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刀白凤搂着他的脖子附耳感叹道,与他耳鬓厮磨。眼前的尤|物,全身香汗细细,脸上红晕未退,星眸流情,身上的每一处无不动人心魄。佘琅听到她的赞美,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快乐,纵使他胀得很痛苦,忍得很辛苦,有这一声真心的赞美,一切都值得了。“妈,您知道吗?您的身上无一处不美,尤其是这儿,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呢。”他轻压一下那包子型的私密,低声赞美道。
人人惧怕的白虎,是她一生的伤痛和耻辱,在他的眼里却成了万中难求的极品?!只有自己的孩子不怕灾祸,不嫌母丑。她感动得热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相信道:“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这……孩儿若是告诉您,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佘琅故作神秘道,实际上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寻找合适的应对之词。刀白凤亲了一下他的脸,亲昵道:“心肝,你的话妈都会牢记于心的,妈又不是长舌妇。”
佘琅附耳私语道:“孩儿是从一本远古流传下来的禁书上看到的……”
“经书?经书哪会记载……这事呀?”她扭了一下佘琅的脸蛋,娇嗔道。他说道:“不是经书,是禁书!被大宋朝廷禁止传阅的书。”
“大宋朝廷为何要禁止此书传阅呢?”
“因为这本书里有部分内容触犯朝廷禁忌,颠覆人们的世俗观念,为朝廷所不容。比如说,这本书中就记载着,白虎之身并非祸体,与青龙之身一样,均承袭前代的父母或祖辈,有律可循,并非祸体,实属自然,均与常人无异。这书主张众生平等,即生成佛,没有先天福祸,只有现世的因果报应。”佘琅舌灿莲花,借题发挥道,“孩儿深信不疑,试想,白虎若是祸体,青龙也该是灾厄,为何世人偏偏视白虎为祸,而不惧怕青龙呢?这摆明着是男子在蒙蔽和欺辱女子。再看看现实,爹与您结婚十几年,现在还不是活得风|流快活吗?也不见您将他克死,难道等到他老死在床,还附会成您克夫的罪不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再看看甘宝宝,她不是祸体,但她老公却死于非命,也没见她多了几根毛,她的老公就能活过来啊?可见这些世俗观念都是无知无稽之谈!不足为信!”
刀白凤见他说得有趣,忍禁不俊,咯咯笑了,他那愤世嫉俗的激动模样,那侃侃而谈的睿智眼神,为她打抱不平的可爱表情,无不勾起她浓浓的爱意。她俯首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摩着,无限深情地柔声道:“妈的心肝宝贝,只要你不相信妈是祸体,妈就心满意足了,别无所求。其他人爱怎么想就随便怎么想,妈都不在意,妈只在意你!妈好爱你……”
她那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梨涡动人,倾国倾城,美得让他心悸;轻颤的肥美白兔,投怀送抱的玉体,无不性|感撩人;尤其是她的深情话语,更是拨动他的每根情丝,扬起滔天爱意!好不容易稍有消退的肿胀,再一次坚硬地雄起,差点抑制不住地要将她就地正法!佘琅完全相信,他能一枪戳破所有世俗的禁忌,带她登上极乐的峰巅。但他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愿意让她独自背负触犯禁忌的罪恶感。他需要悄悄靠近她,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思想观念,慢慢消融她心理上自我束缚的蚕茧,让她化蛹成蝶,破茧而飞,才能带她登上幸福的彼岸。
说来话长,实则转念之间的事。佘琅称赞道:“妈说得对!别人爱咋咋地,与我们无涉。我们走自己的路,别人要放什么屁,我们一概不理!妈真是又聪明又豁达,比孩儿还想得开。那您已经明白,您不是灾星祸体了吧?将来还会为这事而离开孩儿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不会的,妈相信你的话!多几根毛,不见得多出什么福分来,嘻嘻……”她掩嘴一笑,接着她困惑道,“可妈从未听说,我的奶奶和妈妈是白虎呀?哦,就是你的外祖母和你的外婆。”
“这种事即使有,恐怕连掩饰都犹恐不及,她们哪会到处乱说?”
“这倒也是……”她沉吟片刻,好奇道,“誉儿,禁书还在吗?能不能让妈瞧瞧?”
佘琅继续忽悠道:“我担心被爹或小妈他们看见,一看完就烧了,不好意思留着。不过,孩儿全记在心里了。”
“哎呀,真可惜!傻孩儿,怎么不偷偷地藏起来?”刀白凤惋惜道,“书名叫什么呀?”
“书名叫……《天龙八部》!”他信口胡扯道。她若有所思道:“这书名听起来似乎与佛经有关,怎么会……你从哪里抄录来的?”
“您猜对了!这书有一部分是与佛经有关,但不是抄录来的,是孩儿机缘凑巧,在一个深山玉洞里发现的……”他将前次从琅嬛福地拿取北冥神功的事,说成是自己在寻找世外高人时不小心掉入玉洞,无意中发现了《天龙八部》。
刀白凤犹豫了一会,才含羞低声追问道:“书中提到的……万中无一,是怎么回事?”
