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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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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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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卿狂
作者:小苏三
镜里颜非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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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着寸缕总觉得凉凉的,再加上夜骥影赤裸裸的目光,活像是一头狮子对垂死猎物的胸有成竹,若不是他的衣衫红得刺目,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提醒她,她从小依赖的大哥竟然……

“那、那是什么?”她的心突突直跳,莫名觉得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乖,别乱动。”他笑着拍拍她红润的脸蛋,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孩子。然后便将一根沾了膏体的手指蓦地探入干涩的花径里旋转搅动,十足调情之举,手指还顺势抚触轻按外面的柔嫩花瓣,时而指尖慵懒弹弄娇怯小核,任它红肿后无助颤抖,格外艳色。

“啊……嗯嗯……”

正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却又毫不犹豫地离开,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本书捧在手中,靠在床头阅读起来。

晕黄的烛光投射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和情欲,只有清幽恬淡,认真看书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优雅的书卷气。俏生生的光裸玉体就在他旁边,迎着烛光散发出微弱的光泽,荧荧洁白,两手被抬高绑在床沿的木梁上,乌黑秀发披散在,面含媚态,简直就是魅惑人心的女妖。

体内和嘴里都被夜骥影强迫涂抹了一层“香膏”,没多一会儿,夜融雪就觉得身子里好像有点着了的火苗越烧越旺,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胸口和脚趾,虚软不已,就连那……桃源之处也一阵阵地麻痒起来,酥酥麻麻地像是羽毛在轻挑心窝儿,而后又夹杂着热意和不可抑制的湿润滚滚袭来,逼得她咬着下唇憋红了脸,低低逸出一声难耐的媚人呻吟。

那天下只有一盒的珍贵“香膏”竟然是特制的春药!

耳边传来越发明显连续的呻吟声,他仍然静默,仿佛书中自有颜如玉,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可她明白,他的状若无睹其实是在等待她的求饶。

“好难受……求你,求求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秀额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蛾眉轻蹙,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在床上辗转反侧,微启的红润双唇不断吐出酥人心骨的嘤咛,被布条绑起的手也因为不停挣扎被勒出了两道红印子,宣泄体内奔腾的情欲之火。

她急得浑身紧绷,直掉眼泪,喃喃地不住地哀求。好半晌,他才放下手里的书卷,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这才上前把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问道:“宝贝,求我什么?”

“求你……”她觉得头很晕,眼前渐渐模糊,身子轻飘飘的。

“说清楚我才明白,不然我可走了。”

“求你抱我……”玉乳随着身子晃出一阵乳波,泛着淫糜的粉红色。

他定定地注视,眸色渐暗,薄唇紧抿,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话来:“你这个妖精!今天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三两下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衣裳扔到一旁,结实的手臂一捞就把她送进怀里牢牢锁住,顿时,她滑腻的娇躯便被男性的雄健躯体压在身下。

若是别的女子得了像夜骥影这样的夫婿,怕是早乐得开了花了。文武双全,万贯家产等等自然不用说,再看那俊美的面容,高大健壮的体格,没有一丝赘肉,线条紧绷,几乎堪称完美,哪家的姑娘不倾心?只是,爱情本来就不按照人们的希望走。

手指在那滑腻上疾速揉捻,惹来声声急促娇喘,他的胸膛贴在她后背上,喷着热气的吻顺势落到白玉似的耳垂上吸吮,“着急了吧?都湿透了……”

伸手调整姿势,让她背对他半趴在床榻上,他撑着手臂在她身后。发带不知何时飘落,一头长发披散,青丝朦胧中的他的脸,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柔和与魅惑。

“我才没有……”本是争辩的话语此刻说出来竟像是对情人的撒娇。

“小骗子。”低笑一声,健腰一挺便猛地撞上她湿嫩的花瓣,硕大火热的男性却伴着力道微微陷进肿胀湿滑的蕊瓣里,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两人情不自禁的同时呻吟出声。

