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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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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十一章 俏女才子苟行旧事 房前屋后淫声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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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生在绣房中扯住冬梅道:“下面赦了,上面不赦。”

冬梅挣扎道:“这是何意?”

东生道:“休在那明知故问,且侍我卧下,饮一口酒,再用你那丹朱口儿,吃我神鞭一下,岂不乐哉。”

冬梅道“天下哪有这般吃酒法哩?奴奴不愿!”言毕又欲挣开。

东生道:“你尽心服侍,姑爷我定不亏待于你。”

冬梅听罢口儿一撇道:“姑爷哄人手段不少哩,前番欢会,许我做个偏房,今次难道许我做个正室不成?”

东生道:“说的什么话来,分明是你在教唆,让我休了你家小姐,忒阴毒了!”

言罢,遂狠力捻住冬梅的乳窝。

冬梅只好偎近一些,道:“一句戏言将姑爷气成这般?谁又敢动你心头肉儿?,只是姑爷应肯分杯残酒给奴奴吃,奴奴刚才是心头气不过罢了。”

言毕,捻住他那物儿,揉搓了几回,东生身子动了一下,道:“好手段,再用些力。非是我不肯顾你,奈那娘子大人看得甚严,无从机会得手,今番欢会你却不肯相从,又罗唣些刺话儿出来,却是你心里不愿!”言毕又去捏她那腿缝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冬梅双手抚弄一回道:“非是奴奴不愿,只是提起话来气不过。”

东生道:“今番你将我弄舒坦了,尽都依你。”又用力抚摸一回。

冬梅漆投胶粘般滚至他的怀里,将口儿凑到那物儿跟前道:“怕姑爷再食言。”

东生将她头儿一压,道:“乖乖,但弄些手段,让我舒服了,回去就立你做个偏房。”

冬梅嗅着那物儿道:“姑爷倘再食言,寻个空当,定将姑爷这物儿咬下。”

东生大笑道:“逆你不得,闹了半日,才算见了晴天。快将衣裤尽除下,姑爷我要吃花酒哩。”

冬梅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身儿,灯光一照,别是一番风韵,偎着身儿卧下,被那东生一推,臀儿朝前,头朝后,趴在他腹上,问道:“姑爷开始吃酒么?”

东生也忙脱了个干净,捧起酒杯道:“这酒太烈,不能多吃,不若我吃一口,你吃我三下。”言毕饮了一口。

冬梅道:“却也算得精哩,不知要吃上几百下。”一头说一头将口儿将龟头儿含住,东生身子绷紧,道:“吃得好爽,深些深些。”又呷了一口酒。

冬梅斜卧在他肚腹上先是浅浅的吃,及至后来,满个口儿塞得满满,还有一大截在外头哩。那东生一头吃酒一头让再深些。冬梅又深吃了一口,那阳物儿一蹦,险些插进喉咙,急急抽出,缓了半天的气,才道:“你这屌物儿这般不老实,不吃亦罢。”

东生道:“如何不老实?你看我这杯酒还余一半哩。”

冬梅叫苦道:“吃了半日,半杯酒都不到,奴奴的口都嘬得麻了,不吃不吃。”

东生腾出只手在她臀儿底下摸了一把道:“你的水都流出来罗,还说不吃,快再吃罢。”

冬梅道:“姑爷悠哉悠哉,比神仙都快活,让奴奴吃这骚烘烘的屌物儿,亦忒不公平罢。”

东生笑道:“我无非就是吃些酒罢了,却这多怨气,想必你未曾吃到酒。不若亦饮上一口罢。”一头说一头将冬梅头儿扳过,用口送到她的口里,道:“润润喉,再接着吃罢。”

冬梅鼓着腮又伏在他的肚上,用唇儿捉住阳物,把一口酒儿转赠了回去。东生正双双吃得美美,顿觉得龟头一阵阵刺麻,急忙放下杯,抬头看,见她正鼓着腮儿,一挫一顿吃着自己的家伙,知她用的手段奇巧,遂卧好重又端杯吃了起来,那龟头被酒泡着,美妙无比。

