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有这个。”
程勇随意点了两样东西,视线从货架上形状备异的玩具间掠过,最终定格在一个连接着长杆的机器上。
“真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款!”老板递出打包好的袋子,一边恭维道。
“这是什么?”程勇接过袋子。
“嘿嘿,炮机!”老板在杆头装上假阳具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长杆在他淫荡的笑容中前后运作起来速度慢得令人发指。
“……又能干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连按三下遥控,机器的嗡鸣刹时暴躁,假阳具化作一支枪头,在长杆的带动下刺出一道道残影。
程勇目不转睛看了几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头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
月亮被云遮住,老旧的路灯闪烁不定,街边一片昏暗,身后店门上用铁架焊接着一个广告灯牌,“情趣用品”的字体在他肩头酒下一道涌动的红光。
程勇钻进车里,循着导航的路线来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虚掩的房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他推开门,看向背对着坐在床边的杨仪敏,杨仪敏微微侧头,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灯光下妇人的轮廓变得朦胧,往日里的棱角在此刻软化成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轮光圈中看清她没有表情的脸,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对他三天来各种意淫的讥讽。
他不再犹豫,里着外界的低温踏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脱吧。”
他站到杨仪敏身边,俯视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妇人许久,将塑料袋往边上一放:“怎么,要我帮你?”
杨仪敏深呼吸,素手终于抬起,一件件衣物随之褪去,如同过去的数十天那样。
程勇等了一阵,在妇人双手背到身后,微颤着去解内衣的钩扣时将其拦腰抱起,径直扔到了床上。
惊呼还未落地,程勇紧跟着扑了上去,将余音压成一声短促的闷哼。
他的嘴唇雨点般落下,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双唇伴着“滋滋”的吮吸声自杨仪敏的脖颈一路下移,在两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
他向上掀开碍事的胸罩,没有注意到那两颗蓓蕾被边缘刮过时妇人身体的战票,双手缓缓复上暴露在眼前的两团柔硕:“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大?”
他用力抓揉两个软嫩的肉团,将整张脸埋入其中,贪婪地吸闻妇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问题无人应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脑袋,看向默不作声的杨仪敏。
杨仪敏将脸撇在一边,对男人阴沉的目光似无所觉。她眉头微,双眸紧闭,嘴巴抿成一条下弯的曲线,表情痛苦中透着倔强。
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鲁,只求今夜能快些结束。
她觉得她花自己的钱来酒店开房已是做出了让步,并未多想对方可能会有的过激报复,于是当程勇从她身上爬下去,身侧专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时她仍旧闭着眼没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强行拽开,紧接着一条丝带般的东西缠上手腕,她才惊觉不对,猛地扭头。
“你干什么!”
杨仪敏挣了挣绑住手腕的黑色束带,发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声音。
束带绑得极紧,全力拉扯也仅能屈起手掌她尝试几次后便不再浪费力气,转而瞪向那个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
可面对她的质问,程勇一言不发,就像是在模仿刚才的她。
杨仪敏看着他默默站起来,踩着床面跨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再度从口袋中抽出一条束带,眸中终于涌现出慌乱:“你要干什么!?”
程勇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将束带一端固定到床脚,不顾杨仪敏的反抗绑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又从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个通体黑色的橡胶头套,淡淡回道:“没什么,叫了个朋友过来。”
杨仪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顿时激动地扑腾起来:“不……不行!这跟约定好的不一样!”
“这个朋友你也认识。”程勇并不理会妇人的叫喊,只拿着头套在她脑袋上来回比划,声音依旧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慌乱在这一刻彻底化作恐惧杨仪敏奋力挣扎,却只能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徒劳地抖颤浑身的软肉。
她红着眼睛大喊大叫,仍无法阻止头顶被戴上头套,厚实的边缘带着冰冷的温度,随着脑侧男人双手的拽动一寸一寸逐渐下挪。
“程勇……你不能这样!”
