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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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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
作者:zhjjj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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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面凌乱不堪,床褶纵横交错如一道道山脊峡谷,垃圾桶倾倒着,几件衣物不规则地覆在上面,挡住了翻滚着想要逃出其中的些许杂物,梳妆台上化妆品倒了大半,一支琉璃般精美的乳液摔碎在地面,淌出一小滩颜色发白的浑浊液体。

卧室里一片狼藉,像是遭了贼,又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世纪大战,到处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一对男女紧贴在一起,男人的手按着女人的小臂,身子压着女人的腰背,将其牢牢禁锢在门边的墙壁上。

臀胯快速挺动,身下粗长的巨物在女人丰润的臀瓣间进进出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不知发自谁口,似是给房间装了一台老旧的风箱,规律中透着十足的力量感。

杨仪敏像只青蛙似的趴在墙上,整个人随着男人的耸动与壁布不断摩擦。

脑后发髻早就散开,如瀑的青丝垂落,将她同样紧贴墙壁的俏脸遮去大半,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上满是茫然与无助,鼻尖凝着细汗,眼神濒临破碎。

“换锁?换锁有什么用!你是在逼我把小伟叫回来,再做一次家访!”

男人用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防,将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身体已经脏污如今就连她的家,这处心中最后的净土也即将失守了吗?

然而更令杨仪敏感到悲哀的,是下体撕裂般的痛楚正快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忍耐的酸畅,随着男人的反复抽插,快感像电流般四处乱窜,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不断深入,炸出一道道让小腹都隐隐抽搐的火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她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叫,即使她是如此的悲伤。

似乎就连伤感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这个男人向来不做前戏,性方面的技巧更是接近于无,他只会直来直去地抽插,是个彻头彻尾的、只顾自己爽快的混账,可就算是这种情况,在对方日日夜夜的大力套弄下杨仪敏的身体渐渐屈服了。

她已经不会像起初那样,在那根肉棒刚刚捅入下体时痛到惨叫,现在的不适更多是前一天男人粗暴行为所造成的影响,这意味着她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便也能从中更快地汲取到舒爽。

于是高潮来得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

杨仪敏忽地皱紧了脸,十指指腹将壁布抠得“呲呲”作响,她下身猛抽几下,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合拢,却受阻于墙面,只将大腿上的软肉碰得一阵乱颤。

“一天天的装贞洁烈妇,每次脱了裤子都是湿的!”

程勇“嗤”地笑了一声,说出一个令她无法辩驳的事实。

而杨仪敏只是抿紧了嘴,将试图冲出喉口的呻吟再一次咽下,并未打算辩解。

自她凭空感受到那股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痛苦之后,她的身体便格外敏感,小穴也开始止不住地分泌黏液。

在她看来这都是拜程勇所赐,对方所有类似的语句皆是恶毒的嘲弄,无论她回什么,只会招来愈加不堪的羞辱,所以她一贯保持沉默。

沉默是她仅剩的武器。

果然,她听到了男人不满的冷哼,可紧随其后的,是愈发暴烈地猛干。

高超的余韵尚未散尽,柔嫩的腔道还在抽搐,便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

体内无数肉芽还没缓过劲,被肉棒翻搅挤压着再度蠕动起来,像是猝然尖叫了一声,传出一道道令杨仪敏头皮发麻的刺激,这些刺激在身上游走了一圈又返回到下体,渐渐的越积越多,让她隐约觉见身体深处一股濒临炸裂的快感。

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顿时再度激动地反抗起来。

地面的水迹可以拭去,下体的肿胀也能够慢慢消退,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体液喷洒到墙上一那里有壁布围里,很可能留下一团擦拭不掉的污痕。

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抬起脚一遍一遍踩向程勇的足面,虽然姿势受限,令她使不出太大的力气,虽然脚心绵软,无法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但这彰显了她抵拒的决心。

程勇继续前压,迫使她大腿近乎张成一个平角她抬不动脚,便用后脑死死抵住程勇的脸咬着牙使劲后仰,叫对方的抽插也难以顺畅。

这时,一阵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双方渐趋激烈的对抗,像是被骤然按下了暂停键两人身子同时一僵,猛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房门。

笃笃笃。

敲门声再度响起,下一秒,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传了进来:“那个……锁不换了的话,上门费还是要给的。”

却是被程勇喝退的换锁师傅并未离去,他将拆了一半的门锁重新装好后,站在原地踟蹰半晌,来到了紧闭的卧室门前。

作为一个锁匠,他经历过各种狗血的场面但这般激烈的还是头一回见。

他听着门内不时传出的各种声响,有些犹豫是不是该报个警,可想起先前那对男女的对话,他又觉得两人并非不认识,或许真就如那个男人所说他们是一对闹了矛盾的夫妻,此时也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解决家庭问题。

他在纠结中敲响房门,于忐忑中等待回应终于在短暂的煎熬过后,看见门板蓦地向内拉开,与女人的惊呼一同出现的,是男人半张阴沉沉的脸。

“干什么!”程勇喝问道。

“上……上门费。”锁匠呆呆地回了一句。

他发现男人的脸在不停地震颤,仿佛正同时进行着某种规律的体力劳动。

“多少?”