冬梅含了约半顿饭的功夫,那酒儿已剩的不多,遂放开唇儿,任那酒儿顺着肉柱儿流下,又用舌尖儿舔吃起来,喜得东生腾手在她奶上,臀上到处乱捻,哼哼而叫。冬梅一路舔着,眼见那物儿又粗涨了一围,醉得红头红脑,遂又吮吸了一会儿。

东生早已被挑逗得身子要裂开,哪还顾得上吃什么酒,杯子一掷,腾身而起,将冬梅压在身下,哼叽着扶住阳物就往冬梅牝里肏,冬梅轻轻惊叫了一声,将腿儿不由夹紧,东生的巨屌乱弄了一番被阻在外,冬梅笑道:“这光头和尚吃得醉哩!连庙门都摸不到哩!”

东生急道:“快些领进它罢,哪怕进去挨打哩!”

冬梅故意将个身儿泥鳅钻泥般乱动,东生连连不能得手,急用双腿将冬梅箍铁桶般箍住,冬梅见他猴急的样儿,遂用手引导小和尚肏入了进去。

那小和尚依然是醉薰薰的冒着酒气儿,那阴中的细肉儿被刺弄得火辣辣的,如塞进一根辣椒一般,急欲脱出。却被东生紧紧制住,嘻道:“上下都曾吃得美酒还怨么?”

冬梅扭扭摆摆,唧唧直叫,倒夹弄得冬梅迭迭淫意疾起,不住抽送起来,霎时有一千下,干出些浪水将牝户中的酒解了,冬梅又丢了一回,方才熬过,吁吁喘着道:“适才阴中针刺一般难受,姑爷何不怜惜一回。”

东生道:“你的苦处,正是我的美处,安能止住不狂荡?”言毕又抽送起来。

冬梅乳波臀浪跟着凑迎,道:“不顾奴奴痛处,恣意为欢,姑爷心真狠矣!”

东生一头送一头道:“谁让你弄这手段?自作当然自受,难道比那开苞儿还要疼痛?”问毕,用力顶住不动。

冬梅避着他的脸,道:“又要乱问了,快些肏吧,奴奴又要来了。”言毕自家将那乳儿抚弄了一回,东生见她骚得可爱、可怜,遂将她的嫩白腿儿推起,挺身又弄。

冬梅勾着他的颈儿,口内咻咻的吸,东生知她欲丢,遂故意用那九浅—深的法儿,慢吞吞的弄,冬梅难禁难耐,将个臀儿猛颠,险些将他掀下。

东生道:“好一匹马儿,再力狂些。”遂用力顶住,不让阳物滑出。

冬梅倏然间不动了,东生以为又将她肏得晕将过去,遂收腿拔出阳物,伏在肚上用口去探她口上是否带气,孰料冬梅腾身而起,用力大些,竟将东生压在身下,跨了上去,捉住阳物就往肉缝里塞,叱的一声滑将进去一尽到底,不由呀的一声将蛾儿轻颦。

东生知她贪吃,遂挺起—顶,冬梅一纵,险些跌下马来。

东生笑道:“看你是女流之辈,且放你—马罢。”言毕耸身而动。

冬梅被刺中花心,有些难过,遂双手拄于床上,徐徐的套落,做那阴覆阳的手段。弄到极至处,自然又呀咿乱叫几回,歪歪斜斜乱了阵脚。阴精又丢丁几丢,伏倒在东生肚上,四肢冰凉。

