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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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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小说章节

第一章 北赵楚氏!
第二章 魔门秀士!
第三章 上京风云!
第四章 一指见血!
第五章 姑嫂夜话!
第六章 封候宝杵!
第七章 师徒练功!
第八章 三伏夜热!
第九章 骑马少年!
第十章 未雨绸缪!
第十一章 大出风头!
第十二章 恃强凌弱!
第十三章 功成名就!
第十四章 太平展家!
第十五章 重返上京!
第十六章 楚氏宗主!
第十七章 朝堂争斗!
第十八章 权力春药!
第十九章 镇北侯府!
第二十章 火云神驹!
第二十一章 大赵储君!
第二十二章 割袍断义!
第二十三章 楚家鹰堂!
第二十四章 未妻先妾!
第二十五章 梅开二度!
第二十六章 处心积虑!
第二十七章 废长立幼?
第二十八章 暗下伏子!
第二十九章 魔之天魅!
第三十章 入宫遇叶!
第三十一章 姹女回春!
第三十二章 后世名人!
第三十三章 权力重组!
第三十四章 三家联盟!
第三十五章 媚惑众生!
第三十六章 闺房乐忧!
第三十七章 天赐良机!
第三十八章 蛛丝马迹!
第三十九章 排除异己!
第四十章 浮出水面!
第四十一章 再度相遇!
第四十二章 一网打尽!
第四十三章 出手相救!
第四十四章 救驾之功!
第四十五章 下不为例!
第四十六章 走马上任!
第四十七章 初上青楼!
第四十八章 三度进宫!
第四十九章 兄弟阋墙!
第五十章 李代桃僵!
第五十一章 楚府大婚!
第五十二章 西秦咸阳!
第五十三章 相逢无常?
第五十四章 吏部侍郎!
第五十五章 二姐回府!
第五十六章 惊喜交集!
第五十七章 各怀心机!
第五十八章 再续前缘!
第五十九章 佛魔二门!
第六十章 伤心欲绝!
第六十一章 鱼与熊掌!
第六十二章 鱼与熊掌!
第六十三章 威逼诱降!
第六十四章 亦幻亦真!
第六十五章 师徒同心!
第六十六章 竟是故人!
第六十七章 魔门血祭!
第六十八章 齐人非福!
第六十九章 娘的手艺!
第七十章 一举两得!
第七十一章 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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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作者:不详
第三十五章 媚惑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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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女子一怔,笑道:“公子好本事。”

她见楚铮既已认出她,便收起了媚功,这一笑不再摄人心魄。

张伯昌此时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妇人。

楚铮一看,却是熟悉的,正是在万花楼中曾见过的姬夫人。

张伯昌向楚铮施礼道:“公子,张某唐突,方才进屋后这个武姑娘说公子既然是来看她的,便想亲自来迎接公子,张某拗不过她,只好由她了。”

此处并非在楚府和鹰堂,又有天魅门的人在此,张伯昌便不再自称属下。

楚铮盯着他,心中有些怀疑,这张伯昌平日从不敢违他之命,怎么在这武媚娘面前便失了方寸,还说什么拗不过她,难道是受武媚娘的媚功所惑?

楚铮看向吴安然,吴安然向他点点头,他当年曾见识过这“媚惑众生”的威力,这武媚娘与他当日所遇那人相比修为尚有不如,但张伯昌武功平常,又怎能挡得住她的诱惑。

楚铮暗暗长叹一声,不管这武媚娘是不是那武则天,起码在媚力上已绝不输于她,而且方才她还自做主张,显然还是个颇有个性的女子,这样的女人送到宫里去,是福是祸还孰难预料。

姬夫人轻笑道:“吴师姐既然出口向门主索要魅女,这个就是我天魅门最杰出的弟子武媚娘。媚娘,今后三年你便听从吴先生之命,与我天魅门毫无干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武媚娘道:“不是这位小公子吗?媚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抵御四层‘媚惑众生’的少年哩。”

武媚娘声音又软又嗲,楚铮心儿又开始扑腾扑腾乱跳,张伯昌早已意醉神迷,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尤物。

