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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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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七章 冬梅回府重温旧梦 金良求欢淫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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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冬梅陪同玉凤前往驸马府为夫人拜寿,趁着热闹和混乱独自溜进后花园去寻找花童金良做耍,久觅不见,不禁又气又急,忽见藏在假山石后,芳草地上有男女合欢,一赤裸妇人,横跨于一男子身上,正戳力用自家那光肥的牝户乱弄个不停,不禁大发起性来,急得冬梅伸长颈子,张看不停,一头看那牝户套动之势,另头看那妇人身下男人脸面,只是那妇人套弄得正欢,花白的屁股翻飞如浪,哪有半点空隙让出,冬梅只得扶住假山石,耐心观战,小肚下那话儿,早已洇湿淫液汨汨而出了。

冬梅一头看那朝天一柱,一头思忖,只见那直竖竖蛮横横肉鼓鼓硬梆梆的楞头模样,与金良人儿的相似,腿间的卵儿也挣得紫丢丢的,亦似金良的脸儿,只是被淫水浇灌得似落汤鸡儿一般,又看不清皱折,两只腿儿又挺直绷紧,恨不得将身上的牝马掀下,那妇人岂让他撒野,肋力频生,牝口嘬紧,直把个楞头家伙捂得严严实实,但见妇人身子耸动,却不见那阳物露出,看得冬梅魂儿升入九重天,把自个儿的腿儿紧紧夹起,手指斜插,进入于裆下肉缝之中搅个不停,浪水欢欢,顺着腿儿流下,打湿白袜也浑然不觉,一只手指又咬在口里,缩入拥出,模仿那交合之态,胸前一对玉兔涨得欢欢乱蹦,也无暇顾及,只得在石上偎蹭,骚辣辣春心飘发,不能禁耐之状,甚是可怜。话休絮繁,暂且放下冬梅不表,书中暗中交待那对男女是谁。

原来那骚发发的妇人是陈好古的一个远方亲戚,丈夫为官不及一年,遂因变故伏诛,自此落落寡居,春夜空守明月,近日闻得陈好古夫人做寿,遂急急来巴结。寻个机会,逢个进身也未可知,毕竟自己还有那七八分姿色,更带万种的风情。

遂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路迎风摆柳而来,见了陈好古后急将那眼角送上情书,眉尖递上春意,勾得那陈好古早已酥了半边身子,只因碍着夫人,才没有发作,跷起腿儿压伏住硬起的那话,故作客套,寒喧一番,恨不能分身而走,拥着那妇人,一溜烟钻进被窝大干一场。

那妇人亦坐立不安,瞧见拜问的客人来得排成队,遂心里轻叹一回,溜了陈好古一眼站起来,招招摇摇,花枝乱颤往后厅而去。

陈好古知其心思,又不敢动,目送那妇人拐人角门,才将身子摆正,知那妇人入厕,更是心急火燎,心里想那白白的屁股高高耸起,自己那活儿又蠢蠢欲动,只得端起只茶杯在肚前遮掩。

估摸那妇人此时正在摇晃那白生生的屁股,嫩毫倒竖,牝口鸡冠怒吐,不禁心旌猎猎,那话儿震怒一扬,险些隔着裤子将那茶碗撞翻,唬得个陈好古颜色顿变,急忙用又袍袖遮住,几欲露出伏兵,偷眼夫人,见她只顾在那殷勤会客,哪里知他鬼胎。

陈好古知用袍袖遮挡,终是不妥,遂想出个主意,将那太上老君感应篇头一章,戒色之语急急如律令,默念一回,渐渐将那生事的家伙安顿下去,正松口气,见那妇人位子仍空空如也,算算已去近半个时辰不归,分明在外等他,遂起身走至夫人座侧,俯身耳语几句后竞往后厅去了,夫人道他出恭甚急,亦不多想,依旧照应客人不题。

那陈好古三步并做两步,抢步来至后角门一看,果然,在那粉墙下面,月亮门旁站着那俏丽人儿,手儿拿个绢帕,正做那系衣的样儿,陈好古饿虎扑羊直奔过去,那妇人并不躲闪,反将帕儿一甩,与他搂成了一团,搂摸了一会儿,陈好古道:“此处人杂,不宜欢会,尊嫂移步至那竹林如何?”

