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高高鼓起的耻|骨下,正是纤毫不生的包子穴,肥厚无比,鼓涨高凸地包住耻|骨,但中间已经不像往日密合时的一线天。早已情动不堪的刀白凤,两片肥大的红唇因充|血膨胀翻出,正是鲜花怒放的模样,宛如鸟儿张开的双翼,左右横跨在根部,蠕蠕而动,仿佛要展翅飞翔,但又无力升天一般,显得无比的娇俏柔弱,惹人怜惜,让人为之疯狂。
佘琅暗自惊奇:“从未见识过女子的唇瓣能展开如此之大,真是罕见的极品。”他并不知晓,这正是号称“飞龙在天”的极品名器!该名器在女子动情之极时,就会展开又大又肥又长的双翼。但仅凭这一外观,还未必就能确定是极品飞龙,因为女子深度动情时,都会有此相似的现象。
若不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很难根据唇瓣展开的大小和形状来确定。要想真正甄别是否属于“飞龙在天”,还要依据其他特点。别说佘琅还不知道这名器叫“飞龙在天”,就是知道这名器的狼友或大写善写H文的众多作者之中,也没有几个知道,这种名器为什么叫“飞龙在天”,都是人云亦云,网络上复制粘贴抄袭而成。想知道这一名器为何叫“飞龙在天”,那就接着看以后的相关章节,本书将为广大狼友揭秘解惑!
眼前,她的包子穴比鲍|鱼还肥美,颜色比海葵还鲜艳,在火光的照映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翻露出的外唇中间,小唇也隐隐露出,窄窄小小的洞口伸伸缩缩,蠕蠕而动,恰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流溢出清清洌洌牵牵连连的“口水”,沿着幽深的沟壑潺潺流下,濡湿了丰臀下的衣裳一大片。
“我这不是在折磨她吗?她竟然不叫我为她服务,真能忍啊。”佘琅暗自钦佩,心里也在自责,俯身用嘴欲吻。这时,刀白凤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舍道:“心肝等等,帮妈将手帕拿来。”
“您要手帕做什么呀?”佘琅随口问道,起身从挂在篝火边尚未烘干的手帕拿来。她娇羞道:“痴儿,那儿脏,总要擦干净才好……”
他微笑道:“妈,那儿不脏。孩儿出生后是喝您的乳汁长大的,可您知道吗?孩儿在您的胎里十个月,是喝什么长大的吗?”
“难道是喝妈的这水儿?”
“妈真聪明!正是吸食您这水儿长大的呢。”佘琅顺水推舟使劲忽悠道。刀白凤信以为真,嫣然欣喜道:“那以后妈要是流水了,都叫你来喝,好吗?”
“好啊,孩儿求之不得呢。”佘琅喜出望外。她媚声娇唤道:“痴儿,快来呀,妈的水儿多着呢,让你喝个够,妈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刀白凤在孩儿的啜饮舔舐之中,泄得一塌糊涂,所有的淫液都被他舔吮得一干二净,点滴不剩!
回醒的刀白凤挂念着他的肿胀,急切道:“心肝,妈来帮你消肿。”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脱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尘柄含在嘴里,刻意讨好他,用心吮|吸着,亲吻着,套动着。
而佘琅在销|魂之时,早已运转极乐反周天经脉小循环,固精守元,有意要挫败她的爱|抚。见她不停地卖力抚弄吮|吸,心有不舍道:“妈,这样很难吸出来的。您若真想帮我,就按照我说的做,行吗?”
“前次能行,为何这次不能呢?”她困惑道。佘琅忽悠道:“这法子用多了,就会慢慢不灵了。”
刀白凤心里很难过,她真有一种失败的受挫感,黯然道:“那该如何是好?”
“用您的牝儿……”
“不,万万不可!要是怀孕了,妈如何见人?”她断然拒绝。佘琅一听,暗自欢叫:“有戏!”他继续鼓动道:“孩儿保证不泄在里面……”
“不泄在里面?那有何用?更不成!”
“孩儿可以泄在外面,不会让您怀孕的。”佘琅不死心道。刀白凤神色凝重道:“痴儿,你若是真想要,妈就给你,只是你要了妈,就可能会要了妈的性命,你真准备这样做了吗?”
“不,不,不。孩儿不要。”佘琅闻言惊悚不已,连声否认道。刀白凤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捧着他的脸柔声道:“心肝,若不然,你在妈的洞口弄弄,会有用吗?”
“啊?!”佘琅惊呼一声,连忙道,“不妨试试看?”
