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时,天都黑了,我也不晓得到底在伊织和雪川里面出了几次,股间阴茎完全不知疲累,越战越勇,毫无倦色。要不是伊织提醒,恐怕我们三人就会这么直弄到隔天清晨了。
“嗯……”
伊织走起路来还有些摇晃,我扶着她的手,让伊织靠着我走路。
“都是你啦,”
伊织嗔道,“害人家连路都走不稳了。”
“嘿,你怪我哩,”
我笑道,“要不是你先把雪川给弄倒了,我也不会跟着上了呀?”
“我哪知道影哥哥那么厉害,”
伊织娇笑道,“一次对付两个人,还可以把我们都弄得软软绵绵的,不管啦,你要赔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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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赔你?”
我问道。
“嗯……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开始又是周末了。”
伊织道,“下礼拜的期末考……你考一个第一名给我好了。”
“什么!”
我大惊失色,“这……太困难了!”
“就是困难才有价值呀,”
伊织见我神情慌乱,笑道,“我相信影哥哥一定有办法的,更何况还有我帮你呀?今天晚上到我家补习吧?”
“啊……明天是周末嘛,”
我突然想起,自孵化饿鬼之后,已经过了六天,“期限就快到了。”
“期限……饿鬼的?”
伊织边道,一边抬头望着我头顶上那团白色光霭。
“嗯,”
我连忙道,“今天说不定依格尔就会来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家去好了。”
“呵……”
伊织瞪了我一眼,“影哥哥,你该不会想用这个借口来躲避念书吧?”
问道,识破我的心思。
“呃……”
我道,“没、没这回事!”
不过脸上神情已露了馅。
虽然身上已经装了“无底的贪欲”但是我本来就没有读书的欲望,自然也无底不起来,就算有伊织陪伴,念起书来还是一样痛苦,这才想要用依格尔当借口,能不碰书就不碰书。
“好吧,今天就让影哥哥休息一下好了。”
伊织却点头道,“我们先回你家吧。”
“好啊。”
没想到伊织竟然干脆地放我一马,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反正礼拜六礼拜天你都要来我家的,今天就先饶了你。”
伊织补了一句。
原来她早有打算,让我听的不禁摇头苦笑。
###回到家中,喜久子早已准备好饭菜,就等我回来。
“小日,”
喜久子站在玄关,接过我手中书包,“你回来啦。”
道。
我点了点头。
“凡人,让我回玄阴梦里,这里瘴气太重,姑娘我的鼻子受不了啦!”
金蝶儿以折扇掩住口鼻,低声道。
我见状,心念一动,欲让金蝶儿回到幽影里头,但一眼瞥见喜罪和纱邪佳手上的法宝,连忙止住。
“金蝶儿,你能不能做个东西来保管你这两样法宝?”
我道,“一直让她们这样捧着也不是办法。”
“唉呀,这点小事也要姑娘我动手?”
金蝶儿皱眉,“好好,算了算了……”
小手探进竹篮里,捏出一把彩泥。
她将手中彩泥扔向我,彩泥发出一阵金光,幻化为一只黛青色的刺绣锦囊。
“那是泰山锦囊,”
金蝶儿道,“只要没比泰山大,不论什么都装的下。好了,快快让姑娘回去,我鼻子都疼了!”
我这才发动幽影,收回金蝶儿。
拉开锦囊口袋,袋口立刻冒出一阵霞光,我两眼一探,锦囊里青云缭绕,空荡浩瀚,一片亮白,竟看不到底。显然里头的空间,远比这小锦囊要大上千百来倍。
“终于可以离开这玩意了,”
纱邪佳喜道,“这两天老是捧着这玩意,有够无聊的,要捧的话,我宁愿捧着影哥哥的好东西,要我捧多久都没问题。”
我让纱邪佳和喜罪分别将“金风续月膏”以及“洗髓酒”置入泰山锦囊里,锦囊里头装了两样法宝,重量却一点不变。
拉紧锦囊口上细绳,我绑了个结,把锦囊放进口袋里。
“讨厌啦!”
喜罪抓着我的裤管,抬头道,“为什么她不早点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啦!害喜罪都不能跟爸爸好!”
