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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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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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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作者:小苏三
枉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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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宸堂,是十夜门内用来举办会集和仪式的大厅,此时厅内早已坐满了十夜门的部众。在通往大门的大理石柱廊边上,下人们都低眉束手,静候在两边;厅内布置得庄严肃穆,场面好不状观。

今天是十夜门大小姐的及笄之礼,按门主的吩咐,相交的世家、嫡亲家眷和十夜门内都派人观礼,在座之人以有近百人。宾客们一是来致意的,二来好奇夜昱刑和两位少爷好生保护疼爱的女儿,生得如何、才情如何、可有婚配。时辰到了,总管事进厅报说门主、小姐到了,大家更是伸长脖子急着瞧。

桃木大门一开,夜昱刑走进来,可谓英姿飒爽。他向众人致意,而后行至主位坐下。先进来的是十六个侍礼丫环,整齐地立于主台两侧,听候吩咐;再来就是香墨、芳屏,而后四位教引嬷嬷,引夜融雪徐徐行至台上。古时讲究女子温、良、恭、俭、让,夜融雪一派豪门闺秀风范,风姿绰约,已令不少世家老爷备感满意,心思着提亲一二。

夜融雪抬起头来,朝众人微微一笑,屈膝行礼。盈盈浅笑,沉鱼落雁,艳光四射,一时间厅内倒像是光彩了起来!众人心中亦哗然不已!

如此花姿仙容的美人,哪是文人骚客的美人诗词之笔墨可以形容的!

此中有一青衣男子,打从见到夜融雪近来就满眼兴味地盯着,只觉她像一个人。待见了她的笑容,心里一惊,心里想:原来那日梅林见到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十夜门小姐夜融雪!!

今天一见,才知道有多挂念梅林里的女子。她可还记得我?难怪她不道自己姓名,难不成她早已知道我是谁了?

她今天虽不似那天素颜清灵,妆点过后居然是这样的妙佳人!!媚柳体态,桃花面容,环佩叮当,衣带飘然,美艳绝伦,以碧湖红莲之韵降临……梅尚之惊叹着,眼睛更是舍不得眨一下,生怕这倩影消失了去。

厅内,夜紫陌一身华美紫衣,头束云龙戏珠冠,嘴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勾出的却是讥讽之意。这些个宾客,眼睛睁得溜圆做什么,可不是正打着融融的主意?他现下心里大大不快,只愿把融融藏起来,别让些浊物污了!

“哥哥,你不高兴?”夜融雪靠过来,蹙着柳叶眉,敏感地察觉到身侧的男子全身紧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夜紫陌轻笑,只是把食指抵在薄唇前“嘘”,要她安静。

她依然不解,见他不答,也就没再追问。

而后,便是冗长的仪式,长辈训示,后辈回礼,拜谒祖宗等等。这等仗势,和国内领导召开会议还真像:套话一大堆,附和者一大堆,到底说了什么就没人明白了。

唉,明明困得差点睡着,末了还得维持名门闺秀的样子,欠身回道:“女儿谨记爹爹教诲。”而后,众人方散了去。夜昱刑、夜紫陌也跟着送宾客去。

见众人散了,夜融雪独自走到红木雕花桌案前,对着殷杨柳的牌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头上香。再起身,已是泪眼涟涟。

“娘,融融今天及笄了。爹爹和哥哥都说融融很美,娘可看见?融融长大了,懂事了,不再是小奶娃而了,娘可欢喜?”说到这里,黝黑大眼中的泪珠扑涮涮的滚落。

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夜融雪拭了泪,起身整理,依然面朝牌位,背对来者。

来的人是她的外祖父殷仲元和夜昱刑第八房侍妾,也是她亲姨娘的殷晓惠。

殷仲元五十出头,中等个子,穿靛蓝色青涛蟒袍,戴仕冠,眉目和蔼,行着七八分官绅老爷的派头;他右侧的是穿窄袖菱花绣裙、披金戴银的殷晓惠,脸上抹得浓墨重彩,妖娆轻浮。

踏入正厅,下人报:“亲家大老爷、八夫人到。”

哼!来得正好!

夜融雪扬目冷笑,依然站在台上,背对着两人。两人纳闷,以为她没听到,便让下人又报:“大老爷、八夫……”

“知道了,下去吧。”夜融雪不耐烦地打断,扬手示意,小厮答应着马上退了出去。

“融雪啊……你惠阿姨整日在外公面前说你如何好,快让外公瞧瞧!”殷仲元捋捋胡子,笑得慈祥。夜融雪这才转身,面对殷仲元。但既不行礼,也不说话。

殷仲元内心惊叹外孙女的凤凰之姿,可谓天下无双;殷晓惠羡慕得双眼圆睁,感情她当年及笄,府里只放了银子和首饰打发了,哪及夜融雪今日一个衣角的价钱!想到此,又嫉恨不已。等她被扶了正,决不饶过这该死的丫头!

