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抬手都难身体上的疲惫无足轻重,精神上的困顿让我狼狈不堪。
我的婚姻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潭。好像从我爱上她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充满阴霾。
我迈步走出电梯,看着面前熟悉的家门,始终提不起进入它的欲望。
上一次兴高采烈地站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五年前?我的记忆早已模糊。但距离我上次回家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来一趟。
走进家门换好鞋,脱下外套,将手里的公包一起平放到柜子上,我穿过空无一一人的厅,一直走到最里面,果然隔着书房的门框看见了妻子。
她像往常一样抱着一本书。
纤细的身子藏在一件宽松的睡袍中,仅露出两只象牙牙白的小脚,双手捧着的厚重书籍遮住了大半张脸,透过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能看到一双眯的眼睛,睫毛卷翘,眼角细长。
她仰靠在书桌旁一张藤织的摇椅上,双足踩着踏板,脑后长发披散,像给身下泼了层浓墨,摇椅微微异动带着些许垂落的发丝地轻轻摇摆。
优雅得仿佛电影里的维纳斯女神走进了现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每次看见这样的画面,我总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
就像是在大学图书馆,我第一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一身白绿色的长裙坐在窗边,手里捧着那本我苦寻多时的《名利场》。
双腿交叠在一起,脚尖一跷一跷,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一切都仿佛跌出了世俗的尘埃。
我不由自主往前迈出一步动静稍有点大,打破了这份美好的静谧。
“把爸送回家了?”
她好像撇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撇。
嗯。
我应了一声,目光投向被她举在半空的书籍封面。
那是本全英文的《汤姆琼斯》,是英国小说之父亨利菲尔丁的代表作,我英语不如她,只看过译版,里面的情节已经不记得多少,也没法像她一样,得空就能捡起这些名着反复品读。
毕竟她有一个曾任教育局局长的父亲,家学渊源,而我只是一个双亲早亡的农村穷苦娃,她能无视学校摊派的各种没有意义的工作,而我需要证明自己。
“他坚持要自己上楼,我把他送上了电梯。”
我接着道。
她似乎正看到书里主人公与某个女人吃饭时吧唧嘴的场景,眼睑弯着一道细微的弧度,却在听见我说的这句话后,眉头突地蹙起。
“你就应该把他送到家里!”
她将书猛地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居高临下地批评道:“我爸一喝酒就上头,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去?”
“他命令我站在楼道,敢跟上电梯就要发火。”
“就算他扇你几个耳光,你也得笑着陪他走到家门口,这是你身为女婿应尽的义务!”
我一脸冷漠,一言不发。
我当然知道身女婿,不该把醉酒的老丈人独自扔到电梯里,只是这些年挨过的耳光太多太重,今晚的我好累呀。
“喂妈,我爸回去了吗?已经睡了?”
妻子打起了电话。
我最后瞧了她一眼,赶在电话挂断前,直接转身回了客厅。
我不想再跟她发生争吵。
从始至终,她对我这个久未归家又忽然回来的丈夫没有展露出一丝喜悦,也不曾表现半点怨愤,好像我并不重要,好像我只是她一个不熟的普通朋友,而非家中的一分子,她的另一半。
我心中满是愤懑,又不免产生一种,类似于读完一本结局注定悲惨的小说时的淡淡悲凉。
她不爱我,我一早就知道。
她愿意跟我同塌而眠,只因我是她父亲安排给她的丈夫,而她之所以对父母恭敬孝顺,是因为她清楚父母是她优渥生活的唯一保障,没有父亲的庇护,没有母亲的疼爱,她只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瓷器。
她骨子里谁也不爱,只爱她自己。
赵敏,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角落脑子放空一阵,等倦乏稍稍缓解,掏出手机,看向屏幕上某个在线状态的联系人界面。
这是我一名学生的母亲,我整晚都在犹豫否要给她打电话,告知对方她的儿子往宿舍藏了一件绝对不该出现在学校的东西,一件模仿女性私处制造出来的……逼真得仿佛活物一般的淫秽物品。
老实说,刚看到这东西时,我是极度愤怒的。
当时还未下课,我直接揣着那根棒子去了教室,让门口的学生代为传达,叫那个一直以来人无害的男孩放学后立刻来找我。
我打算把那东西狠狠摔到他面前,臭骂他一顿,再上报学校严肃处理,给他一个沉痛的教训。
但本来打算好的计划和那难以遏制的情绪都被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争吵打断了。
我瞥了眼走出书房的妻子,心想若不是她,我可能会在那种不理智的状态下毁掉一个孩子的未来。
这算什么,妻子在无意中与那男生结下了善缘?