那妇人娇俏婉转道:“竹林清雅正好绸缪,谨遵雅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言毕勾住陈好古的颈儿,将胸前的肉坨坨贴偎得紧紧的。

那陈好古未曾入巷先已醉了,趁势抱起那妇人奔那竹林而去,妇人在怀中柔弱无骨,星眼骚光尽露,陈好古那话儿早已闻鸡起舞,正好多做一条臂膀,将那夫人托负阳台做那襄王梦会。

来至竹林,将那妇人轻轻放在石桌上,妇人仰卧,急忙卸衣,陈好古忙又手止道:“不可不可,倘卧此欢会恐被人觑个正着,不如站立于那竹林茂盛之处做耍。”

妇人只得依了,跟在陈好古身后进至竹林深处,寻一粗竹倚了,又听秃的一声,陈好古寻声望去,那妇人裤儿已脱落至地,露出白溜溜一双玉腿出来,那话儿咻咻自动。“陈好古笑道:“尊嫂不贫,若何连内衣都置办不起?”言毕偎身近前,捞住那肥肥软软的牝户把玩不停。

妇人探手至陈好古裆中一摸,扯住那物儿道:“尊官绵绣,此物若何无衣穿着?”遂用力一捻。

陈好古一愣,即笑道:“尊嫂先夫此物着个什么套儿?”

妇人答道:“亡夫用那猪肠皮儿做衣。”

陈好古道:“却是为何?下官还是头一次听说哩。”

妇人道:“嫌他短促,故令如斯。”

陈好古又惊问道:“尊夫那物儿下官亦曾见过,并不为小,尊嫂岂不贪乎?”

妇人笑吟吟道:“他那物儿不若尊官一个指头,焉能算大?”

陈好古在妇人脸上亲了一下道:“纵然着上肠衣,粗做一围,断亦不堪适兴,尊嫂是否?”

妇人又用力一拽,道:“尊官幸勿再问,任狂荡一回,妾身早已耐禁不住。”

陈好古一头卸裤一头言道:“好好,尊嫂莫急,待下官为你杀火。”

当下站稳扒开牝口,扶住颤巍巍阳物射入,狠力一顶,唧地一声尽到九台深处。

那夫人呀地一声将陈好古的臀尖儿搂得紧紧,将裤儿踢开,撇开双腿,打通谷道,极力凑合,陈好古双手连那竹子都搂了,足上用力,弓紧腰肋,冲顶起来,人摇竹荡,肏得好不闹热,霎时抽送了一千余下。

再看那妇人,娇花着雨一般,凌乱香销,淫声屡转,艳态流骚。逗得陈好古—口气又狂抽了七八百下。那夫人站得腿麻,遂将阳物逼出,回身抱住秀竹,把个白光光的屁股团团耸起,牝户尽露于外,淫液乱滴,看得陈好古眼都红了,不由分说,顶阳物一杵到根。双手捞住两窝酥乳,如狂如颠,奋力抽送不断,乒乒乓乓,肌肤相迎,把个秀竹险些撞倒,二人恣意淫乐,干了近一个时辰。

陈好古累了,将妇人扳过来,架起一条腿儿在腰间,扶住阳物斜里肏进。那妇人亦觉得趣味异样,两手翻转背抱香竹,任他大力抽刺,及至美极之时,妇人心肝乱叫,几欲顺竹滑下,亏陈好古扯拽得紧,方不至跌扑,继续肏个不停。

陈好古气喘吁吁,道:“我的家伙,比你先夫如何,可否再着肠衣。”言毕,紧紧抵住花心不动。

妇人顺势用腿儿勾住他的臀尖道:“胜先夫十倍,那他家伙,再捆上两个指头,方能塞满,今间不容发,自内以至周围,无不酸痒至极,十分爽利,再用些力肏罢。”

