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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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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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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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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未婚先孕其父怒查淫贼

刘家玉女初长成,深闺藏娇价而沽。

罗帷轻幔盈体香,绸衾锦枕秀发舒。

藤绕门前滋青苔,碧阁清泉绿草枯。

谁知一夜淫风来,落花流水孽种出。

话说不知道哪年哪月,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发生了一件晴天劈雳的大事情,小富人家刘耀祖尚未出阁的女儿玉翠莫名其妙地怀孕了。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不胫而走,很快便尽人皆知了,而刘府上下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暴跳如雷的刘耀祖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地质问着女儿,大脚媒婆也赶来火上浇油,一纸退婚书啪地甩在桌案上。

再看看自作自受、有嘴说不出的玉翠小姐,面对着父亲的追问,除了以泪洗面,什么话也不肯说,是啊,有些话,女儿着实没有办法向父亲直说,如果不是刘耀祖看管得紧,玉翠小姐早就悬梁自尽了。

望着惨白的退婚书及密密麻麻的退礼单,焦头烂额的刘耀祖真是又气又恼,活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满屋子团团乱转。突然,他叭的一声拍案而起,歇斯底里地唤来管家赵五、仆人王六,逐个讯问,定要察个水落石出,严惩搞大女儿肚子的淫棍。

“老爷,”在刘耀祖穷追不舍的逼问之下,赵管家努力表白着自己:“我赵五的为人,老爷您应该最了解啊,大小姐的闺房,我连边都不敢挨啊,再说了,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哼,你,就你啊,怎么不能!”眼见实在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刘耀祖便毫不客气地掀起赵管家的一块伤疤:“你就别净拣好听的说了,你赵五的为人,我是了解,表面上看老实巴交的,可是,心里净是见不得人的花花肠子,一看见漂亮女人就他妈的走不动道了。赵五,你既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干出摸女人屁股的事情,我当然有理由怀疑你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

“老爷,我,我什么时候摸过女人的屁股啦?嗨嗨,你可冤枉死我喽!”

“我冤枉你了?你少跟我装糊涂,”刘耀祖当着众人的面,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赵五,你忘了,去年秋收的时候,是谁把你告到了官府?”

“我让你去车老板马三家雇车拉粮食,你去了,嗯,一进门,马三不在家,给别人出车了,只有两个老婆在家,你就趁机调戏人家马三的老婆。嘿嘿,你终于得手了,马三两个老婆的屁股,都让你给摸了。”

在回来的路上,你遇见了车老板马三,可能是乐颠了馅,也可能是兴奋得晕了头,恬着个屄脸,美不滋地冲车老板马三显白说:呵呵,马三,早晨我到你找你出车,结果,你不在家,只有两个老婆在家,一个在生火煮饭,一个在捶洗衣服,我趁她们不在意,摸了她们俩的屁股,呵呵!“”开始,人家车老板不信,你也就到此拉倒呗!可是,你楞是逞风:怎么,不信,我没摸她们?那你回家自个问问去,你的大老婆屁股贼热,摸着都烫手,而你的小老婆屁股却冰凉,摸了一把,立马把我冰出尿来了!“

“车老板马三听了,还是半信半疑,急急忙忙把车赶回家。两个老婆果然都在屋子里忙活着,车老板哈下腰,伸手一摸,可不是么,一热一凉啊!马三顿时气血上涌,当即就把你扭送到官府,告你调戏良家妇女,怎么样,赵五,有这档子事没?”

“嗨嗨,”赵管家立刻臊得脸蛋尤如猴屁股:“我的老爷啊,我那纯粹是跟车老板开玩笑呐,我哪摸了,老爷,你凭经验想一想,那生火煮饭的大老婆,屁股靠近火膛边,能不热么?而洗衣服的小老婆,蹲在湿淋淋的石板上,屁股能不凉么?没想到我这一句玩笑话,车老板就当真了,不依不饶的,还见了官。可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摸啊!”

“没摸,可是,到头来,挨没挨板子吧!去,”刘耀祖手掌一摆,将无地自容的赵管家吼到一旁:“小六子,你过来!”

“是,老爷,”仆人王六虚怀若谷地走到刘耀祖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老爷,我小六子一贯本本份份,对大小姐,更是敬重有加,别说有什么非份之想,就是偶尔遇见大小姐,我连瞅都不敢瞅一眼啊!”

