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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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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
作者:zhjjj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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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勇呆呆地看着两人激烈地交合,眼神兴奋中透着迷惘。

妇人的穴洞里似乎藏了一个精巧的作坊对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断打磨抛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层浑浊的汁液,在灯光下熠熠闪亮。

凸在表皮的入珠将本该紧密的穴口撑开一道道罅隙,空气顺着隙间钻进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带出来,在穴周形成无数细小的泛白气泡,涌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动的肉棒甩得四处飞溅,一部分沿会阴淌落,将两瓣臀肉间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无休无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没完没了地不停奔涌。妇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颤,叫声清晰婉转如莺啼,程勇却只觉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来的高山,明明是应他的要求妇人才变成了这副模样,现在他却感觉非常不爽。

“山哥……”他颤着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恳切地央求说“换我试试”却被对方一把推远反而指着妇人的胳膊命令他解开。

他喘着粗气解开束带,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脱说他还穿着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脱光全身,高山已将杨仪敏翻了个面,长满浓密阴毛的裆部不断顶撞妇人的下体,在圆硕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夸张的肉浪。

“叫!”

高山扬手在妇人臀上抽了一记,臀肉剧颤中,杨仪敏昂首痛叫一声,胸口悬吊的巨乳跟着猛地一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大声叫!”

高山左右开弓,胳膊挥得密不透风,大手持续拍击嫩白的屁股,迫使妇人口中的绵绵淫声变为尖锐的叫喊。

掌印不断叠加,逐渐将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层粉红,本就丰硕的圆腚再度肿起一圈,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蜜桃挂在纤细腰肢上,于狂风骤雨般的巴掌中摇摇欲坠。

“别打了……别打了!”

杨仪敏哭喊着求饶出声,一只素白小手挡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面,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开,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区别是手心换做了手背,五根葱白手指深陷进红肿的警肉,一副坚守不退的模样,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扯住妇人的小臂将她拉拽起来,趁其半身腾空时住另一条胳膊,腰背后斜,与近乎跪立的妇人重新构建成一个直角,双手抓着她的臂弯挺动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彻底操爽前不会让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阵,可两人变换姿势之后,杨仪敏嚷得越发厉害了。

她面朝天花板,后仰的脑袋随着身后撞击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凿开一个泉眼,淫水不停激涌将床单再度浸湿,肚皮上一道明显的凸起,弯刀般忽前忽后地大幅抽动,胸口的乳团更是跳荡不体,晃得他眼皮直颤。

他没来由感到愤怒,觉得面前的妇人太过淫荡,大脑忽地充血,回过神已经站上了床,身下是妇人晃动的脑袋,檀口大张,连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顺嘴角淌落,已经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骀荡的光。

“别叫了……”

程勇于心中喃喃,妇人却听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样与他作对,淫声愈发高亢,甚至跟随身后男人的顶撞将脸埋进他的腿间,嘲讽似地一顿乱叫。

高山诧异地瞥了眼他昂扬的下体,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顿觉羞恼。

他捏住妇人的嘴将肉棒捅进去,被对方激动地摇头“呸”一声吐出来,他又抠住头套底边让其不敢乱动,再次用龟头塞满她的口腔,将满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丝丝缕缕的轻哼,仿佛从她的喉咙深处钻出。

“别叫了!”

程勇刹时红了眼,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用力往前扳,龟头伴着妇人剧烈的干呕声挤开一个柔韧的门户,插进一条热度惊人的腔道。

这腔道不及阴道柔软,紧窄却犹有过之他每进一分都异常艰难,可他锲而不舍,肉棒持续深入,直至妇人喉中再无声息传出。

“对!就该这样!女人都是鸡巴套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对面传来高山赞同的喊声,程勇却倍觉气恼。

他的女人正被别人大力肏干,而他自己只能像捡垃圾似的,跑到前面来堵她的嘴。

阵阵直抵小腹的震动沿着妇人的躯体传到下身,他便顺着那震动,将妇人的喉咙当作另一条阴道:使劲抽送起来。

“咕……咕……”