话音落下时,眼前也只剩一片黑暗,头套盖过她圆睁的双眼里到下巴,仅露出嘴巴和两个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杨仪敏被完全包住的脑门:“……如果被他认出你来,以后的苦头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在隐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开她箍在胸前的内衣,接着扯下内裤抛到一边。
“我听说,他会把玩腻的女人扔给手下,看着对方被一群男人轮流内射,然后打赌她会怀上谁的孩子……”程勇虚拢住面前的硕乳感受着掌心中细嫩乳肉的不断震颤:“我还听说,他跟他的儿子有过共享女人的经历……”
敲门声突然响起,令身下妇人的挣扎骤然停滞。
程勇扭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俯身趴到杨仪敏耳侧,轻声问道:“你应该也不想……被小伟的舍友操吧?”
房间静了几秒,终究在男人擦着床面蹭下床时再度响起说话声。
“程勇……程勇……”杨仪敏小声哀求着,妄想对方能在最后一刻回心转意,却只听见一串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和门锁被无情地打开的动静。
“来了?”
程勇仰头看了看几乎占满整个门框的男人,让出一个身位。
“操!这鸡巴地方停车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来了!”
高山搓着手挤进房间,庞然的身躯将灯光都挡得黯淡了不少。
“不过说真的,小勇……”他调侃道:“……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开始调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没说话,关上房门。
“要我说,男人就该换着女人玩,像你家里那个小不点,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瘦得跟搓衣板似的……”高山并未注意到程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边往里走边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两肉,给了我,最多俩礼拜”声音息然而止,长久的静默之后,高山看着床上正努力蜷缩起身子,却受阻于两条横张的胳膊只摆出一个扭曲姿势的丰腴肉体舔了舔嘴唇,赞叹道:“身材不赖啊!”
他毫无客人的自觉,抛下程勇走到床边,盯着妇人隐隐颤动的肉警看了几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声,髻肉绽开一圈白浪又骤然缩紧,杨仪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气,踢蹬着双腿便要远离,被高山单手按住。
“这屁股!”
高山赞了一句,使劲扒开妇人的臀瓣,眯起眼睛丛满是细密褶皱的菊穴看到挤在一起的肥厚阴唇,表情煎发满意。
他将杨仪敏扳到正面,摸了几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对雪山般高耸的肉团吸引了注意力。
他双手毫不犹豫地探上那对硕乳,将妇人被急促呼吸带动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间压停,十指渐次收紧,从指缝间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惊人的肥美,掌丘贴住两颗嫣红的蓓蕾轻轻摩擦,让杨仪敏不自觉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奶子!”
享受过一阵,高山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按在了妇人的膝盖上,接着用力一撑,迫使她腿心处的要害暴露到灯光之下。
“呜呜!”
巨大的羞耻让杨仪敏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细观摩过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坦露在两个男人面前,羞愤欲绝都不足以表述她此刻的心情。
可高山的双手宛如铁铸,她鼓足力气也无法与之对抗,甚至她合拢双腿的尝试反倒像惹怒了对方,两只大手继续下压,将她的下身按成了一个不堪入目的M形。
丧失视觉后煎发敏锐的感知中,杨仪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唇正随着大腿平敞被慢慢扯开,中心的嫩肉触到污浊的空气,一阵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湿了!”
“她啊……天生就骚。”
两个男人的对话继续刺激着她的神经,偏偏在如此难堪的处境下,杨仪敏悲哀地发现她的体温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热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条阴道更是不受控制地开始蠕动,仿佛正渴求着什么。
羞耻与欲望一同涌现,似乎身体已经形成了固定认知,每当她产生类似的情绪,就意味着相应的快感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某个东西的靠近。