“老婆,有件事想咨询你。”我叫住她。
她从不喊我老公,我却始终叫她老婆,这我在婚姻中为数不多的坚持。
“什么事?”妻子看向我,神情淡漠。
“一个学生……”我斟酌着说:“往学校带了件违禁物品,如果你是他的老师,你会怎么做?”
“性质恶劣吗?”
“非常恶劣。”
“那还说什么,直接上报学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但他平日里表现不错,是个听话的孩子……我的意思是,他只是性子软,容易受别人的影响,但他有潜力。我解释说:高三的压励本来就大,又正敏感的青春期,这种事情了全校通报,可能会——”
“关你什么事?”妻子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默默地看着她,闭上嘴不再言语。
实上,她能跟我说这么多已是出乎我的预料,而我也并非真在问询她的意见。
我知道她会给出什么答案,这场咨询的本质是在说服我自己。
子甩着及腰的长发走进卫生间,我等她关上门,沉凝了几秒,还是决定拨通手机屏幕上那个停滞了很久的号码。
我不想一个误入歧途的学生,人生最重要的一年因为同学的嘲笑和排挤而荒废掉,但事情必须得到解决,对此,家长也需要出一份力一对方是那个女人,我相信她能够跟自己的儿子进行有效的沟通。
那是一个敢于在高山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一个不顾形象也要保护儿子的母亲,她拥有极其强硬的性格,一副娇俏得不像妇女的面容,和隐藏在普通衣衫下、肉眼根本无法看出的、一对尺寸惊人的丰乳……不仅大,还很……
我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莫名有些心虚,右扯不住地颤抖。
算了,时间已经不早,明天再打电话也不迟……我深吸一口气,按住脑子里那些不道德的旖思走进书房,准备找本书来转移注意力。
书桌上摞着几本大部头,没夹书签,想来妻子整理出来打算近期阅读的着作。
旁边放着她的眼镜,镜框细直,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彩。
妻子有点小近视,是多年看书造成的毛病,但她除了在这间书房,其他时候并不戴眼镜,好像这会影响到她视线顺着鼻梁下滑、俯视他人的姿态。
我没在这几册连书名都是英文的着作上自讨苦吃,转而从书柜里抽出一本过去常读的《围城》。
“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这句辅文常看常新,我每次读起都有不同的感悟。
它让我不由得联想到自身:当初我义无反顾地追求赵敏,后来如愿以偿成为她的丈夫,冲进了这座城里,现在又时时感到痛苦……但我并不后悔。
她不爱我,我却深爱她,为此宁愿舍却自由,抛弃尊严……我用尽方法讨她的欢心,不惜代价答应入赘……我不择手段,只为能将她绑到身边。
尼采普说过,爱情是自私的代名词。
我想,我也是个自私的人。
子围着浴巾走出来,小脸红扑扑,肌肤受到热气的重蒸,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脑袋上里了一顶纯白的棉质浴帽,被满头乌发得鼓鼓襄襄,显得白嫩的脖颈愈纤长。
我从不否认妻子的美丽,相反,她这副打扮总令我怦然心动,但今晚心脏跳动得实在剧烈了些。
我匆匆挪开视线,放下手里的书,弓着身子快步走进卫生间。
浴室里蒸汽弥漫,换气扇嗡鸣着,热水器上数字只有三十多度,表明水温尚未加热到适宜人体的程度,但我已顾不得那许多。
我急需冲个澡来压制体内躁动的欲望,凉水的效里反倒更好些可能与体质有关,我对性的需求异常旺盛,这也是我痛苦的根源之一。
或许,不是之一。
我看了看在水流冲刷下仍旧昂首挺立的下体,仰头呼出一口气。
妻子的身体与我不太匹配,她无法容纳我这根东西,自新婚之夜忍痛尝试过一次却险些挂号急诊之后,她便再不肯跟我同房。
可同处一个屋檐下,每日面对心爱之人那张精美的容颜,叫我怎么忍得住?