刀白凤肥大的外唇尚未完全收敛,依然半开半合。将她的丰臀抬起,一眼瞧见她那朵鲜艳的菊花,便回想起刚才在暗黑中抚弄母亲时的情景,自己的棒槌夹在她那幽深的臀瓣之中摩擦时的快乐感受,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双手抱着母亲的臀瓣,将敏感光润的棒头置于她的两片唇瓣之中,抽动滑动着。刀白凤伸出柔荑按着他的尘柄紧紧压在自己的牝儿里,好使他的尘柄陷得愈加深,摩擦得愈加得力。
那丰腴、光滑、油腻且火热的大唇瓣包里着一半多的棒头陷入其中,抽动之间,飘然销|魂。更令刀白凤不堪的是,他那光滑滚烫的棒头不时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儿,每次摩擦都引起她的一波悸颤,美快难言,又是瘙痒难止,刀白凤忘情地呻吟着,恨不得将他的尘柄挤入腔道里止痒。
佘琅趁机鼓动道:“妈,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们一起快活,要不要试试?”
“痴儿,只要不怀孕,妈都愿意哩。”
“可是,这个法子开始时,您会很难受,会很疼的。”
“不怕,妈只想让你快活,妈才会开心呢。你快教妈怎么做呀。”刀白凤一边催促,一边弓身抬臀与他的尘柄蹭磨着。
于是,佘琅附耳跟她说了一番,刀白凤担忧道:“妈不怕疼,只是太……太脏了,这成吗?”
“不怕,我们还有盐水呢,可以用盐水清洗。”佘琅道,见母亲点头同意,心里大喜过望,连忙去张罗浓盐水,拿来剩余的香油等物。刀白凤见他满脸的喜悦之色,心里很感安慰,原来自己对他还是有用的。
佘琅用她的裤子垫在只有半米高的石面上,让刀白凤趴在石头上,刀白凤很柔顺地依照他的吩咐去做,将肥大的圆臀高高翘起,还不时地问他是不是这样。
这位平常显得高贵的冰美人,在他面前居然像他的宠物一般温顺。
看着刀白凤那翘起的肥臀,丰腴、嫩白而滚圆,显得无比的性|感,足以具备使他神魂颠倒的魅惑力!那朵暗红色的菊花就在他的眼前绽放,佘琅用左手手指沾了一些香油,涂在菊蕊上面。
他很小心地将左手与右手区分开来,保留洁净右手,等一下好去爱|抚她的蜜|穴,他不想让一丝可能的细菌或病毒带入母亲最圣洁的净地,纵然有浓盐水清洗,他也要小心谨慎。
只见手指每碰触一下母亲的这朵小菊花,它都会象含羞草一样往里微微收缩一下。看上去愈显得娇羞可爱,格外动人。更勾魂的是她的包子穴,由于她的耻|骨高凸,包子穴的位置本身比较偏下,整个包子穴从张得开开的两腿之间臀瓣之下完整凸显出来,已然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红唇微启,桃门半掩,其姣媚勾|魂之态无与伦比。看得佘琅有些失魂落魄,唯有望洋浩叹,哀怨无由。
他用一根手指探入菊门之内,问道:“疼吗?”
“一点也不疼呢。”刀白凤轻笑道,“感觉有点怪怪的。”他反复将香油涂在菊门的腔道内之后,警示她用两根手指再试一下。
刚一进入,菊花就下意识地用力缩了一下,他连忙问道:“疼吗?”
“有点……哦,不,不疼,有点涨。”刀白凤曲意讨好道。佘琅心里了然,感动道:“妈,要不我们不玩这个了,孩儿可以运功化解肿胀的。”
“心肝,妈真的不疼,这点涨,妈能承受呢。你就委屈一下,陪妈玩吧,好吗?”刀白凤恳求道。
佘琅深知母亲的想法,也不再说什么,让她充分适应之后,便将左手洗净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她稍微休息一下,与她紧紧搂抱着,相互爱|抚亲吻,这也是刀白凤最喜欢的方式。
不一会,刀白凤又情动不已,催促他玩新的游戏。主动将圆圆白白的丰臀高高翘起,衬得她那柔软的腰肢显得愈加纤细。跪在母亲的身后,双手揉弄着白腻柔嫩的臀瓣,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为减轻尘柄肿胀已久的胀痛感,他早已运起了极乐反周天经脉小循环,如今加速催动真气循环,使得他那巨型尘柄大大缩小。左手扶着自己已经变细的尘柄,刚抵在菊蕊上,小菊花害羞似地收缩一下,刚好夹住棒头,一阵快意让他浑身轻颤。
为了引开母亲的注意力,贴着她那丰腴的圆臀,一边用右手揉弄她那已经勃然鼓起的花蒂,一边将尘柄慢慢推入母亲的菊门之中。由于里里外外都已经涂满了香油,这一路倒也是顺畅。
全根进入母亲那温暖滑腻的肠道里,好热好紧好销|魂,但他看到母亲的眉头紧蹙,便不敢再乱动。为了缓解母亲的紧张与不适感,他贴着她的丰臀,右手抚弄她那鼓胀发硬的蒂儿,左手按揉着母亲的丰|乳,俯首舔舐着她那白嫩的玉背,不时地对她述说娓娓情话。
不一会,他惊喜地发现,母亲居然开始慢慢地旋动圆臀!忍耐已久佘琅开始缓慢挺动,母亲那极富弹性的丰腴雪臀被撞向前,但被他环抱着她大|腿上的右手紧固着,稍一弹开即被拉回,小腹撞在母亲臀瓣上,发出一声声柔媚的肉响。
刀白凤娇喘吁吁道:“心……心肝,你……快活吗?”