“见于书中第四部分的记载,其中就有欢喜禅、合欢生育之事等等,书中描述男女各种性器特点,书中说……”佘琅将自己唯一会辨认的包子型名器告诉刀白凤,“书中说,此种名器可遇不可求,万中无一,难得一见,无比珍稀,视为极品。若是遇上,与之合体欢好,欲仙欲死,乐不可言。”他的坏手又摸了一下她的蜜包,刀白凤羞赧不已,绮念横生。摆夷女子历来热情奔放,温柔如水,她也不是呆板烈妇,她不仅不排斥他的亲昵举动,而且心里甚是喜欢,眼前若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儿,她一定会大胆求欢。由于俩人已经有了更亲密的贴近,她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长枪抚弄,不敢与他直视,低头腻声问道:“涨得如此厉害,一定很难受,妈帮你揉揉。”
“哦!”佘琅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吸口冷气道,“当然难受,涨得生疼,忍得辛苦。要不我们合欢……”
“不,绝对不能!我们是母子呢。”她断然拒绝道,脸色一下子恢复以往的冰雪模样。他轻声引诱道:“我们俩偷偷做,别人也不知道,有何关系?”
“真的不成!举头三尺有神明,纵使别人不知,菩萨神灵也能知道,万万不可!”抬眼瞅见他那失落的神情,一阵莫名的伤感与心痛,一手抚摸着他的脸蛋,深情道:“若非如此,妈一万个愿意,早就与你好上了。知道吗?妈也很难受,那天我回到玉虚庵,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难受,妈很心痛,妈帮你揉揉。”他一把按住她的柔荑,忽悠道:“别,不要揉,越揉会越难受的。”
刀白凤连忙缩回玉手,放心不下,又心疼又着急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胀得如此辛苦,何时是个头?”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怜爱地抚摩她头与满头的长发,沉声道:“这点辛苦算什么?只要能让您开心幸福,就算是让我切肤剜肉,我也心甘情愿。”他宁可辛苦忍受着,也要利用她对两性知识的空白,以后好对她大打这张同情牌,希望能借此最终突破她的最后这层防线呢。他是铁了心,要带她领略极乐的生命体验。何况是遇到了极品名器?
她感动得热泪盈眶,往他的怀里挤了挤,粉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要是让妹妹跟着来就好了。”佘琅颇感意外,心里暗喜:好兆头。但身上一点冰凉,让他惊慌:“妈为何哭了?”
“妈也不明白,只想哭,好像又高兴又伤心。”
“为什么会伤心呢?”
“妈觉得自己好没用,又不能……”
“不能什么呀?说呀。”佘琅明知故问。她羞人答答的说道:“不能与你那个。”声音轻若蚊鸣。
佘琅紧咬不放,轻声追问道:“那个是什么意思?摆夷女子不是直来直去的性情嘛,怎么想就怎么说,别让孩儿猜谜语。”他就是要引导刀白凤克服羞耻心理。这句话对她的刺激颇大,她抬头贴在他的耳边私语道:“不能与你合欢,为你减轻痛苦,妈很伤心。”说完贴在他的耳际脖弯,不再言语。感受她滚烫的脸颊,佘琅心里爽歪了,拍了一下她那极富弹性的丰满圆臀,安慰道:“这点痛算什么?!您不要介意,只要您开心,孩儿比您更开心呢!您想想,刚才孩儿是不是很开心?”
“嗯,妈知道。”刀白凤轻声应道,现学现用,满心满意地亲吻起他的脖弯与耳朵。佘琅缓缓扳开她的肩膀,凝视她如水的眼眸,柔声道:“小傻瓜,您这样,我会更难受的。”她用小腹轻触他的肿胀处,果然还昂然傲立,不无疑惑道:“真奇怪,你怎么与我不一样呢?你帮我按揉的时候,感觉畅快欲死,似乎夹杂着难受,但最后好像飞升般的快活呢。”
“男女当然不一样,有何奇怪的?”他不以为然,伸手按在她的肉包子上,转移话题并体贴道,“以后您这儿若是难受,就要大胆告诉我,让我为您按揉,好吗?孩儿很喜欢为您按揉了。”
刀白凤不胜娇羞地轻声应道:“嗯。你那儿该怎么办?”
“不好办也不要紧,入定,练功!看看能不能消灭它!”佘琅豪迈道。她两眼星光闪闪,兴致盎然道:“好呀,妈陪你一起练!”于是,俩人开始入定练功。
佘琅从《大乐双修秘典》中学到的炼精化气法门,从下丹田取气,沿着气海穴、阴交穴、神阙穴、沿肚脐而入,从命门穿出,再沿腰阳关、腰俞、长强、会阴、曲骨、中极、关元、经石门而汇入丹田,形成一个极乐反周天。本来要想在神阙穴与命门穴之间架起真气运行的通道,是件很艰难的事。有人花费几年都架不了这一桥梁,而他却轻而易举地架起来了。
佘琅掌握了大乐双修秘典的核心技术,实属偶然,完全是机缘巧合,因果报应的一种结果。为什么这么说呢?这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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