其实,药效猛烈的催情药里也往往含有令人产生幻觉的成分,服用以后在男女交合时带来的精神作用尤甚。

眼见尤如笼罩一层轻纱云雾,头晕呼呼的,耳边的声音也似远似近的不真实,她仿佛感觉到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紫陌,修长的手指抚琴般在身上游移,爱怜地拨动每一根弦。呼出的鼻息热气暧昧撩拨,她甚至能够想到,那双素来冷残而魔魅的紫色眼睛总会温柔如水的凝视她……紫陌,紫陌,她在心底流泪叹息。

渴求的欲望成了主宰,她偷偷回头一瞄,长发披散,眉目邪魅,真的是紫陌!她迷朦中一阵狂喜伸手要拉他,纤手无力地下滑握住了什么,只听他一声饱含欲望的粗喘,拉住细瘦的腰杆就往上提,恍惚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猛然凶狠撞了进来——“啊啊……好烫……轻点……”

他根本没有减轻撞击的力度,腰部有力地疯狂挺入,然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连根没入,性感紧绷的小腹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啪啪”撞上她翘起的圆臀上,丰满细致的臀肉又一下下把他弹开,不自觉地朝着他的方向迎过来轻摇款摆。

“说,你是我的!”他忽然慢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意邪恶地磨蹭似的从她紧窄的深幽里抽出,有意无意挪到挺立的粉红小核上轻轻磨蹭弹弄,俯身沿着背上柔美的线条舔吻,两人的长发纠结在一起。

“我,我……”体内突然空虚得可怕,比起刚才忍受欲火煎熬,中途残忍打断才是要命。此时,全身的敏感神经像是都集中在他碰触的地方。“给我,不要停……”她喃喃哀求,因激烈情事而白里透红的肌肤格外妖艳。

“说,你是我的!”他喘息着命令道,一滴汗滴落在她的臀瓣中央,悄无声息滑入诱人的股沟里。他粗大的巨龙磨人地一寸寸顶入,间或扭动臀部,画圆圈般旋入,重重摩擦过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啊啊啊……舒服!我还要,给我……”猫儿似的弓身媚叫,扩散到全身每一个毛孔的剧烈快感让她失神,微张的樱唇渗出一丝晶亮的津液欲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紫陌……

拉着她的手臂迫她跪在床上,往后靠直起身子,他舔去唇上的津液,浓烈深吻,满腔的绝望爱意凭借着她方才的话语,或许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希望,一点点的救赎。

她的幽穴虽然已被撑得满满的,却蠕动着缩紧,仿佛要将他吸进一个无底洞。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喘息着又开始大幅度的挺动,迷醉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的春色:红肿的粉嫩花穴放荡吞吐巨大粗壮的欲龙,抽动间带出更多的透明蜜液,沾湿了他,甚至像哭泣时眼泪一样滴下来。

一阵快速的紧缩袭来,几乎让急速挺摆的他丢枪弃甲,充满男性阳刚的亢奋躯体在汗水的光泽下更显性感结实,“哦……我的小妖女……”他眯眸陶醉,挺翘的乳尖擦过他的手臂引起渴求的颤栗,“你的两个小嘴,我都喜欢。”

“嗯……还要……用力……呜……”

拉她往后坐,她却无力地跌坐下来,本来稍稍分离的交合处因为这动作又深入发出噗噗的水声,花穴含着的男性便尽根刺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也逸出快意的喟叹。他向上大力挺动结实的窄臀,大手尽情搓揉弹跳的绵乳,两抹樱红妖冶地从带粗茧的指间调皮探出来。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淫糜水声,唇舌纠缠的湿腻声响,久久回荡不歇,男人的粗喘和嘶吼,女性的娇声呻吟,欲海沉沦的狂野。

不知那帐内甜腻的交欢进行了多久,便听见女子的微弱啜泣。

“嗯……好大……啊……好棒!!”她婉转娇啼,被男子疯狂的耸动推至情潮最高点,因为抵挡不住快感,牛奶似的脚趾曲起,汗湿的长发盘绕出最艳丽的牵绊。同时迸发的还有他的快慰低吼,两人双双堕入极致灿烂的快慰,恍若黑夜里绝美的焰火,一瞬间的缤纷,永远的夺目的绚烂之美。