姬夫人皱眉道:“媚娘,收起你那‘媚惑众生’,不要招惹小公子。”

姬夫人是天魅门的三位长老之一,她已从徐景清处得知楚铮的身份,知道这个少年是绝不可轻易招惹的,见武媚娘又故技重施,忙出言阻止。

武媚娘慵懒地说道:“姬师姑,你方才都说过了,今后三年媚娘不再受天魅门管束,那你还对媚娘发号施令做甚,要阻止媚娘也是这位小公子出言才是。”

姬夫人一窒,恨恨道:“你以为我想要管你啊,这么多年我受够了,从小到大你又有几次听过我话了?只望你此去最好不再回我天魅门了。”

楚铮和吴安然听了面面相觑,突然明白了,敢情是天魅门是将一个大麻烦推给他们了。

姬夫人见二人神色怪异,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吴师姐,我天魅门已将魅女武媚娘送到,还请吴师姐别忘了当日万花楼之诺。”说完就转身欲走。

楚铮急道:“且慢。”

姬夫人闻言非但未停下脚步,反而身形一展,如大鸟般掠起,几个起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媚娘纤手掩樱唇,讶道:“媚娘还真不晓得,姬师姑的轻功竟然如此了得。”

楚铮眼睁睁地看着姬夫人就这么飘然而去,回头问吴安然:“师父,怎么办?”

吴安然闷声道:“怎么办,将就着用吧。”

天魅门向来门规甚严,对不守规矩的门人惩罚极为残酷,什么时候出来一个这么异类的弟子?

楚铮听了吴安然之言顿时气结,这么重大之事也能随便将就?

这武媚娘看来极为任性,送到宫中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楚铮说道:“不行,宁可此计就此终止,她也绝不能用。”

武媚娘一听,泪泫欲滴,道:“小公子,难道你不愿送媚娘进宫了?”

楚铮吓一跳,道:“你怎么知道的?”

武媚娘道:“是这位张伯伯告诉媚娘的,说是都已经为媚娘安排好身世了,过几日就要进宫了。”

楚铮瞪了张伯昌一眼,向武媚娘说道:“本公子改变主意了,你还是不要去了。”

武媚娘愁道:“那让媚娘上哪去啊,天魅门也不要媚娘了,公子还是让媚娘进宫吧。”

楚铮揉着眉心道:“你放心,本公子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的。”

武媚娘眼珠一转,靠近楚铮腻声说道:“那要不媚娘以后就服侍公子吧,好不好?”

楚铮看着此女眼波流转,只觉得头脑一阵迷糊,一句“如此甚好”差点脱口而出,忙咬舌尖,剧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艰难说道:“不行。”

吴安然见楚铮几乎晕头转向,不满地喝道:“龙象守心,诸魔难侵。”

她当年也曾深研过龙象伏魔功,虽无法修练,但对其中口诀却也烂熟于心。

楚铮顿时醒悟,默念龙象心法,龙象伏魔功乃西域佛门降魔无上神通,与武媚娘的媚惑众生天生相克,楚铮内力又选胜武媚娘,内息流转,再看武媚娘,楚铮已觉得她与方才初见时无异,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较柳轻如相差不止一筹。

武媚娘见楚铮目中神光莹莹,已无半分迷乱之色,心中不服,身形扭动,娇言软语,将所习四层“媚惑众生”发挥到了极致。

楚铮将张伯昌一把拎起,顺手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扔到门外,然后返身坐下,静静地看着武媚娘。

过了小半个时辰,任凭武媚娘使出浑身解数,楚铮和吴安然仍岿然不动。

武媚娘心中恼怒,将功力提到极致,却不想先前已损耗不少,她所修的这媚惑天下心法原来就残缺不全,情急之下一股内息岔了道,顿时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武媚娘一口鲜血喷出,只觉得气息不畅,胸口空荡荡的,似全身精血都随那口血一起喷尽了。

她知道不妙,忙想运功疗伤,却发现脉中内息紊乱无章,四处乱蹿。

武媚娘无力压制,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楚铮和吴安然见武媚娘突然吐血倒地,不由得一惊。

吴安然上前探手为武媚娘把了把脉,眉头一皱,又换了只手,沉思不语。

楚铮在一旁问道:“师父,她怎么样?”