“……呃,五十……”男人强大的气场让他下意识报了个优惠价。

“加我好友,等会儿给你转!”程勇说出一串数字,语气仍旧不善。

锁匠“哎”了一声,连忙伸手掏出手机,却在低下头准备记录时,双眼猛地瞪直。

刚才太过紧张,他竟没有注意到眼皮子底下还横着一条腿,一条……只可能属于女性的光溜溜的大腿!

浑圆流畅的腿形,光滑白嫩的肌肤,腿肉即使紧绷着,也无法遮掩其柔软的本质,虽仅从门缝中露出一截,却更叫人遐思无限。

他瞬间便想起女人那张娇美的脸,和其被睡衣里出的火热曲线,喉咙一阵发紧,裤裆不受控制地顶起一个帐篷。

他们……在做那种事?

直到这时,锁匠才听见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粗重鼻息自男人的头侧传出,仿佛里挟着炽热的温度吹拂在耳边,登时便叫他心痒难耐女人的大腿几乎贴住了墙,是不是意味着她两条长腿正大敞着,中间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肉鲍?

那两瓣椰子壳一般的阴唇中心,是否裂开了一口艳得像血的鲜嫩小穴?

她腿上的软肉也在抖颤,跟男人面部的震颤同频,那口小穴里是不是正塞着一根大鸡巴?

鸡巴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将肉穴也扯得不断变形,淫水含混着泡沫被刮带出来终于随着男人的抽插一团一团跌落地面.他越想越细致,越想越亢奋,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在脑海中交鲁显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濒近沸腾。

他不自觉地向门板靠近,想要用力抓一把那抹白嫩的腿肉,他甚至想挤进门缝,看看那娇俏的妇人被操成了什么模样?

是否如他所想,正满脸晕红,双眼迷离,又挺着大腿吞吐身下的鸡巴……他越凑越近,直到耳中响起男人冰冷的警告,才从臆想中猛然惊醒。

“加了没?”程勇嗓子眼里的怒意快要迸溅出来。

“加……加了。”锁匠急忙循着记忆在手机中存下一串号码。

“那还不走!?”

锁匠落荒而逃,程勇盯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墙角,听见防盗门闭合的声音才将注意力转回到宛如浸在一眼热泉中的分身之上,可他刚刚收回侧斜的脑袋,忽然看见一个披满乌发的后脑勺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迅速占满了整个视野。

嘭!

鼻骨一阵剧痛,程勇眼前一黑,险些就此退出妇人的身体,但下意识后仰的上半身被他强大的核心力量硬生生止住了。

他发出如滚滚雷鸣一般的闷吼,狠狠按住杨仪敏的头发狠似地再次挺动起腰胯。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撞见了杨仪敏叫人上门换锁,他突然出离地愤怒,一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火气压都压不住,让他甚至等不及把锁匠轰走便冲上前一把扛起了妇人……这股火气并未随着时间慢慢消退,反而因为妇人的执拗愈发膨胀。

他曾试着分析自己当下的心境,却仿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根本理不清那团已是一锅乱炖的情绪,只能隐隐觉见其中愤懑居多惶惑偏少,还掺了一些令他无法理解的委屈,滴滴点点像粗硬的石粒,难以消泯又不容忽视。

就像是儿时商店里某个心仪已久的物品在他终于攒够了钱跑去洽购时,却被老板告知他的钱全是假的。

于是他愤怒地将纸市摔到地上,哭泣着,大叫着发泄心中的情绪,就如同此时,他像只发狂的野兽似的,浑身肌肉鼓胀到快要崩裂,大手仿佛要把妇人的脑袋按碎在墙上,下身不断撞击杨仪敏的腿心,几乎将那具丰腴的美肉顶飞出去。

“唔嗯!”

妇人偶尔的闷哼让他欣喜若狂,可紧随其后的漫长沉默又尖利如针,扎得他怒不可遏程勇手掌愈发用力,下身疯了似地挺动,他要杨仪敏张开嘴大喊大叫,他不管那叫声是浪叫还是痛吟,他早已受够了她的缄默不语!

