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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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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小说章节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一章 三少爷的贱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二章 夺艳记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三章 飘渺之女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四章 万花丛中过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五章 白莲素衣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六章 贱侠风流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一章 一怒拔刀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二章 美女与野兽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三章 天罗地网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五章 各怀鬼胎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六章 美人多娇
第二集 卧香床: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一章 魔瞳传说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二章 至情至圣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三章 至霸无情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四章 倾国迷梦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温柔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六章 群芳争妍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七章 群魔乱舞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八章 武林大会
第三集 仰天笑:横行天下凭一招 第九章 冤有头,债有主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一章 你是怎么死的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二章 糜烂之嫩叶初萌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三章 碧血洗情天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四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五章 兄弟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六章 那些花儿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七章 花开堪折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八章 虎啸弑君记
第四集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九章 龙吟虎啸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一章 逼宫·夺权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二章 一骑当千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三章 万夫莫敌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四章 不战屈敌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五章 龙游浅水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六章 暗战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七章 双雄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八章 销魂
第五集 拭刀锋:千军万马一骑当 第九章 滴血英雄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一章 怜花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二章 采薇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三章 美女不杀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四章 色诱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五章 征服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六章 双雄决
第六集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七章 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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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作者:大种马
第一集 醉欢场:男儿风流趁年少 第三章 飘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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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站在“洞房”之中,心里还有点紧张,他深呼吸两口,给自己打了打气,暗叫两声:“少爷我是最强的!少爷我金枪不倒!洞房不败!”

然后笑眯眯地打量着这“洞房”中的环境。

这间新房装修得并不奢华,却非常雅致。靠墙摆着一张香床,床头有一架衣柜,床前一张小几,屋子中间一张圆桌,几张木椅。

圆桌上摆着一壶酒,几样粒点,两盘水果。小几上烧着一坛檀香,点着两根红烛。

烛火轻轻跳动,照得香床上纱帐里湘月姑娘的影子也跳动不已。

秦仁走到桌前,拉张椅子坐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儿红,酒色如血,就像男儿热血,又似女儿红唇。

秦仁连饮五杯,借酒壮色胆,撩色欲,直喝得身体微微发热,一边喝酒一边回想着老爸传授的“翻云覆雨”神功。

当秦仁还要再喝时,却听湘月姑娘幽幽地道:“你打算在这里喝一夜酒吗?”

听到湘月姑娘的声音,秦仁的呼吸陡地一窒,刚举到唇边的酒杯又放了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着一丝冷意,像是腊月的雪,美极,又冷极。

秦仁呵呵一笑,故意逗她说:“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湘月姑娘娇嗔道:“坏人……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便做什么。”

秦仁听了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湘月姑娘这话虽然听起来就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但怎么听都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好似这娇声软语是装出来的一般。不过秦仁转念一想,少爷我本来就是出钱买春来着,而楼子里的妓女也多是从小就接受训练,只认金银不认人,能求这妓女对少爷我动感情吗?

秦仁一念至此,摇头晃脑地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横批——为人民服务!”

湘月姑娘低声浅吟了两遍,忽然“卟哧”一声娇笑,这笑声自然也是掺了水份的,冷冰冰的,全无开怀之意。“公子,你好坏,人家不来了……”

秦仁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开纱帐往内一看,一颗心不由乱跳起来。

纱帐内的湘月姑娘已除下了面纱,现出她那美如一梦的脸。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梦,一个令人心碎却又不愿醒来的美梦!

而她身上,此时只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在烛火的映照下,晶莹如玉的皮肤若隐若现,挺拔的双峰在轻纱下发出诱人的光泽,一双修长的玉腿半隐半现,阵阵幽香随着她轻柔的呼吸飘入秦仁鼻中。

秦仁正值年少,血气方刚,陡见如此诱人的情景,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涌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轻抱住湘月姑娘,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湘月姑娘媚眼如丝,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但秦仁却敏锐地察觉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声道:“公子,让奴服伺你歇息。”

说着,便动手替秦仁宽衣解带起来。

秦仁坐在床上,手脚不动,享受着湘月的服务,随口问道:“湘月姑娘啊,你姓什么?”

湘月此刻正为秦仁除下那件金丝软甲,听了秦仁这一问,一双玉水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她马上就掩饰住了,媚笑道:“奴姓萧。”

“萧湘月……萧湘月……”

秦仁默念了两遍这名字,心中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所读名着《红楼梦》中的林黛玉,那醋坛子病美人住的地方不正叫“潇湘馆”吗?嗯,贾宝玉贾二爷住的院子叫“怡红院”这么说起来,那贾府大院岂不是个超豪华的大妓院?一念至此,秦仁不由暗笑起来,心说想不到老子嫖妓也嫖到了这种境界!

不消片刻,秦仁便被萧湘月剥得只剩下内裤。在此期间,萧湘月柔若无骨的玉手不时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秦仁的敏感部位,令秦仁欲火难耐,下身早已高高涨起。

“公子,你坏死了……”

萧湘月看着秦仁那扯起风帆般的内裤,一双丹凤眼便似含了一汪春水,斜瞟了秦仁一眼,令秦仁大晕其浪。

前世今生做了三十八年的老处男,到现在秦仁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猛虎翻身将萧湘月压在身下,大手三下五除五扯掉萧湘月身上的薄纱,一具有如最精美的艺术品一般的肉体呈现在他眼前。

“哈哈,少爷我今日要雄鹰展翅了!”