吴安然站起身来,道:“此女的生死已全由你操纵,你要她是死是活?”

楚铮犹豫道:“她已无力反抗,取她性命当然易如反掌。可她毕竟是天魅门的杰出弟子,就此杀了,在天魅门面前交代不过去啊。”

吴安然摇了摇头道:“我魔门武功修练起来虽进境快速,威力也极大,但其中稍有不慎,便有散功解体之忧。为师察看了一下她的内息,发现她不知为何突然走火入魔,已经危在旦夕。你若想她死,大可束手不管,用不了一个时辰,她便会解体而亡,你我再将她交还给天魅门,那徐景清自然可以查出她的死因。她又是动手在先,也怪罪不到你我师徒身上。若要出手救她,可就比较难办了,何况把她救活了以后也是个麻烦事。”

楚铮看着武媚娘,只见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再也无方才那般艳丽动人,心中没来由地有些不忍,道:“还是把她救了吧。”

吴安然颇感意外,道:“怎么,你真要救她?”

楚铮苦笑着点了点头,自己明明知道将她救转过来会是个祸胎,但不知怎么就是狠不下心来,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吧,若她是个男人,楚铮怀疑自己可能转身就走了。

吴安然似不认识他般的看了半天,半晌才道:“那就随你吧。”

从怀中掏出近日所炼制的灵药,喂武媚娘吃了几粒,道:“既然你要救她,你那就运功为她疗伤吧。”

楚铮有些奇怪,道:“师父,你的内力比徒儿高的多,你为什么不出手?”

吴安然没好气地说道:“魔门的武功通常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救人的,我那回春手救人都只管三天的。你所练的龙象伏魔功乃正宗佛门大神通,内劲绵绵悠长,替她疗伤是再好不过了。”

楚铮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将武媚娘扶起,盘膝坐到她身后,右掌贴于她后心缓缓输入内力。

吴安然则握住武媚娘双手,不时指点着楚铮内息走向。

过了近一个时辰,武媚娘才悠悠醒转,忽见吴安然握着自己双手,情急之下腾地站了起来。

楚铮正为她疗伤,两人内息绵然连成一体,武媚娘这突然站起叫楚铮一时措手不及,只感到胸口如受重锤撞击,体内真气乱成一团,心知不好忙运功调息,却觉内息如万河奔流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冲袭而来,无奈之下只好紧守灵台一分清明,咬牙苦苦坚持。

旁边吴安然也觉得不妙,伸手想为楚铮稳住体内气息,可刚触及楚铮后背便被弹开。

吴安然一咬牙,运足全身功力将右手贴于楚铮后背。

楚铮只觉得身后一股浑厚无匹的内力突然闯进体内,与自己的内息一撞击,轰的一下,楚铮登时昏了过去。

吴安然此时也不管了,全神贯注地为楚铮缓缓疏理体内杂乱不堪的真气。

不知过了多久,楚铮才缓缓睁开眼睛,见吴安然和武媚娘看着自己,目露关切之色,不由咧嘴一笑:“师父,徒儿到鬼门关溜了一圈,看门的小鬼说做师父的还没到,你这徒弟的来做什么,便一脚把徒儿又踢回来了。”

武媚娘扑哧一笑,吴安然见楚铮安然无恙,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也不与他计较,笑骂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起来。”

不过楚铮这话倒说的没错,刚才真是险之又险。

西域佛门的武功从未在中原流传,吴安然虽然熟读龙象伏魔功的口诀,但因她无法修练,对龙象伏魔功的特性一无所知。

楚铮的龙象伏魔功已到了第五层临界点,武媚娘的媚惑众生心法又与龙象伏魔功天生相克,方才楚铮为她疗伤,两股内劲夹杂在一起,武媚娘又突然站起,她的的一股内息便留在了楚铮体内,极大地刺激了楚铮的内息,害得他也走火入魔。

好在这些天楚铮将各种灵药当饭吃,这些药对他内功进展用处不大,只起了培本固原的作用,大部分药性仍积累在他体内,原本再过些时日也就自动散去了,可现在楚铮内息大乱,不停地冲击着各大经脉,反把这些药性也全激发了出来,身旁又有吴安然这一高手为他运气疗伤,这才堪堪度过此趟劫难。

