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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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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八章 陈好古欲奸女儿身 老夫人持剑怒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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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良精赤条条围着假山石,手捂着裆下走个不迭,冬梅举着树枝苦苦在后追打,金良气喘如牛,不住的回头看,脚下被绊,一个筋斗摔将出去,四仰八叉卧在地上,那话儿依旧高高昂着不肯服输,及至冬梅赶到再想翻身逃走,已来不及,被冬梅狠狠跨上,着力抽打起来,打得金良哭爹喊娘,哀告不止,眼见血筋迸出,冬梅方泄去些心头火气,怒问道:“与你乱弄的婆子是谁?偷了几个月了?”

金良苦叫道:“我的好姐姐,不知她是准家的,今日才遇到,怎又说偷了几月?”

冬梅怒道:“你都快将她那烂尿窟捣烂了,还说不知她是谁?还敢欺我,看打。”骂毕举枝又打,恰似骑了一匹真马儿。

金良在半空中双手做揖求道:“姐姐可怜则个,我确实不知,方才我在桥下洗澡,被她勾引,做下勾当。她只言驸马老爷还有她半个屁股哩!”

冬梅在他脸儿上又拧了一把,骂道:“她是什人?敢言老爷与她有瓜葛?定是你胡说八道,定要再打你。”遂又高举花枝,堪堪欲落。

金良吼道:“住着!我已经被姐姐打了半日还不泄火?我被她折腾得欲死,姐姐又趁人之危强行,算什么本事?”

冬梅愣住,即尔大叫道:“你与她快活,欺我不知?”

金良道:“姐姐又非我,怎知我快活?‘冬梅用手一拔那硬朗朗直竖的话儿,怒道:“即不快乐,为何这般涨硬?又如何塞进去就不出来?”

金良苦着脸道:“姐姐见我怎样快活?”

冬梅又拔弄到:“我只见她骑马似的上下颠套,不是你在下面享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金良苦笑道:“那是她在受用哩,关我何事?我是被逼的!”

冬梅道:“你的话倒奇了,世间哪有男人被强奸的?你又敢欺骗我?”

金良缓声道:“姐姐有所不知,那人骚淫无比,逼我干她,我若不依,她就要去老爷处告我强奸。”金良言此忙掩口。

冬梅听出破绽,喝道:“定是你先奸在前,才勾她火动,你这个死贼囚还不该打?”

金良无奈,只得招了道:“是我一时糊涂与她做下苟且之事,乞姐姐原谅则个。”

冬梅更怒甚,骑在上面乱扭,手里扬着树枝儿道:“这几个月不知你这死贼囚偷过多少骚货,一一招来免得挨打。”骂毕腾腾跃跃,耀武扬威。

金良掩面泣道:“姐姐冤枉死人了,姐姐陪嫁数月,未曾回来过一次,如此薄情,实令人齿寒,今日喜归却寻事相闹,怎不令人伤心?罢罢,打死了事!”

冬梅听这一番话语,心中恻然,旧日欢情,历历在目。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金良人虽蠢笨,却亦老实,今日之事亦属偶然,都怪那骚婆子勾引,待寻她是谁,告她一状。想此软下心来,缓声道:“数月之中,可曾念及姐姐否?”

金良啜泣道:“自姐姐去后,无日不思,无日不想,几欲寻个事由去看姐姐一趟,又恐老爷、夫人生疑,只有罢了。”

冬梅腰往下沉,道:“罢了罢了,你这铁杵般的家伙怎样才肯罢了,该又去钻穴打洞罢!”

金良道:“姐姐耍我,金良粗鄙,哪个能瞧得上眼?还不是含忍了事。”

冬梅笑道:“今日不是就有人看上?被我捉奸,还在哄我不成?”

金良道:“姐姐这回赶得巧。”

冬梅在他肚上着实一拍,怒道:“赶得不巧又有多少回?看打!”又挪腾跃动。

金良挣扎欲起道:“金良口拙,姐姐何必绕缠,待金良着衣陪姐姐在园中各处走走,让姐姐出口气。”

冬梅跃身啐道:“谁让你陪?看不撕你烂口!”

