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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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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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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十章 闺房中三人大欢会 偏屋内好古戏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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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化为松上鹤,一双飞入去行云。

话说东生赶来拜寿,席间见岳母及娘子对自己漠然视之,遂—怒而起欲离去,夫人及玉凤不知所措,正在此时,冬梅隔席而来,口中甜甜叫道:“老爷何事?

只管吩咐奴奴去做就是了,何必劳动大驾?”

东生听罢看了她—眼,见她秋波频转,不禁怒气顿消,即而转口大声道:“方才问娘子及岳母大人一些事由,未闻答应,想必因噪杂不曾听清,故起身欲再相问。”

夫人及玉凤好不尴尬,仍装作未曾听见的样儿,附和道:“适才未曾听清,愿再闻其祥。”

东生遂坐下问道:“娘子因何憔悴如斯?‘’言毕,紧看不休。

玉凤微微一动,脸儿先红了,眼儿亦跟着泪汪汪的,口儿启了几启,终未出声,一旁冬梅忙抢答道:“奴奴替小姐说罢。”言毕直看东生。

东生饱看了一回冬梅,才道:“愿闻其详。”

东梅蛾眉轻挑,徐徐道:“昨日奴奴陪同小姐闲逛花园,正观赏牝丹,孰料一狂蜂突至,蛰伤小姐玉容,蜂毒甚烈,小姐彻夜难眠,遂憔悴如斯。”

东生将信将疑道:“想必牡丹艳绝。摄那狂蜂魂魄,;才致相袭,亦应算—段佳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玉凤见冬梅替自家解围,方松口气,又闻公子之言不知何意,遂用帕儿掩面,做不堪痛苦之状,惹人爱怜之举,又在心中赞了冬梅一回。

东生又向夫人问道:“岳父大人缘何不在席位之上?”

夫人无奈,只得低声答道:“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故未到来。”

东生微微笑道:“且都是这般巧!本欲与岳父大人一醉方休,孰料无缘对饮,真乃憾事,岳母大人寿诞之日,小婿不醉不归才对,可席中,谁堪匹当?”言毕巡看一番,不无得意。

玉凤闻言将手帕一丢,道:“小觑人!妾身陪你如何?”

东生愣住,答应道:“恐娘子不胜酒力,若酒醉出丑,岂不连小生亦跟着憔悴?”

玉凤忿忿道:“休得罗索,权当郎君是客,妾身为主陪你一醉。”

东生更愣住,暗道:“她在娘家遂撒野起来,要我难堪?难道我惧你不成。”

遂道:“小生外来做客无妨,且陪娘子一回。”

夫人闻听他夫妻二人之语有争吵之意,心下不悦,遂道:“不要伤了和气,饮酒为乐,理当一醉,慢慢饮来,何必说些气话。”

东生及玉凤见夫人有责备之意,遂默不做声,倒是冬梅机灵,将几只酒杯斟满,端起一杯,劝道:“奴奴斗胆放言,今日夫人寿诞,理应欢饮才是,奴奴先敬夫人一杯,敬祝夫人康乐!”言毕—饮而尽。

夫人这才欢喜道:“理当多饮几杯才是。”

东生及玉凤也端起酒杯,相看了一回,肚中又斗了一回,方才点头致意,双双敬夫人寿酒一杯,夫人甚喜,陪着又饮了几杯后托故离席回至房中不题。

且说东生与玉风斗了半日的气,哪肯罢休?看看众人渐渐离席,遂又斗了起来。

玉凤怒道:“今日郎君江海量,亦定翻倒过来。”

东生冷笑道:“娘子夸口,且看你翻江倒海之手段。”

玉凤摆手叫道:“取大坛酒来!”

