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吴安然换回女装,洗去脸上伪装,那剑眉杏目英气逼人的样子与前世女明星林青霞在《六指琴魔》中的扮相极为相似,就是胸比林青霞大,看得楚铮目瞪口呆。
更别说太守府众人,找各种借口来吴安然小院的护卫供奉,楚轩楚原更是高喊也要拜师,连楚名棠都借口考察楚铮来过两次,高总管按王秀荷指示把吴安然是南齐宗师在血影宗的血腥杀伐史向府内众人透露一二后,吴安然的小院才清静下来。
说楚铮对这高冷美艳师父没想法,那是骗人的,算上前世年龄他比吴安然也小不了多少,何况他对吴安然冒充神医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对这个师父的品性颇有些瞧不起,没有旁人对血影宗大魔头的敬畏,于是处处与吴安然作对,经常在练功中毛手毛脚,吴安然为了血影宗也不以为意。
日上三杆了,吴安然的房门还没打开,庭院花丛中一个少年突然窜出来,敲了敲门:“hi,青霞,还没起床?
太阳晒屁屁了。”
自从楚铮给吴安然讲了《六指琴魔》的故事后,就给她起了个“青霞”的外号。
这五年来楚铮专心致致地当他的豪门公子,竭力不去想那前世之事。
也许为了转移注意力吧,楚铮生性大变,变得顽皮好色,除了练武外,常在府中以捉弄人为乐,府中下人一听五公子之名无不心惊胆战。
“你这小混蛋,等你半天了,还有脸说我?”
房门一下打开,头挽随云髻的吴安然手持一柄单手剑缓步踏出,怒斥楚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只见吴安然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缎面短褐,短褐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胸,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刚刚罩住,至大腿中部而止,摆侧开衩。
下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条素白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这衣物穿得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
这一身穿在吴安然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缎料贴身,包里着高挑健美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英姿,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英姿飒爽的白衣侠女朝自己款款行来,楚铮也是看得心神荡漾,心中暗赞,真是天生女侠范,换在前世,妥妥的国际功夫女巨星。
虽然心底里颇为羞涩,可是能够把这么个少年都迷得神魂颠倒,吴安然亦是隐隐自得。
对于如何让楚铮甘心情愿地学血影宗的功夫,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楚铮平时练功就爱练个《龙象伏魔功》,每一重《龙象伏魔功》都有几张辅助练功图,标出内劲的运行方向。
楚铮将《龙象伏魔功》练至第三层时突然发现那些图连起来竟是一套大巧若拙的拳法,只是对内劲使用相当讲究。
第一重的《龙象伏魔功》只能运行于第一式,若用到第二或第三式上,则胸烦意闷、内息紊乱,但如果将第三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于前面二式上,则威力大增,能将八成功力发挥出十二成威力。
楚铮发现后,如获至宝,立刻将吴安然所教的血影宗功夫抛于脑后,全力练习这几式功法,每天都要练数千次,半年前竟然将“龙象伏魔功”突破了第四重,进境如此之快真是前无古人。
吴安然虽对他功力进境神速很高兴,但对他只练这个却十分不满,魔门的武功向来以奇诡繁复为长,阴狠毒辣,对这几式简单的招式吴安然根本不屑一顾。
楚铮却喜欢用最简单的方法达到最重要的目的,两人争执不下,只好用比斗来检验,只不过楚铮提出吴安然功力远比他高,不许她以力欺人,只可用两人相等的内力,吴安然也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但楚铮并不放心,并对吴安然的人品表示质疑,要她以魔门始祖的名誉起誓,吴安然被气得怒火攻心,随口答应立了个誓。
到了动手时吴安然才后悔无比,楚铮的“龙象四式”虽十分简单,却攻守俱佳,自封功力后任凭她的幻天掌、大搜魂手使得天花乱坠,但仍奈何不了楚铮那几下子。
当年吴安然觉得魔门的内功心法不适合楚铮,一念之差,把抢来的一本《龙象伏魔功》给他练了,没想到楚铮进境神速,五年就练成了第四层,着实让吴安然吃惊不小。
但麻烦事来了,那“龙象伏魔功”毕竟是佛门武功,与她血影宗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虽然是魔门宗师级的高手,但血影宗如今就她一人,想血影宗东山再起,以后只能靠楚铮。
而如果楚铮不会血影宗的功夫,这玩笑可开大了,以后给魔门兄弟姐妹们晓得了,不是打死就是被取笑死。
更让她生气的是,楚铮练了那龙象四式,对她的“大搜魂手”和“幻天掌”怎么也不肯再学下去,这才是魔门的武功啊。
可楚铮却特别有主见,怎么说也不行,还反过来劝吴安然将她的“幻天掌”去芜存精,给她讲什么大巧不工,吴安然都弄不清到底谁是师父了。
如何将楚铮拉回练血影宗的功夫的道路,她也是日思夜想,某天楚铮说的“人性的弱点论”给了她启发。
楚铮说每个人都有“人性的弱点”,只要找到针对就行了。
楚铮的“人性的弱点”是什么?