“二位请坐。”夜融雪自顾自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玩着指甲。

殷晓惠以前吃过一次鳖,怕是早好了伤疤忘了疼。复又亲热笑道:“哎哟,我的好小姐,可是要给外公和姨娘行跪拜之礼?合该门主和少爷只疼你这乖孩子的!”原来,及笄之礼,夜昱刑下令侍妾乖乖待在自个儿的院落里不得出席;而殷仲元虽进了厅,也只被排了个偏座儿。按理说,夜融雪是该向外祖父、姨娘行跪拜之礼的。

夜融雪瞥了她一眼,面色冷淡如霜,疏离之意顿显。“我虽素来顽劣不才,却也知礼: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方是为人子女谦孝之道。夫人原是糊涂了吧?”

“你……!”涂了大红蔻丹的手紧捏着椅把,殷晓惠脸上气得白一阵红一阵,咬牙切齿想要发难。殷仲元咳嗽一声,示意她沉住气,不可操之过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殷仲元笑呵呵道:“先不说这些。外公这么久没来,不知你大哥二哥可好啊?”不愧是为官多年的人,尽管口是心非,场面功夫却先做足,让人抓不着把柄。

“外公有心,融融代大哥谢过。大哥是十夜门的少门主,一直在外历练学武,甚少回家。融融今介及笄,他正在路上,约摸明日就到。而二哥么,外公也见过了,一切安好。”夜融雪也不是易摆平的,一席话说得得体,让老狐狸找不出漏处。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年青人,离家游历是极好的。二公子也是后生可畏啊!外公有一忘年交,乃本朝安远侯,年轻潇洒,家世人品皆为上等;殷家的几个孩子里,外公又是独疼你娘的,也最疼你这个外孙女,常叨念着,安远侯听了便请求外公引见。融雪,你看如何啊?”

这个老狐狸,莫不是想拿我来换仕途高升,家业富贵,以为我不晓得么?殷仲元重男轻女,却说什么疼惜女儿外孙女的玩笑话!这些不提,倒休要提我娘成全你的颜面!

夜融雪勾起嘴角冷笑,心中极是不屑。

这种只拿别人当棋子的野心家,为名为利什么都做得,早晚要遭报应。利用完殷杨柳,以为油水榨干了,便任她待在十夜门十数年,在她过世时一个人也没来祭奠,后把殷晓惠送来,窥伺十夜门的财产……这些旧事我还没算帐,今日反窜到我头上来了,且看日后谁赢了才是真的!

“外公说笑了。常言道,女儿家,在家必从父。这些事还请外公对爹爹说才好。”她站起来,嫩白葇荑自头上取下一根簪子,婀娜上前,把簪子置于殷仲元旁边的小几上。“融融以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殷府若是拮据,外公怎的不说?这簪子是爹爹嘱咐天下第一巧匠专门打造好后连夜送来的,且拿去当个六、七千两也足够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呆坐在厅里的殷仲元回过神来一想,敢情夜融雪是在骂他不仅贪得无厌,还要靠女人养活!已是恼得满脸涨红,知道这丫头心如明镜,便把气撒到殷晓惠身上,没头没脑的教训一顿后,带着几个家丁拂袖而去。

要知道,殷仲元十分畏惧夜昱刑,在他面前从来只赔笑作揖,又素闻夜昱刑只听小女儿的话,不把一个“奶娃娃”放在心上;而后便算计好了来“做媒”从两江宣州府赶来,以为好事必成,岂知败给了这个“奶娃娃”,又得罪了安远侯,背上“毁约”之名。此事殷仲元后来再不敢提起,心中暗暗记恨着,日后居然联合安远侯、岳玄宗一道做出妨害十夜门和夜融雪的事情来,此为后话。

寸寸柔肠独为卿

东城渐觉风光好,毂皱波纹迎客楫。

傍晚,斜阳临照于湖水之上,波光粼粼,晚霞如胭,别有一番意韵。

湖边的亭子里,一身银灰长袍的邪肆男子正坐着观景,紫眸流光,好像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一名蒙面黑衣人迅速出现在亭子里,马上低头单膝跪在男子跟前。

“主子,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今夜就能查出来。”来人抱拳向他报告。

“嗯。”男子满意地点点头。“还有一件事,你去……”

十夜门里每天起得最晚、最爱赖床的便是大美人儿夜融雪了。每天起床后已是日上三竿,见浪费了不少好光景,她大为后悔,常拉着芳屏或是香墨一脸坚定地说:“明日切记在‘早上’喊我起来,我再不做懒虫了!”她俩听了也只摇头叹气,明摆着不相信。

不过,稀奇的事儿也是有的。这日一大早,琴香小筑内的夜融雪不但没睡懒觉,反倒自个儿蹦起来,大叫一声,院子里打扫的几个小丫头愣了,连香墨也吓得险些跌倒。

“小姐……”香墨觉着奇怪,便推门去看。“你、你、你居然起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小姐不是病了吧?

