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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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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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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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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晋王勤政爱民,英明果断,深得朕心,传令嘉奖。前奏色毒人生乱,废王洛兀遣使请援,吾儿拟发兵剿贼,乘势平定边陲,以免南狩时节外生枝,果有远见,准奏。今命晋王领兵三万,少将袁业随军参赞,助洛兀复位,特准便宜行事,唯不得妄杀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儿行军,切记勿妄勿躁,体恤将士,以安吾心。钦此。”

“儿臣遵命!万岁,万万岁。”高呼万岁后,拜伏阶前的晋王长身而起,恭身从袁业手里接过圣旨。

晋王周义是当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聪敏,精通弓马武功,而且以慈孝见称,深得父母欢心。

英帝即位后,除了长子周仁正位太子,随侍在侧外,其余四子分封各郡,亦以周义最是能干,治下井井有条,高瞻远嘱,更为英帝信任。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礼道。

“周将军不用客气。”周义和颜悦色道:“父皇母后安康吗?”

“皇上皇后安好,王爷不用悬念。”袁业答道。

“这便好了。”周义点头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我们立即商议该何时进军,以便及早回奏。”

“是。”袁业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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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的地方在周义的书房,那儿警戒森严,守卫全是周义的亲信,没有他的首肯,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

书房的布置与王府的其他地方没有分别,简单朴实,原因是英帝祟尚节俭,周义善体亲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待袁业关上了门后,周义可没有落座,却朝着左首的墙壁走去道:“进去吧。”

也真奇怪,周义的语音未落,那堵墙壁竟然徐徐张开,现出了一道门户,里边有一道往下的石阶。

“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里是什么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袁业失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动工了。”周义叹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志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彩的。”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面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

“是莫大人提议的。”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周义点头道,他暗里结交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周义寒声道。

“是,末将该死!”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么动静?”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么,只是奉命闭门读书。”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周义奇道。

“据说他与一个姬妾在灵堂鬼混。”袁业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同情似的说:“我们兄弟性欲特强,夜夜无女不欢,偏生母后古板,以致我们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烦恼。”

“其实只有王爷偷偷摸摸吧。”袁业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这样,如何让母后满意。”周义大笑道:“对了,我这个嫂子生了什么病?”

“太医院的医案是郁结难消,气闷而死的。”袁业煞有介事道:“据说是由于太子宠爱瑶妃,深闺寂寞,以致郁郁而终。”

“瑶妃?”周义思索道:“可是出身风尘的瑶仙吗?听说颇有艳名,这个嫂子姿色平平,自然斗她不过,你见过她没有?”

“以前她是一个歌妓,长的天香国色,而且卖艺不卖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青。”袁业羡慕似的说。

“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待价而沽吧。”周义哂道:“可是她与太子在灵前鬼混吗?”

“不,是个宫女,后来给皇后打杀了。”袁业说。

“南边有什么消息?”周义继续问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显帝,半年之内,连灭周边四国,统一南方,现在虽然屯兵江左,但是上表称臣,宁王已经把宋国的贡品送抵京师了。”袁业报告道。

宁王就是周义的三王弟周礼,他骁勇善战,擅于将兵,获封为鲁王,镇守南疆。

“上表称臣?”周义沉吟道。

“不错,宋元索虽然一统南方,但是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自知不是本朝之敌,所以上表求和。”袁业兴高彩烈道。

“错了,我看这是缓兵之计,要是掉以轻心,恐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王爷可要奏闻圣上吗?”袁业问道。

“不用忙。”周义胸有成竹道:“还有什么?”

“豫王最近信奉了红莲教,还上表拟迎圣姑过江宏扬道法,结果为皇上重斥,才不敢再说。”袁业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圣姑?”周义沉吟道。

“圣姑就是红莲教的教主,法力高强,超脱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创建红莲教,据说信众遍布各地,势力不小哩。”袁业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

“他们在这里也设有分坛。”周义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许多信众?”袁业不以为意道。

“暂时还不多,过了今晚,便没有了。”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袁业奇道。

“因为我已派兵前往围捕,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捣乱的。”周义寒声说道。

“捣乱?”袁业不明所以道。

“他们只是妖言惑众,奢言天地之间,以他们的教王为尊,哪里是在宏扬道法。”