小脸气的涨红。
“乖,别生气了。”
我笑道,轻轻抚摸喜罪的乌黑发丝。
走进餐厅,我见到桌上饭菜,想起了被吊在母亲卧室里头的佳奈。
“小母狗有吃东西吗?”
我问道,在还没拿到她幽影里的魔物之前,要是她生病什么的,一不小心死掉就不好了。
“小母狗?”
随侍在旁的喜久子一怔,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是指佳奈,连忙道,“她……她跟昨天一样不吃不喝的……我中午拿饭给她吃……她也不碰……”
“看来小母狗欠调教,一点都不听话。”
我道,“把饭菜拿到房间去,我来教教她。”
转身离开餐厅。
走进母亲卧室,佳奈跪在早上的地方,低着头,两手手腕给狂信者的锁炼高高拉起。
她面前的地上,摆着一盘冷掉的饭菜。
我一见,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来。
“小日?”
喜久子把饭菜用托盘端进房里,放在床上,问道。
“她不是不吃,”
我笑道,“是吃不到啊!”
我心念一动,狂信者这才慢慢把锁炼放长,佳奈的手这才慢慢低了下来,最后她趴在地上,缓缓撑起上半身,不过佳奈显是饿的狠了,双手颤抖,没什么力气。
“……”
见到是我,佳奈脸上难过,愁眉深锁,也不说话。
“她今天有没有上厕所?”
我问,不过看她身下地板一片洁净,显然她又憋了一天。
“没有……我也拉不动她……”
喜久子道。
“想不想撒尿?”
我问道,弯下腰把佳奈的头发抓住,将她拉了起来。
佳奈摇摇头,那张丑脸有气无神的,更加难看。
“不想?”
我笑道,放开佳奈,退后两步,并以眼神示意纱邪佳。
纱邪佳狡狯地笑了起来,爪间探进佳奈双腿之中,刺进淫裂里,在她的尿道口上轻轻一按。
“呜啊!”
佳奈脸上慌乱,“啊啊!”
腿间哗啦一响,大股暖臭的金黄液体喷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
佳奈哭喊道,但纱邪佳不知动了什么手脚,让她没法憋住,尿液不断顺着佳奈的大腿淌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滩金黄色的小池塘,连地上的饭菜都遭殃了。
喜久子以手掩嘴,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看着女儿尿水喷流的下半身。
“唉……居然敢在家里面小便?”
我叹道,“真是不听话的狗儿啊。”
“不过我是很宽宏大量的,你今天整天都没吃没喝对吧?”
我笑道,又抓住佳奈的头发,将她往地上一按,脸就凑在那盘冷掉的饭菜上,上头都给佳奈自己的尿液给弄脏了。
“来,把你中午的饭给吃掉。”
我笑道,将佳奈的头压在那碗冷饭上,米粒之间还积有许多黄色的尿液。
“不要!不要!”
佳奈猛力摇头,“我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竟然哭了起来。
她激烈反抗,身上不知从哪生来一股力气,挣脱了我的手,往房间角落逃去,但我收起狂信者的锁炼,又把佳奈给抓了回来。
“呜呜……呜呜……”
佳奈抽泣不已,简直和今天早上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现在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两眼紧闭,似乎连我的脸都不想看见。
“把眼睛睁开,”
这家伙竟敢不看我,让我不禁怒了起来,“谁准你闭上眼睛的?”
“不要……我不想看……”
佳奈摇头,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条狗,竟敢用这种态度说话。
我立刻赏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极其响亮,佳奈的嘴角立刻绷出血来,那肥大的嘴唇裂开。
胸中怒气难消,我接连赏了佳奈五六下巴掌,最后还是喜久子阻挡,我才停下手来。
佳奈被我打的头昏脑胀的,虽然不哭了,但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嘴里全是血,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满脸血糊的模样令人作恶,我扯开泰山锦囊,手往里头一探,金风续月膏自动飞进掌心。
我将鲜红的玛瑙撕下一小块,往佳奈脸上一扔,金风吹拂,她脸上伤势瞬间痊愈。
喜久子看的一脸惊讶,却不敢多问。
我把金风续月膏放回锦囊,这回换洗髓酒自动飞进我掌心里了。
“洗髓酒?”