可回应他的,是妇人一记狠狠地肘击。

坚硬的肘关节如同一把锥子,直击他的肋部,带来剧痛的同时又掀开某段不堪的回忆程勇彻底疯了,他不顾对方的手肘一次次落在肋间,只闷吼着加速,再加速。

肉体相击的脆响逐渐变作震耳欲聋的嘭嘭声,似乎整面墙壁都被他顶得摇摇欲坠。

妇人的身子在他疯狂地贪干下越来越僵肘击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渐渐变成一只按在小腹使劲推搡的柔荑,横成一字的两条白嫩大腿开始高频率地颤抖,包里肉棒的腔肉也再度一拥而上。

程勇感觉自己快射了,却依日不肯停下抽送,直到妇人尖鸣了一声,那具白花花的身子自发地前扑,主动贴紧了墙面,剧烈地抽搐中一股激流直冲而下将脚面打湿,按在腹部的小手骤然抠紧,指甲扎进肉里的刺痛让他不得不退了一步,才噗地拔出已经胀到极限的肉棒。

肉棒忽然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喷射而出,挂满了妇人披散的青丝。

杨仪敏缓缓滑落地面,坐在自己的体液中低头不语。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也顺带将通红的眼眸藏起,她摸了摸痛到麻木的半边脸颊,接着抱紧双臂,偏头看向墙上被染出一道山峰状湿迹的壁布。

“滚。”她轻轻道,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程勇默默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穿上,最后看了眼正拈起衣襟,尝试将那道湿痕完全盖住的妇人,沉着脸走出房间。

下电梯,上车打着火,他将油门踩到底在发动机的咆哮中一路超车,把无数刺耳的喇叭声甩到再也听不见,一直开回学校,把车停到宿舍楼底,他无视了几名同事的问候径直回到自己的宿舍。

肋间的疼痛于此时变得让人无法忍受,他脱掉衬衫走进厕所,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腰侧那一块青紫如胎记的淤痕。

良久,程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待水珠滚尽却并未起身,而是盯住面前轰鸣着倾泻直下的冰冷水流。

冷水洗不净倒模里的黏液,正如那无法抹掉已经犯下的罪行。

肉洞颤抖着将清水一股一股喷吐出来,顺带排出更多的粘腻液体。

这东西仿佛生来就该是不洁的,即使我把水龙头插进去,借澎湃的水压将它灌满,它也只会在剧烈地鼓缩中吐尽清水,紧接着便像报复似的,愈加快速地分泌淫汁。

我只洗得掉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这三天来一直如此。

它让我感到害怕。

我找不到它储存汁水的容器,也看不透那股偶尔会从另一个孔洞中冒出的、如尿液一般的液体成分,我甚至寻不见它安置电池的地方,可它分明又时刻保持着人体般的温度。

它也让我无法自拔。

这三天里的愉悦是我从未感受过的,那条热烘烘的腔道:那种紧窄湿滑的感觉,那些肉褶般的物质一遍又一遍轻轻刮过肉棒的酸爽,我永远也体会体味不够。

它明明只是一个玩具,却拥有让人沉溺的魔力。

而痛苦也偏偏来源于此。

每过去一天,我心中的罪恶感都在成倍增加。

不仅是这个本该作为将学生拉回到正确道路上的东西,却被我私自使用着,还有对妻子的愧疚。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偷吃成性的渣男,每天都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精力。

但它并非真的女人,它只是玩具。

我抬起头,镜子里是一个满脸病态的男人。

我拿出新买的毛巾将倒模擦干,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把它包起来,用双手捧着它,将它藏到了衣柜的最深处。

再留一天吧……最后一天。

这次是真的!

我发誓明天就打电话,把它送到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程勇坐在床边,盯着手中的飞机杯怔怔出神。

他身旁放着一个打开的密码箱,箱子底部是厚实的绒布,上面铺了一层刚刚换好的棉柔纸巾,替换下的纸巾则被团成团扔在脚下,颜色偏深,能看出一些受到液体浸染的痕迹。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去找杨仪敏,也不曾通过飞机杯折磨对方。

他一直在思考,思考那个妇人为何没有如他料想一般屈服,他猜到可能是自己的手段太激进,引起了对方的反弹,又觉得自己没有错,要对付那样的女人普通方式根本行不通。

他想到或许是自己的性经验过于浅薄,无法让杨仪敏沉沦于肉欲,可妇人的高潮做不了假,那个肉穴一次次颤抖着喷出的热汁也并非虚幻。

思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答案,他不愿承认是自身的问题,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妇人的性子太过坚韧。

手机忽然响起,程勇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随后接起电话。

“小勇?”听筒里传出高山特有的粗豪嗓音。

“哦……山哥,你说。”程勇淡淡地回道。

他并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发小,他觉得自己跟对方不是一路人,幼时是大家混在一起玩闹才成了朋友,长大后三观的冲突愈发明显,促使他渐渐疏离了对方。

“不忙吧?”