于是我借口工作繁忙,逃离了这座房子,也顺带远离了家中时刻令我感到窒息的空气。
如果我们的性生活能协调一些,也许她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冲完澡,我甩着半干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家中依旧灯光粲然,却不见了妻子的身影。
我知道她回了卧房,留着灯是因为她懒得关只要我在家,这些事都是由我来做的。
我挨个关掉家里的灯,只照着她的习惯留了一盏廊灯,走进卧室。
妻子已经睡熟,正平躺在床止中的位置均匀地呼吸着,长发泼墨般洒在身下。
她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高傲,精致的五官在灯光映照下透出一股难得的柔美,我盯着她看了一阵,忽然有些心慌。
先前被强行压下的欲火再一次翻腾起来,烧得我浑身燥热难耐。
我俯下身,将妻子额前的发丝轻轻拨开,看着她晶莹软嫩的唇瓣,不受控制般越凑越近。
冰凉的触感在嘴尖漾开,却仿佛往我心底泼了一瓢热油,子像是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侧转身子,我抓住机会挤上床边,抬起胳膊将她搂进怀里。
子个子不高,身材比例却是极好,她也并环丰满,甚至算得上瘦,可她不爱运动,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软软的,抱在怀里像一床温软的绸被。
我小心翼翼搂着她,贪婪地嗅她发间的香味,尽量克制自己不要贴得太紧,不想还是惊醒了她。
“干什么!”
她用手肘顶了下我的肋骨。
瞬间的疼痛将我从欲望中唤醒,我捂住肋间吸了口气,看着妻子被黑发覆满的后脑沉默几秒,回了一句:“抱歉。”
我起身离开,顺手帮她关了卧室的灯。
顿在客厅驻足良久,鼻尖仍是撩人心弦的饩,我百无聊赖地走了几步,才发现下身胀得厉害,内裤被撑得几乎脱离了小腹。
这个发现让我愈加烦躁,身体疯狂叫嚷着想要发泄,大脑却死死遏着冲动,叫双脚也难以挪动分毫。
我想要返回卧室,把妻子按在身下狠狠鞭笞,用行动证明谁才是一家之主,可过往的经验在不断泼冷水,告诉我这样做只会招至无法承受的后果。
算了……我苦笑着想:她不配合你,你连往哪插都记不得……毕竟,已经好多年没摸过女人的下面……
女人的……下面……没来由的,我一阵心悸,忽然想起那个从学生柜子里找到的东西。
抽……抽支烟吧,她已经睡了,这个时候去阳台抽一支,不会被发现的……
我这样想着,走到边柜前,手却没往外套.上摸,而是鬼使神差般伸向了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个被纸巾层层里住的棒子。
这棒子又粗又长,尺寸跟我的下体勃起后也不遑多让,底部粗了几圈的位置,纸巾已被糯湿,稀软得一抠就破。
我把纸巾一点一点撕开,让那片艳红色嫩肉般的物质一片一片显露出来,气喘如牛,又吭奋到无以复加。
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告诫,说我不该这样做,我完全同意它的观点,可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越撕越快。
我揭去最后一块碍事的湿纸,盯住这东西的底座使劲打量。
它整体呈椭圆,两片形似小阴唇的肉瓣颜巍巍挂在两侧,软嫩得叫人想用力捏一把。
中间是一大片艳红色,仿佛正依着某种韵律微微蠕动,底部正中心的位置,有个被挤成一道缝隙的小口,仍在丝丝缕缕地分泌十液,将周边染出一轮晶莹的光圈。
这似乎是一个照着某位女性一比一还原出来的倒模,一个正在发情的骚浪私处!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又不由自主地呵出一气,气体喷吐到倒模底座,那肉洞应激似的往回一缩,洞口的嫩肉突然陷进去一圈,再翻出来时,上面挂了一道泛着白色的黏糊丝线。
瞬间,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泵出巨血液直冲头顶。
我大脑空白了片刻,等到清醒时,内裤已不知何时褪至腿间,我平握着这根棒子,胀到极限的下身正抵在入口,似乎只需微微用力,便能将其一举贯通。