周义斩钉截铁道:“我几次乔妆信众混进去暗探,发觉他们居心叵测,当有不轨之心,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他们精通法术……”袁业嗫嗫道。

“什么法术?我看全是装神弄鬼的幻术吧。”周义哂道:“你要是不累,我们便一边喝酒,一边等我的人马回来,看看有什么结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袁业眉开眼笑道,别说在周义身前不敢说累,何况还有酒暍,可知周义的酒不只是寻常美酒。

“当!”周义抬手一指,指头发出一缕指风,疾射阶前,指风落处,竟然发出锣响的声音。

袁业早知道周义内外功夫均有真传,也不以为异,只是奇怪指风如何生出锣响,同时游目四顾,看看会有什么出现。

来了!

“叮”的一声过后,周围响起悠扬悦耳,淫靡醉人的丝竹之声,接着四个年青貌美的少女,脚踏轻快诱人的舞步从殿堂两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七彩轻纱,轻纱之下却是不挂寸缕,乳波臀浪,使人目不暇给。

与此同时,几个捧着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现,将酒菜俐落地放在周义和袁业两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两人不仅大吃大暍,眼睛看着妙曼的舞蹈,同时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饱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兴高采烈之际,忽地传来一阵铃声,周义闻声,随即举手示意,管弦之声立即停止,众女也寂然不动,看来是训练有素。

“说话。”周义拨弄身旁一个机括,然后沉声道。

“报告,已经捣破红莲教的分坛,拿下坛主和所有教徒了。”空中传来雄壮的声音说。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坛主,还拿下一百七十九个教徒,其中五十八个是女的。”

“他们有没有反抗?”

“有,我们杀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个军士,四十五个受伤。”

“六十三个?怎么伤了这许多人?”周义讶然问道:“他们很厉害吗?”

“红莲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没什么大不了,坛主却是厉害,举手投足,均能发出毒雾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伤,我们虽然早有准备,也花了许多气力,才把她擒下来。”

“伤着她没有?”

“只有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看到了她的真脸目没有?长得美吗?”

“末将已把她的头套揭下来,王爷料得不错,大概是花信年华,长得不赖,但是……”

“但是什么?”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爷千金之躯,不宜亲自审问。”

“不是制住了她吗?还怕什么?”

“我们起初用绳网把她擒下来之后,她整个身体里在绳网里,本以为已经不足为患,谁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动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给她咒死了,现在她的穴道虽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却不知能不能作恶。”

“该不是妖法……制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会自行前去的。”

“王爷,你真的要亲自审问吗?”待来人告退后,袁业忧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吗?”周义笑道。

“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义凛然道。

“审问一个小妖女,何用赴汤蹈火?还可以寻些乐子哩。”周义大笑道。

刑房里没多少人,除了周义和袁业,便是一个粗豪汉子和两个帮忙的军士。

这时袁义已经知道那个粗豪汉子名叫李汉,是周义的亲信,两个军士的忠心亦无需怀疑。

×××××××××××

刑堂中间挂着一个桃眉凤目的美貌女子,她的头上以玉簪挽着高髻,一身蓝布道袍,手脚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长袖掉了下来,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

“怎么晕倒了?”周义皱眉道。

“末将点了她的十八处大穴,包括晕迷穴。”李汉解释道。

“这样如何问话?”周义不满似的说。

“末将也是头痛,要是让她说话,却又害怕她念出咒语。”李汉尴尬地说。

“混帐!”周义骂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细看。

看了一会,周义便动手捏开女子的牙关,里里外外,把口腔检查了几遍,却是没有发现,灵机一触,道:“她日常净是挂着头套,从来不以本来脸目示人的,把头套拿来给我看看。”

头套拿来了,周义动手检视,喜道:“你们看。”

“这是什么?”袁业和李汉一看,便发现头套那边有几个小口袋,分别盛着药粉和一些丹药。

“找一些猫狗试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药便是迷药,该是她以嘴巴杀人的秘密。”周义笑道。

“是这样吗?”袁业等还是半信半疑道。

周义没有说话,扭头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结果在头上找到了十几枚细如牛毛,泛蓝光的金针,又在腰带里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里边空空如也,有些只剩下少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是这小妖女用来作法的吗?”李汉头大如斗似的说:“倒没有常见的符咒。”

“继续找吧。”周义蹲在地上,脱下那女子的绣花鞋,发觉鞋头有点古怪。

“剥光了她便不用麻烦了。”袁业笑道。

“好主意。”周义站了起来,抬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她的晕迷穴。

那女子嘤咛一声,悠然醒转,旋即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定一定神,悲声叫道:“你……你不是晋王爷吗?为什么派兵毁去本教的法坛,还屠杀信众?”

