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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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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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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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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周义继续说。“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魏子雪肯定地说,“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周义道。“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魏子雪问道。“我会给她写信的。”周义点头道∶“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周义冷笑道。“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魏子雪沉吟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淫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骚穴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穴。”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周义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我没有骗你!”“打!,”“哎哟……别打……呜呜……痛呀……”“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是……是宁王的主意……”“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安莎嗫嚅道。“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安莎道。“你说的是实话吗?”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关进天牢吧。”英帝点头道。“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英帝问道;

“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女奴之身,要大礼叩见。”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你有行礼吗?”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女奴,所以闭门不出。”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玄霜晒道。

“对。”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女奴?”“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答道。。“安着好心才怪……”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他来干嘛?”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吧。”周义笑道。“什么毛贼?”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周信笑道。

“什么礼物?”周义愕然道。“进来。”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密密包里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去衣。”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这可不行……”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周义抿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个半个。”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精采,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精彩?”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精采。”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宫,然后前去守灵。”“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里在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网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网,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你去吧。”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性情谦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

“不敢。”吕刚木无表情道∶“老夫为了不肖子之事,业已辞去京师城守一职,王爷想必知道了。”“是的,不过大人此举未免有点孟浪,因而去官,不仅陷志杰世兄于不义,朝廷亦要损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兽戏团的女孩子也非良家女,世兄只是少年风流,不为大过,大人不该如此自责的。”周义情理兼备地说。

“皇上也是这样说。”吕刚叹气道∶“这个孩子最不该的是与太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学,却学了他的好色风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鲁州,希望他远离京师这个烟花之地,能够安分一点。”“食色性也,大人无须介怀的。”周义笑道,暗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去了那里都没差别的。“王爷,老夫想求你一件事。”吕刚拱手道。

“只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负所托。”周义慷慨道。

“志杰这个孩子本性不坏,却容易受人影响,不识好歹,如果王爷不弃,希望能把他收归麾下,立点军功,也让他学点做人的道理。”吕刚诚恳地说。

“大人如此过爱,小王敢不从命,只是南边战云密布,小王又治军甚严,吃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义正色道。“志杰虽然顽劣,却不是娇生惯养,为国出力,纵是马革里尸,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王爷何出此言?”吕刚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义,小王岂敢说不。”周义一口答应道。

“谢王爷。”吕刚喜道∶“待我回去奏明圣上,便立即着他回来向王爷报到。”“大人既能为世兄绸缪,是不是也该打消辞意,留任城守?”周义打蛇随棍上道,暗念要是吕刚再为冯妇,京师的三十万精兵便不会落在刘方正手上,也不虞太子妄动。

“此事不急。”吕刚笑道∶“老夫惫夜前来,是给晋王送礼的。”“送礼?”周义愕然道。“先请晋王摒退左右吧。”吕刚沉声道。

“你们退下。”周义点点头,挥手着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这个……吕刚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支银批令箭道∶“晋王手执此令,便可以随时调动城卫的五万兵马了。”“这是什么意思?”周义莫名其妙道。“有旨意,晋王接旨。”吕刚高举银批令箭道。吕刚去后,周义木头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没有发觉魏子雪和玄霜先后走了进来。“王爷,有什么旨意?”魏子雪问道。‘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早知玄霜匿在堂后,吕刚虽然小声说话,但是以她的功力,该能字字入耳。“听到了。”玄霜点头道。“告诉子雪吧。”周义叹气道。

“恭喜王爷!”听罢玄霜的说话,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义又叹了一口气道。

“皇上已经怀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废掉他的。”魏子雪兴奋地说。

“怎么找到证据?就算有人亲耳听到,看来父皇也不会相信的‘”周义懊恼道。“

“皇上既然生疑,为甚么还要交出兵权?”玄霜不解道。。

“刘方正虽然当上城守,但是暗里还在吕刚控制之中,他没有交出兵权呀。”魏子雪笑道。“但是为什么……难道……”玄霜忽地脸如纸白,嗫嗫不能说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会不会造反!”魏子雪失声叫道。

“太子……太子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吧。”玄霜嗫嚅道,心里却是不大肯定。

“手中没有兵权,谁有胆子造反?如果他没有胆子,也有法子给他壮胆的。”魏子雪诡笑道。“他有没有胆子,我也要遵旨办理。”周义若有所悟,笑道。”

“不过以属下来看,吕刚亦相信他会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见得?”周义怔道。“如果不是,吕刚何需遣走吕志杰,现在又要把儿子托付王爷。”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皱眉道。

“我能说不吗?不过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义叹气道,事关吕刚深为父皇信任,难得他开口相求,怎能不答应。

“可以着他前往甘露湖监造战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义点点头,忽地记起一件事,说∶“走,去看看安莎有什么话说。”“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玄霜关心地问。“不累,一点也不累。”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吗?”玄霜问道。

“不用找了,刚才王爷回来时,她才开始审问,我看还在那里。”魏子雪笑道。

杨酉姬果然还在牢房里,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是身披纱衣,衣下的绮丽,若隐若现,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余丑牛、崔午马,和两个笔录口供的铁卫。

安莎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举,上面印着一道该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执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马却蹲在她的身畔,抚玩着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没有吗?”杨酉姬冷笑道。

“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该是宁王的……为什么?”“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性情喜好,什么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帝有意废立的谣言,发觉他的态度暧昧,虽然没有透露谋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丧期间,瑶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据纪录,最后送回宋元索的报告是误中副车,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来是不耐烦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干,最迟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任务,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师太进宫主持法会,瑶仙才收到这个命令,也是在那一天,周义才见到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现在已经在慈安庵出家为尼的妙常。

这个妙常虽然不像瑶仙那般天香国色,却也青春年少,秀丽可爱,剃得趣青的小光头,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见过妙常后,瑶仙便回信了,信中不过是短短的十二个字,“老二未死,老大有意夺位,如何?”顿使周义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时间送交英帝外,还着魏子雪找人写了一个“可”字。伪造的回信业己准备妥当,周义正考虑要不耍送往紫云山下的树洞,让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瑶仙手里。

如果送出了这封信,瑶仙当会全力劝说太子造反,哪里知道父皇早有准备,此举是必败无疑。太子既去,鲁王被贬在即,剩下的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豫王,还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宁王,大位当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问题是能不能使瑶仙上当,倘若她发现此信有假,必定打草惊蛇,周义虽然不惧她会逃脱,却害怕误了自己的大事。幸好还有时间。根据魏子雪之前监视所得,一来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还要四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宫,不知禀报了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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