奇怪的声音自杨仪敏的喉间响起,每一声都代表着肉棒抽离时食道剧烈地痉挛。

她的脖子正面凸显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轮廓,仿佛一条竖直蠕动的肉虫,沿着喉管不断进出,逐渐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抵到了两根锁骨的中间。

她痛苦地颤着脑袋,暴凸的筋络把脖颈都撑粗了一圈。

两根肉棒在她的体表交错进退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程度却大差不差,同样令人几欲发狂。

她尝试推操身前的男人,却受限于卡在臂弯的拽扯,双手用力划拉,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后伸手企图减轻下体的撞击,又只抓到一把潮热的空气。

她好像一个首尾不能相顾的可怜虫,徒劳地挥舞小臂,却连胸口甩摆的乳房都保护不了。

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齐涌进脑海,将已在接近室息的憋闷中逐渐僵涩的大脑搅得一片混沌,恍惚间杨仪敏仿佛看见了一道白光,里面蕴藏着无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体内不分先后同时胀大的肉棒挤得消失不见了。

许是情绪作祟,亦或是挛缩的食道太过紧窄,程勇呻吟了一声,后发先至地缴了械,按着妇人的脑袋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胃袋。

杨仪敏在喉中的肉棒抽离后剧烈地咳了两声,转瞬又被身后趋于暴烈的抽插顶得高声嚷叫。

“小勇,射进去没事吧!?”

高山的呼喊于此时传来,令两人同时一惊。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几步,刚抬起手就见高山“嘭嘭”地撞了两下妇人的屁股,抵住两瓣鲜红的肥腴五官一阵扭曲。

“不行啊啊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悲吼,余音却似被铡刀整齐裁切,梗着脖子颤抖起来。

高山的警部每提缩一次,她便跟着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弯的两只大手松开,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杨仪敏猝然尖叫一声,猛地前扑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开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两瓣阴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动,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车尾气管中喷出的氮气焰柱从其间激射而出。

“过瘾!”

高山抹了把汗,对趴到床上抖动屁股的妇人赞不绝口:“这娘们儿够劲!”

他并不在意腿上被溅出的大片水迹,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经半软的下身,似笑非笑地问了句:“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她的穴?”

见程勇望着妇人穴中溢出的浓精呆楞不语,他便心领神会,一把扯过杨仪敏将其翻至正面:“你们文化人是麻烦,操个女人都犯洁癖!”

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妇人的肉穴,抠摸两下让房间再次响起透亮的淫声。

“不……啊……等……啊啊!”

渐趋高亢的叫喊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同出现,程勇嘴巴越张越大,惊讶地看着肉穴中骤如潮涌,高山手指不断扣动,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喷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浇得通透,也顺带将穴中的精液冲得一干二净。

“这——”

程勇张口欲言,又忽见高山抽出指头按住了妇人的阴蒂,倒覆在阴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过粉嫩的肉粒,借着指间的润滑在妇人的阴部快速拨弄起来。

“哌唧唧!”

手指越动越快,一片残影中黏腻的刮擦声随之响起。

杨仪敏尖叫着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却在快要触到时突然落下,转而摸住了床单。

她脑袋抵着床面疯狂摇动,下身不受控制地渐渐抬高,整个下阴都被大手拨弄得变形。

肥厚的阴唇无助地跟随指头左右扭动,中间阴蒂受到指腹无休止地摩擦,摇摆间颤栗着越发胀大,激烈蠕动的阴肉似在颤声喘息,鼓缩中淫汁与尿液一齐喷射,仿佛激涌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间炸裂成无数迸溅的水花。

与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妇人的体液便没有止尽般持续喷涌,直到丰腴警胯抬高至足足半米,她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一座斜行的陡坡,两条大腿于抖颤中猛地一合将高山的手掌夹住,才让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画面乍然结束。