骂毕俯身揉手,金良忙扭摆身子躲闪,那冬梅又夹得牢实,几番挣扎,只听秃的一声响,二人顿时呆住了,相望个不停,你道如何?

原来冬梅在金良身上猿猴似的腾挪不止,早将裤裆缝儿的线挣断,这妮子又骚惯了,不着内衣。折折腾腾浑然不觉,那牝儿早开了户,金良一躲一闪,那物儿自然顺着水儿就滑了进去,被玉火钳夹里得个严严实实,密密匝匝,待冬梅明白过来为时已晚,行者的金箍棒早巳抵达花心,丝毫动动弹不得。

冬梅又羞又气,刚欲起身脱出,被金良一把搂住,变势一滚,压在身下,急急抽动起来,霎时二千余下。

再看冬梅,早把枝儿扔出丈外,冬梅气喘吁吁,两眼翻白,几乎被肏得晕死。

金良这才起身,笑道:“打我一下,肏你十下,看哪个划算。”

冬梅亦不搭话,飞起一足,正中金良那物儿,金良忍痛又扑上来,恶狠狠道:“看我不肏死你!”

一头说一头去卸冬梅裤儿,冬梅假作势不依,二人滚成一团,金良力大,三把两把,将冬梅剥个精光,冬梅尝到甜头,亦不再闹,高高竖起腿儿,露出湿答答的牝户。

金良怎敢怠慢,趴在地上分开双腿就肏,—口气就抽了一千余下。

二人驾鹤乘鸾,深抽浅送;攀龙附凤,低低吟叫,说不尽万般恩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算爱惜,款款轻轻。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筒掘齐根。

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怎那恁浇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推去,久已离变,此番不能罢手;向成成渴凤,何时云得能丢。鸾颠凤倒,实是情深。冬梅几番折腾,牝中早已淫水泛滥不堪,一道—道的流将下来,泅湿芳草地。

金良卖力大弄,一头肏一头问道:“姐姐那活儿里面怎比先前宽绰?想必被谁又粗又壮的东西弄过?”

冬梅脸儿通红,骂了一声道:“还不快弄,乱问些什么?”骂毕,收拢双腿。

金良打了个寒战,笑道:“姐姐好手段,再用些力罢。”

冬梅忽地将腿扒开,骂道:“老娘让你连人都肏进去,再将你生出来。”

金良涎着脸道:“‘姐姐还是收腿为好,你、我已经好久未曾消受知肉具往来摩擦,其味如何?”

冬梅不耐烦道:“肏你的罢,缘何问得如此细致。”

金良抵住花心不动。道:“姐姐不言;金良就泰山压顶再亦不动,看姐姐不求才怪。”

冬梅在他臀尖上打了一下道:“死囚!何时变得细腻起来了,问我这些,偏不说。”言毕又搿开双腿。

金良将整个身儿倾入,探到花心深处又进一截,按兵不动。使出水磨功夫,研动起来,冬梅花心酸麻痒极,遂咿呀的乱叫。央告起来道:“死贼囚,求你快些抽动罢。痒死人了。”一头说一头将臀尖抖颤摆摇。

金良笑道:“姐姐不肯说,金良就再磨个一个时辰。”言毕,又用了三分力气。

冬梅难忍之极,遂道:“你这死贼囚,不肏亦就算了,还偏要听些肉麻的骚话儿,那就让你听上一听罢,你那龟头火热,出出入入,自内以至周围,无不酸痒有趣,更有一段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只觉遍体酥麻十分爽利!可曾听够?死贼囚!”

