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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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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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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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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么称呼他,所以辜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后,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后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于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么“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借,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再写成自白。)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于是就干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能处理感情问题。他象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当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象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象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须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恩!……”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第一封

一九九x年x月x日亲爱的小青: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函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象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第二封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象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象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第三封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里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第四封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象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象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于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第五封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于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第六封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鸡巴问我:“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第七封

“嗯~!…想…想我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吧!……”

如我想象,“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象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第八封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束。害得我象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象话了!可是我口干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于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我,操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象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我!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象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死…妹妹的骚!…干死…骚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now……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拼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恩,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象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就象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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