“原来你认得我。”周义笑道:“我也认得你,你是红莲教的红莲使者——秋菊,半年前来到晋州的。”

“王爷,贫道曾经带着豫王的荐书登门求见,却未获赐见的。”秋菊委曲地说。

“既然我不见你,你便该知趣地夹着尾巴回去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装神弄鬼?”周义冷笑道。

“要是王爷不喜欢,贫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怜兮兮地说。

“你妖言惑众,杀官拒捕,现在要走可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贫道那有妖言惑众!”秋菊抗辩道。

“你说天地之间,唯圣姑独尊,要不听从她的命令,便难逃天劫,可有此事吗?”周义冷哼道。

“事实正是如此,圣姑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超脱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说话修行,凡人焉能逃过天劫!”秋菊振振有辞道。

“胡说,天下是我家天下,当今皇上才是唯我独尊,可知道你的话何等大逆不道吗?”周义骂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圣姑却是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仙凡有异,岂能混为一谈。”秋菊急叫道。

“那么该谁主作呀?”周义哼道。

“人间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圣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说。

“要是圣姑要信众往东,人皇却要百姓西走,那怎么办?”周义冶笑道。

“不……不会的。”秋菊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岂能回答。

“会也罢,不会也罢,红莲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万万不能容你们在此做乱。”周义冷冷地说:“你要是合作,也许还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样合作?”秋菊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家教主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有什么目的?”周义问道。

“她名叫圣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为的是拯救天下苍生。”秋菊念书似的说。

“又是这几句,你当我傻的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不,我没有骗你,是圣姑亲口说的。”秋菊嚷道。

“王爷,用刑吧,这个小妖女不识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气。”李汉唬吓道。

“下用忙,我们有的是时间。”周义继续问道:“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吸纳信众。”秋菊与有荣焉地说。

“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嗫嗫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呀?”周义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万,使者数不胜数。”秋菊怯生生地说。

“传道便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蒙着脸孔?”周义汕笑道。

“仙凡有别,我们代表圣姑,自然不能展露本来脸目了。”秋菊理所当然地道。

“她也是蒙着脸孔吗?是不是因为长得很丑?”周义吃吃笑道。

“圣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么漂亮!”秋菊抗声道。

“她懂法术吗?”周义诡笑道。

“圣姑法力高强、穿墙入地、上天下海、刀枪不入、呼风唤雨、撤豆成兵、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们虽是习得皮毛,也有点道行,要是你放开贫道,我可以展露给你看。”

“可是用这个吗?”周义取来从秋菊腰间解下来的腰带说:“口袋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是使用仙术的法物。”秋菊粉脸变色道。

“是毒药吧。”周义冷笑道:“你身上还藏着多少?”

“没……没有了!”秋菊颤声叫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吗?”周义叹气道。

“我……我没有骗你!”秋菊急叫道。

“王爷,剥光了她吧!”袁义怪笑道:“剥光了便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不错。”周义点点头,便动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里还有一点……”

“抹胸吗,那可要看清楚了。”周义笑道,掀开了衣襟,现出了大红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业大笑道。

“是什么东西,藏在那里?”周义目光灼灼地望着秋菊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是几口针,就在抹胸的下摆。”秋菊咬着牙说。

“只有几口针吗?”周义冷冷地说。

“是……是的……没有了……”秋菊脸如纸白道。

“一定还有!”袁业怪叫道:“抹胸下边还藏着两个大口袋!”

“是吗?”周义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两团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亦应声弹出。

“好大的奶子!”袁业目露异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别动!”秋菊尖声大叫不奇,奇的是周义也同声暍止。

“末将失态了。”袁业汕汕地缩回怪手,说道:“这样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见。”

“不是不许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义沉声道。

“看什么?”李汉奇道。

“告诉我,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的。”周义说。

“什么样子?”李汉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个小西瓜!”