金良满脸堆笑道:“够了、够了,听了比真肏你还要爽哩!金良这就赏姐姐一千下罢。”

言毕大肆抽动起来,自首至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冬梅粉臂平施,玉股紧挺,迎凑不歇。

金良兴动非常,—发不可止,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避(壁)之力大弄。须臾。

冬梅心中如刺,遂也放出本领,抡起两片明晃晃肉刀,接杀后阵,两手紧接金良腰胯,双股—转,合于金良臀上,勾住颈儿,将身子凑将上去,牝中使出手段,不住摩荡紧夹,单将那舌舐夹之法,连连迎凑二百余度。那金良初时甚觉宽绰,以后愈抽愈紧,遂大力摩荡,气喘吁吁。

一顿饭的功夫,冬梅遂连心肝都叫不出了,金良一见忙将阳物拔出,俯在身上乱叫。

少顷,冬梅方醒转过来,骂道:“你这死贼囚,憋得疯颠颠,将老娘肏得要死,不与你弄了!我要见小姐去了。”

金良求道:“姐姐才至又要撇下金良,心忒狠罢,况姐姐方才言道更有一段可贪可爱而不忍割舍,如今却要割舍!”

冬梅缓声道:“出来已近半日,小姐疑心,怎生是好?小姐要过上几日方走,再图欢会又有何难?”言毕就欲着衣。

金良扯住道:“姐姐出来半日,小姐即使疑心亦知来会金良,情有可宥,还是做耍罢。”又要搂住求欢。

冬梅劈手阻道:“你连战二人还不泄火,又要歪缠?”

金良道:“那妇人金良又不识得,怎比姐姐,你是心头肉儿,搂抱也爽利,还是弄一回罢。”,冬梅闻听此言,有些欢喜,遂道:“你是真心待我,还是贪我那宝贝?”

金良一把搂住,叫道:“姐姐与宝贝,金良都爱!”言毕,急急又将阳物乱戳乱刺冬梅腿间。

冬梅紧夹住腿道:“我在下面,被你险些压死,换个法儿罢。”

金良一听,忙卧在地上。扶那物儿叫道:“姐姐上马待金良送你几程。”

冬梅道:“恶心!方才那骚婆子就是这种弄法,不弄、不弄。”

金良急了,侧身而卧,道:“弄个比目鱼如何?”

冬梅:“死贼囚,你倒学来不少手段,就依你罢”言毕,挨他卧下,金良顺势紧搂,扶稳阳物,—扒牝户,肏了进去,耸耸动动,互搂臀尖,弄上半个时辰。金良连呼有趣,冬梅咿呀不止,弄着弄着,冬梅颦蛾道:“不弄了,有些痛。”

金良抚着臀尖问道:“姐姐翻过身去,金良替姐姐看看。”

冬梅懒懒翻身,把个花花白白的臀尖儿耸给了金良,口里叫着:“快看上一看,弄出血来了么?”

金良亦不搭活,挺起阳物秃的肏入,冬梅呀的一声,身儿往前挪动,被金良双手抚摩住双乳,动弹不得,只得依了金良来弄。

金良侧卧斜刺入肏弄,好不爽利,用力猛顶,虽至花心还露着一截,却也撩拔得冬梅狂荡无比,恨不得金良那物儿连卵儿凑入,金良发力弄了一回儿,遂将双手掣出,令其曲卧,又偎进肏弄,乒乓臀腹相撞,煞是煽情,一出一进,唧唧连响,弄到极乐处,冬梅一手扪其乳,一手探进牝户下面去捞他那卵根。帮衬金良阳精频至,却不曾泄,几次下来,方知又是冬梅手段,心中大悦,欢弄个不停。

冬梅弄得金良阳精又欲出,遂脱将出去,拱跪于地上,高高耸起臀尖,金良一见眼都红了,揩抹阳物,捻住就肏. 霎时七百余抽,那冬梅不动,任他顶撞,金良含忍几次,才让黄河倒流,重整旗鼓,半立半跨,掩杀肏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