陈好古闻言欲火更炽,将舌尖吐入妇人口中,一伸到喉。下面又顶撞急如骤雨般,可怜妇人上面不能叫,下面又被满塞满压,肏得欢处,乱摆乱摇,觉得那花心深处阵阵发抖,知阴精欲丢,急扯住他的臀儿死死不放,陈好古存心逗弄,抽出半截,故作迂回之状。急得妇人狠命一口咬住他的舌尖,陈好古不曾防备,被妇人一咬,阳物又入深处,草草泄了。搂扒在妇人肚上哼个不停。

那妇人正在难过,却无力去争,又觉得阴中软塌空虚,知他泄了,急用手阻在牝口不让滑出,勉强跷着脚儿凑迎几回,也不见奏效,这才悻悻将阳物甩出,倚在竹上,闷闷不乐。

陈好古站在一旁揩了阳物,着上衣裤。心想:“这骚货不曾尽兴,焉能放马?

若再与她歪缠,夫人那边久等不归,必定生疑。遂老着脸儿近前用口叨住妇人的奶儿道:”尊嫂不必怨尤,今晚尊嫂留宿府中,届时定当以微躯相报。“那妇人亦不言语,看了他一眼,又用手儿搔着那花翻红浪之处,甚是可怜,陈好古一见,遂又掏出阳物扶住凑近,勉强做那残蝶采花,万般慰抚曲意劝解,那妇人方才点头,寻来裤儿穿上,整理云鬓。陈好古这才放心,自去不题。

那妇人觉困倦,遂走出竹林在那石桌之上小睡了一回。身上如蚁过一般。原来妇人家的兴趣,初时平淡,等到摩弄既久,阴精流出,方觉怡然快美,所以惯会偷情的,要博妇人欢喜,须下些水磨功夫,用那炼战的功夫。及至不尴不尬,自然难过,遂生怨尤,这才难怪。那夫人叹了一回,骂了一阵,骂那死贼囚不肯在石桌上干,偏偏去那竹林深处,让竹儿硌得屁股生疼。这正是:心在巫山意在云,只缘宿世有情泪,阿娜尤愧麻嚼指,今者佳人更倍增。

睡了一会儿,凉风席席,有些瑟抖,忙整衣而起,看看日头未及三竿高,寻思午膳尚早,遂缘着一条溪径信步而走,进一个门儿不觉间豁然开阔,满眼的繁花,薰人的香气,知是驸马府花园,不比别处,自有那繁华气派,又叹了一回,一路走着,遣散胸中郁气。有词为证:杨柳风吹何太急,桃花雨聚苍苔冷。此际不堪情,断肠相思愁!

亭榭相望,曲桥东西,正在观望,忽听远处水声欢溅,不免奇心,莲步生花,婀娜而至。

见曲桥下溪水里正有一男子洗澡,将水儿往头上乱捞,妇人扒在曲桥上将眼珠儿几欲掉下,不由啊的一声,那人忙折转身子站起,惊得妇人急忙低头藏在栏杆后。

那洗澡的正是花童金良,乱忙了一上午,一身臭汗,遂寻了个空档来到桥下溪中,恰恰才脱去衣服钻进水里,不意桥上有人惊叫一声,心下惊疑道:“这个娇音却是何人?”

站起身来,一看,又不见人。骂了一句,又钻入水中,忽又站起,对着曲桥哗哗撒了一泡尿水,那物儿颠颠倒倒的,霎时间硬挺起来,妇人勾下头去下偷觑了个正着,不禁又发起骚兴来了,但见:坚若钢针,巨若木桁,赤条条恰正是剃去头发的沙弥,乱丛丛就是那没眼睛的胡子。逞威风,冲开肉体,不须丈八蛇矛,凭急性捣破皮营,便弄一层灶甲,乌将军虽系旧名,角先生总化其体。

