嘛,你把自己想对那个女孩做的事情,都用到我身上吧!”
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当我告诉她我对水野的思念和委屈时,她静静地听着,并且丝毫不介意我把她当作水野的替代品。我把自己没法对保人和小日向说的话,都一股脑地对她说了。是因为我觉得眼前的这个近乎裸体的女孩,比我的那两个损友更加理解我不可自拔的单恋吗?还是说我自己觉得,这样的倾诉不会带来什么不可预期的后果呢?
想到这里,我尽然有种莫名的生气。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针对谁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拿起我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轻轻抓起她的手,把她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这样也可以吗?”我问。
“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麻雀笑着回答。
“如果我做很变态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吗?”
“只要木村先生开心就好。”
我解开领带,又重新绑了一次,比上一次绑得更紧了。
“在此之前,”麻雀说,“我们先规定一个安全词吧?”
“安全词?”
“是的。”她解释说,“就是我们在和客人玩大尺度的游戏之前,要规定一个安全词。无论玩到什么程度,只要其中有一方受不了了,就说这个安全词。”
“那之后呢?”
“只要说了安全词,就必须停下来。”
我点点头。这样的玩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木村先生想一个安全词吧!”
我不知怎么地,想到了水野像是故意诱惑一样地向我展示她的屁股和内裤的情景。也许应该用“绿”来当安全词?
“百科全书吧。”我说。
“百科全书吗?真是个奇怪的选择呢。”
“不可以吗?”
她摇摇头,说:“可以啊,只是其他的客人一般都会选一个这个房间能看到的东西。不过我很喜欢你的选择……”
可以开始了吧,我这么想,我来了,麻雀小姐……不,水野绿。
我凑近她,她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于是我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主动地回应着我。我的手揉上了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沉甸甸的乳房被我捧在手心。
麻雀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叹息。我不知道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是单纯地职业反应。
“你对那个女孩,也是这么温柔的吗,木村先生?”她问。
“不,我从来没有和她做过。”
“如果你和她做,也会这么温柔吗?”
我看着麻雀的眼睛,发觉在她机械又浮夸的眼神中,竟然也隐藏着一点真诚。这反而让我更加生气了。这个时候的保人和小日向,一定也在快活吧。
“不会的。”我加重了揉她乳房的力度,“我会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
麻雀半靠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呼气,用诱惑的声音说:“那请木村先生也这样狠狠地对待我吧!”
我扯开了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跳动出来,便一口吻上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很大,但是乳晕却很小。我把其中一个含在口中,不住地戏谑着,让她柔软的肌肉在我的口中像果冻一样变形。她加重了喘息声,乳房和肩膀一起在颤抖。伴随着这样的喘息,她伸出葱白般的手指,慢慢深入了我后脑的头发。
“请木村君把大鸡巴插进水野的小穴吧……”麻雀完全投入了角色。
我也抓起她的头发,抬头看着她:“说你想要我的鸡巴。”
“我想要木村君的鸡巴。”麻雀点着头。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娇弱欲滴。
“你想不想出吃我的鸡巴?”
“想,想吃。”麻雀流出了口水,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我想舔木村君的鸡巴,想整个吃进去,我想要。”
“你不光想吃我的鸡巴,还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我恶狠狠地说。
麻雀不住地点头,像个性爱玩具:“我不光想吃木村先生的鸡巴,还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我把她按到身下,她很顺从地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我进入了一个湿暖的巢穴,一种温柔的酸楚包围住了我。麻雀的舌技棒极了:她一会舔,一会吸,一会又毫不顾忌地去尝试做深喉,像一个小孩在玩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玩弄着我的阴茎。见我已经青筋凸显了,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避孕套,用嘴叼着,慢慢套了上去,娴熟自然。她用双手打开我的大腿,去吻我的大腿根部,一路吻下来,吻到我的肛门。她的舌头戏弄着我的肛门外部,一下一下尝试着伸进去。让我下身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她发出吱吱的声音,毫不避讳那是肮脏的排泄口,反而像在吃美味的佳肴一样。
“木村君的屁股好好吃,水野好喜欢。”她边舔还边说着下流的话,“我天天要吃,别的男人的没有木村君的好吃。我好喜欢吃。”
我起身,半蹲着,让她的嘴叼着我的龟头。我慢慢向墙角退,她就这么跪着,慢慢爬过来,像一条温顺淫荡的母狗。因为两只手被领带绑着,她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很是滑稽。
我抽出自己的皮带,套到她的脖子上。她略微地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睛,默许了。她的眼神真的有几分像水野,但又有些不一样。
“趴下来,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我命令道。
她真的顺从地趴下来,脸贴地,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对着我,说:“请狠狠地操水野吧!”
她的阴毛很少,阴唇却很大。被她自己扳开的洞口已经在涓涓流水了,似乎在宣告着可以被人占有。
我插了进去,毫不怜惜。她的阴道口很紧,但是进入了之后,可以感觉到里面是一片开阔的绵软地。我没有打算任何温柔的前戏和热身,抓着她的腰身开始了马达一样的冲刺,一下一下直白地撞击。
“木村君,木村君!好厉害,我要到了!”麻雀在我身下欢叫着。
“说,说你喜欢被我操!”我对她吼。
“我好喜欢!”麻雀毫不羞耻地喊,“好喜欢被你操,最喜欢被你操了!”