那冬梅将头抵至草地,臀儿扬得更高,金良更好受用,大干快弄,又是一阵暴雨狂风。

冬梅半睁半闭着眼儿在那低头消受,偶见腹下金良那卵根吊吊当当,摆来摆去,遂又用手去摸,捻住不放,粘粘腻腻,滑滑流流,道是他的阳精泄了,牝中却挺然有物,满满当当。遂凑迎几下,煞是快活,收回手时,偶触牝口,遂又用手指自家摩弄一回,另有趣味。

金良见她如此之浪,更狠命大顶,顶住牝口搅挑不停,肏得淫水涌动连连,融融暖暖。

冬梅闷叫道:“勿要再弄,已不堪了。”金良哪里肯住,搂住肚腹并及双乳,贴身狂弄。用力过猛,齐齐摔倒,冬梅开口欲骂,金良虎跳而起,一掇冬梅的双腿儿,举得高高,架在肩上,照准牝户,昂扬又肏,连根没进,噎得冬梅喘了—下遂不出声。

金良知已触及花心深处,遂使出金鸡乱点头的手段,紧逼紧刺,冬梅死死勾住他的脖儿胡乱哼哼,正要播弄,金良这半日亦乐极,遂想花些功夫让冬梅极乐一回,遂暗含气力,耸身顶住花心紧肏. 顷刻又五百余回,再看冬梅,香汗透胸,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金良又发狠,抵住花心,一阵揉戳,正在紧要爽极之时,牝中阳物暴跳起来,频频击打花心,龟头酸麻,跳了几跳,身儿跟着一抖,不禁阴肌抽紧,忍禁不住,将阳精一泄如注畅畅丢出,冬梅亦值快处,牡丹着露,春意盎然,不禁连声高叫,也合着丢了个痛快。

金良自知泄了,遂鼓足余勇,拼力搏杀,直把阳物抖得甚欢,方才泄尽,一头倒在冬梅身上,死了—般不动。

少顷,二人相扶坐起,低头互看,不禁哑然失笑,互相揩拭已毕,着衣又温存一番,人言久别胜新婚,二人虽未明媒正娶,却亦早识滋味,今日干柴烈火,再浇上那妇人的烈油,自是气势难当。

看看天气,已近黄昏,冬梅不愿再留,遂撇下金良离去,金良不舍,追上又摸了一回方才放手,二人散去,正是:桃花烂漫傍亭开,红雨含烟照碧苔绘尽阳春洞景,呵谁折得一枝来。

冬梅慌慌张张去找小姐,拐过一个角门,低头急走不期与一人撞个满怀,忿然看去不禁吃了一惊,那人亦驻足细细看她。你道是谁?即是那驸马都尉陈好古也。

陈好古见四下无人,色胆包天,未及冬梅逸去,遂枪身紧紧拥住,羞得冬梅挣扎不已。

陈好古用只手抚住乳,涎着脸儿笑道:“姐姐慌什么,是急着寻我?”言毕,又去摸冬梅裤裆。

冬梅百般扭扯,却被箍得铁桶似的,遂急暗示他往门后一躲,陈好古会意,拥拥抱抱,至于门后,陈好古又道:“姐姐去了这许多月,还念那段故事否?”言毕,手又乱动。

冬梅轻声道:“老爷尊重些,休被旁人听见,快些松手放我。”言毕又挣。

陈好古哪肯放过,将舌尖儿强伸进冬梅口中乱搅,冬梅顿觉厌恶,遂用舌往外抵,一搅一抵纠缠起来,不禁耳热心跳,桃腮红遍。

陈好古拥着温温软软的身儿早巳不能自持,舌尖又被吮咂得渍渍的,腰间那物儿腾起多时,遂将手儿先探进冬梅裆内,就着脐下一摸,不禁道:“缘何如此湿热?软得煮熟一般,是备好妙品供我用晚膳乎?”一头说一头揉搓。

冬梅夹紧腿儿急道:“老爷自重。”言毕掣其手。

陈好古淫笑道:“久不在堂上侍候,跑到何处与人做那事去了?看你妙物儿早巳泛滥成灾,淹死几人?。”