杨仪敏口中尖叫顿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后抖了两下,无力地摔落床面。

已被彻底浸透的床面上聚着水洼,圆硕的肉臀砸入其中溅起一片珠玉,宛若一个半截埋进水面的蜜桃般陷入停滞。

在这之后她便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脯、肿胀到花生大小的鲜红阴蒂,和挂满下体一颗颗反射艳光的水珠,证明着刚刚的绝顶并非虚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让程勇瞬间双眸充血,他喘着粗气,挺着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杨仪敏迈出两步,却被高山再度横手拦住:“小勇,你再等会儿……”

高山同样喘着气:“哥哥我憋了几天,难得碰见一个好穴……”

程勇这才看见男人胯下不知何时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来不光他这个观者,高山作为操手一样被刺激得不轻。

“你都操一个月了,以后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让我多爽一爽。”高山继续叨叨,语气颇为诚恳。

“山哥,话不能这么说。”

程勇却并不让步:“你已经爽过一次,轮也该轮到我了!”

坚决的态度让高山明显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程勇一阵,忽然拍着脑门“哈哈”一笑:“是!该轮你了!”

他声音豪爽,脸上横肉跟着点头的动作一坠一坠,似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却在程勇越过他走到床边时再度抬手。

“不如这样……”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们来比个赛!”

他朝瘫在床上的妇人抬了抬下巴,仍旧含笑的面上狰狞骤显:“就比……看谁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数多!”

程勇一阵默然。老实说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经没了,现在的他只让人觉得碍眼,但他毕竟是自己喊来的朋友,表面上的和气仍需维持……

思考间他看见高山站上床,庞然身形仿佛一个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说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换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认中弯腰,掰住妇人的双腿:“我吃点亏,先操一轮!”

粗豪的嗓门和女人的惊呼一同响起。

“别……别再弄了……”

杨仪敏的嗓子已经喊哑,求饶的声音粗涩如枭鸣,也难掩惶惧的底色。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弯的大手,仍无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逐渐被压成一个朝天的角度。

阴部的湿泞远未干涸,一绺绺阴毛紧贴私处,像一个刚从子宫里钻出来、沾满羊水的婴孩的小脑袋,淡淡的骚味自咧开的肉唇间升腾,却并不叫人嫌恶,反而莫名的亢奋。

尖锐的龟头毒蛇一般在肉缝间肆意滑动,寻找着可供钻入的处所,在抵住穴洞后微微一顿,随即“滋”一声,拖着后面奇长的身子没入其中。

只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见,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红里透黑的屁股,朝着杨仪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将整块的圆润坐裂成两瓣扁椭的肉球。

“啊!!”

杨仪敏顿时惨叫一声。

肉棒携带着男人的体重捅进下体,让她瞬间感觉整个下身都被贯穿,龟头似是穿透横膈膜径直插进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觉地摸紧双手,十指指尖深陷进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发了对方的凶性,贴住臀瓣的屁股忽然远离又重重回落,带动肉棒在体内穿插起来。

竖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钻井的长杆,笔直地捅进嫩穴持续钻探,不多时便让淫汁溢满穴洞,随着拉扯汩汩冒出。

高山坐在妇人臀上悠闲地起落,将身下的肥硕当作了肉垫任其忽扁忽圆形态变换,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几秒,杨仪敏口中的惨呼便成了语调细腻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并未使力,只觉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极强的冲击,过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颤动不休,令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时时绷紧,没多久便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开过宫的娘们儿是这样,不经操……”

高山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让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换位上来。

“不要……不……”

杨仪敏声带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颤,忽然感觉脚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紧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可未等她作出反应,龟头便挤开层层腔肉,自上而下地砸进了她的身体。

“呃!”

如果说高山的阴茎是一根粗粝的铁锥,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坚硬的城槌。

巨粗的棒子蛮不讲理地贯进小穴,结结实实地撞到花径深处,仿佛一个拳头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让杨仪敏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程勇学着高山的姿势在妇人臀上蹲起,表情却丝毫不见轻松,一脸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压妇人的双腿,令其身体几乎对折,臀部也渐渐离开床面,屁股与之不断对撞,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让肉棒直上直下地对嫩穴展开猛烈地轰击。

“呃!呃!嗯!”

