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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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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又见面了
第一集 第二章 分外眼红
第一集 第三章 故人故事
第一集 第四章 欲火中烧
第一集 第五章 心思渐合
第二集 第一章 误解冰释
第二集 第二章 情思难抑
第二集 第三章 百合飘香
第二集 第四章 回心转意
第二集 第五章 芳心已动
第三集 第一章 医嘱用药
第三集 第二章 云深无处
第三集 第三章 其意难平
第三集 第四章 三战风云
第三集 第五章 初阵分晓
第四集 第一章 胜败无常
第四集 第二章 幽径客扫
第四集 第三章 姑嫂之间
第四集 第四章 明石已落
第四集 第五章 掌剑双修
第五集 第一章 有心难诉
第五集 第二章 分路行动
第五集 第三章 医庐乱战
第五集 第四章 淫语瓢香
第五集 第五章 捉奸在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鲜血阋墙
第六集 第二章 古庙惊变
第六集 第三章 暗中默契
第六集 第四章 午夜媚语
第六集 第五章 大战将起
第七集 第一章
第七集 第二章 元凶尽殁
第七集 第三章 爱恨难分
第七集 第四章 难言之秘
第七集 第五章 强敌现踪
第八集 第一章 鸿门夜宴
第八集 第二章 约法三章
第八集 第三章 险些露馅
第八集 第四章 乱中取胜
第八集 第五章 伐谋伐交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第九集 第二章 身心尽陷
第九集 第三章 心若飘蓬
第九集 第四章 乱局之度
第九集 第五章 百般算计
第十集 第一章 战前之争
第十集 第二章 生死难明
第十集 第三章 淫娃遭殃
第十集 第四章 女子之心
第十集 第五章 否极泰来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揭破秘密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峰回路转
第十一集 第三章 因势利导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赌上一赌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云深难滩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大战之前
第十二集 第三章 战意高昂
第十二集 第四章 败如山倒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凶手何人
第十三集 第一章 彩蝶坠地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宴无好宴
第十三集 第三章 会无好会
第十三集 第四章 难如登天
第十三集 第五章 所指何事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不恨相逢
第十四集 第二章 蝶舞翩翩
第十四集 第三章 蛛网困缚
第十四集 第四章 抽丝剥茧
第十四集 第五章 争论难休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抽丝剥茧
第十五集 第二章 两女相对
第十五集 第三章 临去秋波
第十五集 第四章 彼此心意
第十五集 第五章 毫无胜算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淫蛊再出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龙珠之力
第十六集 第三章 心之乱
第十六集 第四章 惊天消息
第十六集 第五章 救命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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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
作者:紫屋魔恋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天意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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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变成少林派的武器,但总是解了燃眉之急。”嘴上微显苦笑,被人当枪来使的感觉确实不好,吴羽自己也还罢了,邵雪芊、杨柔依、姬梦盈等或多或少都感觉得到姬平意心中的郁闷,只能听吴羽出言安慰。

“毕竟黑道联盟势大,能把少林寺拖下水,与我们原订的计划也差不多,这下子两方势力打平,加上有心算无心,本盟的胜算增加许多,该可解决马轩这厮,唯一需要担心的恐怕就是盟主夫人,祝夫人那边的情况……恐怕还得请盟主多加留心此……”

“语涵?她又怎么了?”听吴羽话经一转竟转到祝语涵头上去,不只姬平意,连邵雪芊都微微吃惊。虽说祝语涵与吴羽向来不甚合,但表面上的和睦总还做得到,怎么现在大敌当前却要姬平意小心她?

虽然云深阁没有来援,确实令邵雪芊与姬平意心中不喜,但这是武裳盈的决定,也不该牵扯到祝语涵身上去吧?

“令师弟汇报之时,眼睛一直在祝夫人身上转,虽说祝夫人确实天香国色,但令师弟绝非见色忘形之人。”摇了摇头,一脸像是也不敢相信自己言语的样儿。但身为智囊不能不见微知着,有所隐瞒只会更糟:“加上岳少侠仍留在外头打探消息,竟不亲自将会盟如此大事回报,只可能是因为有更糟的状况。若说他认为那神秘黑衣女子与云深阁有关,这一切才解释得通。”

听吴羽这一说,邵雪芊和姬平意不由变色。若论整体实力,自己一方有少林派相助,也不知荣华大师是否另有安排,论人手绝不弱于对方。但云深阁享誉武林已久,光看祝语涵年纪轻轻已有如此惊人艺业,显见云深阁实力必然不凡。

先前武裳盈只默认祝语涵与姬平意的婚事,黑道联盟苦苦相逼之时又不派人相助威天盟,其实已是警讯。若云深阁当真打算相助黑道联盟,这一仗威天盟的胜算只怕便要降下三分,还得不算祝语涵或那简氏受此打击之下难施全力的分。

“这……不太可能吧?”听吴羽说得绘声绘影,姬平意不由头痛,不自觉地只想找理由否定这件事:“当年强攻云深阁的黑道联军,十二连环坞便在其中,与此次的黑道联盟可说是一丘之络。那日云深阁几有灭顶之危,靠着卫纤如死命强撑,拼到武裳盈出关才得一线生机。旧仇未忘,武阁主便对平意再不满,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如此吧?多半……多半只是冒名顶替而已……”

“是啊,就算不是马轩寻人冒名顶替,好打击本盟的军心士气,大概也只是云深阁的寻常弟子。毕竟云深阁也不只祝夫人一人出来走江湖而已,想来师徒情分犹在,武阁主该不会做得太过火……”