冬梅急忙上前制止,玉凤怒起,离席竟去捡将过来一坛酒,启开封口,又叫道:“取大杯过来。”一侍婢慌将两只玉杯递上,又满满斟上酒。

玉风举杯在手,道:“郎君不醉不归,妾身不归不醉,先干为敬!”言毕饮尽。

东生也不言笑,举杯亦尽。把整个众人惊呆,顷刻间几个回合下来,一坛酒倒完见了底。

玉凤吩咐再拿两坛酒来,众人皆惊,见他二人皆无醉意,不知如何办好。二人又如斗鸡—般互不相让,只得又抱过一坛,顷刻间又风卷残云饮了个精光,再看二人,面上红叶染透,身儿东倒西歪,玉凤含混不清道:“再拿酒来!”

东生连连摆手。玉凤觑见哪里肯依,强令冬梅再去拿两坛酒来。

冬梅无奈,只好遵命去外厢拿。玉凤歪靠在椅上醉眼乜斜,眼光散乱,你道为何玉凤先醉?皆因昨日横遭父亲淫辱,羞恨不已,又兼东生在母亲面前出言不逊,闷气横生,借酒遣怀,发泄胸臆,倒非真意儿拿东生开刀,只是借个幌儿罢了。东生哪知底里,遂硬相拼;不让少年意气,饮了数杯,竟亦不醉,暗叫天助我也,在驸马府抖尽了威风煞气,双双单等那冬梅抱酒回来。正是:车儿东兮马儿西,人生最苦是愁情。

莫言且说三分话,事到头来悔亦迟。

却说冬梅去厨下取酒,尽都是空的,心中骂个不停,遂去厨房去取,路过陈好古书房,走至门首,端的听见房内嬉笑之声,细辩有个妇人在叫,不似夫人,心中疑窦不解,四顾无人,遂潜至窗下,将尖尖指甲捅破窗纸,往里偷看,只见书台前空空不见人影儿,又循着声音看去,却见床上帷幔乱摇,一妇人在里头叫唤肉麻,知是在干那勾当,不禁心儿扑扑乱跳,骂了一句老没正经,遂欲溜走,忽又瞥见床上人儿双双赤精条条跳在地下,摸捏搂抱走向书台,那男子正是陈好古,那女子正是昨日在金良身上耀武扬威的那个骚婆子!

冬梅觉得稀奇,不知那狗男女去至书台干什么?遂又抬起眼睛看个究竟,见那陈好古将舌尖吐在妇人口中,捞起妇人雪白的屁股朝书台上一放,分开她的双腿,那妇人捻着陈好古七寸长的家伙涎笑个不停,拉着往肉缝里面塞。冬梅看得肉麻麻的,不由夹紧了双腿,一些水儿不由分说流了下来。

冬梅暗骂自家无出息,人家未塞进去,自家倒先流起水来哩!又见那陈好古并不着忙,任妇人搂抱,伸出头又腾出只手来,扯过一张薛涛笺,铺在台上,又去龙砚之中磨起墨来,冬梅愈加不解,想道:“这老不正经的玩什花样?搂个裸妇欲写文章?又见那陈好古一手扶着长竖竖的物儿朝妇人腿间一顶,妇人双腿紧趴在他的臂上,前后耸动起来,唧唧弄出些水声出来。

冬梅难受这份折磨,又欲不看,却又不忍,贪看不已,你道为何?原来那陈好古研一下墨,即又用力肏一下,再研一圈,遂抽出来,那妇人遂合着一声浪叫,应着半句淫语,不知抽送了多少次,见那砚中的墨已溢出,流至妇人那白屁股上愈发黑得鲜亮,那妇人浑然不知,陈好古亦愈磨研得起劲,只管一面受用,一面用手帮衬,约—顿饭的光景,那陈好古止住顶送问道“你这骚货,缘何淫水都变黑了?甚是奇怪,干出黑血不成?”

妇人这才低头观看,不禁哇哇大叫,让陈好占抱下来,那物儿依旧留在里面不肯让出。

陈好古道:“快快脱让出来,满身狼籍,还不擦拭干净!”