凶狠地捅贯令杨仪敏难以发声,快感却实打实地自下体不断炸开。

久违的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再度出现,摩擦得却是如获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撑开体内的褶皱怼到花芯,都会带来一阵直抵灵魂的悠长战栗。

高潮便在战栗的堆积中猝然降临,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肉臀颤抖着猛地一抬,被来自上方的轰击徒然砸落,肉棒无视痉挛的小穴再度贯进腔道:强烈的刺激让她抖得更加厉害,臀部也像受到压迫的弹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抬起……

周而复始地轰击随着肉棒突然脱离而中断,被强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于此时集中爆发。

杨仪敏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骤然高举喷出一道淫汁,随即抖动着瘫回到床上,两条大腿仍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一只实验台上受到电击的青蛙。

“这只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后嚷了一句,面露不愉。似是受到对手影响,他眼中也没了方才的惬意,沉着脸走到妇人跟前,抱住她的双腿将其拽至床边。

“让我休……”

带有哭腔的恳求刚说一半,被插进下体的肉棒径直打断,此后直至高潮,杨仪敏再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间点滴逝过,逐渐连高山也不再吭声,房间里只余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杨仪敏间断发出的嘶哑浪叫。

男人们交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结束,在她的身体还在抽搐时就直接插入。

而她高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到最后只需三五秒,肉棒在体内随意抽动几下便能叫她颤着身子抬高臀胯,这样的动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间或夹杂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颜色的尿液。

所谓的高潮比赛渐渐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拼耐力的游戏,而他们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分明只有两根肉棒,杨仪敏却感觉自己在被几十个男人排队轮奸。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全身肌肤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无数次的拍击中变得麻木,小穴却依旧保持惊人的感度,下体每一条神经都像是过载的电线,踩着即将燃烧的临界点疯狂传递快感。

杨仪敏呜咽着抬起圆腚,小穴在急剧地收缩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机大口喘息,果然没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

这根肉捧不如前面那根粗,抽动间却带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该是高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下意识给出这些信息。

杨仪敏横瘫双臂,檀口半张,整个人随着下体的撞击一晃一晃,她默默等待高潮的到来,高潮便也如期而至。

只是当她扯着嗓子嘶呜一声,下身本能地将要抬高时,男人并未像先前那般抽身退出反而一个猛扑压到了她的身上。

双肩被大手扣住,腿心在猛烈地拍击中被迫发出“啪啪”的闷响,高山用初时的姿势贪弄起她的身体,她却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我……”

杨仪敏艰难地发声,每说一个字便被来自下体的碰撞无情打断。

她双腿自发地夹紧,被拦在腿间的粗壮腰胯挡住,臀部不受控制地反复抬起,又被男人于半空一次次压下看起倒就像是她在迎合高山的禽干。

“我!我!”

持续的受挫没有令她放弃,她反而煎发急迫地想要说些什么,低哑的嗓音逐渐高亮,语调却越来越重,浓厚的情欲似在其间来回激荡。

“我!哇!哇!”

急切的呼声渐渐被梗缩的气道挤成声声怪异的叫喊,也让杨仪敏的嗓音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趋于高亢的淫声中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两条胳膊不自觉地抱紧压在身上的男人,十指指尖深陷进男人的背。

“哇!哇啊!哇啊啊!!”

当呼喊变作彻底的浪叫,僵直也无法掩饰身体的颤票。

两个屁股在空中不停撞击,连接其间的肉棒仿佛一根长得吓人的山药,这没有削皮的山药带着身周无数凸起在妇人的穴洞中抽拉,肉穴便像一个洗菜的机器,凭借四溅的水花将山药抹得一片光滑。

肉棒越操越狠,淫液便也煎发汹涌,抽动间一股股透亮随着棒身拔离而进流。

杨仪敏几乎整个人挂在了高山身上,屁股每每刚被压到床面便紧跟着弹射而起。

她的叫声已显尖锐,两条大腿似要把对方径直夹断,直到高山一记势大力沉地顶撞,肉棒狠狠扎进她的下体,杨仪敏猛地一抽,全身肌肉都突然痉挛,高山吊在胯下的卵蛋一阵提缩,她身下的肉穴也跟着激烈地蠕动,看着就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

“噗!”