我将那白净水瓶取出,奇道,“我没要洗髓酒呀?”
但我心念一转,洗髓酒功能在洗净身上一切不净之物,所以若是让人喝下去的话呢?是不是会洗净体内的不净之物?我示意纱邪佳,她动手将佳奈的鼻子捏了起来。
“啊呜!”
佳奈大惊,两眼依旧紧闭。
“你今天也没喝水吧?”
我冷笑道,“我现在让你喝些比水还好喝的东西,你给我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为了呼吸,佳奈张开口,我立刻用狂信者架了一具牙撑在她嘴里,银白的金属片卡在佳奈左右边的上下臼齿之间,让她无法阖上嘴巴。
将水瓶口对准佳奈的嘴,我把洗髓酒倒了进去。
“啊……咕……咕……咕……”
佳奈一开始吐了好几口,但最后还是喝了下去。
我不停的把洗髓酒灌入佳奈口中,直到她快没气了为止。
“呜啊!咳咳!”
我示意纱邪佳放开佳奈,佳奈立刻跪在地上咳了起来,看来有些洗髓酒跑进了她的气管里面。
过了一会,佳奈脸色大变,浑身发烫,两手紧紧抱着肚子。
咕噜……咕噜……从佳奈腹中,发出响亮的声音,洗髓酒似乎以极快的速度在她体内前进。
“啊啊!”
佳奈抱着肚子,“这是什么!你让我喝了什么!”
喊道。
佳奈腹中异声越来越响,而且位置不断下移,最后是从她的臀部发出的。
“呜呜!”
佳奈惨白着张脸,“厕所!快让我去厕所!”
终于睁开了眼睛,对着我哀求。
“笑死人了,狗也想学人上厕所?”
我冷冷道,“你只能去院子。”
见到佳奈脸上痛苦的表情,心中畅快无比。
“那让我去院子!拜托你!”
佳奈颤抖着身子,“我忍不住了!它要出来了!”
我笑着让狂信者拉动锁炼,走出卧室,让喜久子用拖把去清理地上那一滩秽物。
走进院子,时间不过晚上七点多,但住宅区的小巷里头已经没什么人了。
我站在门口,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佳奈立刻奔了过去,躲在围墙下面,屁股一蹲,哗啦啦的拉了起来大量的清澈液体随着几团乌黄秽物喷出,佳奈现在身体里面想必又干又净,一点不洁之物都没剩下。
我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拿起墙边水管,对着佳奈又是一阵喷水。
佳奈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没再踩到自己的秽物,只是紧闭双眼,任凭我用水柱喷溅。
“请问……你是御影家的人吗?”
一道女声从我左侧传来。
我握着水管,转头一看,围墙铁门外,站着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女人,她一头卷发,四方脸,穿着白色上衣和灰色短裙,拎着一个小皮包。
“你是谁?”
我问道。
“我是佳奈的导师,我姓山本,请问你是她的?”
那女人道。
“哥哥。你有什么事?”
我道。
“哥哥?”
山本惊道,“可是我没听过佳奈提起过她有哥哥呀?”
“哼,”
我冷笑道,“那当然了,我平常也不会提起她的。你找佳奈的话,她就在那里。”
指向墙边的佳奈。
由于佳奈缩在墙角,所以从围墙外,山本看不见佳奈,她身子前探,将头伸进院子里,这才看见贴在墙上,全身赤裸的佳奈。
“佳奈!”
山本见状,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奈。
“我……我在洗澡啦!”
佳奈突然神色一变,倔强地道,“你来干什么?”
“洗澡?洗澡为什么要在外面洗?”
山本一脸惊疑,看了我一眼,又对佳奈道,“你已经一个月没去学校上课了,打电话到家里也没人接,所以老师来看看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佳奈冷冷道,“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去上学的。”
“一个月?”
我闻言大奇,我们搬来这里明明还不到三个星期呀?“佳奈,你在说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山本畏惧地看了看我,“……这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吗?”
“哥!”