听姬平意这般逃避言语,吴羽嘴角微现苦笑,言语间却接了下去,丝毫不显不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他虽没说什么,邵雪芊的眉头可就皱了起来。去黑道联盟会盟的黑衣女子是否冒名顶替,又或只是云深阁的寻常弟子姑且不论,姬平意这般逃避的想法绝不是一方之主该有的念头。

若非她看吴羽言语间不住朝自己抛眼色,知道吴羽形是安慰姬平意,实则是为这个消息定下基调。这消息是否属实还需打探,但若真正属实,祝语涵身份尴尬,连带姬平意的威信也要受影响,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了。幸好江湖上知道云深阁弟子特征的人不多,硬是这般讲也可唬得过人。

但怎么想,这消息做假的可能性都太低了。马轩何等人物?若那女子真是冒名顶替,要骗过他岂有那么容易?若那女子是马轩所安排,以马轩的作风早要将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便如让李晨诛发难对吴羽下手一般,岂能像现在这般安静?

想到李晨诛之事,邵雪芊猛然一醒,想到了吴羽的筹谋。

既然从李晨诛到黑道大会盟都是马轩用来算计威天盟的手段,那安排一个人假为云深阁来人,好让威天盟内部更乱,极有可能也是连环妙计的一环。

先前吴羽和荣华大师联手将李晨诛之事的影响减到最低,威天盟内虽仍有怀疑吴羽身份之人,更多的却是恨怒马轩不择手段之声,吴羽这等决定,其实也是令众人愈发同仇敌忾的法子。至于那女子出身如何,到时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一团迷雾了。

虽想到了吴羽计略,但邵雪芊却不能像男人那般只以威天盟的利益做打算。虽不像杨柔依那般得她欢心,但祝语涵也算是个好媳妇,比起夫碧瑶要好得太多。就算不管云深阁的态度,光看她是自己媳妇便不该让这风波影响到她。

邵雪芊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却见祝语涵早不知到哪儿去。她告了声罪,先退了出来。

四处寻不得祝语涵踪迹,邵雪芊心下不由疑惑。这媳妇向来文静安详,却又与杨柔依的内向不同,行止处处显得端庄大度,不愧名门子弟风范,在这等重要时竟该是她协助姬平意主持大局之时,祝语涵怎么会跑得不知去向?

难不成……云深阁这回的态度,当真影响了她?

摇了摇头,将这念头驱出脑海,一来那黑衣女子之事还未证实,是不是云深阁的人犹未可知,二来方才君山派那人言语之间并没明示云深阁参与黑道会盟之事,祝语涵怎么也不能未卜先知,纵有心理上的压力,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可这就更怪了,向来与儿子不离不弃的媳妇,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

转进园林,突然听得前头声音传来,隐隐约约似是祝语涵的声音,却是压低了不让旁人听得,邵雪芊猛地警醒。威天盟新入归离原不久,此处仍有不少隐蔽地点,只是大敌当前,一时也顾不得许多。

祝语涵却摆脱旁人耳目来到此处与人相会,即便位处偏僻,仍不自觉地压低声音,难不成真有不可告人之事?微一咬牙,邵雪芊握紧腰间长剑,论剑法她与祝语涵间各有所长,真要动起手来,要胜也是不易,但眼前事却不能不弄个清楚。

她放轻脚步声,循声追去。

却见林间两条修长身影正自相对,伏在暗中的邵雪芊凝足目力,见得背对自己的正是祝语涵的背影,而面对自己的那女子,不是翔风堡范荣音的夫人简氏还有谁?

没想到两女在厅中时一声不吭,实则却是旧识,难不成……连翔风堡的援军也有问题?想到此处她不由起了一身冷汗,幸好若论功力,邵雪芊还在两女之上,又是有心隐伏,否则还真逃不过二女耳目。

“小女子祝语涵,云深阁第二十七代弟子,参见前辈。”不知邵雪芊已隐伏在自己身后,祝语涵对简氏一礼,身形却是稳若泰山。表面上丝毫不动,却是蓄势待发:“不知前辈名讳,可否告知小女子?”

听得云深阁之名,那简氏身形微微一震,微润的美目扫过祝语涵,一声轻叹,彷若清晨露珠初迸。虽说布衣荆钗,外表看似并不出众,但这一声轻叹却令人不由连心都酥了三分。

“云深阁啊……”

稍稍恍了恍神,简氏很快恢复平静:“在下贱名碧辰,在江湖中只是无名小辛,虽说也是练剑之人,与贵阁却没有什么关系。姬夫人寻我到此,除此之外还有何事?若无他事,我还得回去为夫君参详战事,就此告退了。”

“还请前辈留步。”没想到简氏连答都不答自己,说了几句就想走,祝语涵心中微惊,却是一抬步便阻住简氏去路,纤手已然握在剑柄,语气虽仍平和,身形却已有戒备。

“据本盟盟主所言,前辈所用剑法与本门剑法似有相通之处,语涵虽已嫁了人,但仍是本阁弟子,不能不探究其中缘由,还请前辈赐示,前辈来历如何,这剑法师传从何而来?是否与本阁有关?”