妇人这才依了,撇了他去找水来擦洗,好不容易擦净,陈好占又手指书台道:“那上面还有。”

妇人道:“好坏非我流的,不管。”

陈好古道:“黄河倒流,有什稀奇?非是你流,难道是我?不拭亦罢,我不肏了。”

妇人急道:“研墨半日不用做什?”言毕动手去擦拭。

房外冬梅见二人花里胡哨,人不人鬼不鬼,险些笑出声来,忙掩其口,又不知他研墨到底做什,遂又扒住窗棂继续偷看。

见那陈好古复将妇人扛起,置于台案之上,妇人忙分开双腿高举起,陈好古挺身肏进,弄了—会儿,遂令妇人翻过,覆在台案上,灰灰白白的屁股又跷着,露出湿淋淋黑森林的牝户,陈好古纵身与将军杀将进去,妇人浪叫不迭。

妇人叫道:“还不快写,弄了这多花样?”

陈好古这才腾出只手又扯过一张薛涛笺儿,写一笔,送一下,点一点,抽一回,妇人又浪声淫语相合,及至后来,笔走龙蛇,凤飞飘飘,下面抽送难辩次数,黑浪红浪,搅在一起。倒海翻江一般,陈好古猛刺数下,最后一笔落空,龟头也跟着几抖,一泻而出,大功告成,再看那妇人,覆在台案上动亦不动,手却死死抓住那张薛涛笺。

陈好古见她不醒遂将毛笔拾起,抽出阳物,用个太阿倒持,送进笔杆直捣花心!那妇人杀猪般嚎叫起来,浑身抖了几抖,跌下台案不见了。

冬梅蹲下身子唬得脸儿青青,惊道:“天下竟有如此法儿写文章的!真是稀奇透顶!”叹罢不禁阴中似虫咬般难受,蹲在那用指头挖了一回,想着那东生的那物儿肏在里面抽送不已的滋味。

猛然又想起取酒之事,慌忙起身奔至厨房,抱了两坛酒急急往堂上走,想道:耽误了半日要挨小姐骂哩!又想到:“看他二人难于相容,这般再斗下去都是一堆烂泥!东生此来不管属意于谁,定要勾他—上手!寻个方儿将小姐灌醉,留一些酒量给东生,岂不妙哉?想此又匆匆而返至厨房,舞弄了一番,依旧抱着两个坛儿竟往堂上去了。

及到堂上,红烛已烧,幽幽明明,客人已散尽,只有东生与玉凤及众侍婢,玉凤被侍婢扶着,口里嚷着拿酒来,身似柳枝摇摆不停,那东生也假意醉倒,歪斜在两个侍婢怀里,暗做些偷香窃玉的勾当。玉凤醉眼朦胧焉能得见,喜得东生借那酒性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及至冬梅来到面前,方才稳起身儿,道:“为何去了这般时候?你家小姐急得欲死了。”

冬梅亦不搭话,斟满二人杯子,分头送上每人面前各放一坛,道:“奴奴做了公正,请小姐与老爷各饮一坛。”

玉凤闻听美酒送来,如渴望甘霖,一口气将杯中酒饮个空空,东生见轮到自家,亦不言语,举起就饮,才饮一口便顿住,用眼溜那冬梅,冬梅示意,东生一笑,眼中又放出淫光来,看着冬梅将酒饮将下去。

玉凤今日只管饮酒,哪顾得他二人眉来眼去?转眼之间,八大杯下肚,还有一杯未尽遂伸伸颈儿一头栽倒,慌得众侍婢飞身来救,再看那东生,坐在桌旁谈笑风声,放声大笑,冬梅在侧曲意顺承,你道东生为何未醉,皆是冬梅做的手段,他饮的那坛尽是凉水,不但不醉,反倒醒酒哩。正是:人生不饮也徒然,次此日明间,故人才相见。斗酒莫辞,屡奉君前,相对饮无言,醉倒湘山石畔边。

且说那东生把那杯酒望了又望,道:“娘子有一杯尚不曾饮哩。”

冬梅道:“奴奴代小姐饮。”言毕举起那杯真酒饮将下去,东生意欲拦阻却亦晚了,再看冬梅脸飞流霞,眼含艳波,把个东生身上溜来溜去,东生比吃的酒还醉,不禁扮做与玉凤同醉的样儿,倒金山,堆玉柱,被冬梅稳稳接住,顺势儿在胸儿腿儿上使些气力。