楚铮从地上跳了起来,道:“师父,这回差点儿给你害死了。”

吴安然哼了一声道:“是吗,你自己运气察看一番,看看师父有没有害你。”

楚铮这才发觉自己精神气爽,遍体舒泰,于是闭目运气,不由得身子一震,睁开眼看着吴安然,惊喜道:“师父……”

吴安然脸色奇异,道:“不错,你是因祸得福,龙象伏魔功已经突破第五层了。”

吴安然心中颇不是滋味,龙象伏魔功每精进一层,功力便成倍增长。

方才她已经察看过了,楚铮体内功力增长了一倍有余,比自己虽尚有不如,可毕竟楚铮初达第五层之境,今后一年内还有较大幅的增长。

以后这徒弟再不听话,她都不知应该拿什么来教训他了。

楚铮乐得手舞足蹈,为这一天他已整整苦练了三年了。

突然看到武媚娘在一旁微微笑着,楚铮脸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你怎么样,伤好了吗?”

武媚娘盈盈拜倒:“多谢公子舍命相救之恩。”

此时的她虽仍媚态撩人,但在楚铮眼里,已与常人无异。

楚铮将她扶起,道:“不必多礼。”

武媚娘道:“不过媚娘不明白,公子为何要出手相救?”

楚铮干笑道:“大家都是同出一脉,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武媚娘抿嘴笑道:“公子还真怪,魔门中人可从未有此一说,况且媚娘还有些不解,公子是吴先生的徒弟,可身上的内功却并非源自魔门,好像是正道门派的功夫。”

吴安然哼了一声,这正是她此生最大的痛处。

楚铮暗暗好笑,信口胡诌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师父他老人家身在魔门,却心仪正道,不忍看他唯一的徒弟步他后尘走上邪路,便让我从小修习正派武功……”

武媚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吴安然。

吴安然勃然大怒:“小混蛋,胡说什么?”

楚铮呵呵一笑,不再刺激吴安然,对武媚娘道:“这样吧,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等三年后,再送你回天魅门。”

武媚娘看着楚铮,道:“媚娘虽感激公子救命之恩,但请公子恕罪,媚娘仍想要入宫。”

楚铮一听,心中微怒:“此事我绝对不会应允。”

吴安然也冷冷说道:“你不要太不知好歹了,我们师徒既然可以救你,当然也可再杀了你。”

武媚娘毫不畏惧,向楚铮施礼道:“请公子成全。”

楚铮见她一意孤行,且不畏死,不由得奇道:“你为何执意入宫?”

武媚娘道:“公子可知媚娘所修习的‘媚惑众生’的心法,存有一个极大的隐患?”

楚铮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武媚娘一愣,看了看吴安然,凄然道:“吴先生是血影宗堂主,看来也是知晓此事。可媚娘当年却并不知晓,天魅门与媚娘同辈的弟子不下数百人,媚娘从中脱颖而出,被选中修练此心法,当时还颇为兴奋,却不知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楚铮默然,天魅门此举是有欠妥之处。

武媚娘继续说道:“当时与媚娘一同修练的还有二人,三年前一人突然癫狂而亡,媚娘也觉得整日欲火焚心,猜想其中必有蹊跷,便跑到姬师姑处质问,这才知道练此心法之人从未活到三十岁。另一位陈师姐从此心若死灰,夜夜无男不欢,借此来压制心中的欲火。媚娘却不愿放弃,宁可每日在左臂上割上近十刀,也不愿过那荒淫无度的日子。”

楚铮心中敬佩,不由得看了看她的手臂,武媚娘掀开袖襟,只见一条藕臂上光洁无瑕,哪来半点疤痕。

武媚娘含泪带笑,道:“公子很奇怪吧。”

楚铮点了点头。

武媚娘右手一翻,一把匕首已在掌中。

武媚娘飞快地在左臂上连划三下,楚铮一惊之下阻止不及,只见那三道伤口皮肉反绽,鲜血淋漓,甚是恐怖。

武媚娘皱眉笑道:“公子请放心,媚娘不会无故自残。”