秦仁也不做那多余的前戏,提枪跃马,准备发起冲锋。怎奈他对于房事一道实在是个门外汉,哲学家多闷骚,可怜的秦仁前世连成人影片都没看过,对女性的身体构造简直一无所知。

那提前跃马的好汉连攻数次都摸不着门道,手里揉着萧湘月那一双挺拔的白兔,嘴里吮着那香甜的樱桃,身下那傲人的物事却在门外一气瞎撞,逗得萧湘月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咯咯娇笑:“公子莫不是未经人道?”

秦仁老脸微红,啐道:“丫头,休要笑话公子,难道你就是个中老手?”

萧湘月娇笑道:“奴虽然未经人道,可是身为欢场中人,江湖经验却比公子老到多了。就让奴家来助公子……”

说着,晕红着俏脸,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秦仁那物事,发出一声惊呼:“公子这本钱……也太雄厚了吧,可要好好怜惜奴家……”

秦仁贱笑,“嘿嘿,都是‘欲火焚身真气’和‘大金钢丹’的功劳……喔,真好……”

原来在他说话间,萧湘月已经引着他寻到了门径,秦仁腰身一挺,整个身心犹如进入了一方温暖湿润的天地之中,被紧紧包里,舒服得魂飞天外。

身下玉人发出一声嘤咛,微皱起眉头,喘着气娇声道:“公子,奴家……奴家疼得厉害……”

秦仁俯身吻在玉人的樱唇上,道:“丫头,少爷会好好怜惜你的,少爷并非不解风情的莽汉。”

说着,轻轻动了起来,突破那层障碍之后,两人下身接合处已是一片濡湿。

“那年春天,桃花开了……”

秦仁一边动作,一边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一时之间,满室皆春……

完成了由男孩向男人过渡的秦仁仰躺在床上,头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嘴上叼着一枝香烟(不要问我烟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美美地吞云吐雾着。

刚刚由女孩变成女人的萧湘月像一只小猫一般蜷缩在秦仁怀里,纤细的手指在秦仁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公子,对奴满意吗?”

“嗯,非常满意。”

“那公子可愿多盘桓几日?”

“哦?丫头,你是想让我把银子在你身上花光吧?你可知道,为和你睡这一晚上,少爷我可是花掉了五十万两纹银啊!妈的,比怒江赈灾的银两还要多……”

萧湘月脸上神情一阵黯然,但那黯然一闪即逝,她随即媚笑起来,一手勾着秦仁的脖子,一手伸到秦仁身下,抓着他那分身一阵乱摇,“那你愿不愿意在奴身上把钱花光呢?公子~~~”秦仁倒抽一口凉气:“丫头,轻点轻点,少爷的子孙根要断了!”

“不放!”

萧湘月摆出刁蛮女的样子,天仙般的脸孔凑在秦仁面前,眨了眨眼睛,说:“你要是不答应奴,留下来多陪奴几天,奴就是不放!”

“好了好了,少爷答应你就是了!”

秦仁不禁头大。他虽然立志要当天下第一采花贼,可却不是要做第一摧花贼。天下美女虽多,可是像萧湘月这般颜色的,恐怕也不多见。美女在男人面前多是大占便宜的,尤其是萧湘月这个给了秦仁第一次,同时也让秦仁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女子,在秦仁心中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月儿啊,”

秦仁随口叫出“月儿”两字,连自己都不知道萧湘月已经在他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不知道你和江南‘抱花堂’总堂主萧山河是什么关系……”

萧湘月神情再一黯,强笑道:“我不认识什么萧山河……”

秦仁本是随口问问,也没注意萧湘月的神情。他哦了一声,说:“听说那萧山河是江湖中第一美男子,以一枝铁箫名闻天下,一身内力深不见底,据传他的“七绝天音”是江湖第一以音制人的奇功。而他一手创立的‘抱花堂’,听说是个云集了天下美女的所在呢!那萧山河贪花好色,座下弟子非美女不收,听说他的十七个老婆,都曾经是他的徒弟……嘿,萧山河,真狼中豪杰也!”

秦仁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江湖典故却是知道不少。逍遥山庄的情报机构“江湖谣言”专事收集情报,散播谣言,以假象掩盖真相。许多江湖事迹在经“江湖谣言”组织刻意扭曲传播之后已经失了真,但是逍遥山庄却能知道最真的真相。这也是逍遥山庄保证情报永远领先他人的不二法门。

秦仁少时除了苦练轻功,苦习配药之外,对文化学习还是很感兴趣的。古典插画名着诸如《活春宫》、《春宫丽人行》、《青楼糜梦》、《三个男人与一百零五个女人的故事》之类的,秦仁早已倒背如流。而江湖典故这些东西也是秦仁感兴趣的,许多事情都很有趣。可以说,论对江湖典故和对江湖人名的了解,秦仁敢认第二,秦逍遥都不敢认第一。盖因秦逍遥对学习的兴趣不如秦仁大罢了。

萧湘月听秦仁讲萧山河的壮举,言语中透露出对萧山河的仰慕之意,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她强笑着说:“公子讲这些武林典故,奴却是不懂的,公子岂不是对牛弹琴?”