冬梅扶着东生吩咐道:“速将小姐送至房中歇息,再烹些醒酒汤来用。”众侍婢哪敢不从,皆知冬梅两头得宠,遂七手八足将玉凤往外抬送房中不题。

且说冬梅扶着东生在椅上,待众人散去,方才低头去看心头乖乖,孰料那东生装妖做势眼都不睁,依旧扮那可怜。

冬梅纤指在他额上一点,骂道:“今日若非奴奴,定亦是与小姐般狼狈。”

东生眼亦不睁,亦不搭话,将手儿在冬梅裆间一摸。隔着裤儿挖进指头,冬梅嗔道:“不弄好么?再弄痒死人了。”言毕,口吐丁香,挟带着酒气,将舌一并送入,又徐徐抽出。

东生笑着睁开眼道:“我若是女子,定让你这舌儿弄上一弄。好不惬意。”

冬梅娇嗔道:“这般弄既然惬意须是男儿哩。”言毕又深入喉间。

东生咽了一下,翻了翻白眼,冬梅忙缩回舌儿,道:“姑爷吃不消了。”

东生揉了一下颈儿道:“被你弄的糊涂了,险些闭了气,我是言你适才曲曲弯弯的舌儿,倘在阴中游走一番,可知是何滋味?”

冬梅道:“奴奴又吃不到自家,焉知滋味?不若下辈子姑爷变做女儿身,奴才变成男儿身,那时再欢弄一场罢。”

东生笑道:“姑爷我等不到下辈子。”

冬梅讶道:“姑爷等不到下辈子,又该如何是好?”

东生道:“及时行乐,今日有酒今朝醉,我现在就要尝尝滋味。”言毕动手去解冬梅的裤儿。

冬梅急忙四顾,然后道:“此乃大堂之上,不可造次,且待到奴奴房中行事亦不迟。”

东生不依,涎着脸儿道:“画堂明烛,才有佳趣,偷上一回,胜过平时房中百回,快卸衣裤,我已耐不住了。”

言毕手又乱扯。

冬梅死命不依,护住裤儿不放,口里嚷道:“倘有人来撞儿见,怎生是好。”

东生扯过冬梅手伸入自家裆内,道:“你且摸摸,火炭一般,缘何忍得住?

况我风尘仆仆赶来,明为祝寿,暗为会你,你今相阻,岂不辜负我哉?”

冬梅急道:“非是奴奴有意阻止,更知姑爷是为奴奴而来,只是此地走动之人甚多,且交合之事又非片刻即畅,容奴奴扶姑爷进得房内,关上门,任姑爷狂弄驰骤。”

东生闷哼了一声道:“你不怜我?等我涨断,省去—场春债不成?”

冬梅用手捻住,雄壮粗大,不胜把握,火烫且颠播不止,遂媚气相劝道:“姑爷且忍耐—时,待奴才替你杀杀火。”言毕,五姑娘齐齐捻上,套撸起来,孰料这样一弄,东生欲火更高,低声哀求道:“勿要这般干巴巴的弄了,皮都破了,还是卸下裤儿让我肏罢。”

冬梅一听,倏然将手抽出,去至酒杯中抹些剩酒,又伸进去道:“姑爷这物儿想必渴得难受,先吃些酒吧。”一头说着,一头套弄个不停,沟沟坎坎,尽都摩遍。

东生双手急出,探进冬梅内衣,用力抓扯奶儿道:“你往火上烧油哩,烧死我了。”

冬梅道:“这般等不得?又不是急着吃奶哩。”一头说,一头继续手上摩弄。

东生禁耐不住,翻身将冬梅压在身下,就在椅上耍弄,冬梅只好依了,半推半就卸下裤儿,仰在椅上张开腿儿,露出那白馒头般的妙物,东生一见,扯下自家裤子,挺着身子就弄,何见得:武士单矛,直入貌胎之帐,骚人阁笔,裁成云雨文章,这黑蛮似铁罗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送过舌来,留而不返,洋洋水入水出去,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转含似窥朗,口内甜津,糖伴蜜,酥胸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藉,一只阴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钩斜鎏,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大弄了几阵,东生阳精欲丢,忍了几忍,遂又尽力抽送,几番下来,亦有三千余回,肏得冬梅醉眼朦胧,口内冰冰,死了一般,东生仍不依饶,又将金莲架起抽送了七百余下,那冬梅起死回生,花心重放,双臂紧缠,东生深肏,紧抵花心播动,倏然之间那冬梅嚎叫道:“心肝来了。”