说完伸手在那三道伤口抚了几抚,鲜血顿时止住,并且开始结疤。

武媚娘苦笑道:“这是修习媚惑众生心法最大的好处,这几道伤痕不过三两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媚娘正是靠此法硬撑了三年,门主和长老都惊诧不已,认为媚娘是千年来最有望练成此心法的人选,因此媚娘在门内我行我素,众位长老也都容忍下来。”

楚铮这才明白,为何方才武媚娘对姬夫人如此无礼,那姬夫人却也无可奈何。

武媚娘道:“可天魅门既如此待我,媚娘也无亏欠她们之处。因此听说吴先生向天魅门索取一名魅女,门主和众长老原本是想让陈师姐来的,媚娘便在门主面前说道,若不让媚娘来,媚娘就死在他们面前。她们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了,认为反正也只有三年时间,三年后媚娘还是要回天魅门的。可媚娘却有苦自知,近几个月来体内内息已渐渐不受控制,方才突然走火入魔便是如此,虽幸为公子所救,但恐怕离大限已不远了,能否挨过这三年尚是未知。”

楚铮道:“那你为何非要入宫不可呢,我完全可以让你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三年,到时去留也可由你自己做主。”

武媚娘淡淡一笑,道:“媚娘十岁起修习‘媚惑众生’心法,至今已经快十年了。此次离开天魅门,只不过是因为再也不想待在那无情无义之处,找个地方静静等死罢了。那日听张老伯说要安排媚娘入宫,媚娘不知怎么又心动了。”

楚铮苦笑道:“心动?”

武媚娘娇声说道:“是啊,媚娘这十年来就待在一间密室,对着空徒四壁,每日苦练武功,却不知功力每精进一分,便是往黄泉路上又走了一步。反正都已命不长久,还不如到宫里享福一番。”

楚铮哼了声道:“享福?你可知将你送入宫中是何意思?”

武媚娘狡黠一笑:“将魅女送至宫中,媚娘虽愚昧,但公子的心思倒也能猜到一二。请公子放心,不用一个月媚娘便可达你所愿。”

楚铮道:“可你觉得将你送到宫内,本公子会放心吗?”

武媚娘突然跪下,说道:“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方才媚娘早已死去。媚娘以圣门始祖之名立誓,今生绝不违公子之命。”

楚铮淡淡说道:“你们天魅门早已宣称退出圣门,你还用圣门始祖之名起誓,岂不是在欺我无知?”

武媚娘一愣,她方才倒还真没想到此节,起身笑道:“公子缜密的心思,可媚娘如何才能取信于公子?”

楚铮无言,对这样一个时日无多的女子,楚铮觉得世上也没什么可以将她完全约束住。

武媚娘想了想,从脖上取下一块玉佩,道:“这是媚娘从小所戴的贴身之物,应该是媚娘家人所留,媚娘此生已无牵挂之物,唯对此仍珍若性命,此佩今后便托付于公子,还望公子能妥善保存,公子若想让媚娘做何事,可将此佩上的”武“字印于绢帛之上,媚娘见了自当无所不从。”

武媚娘凄凉一笑,道:“若日后媚娘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子之事,公子可将此玉佩击碎后托人交付于媚娘,媚娘自会自尽于碎玉前。”

楚铮接过玉佩,良久才道:“你既费尽千辛万苦,才保住了处子之身,又何必非要到宫廷这污秽之地呢。”

武媚娘笑道:“公子送媚娘到宫中,所为不外乎是两人,他们又不谙武功,媚娘轻易便可使他们在恍惚中以为和媚娘已经欢好过了。”

说完又嫣然一笑,贴近身来轻声道:“不过公子既然如此怜惜媚娘,若不嫌弃,媚娘处子之身不如由公子来享用吧。”

吴安然大声咳嗽一声。

楚铮招架不住,连连后退,暗道,你就是有这份心,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啊。

“你觉得这么做妥当吗?”

吴安然看着楚铮道,“将这样一个女子放到宫内,难道你真的放心得下?”