听祝语涵这么说,暗中的邵雪芊微微咋舌,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今儿个自己是怎么了?预计什么错什么!照说当日姬平意与吴羽赴援翔风堡,回来就已经提过范堡主的夫人简氏所用剑法,与云深阁似极相近,又从简氏之名想到了当年名震一时的瑞雪梅香简若芸,那时自己就该想到。

若祝语涵早知那简若芸的身份还好,但若她不知简氏身份,身为云深阁的传人,岂能容许本门绝学外流?没想到祝语涵还没追杳,翔风堡竟已自己送上门来,这一质询就不可免了。

虽知此事难免,却偏偏现在发生!邵雪芊只觉喉中发苦。

若是挨了其他的时候,祝语涵与简若芸关于云深阁的恩怨干她何事?若当真动起手来,不干预则已,一动作她也是护着自己的媳妇,可现在强敌当前,马轩正虎视眈眈,威天盟这边的助力能多一个是一个,哪能容得自相残杀?

但即使邵雪芊不知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如何也该是云深阁的家务事,自己纵是祝语涵的婆婆,终不好插手别人的门户。

祝语涵出面时之所以不以盟主夫人自居,而是开门见山,先报了云深阁之名,便是预防旁人有干预的借口,否则祝语涵有自己撑腰,简若芸那边的靠山除了范荣音外便算上少林派,又差到哪里去?想来这也是祝语涵避免冲突扩大的想法。

摇了摇头,微蒙的目光瞟了祝语涵一眼,那简氏轻叹一口气,竟是再无抗辩。

“第二十七代……你是武阁主,还是卫师妹的弟子?”

听简氏这么说,全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祝语涵心中暗叹。

其实若只有姬平意的转述,她也不至于这般鲁莽地寻上简氏问难。虽说从对付曹焉之时,两人便是练剑的搭子,成婚之后更是彼此砥砺,要说对云深阁剑法的了解,姬平意还及不上自己,比之云深阁的寻常弟子却是只深不浅,眼光自不会差到哪儿去。

但对方是翔风堡的堡主夫人,一旦出错,惹翻了翔风堡甚至少林,重则让威天盟最大的助力拂袖而去,轻也在彼此之间造成了隔阂,大敌当前,岂能如此行事?

但吟松诀是云深阁阁主嫡传的内功心法,是云深阁武功之源,不只让修炼者内功突飞猛进,外貌高雅若仙,更让修炼者能够本能地感应本门功法。今儿个翔风堡一进来,祝语涵便感应到简若芸呼吸之间走的全是本阁武功的路子。

她原还以为是自己功力太浅弄错,但仔细一辨认,加上姬平意的转述,便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才私下寻她问个清楚明白。

想来对方也知道吟松诀的妙用,才会毫无空言抵赖,应个明白清楚。只是这样一来祝语涵就没什么追问的气势了,以简氏的年纪,怎么看都与传说中的简若芸师叔相符。

即使对方已离开云深阁,终究是长辈,要说违逆阁主,自己也算一分,一想便已心虚,如何问罪得下去?

“晚辈是阁主嫡传。”对简氏深施一礼,至少在表面上已去了剑拔弩张之势。

一来要问罪,自己也没那般理直气壮,二来此时此竟绝非两方破脸的好时机,既是弄清楚了,祝语涵也不好相迫过甚。纵想要问罪对方弃阁而去,也该是大战之后,至于现在……这晚辈之礼还是该执的。

“也曾得卫师叔多方指导,敢问前辈可是简师叔,名讳上若下芸?晚辈这厢有礼了。”

“是武阁主的高徒啊……”嘴上飞过一丝奇异的笑意,简氏摇了摇头,“当年的“瑞雪梅香”,如今早已雪融梅谢,江湖上早无简若芸这么一号人物。我与她至多只是同宗,算不得有什么关系。大敌当前,夫人与其多心管我的出身剑法,还不如多帮盟主一把,才是正理,请了。”

“前辈……”见简氏拔腿就走,祝语涵虽想阻止,脚步却迈不出去。现在确实不是追杳当年离阁而去之事的时候,何况简若芸也说了,她并不想以原名再行走江湖,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苦苦相逼。

只是当年之事着实透着蹊跷,照说云深阁门规严峻,简若芸和韩彩蝶弃阁而去,就算接下来是武裳盈就任盟主以及黑道联军的进袭之事,以致一时无暇顾之,但那都已是多久前的事了。

然而武裳盈和卫纤如都没全力追杀的打算,作为门下弟子,着实让祝语涵为之讶然。

“冲着你这声前辈……我有一言相告。”停下步子,转眼望向祝语涵,简若芸唇角微动,仿佛在挣扎着什么,良久良久才迸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对付黑道联盟之事,夫人最好不要亲上前线,毕竟,毕竟兵凶战危,马轩会用上什么阴谋手段谁也不知,还请夫人千万保重自己。”

听简若芸说得没头没脑,祝语涵嘴上应了,却有此心不在焉。身为武林中人,江湖上哪一天不是波涛诡诱?何况此竟威天盟正是用人之际,无论武功身份,自己都算威天盟里的领头人物,岂有畏缩避敌,躲在后方的道理?

这回可不是先前的君山派之役,马轩才不像曹焉那般妄动,何况当日曹焉因此阵亡才让马轩有机会执掌黑道联盟,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马轩岂会重蹈覆辙?