东生听罢加紧肏道:“我还未曾完哩!”说话之间两人抖成一团,俱都丢了,方才住手。

须臾,冬梅将东生推开,见那肚下一片红红白白,遂扯裙裾揩拭干净,那东生四肢不举,瘫痪在地,赤着下体依然半挺那物儿,等冬梅来擦拭。

冬梅道:“奴奴替姑爷收拾,可会有赏?”

东生道:“待去房中,再赏肏你三千下。”

冬梅纤手拍了一下半挺那物儿道:“复能再战?定当奉陪。”

东生道:“且待打扫战场后与你酣战!”言毕那物儿又昂头而起。

冬梅笑道:“果然不同凡响,上面未吐,下面却吐了,看姑爷再吐些什么出来”。

东生挺挺身道:“一夜吐个十回八回又有何妨。”

冬梅讶道:“岂不将肝胆都吐出来么?”

东生笑骂道:“你这骚肉儿,这般打趣,掌乳。”骂毕在冬梅乳上挝了一下。

冬梅咯咯笑倒,又道:“先前姑爷与奴奴相会,一吐方罢,敢是与小姐夜夜吐十回八回?”

东生又一拍冬梅的臀儿骂道:“好骚肉儿,连别人房事亦稀奇,不妨与你说说罢,何止十回八回,你家小姐凶着哩!”

冬梅咋舌道:“小姐那般柔嫩,如何承受得起?想是姑爷用强罢了。”

东生又将冬梅搂在怀里,摸着那妙物道:“你家小姐在床上不让须眉,弄不过她哩。”

冬梅打情骂俏久了,反生酸意,脸儿沉下道:“那时欢会全至今日已经月余,不意姑爷如此冷淡,是何意?且姑爷思许奴奴做妾,亦抛之脑后,让奴奴好不伤情,姑爷如此薄情,奴奴就死给姑爷看。”言毕挣开就往那桌腿上撞。

东生急忙扯住,道:“休要莽撞!非是我无意于你,怎奈你家小姐,日夜歪缠,恐她疑心,故不敢与你欢会,今特来寻个空当,聊慰久旷之躯,却亦别是一般趣味,缘何说着就欲寻死?你若死了,何人替我杀火?”

冬梅恼怒,又挣扎道:“自有人替你杀火,欺奴奴不知,方才奴奴去取酒来,见姑爷卧在那水灵灵的侍儿中,乱捏乱摸,说不定今夜又偷偷去嫩货那里尝尝亦不知!”

东生紧紧搂住,不住的在脸上鸡啄米般亲着,下面那物儿顶在冬梅腿间乱滑,冬梅用手推阻道:“闹了半日,恐有人来了,快快穿衣罢!”

东生老着脸儿道:“恁何转瞬之间又不曾恼哩,想必我这小兄弟帮衬得你欢喜哩!”

冬梅用手捻住道:“勿要乱戳了,快快穿衣罢,被人看见奴奴真要死哩。”

东生手扪其乳道“尽都醉的醉,累的累。谁来做什?”

冬梅道:“已近二更,家人定来收拾杯盏,撞见裸体之身,岂不羞杀人也!”

东生道:“尽知我醉,谁来逐我不成?偏要再饮上一回,看谁敢来收拾?”

言毕,腾出只手又取那桌上酒杯,道:“再不饮你那凉水,替我斟酒过来。”

冬梅趁势起身,穿好衣裤,站住不动道:“姑爷若再肯喝饮,奴奴陪去房里如何?夜凉恐怕致老房病耶!”