秦仁抚了一把萧湘月滑腻的脸蛋,笑道:“天下哪有像你这般迷人的牛?丫头,那抱花堂的总堂所在,离这乌云城也不过七百里之遥,少爷想去抱花堂见识一下那里的名花。嘿,到时候说不得要采它几朵!”

萧湘月幽幽道:“以公子的人品武功还有财力,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抵挡住公子的诱惑,要采那名花,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仁哈哈一笑,“丫头,你这话说到公子心里去了!不过呢,这泡妞采花也有学问,光凭脸蛋和钱是不行的。你看今天得到你,除了钱之外,公子还不是因为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才能收拾了那魔人布欧?若不是公子功夫厉害,早就被那魔人布欧砍成碎片了,哪有机会品尝你这迷死人不赔命的妙人儿?不过这种手段也就在青楼行得通,要是碰上一个贞烈女子,诸般手段无效之下,也只得用药。春药迷药齐上,包她烈女也变淫娃,哇哈哈哈……”

萧湘月暗自摇头,秦仁如此厚颜无耻是她没有想到的。不过她一个青楼女子,又能说些什么?尽管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萧湘月还是忍不住道:“公子,你使尽手段,若得不了一个女子的心,便是得了她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秦仁摇了摇头,说:“我唯愿纵意花丛,使天下美女尽折腰;我唯愿一生潇洒,风流挥尽毕生时光。得心何用?岂不是为自己徒增牵挂?欲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个,哪来那许多真心付出?虚情假意我作不来,便是流连这欢场,也不过是一笔交易,我出钱,你出身体和青春,明买明卖,公平无比。你会对一个恩客付出真心吗?若你能对我真心,少爷就算散尽千金,也必真心对你。可是你自己也知道,欢场中人,最忌真心,若轻易动心,这碗饭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

说完这番话,秦仁轻笑一声,哼唱起前世一首歌来:“如果心想要自由,不要说什么枷锁不让你走;如果心真倦了,什么繁华不可抛,世上什么容颜不会老!”

萧湘月痴痴地听着,看着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只觉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沧桑之意,虽然言语间自命潇洒风流,可是那更像一种看破一切后的自暴自弃。哲学家的痛苦多源于他们的睿智和超脱,看破了一切,哪有什么乐趣可言?闷骚也就罢了,可那心灵上的寂寞却是最可怕了。秦仁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坚定了作采花贼的心愿,愿一生纵意花丛,在红粉骷髅间寻找乐趣,尝尽天下美女动人玉体,却不想付出半点真心。

“如果心真倦了,什么繁华不可抛,世上什么容颜不会老……”

萧湘月痴痴地念了两遍,心里一阵萧索。她这绝世容颜美则美矣,然而年华易逝,到人老珠黄之后,她还能像今天这样,令英俊少年为她挥霍金钱,为她一怒杀人吗?

“公子,奴好怕……”

美人往秦仁怀里缩了缩,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说:“公子,你能带奴走吗?”

秦仁一愣,随即道:“带你走?你是这欢场的头牌,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为什么要跟我走?”

萧湘月幽幽地道:“公子,难道你忍心让奴冰清玉洁的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强笑承欢?你是奴今生第一个男人,难道就不想做奴最后一个男人?”

说到后来,竟泫然欲泣。

秦仁狠抽一口烟,一时间心里竟有些恍惚。答应她吧,以后把马子好像会多些麻烦。不答应吧,这美人儿实在娇艳,留她在这欢场中卖笑,秦仁心中还真是舍不得。但凡男人,这占有欲都是很强的,自己碰过的女人,要留下来给别的男人分享,绝大多数男人都做不到,秦仁也不例外。

想了想,秦仁道:“好,我带你离开这欢场。少爷别的不多,钱却是不少的。明日一早,少爷便为你赎身吧!”

第二天一早,秦仁带着萧湘月,找到欢场的老鸨,说:“老鸨,少爷我想替萧湘月姑娘赎身,你看这得多少钱哪?”

“哎哟,公子,瞧您这说的……湘月姑娘可是欢场的头牌,您要是把她带走了,我们这欢场可就开不下去了。”

“开不下去那就关门吧!”

秦仁淡淡地说着,掏出大把银票,“你是想要这五十万两的银票呢,还是想关门大吉?”

那老鸨冷笑道:“公子,您可太小瞧我们欢场了。五十万两银子,就想把湘月姑娘带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欢场背后是谁当家!”

“谁啊?说出来让少爷长长见识!”

秦仁不屑一顾,乌云城里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势力了不成?要知道,整个江南,都是他逍遥山庄的势力!

老鸨道:“秦公子,欢场的大股东可是乌云城的城守,李昊李大人!湘月姑娘可是李大人花了大本钱培养的头牌,她的名号在这儿,就是一棵摇钱树!你要想把湘月姑娘带走,可以,先过问李大人!”

“乌云城守?官儿不小嘛,都五品了!”

秦仁呵呵笑道:“这欢场每年得给李大人赚不少银子吧?”

笑容忽然一敛,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少爷我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这欢场开不下去,让李昊那个五品小官丢了乌纱帽,还全家死光光!”

老鸨脸色一变:“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来人,送客!”