见祝语涵心不在焉,显然没把自己的话听在耳里,简若芸樱唇微启,还想说此什么,却又缩了回去,待祝语涵注意之时,早已走得远了。

既然她都走了,自己也没什么留下来的必要,祝语涵丝毫没有发现隐在暗中的邵雪芊。

不像祝语涵那般迟钝,邵雪芊背心已是阵阵冷汗。当君山派那人禀报消息之时,简氏显然极为关心,再与方才之事一印证,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简氏已知道那黑衣神秘女子确实是云深阁来人,说不定还是她认识之人。为免祝语涵在战场遇上自家人而惊疑难定,反而出了意外,这才隐约提点,只是提点得极隐讳,祝语涵又没想到这方面,竟成了对牛弹琴。

偏偏她虽知不妙,却是一点解法也没有。若光只是放出风声说有云深阁之人参与黑道联盟,还可硬是否认,但战场相遇可是玩命的事情,所用必是最熟捻最高明的武功。

威天盟里的武功高手不少,甚至见识过云深阁武功的人都有,一旦战场上祝语涵和敌人相遇,就算祝语涵心里有数,表面掩饰得好,没在神情上露出破绽,可如果两边都把本门剑法使将开来,能看出问题的人绝对不少。

难不成……真的只能如简若芸所言,把这张威力强大的王牌放在后方不参战吗?

心中苦闷万端,偏生此事绝不能张扬,邵雪芊心中思索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甚至连夜间都难以就寝。

本打算只在房外走走,发泄一下心中愁苦,可走着走着,耳边似有若无的声音响起,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竟已走到吴羽门外了,却见他房中灯火通明,那诱人心动的声音似有若无,着实令她恼火。

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竟然还能放松着享受闺房画眉之乐呢!

虽说胸中恼火难抑,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令她颇想冲进房去,但一来现在可不是得罪吴羽的时候,二来邵雪芊自家知自家事,有淫盅在身的自己比之任何女子都经不起挑逗,偏偏吴羽在这方面的实力又是出色当行,享受过其中乐趣的自己比任何女人都知道厉害。

一旦自己真冲了进去,不只打散不了鸳鸯,十有八九还会连自己都赔进去。这么重要的时候,谁知道马轩会不会还有搅风搅雨的后着?现在的威天盟里万万不能闹出丑闻,纵有那方面的渴望也得拼命苦忍。

想是这么想,腹下冒起的火却让邵雪芊怎么也离不开这里。当她察觉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蹲在窗下,纤指轻轻点破窗纸,凑上美目偷偷地窥视着房中美景。

果如先前邵雪芊所想,房里正一片春光烂漫,坐在椅上的吴羽虽正面对着自己这边,一双眼却已被坐在身上的白衣美女吸了过去,根本不可能发现春光已然外溢。

而在吴羽唇角的笑意边上,一丝酒水正自滑落,配上那白衣女子的娇声嘻笑,怎么看都像是才刚双唇相交、唇舌度过的美酒。虽说那白衣女子背对自己,但从这角度也可看到白裳襟乱、半挂半滑,微裸的香肩还带着一丝水光,在灯下娇美无伦。也不知是汗,还是吴羽投桃报李,在她肩上留下的口舌痕迹。

自己在外头伤神,连睡都睡不好,这厮却在这儿醇酒美人,过得好生畅快。

邵雪芊只觉胸中怒火高烧,却是压抑着不敢妄动。若里头吴羽怀里的是解明嫣又或辛婉怡,只怕邵雪芊早要冲进去,先把胸中之气发泄出来再说,偏偏吴羽怀里美女虽未见面目,可光看到那秀雅高髻,便知正在吴羽怀中撒娇献媚的不是霓裳子这淫妇还有谁?

“我说……唔……公子……好……好厉害的口舌功夫……唔……再……,再这么下去,奴家,真要受不了了……”

伏在吴羽怀中娇喘呻吟,甜得仿佛连声音都可沁出水来,加上衣裳磨擦之间,窘章之声不绝于耳,配上酒香诱人、肌光致致,连外头的邵雪芊都有此经受不住。

不知此竟霓裳子面上,是怎么样一昏诱人神态?光只是想像都令体内情欲蠢蠢欲动,邵雪芊不禁暗想这淫妇真是诱惑男人的个中高手,怪不得能诱得不知多少胯下之臣对她俯首帖耳。

“嗯……求求公子……别……别再逗弄奴家了……奴家……还有正事要说呢!”

“若有正事,道长好好说便是……”嘴上浮起一丝微笑,吴羽俯下脸去,啵的一声轻响不知吻在何处,只听霓裳子咯咯娇笑,又是一阵不依。

“这般主动上阵,在下若不迎战,岂不显得道长不够诱人?不若我们比比,看是道长先说完正事,还是在下先能够让道长丢盔弃甲?”

“哎……公子……公子别这样,奴家,奴家前次就比不过公子了……最多……最多奴家再被公子采得精尽人亡……乖乖吐实到一滴也不剩,可好?啊……好公子……你好厉害……奴……奴家真要受不了了……”

见吴羽一边与霓裳子调笑,一边大施手足奇技,即便只是隔衣爱抚都逗得霓裳子娇吟不止,甚至连手指在衣内滑动的模样,即使只是隔衣看到都令邵雪芊芳心荡漾。

光想到自己也曾被吴羽这样摆布过,被他逗得淫火高烧,什么都忘了,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浪样儿,邵雪芊只觉面红耳赤。就算知道再留下来只有愈发不妙,仍是没有办法逃离这妖冷香艳美景的诱惑。

“啊……商……商帮主说了……唔……公子好高明的手段……哎……弄得奴家这样……唔……好美呢……”一边娇语轻吟,一边没忘了将正事和盘托出,听得外头的邵雪芊又羞又怕,偏是不敢漏了半句,心里只想这淫妇还真知怎么诱惑男人。

“他说……啊……好棒的……的手法……嗯……他说……他说公子这示弱诱敌之策,用得着实漂亮……若非商帮主冷眼旁观,身在局中也非中计不可……接下来……只要马轩当真发兵威天盟……商帮主自会把握机会,给马轩致命一击,包保他恶贯满盈,再无翻身之能……”

听过旁人汇报资料,也曾听过旁的女人和吴羽交欢时的种种,邵雪芊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两者合到一处竟是这般惹人难堪的苦刑!