面积很大,带着淡淡的温度,在快要贴到阴部时停下,猝然喷出一道温热的气流,又忽地变作一个黑洞,将周边的空气连同温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闻了闻眼前的私处,伸出舌头用力一舔,从渗着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颗黄豆大小的粉嫩阴蒂,引得妇人“呜呜”乱叫,下身猛地一颤,才砸吧着嘴回头问道:“这种极品你从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着杨仪敏身下呼吸般鼓缩的小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高山不以为意地直起身,脱下外套随手一扔:“不过算你找对了人,对付少妇,我有经验。”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丰腴美肉不可能属于少女,现在只拿不准对方是新婚不久的鲜嫩妇人,还是保养极佳的富家太太。
程勇依旧没吭声,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头将妇人的阴肉舔到变形的一幕,心头淡淡的不爽挥之不去。
等他反应过来时,高山已经脱光衣服,露出了交错着疤痕的宽阔背脊,围度同样惊人的腰围下面,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了黑毛。
一个乌青色的龟头形如尖锥,仿佛毒蛇的脑袋,隔着一段距离从他腰侧钻出来,令程勇也不禁有些惊骇,暗忖这家伙的肉棒得有多长。
“正巧兄弟我有段时间没开荤,先上手把一把这骚逼的质量,顺便热个身。”高山挺着肉棒跪上床,将划着弧线躲开、几乎已经转的杨仪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双脚发力一推,便叫那只长着稀疏软毛的肉鲍再度暴露出来。
程勇下意识想要阻止,转瞬又按下内心的冲动。他看着高山用膝盖压住杨仪敏的双腿单手持握阴茎对准妇人的腿心,顶着一张臭脸走到旁边。
“小勇,今天我也当回老师。”高山冲程勇龇了龇牙,肉棒抵住妇人娇嫩的下阴:“对付这种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乌青色的龟头挤开两瓣肉唇,在满是黏液的小穴口轻轻一点,蹭着艳红色的嫩肉一路直冲阴蒂:“什么时候磨到她受不了,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着屁股求你操……”
毒蛇脑袋一遍遍刮过妇人的阴核,于那片艳色止不住地抖颤中使两人的下体逐渐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程勇没有理会高山的讲解,只皱眉盯着对方那根被大手环握仍露出一半的乌沉肉棒,一颗颗球形凸起宛如恶瘤布满了整个棒身,在男人纹满手臂的青龙映衬下,仿佛一条变异的龙舌,又像是罹患恶疾后青龙的病灶,狰狞中透着恶心。
察觉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课,狞笑一声:“没见过?”
他掰着肉棒在妇人鲜嫩的阴户上拍了几下,头上蜈蚣般歪扭的长疤舒展开来:“这可是能让女人求饶的宝贝!”
说完这话,他为了证明似的,龟头抵到小穴,借着先前的润滑重重一捅。
狰狞的肉棒瞬间少去一截,一颗颗泛着高光的凸起擦过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
杨仪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绑缚在两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积蓄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将两侧甏发浸软染湿。
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冰凉的感觉顺着眼泪淌过的痕迹慢慢护散,逐渐蔓延至整个后脑。
继程勇之后,她的身体被又一个男人进入了。
可与她悲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体却似在本能地欢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夹道相迎的腔肉尖叫着抖颤起来。
不同于程勇那根粗横的东西,高山的肉棒稍细一些,长度却更加夸张,抽送三四次顶到头之后还不肯停下,紧随其后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龟头仿佛尖锥,深深陷进她的身体,带来钝痛的同时又产生极大的刺激。
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状,棒身上似乎镶嵌着一颗颗钢珠,坚韧得让她害怕,进进出出间好像无数把铁锹同时并举,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无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沟槽。
她顿时明白了高山所谓的“宝贝”指的是什么,可她不打算“求饶”。
“骚穴挺深啊……你小子没少怼吧?”
“算不上多,一个月也就弄了几十回。”
“那还这么瓷实?”
“……耐操。”
两个男人又对她的身体点评了起来,杨仪敏咬着牙一声没吭,不光是担心真如程勇所说被高山认出来,还因为她已经习惯了男人言语的侮辱,这几句话还不如她胸口坦露着的、正在被迫抛甩的乳房令她觉得着耻。
阴道在剧烈的摩擦中不间断地蠕动,种种刺激使她两股战战无法停歇,但她也只是捏紧了拳头,借急促的鼻息舒缓身体。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的阈值在这段时间的粗暴禽弄下着实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与快感不算艰难。
偏偏这时,肉棒忽地改变了抽插的节奏。
“小勇,现在给你上第二堂课。”高山缓缓拔出肉棒,脸上满是挪揄:“操逼,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不能上来就一个劲猛干。尤其是这种被操惯了的,想叫她求饶,就得先让她难受!”