“哼,你一贯本本份份,算了吧,少往自己的脸上擦胭粉了,别看你表面不善言语,可是,蔫巴人,咕咚心!你比赵五还要恶劣,什么他妈的缺德冒烟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别看你王六平时不言不语的,一天到晚,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玩意,活像个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老猫肉。可是,一旦哪家有个迎亲送娶的,你瞅你那个张扬劲!嗯,就跟自己要娶媳妇似的,比谁忙活的都欢,也不管是不是亲戚里道的,也不管平时有没有来往,有没有瓜葛,只要听到谁家娶媳妇了,你就他妈的屁颠屁颠的跑去随礼,写份子!”

“我看你也不图别的,一为着抹抹油嘴,改改大馋;二为着能看看新媳妇,解解眼馋。结果呢,干了一年到头,挣的那点子钱,都他妈的扔到这种场面上去了,王六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好几十岁的人了,可还是光棍一根,无家也无业,嗯,你好好地想想吧,钱都东扬西扔地打了水漂,而你得到了啥啊?”

“人家赵五不管是真是假,还摸到了女人的屁股,而你小六子呐,连新媳妇的手也没摸到吧?摸不到也没啥,就当抹油嘴改大馋了,可是,别再闹出其他的乱子啊!我可头回听说,礼也随了,钱也花了,到头来,不但没有捞下一点好,差点没把脑袋给搭上!”

“这,也不全怨我啊!”王六喃喃地嘀咕道。

“老爷,老于家娶亲那天,我喝多了点,酒后无德,嘴上没把门的,什么玩意都敢胡嘞嘞!我在酒桌上吹大牛,说以前搞过于家的新媳妇,别人不信,我就有鼻有眼地说她的大腿内侧,有一颗又圆又大的红痣。哪成想,这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了新郎官的耳朵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夜,圆房的时候,新郎官偷偷地查看起来,唉,太巧了,新媳妇的大腿上,果然有一颗红痣,得,于家将我告到官府,我怎么辩白,也是没用,我,我……”

“谁在那?”满肚子恼火无处可泄的刘耀祖正怒气冲冲地喝斥着管家赵五,挖苦着仆人王六,突然听见窗户纸在吱吱作响:“谁,干嘛呐?”

“老爷,”窗外传来保姆苹儿嗲声嗲气的嗓音:“老爷,大小姐饿了,她想吃莲子羹,老爷,怎么办啊,是不是应该派人去买啊?”

“哼,这个现世报,她还有脸吃饭,”刘耀祖忿忿地骂道。

苹儿站在窗外自荐道:“老爷,如果家里太忙,人手不够,我上街给小姐买莲子去!”

“你先给我滚回去,”刘耀祖冲着窗外冷冷地道:“你先回去照看点小姐,别让她上吊死了,吃饭的事,过一会再说!”

“是!”苹儿缩回头去,失望地吐吐红舌头,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老爷发怒了,正在挨个过堂呐,看这阵式,一个也跑不了,没准啊,过一会,还得轮到我头上呐,这可怎么办?我得赶紧想个法子,尽快脱身啊!”

一边嘀咕着,苹儿一边怏怏地返回小姐的闺房:“唉,看起来啊,这次是凶多吉少啊,老爷再这样穷追下去,小姐挨不过,一旦说出了实情,可就彻底露了馅,我的小狗命也就休矣!唉,干什么都不容易啊,哪碗饭都不好吃啊!哼,”

说着,苹儿抬起手掌,狠狠地抽向自己的粉腮:“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光想着过瘾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这一来二去的,就把小姐的肚子给弄大了!”

读到此,列位看官定会发问:这苹儿何许人也?小姐肚子让人弄大了,与她一个女人家有甚关系,怎么如此惊慌?

其实啊,这保姆苹儿,乃男人之身,小姐的肚子,正是他给弄大的。此人系一村野泼皮,浑名阿二,儿提时代便喜欢扮成女装,终日混迹于村姑乡妇群中,久而久之,行为举止,全然女性化了,走起路来骚首弄姿、忸怩作态,说起话来挤眉弄眼,满嘴的娘娘腔,听得让人直想呕吐在地。

任何事情都是两方面的,阿二在女人堆里从小混到大,抛却了男子汉的刚阳和伟岸,落得个不男也不女的丑态,被村邻们贬谓“二已之”,不过,阿三也学到了一门真本事——一手高超的、人人叹服的女红。