“妈的后庭美极了!孩儿美得魂快飞出来了。”
“太好了!妈……妈好开心呢。”
“您会疼痛吗?”
“妈不疼,心肝尽情弄吧。”她无比兴奋道。
更让她兴奋的是,随着他的每次撞击,都会在抚弄自己花蒂儿的手指上产生一次颤动,让她的花蒂儿酥麻欲碎;每次拉回,都在自己的嫩|肉芽上造成忽轻忽重的挤压与摩擦,让她产生一阵阵难禁的悸颤,使她浑身酸软。
佘琅闻言放胆将真气的运行速度减慢,尘柄进一步胀大。而从小就练就扎实瑜伽功的刀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被他那粗大的棒槌撑得胀痛,肠道竟然自发地产生仿佛抗拒似的蠕动。那紧箍密匝的收缩与蠕动让佘琅畅美得灵魂差点出窍,但他很想与母亲一起登上巅峰,所以依然不肯停止真气的运转,固守精关。
刀白凤被激烈撞击着,丰|满的玉|乳宛如吊灯一般在狂风中摆动,那白皙脖子也随着撞击而晃动,几如天鹅颈一般的优雅动人。身材颀长的佘琅开始俯身舔舐着母亲的耳轮、脖弯、甚至她的腋下。
刀白凤身上的乳|房、腋下、花蒂等多处性敏感带同时遭受他的作弄,哪能经受得了?若不是从肠道上传来的胀痛感,抵消了一部分兴奋感,恐怕她早已达到了高|潮。也正是因为苦乐煎熬,使她全身积蓄了滚滚的情焰,憋得她浑身香汗细细,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潮,小嘴与鼻翼间不时冒出些无意识的浅呻低吟。
佘琅见母亲的身子软软的有点招架不住,感觉她快要进入昏迷状态,连忙撤去神功,将母亲拦腰提着拉离石头,而在她柔腻菊蕊中的驰骋撞击却丝毫没有减慢,右手指更是揉在母亲的花蒂儿上快速颤动……
刀白凤“啊啊”地低叫几声,浑身忽然一阵僵硬,菊门紧紧夹住尘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肠壁上一圈圈嫩|肉紧包在棒头上,传来一脉脉律动蠕动,让他酥爽销|魂,“啪啪啪”地一串急骤撞击声响起,将所有积蓄的子弹深深地射进母亲的菊花深处!
当从母亲的菊门里退出时,从油光发亮、冲血红肿的菊蕊里冒出了刚刚射在里面的白白粘粘的液体,沿着臀间沟壑缓缓流下。佘琅连忙搂着绵软无力的母亲横陈在“席梦思”上,拿来手帕为她清理擦拭。
这时,从高|潮中回醒的刀白凤轻声问道:“痴儿,你泄出来了吗?”佘琅即感动又愧疚,将她紧紧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道:“好妈妈,孩儿泄了!”他担心母亲不信,一伸手拿起手帕给她看:“您瞧,满手帕都是,孩儿还来不及拿去洗呢。”
刀白凤娇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伸手抚着他的脸蛋微笑道:“太好了,妈好开心。”
“妈!都怪孩儿不好,让您受罪了,对不起……”他还没有说完,刀白凤的小手已将抚在他的唇上,双眸秋波闪闪,柔情脉脉道:“痴儿,你不知晓,妈刚才畅美死了,好快活好喜欢呢!以后你想玩,妈都乐意陪你,随你怎么玩都成。”佘琅感动得无以复加,万分动情地在母亲的娇脸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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