东生想了一会儿,道:“有理有理,这木椅甚硬,久坐伤腰,扶我进房罢。”

言毕将杯一掷。

冬梅见他还未曾着裤儿道:“姑爷如此这般出去恐不雅观罢。”

东生用手一拨阳物,道:“这又何妨,倘若哪个见到,还寿增一纪哩!”

冬梅见他胡说,寻了裤儿给穿上,扶起就走,方走两步,东生站住道:“酒哩?”

冬梅皱了眉儿一下,也不应他,顺手操起个酒坛,搂在腋下,挟着他踉跄而行。

方至门首,见一人影闪过,冬梅眼尖,认得是陈好古房中的那个骚婆子,暗叫不好,被那骚婆子看见又要舞弄是非,得寻个法儿替自家清身,东生催道:“快些进屋去做耍,立在此受风凉做什?”

冬梅无奈,—头想着,一头扶东生向绣房而去。原来,玉凤嫁后,二人卧房均空着,留待二人回来探亲用,当下冬梅好不容易将长拖拖的东生架至房中,放在床上已喘不过气来,手拍胸口,心里依旧想着那骚妇人。

东生睡了一会儿,又嚷着要酒喝,冬梅不奈烦,斟了一杯酒递去,东生接过饮了一口猛的吐了怒道:“你又拿凉水来欺我!”

冬梅叹了一声,将水泼掉,重新换上一杯酒,递上道:“这是真的,饮了就睡罢。”言毕又呆坐在一旁想心事。

东生美美饮了一口,道:“这回未欺我哩,来来,陪我饮上—杯。”言毕将酒杯递至冬梅唇边,冬梅躲了一下,被东生扯住,硬灌进口,呛得满眼泪花花,怨道:“姑爷自家饮罢,何强酒于奴奴?”

东生笑笑道:“方才在堂上你言说些什么?不陪酒就是此般下场。”

冬梅哄道:“奴奴非不愿陪姑爷用酒,实是不胜酒力,恐醉了没人服侍姑爷。

东生一把又楼将过来道:“倘你醉了,我来服侍,岂不受用?”

冬梅道:“奴奴醉了,姑爷也醉了?何言服侍?再说奴奴也不敢承受姑爷服侍。”

东生饮了一口,嘬到冬梅唇上启开送下,将个舌儿翻搅一回后,道:“姑爷我醉了也要服侍你一回。”

冬梅咽下酒,停了一会儿道:“姑爷怎样服侍?说与奴奴先听了,倘真醉了,还不知老爷手段哩?”言毕用乳儿摩蹭。

东生伸出舌道:“就是这根加上下面一根。”

冬梅道:“这有何新鲜?奴奴早就尝过了。”

东生笑道:“你尝过的是正道,我反其道而行之。”言毕舌儿颤颤抖动,作那曲折模样儿。

冬梅遂明他之用意,遂道:“奴奴要不敢承受了,想老爷的舌儿,是用膳与上朝奏事才舍得用的,奴奴怎敢望其项背?”

一头说一头就去捻他那物儿,那物儿早被酒浇醒,兀自在档中潜伏,被冬梅轻轻一触,又扯起帐蓬了。

东生又亲了—口道:“先替我解了裤儿罢”。

冬梅随手卸下,见露出那物儿虎视耽耽,遂皱着眉儿道:“奴奴今晚只陪老爷饮酒,不弄了罢。”

东生用手扶着向冬梅道:“这般钢枪,为何不弄?”

冬梅道:“比方才弄时还要粗长,奴奴现在阴中还火烧一般,缘何受得了。”

东生道:“我惯会怜香惜玉,并非令你非卸裤儿不可,且坐起罢。”

冬梅心中欢喜,道:“谢老爷怜惜,奴奴再给老爷斟酒。”

东生道:“酒也要吃,这钢枪亦要弄。”

冬梅惊道:“不饶奴奴?还要做那事儿?”一头说着,一头欲往外走。正是:苦恋多娇美貌女,阴谋巧娶欢娱。

上天不错半毫丝,害彼还应害己枉着藏头又露尾,且待时辰来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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