佳奈突然喊道。
她指着山本,“……帮我杀了她。”
道。
“佳奈!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山本一听,大怒,脸都涨红起来。
“哥!”
佳奈又喊道,两眼直直瞧着我,赤裸的身子满是水滴,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泳装的白色印记,手脚都在发抖。
不知为何,佳奈的眼神让我心软了。
“……好。”
我点点头。
“你……嗯嗯!”
山本一惊,正欲说话,狂信者早已发动,锁炼铿锵作响,一瞬间将她手脚吊起,银白色的金属块镶嵌在山本的眼睛、嘴巴、耳朵上,让她不能看不能听也不能说,脑子也陷入空白状态。
我把山本拖到了后院,厨房后门前,这边距离门前小路较远,较不会引人注意。
佳奈从后门走进厨房,过了一会,把喜久子比较不常用的菜刀拿了出来。
那把菜刀又细又长,是切鱼用的,刀刃大约有三十公分长。
佳奈把那把鱼刀交给了我。
“你该不会想要我用这玩意杀了她吧?”
我道。
“先用这个刺她几刀,”
佳奈道,显然对这个叫山本的积怨已深,“把她折磨够了,再杀了她。”
“哼,”
我冷笑道,“你还真不安好心。”
但既然要折磨这个女人,首先就得让她听的到看的见我们在干什么,我心念一动,把山本眼睛和耳朵上的金属块取下。
她看见我手上握着刀子,自己手脚又都被绑缚在一起,衣服上全是尘土,吓得眼泪直流,鼻子里面嗯嗯嗯的,不知想说什么,我也懒得管。
佳奈走了过去,用力在山本侧腹上踢了一脚,但她自己手足无力,踢人的反而跌倒。
我走到佳奈身边,将她扶起,佳奈紧紧抓着我,好一会才站起身子。
在我的搀扶下,佳奈又踢了山本好几脚,不过山本只是哼了几声,想来佳奈脚上无力,踢也踢不了多痛。
“哥,你用刀砍她。”
佳奈踢的气喘吁吁,道,面容狂怒,配上那张丑脸,简直是神情可怖。
“嗯嗯!嗯嗯!”
山本一听,用力摇头,似是在哀求我别听佳奈的话。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我才不想自己动手。
“喜罪,”
我道,把鱼刀递给她,“用这个去教训教训那个女人,先留着她一条命。”
“好的!”
喜罪点头。
喜罪接过鱼刀,身上一阵黑雾,身高斗长,幻化魔相,白发飘飘,头顶犄角,一身鲜红铠甲。
她将火焰长剑插在地上,周围的泥土立刻变的一片焦黑。
喜罪手掌扣着山本的头,将她提了起来,那把鱼刀握在喜罪手里,看起来简直就像把十元的小刀一般。
喜罪轻轻一刺,鱼刀刀尖贯入山本腹中,刺穿了她的下腹,从山本的右腰后方直通而出。
“呜嗯嗯嗯嗯!”
山本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神情可怖。
我手上一紧,原来是佳奈抓着我,她自己要我动手杀人的,现在见到鱼刀贯穿山本腹部,反而吓得脸色苍白,紧紧靠在我身上。
喜罪抽出鱼刀,噗通一声,一大团血落在地上,山本身上的白色上衣迅速染上了斑斓的血迹。
喜罪手不停,在山本的肚子上刺了一刀又一刀,最后鱼刀都钝了,喜罪凭着幻化魔相后一身蛮力,硬是把鱼刀刀身给挤进山本满目疮痍的腹部。
啪搭啪搭地,沾满鲜血的肠子还是什么的玩意,随着喜罪的动作,不时从山本的衣服里头滚落,上头黏黏的沾着不少黄色的东西,落在地上还会缓缓蠕动。
过了好一阵,山本竟也不挣扎了,似乎昏死过去。
“她死了吗?”