“香墨,你在口吃。”夜融雪笑道。哈哈,只要我想,也是可以早早儿就醒的。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点头咻的就撒丫子往外跑。

“小姐……脚……头发……”夜融雪边往外疯跑边听见香墨依稀喊着什么,真是的,也不说清楚点。

千夏楼夜昱刑每天清晨起身练功,而后沐浴、用餐后便前往位于十夜门中心的千夏楼办公,处理事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已成为一种习惯。

千夏楼的院子里没有姹紫嫣红,只有苍柏劲松,显得较别的院落清静肃穆。

书房书房内,挂了几幅泼墨山水画,几张宾客椅和几处点缀的摆设,以及偌大的书柜;穿过拱形门是内屋,摆着一张软塌,一漆木小几和几张桌椅。整体简单大方,毫无奢华之气。此时,一身穿黑色锦袍的伟岸男子正在翻阅卷宗,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除了文房四宝,便是厚厚的账目、卷宗。

离男子桌前五步远,一个体态丰满,妖娆妩媚的妇人托着托盘站着。

夜昱刑头也不抬,像是面前根本没这个人;殷晓惠早早命丫头炖了燕窝,披着金色薄纱,袒胸露臂,浓妆艳抹地赶到千夏楼,连贴身的侍女也没带。分明是:借探望之名,行勾引之实。

“门主,妾身炖了燕窝,尝一口可好?”殷晓惠倒也主动,把托盘轻置于桌面上,马上蜂腰款摆地靠近他,频频抛着媚眼儿。

昨晚夜昱刑到迎喜院过夜,殷晓惠大喜,想道:难不成夜融雪没向门主说她的坏话?纵是门主听了她嚼舌根子,也舍不下我的,何况门主这不来了么?门主夫人必是我囊中物了,殷杨柳当不上,那是她没本事!

想着想着,她便越发得意起来。当夜,殷晓惠自是在床上极尽大胆逢迎、下流浪荡之能事,承露春意浓。末了,还附在夜昱刑耳边,靠着他的壮实胸膛上温声细语才心满意足。

“门主~”声音刻意装嗲,还用大红蔻丹轻刮夜昱刑的手背,“今晚来迎喜院用膳吧,妾身会准备好酒菜的。”殷晓惠用丰满的胸乳磨蹭他的手臂,就差没整个人巴上去了。夜昱刑金钱权势都不缺,又是难得的潇洒英挺,体格健壮,极俱性感魅力的,更不用说在床上让她醉生梦死的销魂欲仙……即便他总是冷漠无情,她还是爱的死去活来。她要他的爱,还要风风光光地当上门主夫人!

夜昱刑瞥了一眼便皱起俊眉,正要出声喝斥赶殷晓惠出去,就听着“咚咚咚”的跑步声,紧接着书房的门“吱”地被踹开。

“爹爹!”仅穿月牙白及地睡袍,披散着一头青丝的夜融雪冲进来,大眼泪汪汪的,还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夜昱刑连忙放下纸笔,甩开殷晓惠,大步迎向夜融雪。

“我的宝贝怎么了?嗯?”他上前察看她身上有没有伤,皱眉焦急问道。见她没穿鞋袜,忙心疼地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坐着。

“融融想爹爹。”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是在那个做作的狐狸精面前更要气死她。

“傻孩子。”夜昱刑嘴上这么说,笑得可是高兴。他从袖中抽出丝绸帕子,把白嫩莲足捧在手中温柔擦拭。

其实刚才在门外,夜融雪已听见殷晓惠嗲声嗲气地说话,屋里是什么光景也就猜出个七八分。这两天夜昱刑在迎喜院过夜,殷晓惠得意起来,到别的侍妾面前示威不说,还春风满面地跑到琴香小筑炫耀一番。所以夜融雪进门前偷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差点嚷出来,然后才进屋。

“抱抱!”她身子向前倾地坐在桌上,可怜兮兮,两手向夜昱刑伸过去,奶声奶气地撒娇。夜昱刑微笑,把她抱进怀里,靠坐在椅子上。“说吧,找爹爹到底什么事?”

呵呵~被识穿了。她拽着夜昱刑的衣袖擦擦脸,不好意思地吐吐香舌,“爹爹英明!融融确有事相求。”见他在等下文,马上又说:“融融已经长大了,想像哥哥们一样出门游历。大家都很疼融融,也保护融融,但是融融想知道的更多更多,而不是只居于深闺中过完一生。爹爹答应么?”