尤其今夜多半轮不到自己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吴羽怀抱佳人,让霓裳子在他怀中扭摇娇吟,摆弄万种风情,那种滋味才真令人切齿,甚至令邵雪芊连吴羽和霓裳子的交谈都没听进几句,好不容易才勉强将心思移到霓裳子方才所言。

不细想还好,一仔细推敲,邵雪芊胸中怒火愈甚。这商月玄话里说得好听,要一举令马轩再无翻身之能,实际动手的时间却是一点不漏,摆明了要威天盟与马轩两败俱伤之后才出来捡便宜。

用这空话让威天盟去出力,自己则等着捡现成。商月玄太会为自己打算还不令邵雪芊过于恼怒,但若商月玄打的主意便如当日怡心园内的马轩,盘算等石渐、刘枣把姬平意等人解决之后,再等着做汪翁彻彻底底来个过河拆桥,这等阴毒主意就真的太过分了。

若对象是荣华大师,邵雪芊还不会想得这么多,毕竟名门正派就算也不乏心机深沉之人,总得顾着名声。不说夺人基业这等事做不做得出来,光只事后会被别人想到这方面去,以少林寺的名声可还做不得此事。

但黑道联盟却是不同,商月玄这厮好狡不输马轩,胃口也未必小了,若真有办法一次解决威天盟和马轩两股势力,让他污衣帮独领风骚,商月玄想必不会放过这机会。

“有少林派诸位大师的配合,加上商帮主、道长与威天盟里应外合,马轩这回想必只剩死路一条。”

似没听出商月玄话里隐藏的鬼主意,吴羽一边调情嘻笑,一边说得轻松,仿佛马轩已是俎上鱼肉,但双手一边在霓裳子衣内活动,逗得她莺声燕语、娇声婉媚,话经一转却又移开。

“不过据本盟的探子所得,这回黑道大会盟中,有位黑衣神秘女子参与,据说颇得马轩看重,与面对那此小门小派时的招待全然不同,倒不知那位黑衣女子的身份如何?道长可知道这件事?”

“那个势利眼啊……”听吴羽说到会盟之事,霓裳子嘴角微带苦笑,神情竟显得有此复杂。毕竟身为黑道联盟元老,自是乐见黑道联盟声势上涨,会盟愈盛大她面上也愈有光。

只可惜这次会盟只是为马轩增添光彩,加上马轩自己也不把那此小门小派当一回事,虽还不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步,也没多么礼敬他们,使得这会盟气氛显得有此怪异。

纵然不想说什么虎头蛇尾,但看一场好好的会盟被马轩办成这样,霓裳子心中也烦有此不喜。以黑道联盟不惧招降纳叛,好听的说是容纳百川,难听点就是龙蛇混杂的作风,带了影剑门这等势力投靠,让他做盟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非这人气量狭小,甚至不如曹焉的上位风范,平日除商月玄外也不甚受人待见的霓裳子,也未必会一心反他。

“那黑衣女自称云深阁中人,其他就没怎么透露,连事后密会时也没说什么话,寡言少语的让人难探深浅,奴也不知端的……”

“那……据道长所见,那女子是否真是云深阁来人?还是假冒的?或者说……有否信物证明?”

“信物倒是没有,不过据奴家来看,那女子就算不是云深阁中人,也必是江湖上一方高手。”摇了摇头,霓裳子言语里带了一丝沉重。

对商月玄这等老狐狸而言,最讨厌的就是计划中出现变数,尤其她亲眼见过那黑衣女,感觉得出对方气质沉凝,颇有高手风范,若真论武功还胜自己一筹,有这等高手襄助自己的敌人,霓裳子哪里高兴的起来?

“何况马轩对她甚是看重,热脸贴冷屁股也不生气,大异平日作风,想来有七八成可能性……也不知武裳盈这女人怎么想的?”

听得这句话,吴羽还没怎么反应,窗外的邵雪芊却只有更加忧心。

神秘人物装神弄鬼在江湖上不曾少见,但以霓裳子的老辣眼光看出那女子的武功不凡,以她此时必须与自己一方合作的立场,想必不是妄言。江湖上有数的女性高手不多,哪里钻了这么一个人出来?

尤其以马轩的老练,若要派人冒名,必定将什么方方面面的都设想到了,要假造什么信物也是举手之劳,绝不会让人看出破绽,毕竟江湖上也没几个看过所谓云深阁的信物。

那黑衣女连个信物也没有,要让马轩相信她是云深阁来人,除了气质外也只剩武功,把这此状况加起来,恐怕十成里已有了八成可能。

真不知武裳盈这阁主是怎么想的?姬平意难道真这么配不上祝语涵,让她干脆连这徒弟也不要了,专门派人巽助敌人?这等奇特诡异的心思,真让邵雪芊想不透。

“那神秘女子只单独一人吗?若有什么从人侍者,以你道长手段,总有办法探出点消息。”

“就是没有才头痛,那女子冷得像一潭水,在事后密会时也没说几句话,除了声音冷淡得像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怎么看都像是习惯于不和人打交道外,什么特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那黑衣女总归只有一人,任她三头六臂,总没办法当真影响战局。”听得出霓裳子对此女的忌惮,吴羽反倒安慰起她来,“战场靠的是团结合作,还有谋算周延,只有个人的武功高明影响不了什么,只要把那黑衣女子从战局中隔离,想必不会造成太大的后遗症。”