冬梅忙辩道:“老爷乱讲?奴才如厕方回,故才如此。”

陈好古隔着裤儿用那物儿朝冬梅私处一顶道:“如厕也罢被人弄过也罢,老爷都不管了,老爷亦要乐上一乐,”言毕去扯冬梅裤带。

冬梅慌忙制住其手,急道:“老爷即使欲乐,也要等到晚夕才可,此地徜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冬梅急着脱身,装妖作势哄着。

哪知陈好古奸诈成性,识其心思,遂道:“站着相弄,片刻就完了,姐姐还是依了为好。”言毕又扯拉不停。

冬梅心里叹了一声,道:“若有人经此路过,如何是好?”

陈好占见她软了,遂道:“掩住门板,轻慢些弄,无事、无事。”

冬梅心中暗骂:“老杀才脸皮忒厚,随处行淫,早晚不有报应才怪。”

陈好古褪去冬梅裤儿,及至膝处,阻住不肯。陈好古无奈只得依了。又自卸其裤,剥个尽光,冬梅暗暗笑骂道:“徜被人撞见,我提裤遂可疾走,你这老杀才光着屁股丢人现眼罢。”

陈好古一手扶住火硬的家伙,一手扪冬梅的牝口,游移摩婆了一会儿,方狠狠插入。冬梅扳住他的肩头,跷起脚儿任他抽送,毫不经意,却双眼睃巡着四处。

陈好古低头狂肏,片刻之间抽送五百余下,冬梅不哼不叫,不颠不摇,木桩似的任其弄着。

陈好古又抽送了一会儿,觉牝中不似先前润滑,渐渐干涩难行,知其淫水枯干,春心难动,心中不悦,拔出阳物,挖进指头触其花心。则觉室内肉珠累累坟起,如榴子之状,将嫩心儿抖了几抖,莲瓣激张又挖进一指,于牝内搅动一番,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牝内丽水儿渐生,又并二指齐进。抽扯磨转片时,淫水儿早汪汪流出,冬梅依旧木然而立,勉力承受,陈好古挖了一会儿,挖出些水儿出来,又将阳物抹上些自家唾液,好歹凑合重又肏将进去。狂抽乱送了一阵,正畅美之际,忽听远处足音渐起,慌得冬梅将没头没脑乱弄的陈好古狠力一推,提上裤子夺路而逃。

陈好古愣愣怔怔,把个硬梆梆的物件儿暴露在外,含忍不泄,耳又闻人声已近,顾不得喘,扯住门板将身子遮住,不意门板正拍在龟头上,身子一抖,顶在门板上大泄。门板被顶得一动一动的,陈好古急把持住,只泄了一半,单等那人过去再着衣出去。

且说那人走至门板前却驻足不动,陈好古心惊,低头看去,隐隐见一双绣花鞋儿,心中喜道:“逃了一个,又送来一个,正好泄火。”遂运足气力,将门板猛推,咣郎一声将那人撞翻,赤身抢上死死压住,不管生熟,急急去剥那女子裤儿,那女子被门板撞晕,卧在地上脸儿歪在一边,恰被衣上别着的帕儿遮住。

陈好古淫火正旺,卸去其内衣就挖那高高迭迭的妙物儿,紧暖胜过冬梅水蓬蓬的那物儿。

陈好古腾跨在白嫩嫩的肚腹上,扶住肉具在牝口逗逗弄弄,不忍进去,摩弄一回,弄出些水儿出来,心中欢喜,遂欲肏去,又觉不妥,贪看了一回,正见:门户两扇如紫绡,白肉臃肿欲吐,蠕蠕乎似蚌胎剖珠,体毛卷缩类狮茸,毛下鼻棱微下压,水道口似括白绉囊,两肉翼间犹叠红绡,渐洳及谷道。举体如束素,香气逼人。

陈好古看得实在难以忍得,方稳稳搭住牝口,正欲挺入,那女子遽然而醒,一把掀开遮住脸的帕儿,见状大骇,急叫道:“爹爹,你在做什么?”