他突然挺动腰胯,将肉棒重新捅进身前的嫩穴,又在杨仪敏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撞击的时候倏然停下,再度缓缓拔出:“不能给她适应的机会,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动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动起来,每次只进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离大半,只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妇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难受劲儿憋到不行,再来个狠的!”肉棒猛地齐根贯入,代表下身相击的“啪”声响起时,整个龟头也骤然刺进一团软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着程勇,警胯挺动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时重时轻,每一次重击都伴着一声响亮的“啪!”,让杨仪敏疲于招架,腰身在硬直与柔软之间来回往复,两只小手也不知该捏还是放,到后面几次已经咬不住牙,几乎要张嘴叫出声来。
“怎么样?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颤?”
不断变换的节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妇人的腰肢猛操几下,肉棒跟随势大力沉的撞击反复贯入嫩穴,让密集的“啪啪”声连成一串。
他感受到杨仪敏身体的抖动和下体激涌的汁液,看见那张被头套圈出来的小嘴微颤着扯开一道缝,狞笑着问出一句,可直到里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开,妇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结束之后,也没得到预想的答复。
看着杨仪敏高潮过后迅速据紧的嘴巴,高山顿觉有些挂不住脸。
他“操”了一声,也不再管什么方式方法,径直俯身压了上去,双手反勾住妇人的肩膀,抬动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叫!”他恶声恶气地命令着,胸口死死压住妇人的丰乳,把圆润的乳球挤成饼状。
下身发狠似地不停撞击,手掌却定牢基锢住对方的身体,不给其留出一些躲闪的空间,迫使妇人将穿刺的痛苦全盘接受。
黑白分明的两个下体不断交叠又分离,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男人臀胯抬起的高度已堪称夸张,两人的下半身在黝黑的屁股滞空蓄力时近乎完全分开,只剩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相连,看起来竟好像男人胯间的东西有无限长,拔出多少也不见尽头,而女人的肉洞也不知其深,次次都能将那根恐怖的东西吞吃进去。
“给老子叫!”
粗莽的嗓音与“啪啪”声响成一片,庞巨的身形仿佛一张厚重的肉毯盖在妇人身上,只露出两条横成一字的白生生的胳膊,和一双被挤在半空不住晃动的柔腴下肢。
胳膊末端的两只手掌攥着床单,手背上白筋绽露,悬在空中的一对嫩脚也绷得紧紧,足弓深陷形如弯月。
杨仪敏几乎咬碎了牙。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正随着肉棒穿插支离破碎,尖锐的龟头不停刺进阴道:身体都仿佛被戳出一个窟窿,棒身上无数凸起像一把把锉刀,将整条道刮得滚烫无比,体内的褶皱更是被勾扯到不成形状。
巨大的痛苦汇集到一起,让此刻的性交更像是上刑,偏就在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中,高潮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比上一次更强更猛,无法抑制的酸畅瞬间盖过所有痛苦,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席卷全身。
“哼嗯!”
杨仪敏脑袋一仰,忍不住哼出一声,两条大腿突地夹紧,小腿不受控制地勾住高山的脊背。
仍被塞满的小穴一阵激烈地蠕动,看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下面白嫩的臀瓣猝然收提,似是想要上抬,又在高山的重压下原地抖颤起来,涌动的臀肉勾连大腿,形成层层均匀扩散的肉浪。
妇人的高潮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证明自己这根宝贝依旧无往不利,但高山对此并不满意。
用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专业术语讲,这是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
想叫女人高潮他有的是手段,费这力气是他想看到女人高喊着求饶的画面,可杨仪敏只轻轻哼了一声便将他打发了,若不是身下还在抽抽的骚穴做不了假,他简直要怀疑过去操过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在演戏。
高山喘着粗气直起身,皱眉盯了杨仪敏几秒,扭头看向一旁的程勇:“妈的……这女的是个哑巴?”
“不是。”程勇脸上已不知何时由阴转晴“她只是……单纯地不爱叫。”
“不爱叫?”
高山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老子经手的女人,就没有不爱叫的!”
他探出双手,抓住妇人的乳房用力揉了几把,接着缓缓上移,十指顺着饱满的乳肉滑至山巅,在浅浅的乳量上抚弄了两圈,猛地攥住中间两粒硬挺的乳头,狠狠一拧:“敬酒不吃吃罚酒!”