高山忽然急退,猝然拔出的肉棒带出一道黏腻的声响,仿佛能看到穴洞深处粘连的白丝。

受此刺激,杨仪敏再度一颤,臀肉在收紧中轻轻一跳,一道强劲如高压水枪喷出的激流般的汁水伴着水花猛然射出,却直直打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

程勇推开变得虚弱的高山,顶着水压走上前,手扶肉棒宛如把持钢枪,鹅蛋大的龟头抵住仍在滋水的小穴用力一挤,便将正在挛缩的肉洞撑开,再使劲一捅,就让迸射的激流瞬间消失不见。

杨仪敏触电般骤然一僵,后脑死死顶住床面,喉咙梗住了似的发出几声“咯咯”的气音,又在体内肉棒遽然暴烈地抽动中倏然洞开。

“啊!别动啊!我正在……啊啊啊!!!”尖叫险些掀翻房顶。

杨仪敏双脚胡乱踢蹬两只手抓了一阵床单突然探上头顶,手掌一松一合间自上而下不断虚握,似乎是想通过拽扯头发来发泄下体令人癫狂的刺激。

程勇的肉棒强行撑开搐缩的小穴,将剧烈的高潮生生打断,极致的难过催生极致的期待,极致的胀痛诞生出极致的酸,她发了疯似地手舞足蹈,像在祈求神灵快些降下那前所未有的甘霖,又不受控制想要痛哭流涕,似要提前感恩那必将到来的神迹。

程勇搂着杨仪敏的腿根,手臂与腰身一起发力,将妇人的下体撞得“嘭嘭”响。

他仍旧没有技巧,却比以往都要拼命,仿佛这样就能在杨仪敏的尖声叫喊中占据更大的比例。

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娇嫩的腔穴,逐渐让里面的淫液积存不住,抽动间一道道水流滋溅,腰眼突然一阵发麻,他憋着劲猛操两下,又忽觉腹部变得温暖,低头一看才发现艳肉间深邃的小孔正往外喷吐尿液,尿液划着抛物线撞碎在小腹,细簌簌不绝于耳。

他无视尿液继续狠肏,尿液也无视他自顾自地喷涌,及至腰眼酸麻到极限,他拼命地蹬住地板,将肉棒顶到妇人身体的最深处,大泡浓精射出,尿液忽然被切断了似的消弭无踪,下一秒本就在持续收缩的腔道再度收紧,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要把肉棒整根挤爆掉。

程勇痛哼一声就要后撤,不料下身却像被锁死了似的寸退不得。

紧缩的腔洞像一道肉箍将阴茎牢牢卡住,疯狂痉挛的肉壁不似以往会压迫着肉棒将它挤出来,反而如暗涌的海浪向内层层蠕动,深处随之诞出一股绝强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嘬出来。

他两条胳膊改搂为推,呻吟着将肉棒一点点拽离,“滋滋”声中穴口处腔肉渐渐堆积如山,妇人的小腹都因此而下陷。

直至拔出近半,穴中吸力骤减,他趁机深呼吸,按着妇人的大腿双手发力,把剩下的半截一气搜出。

“啵”一声,堆悉的腔肉猛地回弹,肉洞展示了一瞬深不见底的幽邃,眨眼间缩成一个密不通风的黑点,又在下一秒突兀鼓起,层叠粉白花朵般绽开,似有某种事物亟待喷薄。

杨仪敏全身一震,近乎破音的尖啸中肉臀骤然高举,淫汁尿液齐齐井喷,前者宛若一柱匹练直冲屋顶,后者囿于重量低出一半,两道激流构成一座各有千秋的喷泉组合,在房间里酒下一大蓬炫目的光彩。

细碎的水点渐次滴落,让人如同置身雨幕程勇一时看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初次面对女性的高潮那样手足无措,直到身后有人杵了杵他的背,一只大手从肩头越出才将他惊醒。

“来一根?”