东生阳精方至,那冬梅已成中箭之雁,好不难过。东生遂将冬梅卸下,在臀下垫上凤枕,架起腿儿,露出那蜜桃儿,搿开就肏,顷刻之间,抽送了近千回,冬梅又被唤起兴来,高高凑迎不停,浪音秽语叫成一片,淫淫唧唧叫个连声,那东生伸手将酒坛扯过,猛喝一口后放下又大弄了两个时辰,冬梅阴精丢过数回已迟滞了一些,遂交合得津津有味,愈干愈勇,心肝肉麻又直叫一通,东生令其紧闭双腿侧卧,斜刺里黑红家伙杀入直捣花心,步步为营,弄了狮子滚绣球的手段才将阳精洋洋泄出,把个花心重重湿透,冬梅欢喜不住,身儿棒打一般乱抖,知又跟着泄了一回,扯过白帕草草揩了,倦怠不已,二人搂抱而睡。

金鸡三唱,冬梅遽然醒来,见东生沉沉睡着,遂蹑手轻足穿衣裤,理了理鬓发,下床开门而出,一溜烟般奔至小姐绣房,见门首有一侍婢守着,遂问:“小姐可曾醒了?”

侍婢揉着眼道:“夜来呕吐不止,不曾醒。”

冬梅心喜,遂道:“你困了去睡罢,我来侍奉。”

那侍婢巴不得有人换她去歇,遂歪斜道了个万福去了,冬梅窃喜,轻轻推门而入,见小姐覆在床上,露出个大红里衣,一条白腿儿在床下伸着,粗着气儿睡得正稳。

冬梅将小姐摆正,叹了一口气,看看外面,没什动静,又困了起来,遂在椅上睡了不题。这正是:今宵已做巫山梦,明晚还祈令梦乡。

且说东生睡的口干舌燥,翻身想找水喝,遂赤着身子下床,掀开帘儿一看,红口已东升,天色尚早,朦朦胧胧的,见床上冬梅脸朝床里,身子起起伏伏,遂又来了些兴致,一把搂住,把那话儿一扶,凑入牝里,虽不曾尽根,倒也湿润,勉力抽送二百余下,渐觉力乏,遂让其跨上颠套起来,顶送了数下,闭着眼儿享受一会。

正享受间,渐觉那牝户紧张有力,大起大落兼研磨播弄,不似昨晚路数,心想,一夜之间,冬梅长进良多,全然新鲜别致起来,遂腰下生力,猛掀狂顶。及至紧要之处,她咿咿哑哑声嘶甚异,全不似冬梅娇音。遂大起疑心,伸手将其双乳扪住掀下马来,翻身下床,掀开窗帘,又扯开床帐。只见绣被蒙了头面,仅露出个白白的屁股在外,不禁暗笑,正所谓顾头不顾屁股是也,遂去掀绣被想看个究竟。

那绣被包成一团儿在床上滚来滚去,东生性急,整个身儿扑将上去压住,掣出头儿身儿一看不禁大惊,原来是一陌生妇人!呆呆地看了一回,你道为何?原来那妇人生得丰姿俊俏,道是:身躯衾娜,态度娉婷,鼻倚琼瑶,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疑朱。

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一窝天与。

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使试舞袖子,吴窝也应倾城,抑或拽长裾子,汉殿定室夹房。正所谓杨柳春柔劳别绪,芙蓉秋艳妒娇娃,又道是:漫夸洛水中宾梦,直抵巫山一段云。

东生看罢竟疑在梦中!转头望窗外红日,低头又看床上娇娃,不知所措。

那妇人见他呆默不言,遂轻启朱唇道:“好个风流汉子,弄得正美,缘何罢手,可舍得么?”一头说,一头偎将过来,口吐丁香于东生口中,手握那物儿朝牝中乱送。

东生意即神迷,不知她是何人?又是如何进来的?冬梅又走到河处去了,乱乱的想着任那妇人调弄,那妇人弄了一会儿见东生兴致不高,遂款款道:“你那心肝儿已去服侍你的娘子去了,有我在此,不一样让你快活?”

东生性起一把搂过抱在腿上绵软软的体贴偎紧,自有一番趣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妙人儿你是哪一家的,缘何偷到我身上来?”