妇人看着,寿增一纪,魂灵儿早就飘散,瘫在桥上不能动了,竟呻吟出声,将两只手儿上下忙个不停,金良洗罢正欲着衣,忽闻桥上娇喘之声,心中又惊疑起来,亦不管有人无人,赤条条爬上岸来至桥上,见一妇人衣衫凌乱卧在那儿哼叫不止,粉俏俏的脸儿香汗微濡,酥胸半露,颤抖抖的将要蹦将出来。

金良看罢淫心顿起,不分生熟抢步上前将那夫人抱了个满怀,那夫人吃了一惊,睁开眼睛见是金良,急忙挣扎却蹬掉绣鞋儿,将只金莲在金良那物上勾了几勾,金良火炽,挺着那物儿压了过去。

那妇人一闪躲过,倚在栏杆上用凤眼勾他,金良哪里再忍得?扑将上去紧紧拥住,把个粗手探进妇人花裤裆中,摸着那个人见人爱的东西愈发难耐,腾出只手扯掉妇人裤带,露出白花花的一双腿儿,那妇人双颊微红,凤眼含骚,将小衣儿抖开,露出活蹦乱跳的两只白兔子,金良一见,先用口叨住一个,又用另手捧出一个,吮咂摩弄不停,妇人被弄得咿呀乱叫,牝户泛滥啧啧有声,暗忖一个小伙子家却有这些手段,金良当下急了,扯住那涨挺挺的巨物照住牝户一刺,叱的一声连根纳入。金良使出吃奶的功夫乱搓乱拱,肏得妇人在栏杆上东倒西歪,不甚尽兴,遂双手掀着金良的臀尖儿朝自身上乱弄,金良那物儿别别扭扭横冲直撞,哪管里面上下东西南北,只顾倾轧,皆因他贪吃上面,遂下面滞涩不畅。

妇人心恨,用手扳开金良的头,护住胸乳,只准他肏弄下面,哪知金良吃得正有趣味,见奶头撒去口儿空空,急切之下腰往下沉,拽出阳物,那四寸长的舌头直奔腹下滴水檐处,吃个正着,顿觉甘露滋味,浸入肺腑。

妇人不意他出此奇兵,不由将身儿前进,门户大开,手儿足儿舞个不停,若不是金良舌长勾住,几欲翻跌下去,那肉舌儿向不比那阳物儿,虽嫌细小,却也灵巧,钻营蜿蜒,别有路数,搅得妇人阴中奇痒无比,口中肉麻,不住心肝宝贝、亲老爷叫唤。

那金良似渴龙饮水,埋首苦干,不一会就将妇人生生吮得扒在他的背上不能动弹,阴精已丢过数回,昏死过去,金良依旧津津有味,扒开双腿恨不将头儿整个钻将进去。又吃了一顿饭功夫,那妇人才悠悠醒转来,阴中仍被金良那舌儿扶摇翻卷,淫欲复生,更烈更猛,将金良头发扯住,不让他继续耕耘,急急捻住阳物满满塞入。

金良用手拭着嘴角涎儿,任妇人套动,不觉抽送八百余下,妇人已气短,无力再战。金良哪里肯依,将妇人双腿一圈,挑起就在桥上狠肏了几圈,妇人被肏得嚎叫不止,金良知插到花心深处,遂步步为营,磨研不休,妇人又兴起,勾着金良颈儿,舌吐丁香,咂个渍渍。

此时金良那物儿愈战愈勇,先头养精蓄锐,今正好派上用场,欲寻个开阔处,大弄一场,一头抡着圈肏,一头观望,瞥见假山石,猛然记起石侧有平整茵地,亦不与妇人商量,遂抱着妇人奔去,足下生风,不碍那阳物抽抽插插,淫水淋漓,都是阴精点点滴滴。