清凉软糯的触感自龟头前端渐渐扩散,我追不及待地想将肉棒塞进去,而那小穴仿佛.也感觉到了害怕,再次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点。
可它毕竟只是一个玩具。
我手臂发力回曲,它便只能被慢慢挤开,一点一点地吞吃掉我的下体。
及至整个龟头都没入其中,我看着这曾令妻子痛到惨呼的巨物消失不见,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征服感。
伴随感觉一一同涌现的,是龟头被一层软肉紧紧里住,时时刻刻皆在挤压推搡,又好似按摩的舒爽。
我不禁想感受更多,于是再度肋回拉,一口气将肉棒捅入半截,手中倒模猛地一颤,本就紧窄的腔道顿时缩到极致,我吸了口气,不顾棒身尚未充分润滑,顶着这股压力直插到底。
倒模似乎被整体撑粗了一圈,握在手里触感愈发粗涩,好像有一条条青筋要透过纸巾崩飞出来,我缓了几秒,试着抽动肉棒,登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蹿上脊背,让我汗毛都直直竖起。
不同于妻子狭短干涩的阴道,这倒模虽然也不能完全容纳下我的肉棒,可腔道里无时无刻不在渗出汁液,且随着我的进入,分泌的速度也在快速增长。
一抽一动间,仿造自女性蜜穴中的肉褶不再使我感到撕扯,反而像一双双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每寸棒身。
我怀揣着惊喜,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用肉棒反复地摩擦腔道里的嫩肉,不断撑开细密的褶皱,一次次贯入蜜穴的深处。
那些嫩肉仍在抗拒,挤压着排斥着想将我推出肉穴,又在我锲而不舍地捅刺中渐渐松软,变成了间隔数秒的规律的收缩,好像正在轻轻抽搐。
就这样抽送了几十下,肉穴突然猛地夹紧,仿佛一张小嘴将我的肉棒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当即停下手上的动作。
连绵的震颤紧随其后,我却没心思再去品味这极致的酸爽。
我瞥了眼被汁液打湿的阴毛,扭头看向卧室的位置,不由得一阵后怕。
我竟然就在家门口,这个妻子推门便能看见的地方站了如此之久!
我下意识想要拽出倒模,又对这温软的腔道由衷感到不舍,犹豫半晌,我虚托住身下的棒子,朝着卫生间走去。
没走两步,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不再颤动的倒模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正在其内部软肉的挤压下一寸吐出肉棒。
我看着它像一只蛞蝓似的,艰难且缓慢地将里着黏滑液体的阴茎一点点挤出来,最后却被龟头卡住入口动弹不得,忍不住咧嘴乐了一下。
我捏住倒模的棒身,将其一把塞回去,迫使它再度夹紧,刚要迈步,却见其在微不可见的震颤中,又一次顽强地挪动起来,甚至因为变紧的缘故,速度比之前还快了一些!
莫名的,我有些生气,把它再次扶正塞回之后,我握着棒身狠狠地拔插了十来下,直到其骤然僵直,一股粘稠的汁水从穴缝中滋出来,才压着它一路走进卫生间。
反锁好门,欲望却破笼而出。
我急不可耐地挥舞起手臂,在这枯燥的机械运动中享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也将这多汁的蜜穴窗干到“叽叽”乱鸣。
穴肉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便有一捧热汁浇到龟头,就像是它在回应我的抽插,让我性致愈发高涨。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渐渐感到不满足。
肉棒仍有小半裸露在外,只能从飞溅的淫液上感受蜜穴的温度,无法酣畅淋漓地齐根抽送令我不能尽兴。
但我明明记得,倒模的长度应该刚好足够容纳我的下体。
我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它的秘密。
倒模的前端似乎藏有一个神秘的空间,我所认为的肉穴底部,并非是它真正的极限。
那个小嘴一般阻碍我继续前进的肉环,可能只是一个虚掩的入口,用以欺骗如我这般憨直的男人。
它真是自私,居然不肯叫我窥探深处的禁地!