那妇人纤手摩着那物儿,逗弄几下,道:“我是陈好古大人的亲戚,祝寿而来,不意在此欢会,实乃大幸。”

东生扪着乳儿问道:“那你知我是何人?”一头说着一头去吮了一口。

妇人笑道:“哪个不知你是陈大人的佳婿!大婚之时,我已瞧上你这风流人品,只是望梅止渴罢了。”

东生听罢心喜道:“缘何不去府中偷我?”

妇人眼含春水,道:“侯门深似海,只有望穿秋水矣!”

东生又在那牝中挖了挖,道:“不意妙人儿这般属意于我,也是前生注定,今日得以欢会,也偿还了,你道是亦不是?”

言毕探入花心,触到那一硬硬软软之物,轻轻拔弄,那妇人被拔弄得身儿乱滚,气吁吁掣住那物儿就往腿缝间插入,东生用手止住,道:“妙人儿,莫急莫急,我还未有问完哩,你是如何知我在此间哩?”、妇人勾住他的颈儿,亲了个嘴道:“昨天饮宴,我就在公子侧席,及至客人散尽方才不忍离去。早见公子与那女子眉梢、眼角传递情书,遂潜至堂外门侧偷看,几番光景都瞧在眼中,故守了一夜,待冬梅去了才又潜入房中代替一回,拣些余欢罢了。”

东生听她一番话,又见她可怜模样,不禁又动了心肠紧拥住道:“我与那冬梅云雨之时你亦曾看见?”

妇人将头扒在东生肩头,娇娇柔柔道:“岂能不看?”

东生手抚牝户,道:“此处可曾黄河之水天上来?”

妇人轻轻在肩上咬了一口,道:“与此时同样泛溢。”

东生急将手指挖进,见一窝水,漾个不止,遂又问道:“你何能熬住这许多时辰?”

妇人道:“公子那还不可怜则个?”言毕酥乳紧紧贴住,下面急急动手引导。

东生见妇人甚是可怜,遂顺水推舟,轻轻滑入,那妇人被刺的呀的一声后颠套磨夹,使出全身力气,东生抱住挺个不停,淫水如注,流了一床,二人哪顾了这些,兀自发力大干,弄了近一个时辰,那妇人才把阴精丢个痛快,倒头便睡。

东生正欲发作,那妇人已败下阵去,遂将妇人摆正,趴在肚上重又弄上一回,正弄着,妇人醒了,打了东生臀儿一下道:“趁我半死,又来偷袭?缘何如此贪恋?”

东生一头抽送一头道:“妙人儿那处生得紧浅又曲折有致,不忍不肏个痛快。”

妇人道:“天下妇人那活儿不都生得馒头一般。中间多条缝儿罢了,何来深浅曲折有致之说,分明公子在奉承,休要哄我!”一头说一头迎凑。

东生道:“你非男子,焉知这里面妙处?况我阅人颇多,故有此一说。”言毕摩抚不动,任那物儿自寻路径。

妇人听罢笑骂道:“好个风骚汉子,定是将天下妇人的那话儿弄遍了才有此一说。”

东生抚住其乳道:“妙人儿真会打趣,假使淫遍天下妇人,恐你今朝就非如此这般受用了!”

妇人扭扭身问道:“却是为何?”

东生道:“铁杵磨成针,用个针儿来刺,妙人儿可愿?”

妇人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我这里面分明就是根铁杵。上下一般粗长,煞是爱人!”言毕又乱摆。

东生将阳物一下抽出,妇人搂住跟起,东生道:“须臾亦离不得么?”

妇人问道:“公子要做什么!”

东生伸伸腰道:“久战亦累,歇息片刻再弄罢。”

妇人不许,道:“与公子欢会,宁失寸金不失寸光阴,不若公子卧下,让我来弄。”言毕横跨过来。

东生急忙止住,道:“来日方长,何必如斯急迫!”

一头说着一头坐在床上,将眼儿望那酒坛不止。妇人会其意,道:“我替公子斟酒来。”

言毕下床,去抱那酒坛,又去拿个杯儿过来,道:“我坐在公子身上替公子把盏如何?”