说是这么说,但在心里恐怕就不这么想了。江湖搏战与两国间的战场厮杀总还是有此出入。以武林人的战争而言,武功高下便算不上决定性的因素,也是要点之一。

那神秘女若是带了一票人前呼后拥,也还证明身后势力强大,若只是单身一人还能得马轩如此看重,若无惊人艺业,又或傲人才智,岂能如此?如果不能在战前剪除此人,到战场上的麻烦可就大了。

“这倒还不用担心。”听吴羽这一劝,霓裳子轻吐一口气。

说来若非那女子一昏清淡如水,仿佛根本不是来帮忙的样子,让马轩都很难订计划将她的实力做最大限度的利用,光是这令人看不透的女人就让霓裳子不敢妄动了。

倒不是她真这般没有胆识,但霓裳子身后的锦裳门既是她的后台也是她的负累,若非还得为这此同门负责,独行江湖虽然危险,却也轻松许多。

“那女子话已先说了,她只听调不听宣,到战场上要怎么动作、是否要下杀手,绝不容马轩等人干预。”

虽听那女子这般说了,吴羽和霓裳子还有窗外的邵雪芊,可都没真的放下心来。江湖中人脾气古怪的所在多有,即便参与会盟也只保证会帮一方出力,但要怎么出力、出到多少力,就看那人怎么想了。

即便以马轩现时的声威之盛,能对一此小门派颐指气使,但若那黑衣女真是云深阁来人,后台硬得可怕,马轩也不敢妄加指使。

但敌人终归是敌人,想到连现时的马轩都不敢惹的女人在战场上相遇,也不知要花上多少人力才能将其解决?事后还不知会否有后遗症呢?

“既是如此……道长能不能想方设法,将那女子调离黑道联盟的大军,便是……便如当日曹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让那女子走另一条路奇袭威天盟之后?到时我再在路上想点办法……”

听吴羽这么说,霓裳子还没反应,窗外的邵雪芊已经忍不住摇起头来。

一来现在可不是显摆当时功劳的时候,二来这种设陷阱对付敌人的方法在战场上常用,但在江湖上仍然算是邪道。当时君山派是因为生死存亡之秋才不得不这么做,现在的威天盟可没有当时君山派那般困窘,若还使这一招,也不怕传了出去会令人心寒?别人不说,少林寺的高僧们可未必受得了。

“若你想这么做,倒不是没有可能。”虽是一般的轻声细语,但不知怎么着,在邵雪芊耳里听来,霓裳子的声音之中竟有一丝压抑着的怒气,不过仔细一想便即恍然。

当日霓裳子也是在吴羽的诡计下吃过亏的人,何况若非那一战弄死了曹焉,也不会有现在马轩的得势。听他旧事重提,也难怪霓裳子心里不喜,只是她终究是做大事的人,理智还占了上风,挨了是她怕早要发作。

“马轩想必也不喜欢有这么个不受指挥的人在眼界里,调了出去……也算是个不错的打算……”

“既是如此,就麻烦道长费心了……”话才说完,吴羽手上一用力,将霓裳子往怀里一搂。

这妖妇外貌高贵雅致,彷若仙子下凡,骨子里却淫媚浪荡,这等反差使得她的诱惑力更增。方才她坐在自己怀里肆意摩挲,早将吴羽的淫欲拉了起来,现在正事说完,哪有不对她下手之理?

只是大出意料之外,吴羽才一动手,只觉怀中一空,霓裳子竟已窜了出去。

不知她怎么整理的,本在吴羽怀中被弄得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竟是一旋身间已恢复平常的整齐,独独脸上还浮着半团红晕,不知是真的意犹未尽,还是故意装来逗吴羽的。

“好公子哪……现在可不行,奴家还要办正事,等解决了马轩这厮后,以后贵我两盟的关系……可还远着呢,何必急在一时?”

“这……也算正事喔……”嘴上微一苦笑,虽知霓裳子浪荡风尘已久,自己的挑情手段未必征服得了她,却没想到她竟是一点不受影响,身为男人实在失威:“这正事……早晚要寻道长干的……”

“若公子能将那晚的妻妾们一起带来,奴家倒很想试试……再次被公子吃干抹净,连精带心一点不剩地被公子吃掉的滋味,只是……现在公子房里空虚,奴家可怕得紧……怕一不小心是奴家把公子给吞下肚了……”娇笑未息,霓裳子声音已去得远了,“公子还是找你的夫人们干正事吧……”

甚至不用低头,吴羽嘴上那丝苦笑已跳了出来。本来若论武功,他绝不在霓裳子之下,真要追起来,霓裳子未必这般容易逃脱。

但他没想到已经煮熟的鸭子竟然还会飞掉,一时失了先机,加上霓裳子这女人逃便逃了,穿窗而出时竟一把将躲在窗下的邵雪芊丢了进来。

比吴羽更没准备的邵雪芊惊醒之时,人已到了吴羽怀中,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还带着一丝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香气,满溢的情欲气息董得她一时全忘了挣扎,等到想起来时,霓裳子早去得远了。

方才霓裳子与吴羽浓情蜜意,外头看着的邵雪芊又妒又羡,腹下欲火早已蒸腾,哪里想得到霓裳子竟还能悬崖勒马?更没想到的是霓裳子走便走了,竟把自己丢了进来!