陈好古闻言大惊失色,慌忙起身细观瞧,却原来是女儿玉凤,羞愧至极,慌窜至门后躲起。

玉凤坐起,看着赤裸下体,明白过来,哇的一声大哭,急忙着好衣裤,—溜烟跑不见了。

陈好古胡乱套上裤儿,四顾无人,心下慌张,知闯了大祸,踉跄而走,去到书房躲避不题。

且说玉凤一路哭哭啼蹄奔前厅而来,欲将受辱之事禀告萱堂。

何故令出此荒唐、尴尬之事?原来玉凤在厅上陪客人饮茶,因内急,觑个空急急如厕,临至角门见那门板儿无风自动,遂觉奇异,驻足细观,孰料门板扑至立时倾倒,登时晕将过去,及至醒来,觉一人骑跨在身上在腰间舞弄什么,掀开遮住脸的帕儿,细观其人,才知乃父,故高叫一声,惊走那陈好古,坐起一看,方知已被淫辱—番。心中大恨,遂直奔前厅,欲告发乃父禽兽之行。

及至前厅,已不见母亲,遂急奔后堂,撞门就进,夫人吃了一惊,问道:“何至如此慌张?”

玉凤近身扑倒床上放声大哭,夫人追问其故,玉凤愈发哭叫不止,夫人劝了又劝,方才止住悲声,遂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讲与夫人听。

夫人听罢,头目森然,昏倒于地,玉凤急忙急忙去救,众侍婢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将夫人抬至床上,玉凤急差人去请郎中。有人去请陈好古,陈好古亦吃了一惊,却不敢来,故意拖延,郎中未至,夫人已徐徐醒来,口中喃喃不清,双目紧团,面色青紫。玉凤心若刀割,不知该如何相劝,只得陪着暗暗落泪,不多时候,郎中及至,进屋一眼看见玉凤,话亦不言,转身即走。一侍婢忙拦阻,郎中不耐烦道:“前番遇到的小妇人,怎生又在这里装病?此番我不被耍了。”言毕欲走。

侍婢道:“你且看清是哪个病人再说这些怪话。”

郎中这才见到夫人在床上沉沉卧着,道了个不是来到床前,欲为夫人诊脉,夫人摆了摆手,郎中不解,呆看一回,侍婢掏出些散碎银子递与他道:“夫人之意是请你回罢。”

郎中接过银子,自言自语道:“又遇到一个怪人,却赚了银子。”开门去了不题。

夫人又将手挥了挥,众侍婢识趣而出。

玉凤道:“娘亲保重身体,莫气坏了。”

夫人缓缓道:“娘死不足惜,只是便宜了那个老畜牲!他还不曾来见?”

玉凤摇头,夫人叹了一回,道:“我儿也要将心放宽些,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倘传嚷出去,甚为不利,且忍耐一时,待为娘与你出气,差人唤那老畜牲过来。”

玉凤起身至门外与一侍婢耳语几句,又反转回来道:“女儿还是回避罢。”

言毕眼圈又红。

夫人心碎,遂道:“你去安歇,待为娘寻个空当去看你。”

玉凤作揖而去。

夫人卧在床上,怒气不息,单等那陈好古到来。

不消半顿饭的时候,陈好古悄身而进。

夫人遽然坐起,厉声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牲,竟欺到自家女儿头上!

若传将出去,叫女儿如何做人?气死老身了!”一头骂着一头将一茶盅甩手打去。

陈好古闪身躲过,茶盅打在粉墙之上变得粉碎,陈好古赔着笑脸道:“夫人息怒,事出有因,容下官禀告。”

夫人更怒骂道:“你却有理?淫污女儿,天理难容,难道不惧灭顶?却在嬉笑,甚是混帐!”