东生牵其手道:“我这蒲团尽是骨头,恐有伤尊臀儿。”

妇人道:“公子风趣,且请将杯拿住,待我斟酒。”

公子接过杯捧着,道:“莫为我洗浴。”

妇人道:“公子放心,洒落—滴,甘愿受罚。”言毕,将酒斟满,复上床来,捻住公子那软郎当屌儿做耍。

公子忙道:“不好好坐,却是为何?”

妇人老着脸答道:“插进体内,方才安稳,”

公子叹道:“调弄有时,它巳累倒扶不起了。”

妇人道:“公于此言极谬:想这世间,都扶那能扶起的人,无人扶那扶不起的,公子铁杵,不扶自挺,所谓世间万事不求人者顶天立地。”

东生听她这番奇语,不禁哈哈大笑,她将那世间的道理,用在此处,不亦妙思?

遂道:“我却不信,任其自硬,不要弄。”

妇人道:“公子不信亦罢,且看我离其三尺,看其如何?”

言毕又跳下床,就在地上赤精条条装模作样,但见:肌理腻洁无不理,手规前方后,刻玉筑脂恼,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泄人间仕女。

东生正饱看一回,瞥见那妇人笑倒在椅上,一时摸不到头脑,低头一看,那物儿早硬橛橛直通通乱蹦乱跳,不禁脸儿一红,道:“你这手段是何家手段哩?”

妇人倚在椅上笑吟吟道:“公子岂不知,色不迷人人自迷?方今才悟罢?”

公子连连点头,道:“幸你教我。古有一字之师。今有你裸裎说法。果然妙哉!”遂放下酒杯抚掌大笑。

妇人又将那椅儿搬起,将椅做人状搂之,又做些男女交欢的模样,引得东生欲火又燃,腾身下床近前搂住,就在椅上肏将起来,妇人更笑绝,花枝的抖颤。

东生愈发动兴,令其将一只脚儿搁架在椅背上,露出那窄窄红红白白的肉缝儿,贴体挺身,扒到香肩站着就肏. 秃的一声弄进去了,一来一回抽将起来,妇人斜眼一睃道:“公子用些力气弄罢。我里面痒得慌。”

东生听罢,血涌精动,搂住妇人臀尖儿,猛力抽插不休,当下就有五百余下,再看那妇人,娇声淫语叫个不停,淫水顺着粉粉白白的腿儿流着地上。狠命勾着东生的颈儿,咬着牙齿一凑一迎,倏然间,又将这只腿放下,将另一只腿抬起,那东生让她的骚兴引得自己也兴致大发,弄得阳精聚至龟头紧忍不放,咬着牙儿乒乒乓乓皮肤拍击一阵乱响。那妇人心肝达达又—阵乱叫,东生知她要丢了,倒把阳物缩回,急得妇人用手乱扯住乱塞,这一乱一缓,那妇人的浪头过去了,遂又使足手段百般缠绕夹研,弄得东生欲仙欲死,险些败北。

又弄了五百余下,东生令妇人转身覆在椅上,用那隔山讨火招数,虽不尽根,倒亦有八分的满意,阳精又保全得住,那妇人何等灵俐?见他死保元精,鏖战自家,遂使出些手段,又反手将他那物根儿扯住,轻摩挲,口中浪叫一阵高过一阵,令东生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更觉得阴中一阵比一阵紧张,缭缭绕绕,盘旋跌宕,引得龟头阵阵紧张,正在欲发,那妇人又将阴肌放开,顿失所在。

东生好不煎熬,抽出阳物,令妇人仰卧,妇人淫笑不止,将腿儿一个八字摆开,东生欲心更猛,怎生得灭?扑将上去紧紧搂空,着实肏了一会儿,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干余抽,妇人爽快至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眼儿紧闭,云鬓蓬松,直挺挺似不能掀起凑合,凭着那东生深抽浅送,—连又捣了五百之外。