老鸨一声令下,十多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秦仁和萧湘月围在中间。

“小子,我知道你功夫了得,连魔人布欧和四大天王都被你干掉了,我这些护院的你自然不放在眼里。可别怪老娘没提醒你,这些个爷们全都是在衙门里挂了名的,都是官家人,你要是敢伤他们,就是和官家作对。杀一个,天下通缉,杀两个,诛你满门!”

秦仁哈哈大笑:“老鸨,别说杀一个两个,就算少爷把你欢场的人杀个干干净净,谁也奈何不了少爷!”

上前两步,凑到老鸨耳边,笑吟吟地道:“忘了告诉你了,少爷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叫秦风,一个叫秦雷……”

老鸨闻言脸色大变,惊声道:“你是逍遥山庄三少爷!”

秦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把拉起萧湘月,将大叠银票拍在老鸨胸脯上,挤开两个围着他们的大汉,大步朝门外走去。

那些大汉见秦仁根本没反他们放在眼里,全都变了脸色,刚准备再次围上去的时候,老鸨突然尖叫一声:“都给老娘住手!”

老鸨强挤出一脸欢笑,走到秦仁面前,把银票双手递还给秦仁,媚声道:“三少爷,老奴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三少爷海涵。三少爷光临欢场,是欢场的荣幸,哪儿还敢收三少爷的钱哪?”

秦仁冷哼一声,“敢情你把本少爷当成打霸王炮的恶霸了?钱你收下,三少爷还没逛窖子不给钱的习惯!”

说完,拉着萧湘月走出了欢场门外。

老鸨望着秦仁的背影,连连鞠躬:“三少爷您走好,老奴不送了,欢迎再次光临……”

等秦仁的背影消失不见了,老鸨才直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

那些大汉中的一个越众而出,附到老鸨耳边,小说声:“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鸨冷冷道:“还能怎么办?追上去杀了他?别忘了,人家可是逍遥山庄的三少爷!逍遥山庄随便来一个高手就可以把咱们杀个干干净净,更别提秦家的剑圣、刀神、遮天手了!”

“这事儿要不要禀报城守大人?”

“当然要禀报了!要不然怎么交待湘月姑娘的去向?不过告诉城守大人了也没用。乌云城离逍遥山庄这么近,城守大人每年上供逍遥山庄的银两足有两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否则他这城守就做不下去!湘月这丫头,就当是上供逍遥山庄的岁礼吧!都散了,办事去,别堵在大门口……”

秦仁下一站的目标是抱花堂总堂所在的“万花城”本来如果只他一个人上路的话,他兴许会一路走着过去,但现在身边多了个萧湘月,走过去就嫌太累了。在乌云城雇了辆宽敞的马车,买了十几坛好酒,准备了许多干粮,就和萧湘月坐进马车,由得车夫赶着马车往万花城方向而去。

秦仁也不着急赶路,吩咐车夫能走多慢就走多慢,沿途怀抱美人,欣赏春季风光,倒也相当舒心惬意。

秦仁头枕在萧湘月大腿之上,萧湘月剥了一颗水晶葡萄,喂进秦仁口中,接着又用檀口盛了一点美酒,嘴对嘴喂进了秦仁口中。

秦仁吃着水果,饮着美酒,面前是有美人如玉,窗外有初春丽景,不由雅兴大发,摇头晃脑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香床君莫笑,自有美人送君回……好诗,好诗啊!”

萧湘月听秦仁念那被恶意篡改过了的诗,不由赞道:“果然好诗。这诗是少爷自己作的吗?想不到少爷不但武功过人,文才也是这么优秀。”

出了欢场,秦仁便叫萧湘月唤他三少爷,公子这个称呼,外人可以这么叫,但是自家人就不必了。

秦仁老脸一红,他哪里会做诗了?把名诗改成歪诗倒是可以,要他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公鸡下蛋来得简单。不过听萧湘月这一说,很显然这大秦帝国之中,诗歌文化没有他前世地球上那般昌盛。

一念至此,秦仁又吟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夫妻齐上床~~”萧湘月娇笑一声,俏脸晕红,道:“少爷好坏,净作些不三不四的歪诗。”

秦仁呵呵笑道:“少爷也就这点文化水平,淫诗作对,难得很哟!”

两人正说话间,马车陡得一停,车夫掀开车门把脑袋探了进来:“公子爷,外边儿官道上来了支送亲队,吹吹打打得好不热闹,把官道都给堵死了,马车过不去。您看是不是先避着点儿?”

秦仁听说是送亲队伍,立时来了兴趣,说:“把马车停到路边儿去,少爷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送亲队伍呢!”