“说你是母狗,还喜欢被别的男人操!”
“我喜欢被别的男人操!喜欢在木村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麻雀还开始自由发挥了。
“你在我面前,被很多男人操,大家都把精液射进你的肚子里!”我发狠地说。
“嗯,大家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里!”
“你是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
“嗯……嗯……我是你的婊子!”麻雀在我残忍地撞击下开始莺啼,回应声也越来越断断续续了。
“我要你说'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 ”
“请大家狠狠地操我!”
“说' 把我的逼操烂!' ”
“把我的……把我的……”
“说!”我扇了麻雀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我的逼操烂!”麻雀像是哭着说。
“' 我是贱逼,骚逼,烂逼!' ”
麻雀没有回答。我又扇了她几个耳光:“快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喜欢在我面前被别人操,操到烂!”
“请不要这样说了,木村先生!”麻雀终于不堪受辱,翘起屁股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但是她的求饶并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上浇油。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无比胀痛,发狠一样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臀部。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臀浪一波一波地抖动,肛门和会阴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不断地被撞击出来。随着我的抽插,麻雀的阴唇也被完全抽动着翻出,一圈一圈地带出白浆。我看到她纤细的胳膊和同样纤细的肩膀都在抖动,咯吱作响,仿佛马上就要散架掉一样。空气中满是淫靡的味道。我拉起皮带,轻轻勒起她的喉咙,让她看到眼前镜子中的自己,涨红的脸和疯狂抖动的鸭梨乳房。她的嘴唇和下巴满是口水和稀薄的精液,铜钱大小的褐色乳头画着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圈。
我把麻雀翻过身来,继续抽插着。她无助地哭喊,我分不清到底是有几分愉快的哭腔。她像在奔流的河水中无助的叶子,身不由己,巍巍颤颤。在我听来,像极了那晚水野的哭声。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变得火热。不知道这到底是麻雀私处本身的温度,还是我们彼此摩擦产生的热量,或者兼而有之。总之就是火热,热得让人灼疼,但又欲罢不能。
“好烫,真的好烫!”麻雀撕喊着。她把双手曲在前胸,动弹不得。但这样反而把她柔软松弛的胸部挤压地更大了。
我抱起她的腰,把她扔到气垫床上;跨上她的身体,杀气腾腾。
“不要了,求求你,木村先生,不要了!”麻雀开始求饶。
但我还是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啊地喊了一声,但下体反而紧紧地包容住我的阴茎,像一张美妙的嘴一样吮吸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了!”麻雀还在求饶,“我好疼,小穴要被你玩坏了!”
但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还在迎合着我的抽插,洞门大开,接受着残忍的侵入。我开始扇她的乳房,扇她的耳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淫荡的声音;把手指捅进她的嘴里,呛到她干呕。我杀红了眼,但似乎期待着她能够说出安全词。只要她愿意说安全词,我就能够被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只要她愿意说。
快说!我在心里呐喊着。
但是她没有。她任由我把她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留下隐隐约约的指印。不住地哭喊和求饶,但是就是没有说出约定好的安全词。像暴风雨中一只苦闷的燕子,麻雀在我的身下抽搐。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求饶声和高潮即将来临前夕的愉快的歌声夹杂在一起,像极了汇流的河口,所有湍急的水和湍急的欲望都翻滚而来。
我压住她的双手,调整好姿势,开是做最后的冲刺。一下下重重的拍击,像是报复性地发泄。
“说,你是贱逼,骚逼,烂逼!”我吼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快说!说!”我觉得我要坚持不住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比之前所有的耳光都要脆,都要响。我的理智已经不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兽性和占有。
“说!”
“我是!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操烂我,让所有人都操烂我啊!”麻雀发疯一样地喊了起来,眼泪和鼻涕都在飞舞,“你的女人就是让人操的,是贱逼,骚逼,烂逼!操烂我!操烂我啊!”
我仿佛看到了宾馆的一张大床上,被别的男人后入并且中出的水野,和她无助地喊着我的名字的样子。我看到她拿着手机,手机的另外一头是迷惘的我。她没有顾忌,而是任由自己被淫荡的欲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所占据。她的臀部的曲线霸道而且夸张,她的阴户光滑而且肥美;男人粗糙的手抓着她细腻的腰身,不断出入她的身体,释放她罪恶的快感。她的理智已经不存在了,乱得就像她原本精致的头发。那本来是柔顺的秀发,但现在已经变成浑浊的河流。河流流淌过她的狐媚的眼角,流淌过她诱人的嘴唇,喊着我的名字却任由别的男人占有的嘴唇,又流淌过她汗津津的脖子,流淌进她的胸脯。她喊着,木村先生,请狠狠地操我,请不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都行;请把我的小穴玩坏,请射进来,每个人都可以射进来;我是你的贱逼,骚逼,烂逼,我就是让你操的,让你们操的,请操烂我,求求你了。
这到底是水野,还是麻雀?
我再也忍不住了,拔出阴茎,摘掉避孕套,一下一下,像河流入海一样,射向了麻雀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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