东生这次心喜,料她阳精丢了,才这般狼狈,不禁将那肥肥的臀儿扳定,深抵花心,欲泄个痛快,正用力驰聚,觉阴中一下十分宽绰,阳物悬悬吊吊,没个着落,何能泄出?想是那妇人又用了手段。

东生暗暗骂道:“恁是个奇淫的妇人?今番算遇到对手哩!”遂将阳物提至牝口游荡,若即若离,欲入还休。

再看那妇人,杏眼睁开,道:“公子好手段,弄了这些时候不见退阵,看你还熬得了几时?”一头说,一头高耸臀儿往上凑,东生躲闪不及,被吃进半根。

东生笑道:“妙人儿何处学来的手段,让我如此狂醉!”

妇人笑道:“公子蠢矣!似这等手段,还用去学?”

东生不慌不忙抽送,又道:“敢情妙人儿是个天生之才,才作出这等绵绣文章出来。”

妇人一头搂着,一头应道:“公子休讥讽于我,想那天下的妇人,被人将身子破开,用不了许多功夫,遂人人皆为房中圣手;且年齿愈长,愈发弄得出花样,公子不闻,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站着行风,坐着吸土,遂言妇人猖狂。”言毕又迎了几迎。

东生合着妇人的身儿俱动,道:“妙人儿道来头头是道,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敢问妙人儿今年青春几何?”

妇人道:“年方二八罢了。”

东生惊道:“如此嫩苞竟使出这许多的手段出来?真是后生可畏。”言毕温柔缓冲。

妇人将双腿朝他腰上一盘,道:“公子忒是起哄,看我这般似那嫩雏儿么?

实言相告,不是二八,是二十八!”言毕嘻笑不止。

东生又点头又摇头,又动了几动,妇人不解,遂问道“公子何又点头又摇头?”

东生道:“三十如狼,果真如此,深信不疑,故而点头。

妇人不动,脸儿紧贴,娇问道:“那摇头又为什?”

东生道:“似妙人儿这般细皮嫩肉的,哪里又似二十八春,减去十春方配。”

言毕亲了几口。

妇人躲闪,道:“公子忒会说话,这张口儿,拌了蜜般,不知公子青春多少?”

东生来了力气,遂捞住妇人肌腻臀儿,扶起那物深深刺入,妇人不意他有此为,略微惊叫一声,不胜娇弱,公子道:“恁我这般力气,妙人儿猜上一猜?”

问毕,抡了一圈。

妇人紧紧搂住,道:“公子慢动,我头目森然,天摇地动一般。”

东生停住,道:“可曾好些?这般有趣,却不会消受,枉为狼也!且猜将出来!”

妇人轻轻咬了他肩头一下,道:“公子力大再轻些刺入吧。”

公子遂躬身道:“抽出一截可以了罢。”

妇人摇头又点头,轮到东生不解,道:“学我作什,为何也是点头、摇头。”

妇人向前偎了一下,道:“凭公子力气猜定是壮年,但见公子丰姿。方及弱冠罢了。”

东生听罢哈哈大笑,旋风一般又抡了一圈,见妇人双眼闭得死死,花容失色,遂才止住,半晌,妇人儿半睁眼儿道:“我可曾猜中?”

东生道:“妙人儿果然目力非凡,甚是钦佩。”

妇人又亲了个嘴,道:“如此说来,我长你八春,岂不占公子的便宜?”言毕又亲了一口。

东生笑道:“弄得我这般快活,何有这样儿一说?我与妙人儿情意洽洽,就认你做个娘罢。”

妇人笑道:“只怕生你不出,不敢做。”

东生道:“什么敢做不敢作,只要认娘遂要吃奶。”言皆勾头去那妇人乳上乱啃。

妇人被弄得痒痒,又拔不出身儿,只好任他胡闹,那东生力大,竟吃些奶水出来。惊问道:“妙人儿生养几胎?这多奶水?”