陈好古一揖至地,道:“夫人骂得好,下官深悔不已,奈何事已至此,怎生挽回?诛杀下官,也不为过,惟祈一死赎罪,请夫人裁决,”言毕,解下腰中佩剑双手递出。

夫人接过,看了佩剑一眼道:“我且问你,缘何至此无状?”言毕抽剑在手,昂首而视。

陈好古惊得后退,倚在门上连连摆手道:“夫人若行诛杀,亦待下官将原委讲清。”

夫人将剑平托,道:“若有半句谎语,定吃一剑!”

陈好古道:“夫人暂息雷霆之怒,莫发虎狼之威,容下官从容禀来。”

夫人怒起—拍剑环,骂道:“休要罗唣,快快讲来!”

陈好古近前一步,又作一揖道:“下官委实不知是女儿,徜若知之,焉能行此乱伦之事?”

夫人喝骂道:“老杀才!亏你还说出乱伦之语,无事躲在门后,意欲何为?

且赤裸下体,几近招摇!意欲不轨,是亦不是?”

陈好古被夫人骂得脊背冰凉,恨不得寻个地方钻将进去,低头道:“夫人有所不知,下官尿急,不及如厕,欲寻个方便,不意被人惊着,遂急躲入门后,一时糊涂,竟干些不齿之事,还望夫人宽恕。”

夫人手拍剑柄道:“亏你堂堂驸马都尉,竟不择路径,随意竟效猫犬样儿,又躲至门后欲行奸,连女儿都不肯放过,背逆人伦罪不容死!”

陈好古忙道:“下官实不知是女儿在门旁。只是看见绣花鞋,遂致乱行。”

夫人仗剑而起,骂道:“一双绣鞋,竟至神魂颠倒干下不赦之事,还不纳头伏诛!”

陈好古惊得面无人色,慌忙跪倒地上,叩头叫饶,夫人哪里肯依,近前将剑推至陈好古咽处,恶狠狠道:“今日不杀,留你做什,玷辱门庭,祸当灭族!”

言毕,掣剑欲刺,陈好古登时扑倒在地,竟昏死过去,夫人住手,忖道:“伦理纲常,他焉不明?抑或他另有奸情?不期被女儿撞破?混乱之间,错将女儿桃代李僵?若唤女儿出来对证,又极不妥,不若待他醒转来后再严加讯问。”

约有半个时辰,陈好古方徐徐醒来,用手急急摸头,皱着眉道:“未曾死哩,幸矣、幸矣。”

夫人啐道:“老杀才,地府一游快乐至哉!何又归来,人间又多一祸害。”

陈好古抬头望剑不禁又胆寒,畏缩至角落苦苦告道:“夫人莫非真欲诛杀下官”?

大人道:“暂且不诛杀于你,你躲在门后究竟何为?是否与他人行奸,被女儿撞见,遂混沌无状,从实招来!”

陈好古栗然而抖,却安肯将强与冬梅苟且之事说出?遂一口咬定入厕未及,急掩门板方便,再三申明,信誓旦旦,把夫人听得不耐烦了,佩剑挥舞,逼得陈好古又退回。

夫人按住佩剑问道:“一事未明,尚有一事问你。权且当你不知是女儿。可曾尝着?”

陈好古万般没有料到夫人会有此问,一时紧张,答不上来,夫人见他默然,以为女儿身失于老贼,遂怒更甚,举剑就刺,陈好古正在思忖如何应答,忽觉寒光劈面而来,忙翻身疾躲,夫人刺空,转身又刺,陈好古钻到醉翁椅下,恰剑尖已到,情急之中,带椅而翻,剑刺于椅上,叱地一声,斩断半只椅腿,陈好古知夫人执意杀他,恐惧万分,把个醉翁椅套在头上,满屋翻滚,作那挡剑之牌,刚刚躲过一剑,一剑又穿过木缝而至,陈好古堪堪毙命,恰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大喊“剑下留人!!”

不知陈好古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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