难得听见高山拽文,程勇有些忍俊不禁。
他并不认为高山此举能叫杨仪敏服软,对妇人的胸部施压还不如继续在她的下体型垦,那里才是所有女人的要害。
他喊了声“山哥”抬手按住高山的肩膀,刚要开口劝说,却见杨仪敏猝然一个激灵,原本急促的鼻息瞬间屏住,一副紧张到了极点的模样。
高山回过头,看见程勇脸上的迷惑,大嘴一咧:“小勇,你该不会还没发现……”他两手一提,捏着妇人的乳尖将两团乳肉拽起一截,迫使杨仪敏胸口跟着挺起,才缓缓问道:“……这两个奶尖子有多敏感吧?”
手掌继续上提,逐渐让因为平躺而略显坦缓的山峰重新挺拔,杨仪敏努力地挺胸,可幅度终究有限,随着高山胳膊不断升高,阵阵刺痛不可避免地从乳头传来。
藏匿许久的弱点被一语道破,随之产生的紧张情绪无疑又加剧了她的敏感,高山的双手像无情的机器,稳定又坚决地缓慢抬升,使得刺痛渐渐变作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下一秒乳头就会被生生扯断。
杨仪敏颤动着嘴唇,一声痛吟将呼未呼之际,听见了男人冰冷的命令。
“张嘴!”
命令似是刺激到了妇人,让那张颤抖的小嘴再度抿紧,高山却不再急躁,专心提拉指间的嫩蕊,直到将两团乳肉拽成违反重力的尖峰,两粒乳头也被拉长一倍不止,变作又细又长的鲜红肉棍,他忽然抖了抖手腕,浑圆的乳球便以肉棍为支点,左右晃动起来。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自乳尖荡开,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叫,如同堤坝溃决的第一块石砖气道一经贯通便无法合拢,即使她立马闭上嘴,用牙齿咬住下唇,阵阵低呜也从缝隙间钻出,连成一串饱含苦意的“呜”声。
可那十根指头并未随着她的发声而停止作怪,反倒越发兴奋似的,揪着已被拉长到极限的乳头再度向上。
杨仪敏口中低吟顿时加重,后脑顶住床面整个上身都变得反弓,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汇集到胸口,沿着白嫩的乳房震出无数细密的乳浪。
她竭力舒缓来自乳尖的力道:还是在剧痛中败下阵来,“呜呜”地低鸣了一阵,终于哭叫着喊出一声:“别……别拽了!”
话音刚落,高山仍在上提的双手突然顿住脸上露出一些狐疑:“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程勇正看得入神,听闻这话眨了眨眼:“是不是跟之前那个……挠你脸的女人挺像?”
他上前两步,盯住骤然安静的杨仪敏。
妇人的乳头被高山提在手中仿佛两只皮簧,搜扯着下面沉甸甸的乳球,程勇坐到床边,伸出手在杨仪敏被完全包里的头顶摩挲两下,倏地下滑抠住头套底部,轻轻掀开一丝:“不只声音,这身材也差不多吧?”
妇人的身子因此而僵硬,脑袋也左右摇动起来,幅度微不可见,频率却极高,看着像在瑟瑟发抖。
程勇静静欣赏对方惶恐的模样眼中满是报复得逞的快意,隔了许久才松开手:“可惜脸丑了点,露出来有碍观瞻。”
“脸丑是倒胃口。”高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经过这么一打岔,他也没了继续折磨妇人的心思,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被肉穴围里的下身。
黑腚耸动,长满“疙瘩”的肉棒再一次垦型起迮滑的腔道:双臂却仍旧平举,大手攥成锥状,扯着妇人的乳房便如捏住两只灌满水后气球的气嘴,让两个乳球跟随下体的撞击上下抛甩起来。
细长的“乳棍”稳固了乳房摇晃的幅度却也成为剧痛的根源,杨仪敏坚持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这些声音仍然饱含痛意,与之前相比却多了几分旖旎,婉转的腔调听得人心里直泛痒受全身紧绷影响,她的小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肉棒抽动间大量凸起造成了堪称恐怖的摩擦力,其中痛苦的部分被完全盖过,只剩令整条腔道都隐隐颤票的酸畅。
胸口是钻心的剧痛,腰线往下便尽是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身体仿佛分作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疼痛与快感持续对撞,让二者的边界渐渐模糊。
杨仪敏龇牙咧嘴,两条胳膊绷直到极限,手腕屈起,十指大张又略微回弯,像两只苍白的瓜子朝向高山,脑袋不断抬起落下,撞得床面“砰砰”作响。
她逐渐分不清体内乱窜的电流是什么成分,只想通过一切方法将其发泄出去,身体受到禁锢,大脑便自作主张把释放的渠道放至喉口,不觉间吟叫变得尖细,且随着各种感觉的堆积渐渐高亢。
好在高山忽然松开了双手,让她及时吞下一口唾沫,借机重新闭紧了嘴巴。
几声低“嗯”由重变浅,最终几不可闻,呻吟宛若昙花一现,再度被沉厚的鼻息取代。