高山晃动手里的烟。

程勇接过,借着对方递来的火点燃,深吸一口:“最近在忙什么?”

烟雾散开,两人于角落的小几旁相对而坐,胸腹至大腿斑斑点点皆是湿迹,程勇的新些高山的旧些。

直到这时,他们才像一对久未逢面的老友般闲聊起来,只是结合当下的场景,这闲聊更像是一次大战中作为半场休息的小憩。

“有个傻逼贷完款跑了,最近一直在找他。”

高山弹了下烟灰:“这几天……算是有点眉目。”

“像这种跑路的,找到了怕也还不了钱吧?”

“没事,能找着人就行。谁都有个亲戚朋友,该借就借,实在还不了……”高山瞥了眼床上的妇人,大嘴一咧:“……他老婆长得还不赖。”

两个男人吞云吐雾,袅袅青烟浮至屋顶聚成朦胧的雾霭,杨仪敏呈大字形摊开在床上,小腿无力地耷拉床边,下体仍在不时地抽搐中微微抬起,小股小股的体液随之滋射,似欲将雾霭冲散,终究只飞出掌长便砸落地面摔成一簇簇跳荡的水花。

程勇沉吟了一阵,小心问道:“这种事……不怕他报警吗?”

高山透过烟雾眯眼看他:“小勇,干我们这行的,哪方面都得有关系,关系连着关系就是一张网。这不是说咱一个放贷的就能在社会上只手遮天,但他要是有那通天的能耐干嘛还来借钱?”

程勇不再说话,直到一支烟抽完,他将烟屁股摁进烟缸才又问:“刚才的开宫……有什么说道?”

他早先就发现,飞机杯内部的构造与杨仪敏的不太一样,前者他只需将肉棒整根塞进去就能插入一个奇妙的空间,而杨仪敏的阴道尽头虽然也有一个酷似小嘴的肉层,但任他大力怼操,也只能将其推得不断后移。

对此,程勇本以为是飞机杯本身的特殊,却在经过高山的讲解和操作之后,心中有了新的猜测。

“开宫么,听名字应该猜得出来,就是用鸡巴把女人的子宫撬开。”高山哂道。

果然……程勇点点头,起身展了展背。

“干嘛去?”高山问。

“我有点好奇,操子宫是什么感觉。”程勇朝着杨仪敏迈开步子,目的很明确,他要亲身体验一下插入子宫的感觉,用以验证心中的猜想。

“还是别了。”

身后传来劝阻的声音,让他不由得步子一顿,转身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地方不能多操,操多了人就废了,以后孩子都怀不上……只需要隔几个月通一通巩固一下效果。”高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向程勇不再充血后依旧大如鸡蛋的龟头:“而且你这根东西,带钩子的,小心给她扯出来。”

程勇皱起眉头,心中浮现禽弄飞机杯时杯身前端随着肉棒抽离不停下陷的画面。

高山趁他思虑,抢先走到杨仪敏身边,抬起她的下肢将她对折,视线滑过肿胀不堪的小穴,落到了被精液和淫汁染得一片湿泞的菊穴上。

“小勇,这女的屁眼你还没用过吧?”他霸道惯了,不待对方回答便伸手去摸,食指画着圈点住只有一道罅隙的孔洞,淡褐色的菊花便像感应到危机一般,花瓣般散开的褶皱微颤着往回一缩。

程勇闻言一愣:“屁眼……也能用?”

“孤陋寡闻了不是?你但凡平日里看点A片,也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高山调侃了两句,接着道:“女人的屁眼可是个好地方尤其这种屁股大的,操起来那可真是……”

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词,说出一个饮料名:“……爽歪歪。”

指尖撑开狭小的肉孔,顺着润滑逐渐深入,直到这时杨仪敏才反应过来似的,惊叫着扭动起屁股,只是她的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发不出声,倒是探出的小手好像让高山觉得心烦。

天旋地转间她又被翻到了背面,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面部着床,臀部高举,程勇看着高山再度将指头捅进妇人的穴,眼角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刚要上前阻止,忽然客房电话响了起来,等他接完电话回来,高山已将菊洞中的手指加到两根。