本已情动难挨的邵雪芊一下便挨进了不知占有她多少次的男人怀里,只觉浑身酥软,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哎……不……不要……你……啊……坏人……”

本已被霓裳子贴体摩挲诱发了兴,虽说这带刺的玫瑰竟然逃得掉实大出吴羽意料之外,但她临走之前还不忘把窗下偷听的邵雪芊扔进自己怀里。

虽说是为了不让自己追去,但情欲既起,又有佳人投怀送抱,身为男人哪里还忍得住?才刚在霓裳子身上肆虐的魔手,自然立时便转移到邵雪芊身上,逗得她步上霓裳子后尘,一时只能呻吟喘息。

感觉到吴羽的手时而在衣外轻抚,时而探入衣内,也不知是他对自己太了解,晓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还是他的手段太高明,让自己被碰触的肌肤都敏感了好几倍?邵雪芊只觉自己被那魔手诱得情欲勃发,本就矗蠢欲动的欲火奔腾起来,灼得每寸经脉仿佛都被欲火烧化了。

即便只是这样的肉体接触,已令邵雪芊压抑不住体内淫盅饥渴的本能,何况她刚刚才在外头看到吴羽是如何挑逗霓裳子的,那衣上皱折滑动的痕迹到现在还在她心上徘徊不去,现在却变成自己在他怀中婉转呻吟、扭摇不胜。

想到方才那淫邪的手段正毫不保留地施加在自己身上,就算她不像解明嫣那般爱想东想西,也够令邵雪芊难堪了。偏生愈难堪,体内那令她快乐享受的冲击就愈强烈,不知不觉间她已只能搂着吴羽,任他为所欲为,再也无法挣扎抗拒了。

“哎……坏人……求求你……现在……别这样……啊……”嫩滑的肌肤在他的麾手之下,仿佛每寸都被野火烧化,快乐得让邵雪芊再也无法自拔。只是她终还有半分理智,别人不说,现在的归离原内还有荣华大师在,甚至还有少林派的其他高手。

不知少林大师的神通能不能把归离原内外动静尽收耳目之内?要是被他们知道外表冷艳高洁,仿佛永不落人间的月宫仙子的自己,竟难抑情欲地在吴羽怀中婉转承欢,光想想都羞死人了,嘴上不能不稍稍抗拒一番:“有……有大师在……”

“夫人放心……大师不知道的……”一边安抚着怀中娇颤的佳人,一边大施魔手,他原就是此中高手,身怀淫盅的邵雪芊又特别不堪挑逗,转瞬间便被他逗的神魂颠倒,若他真这么放过她,只怕才会惹得佳人娇嗔不悦呢。

“与其担心大师……夫人不如担心自己吧!在下被那淫荡道长诱出了火,现在……只想拿夫人好生泄火呢!此咧没有旁人相助,夫人可受得了在下的需求?”

“哎……雪芊……唔……雪芊受得了……嗯……大不了……大不了像她一样……被你……被你吃得干干净净……嗯……连精带人……都被你吸干算了……唔……”

娇躯被他逗得淫火高燃,又听吴羽这样露骨的调弄,邵雪芊早已饥渴到忘我。此时此咧,她可一点都不想被男人放过,就算真被捉好在床,也希望那是在她被男人干到泄身,神魂颠倒地在高潮仙境漫游之后。

羞人言语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只觉体内的火跟言语一起冲了出来,既羞又美,那难以想像、难以言喻的滋味,真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啊……就……就是这样……唔……坏人……要……要了雪芊吧……亦……”

娇吟声中,只听衣裳窘翠声起,感觉到自己逐渐赤裸,体内的欲火却愈发蒸腾高昂,非但一点都感觉不到夜里的凉意,反而热得像是有火要喷出来。媚眼如丝的邵雪芊一俯首,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樱唇竟主动封上了他的嘴,加上纤手在他颈上搓揉,娇躯在他怀中扭摇,在在都是女子情欲奔放时的美丽反应。

“啊……好美……”不知不觉间,一丝不挂的娇躯已与他裸拥一起,当那肉棒昂然高傲地刺入幽谷之时,邵雪芊只觉浑身上下都美得发颤,明明那是已不知承受过几次的淫物、明明已经被他污过数都数不清的次数,可这回的滋味不知该说是久别胜新婚,还是在少林大师耳目下偷情的快活,竟令邵雪芊特别有感觉。

幽谷容纳肉棒之时,本能地紧缩起来,把那肉棒深深地往里头带入,火热灼烫的刺激,美得令邵雪芊险此哭出来:“好棒……唔……真是……美死雪芊了……心……”

佳人既已动情,吴羽岂还留手?他原本就被霓裳子诱得欲火高燃,知邵雪芊已值狼虎之年,又被淫盅影响,肉体着实需要男人的慰抚,而那侠女天生的羞意矜持使征服她的快感更胜一切,是以着意大展身手,诱得邵雪芊几近高潮,这才挺棒而入,果然令邵雪芊娇躯剧颤,差点没一交手就高潮泄身。

那几近高潮的幽谷本能反应,差点没令吴羽自己也乐到了极点。

虽说吴羽没怎么挺腰动作,可别的小动作却少不了,加上淫盅染身,那肉棒带来的刺激远较旁的男人强烈。轻咬银牙,勉力抑住呼叫的冲动,眯着美目的邵雪芊眼里只剩下他。

娇躯再也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仿佛全都在肉棒与幽谷的款款摩挲之间消蚀殆尽,说不出的销魂蚀骨。那曼妙滋味令她只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随着吴羽的动作浪荡飘摇。