宝枕轻风秋梦薄,红敛双蛾,颠倒垂金雀。

接近清晨时分,屋外天色刚刚擦亮,喜房内数道垂帘交错掩映,透不进来多少光,红烛泪未歇,让人错觉鸳鸯夜竟然如此绵长,定是老天垂怜爱侣才多留些时间。

夜骥影一宿无眠,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地凝视她的倩影,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就在不久前,她还娇柔地在他身下乞求怜爱,伸展凝脂一样的身体缠绕他的身躯,迷惑他的心智,逼得他发了狂似的不知餍足地冲刺……痴迷地回味着他享有的美丽,下腹处又一次火热起来,蓄势待发。

“融融……”他极轻地抚摸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肩头,犹豫该不该弄醒她。

夜融雪缩了缩肩,咕哝着朝热源靠过去,小猫似的钻进他怀里取暖,“紫陌,我好困,别弄……”皱皱眉,便兀自沉入梦乡了。

声音虽小,可他还是听得一字不差,环在她腰背上替她盖好被子的手突然僵硬地悬在半空,脸色难看极了,短短的一句梦中呓语,却狠狠地把他从柔情蜜意的温暖中推进了刺骨的冰冷。

眼前天真的睡颜,无意间重创他心底最脆弱的防线。他是人,他也有感情,有无法说明的伤痛,有世间最卑微的乞求啊。

深吸一口气,企图平复胸臆里翻腾的波澜,他轻轻把她推开,背过身去。她无所察觉,依旧睡得香甜,她也不知道,自凌晨至黎明,她的夫君起身为她盖了三次被。

等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照三竿了,床上只有她一个。

“嗯……”夜融雪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揉揉眼睛,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身体的酸痛提醒她,昨夜之事并不是梦。目光扫视一周,还是那间喜房,还是那壶喜酒,还是那身喜服。

她内心热切期盼的男人,不过是奢望,神经系统和身体联合起来欺骗了自己。呵呵。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前和腿根处的吻痕,不由得苦笑,可是,终究忍住了眼泪。

门被推开,四个侍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对连忙缩进床帐里的夫人视而不见,工作井然有序,显然她们只听从这大宅子的男主人——夜骥影的安排。

“咳咳……我能不能洗个热水澡?”她卷着被单光脚走下来,试着和她们交谈。

四个人没有说话,一起冲她快步走来,扯掉被单架起光溜溜的人就往连通的房间齐刷刷走去。

“啊——救命啊——”用不着这么高效率吧?!

一刻钟后,一枚香喷喷的夫人,热辣出炉。

好不容易屏退了四个机器人侍女,她穿着新衣裳坐在梳妆台前。上好的南方织锦,轻薄柔软,裙摆上用银线和金线绣有一池荷花,优美高雅;还有镜台边缘上镶嵌的十颗夜明珠,盒子里摆放的巧夺天工的簪花首饰,更别提外室的几个半人高的大箱子,都是夜骥影让人送来讨她欢心的。里面装的尽是狐裘貂绒、字画古玩、胭脂水粉、各色精致摆设,随便拿一个都可以养活普通人家一年半载,因此珍稀昂贵自是不必说了。

“大哥真是的,花钱也不心疼,一送就送这么多。”她无奈,执笔淡扫秀眉,故意画的弯弯的没有棱角,眉头清淡而略高,看起来温柔多情,楚楚动人。大哥也是男人,对于女人的柔弱总是无计可施的。

摸摸披散的长发,按着六儿给她梳头的样子梳了一个简单的雀儿髻,从盒子里选了一个最朴素的头饰别上。

她看看镜子里,数十颗小珍珠串成的流苏晃动,三颗圆润的东珠在发髻上散发柔润的光,乌发雪颈,别有一番雅致风流。这个时代里,嫁为人妇的女子就一定要梳髻以示身份不同。还记得,紫陌总爱给她细细描眉,爱给她梳发簪花……她怔然,有些事,竟然从来没有忘掉;有些人,就像眼睫下的一颗泪痣,从来就是因爱而生的印记。

新样罗衣浑弃却,犹寻旧日春衫著。

偏是断肠花不落,人苦伤心,镜里颜非昨。

曾误当初青女约,至今霜夜思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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