天生我才必有用,长大成人后,不男不女、混混沌沌、五谷不分的阿二,凭借着一手非凡的女红,再着上一身妖冶的女装,专以保姆的身份混进一些殷实之家,伺机戏弄漂亮的家眷,再顺手牵羊地席卷金银细软。

起初,阿二可是怀揣着小兔子,哆哆嗦嗦地做着这些龌龊的勾当,让阿二大喜过望的是,他的淫运颇佳,某些富豪人家的小老婆、姨太太,就好似一个个花瓶,被老爷重金买来之后,权当摆设,深藏闺中,再请人伺候,不成想却请来了阿二这样的人妖,先是一番试探,然后便开始慢慢地撩拨,一来二去,不觉淫心横泛,先是半推半就,尔后便顺水推舟了。

连续做了数家的保姆,阿二频频得手,不仅玩翻了官老爷的姨太太,操得欲死欲活,甚至还把州府大人的正房夫人也弄上了床,捅得嗷嗷乱叫。一时间,阿二好不欢喜,好不快活,好不得意,既是财色俱得的事情,那又何乐而不为呐!

年初,阿二探听到邻村刘耀祖家的大小姐玉翠定亲待嫁,因从小娇生惯养,出落成大姑娘之后,却不会料理任何家务,这可愁煞了小地主刘耀祖。

当地民俗,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不仅要拥有一双小巧的三寸金莲,还要有一手骄人的女红,而女儿玉翠恰恰缺少这第二项。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刘耀祖只好高价急聘一名女红较好的保姆,亲手教导女儿玉翠在最短的时间内,初步学会裁布、缝衣、绣花、刺缎、……等等活计,以免草草地嫁到婆家去,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而横遭婆婆、小姑以及众妯娌们的耻笑。

女红!这正是人妖、泼皮阿二,最擅长的强项,阿二并没有看好小地主的聘金,而是想换换口荤,尝尝给处女开苞的特殊滋味。自从涉足此道,阿二所接触过的,无论是芳龄少妇,还是中年徐娘,阿二吃的都是官老爷的过水面条,放进嘴里,虽然滑润爽口,哧溜溜直响,可阿二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时间久了,更是索然无味了!

听说待嫁的小姐要请会女红的保姆,阿二淫心骤起:嗬嗬,我阿二自出道以来,春风得意,一帆风顺,想玩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没有不得手的,我为何不籍此东风,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杀到刘耀祖家去,来他个捷足先登,使出我的浑身解数,拿下这位玉翠大小姐,给她开开苞!

想到此,充满信心,又饱含欲望的阿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乔装之后,便以年轻村妇苹儿的身份来到刘府,登门自荐了:“老爷,”苹儿掀起小竹篮,掏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一展示在刘耀祖的面前,望着一幅精美的绣花巾,又瞅了瞅苹儿朴素的农家装扮,刘某不肯相信这样出色的刺绣作品会出自于村姑之手:“这,都是你绣的?”

“老爷,”苹儿信心十足:“如果不信,我现在就绣给你看!”

一番让人眼花缭乱的飞针走线之后,刘某终于心服口服了,他挥了挥手:“嗯,手艺的确不错,可是,”刘某指着苹儿的大脚掌,皱起了眉头:“哎呀,你的脚也太大了,太难看了,怎么,你妈妈没有给你里脚?”

“老爷,”苹儿难为情地缩回脚掌:“学女红,与脚大脚小有什么关系啊,咱是穷人家的女儿,自小散漫,从来没有里脚的习惯,再说了,庄户人家的女孩子很少里脚,出嫁后,脚太小,没法干农活啊!”

“可也是,你说得有点道理!”刘某开始给苹儿布置任务:“苹儿,我的小女自幼丧母,我又终年忙于生计,没有太多的时间管束她,小女都是由奶妈一手带大的,去年,奶妈也死了,唉,奶妈待小女虽好,可是,她一没文化,二又不会女红,结果,把小女给耽误了。现在,我花重金聘用你,你一定要尽心尽责,严格管束小女,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学到最多的女红。从明天起,你每天都要把她的绣品,送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检查她的作业!”

“是,”苹儿做了一个让刘某哭笑不得的万福:“老爷,您尽管放心吧,小姐学女红的事情,全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让她取得最大的进步!”