楚铮掀开车厢后帘,正看着渐渐远去了陈县城,闻言答道:“当然不放心,可她就这几年寿命了,再怎么折腾也闹不起多大风浪,何况楚王方三家已成联盟之势,这着棋的用处已不是很大了。”

楚铮又对着神色萎靡的张伯昌说道:“张执事,你要在武媚娘进宫之前尽快另安排一人到储君宫内,职位高低不论,由他掌管你与武媚娘之间的联系。还有,传命于陆锋,命他一心为储君效命,不得再与青堂中人有任何瓜葛。”

前些日子楚铮虽在府内疗伤,但仍惦记着宫内之事。

陆锋依楚琳之计,故意与凤鸣宫内一小太监起了冲突,并伪装失手将他刺死后逃回储君宫内。

楚琳佯怒,命孙得山特意在储君回宫前半个时辰闯进抓人。

赵庆回来后果然维护陆锋,并大发雷霆,将孙得山逐了出去。

楚琳还有些不放心,趁赵庆不在时又命人将陆锋打断一臂,幸被他人所救才捡回一条性命。

赵庆顿觉大失颜面,但对楚琳又无可奈何,只好将陆锋调到身边,陆锋聪明伶俐,很快得到了赵庆欢心。

张伯昌方才被楚铮点了穴道扔在门外好几个时辰,他年老体弱,此番真是大伤元气,听到楚铮所言,无力地应了声是。

楚铮看着他,道:“你将青堂之事与武媚娘说了多少?”

张伯昌一惊,勉强爬起俯身于地道:“属下有罪,那武媚娘不知鹰堂之事,故属下无可奈何之下只透露了是楚家要安排她进宫,但属下绝未泄露让她进宫所为何事。”

楚铮哼了一声,暗想让武媚娘入宫的真正用意连你也不知道,又怎会怕你泄露,但麻烦的是已让武媚娘知道了他是楚府的五公子。

不过此事自己也有疏忽之处。

楚铮本意只想让张伯昌为武媚娘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而与她接触则由吴安然负责,可由于他的受伤把这事给耽搁了,不过也怪不了张伯昌,凭他的那点能耐又怎能抵得住武媚娘的媚惑众生,何况今日自己既然去见了这武媚娘,以她的手段,进了宫用不了多久便可攀上高枝,到时要查自已是何方神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楚铮无奈道:“张执事请起,当前你需操心之事甚多,此事晰且记下,若再有什么差错,数罪并罚,你这青堂之主也就不用当了。”

张伯昌连声道谢,此时心神清明之下,他也知道自己所犯之错不小,这般对他极为宽容了。

楚铮想了想道:“事已至此,武媚娘入宫前还是由你负责吧,方才我告诫过她了,不得再用妖功迷惑你,若有再犯,那可就是她自寻死路了。”

一旁吴安然冷笑道:“是么,你真的舍得吗?”

楚铮有些尴尬,想了想呵呵一笑道:“那也未必。师父应知‘君子远离庖厨’,那些君子对吃肉还是喜欢的,但要他们亲自操刀就有些于心不忍了。徒儿也是一样,方才那武媚娘就在我面前,这般女子的确杀了可惜,但若师父现在想要返回陈县取那武媚娘性命,徒儿绝不阻拦。”

吴安然盯着楚铮,暗暗猜想他此话是真是假,良久才道:“算了,为师才不愿做此无聊事。免得将来你想念这狐媚女子却又怪罪到为师头上。”

楚铮不由得暗叫可惜,方才他所说的确是肺腑之言,出了陈县城门,他就有些后悔留了武媚娘一命,让这样的女子入宫他实在是心里没底,也许当时她受伤时任她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才暗示吴安然去杀了武媚娘,却不想为吴安然所拒。

楚铮也无法,他毕竟已不是一年前的无赖小儿,而是堂堂的鹰堂堂主,出尔反尔岂不是自打耳光。

吴安然道:“只是那武媚娘到了宫里,恐怕未必能瞒得了那叶先生。”

楚铮知道吴安然担心何事,道:“这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若有储君相护,那叶先生也必有所顾忌,何况以她的性子,叶先生若强迫于她,她必会一死相战,不会做那苟且偷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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