楚铮钱财不缺,仕途不缺,功夫不缺。
可他好色,简直就是个小色狼。
看他口沫横飞地说起《六指琴魔》的故事,眼珠子在她胸前臀后瞟来瞄去的色样子,她还不明白就是白活了。
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楚铮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
得不时让他尝些甜头,又不能太过,如此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方能把楚铮拉回到愿意练血影宗功夫的道路上来。
这样以身为饵的手段,何异于在悬崖边上舞剑,稍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游戏之中,吴安然却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这才是我魔门该有的样子啊!
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轻咳一声,把楚铮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听你讲的那些个武林招式,看得出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楚铮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师父好眼光,知道徒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师父,徒儿曾从一本秘籍上学来一套剑术,名唤玉箫剑法。
虽不及师父真传的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吴安然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师父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徒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师父,还望不要见怪。”
吴安然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师父,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
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楚铮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吴安然便转起圈来。
吴安然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楚铮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楚铮见吴安然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吴安然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胯下金刚杵一下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里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接着双手往吴安然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吴安然还是低估了楚铮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楚铮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吴安然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师父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
比之血影宗绝学如何?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师父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又察觉手中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原本吴安然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了,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楚铮怀里挣脱出来。
吴安然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楚铮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楚铮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师父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
于是继续开口挑逗:“说起来徒儿腰间这柄也是名剑,师父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跟我客气。”
吴安然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师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
话音方落。
“铮——”,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铮感叹一二,吴安然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楚铮禁不住瞠目结舌。
恰好此时吴安然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里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楚铮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里住高高隆起的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楚铮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吴安然忽而身与剑合投向楚铮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楚铮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吴安然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楚铮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楚铮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楚铮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
再看吴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楚铮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哈哈哈……”
吴安然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楚铮遇见吴安然以来,就只见过她高冷端庄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楚铮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声,吴安然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秘籍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
楚铮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徒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师父的绝学相比……”
吴安然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来下酒!”
楚铮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这一天下来,楚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
楚铮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吴安然的衣着绝对严密不暴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
奈何那紧身劲装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楚铮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被吴安然收拾一回后,楚铮这段时间以来都认认真真地练她教的“血影剑”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毛手毛脚了。
按说吴安然该为她的计谋成功而高兴才对,相反,她天天阴沉着脸,楚铮稍有练错必被斥责。
其实最近吴安然很烦恼,这几年在太守府教导楚铮,工作轻松生活愉快,恢复了女装,每天也不用为里胸烦恼,可坏也坏在这里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以前胸就不小,动手之间胸前双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里胸一半是掩饰女身,一半是对敌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里胸了,这两颗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日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荡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吗,再像以前一样再里上布条吧,现在里了胸也很显大,而且里上后就胸闷气短,很难受。
用楚铮那小子的话说就是“尝过解放滋味的那个还甘心被压迫!”
吴安然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男人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经常偷瞄楚铮某物;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也无法找医生问问,因为她就是个名医啊。
所以,她很烦!
书中说“温饱思淫欲”,难到是这几年养尊处优,吃得太好?