尤其当吴羽俯下脸来,温柔的吻落在她肩颈之间,口舌滑动中那酥麻无比的快乐,令邵雪芊险此落泪。

“好夫人……在下可服侍得你好吗?”一边尽展口舌奇技,逗得邵雪芊欺霜赛雪的莹白肌肤像是被欲火烧透了般,透出亮丽的艳红,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一双手也没闲着,虽说这姿势让他不好把玩邵雪芊那傲人美峰,只能用胸肌轻轻摩弄,感受那无比柔软又坚挺的美妙,但一双手在邵雪芊结实圆翘的雪臀上揉弄,带来的刺激也丝毫不轻。

尤其那处与幽谷如此之近,又结实得不像美峰那般柔软,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弄坏,吴羽力道用得大此,反令邵雪芊在微疼之中感受到愈发强烈的快感冲击。

幽谷像是被他内外夹攻一般,火辣辣地产生反应,把那巨大的侵入者紧紧包里吸啜,再也不肯放松。娇躯美妙的抽搐不只带给吴羽强烈的快意,连她自己也似禁受不起。

樱唇酥软地贴伏在他脸上,似要断气般的喘息,像是要告诉他,她是多么地乐在其中,好像整个人都被情欲浸透了,再不愿从那深渊里爬起来。

“好……哎……没有……没有更好的了……”昏茫迷蒙之中,听着吴羽话语里的诱惑,邵雪芊娇滴滴地呻吟着,这才想起自己正被他好得爽快。

虽说羞不可抑,但那肉欲的快乐却令她愈发不愿自拔。反正话都出了口,又何必隐瞒自己的感受?“坏蛋……知道你……知道你喜欢这样玩弄雪芊……哎……你……你就动手吧……雪芊知道……会跟她一样……被你吃得干干净净……连精带人都……都留不下了……”

听邵雪芊这般娇声媚语,看她面泛红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成熟的胴体彷若八爪鱼般紧紧缠绕自己,完全展现出女体对男人的极度渴望,吴羽哪里不知这美妇已完全被自己给征服了?

他轻咬着邵雪芊小耳,用那热气和火热的言语,把已然情动的她逗得更加不知所谓。

“既是如此……在下便好好来……来满足夫人……保证夫人被在下这大肉棒干得神魂颠倒……再也不愿离开……”

“你坏……啊……”娇嗔地想槌他两拳,可粉笔才握旋即软了下来。

吴羽这一下硬顶,那肉棒狠狠地刺穿了邵雪芊花心,那既疼又快的滋味,美得令邵雪芊差点整个人都酥了。被刺穿的花心阴精尽泄,这般强烈的高潮,就算以往被吴羽淫玩之时也是少见。

她正迷醉在那无边无际的快意之中,却觉已深入体内、强壮巨大的肉棒,转瞬间竟像是更粗、更大、更热了几分,那火辣辣的刺激直透最敏感的深处,酥得她阴关难禁,连连泄身,连泪水都流了下来:“好棒……”

“还有更棒的呢……”一边暗运淫功,将邵雪芊的阴精尽情收纳,同时也以双修之道令彼此都大得补益,吴羽一边轻挺下身,让那肉棒更深竟、更强烈地探入邵雪芊子宫深处,搔弄着她的芳心,将她极少被男人拜访过的秘境美地,一分一寸地收了下来。

“若非夫人这般淫媚肉体,在下也难尽展所长……看夫人夹得这般紧,吸得这般舒服、这般想要,在下可万万收手不得……”

“哎,坏……坏人……你这坏蛋……讨厌……都把……都让雪芊这样了,还不忘调笑雪芊……”被吴羽说得娇羞不已,偏偏芳心满溢着却是酥腻的甜蜜,那般不堪入耳的淫语浪言,此竟听来却如此火热,令邵雪芊不由自主地娇躯火热,好像每寸肌肤都被欲火烧得更敏感、更有所渴望了此。

虽是羞人,却不能不承认或许自己真有淫荡的潜质,只是以往未被发现,才能保着冷月仙姑冷艳的外表,直到此时此咧才被他彻底开发,褪去矜持端庄的外貌,恢复淫荡妖媚的本性,任他为所欲为。

“罢……罢了……反正……唔……雪芊……雪芊什么都给你了……还……还被你刺得这么里面……呜……都……都顶到雪芊心肝里了……哎……坏蛋……拿出你的坏法子……尽兴的……整治雪芊……让……让雪芊泄得一滴不剩……全被你给吞了吧……啊……好棒……雪芊的心肝……你太棒了……好得雪芊直丢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泄……泄到什么都没有了……好美……怎么会这么美的……呜……坏人……雪芊以前……以前都白活了……好美……”

被好得神魂颠倒,邵雪芊用尽全身力气让娇躯与他缠绵不分,火热得像是想把整个人都融到他的体内一般。这般火热的性欲冲击,她是头一次尝到,偏偏那令人没顶般的窒息滋味却是这样美得令人心花怒放,一旦尝到了,就算知道继续下去只是沉沦,又如何能够浅尝即止?

她搂紧了吴羽,唇舌娇媚火热地与他缠绵吸咙,贪婪地只想把他的一切融进自己身子里来,仿佛那已深入体内的肉棒还不够似的,两人的身心再也没有间隙,只有水乳交融的情欲不住沸腾。

好不容易等到吴羽布施雨露之时,邵雪芊已舒服得整个人都瘫痪了,只觉子宫里头像变成海蔡一般,不住吸吮着那深入体内的侵入者,渴望得再也不肯放过任何一滴。这般快美滋味,真令人恨不得一辈子陷在里头,再也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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