佳奈见状,颤声问道。
“只是痛的昏过去而已,”
我道,“不过也差不多了,过一会大概就死了吧。”
“不行,”
佳奈道,“这样太好过了,我要让她更痛苦。”
我苦笑,但是既然都插手了,就要管到最后,于是我从裤袋里拿出泰山锦囊,取出金风续月膏,递给佳奈。
“用这个,你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多久。”
我道。
佳奈看着手中的鲜红凝胶,我从上头撕了一小块,扔向山本身上。
金风吹拂,山本腹部的致命重伤瞬间痊愈,她悠悠醒转,见到自己还是被凭空悬吊,沾满血污肉块的鱼刀还置于眼前,惊恐的差点又昏了过去。
我回到屋里,端了两把椅子出来,摆在狭小的院子里,让佳奈坐在其中一把上。
喜久子整理好房间,从后面探头出来,见到一地血腥,吓得又连忙躲回屋里。
“这次……把她的四肢先砍掉。”
佳奈颤声道,“不!用……用扯的好了,把她的手脚都扯断!”
“喜罪。”
我叹道。
“好!”
喜罪笑道,沾满鲜血的微笑还是一样天真无邪,“好好玩喔,喜罪还没有这样玩过耶!”
一边将山本身上的衣服扯下,露出她沾满血污的身躯。
不过对山本来说,可是一点都不好玩了,喜罪一把她身上衣物扯个精光,便把她踩在脚下,我松开山本右脚的锁炼,喜罪便双手抓着山本的右脚,猛力一扯。
啪地一声,山本的右脚从大腿根处断裂,但是坏的却不只仅有她那根大腿而已,被喜罪拉扯出的扭曲伤口,从山本侧腹一路裂到胸口,根本就是门户洞开,五脏六腑全喷了出来,用鲜血狂涌也不足以形容。不晓得喜罪是用多大力气,才能把个人扯成这样。
“喂!”
我没好气道,由于院子狭窄,躲避不及,我裤子上全是山本的血了,黏腻腻的着实恶心,“她已经死了!”
“什么?”
佳奈惊道,扯下一团金风续月膏,往山本不成人形的尸身上掷去,但那团鲜红凝胶却自己在空中绕了个圈,飞了回来。
“啊,太大力了吗?”
喜罪奇道,“已经死透了。”
被你那样一扯,还有人可以活的下去才是神奇哩。我从佳奈手里取回金风续月膏,放入泰山锦囊中。
“爸爸!”
喜罪笑道,“这个好好玩喔,喜罪可以再玩一次吗?”
“不行,你赶快把这些东西清一清……”
我道。
话还没说完,我斜眼瞥见围墙另一边的住家二楼窗上,有个男的躲在窗帘后面,偷看我们的一举一动,一和我视线相对,他立刻躲进屋里。
“……先去把那间屋子里面的人清光,”
我改口道,“再回来清理庭院里的东西。”
“好!”
喜罪开心的望着围墙对面的屋子,漆黑羽翼一振,便欲飞去。
“等一下!”
我唤住喜罪。
昨晚清掉的是我家东侧的邻居,现在要清的是南侧的,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西侧的邻居也一块清掉算了,省得麻烦。
“连后面那间的人也一块清掉,不要留下痕迹,懂了吗?”
我道,“不过你想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真的吗?连后面那间也可以玩?”
喜罪大喜,顺手把脸上鲜血抹去,“那喜罪这就去了!”
迅速飞向南侧邻居的住家之中。
我回过头,佳奈蹲在山本的尸身旁,狂信者已经自行解除,想来跟死人谈信仰是没什么意义的。
“你看到了吧?白痴……”
佳奈冷笑着,抓住山本早已失去生命的脑袋,在地上撞来撞去。
“我跟你说过,我哥哥会把你们全都杀了的。”
佳奈低声道,“你们这些欺负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佳……”
我道,走到她身边。
“杀……了……杀了他们……”
一道令人寒毛倒竖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我楞在原地。
佳奈的幽影飘动,漆黑泥浆之中,那狭长的人脸嘴巴开阖,喃喃道。
“杀光……杀光他们……”
从那声音听来,的确是在出租车上,夺去我右腕的魔物。
“……佳奈。”
我低声道。
“嗯?”
佳奈放下山本,转头过来看我,幽影无声无息地平静下来。
我隐藏心中的恐惧,收紧佳奈手上的锁炼,将她拉到身边。
“竟然让我增添这么多麻烦,”
我道,“你这只母狗是欠人修理吗?”