那妇人眼半睁半闭,哪里管什么去处?方才阴精频丢,已泄先头难熬难制之欲火,今逢连战,正抵偿寡居几载春债。遂紧贴轻偎不胜娇柔之至。

金良来至假山石后芳草地上,将妇人轻轻放下,用手揩了揩阳物,重整旗鼓,再振雄风,俯身未及推进,却被妇人纤手迎住,金良亦不知她做什花样,竟亦停止不动,直起身子任其所为,只见妇人将朱唇启开,探出腥红一点舌尖,在那龟头之上流连,金良周身麻遍乏力,屏住气息不敢动,那舌尖又翻转直下,缭缭绕绕,错落盘旋,喜得金良肚腹振颤,阳物抖威,那妇人见火候已到,遂仰卧,将足儿双双高高竖起,待那金良大膫子肏进来,金良早已憋得心慌慌,挺着就刺,力用的大了些。那妇人被顶出一尺,双足落空,金良眼尖,耸肩接住,大抽大送起来,比自先前,更觉省力畅意,霎时一千余抽,再看那妇人,把个屁股高高凑迎,一起一落,都暗用些功夫,金良初觉阳中宽绰,暗忖这东西不知被多少人肏过,遂恨刚才放浪之举,男人几多秽物汇入口中,煞是晦气,暗暗骂着,又觉阴中渐紧,及至后来,被吮住一般,每动一下,都觉非易事。知妇人阴功深厚不可小觑,多亏防她一招,才不至早早辕门跪倒,正庆幸间,妇人大动,阴肌收紧,似蚌合一般,金良禁忍不住,猛抽数下,一泄为快,累得扒在妇人肚上死似的不动,被妇人好不容易才推下。

二人大战了近一个时辰,竟未曾说一句话,金良甚觉稀奇,闭着眼想到:此骚货浪淫异常,定非良家女子,驸马府戒备森严,她是如何之人?即是雇来的歌妓,亦不该在此狂纵不止,心中疑团似云,遂将妇人香肩勾定,足儿斜插人其裆中,问道:“你是何人?白昼来此宣淫?从实招来!”

妇人啐了一口道:“死奴才,肏了老娘半日才问,是何道理?”

金良一愣,听她口气,似与主人有些瓜葛,遂问道:“我是奴才,你又是谁?”

妇人推了他—把道:“我是谁你休要问,就连你家老爷,还有我半个屁股哩!”

言毕又哼了一声。

金良听置,不禁唬了一跳,心想:如此浪言,定与老爷非同一般,心里想着,口中又问道:“敢问是老爷新娶来的姨太?奴才怎么不知。“妇人脸儿一红,道:“休要罗嗦,还未换帖哩,早晚要立。”

金良本是粗人,不辩其言语真伪,慌忙起身跪倒,叩头道:“奴才不知,乞饶大罪。”言毕叩头如捣蒜。

那妇人见金良诚慌诚恐,遂笑道:“止了罢,饶你亦不难!方才你肏了我多少,我就要回敬你多少。”

金良哪里肯干?口里嚷道:“杀死奴才亦不敢了,姑且饶了罢。”

妇人笑道:“你若不依,我便去前厅找那驸马老爷,定你个强奸大罪,打入大牢,再通个人情,秋后问斩。”

妇人说这番话斩钉截铁一般,唬得金良手足麻木,后悔不迭,又叩头道:“奴才不愿入牢,更不愿问斩。”

妇人又笑道:“那你总该有个了断罢,不若这般我这身上有柄刀儿,你拿将过去自行阉割了罢,去做个太监,不亦风光。”

金良闻罢更恐,畏缩成一团,抖颤不止。

妇人见状大笑道:“你这死奴才,方才如狼似虎,转瞬猫犬一般,还不卧下待我上马?”