“咋了?”高山问。

食指中指并成一柱在妇人的菊洞中进出,周边的液体将两根指头染得晶亮,密集的褶皱似被撑得浅了一些,让菊花的颜色都煎加淡薄。

程勇脸上噙着莫名的笑:“有人投诉说咱们房间太吵了,叫得别人睡不着觉。”

杨仪敏向后伸出的手掌再一次被狠狠甩落,终于无力再抬,转而摸住身侧的床单。

她的脸埋在杂乱隆起的床面里,嘶哑的呻吟在程勇说出这句话后断了一瞬,变成无法抑制的“呜呜”哭声。

高山哈哈一笑,抬手在妇人的臀上扇了一记:“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臀肉巨颤中两根手指出入得越发急促,高举的臀瓣仿佛两道陡峭的崖壁,中间的臀缝便是一条深邃的峡渊,指头在肛洞中不停钻探,进出间扯得肛周不时深陷或凸起,好像要在渊底拽出一座新的山包。

程勇看了一阵终于按捺不住,上前说了句这次他先来,被高山以他的鸡巴太粗为由拒绝。

“你也不想把她搞得屁眼裂开,然后操一个血糊的窟窿吧?”这句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只得再次耐着性子站到一边。

不觉间,肛洞里的手指已加到三根,妇人的屁股明显震颤起来,臀肉仿佛被风拂过的湖面,细微的肉浪沿臀瓣滚动向上,消失在僵直的腰背边缘。

高山“噗滋”一声拔出指头,盯着缓慢合拢的菊洞舔了舔嘴,直身将肉棒插进下面的小穴,在妇人的哆嗦中抽出一簇淫汁,接着站上床,龟头抵住已经绵软的肛门,缓缓下坐。

“唔——!”

龟头挤开肛周的嫩肉没入其中,肉棒便也在妇人绵长的痛吟中逐渐深入,进到一半时妇人全身肉眼可见变得僵硬,两手握拳攥紧脑袋也颤抖着抵床乱蹭,但肉棒没有理会她的痛苦,一寸一寸匀速下行,直至整根插入。

“操……真他妈爽!”

高山赞了一句,尝试着抽动起下身,肉棒宛如一根油滑的长棍在妇人的肠道中刮蹭起来,插入时整个菊门都深陷,仿佛一个吞吸万物的无底渊涡,抽出时又带着整圈肛肉隆起,像一座骤然拔起的浅色山峰,曾经细密的褶皱再无一丝踪迹,只剩被撑到光滑的薄薄肉皮,于一起一伏间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被操屁眼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高山喝问道:臀胯越坐越猛,将妇人的屁股撞得“嘭嘭”作响。

“疼……疼……”

杨仪敏有气无力地回了两声,逐渐连痛吟也无法发出,埋进床面的嘴巴里只剩跟随肠道中抽插规律响起的、低啜般的抽吸。

“疼是操得少,操多了你就上瘾了!”

高山笑着回应,余光不经意瞥见一旁程勇直挺的肉棒,索性伸手将妇人的上身扳直,托着大腿将她一把抱起,走下床道:“来!一块儿操!”

本不算低矮的妇人被高山抱在怀中,仿佛一个发育得过分饱满的女孩,粉嫩的身体堆折在一起,一层薄薄的油汗让那对胸脯更加显眼。

她的双腿被强行打开,腿心是一只湿泞到只剩淫靡色泽的肉鲍,肿胀的小穴里一团白浊溢出,受重力影响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地面,屁股中间直立着半截乌青肉棒,看一眼便让人遐思万千。

程勇用力咽了口唾沫,提枪上前,扶着肉棒找到滴淌汁液的淫穴,挺身狠狠插入。

“嗯!别一起!不能……”

杨仪敏猛地一个哆嗦,两条腿绷得笔直。

她惊声呼喊,被腔道中传来的快感径直打断还未出口的话语变作一串语无伦次的嘶叫,又在男人甫一进入便堪称凶狠地抽插中渐渐化为暗哑的畅吟。

“哦……哦。”