夜昱刑听后便沉默了。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深深地看着她,无奈叹气道:“好吧。但是必须和紫陌、尚之同行,带上香墨,路上千万要小心,玩儿够了便回家。记好了?”

“是,女儿谨记。”夜融雪笑开怀,眼角尚未干透的点点泪痕,衬得香腮雪面好似沾了露珠的月季花,清艳可人。

殷晓惠被晾在一旁,又亲眼见夜昱刑对夜融雪极其温柔呵宠,百般迁就,心内更生嫉恨。

为什么?为什么夜昱刑对她总是连一个微笑、一个拥抱都吝于施舍?

夜融雪一大早的,早膳还没吃,肚子咕噜噜地叫。夜昱刑看她不好意思地拿袖子遮脸,肚子还在“抗议”,乐得哈哈大笑。

“爹爹,不许笑!”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忽觉手心一阵柔嫩触感。

她知道,那是他的唇。

即使不看,也能模糊的感觉柔软薄唇的性感弧度。

“哼,不理你了!”她忙把手撤下来,耳根一阵热。“怎么有燕窝?融融要吃!”

“不行!燕窝是我专门给门主做的!”殷晓惠有点失控,瞪着夜融雪尖声喊,美艳的脸孔竟有些狰狞。

夜融雪也不来硬的,嘴巴一扁,眼看着泪珠儿就要滚落下来,鼻头红红的;夜昱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眼泪,平时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能不心疼?!伸臂揽住她,左手轻轻顺着她的长长发丝,低低的哄着:“要不要爹爹喂?只说还想吃些什么,爹爹让人马上给你做去!”待看向殷晓惠时,表情立刻从溺爱转成冰冷,眯眸厉声斥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回去待着!”

殷晓惠僵硬的福身,便气冲冲跑了出去,出门时还撞到了匆匆赶来的香墨和张妈。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的 回了迎喜院。

“小姐,请把鞋袜穿上,免得冻着。”夜昱刑接过香墨递上来的鞋袜,帮怀里的小人儿穿好。然后拿勺舀起一口燕窝,像喂小鸟般给她喂食。夜融雪笑眯眯地晃着脚,闲适地靠在温暖的胸膛上,一口一口的吃着。

香墨和张妈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全十夜门上下都知道,只有夜融雪,才是夜昱刑心中的柔软,是他心中最特别的人。

胖胖的张妈端着托盘,笑呵呵道:“门主、小姐,光吃燕窝当早点对身子不好,且用些莲叶羹吧,还有青枣糕,正热乎着呢。”

而后,两人便在书房吃起早膳。夜昱刑原是吃过了的,见夜融雪也要喂他,便也陪着吃了点。一时间,其乐融融,书房内的沉闷气氛活跃了起来。

用罢早点,夜昱刑放下她,送她行至廊上,示意香墨带她回琴香小筑。他不放心地揉揉夜融雪的小脑袋,嘱咐道:“这几天好好准备,出去前把东西都带齐了,别落东落西的像小丢蛋鸡。”

“知道了。还是爹爹待融融最好,来,香一个!”夜融雪跳起来,揽住他的颈子,大大的亲了一口。谁知,夜昱刑正转过来,她的香唇就落在他的嘴角处。夜昱刑眼神一黯,掩饰着心内悸动,缓缓向前倾,在夜融雪粉鼻上轻轻一啄。

“就你嘴甜,快回去吧!”他催促道。

夜融雪点头,转身上了后在外面的小软轿,让家丁们抬着往琴香小筑去。

长廊上,夜昱刑深幽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挣扎,怔忡失神。忽而又伸手触着刚才夜融雪亲吻过的嘴角,修长的手指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甜甜一吻所留下的残余的暖意。

胸臆中寸寸柔肠为谁?

还教一片随波去,又却怨玉龙哀曲。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入小窗横幅。

独独为卿而已!

坐在小软轿上的夜融雪脸红红的,咬唇胡乱想着。英俊的爹爹很冷酷,唯独对她总是温柔备至的,她也打小就喜欢这样腻着爹爹。可刚才怎么一不小心亲到爹爹的嘴角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对着爹爹,倒是有时脸红心跳的?爹爹刚才的吻也……真奇怪……

“小姐,你脸红得厉害,许是着凉了吧?!”跟在右侧的香墨担心,就怕这小祖宗在出门前着凉病倒了。

夜融雪把头埋得更低了,心里暗暗勒令自己不要去想先前在书房的事儿,自己马上就可以出远门了,不是么?身旁的香墨自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想着回到琴香小筑后要如何弄些调气祛寒的药给夜融雪服下,也好向门主、少爷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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