金良知她真正要干,心下紧张,怕她弄完又去告状,遂道:“奴才有话要讲,怕完事了之后又被遭遣。”

妇人在他胸上一捻道:“油滑奴才,这关过了,万事皆无,还不卧下。”

金良只得依了,直拖拖卧在那儿木头一般不动。

妇人骂道:“不中用的奴才,还等什么。”

金良焦急骇怕,那物儿软塌郎当,垂头丧气,妇人无奈,只得双手抚弄,见些起色,只是不够紧张,妇人重施故伎,走到溪中嘬来一口水儿,鼓鼓着腮儿,吃进金良那物儿。金良顿觉温软润滑异常,胜似那牝中滋味,心下惊异妇人哪来如此手段?即使娼家也未尝有这些路数,那物儿被这水一泡,舌一搅,遂一抬头直竖竖而起,抖出妇人口,妇人惊得一噎,剩下的半口水儿咽了下去。

妇人骂道:“死奴才,又吃你骚水,便宜你哩。”

金良心里嘀咕道:“是你发骚,自制些浪水出来激我,却又怨,真是泼蛮,如何打发了及早抽身?”金良暗怀鬼胎,那物儿却一心一意应战,不曾露半点怯色,金良又在肚中骂道:“都是这不争气的家伙惹出的祸来,看我回去不拿板子打你。”

妇人跨上马来也不言语,扶住就往肉缝里塞。金良旗杆似的不动,任她折腾,那夫人见他生硬,知亦不能强做肉麻取悦,只管那物儿铁硬即可,遂套动旋转磨压起来,金良方才泄过一回,也迟顿了些,任妇人驰聘。

那妇人也着实骚,顿挫之际,还令金良手抚其乳,金良天奈,两只粗手握住,暗暗用力捻着,那妇人也不惧痛,咿咿明呀又大叫不止,金良臂膀举得酸麻,遂偷手下来让其自颠狂,那妇人弄了一阵又自扪其乳,金良恶心,暗暗算道:“若真是如此骑马的话,五十里都跑出去了!”

遂脐力暗运,往纵深处弄她,捣碎骚货的花心!亦好落下马来!孰知那妇人正得其乐,心肝肉地乱吼,把个屁股舞得磨盘似的,丝毫不露,金良又暗骂道:“推磨亦推了一担米哩。”妇人正弄得酣畅美之际,不肯放过一刻恣意淫乐,不题。

再说冬梅看了将近一个时辰亦不见那妇人罢住,舞得花白屁股生风,眼都弄花了,初时新鲜淡了下来不说,竟至生厌,心想下面男人要被活活被弄死了,不看亦罢,省着那男人得马上风死了跟着摊官司,遂欲转身离去,恰这时,一阵花香甚浓飘来,鼻中生痒,一声喷嚏巨响,唬得自家都一跳,急忙去观那二人。

只见那妇人倏然停住,回身观瞧,恰恰冬梅露出脸来,妇人大骇,忙翻身下马来,乱寻衣裳,哪里寻得,慌忙赤着身儿一溜烟往桥上跑去,蹲在地那厢忙活一阵,穿上衣服,匆匆下桥去了。

冬梅不意间惊破人家好事,心中恹然,正欲离去,却又瞥见那赤身裸体男人正哎哎哟哟直起腰来,冬梅留神一看,不禁愣住,遭天杀的,原来是金良这个死贼囚!登时气得木桩般戳在那里,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金良正庆幸脱身,抹了抹额上汗水,又扯了把草揩了揩那狼籍不堪的家伙,忙完这些才举头四顾,却见冬梅在假山后露着脸儿。不禁亦愣住,呆呆互望了好一会儿才都醒过神来,正欲起身,那边冬梅闪身而出,飞也似的来到近前,臂面一掌打过来,顿觉脸上火辣辣的,打得金良哇哇大叫:“姐姐亦忒不讲理,见面未成亲热就打一顿老拳?”

冬梅叉腰骂道:“你这个遭天杀的死贼囚!跟那骚婆子干了半日还有力气叫骂,怎没将你弄死。”言毕,拾起一树枝,在金良那不识趣的东西—亡乱打,—头打一头骂:“我叫你还挺!”

金良用手护着叫苦不迭,手上早挨了几下,央道:“好姐姐,不要打了,金良痛杀了!”

冬梅哪里肯依?举着树枝乱打,金良只得爬起,捂住裆下绕着假山石乱走,冬梅紧追不舍。正是:乐极生悲自古道,色泥坑中莫级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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