车夫依言把马车停到了路边,秦仁坐起身,打开车窗,向外望去,只见远远地来了一支规模宠大的送亲队伍。

这队伍足有上百人,人人披红戴绿,鼓乐手在前面吹吹打打,前后鞭炮齐鸣,中间一架八抬大轿,八个虎背雄腰的壮汉抬着轿子,走得虎虎生风。

送亲队伍走得很快,不多时便从马车旁经过。秦仁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蛮热闹,这样子结婚才叫有气氛。好了,准备上路。”

车夫正准备驱动马车时,秦仁不经意地回头望了那经过马车的八抬大轿一眼,恰好此时轿中人掀开了窗帘,一只欺霜傲雪的纤纤玉手扶着窗棂,扭头朝着秦仁这边望了眼,这一眼,便让秦仁如遭五雷轰击,脑海里一片空白,张大嘴动弹不得。

秦仁看到了一双含泪的眼睛。

珠光宝气的凤冠之下,新娘子蒙着红丝巾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明眸中透着无尽的忧伤与忧郁,眼眶中盈着如珍珠的泪花,仿佛在述说一段忧伤的往事,又仿佛悲欢岁月中千涛一沫,折射出阳光的七彩光华,却又在轻轻一碰之下变成粉碎,叫人伤心伤神。

窗帘放下,轿子远去,秦仁就像失去了三魂七魄一般,瘫坐在车座上。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秦仁浅声低吟,马车摇摇晃晃地上了官道,与送亲的队伍背道而驰。

“少爷,你……”

萧湘月见秦仁这副模样,心中不知怎地竟泛起阵阵酸楚,“你可是看上轿中的新娘了?”

秦仁失魂落魄地反复吟着李青莲那首美人诗,一颗心仿佛随着距离的拉远渐渐沉入深渊,对萧湘月的问话恍若未觉。

马车忽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原来是车轮碾上了一块碎石。这阵摇晃唤回了秦仁的魂魄,他全身一个激灵,起身大叫:“车夫,马上停车!”

车夫停住了车子,虽然不知道雇主想干什么,但他身份低微也不好多问。

秦仁打开车厢后门,跳下车去,右手持着折扇,颀长的身形逆着阳光向那送亲队伍的队尾追去,风扬起他飘扬的发丝天蓝色的袍子,十五岁的少年在阳光下的背影竟显得无比挺拔。

“少爷,你要做什么?”

萧湘月跳下马车,望着秦仁越走越快的背影,大声叫道。

“少爷我要去抢亲!妈的,包办婚姻,人生不幸,新娘子哭了,她看着我,她在等我!”

秦家三少义无反顾地奔向送亲队伍,绝世轻功发挥出来,足不点地一般飘了过去。

逍遥乘风诀,人如天上游龙,乘风逍遥天地之间,即使抢亲二字,从秦家三少口中说出来却也显得正气凛然。萧湘月看着秦仁飘逸的背影,冰封的心中陡然崩塌一块,心中的酸楚愈发强烈,忍不住热泪盈眶,想道:“这好色郎君,苍天怎地这般无眼,让我跟了他?”

不说萧湘月正自黯然神伤,秦家三少一颗心被包办婚姻扼杀幸福之举挑得怒火满腔。采花贼客串一回大侠,誓要管一管这人间不平事。

轿中那双含泪明眸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管了这档闲事,他这一生都休想做个洒脱超然的贼子!

秦仁如鬼魅一般追上送亲队伍,纵身跃起,在空中迈开大步,直飘向那八抬大轿轿顶。

送亲队队尾诸人无一人发现秦仁,众人俱欢笑,佳人独垂泪,送亲的人领了赏钱自然高兴,哪能体会得到轿中人的哀伤?喜气洋洋的众人自顾吹吹打打,也不知不速之客已经降临。

秦仁掠上轿顶,持折扇将轿顶破出一个大洞,掀开顶子溜了进去,然后又轻轻盖上轿顶。这一系列动作流畅之极,从开始到完成不过普通人眨两次眼的时间,自然没人发现。

轿中新娘正暗自垂泪,忽然见轿中从天降下一个人来,顿时花容失色,藏在面纱后的檀口刚想发声惊叫,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秦家三少一手捂着新娘子的檀口,两眼温柔地注视着新娘子,深邃的黑眸仿佛有着无穷吸力,深深吸引住了新娘子的目光。

新娘子看着这个温柔俊俏的少年,只觉他脸上的微笑有如春季的阳光,那难言的亲切感令她忘了恐惧,好奇而又炽热地看着秦家三少。

秦仁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小嘴的手,新娘子得了自由,轻声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宛然,令人销魂。

秦仁笑道:“我是那天上的金童,特地前来营救谪落凡间的玉女。”

“你知道我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眼中有泪。”

秦仁温柔地说着,轻轻取下了新娘子脸上的面纱。

惊艳,绝对地惊艳。在新娘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刹,仿佛她头上那镶满珠宝的凤冠都失去了颜色,仿佛她身上大红的喜裙都变得灰暗,天地之间,只有她那天仙般的容颜,散发着万丈光芒。

虽然她和萧湘月的容貌不相上下,但和萧湘月比起来,她的气质更盛一筹。如果说萧湘月是一枚青涩美丽的果子,刚刚泛出几丝红晕,那么这新娘子便是一枚已经成熟了的红苹果。风华绝代,美韵天成,这等容貌气质,便是那天上仙女,也要逊色几分。

“无礼。”

新娘子娇羞地看着秦仁,垂下头去啐了一句,“我的相貌,岂是你随便看得的?”

秦仁微微一笑,道:“有什么看不得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爱看你的样子,看了心里高兴,这倾国颜色,藏起来有什么意思?”

“口花花的小贼,哪里是什么金童了!”

新娘子娇嗔道,“还不快出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你舍得吗?”