高山甩了甩酸疼的胳膊,看着杨仪敏据成条线的嘴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再次探出双手,揪住两只还未回缓的乳头使劲拽扯,下身狠命挺动,逼迫妇人重又吟叫出声可只要他一松手,那道嘴缝便瞬间合拢,他费尽力气撬动的声音眨眼便消失不见,如此尝试几次,妇人的顽固彻底惹恼了高山。
“不说别的,就这性子跟那娘们儿也挺像。”他一边评价,一边扭动脖子,锃亮的脑袋反射出一道道森冷的光。
“小勇,你的女人你说了算……”他转头看向程勇,一字一顿道:“……我现在要给她开宫,你让不让?”
“开宫?”程勇心中一动。
这个词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但现在的场景让他不由得联想起另一个类似的词语一一开苞。
高山“嗯”了一声,解释说:“凡是开了宫的女人,骚穴都会止不住的痒,不用你碰她,屃水也会自己往出冒,高潮更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女的小穴骚劲儿够足,已经跟开过宫的差不多,只要弄一次……”他拍了拍杨仪敏白皙的肚皮,动作轻松惬意,说出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我保证,她会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骚货!”
程勇怔了几秒,缓缓扯开两边的嘴角:“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目的。”
“不……不行!”
这时,旁听了许久的杨仪敏终于出声道。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要决定她的命运使她倍感屈辱,但她更加在意的,是高山对那所谓的开宫之后状态的描述,那些污秽的词句简直跟她现在的状况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对其最后的“保证”感到万分惶恐。
可她的意见没人在乎。
高山兴奋地吼了句“好”,一只大手便抚上了她的小腹,摸索一阵后突然向下狠狠一按顿时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置。
杨仪敏“呃”地叫出一声,反应过来时,整个下体都像被男人按在了掌心,被压低寸许的阴道内部,原本隐藏在上端的子宫被迫暴露出来,颤颤魏魏的子宫口仿佛跟阴道连成一线被什么东西瞄准了似的,针扎般的刺痛一点一点地逐渐漾开。
她登时明白了“开宫”的含义,激动地挣扎起来。
“小勇,按住她的腿!”
高山唤来程勇帮忙,两个男人配合着掐灭了她最后的希望。
大腿被压成平角,仅剩红肿的乳头,像两座蠢立雪峰的红色高塔一般,在汹涌的乳肉间激烈震荡。
“给女人开宫,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技巧……”高山保持单手按压的姿态,将除龟头以外的整根肉棒抽离嫩穴,逐渐弯曲的脊背宛如一把蓄力的弓,张满之后停滞数秒,带着胯间的重矢猛然冲出:“……以及足够的长度和硬度!”
肉棒轰然砸进柔嫩的腔道:将妇人惊惶的呼喊撞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杨仪敏身子猛地反弓,嘴巴瞬间张成一个“o”型,却在尖叫之后再无声息发出。
从程勇的视角看,那根狰狞的肉棒被高山用全力一怼,却只插入大半便无法前进,甚至其根部都略微弯了一瞬,好像直直撞上了一堵墙。
高山未觉疼痛似地拔出再怼,肉棒便像一颗被不断轰击的铁钉,慢慢砸进了妇人的穴洞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仿佛逸散的动能,以穴洞为中心层层绽开,诠释着撞击现场的惨烈。
那一定很疼……
程勇心想。
因为肉棒每撞击一次,妇人便跟着浑身一抖,她的嘴巴明明已经张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程度,却连呼吸都听不到。
只有极致的疼痛才会让人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不禁有些担心高山会把妇人弄坏,可又对其描绘的未来充满期待。
正纠结间,他忽然听见一声极为虚幻的“噗”,好像什么东西捅穿了一层肉,骤然洞开的软肉和迸溅的汁水挤作一块,形成了一道细微的声响。
程勇低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妇人腹部不知何时隆起一块,仿佛顽皮的幼儿在母亲腹中挥了一拳,外显为白皙肚皮上一根斜刺的尖锥。
与此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猝然爆发。
“操!咬得真紧!”