可楚夫人经常送来的养颜汤真的很好喝啊。
楚铮说这是“更年期综合症”,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正常生理反应。
“更年期”什么的她是闻所未闻,但“虎狼之年”她是明白的,气得吴安然将楚铮追杀了数十里。
魔门别的武功不敢说,轻功绝对是独步武林。
这也难怪,魔门被历代王朝、武林正道追杀了近千年,轻功再不行,这点薪火早就给灭了。
楚铮用四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魔门身法,吴安然还真一时追不上,气得她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留一手。
在这种情形下,吴安然悄悄的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吴安然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吴安然很烦恼,其实楚铮也很烦恼,要说如今楚府内楚铮还对谁有顾忌的话,恐怕非王秀荷莫属了。
时间不长,楚铮就发现府中最有手段的就是这娘亲,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可众家人和楚名棠的几个侍妾见了她如耗子见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楚铮暗想,父亲那些侍妾为何从未生过一儿半女,而王秀荷却梅花间竹般生个五个,其中意思耐人寻味,细思极恐。
只要楚名棠不在府内,王秀荷必要求楚铮陪她睡,王秀荷依旧当他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避着他,可他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完全不成比例,每夜床上面对一个衣衫轻薄,丰乳肥臀的成熟妇人,常常是“一柱擎天”到天亮,个中滋味,一言难尽,王秀荷也好像见惯不怪。
后来实在受不了的楚铮,在王秀荷卧房外间再安了个床,能独睡一床才好过了一些。
当他把《龙象伏魔功》练到第四层后,王秀荷终于同意他单独住到一个院子里,但原处卧室给他保留。
今日是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楚铮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浑身发燥,当下只穿内裤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
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吴安然居处仍有灯火,不禁心感诧异。
心想,师父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当下便下树越墙,潜行至吴安然窗下,趴伏偷窥,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只见师父仅着一白色肚兜及一条白色亵裤。
躺仰靠着椅背上,双腿屈起放在桌面上,她白嫩丰满的大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
正盯着墙上的人体穴位图发呆。
这副男子人体穴位图是宫中藏品,是楚琳派大内侍卫送来给楚铮练功认穴所用。
吴安然眼睛盯着墙上的男子人体穴位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江湖拼斗,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
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吴安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
楚铮把《龙象伏魔功》已练到第四成,精关已松,故而最近欲火高涨,如今乍见高冷美艳的师父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立刻掏出阳具,在窗外对着师父手淫了起来。
吴安然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几十个南齐的白道高手和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
那些个白道高手,个个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
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十计的肉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精液,纷纷喷向她的下体及乳房。
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她一手搓揉着丰满挺翘的乳房,一手在下体阴户中快速抽送着,娇媚无比的叫声在帐中渐渐变得越来越大。
她只觉得下体的酥麻一波一波不停歇地传来,而且感觉到自己下身肉壁将两根手指夹得越来越紧,整个阴道口和肛门都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相反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无法再支撑起来。
她口中开始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阴户内来回快速抽动,雪白的屁股一阵痉挛,雪白修长的双腿在无比的快感下绷得笔挺,玉石般的十根脚趾无法控制地用力伸直,似哭似笑地长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
突然,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变成了楚铮模样,瞬间,吴安然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目睹吴安然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窗外的楚铮哪里受得了此等刺激,手中肉棒一阵剧烈跳动,乳白的精液也同时狂射而出,一泄如注,全部射在窗下木壁上。
逐渐回过神的吴安然,也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于快感余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功法判断,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么人。
吴安然脑子一片混乱,却无法控制身子变得越来越灼热,而那矛盾的心理,却让她突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想法,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下面这个举动。
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套初级《幻天掌》。
这套初级《幻天掌》是血影宗基础功夫,主要在于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穿身等姿势。
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慢慢练习,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吴安然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楚铮初时不知吴安然何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安然的动作,吴安然柔滑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浑圆的丰臀、饱满的乳房、鲜红的蛤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不一会,他就领悟了,这是被师父发现了,当即把手中的阳具塞回短裤,头也不回地逃了。
吴安然听到屋外动静,知道楚铮离开了,打开房门来到窗外,一股浓烈的栗子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窗下木墙上一大摊浓精正顺墙而下,伸出手指在浓精上沾了沾,送入口中品尝:“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望着楚铮逃走的背影,笑骂道:“这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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