两根肉棒在体内交错进出上,先前似腰撕裂屁股的胀痛却瞬间被小穴的快感盖过,只余便秘般的奇怪感觉。

后庭中肉棒更长,每次插入都像穿过屁股顶到了腰眼,随之窜出道沿脊梁直冲后脑的凉意,前穴里肉棒更粗便在因为塞满肠道而越加紧致的腔穴中逆射出无数摧枯拉朽的刺激。

二者皆让她忍不住呻吟,于是吟叫便忽急忽缓,时短时长,变得毫无规律可言。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一根肉棒拔出时必然有另一根同步插入,令她的下身时刻保持被塞满的状态,小穴被儿臂粗的肉棒撑得不见丝缝隙,浮汁随着抽插被刮带出来,大部分被高速抽送的肉棒甩飞成丝丝缕缕的水带,少部分顺着略微倾斜的会阴滑到菊部,被长满疙瘩的肉棒惠挟进渊深的肛洞,杨仪敏小嘴圆张,连绵浪吟不断发出。

她的胳膊搂着程勇的脖子,脑袋不由自主地贴紧他的头使劲磨蹭,如果不看身后捅肏屁眼的高山和包里脑袋的头套,两人倒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侣。

“我……我要……”

她忽然低声说话,仿佛在跟情人耳语。

程勇侧耳倾听,无法在断断续续的语句中理解她的意愿,只好减轻腰胯挺动的力度,叫她把完整的意思表达出来。

“我要上厕所。”

虚弱的祈求终于顺利说出,却跟着传到了高山耳朵里。

“骚逼要尿了!”高山兴奋地叫:“小勇,接着操!就让她在这儿尿!”

男人们再度挺动腰身,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前后甩动的卵蛋打得杨仪敏屁股直颤。

逐渐高亢的嘶呜中,她的大腿突然哆嗦起来颤动传导到腿心,两道激流难分先后地喷涌而出,一道被肉棒捅禽成藕断丝连的小股晶莹,一道被正对着下阴猛烈拍击的裆部撞碎成四处滋溅的水幕。

下身的颤抖随着两根肉棒的不停抽插而渐趋剧烈,直至达到某种程度,杨仪敏忽然向后一仰,臀胯不受控制地抬动,腰身在空中反弓。

身体反弓的幅度在两个男人的同时发力下得到了遏制,抱住程勇的手臂却顺势后搂,环住了高山的脖子。

“哦!哦!哦哦!”

颤抖迅速蔓延至全身,绵绵浮声中,她将脑袋也靠到高山的肩上,上下起伏的身子带动脖颈,她的整个上身都在与高山摩擦。

程勇骤然瞪大双眼,前一刻还与他厮磨的妇人,下一秒便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先时的屈辱登时重现,甚至与此时的欲火合并一处燃成一团更加炽烈的火焰。

“骚屃!”

他大声怒吼,腰胯每一次挺动像要把妇人顶飞:“你这个骚货!”

“不是……不是……”

杨仪敏艰难摇头,看着却更似在高山的怀中撒娇。

小腹的痉挛几乎让腹肌都显出轮廓身下体液的抛酒也变得间断,在肉棒插入后缩截成涓涓细流,拔离时又倏然变作洪水,漫灌至男人的脚边。

“是不是!是不是!”

程勇吼声不断,肉棒捅得一次比一次狠,插得一回比一回深。

“不……我不……”

极力的否认蹇涩出口,接续在后面的却是连串抑制不住的高亢淫声。

杨仪敏身子僵直到筋络暴凸,双手扳得高山都忍不住俯低脑袋,她像做了个引体向上似的,双臂猝然屈起,带动身体忽地往上一蹿,下体两个肉洞同时“噗”的一响,汹涌的潮水刹时激射伴着“嗤嗤”声砸到地面。

良久,她才虚脱一般瘫软下来,一个似哼似叹的字眼,跟着回落到男人胸膛的身子轻轻吐出“……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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