绵绵不绝的哀号中,高山吃力地拔出阴茎肉棒一寸一寸逐渐退出致密的腔洞,将缠在上面的粉白腔肉跟着拽出一截。
妇人的神经中枢好似被一同扯出,全身都因此而剧烈地抽搐,他却缓了口气便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身,将肉棒再度捅入已经缩成一个黑点,正挤在一起疯狂蠕动的肉穴中。
“拔出去!拔出去!”
杨仪敏的尖叫响彻房间。
她的身体在抽搐两条胳膊把跟束带连接的床脚扯得“吱吱”响,如果将头套取下来,能看到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
可任凭她如何拒绝,肉棒还是径直插入了她的子宫。
棒身上的凸起如同尖刀,在穴中割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红痕,龟头撞开已经绵软的子宫口,冲进孕育生命的禁地继续深入,将整个子宫顶到变形。
如此往来反复,让子宫沦为供其玩乐的处所,曾经坚固如门闩的子宫口,于缓慢地弥合中承受无休无止地顶撞逐渐固化成一圈不能愈合的创口。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痛快”一词仿佛得到了具象,酸、疼、胀麻杂糅一处,化作一股令人发狂的刺激直蹿头顶,让杨仪敏一刹地狱,一刹天堂。
恍惚间,她觉得正被男人肏干的并非躯体,而是她的灵魂。
一切幻象在她高亢的叫嚷中结束,杨仪敏徒然全身一僵,规律的抽搐停滞片刻,变成了无法抑制的高频抖动,浑身的软肉都在此时震颤起来。
簌簌抖颤的大腿中心,黏腻的淫汁顺着肉棒与小穴的缝隙滋溅,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在床单上浸出大片水迹。
高山满脸恣意的笑,等妇人的高潮结束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一副生怕惊动了什么的模样。
他朝一旁已然看呆的程勇招了招手,蹲到妇人水淋淋的阴部跟前,鬼鬼祟祟地凑上去扒开阴唇露出中间一颗肿胀的肉粒。
“看好了!”
他用口型跟程勇说了句话,接着掘起嘴,调整唇形让中心的孔隙仅剩针眼大小,对准妇人的阴蒂轻轻一吹。
“嗯”
妇人刚刚回缓的身躯再度一颤。
“不……别!别这样!”
饱含惊慌的轻吟中,鲜嫩的阴部猛地一缩再倏然一鼓,一个黑洞洞的小孔忽然凸显,伴着“嗤嗤”声滋出一道淡黄的水柱。
水声经久而息,最终只剩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崩溃的哭嚎。
“以后再来开房,记得带条隔尿的床单。”
高山冲程勇挤眉弄眼,模样滑稽,身下肉棒却杀气腾腾,里着浓稠的浆液再次插进妇人的肉穴。
杨仪敏狠狠打了个哆嗦,哭声顿止。
高山没再按压她的小腹,饱经蹂躏的子宫便顺利缩了回去,肉棒插入如先前那般只怼进了花心,可带来的刺激却远胜于往,仿佛一道闪电霎那间流经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坚了起来。
她下意识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下体的位置,又理所当然只看见一片黑暗。
黑暗中肉棒忽然向后急退,数倍于前的快感瞬间炸开,使她再也无暇顾及心头的惊骇。
“等一下!啊!等……啊啊!”
刚刚还在悲泣的小嘴,转眼成了淫叫的源头,肉棒像锯子似的在体内来回拉扯,阵阵炸裂的快感便绵绵不绝袭上脑海。
“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高山放声大笑,脑袋上针脚密集的疤痕如虫般不断蠕动。
他的腰背好似蟒蛇,挺动间仿佛涌起层层巨浪,浪潮伴着响亮的“啪啪”声拍到妇人的下体,炸出朵朵乱溅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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