“还好,有什么事吗?”

“嗐,不是啥大事!就……我儿子,他们宿舍里是不是有个小子的手机被没收了?”高山的声音里突然透出几分扭捏。

程勇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事情不由我负责,校风校纪的监督一直是政教处那边在管。”

他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拨弄飞机杯,手指一遍遍滑过红嫩的软肉,让底部的肉穴也不安地蠕动起来。

“反正都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你帮忙说一给他把手机要回来得了”。

程勇不太想管,可没等他开口拒绝,又听见高山继续道:“就因为这么个破事,我家小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被我骂了一顿他还不高兴了,几天不搭理我!”

你知道这孩子没妈,我脾气也不好,他从小跟着我……高山在电话里倒起了苦水,从自己的性格缺陷讲到育儿的种种艰辛。

程勇对此没什么感触,他有合法的妻子,却没有孩子,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无法共情高山,倒是嘴上客气地回应着,脑子里却没来由想起了高山的过去。

这是一个号称在中学时就操服了好几个女老师的男人,程勇虽然当时没亲眼见过但成年之后,无论是朋友间偶尔聊起,还是从两人见过的寥寥数面来看,高山的身边似乎从未缺少过女人,且都对他服服帖帖。

如果是高山的话……

程勇忽地皱紧眉头,对自己刚才冒出的大胆想法感到不适,那感觉就像是要将心爱的玩具拱手交给别人把玩,只是想想他就浑身难受。

手指不由得有些用力,似乎弄疼了那个远在家中的妇人,肉穴突然向内一缩,把他的指头也吞了进去,一股温暖紧致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让程勇心脏猛地一页。

用不着别人……他看着小嘴一般不断含弄指尖的肉穴,心想道: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正好晾了三天,现在的她应该已经认清了现实。

电话在高山的道谢和“改天一起喝酒”的套话中结束,程勇挂断电话却并未放下手机,略有些喘地给杨仪敏发去一条信息。

他觉得提前告知一声,叫对方做好心理准备,或许能使今晚的相处愉快一些。

程勇收起飞机杯,换了身衣服后拎着密码箱走出宿舍。来到车前,他将箱子放进后备箱中的一个黑色布袋里,随即开车驶出学校。

一路风驰电掣,不过十几分钟便进了小区下车后他仰头看了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搓着手迈进高楼。

他曾听朋友说起过钓大鱼的技巧,每一条大鱼都非常警惕,即使打好了窝也需要足够长的时间来消除它的戒心,一旦它咬了钩,就到了比拼耐力的环节,大鱼会拼命得往深处游,而你需要做的,是在保证钓竿不折钓线不断的前提下与它拉扯。

程勇觉得杨仪敏就是一条大鱼,他身处的这部电梯就像是连接两人的钓线,电梯上上下下间便是一次次拉扯的过程。

但除了这部能直达杨仪敏家门口的电梯之外,他们二人之间还有一条隐形的钓线,那条钓线永远不会断裂,而钓竿稳稳地被他握在手里,所以这场拉扯的结局是注定的,电梯门从中间敞开,顶部的白光将楼道照亮。

程勇愣了一下才走出电梯,心中感慨小区的物业终于想起来要修这一层的灯。

习惯了楼道的昏暗,眼前纤毫毕现的防盗门竟让他有些陌生,程勇掏出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忽然感到一股淡淡的不安,好在锁芯的转动很顺畅,好在悦耳的咔嚓声很清晰。

好在门开了,楼道里的白光争先恐后钻进来将漆黑一片的客厅照得影影绰绰,程勇端着手机僵立门口,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粗长的影火。

过了许久,他抬脚迈过门槛,坐到了客厅内的沙发上。

防盗门仍敞着,客厅里的灯也没有开,只有男人独自坐在沙发边,静止不动地仿佛也成为了家具中的一员,仅在朦胧的环境中多挡了些光线,添了一道阴影。

程勇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将手机外壳捏得咔咔作响,屏幕上来自杨仪敏的信,息停滞多时,可每看一眼都让他心态爆炸:“来酒店,我开了房间。”

外间忽然涌进一阵风,防盗门被吹得“嘭”一声闭住,手机屏幕也恰好于此时熄灭,客厅刹时不见五指,程勇在黑暗中静坐良久,冷不丁笑了起来,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笑声渐歇,手机再度亮起,照出一张表情瘆人的脸。程勇打开通讯录,选中一个刚刚通过话的号码拨过去,等对方接起后咧了咧嘴。

“喂,山哥。”

他脸上挂着笑,眼中却装满了森冷的寒意:“今晚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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