我把它按压在洗漱台上,用双手将其牢牢禁锢,接着缓缓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穴洞时猛地挺动腰胯,用尽全身力气捅回去。
只一下,小嘴便张开大半,仿佛也无法承受我全力的穿剌。
倒模忽地一跳,里面层层叠的软肉僵了一瞬,化作一层绵密的布匹将肉棒徒然里住,想要阻挠我的行动。
但我绝不妥协。
第二下,肉环被撞到无力维持,蹉点便能贯通,龟头前端好像挤进了一一个绵软细密的地方,可惜紧接着被反应剧烈的穴肉生生压了回来。
肉棒抽出已变得艰难,在棒身上的腔肉宁肯被我拽离小穴也要固执地缠在上面,可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怎会半途放弃?
果然,撞到第三下,我感觉龟头顶穿了某个环状的阻隔,插进一一片饱含汁水的软嫩腔体之中。
下一秒,本已缩紧到极致的肉穴竟再度收缩,死死缠住肉棒的媚肉互相拧到一起,逐渐形成一块板结的硬肉,先时被强行项开的肉环也跟着收紧,似乎想把龟头锁死在这片热度惊人的空间里面。
我却没有停。
四下五下六下……
我喘着粗气,仍旧专注在捅贪这个简单的动作上,我将眼前的肉穴当作了健身房里的某种器具,在体能达到极限前,没有东西能够阻止我继续抽插。
肉棒以均匀的速率一次次狠狠贯入穴中,唯一与先前不同的,晦一次插入时都齐根尽没。
倒模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内部的肉壁更是猛烈地痉挛起来。
龟头不断撞进深处的空间,将整条腔道搅得天翻地覆,又在拔出时挂住肉环的边框,带动整个腔体突地下陷。
我明显感觉到手心下面的棒子在不停缩短弹回,仿佛那神秘的腔体随时都可能被我扯出肉穴,暴露在卫生间的灯光下。
腰眼阵阵酥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胯挺动带来的快感已不能满足当下的需求,我一把抓起倒模,侧靠住洗漱台,弓着身子开始急速挥动手臂。
眼前的一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肉棒被倒模形成的残影不断吞吐,胡大片的汁水在抽动间泼洒出来,凉热皆有,插入时渐趋于无,拔离时又骤然汹涌,在我脚下浇出一滩湿滑的水洼。
直至下体的酸爽累积到顶点,我沉喝一声,用龟头死死抵住腔体的尽头,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灌进去,持续喷射的淫液蓦地停滞,在片刻后淅淅沥沥地再次浇到我的小腹。
这一次,只剩融融暖意。
我稍稍拔出一截阴茎,低头朝喷涌热液的地方看去,只见被塞满的肉穴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一股冒着热气的透明液体正从中断断续续地涌出。
我吃了一惊,猛地将下体扯出肉穴,没想到此举却像是拔开了水瓶的塞子,穴中清凉的淫汁忽然进流,上方小孔中热液的奔涌也猝然激烈,由一道低垂的细线迅速变粗变直,芾着激烈的嗤嗤声从胯间一路向上,将我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程勇按亮电梯,芾着一身的酒气。可能是男孩最后问出的那个问题,又或许是酒精作崇,他竟回媳起了初次使用飞机杯的那个晚上。
那个如今想来令他哭笑不得的晚上。
飞机杯……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用不着了。
他有了更好的。
电梯门嗤地敞开,露出熟悉的昏暗楼道:程勇哼着小调走出来,看见楼道里一个蹲在防盗门前正在鼓捣门锁的男人,不禁微微一愣。
他眯起眼睛,抬头看向立在门口,同样一脸错愕的妇人,缓声问道:“这是……干嘛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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