秦仁猛地一把抓起新娘子的玉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胸口:“你听,我的心在跳,它在为你而活跃。”

新娘子吓了一跳,在被秦仁抓着小手的一刹那,陡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遍全身,令她身体一阵酥软。“放手,小无赖……你好无礼,我的身子,岂是你能随意触碰的?”

“那谁能碰你?”

秦仁坏笑道。

“那是……那是我的夫君才能碰的……”

“夫君?你见过你的夫君吗?你爱他吗?嫁给他,你真的幸福吗?”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新娘子板起了脸,却没抽回被秦仁握着的手:“我夫君财雄势大,在官场、江湖都有不凡的地位,嫁给他,怎会没有幸福?”

秦仁摇了摇头:“你连见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会对你好?财雄势大又怎样?财雄势大之人,多把女人作为附庸、工具,又岂会真心爱一个人?”

“你知道什么?小贼,难道我不嫁我夫君,嫁给你就幸福了吗?”

新娘子这话刚一出口,便羞得满脸通红,暗中啐骂自己:“好不要脸,怎么一见这小贼就口不择言起来了?”

秦仁单膝跪在地上,虔诚地看着新娘子,说:“你说的对,嫁给我,你才有幸福。”

“不要脸,才第一次见人家就说出这等话来,诚意有限得紧。”

“哈哈,第一次见至少也是见过你一面,可是你将要嫁的夫君,可是连一次都没见过的!和你将嫁之人比起来,我跟你岂不是更加亲近?更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跟我走吧!”

说着,秦仁用力在新娘子柔荑上握了一握。

新娘子心中一荡,道:“我要是跟你走了,岂不是个无耻至极的女子?这般放荡之事,我做不出来!”

“一见钟情你知不知道?宿世的缘份决定在见面的那一刹那,在见到你那双眼睛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爱上你了。相信我!”

“一见钟情……”

新娘子默默地念了两遍,脸上渐渐浮出异样的神彩。是呵,一见钟情,在眼前这俊逸少年从天而降,捂上她嘴的那一瞬间,她知道,他成功地敲开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她是待嫁之人,家里收了那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彩礼,怎能随意跟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生人走?她走了,家里人怎么办?

再说,外面的送亲队伍中,有那大人物派来的十四个高手护卫,又岂是想走就能走脱的?

但是,父亲和兄长把自己当作货物一般卖给他人,丝毫不顾虑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家人,还管他们作甚?

这少年在那些高手护卫之下,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轿中,他是否真的有本事带自己离开?

新娘子心情瞬间万变,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秦仁察颜观色,知道新娘子正在作思想斗争,也不紧逼,轻声问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秦仁,你可以叫我秦哥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秦哥哥,情哥哥……秦仁,情人……呵呵,坏人……”

新娘子掩口娇笑,纷乱的心绪暂时抛开不理:“人家叫柳飘飘……”

“飘飘,愿意跟我走吗?”

秦仁见柳飘飘已经心动,趁热打铁追问一句。

“外面有十四个高手……”

柳飘飘犹豫着说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飘飘这么说也就是答应他了,当下豪气干云地说:“外面那些也叫高手?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再说了,我要带你走,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又怎样?在大秦帝国之中,有谁能奈我何?”

说着,站起身来,用力一拉柳飘飘的小手,将她拉得站了起来。

秦仁与柳飘飘面对面站着,一手抱着柳飘飘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飘飘不由自主贴到秦仁身上,一对丰乳压到秦仁胸膛上。

柳飘飘轻声惊叫:“你怎能恁地无礼?又来占人家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游到柳飘飘翘臀上,嘿嘿笑道:“飘飘,我怎地无礼了?”

柳飘飘刚要说话,便觉秦仁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脸上一红,羞声道:“你这浪荡子,就知道欺负人家!”

秦仁看着柳飘飘羞红了脸的样子,禁不住俯下头去,吻在柳飘飘的樱唇之上。

柳飘飘嘤咛一声,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软。秦仁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樱唇,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珍珠米般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轿子有韵律地上下晃动着,柳飘飘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着,小腹有团火焰在渐渐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头那极有经验的挑逗方法中,已经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情欲的“欲火焚身”真气。

秦仁这是首次用“欲火焚身”真气,他与萧湘月欢好之时,根本不需要用这真气,因为萧湘月本就是要委身于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着柳飘飘的小舌,一只手捧着柳飘飘的脸颊,他见柳飘飘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软,气息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蒙,心中大呼:“少爷得手也!”

那抚着柳飘飘脸郏的手顺着锁骨滑下来,手指探入她的衣领,那里好象有一个漩涡在吸。柳飘飘心底有些挣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渴望,抚过峰峦间的手指轻重有致地燃烧着她,她闭着眼睛在男人的气息里战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处女柔腻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欲火在焚烧,欲火焚身真气也将他自己的欲望燃起。

秦仁和柳飘飘性感地互吻着,舌尖相互索取发出亲密的声响。

秦仁看出了柳飘飘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确忙不过来。他那只抽离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柳飘飘的腰带。

采花贼鄙视道德,身体的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准则。哲学家的闷骚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纵情享乐,抓紧一切时机让头脑被快感塞满。

柳飘飘从心里到身体每个地方,眼底泛着迷蒙的雾气。她感受到了秦仁的动作,她知道下身的遮羞布正渐渐地裉去。她想阻止,可是身体提出了抗议。

“欲火焚身”真气,燃烧理智的真气,在欲火焚身真气的挑逗下,烈女也会变成荡妇。当然,前提是烈女得给你亲嘴的机会。对秦仁来说,如果某烈女不给他亲嘴的机会,他就会考虑用药。

柳飘飘感到下身一凉,上身装着盛装的新娘子下身已经片缕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处屏闭七十字)他咬着飘飘的耳朵,邪恶地笑着,轻声道:“你的身体,还真是很敏感。”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着,两只手臂却紧紧地抱着秦仁的后背,用力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身体。

秦仁的裤子已经裉下,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的秦仁这一次再不像初哥时代那般莽撞,轻轻地,温柔地,慢慢地挺进。

一种被温热的潮水吞没的感觉让秦仁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轻叹:“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觉,真好!”