抓住佳奈的头发。
“好痛!”
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你不要打我!”
喊道。
“听话?”
我笑道,“你要怎么个听话法?”
“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佳奈道,“只要……只要你愿意保护我……”
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娇。
“什么?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我一阵恶心,怒道,一把将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开始,你不准走路,给我用爬的!”
我道,一脚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还沾着不少山本的血,“没有我允许,不准讲人话!”
佳奈睁大眼睛,趴在地上,抬头凝视着我。
“我……我知道了……”
在沉默的最后,她点头道。
“谁准你说话的!”
我怒道,佳奈虽感羞辱,脸上却没了之前那种由衷的深刻痛苦,仿佛这是件她虽不干愿,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样。
“……汪?”
佳奈见我发怒,脸色苍白,立刻学了声狗叫。
“很好!以后你就给我这么叫!”
我怒道,佳奈是顺服了,但她的顺从却比她的违抗更令我怒火中烧。
“给我爬进去!”
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
她蹒跚起身,用手和膝盖爬行,缓缓进了屋里。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从后门进了厨房,喜久子在里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俩。
“外面那个人是……你们身上怎么都是血?”
喜久子颤声道。
“少啰唆!”
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饿的狠了,顾不得饭菜已凉,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边,好像她真的是条狗似的,只差没在屁股上生条尾巴出来摆。
喜久子见状,跑进卧室里,把床上的饭菜端来,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饿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饭。
“谁准你用手的!”
我立刻喊道,“你是条狗,就给我用狗的样子吃饭!”
佳奈脸一红,把碗筷放下,犹豫了一会之后,她低下头,把脸埋进碗里,真的跟条狗样的吃了起来。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确服从了我的命令,但我却感到自己被她控制了,这着实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进肚里,站了起来,喜久子早就随侍在侧,她见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赶忙把碗盘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头一看,佳奈还在吃,她显然不习惯用狗的方式吃饭,弄得满脸饭粒菜汁,还反而吃不到什么东西。
那副笨拙的模样,让我不禁笑了起来。
佳奈听见我笑她,脸上大红,羞愧无比,但仍继续张口舔食餐盘上的饭菜。
我从椅上站起身来,佳奈止了动作,身子一僵,以为我又要把她怎样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却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台前,手端着我刚用完的碗盘清洗。
她的脸因为一连串的惊恐和不安,显得十分苍白,透过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见她下垂的乳房形状,枯黄的褐发垂在背上,随着喜久子洗碗的动作轻轻摇晃。
而让我意外的是,母亲她腰细臀宽,竟还看得出身段,或许年轻时候,喜久子也曾经是个美人。
我轻轻抚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来她很听话,胸罩内裤等的一概没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
喜久子手上沾满洗洁剂的泡沫,不安地回头。
“你洗你的。”
我道,起了淫心,动手解开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声,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来,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黄的臀肉中间。
我用手指摸着母亲的菊花,喜久子轻声呻吟,手上动作也止了,双手紧紧抓着流理台边缘,臀部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你翘屁股做什么?”
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边臀上,她嘤了一声。
“妈妈……小日……”
喜久子颤声道,老脸通红。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么样?说啊?”
“小日……”
喜久子喘了起来,胸口起伏,道,“妈妈……妈妈后边……痒得难受……”
脸上又羞又愧。
“你后边痒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喜久子的态度让我十分开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
喜久子嗓子颤抖,“……弄弄妈妈后边?”
“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没让淫肉虫在她里面通她,现在她受不了啦!”
纱邪佳笑道,“淫肉虫钻起来是很舒服的,尝过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
“弄?你要我怎么弄?”
我明知故问。
“用你的……”
喜久子额上冒汗,淫裂下方湿了起来,“那根……在妈妈后边……通一通……”
咬着唇道。
“那根?手指?”
我笑道。
“不是……”
喜久子又羞又急,却怎么也不敢直说,“妈妈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话儿!”