妇人道:“先放下我,痒死人了。”

东生遂抱着妇人把她放到床上,偎身抚其乳,道:“人言妇人这东西,愈摩娑愈大,妙人儿高峰卓立,定是经过许多人手下之功夫,方如此。”

妇人在他那物上用力一捻,骂道:“才认老娘,就这般不尊重,休要再弄!”

东生见她动怒,遂老着脸儿道:“所谓童言无忌,说些真话又当何妨!”

妇人又骂道:“你当我是骚淫的破罐子不成!”

东生也正经起来道:“妙人儿之意莫非还是黄花闺女不成?”

妇人将他那物儿一甩,道:“这般乱说!弄了半日,弄出个黄花闺女出来,分明是在骂我,不与你做耍了,没个真心!”言毕欲去穿裤儿。

东生急忙拦道:“妙人儿何必动雷霆之怒,发好坏虎狼之威,我不过是调笑罢了,缘何板着脸,债主儿一般?”

妇人气哼哼道:“就是债主儿!”言毕坐着不动。

东生愣道:“我欠妙人儿什么?”

妇人道:“欠我桩桩春债,岂欲赖乎?”

东生在他肚上一击,道:“杀人偿命,欠帐还钱,但不知这春债如何还法?

又不知是几时欠下的。”

妇人捂着肚儿道:“不会轻些。只此一回遂欠了我八辈子的,就是要你来还。”

东生摇摇头道:“一不小心,欠下这许多春债,如何还法?请妙人儿教我!”

妇人道:“这亦不难,待扒到我身上再教你。”

东生叹了口气道:“只要不是阎王债,即悉数还你!”言毕腾身上床,妇人承住,导引那物儿进入牝中,搅动起来。

妇人斜着眼道:“公子听清楚了,每抽送一千回,算是八辈子里—日的一个时辰,算算有多少?”

东生苦笑道:“怕是今生也还不清哩,父债子还,我又没有儿子,缘何是好?”

妇人嘻道:“依公子手段,朝夕争弄,定能还清。”

东生道:“那样我必死也!”言毕,猛肏了一阵方才罢止。

东生遂将阳物抽出,道:“妙人儿水都枯了,怪不得如此费力。”言毕,用些唾液抹了抹。

妇人斜了斜身子,横卧在床上,高高举起腿儿,又露出肥油油的牝户道:“看你今日能还能肏多少?”

东生见她骚辣辣的模样,恨不得钢枪一抖,将其肏死道:“妙人儿臀儿低了就将枕头垫在下面待我还债。”

妇人忙取了凤枕,垫在腰上,道:“老娘要收债了。”

东生亦不答应,恶狠狠提起钢枪,分开牝口就肏,秃的一声,深抵花心,满满塞着,不留一丝缝隙,妇人喜颠颠道:“肏得好!再用些力气。”将个腿儿在东生肩上乱蹬。

东生双手搂住,用那老汉推车的招数,吱吱呀呀,唧唧叱叱,乒乒乓乓,一口气推弄了五千开外,那妇人初时紧勾东生的颈儿勒出几道血印出来,东生直喊痛才松手,即而又抚其双乳咿咿呀呀浪叫,后又几个指头并进,扒着牝户四敞大开,帮衬着东生阳精几至,都被那妇人紧紧制住,不让泄出,东生又卖力气咻咻狠干,恨不得将妇人几下插死。

那妇人知他那阳物带着三分的怒气,—头尽力迎凑,一头叫道:“我的心肝,怒发冲冠了,这才像个还债的模样,就像那世间还债的,有几个心甘情愿的?”

东生哪里听她罗唣,挟带风声,干个热火朝天,想道:今日不肏死你,不见英雄本色,遂发大力,霎时又是五千往外。

正干得闹热间,猛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东生忙叫声不好!

妇人道:“正在好处,恁说不好!”东生抵住花心不动。仄卧细听,果是绣鞋踏地之声,猛记起冬梅去了牛日,莫非是她转来?正是:人生争望四时景,日边红杏倚云栽。不是爱花如欲死恐花尽老相催急;今夜书斋好明月,嫩蕊商量细细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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