新娘子感觉自己被塞满,触电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来,却被秦仁一手捂住了嘴:“还没到痛的时候呢……”

说话间,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后的障碍,飘飘身体一阵痉挛,处女的初痛令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呼叫,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头,舔干了飘飘的泪水,温柔地动作起来。“翻云覆雨”神功运起,灼热的真气涌进柳飘飘体内,令她渐渐停止疼痛。采花贼温柔的动作将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想喊,却被秦仁捂住了嘴,她不住地摆着头,背靠在轿子的厢板上,身体随着秦仁的动作而扭动。

送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前进着,没有人知道,他们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与一个标准的采花贼缠绵着。喜庆的乐声和鞭炮声掩盖了轿中轻微的响动,秦仁在伴奏声中将灼热的精华播入新娘子体内。在这一刻,别人的新娘,变成了他的猎物。

不错,是猎物。花言巧语是采花贼的本色,勾搭女人上床是采花贼的天职。至于爱情,秦家三少目前还没有考虑过。

一番疯狂之后,秦仁用一方白绢擦净了新娘子的落红,然后将白绢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个典型的处女情结者,这将是他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为来者的采花贼的勋章。

他帮着柳飘飘穿好了衣服,将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后陪她坐在轿座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耳朵。

柳飘飘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了看秦仁,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眼泪不由自主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为什么会把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柳飘飘轻声问。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能想些什么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只是第一次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他,他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说什么呢?你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在心里补了一句:“再说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爷我手里,都会变成淫妇的。”

“我跟你走了,独孤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柳飘飘谈到了以后。

“独孤家?江南分雨楼的独孤家?”

秦仁不屑地道:“他们算个屁,少爷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分雨楼捅翻了。”

柳飘飘本能地认为秦仁是在说大话,可是也不愿反驳,她轻轻靠在秦仁的肩头,说:“秦哥哥,奴家已经从了你,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秦仁自动把“秦哥哥”听成“情哥哥”握着柳飘飘的小手说:“谁说你没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没有?情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说着,左手抱着柳飘飘的腰,右手拿着折扇,站起身来推开之前被他破开的轿顶,抱着柳飘飘冲天而起。

带了个人飞起来自然没办法做到全无动静,当秦仁冲出轿底的一刹那,立刻有几个声音同时叫了起来:“不好,有人抢亲!”

秦仁在飞。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飞,就像在天空中翱翔的白鹤,又像展翅云霄的大鹏鸟。

他左手拦腰抱着柳飘飘,右手拿着折扇,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在空中潇洒地漫步,“逍遥乘风诀”的绝顶轻功在这一刻施展到了极限。

大风起,衣带飞扬,秦仁的天蓝长袍和柳飘飘大红色的新娘裙在空中纠结在一起,迎风猎猎。

地上十四个高手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全都傻傻地张大嘴,仰头看着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的,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一对男女。口水从他们嘴角滑落,但他们浑然未觉。鼻涕流到了他们的衣裳上,他们也不知道擦一擦。

他们的眼球已被天空中的美景吸引。

而那些送亲的鼓乐手、轿夫等等,也全都傻了。什么最迷人?美最迷人!

新娘子银铃般的笑声从空中洒下,落到地上犹如一串珍珠。她两手抱着秦仁的腰,一边笑一边看着俏郎君潇洒的风范。

什么叫帅?这就叫帅!

轻功,飘逸的武功,帅气的武功,令丑男变得有风度,令丑女变得有气质的武功!

更惶论秦仁与柳飘飘这一对艳煞旁人的俊男美女,当二人同时飞行之时,那份潇洒俊逸,那份奇美风范,足以令长相对不起家乡父老,武功又对不起大秦帝国的十四个高手羞愧而死。

但那十四个高手坚韧的神经令他们活了下来,尽管他们无比羞愧,尽管他们在心底认为秦仁与柳飘飘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他们却不敢违逆他们的主人。

他们必须完成任务,因为他们的主人是江南分雨楼的楼主,号称“一刀两断”的独孤鸿渐!

独孤鸿渐绝不会允许有人抢他的新娘,尽管他家里已经有了四十七个女人,但是他屋里的床可以躺七十四个女人,四十七个女人远远无法满足他!

所以在他手下打工并担任了这次护卫任务的十四个高手不得不追了上去,他们要把新娘子抢回来,否则他们就会死!