眉头紧蹙,羞的都滚下泪来。
我这才扶着喜久子的腰,让她张开双腿,那菊花欢喜地绽放,我肉棒都还没进去,菊纹就在缓缓开合。
“小日……”
喜久子羞愧道,“是妈妈不好……你好好教训妈妈……”
臀部越抬越高。
我满意的褪下沾满血迹的长裤,阴茎涨大生疼,今天在伊织和雪川里头出了那几次,只是让它更加欲火贲张而已。
就在我捏着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亲深邃的后院时,那该死的依格尔竟真的来了。
灰白迅速夺走了四周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体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我连忙转身,只见背后冰箱裂了开来,黑色的断层将我家厨房餐厅分成两半。
依格尔和凯瑟琳慢慢地从那黑色断层中走出。依格尔仍然是一脸诡异的笑容,脸上那根长长的香蕉鼻随着脚步轻轻颤动。凯瑟琳唱着悠扬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声,我头上的光霭被一根蓝色水晶柱封印起来,旋即被依格尔收入掌中。
“你们怎么又提早来了?”
我问道,光霭一被收回,我顿时便感到身子沉重不少。
“不是御影先生希望我们早点来的吗?”
依格尔道,“而且如同我所预料,御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饿鬼。”
“……你该不会听见我之前和伊织说的玩笑话吧?”
我不禁问道。
“那是玩笑话啊?”
依格尔道,“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来你们的所谓玩笑话和不是玩笑话之间有何差异,下次我会仔细思考,再决定要不要提前拜访的。”
“算了,反正你都已经来了,”
我看着依格尔手中,那被缩小化的光霭,“那个守护灵有这么稀有吗?需要你大费周章的叫我把它弄出来?”
问道。
“这守护灵本身没什么稀奇的,满地都是。”
依格尔道,“我们所希望看到的,是御影先生表现出足以渡化饿鬼的能力。”
“喔?那我应该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吧?”
我道。
“御影先生的表现十分杰出,”
依格尔道,“令人赞叹,所以我们已经决定下一个托付给你的养殖物为何了。”
“是什么?”
我连忙问道。
“今晚零时,御影先生便能亲眼看见,场所一如往常。”
依格尔道,“我不多打扰了,这就告别。”
转身便走。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你!”
我喊住依格尔,“他祸煞耶是什么东西?它和我有什么关系?”
“喔呀?”
依格尔回过头来,“这么说来,御影先生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忘记他祸煞耶的嘱咐了呢。”
道。
“你果然知道!”
我不禁怒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祸煞耶到底是什么?”
“我为何要告诉御影先生呢?”
依格尔理直气壮地响应,“御影先生要不要履行你和他祸煞耶之间的约定,是御影先生的事,这跟我们养殖魔物的契约没有一点关系。”
“那你至少告诉我他祸煞耶跟我约定了什么吧?”
我问道,“你说我一开始就忘了那家伙的事情,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那就得靠御影先生自己努力回想起来了。”
依格尔走进黑色断层,“御影先生一定想的起来,因为和他祸煞耶的约定,是你作为一个生命体存在的意义。”
道。
说完,依格尔便消失在黑色断层中,凯瑟琳接着走进,随着她的歌声消逝四周又恢复了光和热。
佳奈还趴在地上,努力地舔着饭粒,喜久子挺着臀,期待着我的插入。
但或许是守护光霭被依格尔收回的缘故,我感到十分的疲累,阴茎虽仍硬挺,却没了兴致。
“小日……”
喜久子见我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在捉弄她,不安地问道。
“纱邪佳,放个淫肉虫给我妈舒服一下吧。”
我叹道,“我累了,想要休息,待会喜罪回来以后,帮我问问她是不是都清理干净了。”
“好的!放心交给我吧!”
纱邪佳笑道。
她随手一指,蛰伏在喜久子体内的淫肉虫倾巢而出,咕噜咕噜地在母亲的蜜穴和菊门里翻搅起来。
“啊啊!小日!”
喜久子腿一软,倒在地上,“妈妈……妈妈……噫噫!”
欢喜地眼泪都滚了出来,手握着淫肉虫的鲜红黏膜,感受它激烈的脉动,任由其恣意地在股间的孔道中进进出出。
我走进母亲的卧室,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立刻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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