于是,阿二摇身一变,以苹儿的身份走马上任了,走进荒芜的院落,绕过生满蒿草的亭台阁楼,踏上青苔密布的阶梯,推开藤蔓缠绕的大门,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面而来,苹儿定睛一看,一个体态轻盈,轻盈得简直弱不禁风的窈窕少女正躲在双重帷幔之中,心安理得地养尊处优呐。

正午的阳光穿过薄薄的纱幔,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少女轻盈的胴体上,那随风飘逸的秀发;那粉嫩嫩的脸蛋;那西施重现的柳叶弯眉;那貂蝉转世的樱桃小口,直看得阿二意醉情迷:啊,好漂亮的大小姐啊!

阿二心头一阵狂喜,不可控制地显现出村妇的放浪劲,妖冶异常地扭动到床前:“豁豁,我的大小姐,已经日上三竿了,你咋还不起床呐?”

苹儿一脸淫笑地站在床边,没有经新主人允许,便轻薄地撩起两道帷幔,小姐不禁秀颜大怒,喝斥苹儿道:“你是谁?为什么到我的闺房中来?”

“哦,我,小姐,我是苹儿。”苹儿自我介绍一番。

少女叹了口气,松开了拽扯着帷幔的小手:“女红,女红,又是女红,好烦啊,好烦!”

苹儿这才发现,一条细长的绵缎将少女的玉腕与床前的竹栏系在了一起,“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干嘛呐,咋把自己绑在床上喽!”

“这个,”小姐瞅了瞅绵缎,感慨万分地说道:“这是死去的奶妈栓的,我小时候,身体特别轻,有好几次,差点被风吹丢了,所以,为了我的安全,奶妈就想出这个主意,长年把我系在床上!唉,奶妈死了,我想奶妈,奶妈待我太好了!”说着,说着,小姐怅然泪下。

苹儿讨好地擦拭着小主人的秀颜:“小姐,别哭,别伤心,以后,我会像奶妈那样照顾你的!”

“不,”玉翠小姐摇摇头:“谁也不会有奶妈好的,谁也比不上奶妈!”

“小姐,你真该起床了,”想起自己对刘某的承诺,苹儿不得不推起小姐,“你该学功课了!否则,我没法向老爷交待啊!”

“我不学!”玉翠小姐懒洋洋地摇晃着身子,觉着小嘴,皱着眉头,同时,将手指伸到苹儿的眼前:“我可不学这玩意,太麻烦,前天,父亲给我请了一个保姆,教了一天,我不仅什么也没有学会,还扎坏了手指,你看,都出血了,我可不学!我害怕出血,……”

苹儿顺势抓住玉翠小姐的手指,煞有介事地揉抚着,同时别有用心地说道:“小姐,你不学女红,将来嫁过去以后,会遭人白眼的!”

见玉翠无以应答,苹儿坐到小姐的身旁,屁股有意往小姐的腰肢上贴靠:“小姐,别灰心,我会用心教你的,来,我手把手地教你!”说着,苹儿俯下身来,搂住小姐轻盈的身体,抓住小姐的玉手:“小姐,这样,对,这样做,就扎不到手喽,呵呵,小姐,你做得很好啊,你很聪明啊,你很快就会学成的!”

“不,”刚刚绣上几针,小姐便再也没有耐心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快把尿罐给我拿来!”

“嗬嗬,”苹儿咧了咧嘴,放下了针线,捧来了尿罐,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玉翠的胯间,只等着玉翠小姐褪下裤子,看个究竟。

“过来啊,”玉翠尤如婴孩般地展开双手:“过来啊,帮我尿尿啊!”

我的天!望着玉翠的娇态,苹儿暗道:出道以来,各式各样的家庭也没少登临,名门望族的女人也颇有接触,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却着实未见,即使是宫女的采女,也不过如此吧?哼哼,他妈的,门户不大,有几个破钱,就敢这样摆谱,让我帮你尿尿,好吧,他妈的,这正合我意,我何不趁此机会,肆意轻薄一番!

想到此,苹儿蹲下身来,双手自然而又大方地解开玉翠的裤子,一片雪白的肌肤顿然呈现在苹儿的色前之前,苹儿心中窃喜:哇,好鲜嫩的美穴啊!

正值花季的玉翠,那洁白的私处点缀着零零星星的细绒毛,微微隆起的肉包上突现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颗亮晶晶的小肉球吐出迷人的尖尖头!苹儿激动不已地用手心轻撩一下:好紧啊,与风骚的姨太太,以及高贵的夫人们比,玉翠小姐的私处,就是一片尚未开垦处女地啊!

