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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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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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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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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明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至于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象指示、却更象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象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象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馀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我阖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于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象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象征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于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象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于找到了停车位。

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于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于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象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泄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象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象,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象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象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于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于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象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得……你好象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恩!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两眼,也一定迷蒙了起来。

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炼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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