“奶头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看来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袁业色眯眯地说。

“还有,右边的奶子比较大……”李汉接口道:“没有左边的那么坚挺,还有点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袁业笑道:“没什么特别呀。”

“没什么特别……”周义踏上一步,捧着秋菊的右乳,轻轻抚玩着说:“只是多了一点点。”

“多了什么?”李汉奇道。

秋菊含恨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知道结果还是逃不过周义的利眼。

周义捧着肉球轻搓慢捻,然后慢慢揭开乳房下边的肌肤,原来那片皮肤是假的,不知怎样贴了上去,里边还藏着两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周义把小纸包送到秋菊眼前问道。

“是……是毒药。”秋菊悲哀地说:“是用来自尽的。”

“毒药不假,是不是用来自尽却是天晓得了。”周义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没有了!”秋菊绝望地说。

“还有骑马汗巾。”袁业笑嘻嘻道。

“粉红色的绣花丝帕,那有修道人使用这样香艳的汗巾的。”李汉嘲笑道。

“汗巾里边还有两个孔洞,可以藏许多东西的。”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艳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李汉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圆,正是淫荡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浪蹄子最好是当婊子,传什么鸟道。”袁业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阴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根说。

“不……不要看……”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么东西藏在里边。”袁业咯咯怪笑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么东西。”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么东西么?”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肉洞,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阴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么紧凑。”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肉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么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汉阴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开苞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骚穴吧。”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说。

“行,一定行的。”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开苞,痛死也是活该的。”袁业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头看见周义的鸡巴长约盈尺,粗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么你先下去吧!”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铁棒似的肉棒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么不流血的?”袁业奇道。

“王爷的鸡巴填满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来?”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

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

“问到什么?”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彩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李汉摇头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鸡巴,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婊子也没有她那么听话。”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周义哼道。

“带来这里吗?”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里也有用的。”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缠在腰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嫩的肌肤尽是乱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却覆在沉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松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声,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里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得痛快!”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关进去!”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么也行?”周义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鸡巴……”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袁业大笑道。

“骚穴还没有给那些死囚肏烂了么?”周义冶笑道。

“没有。”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肉唇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骚穴没什么,屁眼却是烂了一点。”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李汉诡笑道。

“是吗?”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女奴。”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你加入红莲教多久了?”

“两……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当时战祸连年,我家饿死了许多人,我无以为生,便随她习艺,当上红莲使者……”

“习什么艺?”

“武功和法术。”

“她的武功如何?”周义扭头问道。

“武功还可以,灵动诡变,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还是以妖术来伤人。”李汉答道。

“你的法术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药使出来的吗?”

“是……”

“这算什么法术?红莲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术吗?”

“是,可是圣姑的法术可比我们高明得多。”

“你传道之前表演的法术,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种金等,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汉忍不住问道。

“假的,是用来坚定信众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药法术,在我们身前一一演练解释,知道吗?”

“知道了。”

“红莲教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廿四个,分别以春夏秋冬为名。”

“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在各地设置分坛,招纳信众。”

“那么共有廿四处分坛了?”

“暂时只有七、八个,其他的红莲使者艺业未成,仍然随侍教主。”

“传道有什么目的?”

“普渡众生,对抗天劫。”

“天劫是什么?”

“是上天的惩罚,天劫来临之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

“什么时候来临?”

“教主还没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听从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义冷哼一声,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辞,话虽如此,亦不相信这个时候她还有胆子胡认,不禁大是烦恼,性声问道:“圣姑有多大年纪,长得美吗?”

“圣姑和我的年纪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艳如花。”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秋菊也有问必答,不像说谎乱扯,差不多问完时,忽地传来铃声,表示有人求见,遂令李汉领进来。

“报告王爷,色毒使臣请求入城。”来人报告道。

“又是前些时求援的那一个么?”周义皱眉道。

“不,来的是一个女的,侍从却捧着前些时那个使臣的人头。”前来报讯的是周义的亲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么?”周义勃然变色道。

“那个女的自称安莎公主,看来是叛贼安风的人。”

“好,许她入城,领往王府候见。”周义想了一想,毅然道:“袁业、李汉,你们随我接见,不要胡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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