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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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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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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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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巴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雕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致石雕、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象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觉得无法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么。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致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占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象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宿舍、兼雕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什么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象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害羞地挪开身体,彷佛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雕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后领我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象问他:“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然后,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雕刻与收藏;也提到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后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采取行动、或直接了当建议我们干脆回房里、上床吧!……

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于对倾慕的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秘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象听了之后,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厮磨他的下巴、面颊,彷佛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象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于主动、或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么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贱、这么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欣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么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么都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么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明其妙望着我、好象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象哭的表情,对他说:“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明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扶我登车,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讲了些什么,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明其妙的行为毫无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么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后取出手机、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泄成满天红紫、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里人与海洋的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布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巾触我身体其他部位。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占那种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凄凉、好伤感。靠住阖上的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明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肉瓣,彷佛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表: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若大的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都弄不出高潮,全身象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冲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表、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巴里岛观光几日、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于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定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要他们跟我一齐冲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怎么玩。

于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娇声尖呼:“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象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占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干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想捉住什么东西。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家伙;就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冲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于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好孤单、好可怜,更好象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干脆…插死我算了!……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象仰着头、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唇翻进掀出,浆液泛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拼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快来,快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家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于,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

“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巴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所以我抹干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馀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安定不少,才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干身子、里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干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于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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