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着我上了路。
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身份,没人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吃饭时,瘦老头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这样反绑着,不要说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怕不行吧!有人出钞票买下她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有三十米,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这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石头,上面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唯一通道是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做善事的。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近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关在这里时,只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最后一次榨取姑娘们的血汗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商号的人都不参入。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一辈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到商号五天后上午,我正在车间劳动。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接着带班的工头,押我来的瘦老头和几个男人走进来。那带班的女工头对一个西装革领管理干部模样的人说:“”总经理。这徐大伯肯定是记错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原来那瘦子老头姓徐,只见他头上青筋鼓多高,急得语无论次,吐沫飞溅,在高声喊叫说:““怪事?人是我送来的。不是,是你们委托我带回来的,难道飞了不成。”
听老头口气,肯定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把工作帽往下拉,盖住脸。
那女工头说:“徐大伯。你说的那人我确没有一点印象。”
徐老头有理也说不清。他对身边一个中年汉子说:“侄子。你给他们说。”
那中年人肯定是村长,他慢条斯理地说:“老总过去对村里工作很支持,我表示感谢。”
那老总连忙应答说:“那是,那是。本商号得贵村多方照应,帮点小忙是应该的。”
村长哼了一声,拉长嗓门说:“今年中央号召全社会,恢复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品德,要把尊老爱幼作为下半年中心政治任务来抓。所以从省里,本市到本镇政府都对今年重阳节非常重视,要求各地要举办一些大型活动来开展一次全民尊老活动。黑石村虽处穷乡僻壤,经济落后,但对上级布置的任务还从未落伍过。考虑到本村实际情况,我们打算组织一支文艺表演队,到各自然村慰问六十岁以上老人。镇政府这次抓得紧,对各村活动要进行评比。黑石村的工作在镇里是排得上号的,所以我想把文艺表演队组织的出众一些。但你们知道村里年青人全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全是老的老,少的少,想找一个出众的姑娘扮跑旱船的船妹都难死了。听我三爷说,你们厂里最近来了个妹子,是演员出身,是否借用十天半月。”
跑旱船,我一听就明白了。在中国东南一带山区,在春节期间组织旱船队,到各家各户拜年,在被拜年的那家院子里,旱船一边转一边摇,由四个纤夫和船老大轮流唱当地民调,歌诗是船老大根据被拜对象临时编的。这南方小调好听也好上口,一船扮船老大和纤户的口才极佳,即情编出吉样的说唱词,即顺口,又恢偕可笑。旱船的中心人物是船妹,是旱船的招牌,一般由当地最美丽的姑娘装扮,一身近似戏装中的花旦打扮,站在花船的中间随花船的转动起舞。花船是用布扎的,重量很轻,船弦系六条红绸布,四个纤夫各背一条,另在两船弦各系一条,再连接起来背在船妹的两肩上。这种载歌载舞的娱乐形式深受老百姓喜爱,那家女儿能选中船妹也是全家幸福,将来找婆家也是抢手货。
那总经理听了好像十分为难,急得直搓手,最后吞吞吐吐地对村长说:“村长。我商号对村里公益活动一贯是全力支持的,你是知道的;这次活动所有导具,服装,面饰等化妆用品我包了,但人确实困难,希望你能理解。最近生产特忙,董事长这几天又系不上,你们是否再去找……”
“贵商号的内情我还是了解一点。”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客气地说:“你遇到难题,就把董事长抬出来。他姓什么?长什么样?我怎么从来没在贵号见过他。今天只要有三爷说的这个人……”
“她在这!”在村长与总经理交涉时,徐老头一直在车间转悠,在姑娘中挨个的看。终于发现了我,就兴奋他大叫说:“就是她!就是她!大侄子过来看看,怎么样?”
一行人围到我身边,我紧张极了,将头低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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