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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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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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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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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巴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所谓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冲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满暧昧,好象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间,有条狭窄的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佛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里一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接受男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干、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一手扶、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象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干净肉棒上残馀的精液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间的小巷,躲在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于是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命;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巴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象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一声“哈罗!”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此间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象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于艺术气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侯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抬头一笑问道:“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否则,如果真巾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巴里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更问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干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里人的习俗给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秘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泄布、及传统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精致、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海洋的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雕梁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巴里岛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迹拍照的兴致完全两样,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象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象打哑谜般,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过于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道:“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恩!…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了它、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下、倚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图像。我本能地脱口而出:“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线的镜头呢!

于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头,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些好象我跟大树作爱,或骚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被他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佛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于,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于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佛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象他儿子山姆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好急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啊~!!…啊,宝贝~!!……”手指紧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象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磨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象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于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于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途的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佛在心中娇嗔:“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徨恐,使整个身体趐趐的,好象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不住、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体会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巴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佛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于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表,任何首饰都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饥渴的张太太;是个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缓缓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象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象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男性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象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象我丈夫那种肥油、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于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寸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顶在上面,活象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象一只好有用的钉锤、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里住它,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于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象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于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象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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