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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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个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宫,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要好好地乐一趟。”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宫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宫。”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性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道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奸像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奸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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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不是背叛了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性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比当婊子时更苦。”
“王爷……呜呜……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婊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
“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淫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奸我的。”
“强奸?”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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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了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是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然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果报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婊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奶子,和容得下鸡巴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奶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掌,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乳沟中间,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球,说。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奶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奶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肉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婊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根还是两根?”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肉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肉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淫笑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淫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淫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鸡巴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些……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性,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性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王爷的兽性,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性?”周义把玩着绮红的乳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肉。”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淫药,淫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婊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婊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婊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淫器、淫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来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宫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婊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骚穴,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着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根,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婊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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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淫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淫笑道。
“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舐干净绮红的屁眼,舐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鸡巴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
正当两女吃得七荤八素时,宫外忽地传来有人求见的讯号。
“什么事?”周义不满地拍开传音的机关,喝问道。
“王爷,圣旨到!”说话的是李汉。
“谁人传旨?”周义讶然问道。
“是陈阁老,袁业已经前往迎接,预备请他前往中堂歇息,请问王爷是否接旨。”李汉答道。
“是陈伯权这个老不死吗?”周义推开了绮红,说:“我立即出来,你们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所以没有视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汉答应道。
周义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来这个陈伯权是当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色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