秦仁抱着柳飘飘飞行了足有四十余丈远才落了下来,这时,那十四个高手已经操着武器,大呼小叫地追了上来。

听到身后的叫喊声,秦仁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不想杀他们,他今天是抢亲来着,从法律上来说,他是犯罪份子,而那些高手只不过是勇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见义勇为者——或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同恶势力作斗争的保安。

但从情理上来说,新娘子已经被他上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秦仁还没崇高到可以跟别人分享女人的地步。

作为一个有品味的采花贼,就算把自己上过的女人杀掉,也绝不允许被别的男人染指。

更何况,这桩包办婚姻女方并不情愿,她只不过是被当作货物卖给独孤鸿渐的,在女方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应该算是强奸。

秦仁是采花贼,但他是一个有品味的采花贼,他可以诱奸、迷奸、顺奸,但绝对不允许强奸这种败坏采花贼名誉的恶行存在!

所以秦仁不会允许那些高手把柳飘飘抢回去,但是凭秦仁的武功,在这种开阔的地方跟十四个高手动手的话,秦仁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秦仁决定逃跑。他拦腰抱起柳飘飘,迈开两条长腿,大步向前奔去。

他的轻功岂是那些高手所能比的?尽管抱着一个人,但是柳飘飘的体重很轻,还不及秦仁十岁练轻功时身上挂的铅块一半重。

风声在耳旁呼啸,秦仁越跑越快,将那些高手拉下老大一段距离。

那些高手跑了一阵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个嗓门特别大的冲着秦仁的背影叫唤了一声:“兄弟,你把新娘子抢走了,好歹留个名号下来啊!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秦仁头也不回地道:“我叫秦仁,外号‘情人’,你们回去跟独孤鸿渐说清楚,柳飘飘喜欢的是我,她现在已经是本少爷的人了,叫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那十四个高手目瞪口呆地看着秦仁绝尘而去,他们还不敢相信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敢公然向独孤鸿渐叫板。

但是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总算知道了秦仁的名字,多少也有个交待,脾气暴燥的独孤鸿渐心情好的话,兴许会留他们一命。

但在他们看来,秦仁的小命铁定不保了。独孤鸿渐最好面子,秦仁抢他的新娘子,就是丢了他的面子,独孤鸿渐并不缺女人,但是他却不能缺面子!

面子,让男人疯狂的东西,为了面子,独孤鸿渐铁定会发出“江湖追杀令”通缉秦仁。

要知道,独孤鸿渐不仅是江南武林组织“分雨楼”的总楼主,还是大秦帝国专门管理武林事务的“江湖衙门”的总理事。

在江南武林中,总共有六大势力,分别是三堂二楼一山庄。三堂是抱花堂、吹雪堂、风月堂,二楼是分雨楼、红花楼,一山庄自然是逍遥山庄了。其余散户不在六大势力之列,不过许多散户中也有不出世的高手,都不容小视。

江北武林中,总共有七大势力,分别是三亭二教一堡一联盟。三亭是吹雪亭、护花亭、照月亭,二教是拜月教、怜花教,一堡自然是铁血啸天堡,一联盟则是一刀同盟会。江北同样有诸多散户,不在计算之列。

不过江南江北十三大势力仅仅是白道组织,做生意上税,偶尔除暴安良,表面上遵纪守法的武林帮派。大秦帝国中,还有许多黑道门派,比如“小牛会”、“天狼帮”、“黑血盟”、“狂煞堂”等等,自然还少不了经典黑道反派——魔教!

为了便于管理白道组织,打击黑道组织,大秦帝国成立“江湖衙门”由武林白道自发选举高手任衙门理事、捕快等等官职,领朝廷饷银,在大秦帝国官僚体系注册,领正四品官职,协助朝廷管理江湖事务。本来江湖衙门的总理事是轮不到独孤鸿渐的,但是像秦逍遥、铁空山之类的超级高手都懒得这些世俗事务,而孤独鸿渐却非常热衷于权势,本身武功又强,家里又有钱,一来二去的,江湖衙门总理事就被他搞到手了。

“江湖追杀令”是江湖衙门最重的通缉令,追杀令一出,凡是在江湖衙门里有人的帮派都要派人出来执行,追杀对象死活不论。秦逍遥是江南白道盟主,自然也是象征性地在江湖衙门驻了几个弟子的。

秦仁自然知道独孤鸿的来头,但他却全没当一回事。在他看来,秦家三少哪个敢惹?他不去主动招惹别人已经是别人的万幸了,别人还敢来惹他,简直就是找死。

秦仁不知道的是,白道武林自然没多少人敢惹秦家的人,但是黑道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况,三少爷行走江湖,白道武林还没多少人知道呢!

秦家三少抢了柳飘飘,甩脱了追兵,大步跑向自己的马车。他和柳飘飘谈情说爱了一阵,又在轿中激情了一回,送亲队伍走得离马车已经很远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才跑回马车那里。

萧湘月犹坐在马车里望着送亲队伍离去的方向,望了好久之后,才见秦仁跑了回来。本来心中是高兴的,但是看到秦仁双手横抱着一个穿着新娘服饰的女子,而那女子两条雪藕似的手臂又挂在秦仁的颈子上,还咯咯娇笑着,心中不由老大不快。转念一想,叹道:“唉,算了,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这风流浪子,本来的志向就是当个前无古人的采花贼,月儿啊,你还是认命吧!跟着他,总比在欢场里,任人采摘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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