“瞅啥呐,快点啊,我都憋不住了!”在玉翠小姐的催促下,苹儿终于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来,双臂发力,非常轻松地抱起了玉翠:嗬嗬,好轻啊!难怪死去的奶妈要把小姐系在竹杆上,看来,这身轻如叶的小姐,一旦刮起大风,准会把她吹出窗外,飘到天上去。

苹儿不敢怠慢,分开玉翠小姐的大腿,手指故意扒扯着已经咧开的肉片,将微微洞开的嫩穴,对准了尿罐,怀中的小主人身子一哆嗦,哧——,一阵清脆的响声过后,旋即便传来一股淡淡的骚气,苹儿暗暗嘀咕:啊,我的小祖宗,好骚哇!

“小姐,来,擦一擦!”将小姐放在床上,苹儿抓过一块绵缎手帕,伸到玉翠的胯间,玉翠乖顺地叉开大腿,苹儿扒扯着小姐的肉片,双眼死死地盯着小姐的肉洞,越看越心馋,他强奈着性子,将手帕按在主人的洞口处,别有用心地揉擦起来,弄得主人不可自抑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你轻点,好痒啊!”

帮助小姐系好裤子,玉翠又心不在焉地比划几下,便打起了哈欠:“哎哟,好累啊,我困了,该睡午觉了!”

望着这位外表漂亮,却是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大小姐,苹儿已不把她放在眼里:此等贱货,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将其弄上手来:“小姐,你不能睡啊,你今天的作业还没完成呐!”

“作业,”望着总共也没有绣上十针的手帕,玉翠心安理得地说道:“我父亲花钱请你是干什么的啊,你给我做。过去,教我识字的先生,也是这么做的,所以,作业的事情,当然应该是你来做啊!”

“嗬嗬,我给你做作业!”苹儿心中暗道:我觉得自己就够可以了,没想到这位小姐比我还不可救药啊!

玉翠继续命令道:“我得洗澡了,去,把洗澡水给我兑好!”

“是!”苹儿应承一声,殷勤地端来浴盆,兑好清水,备好香粉,然后,一边帮助玉翠宽衣解带,一边贪婪地抚摸着主人细嫩的肌肤。

嘴角淌着长长的口水,真恨不得一头扑将上去,握住硬得几欲冒出火星的鸡鸡,狠狠地大作一番:不行,急不得,悠着点!苹儿尽力按奈着蠢蠢欲动的色邪之心,将小姐抱进浴盆里,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擦拭着,同时,依然一刻不停地撩拨着主人的情欲,企盼着主人尽快春心荡漾,共浴爱河。

“嘻嘻,”苹儿的手指愈加大胆地挑逗着玉翠的小便,弄得玉翠浑身筛糠,哆嗦不止:“你干么呐,弄得人家好痒啊!”

“小姐,这里需要重点清洁!”说着,苹儿蘸上少许香膏,涂抹在玉翠的小便处,卖力地揉搓起来,尖细的手指故意轻触着薄薄的肉片。

渐渐地,不知是手指的碰触还是香膏的刺激,小姐的肉片缓缓地向侧分开,点点滴滴的浴液,涌进粉嫩嫩的肉洞里:“啊——呀,”玉翠小姐一脸不悦地嚷嚷起来:“好渍啊,水都淌进我的小便里啦,好渍啊!”

“小姐,不要怕,我来帮你!”说着,苹儿的手指移近玉翠的肉洞口,他试探性地摸了摸,感觉盛满浴液的肉洞早已是滑腻无比,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之下,大大地开咧着,苹儿手指只轻轻地一顶,便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

只听玉翠哎哟一声,肉洞快速地收缩起来:“啊,好胀啊!你咋把手指插进我的小便里啦,你好坏啊!快拿出来,会撑破我的处女膜的,将来出嫁,洞房之夜,圆房之后,不见了处女血,我可咋见人啊!”

豁豁,听到玉翠这番话,苹儿凶狠地抠挖一下,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狠狠地搅捅一下:他妈的,你什么也不学,什么也不会,这种事情倒是蛮明白的!

在玉翠不停的嚷嚷声中,苹儿不得不抽出手指,只见一股殷红的血水汩汩流淌出来,苹儿慌忙划混了浴液,使血水融入浴液之中,再看看小姐,此时此刻,对苹儿的一举一动,毫无察觉,正微闭着双眼,若有所思地仰着面庞:“哎——唷,哎——唷,哦,哦!”

“小姐,洗完了,快穿上衣服,免得着凉!”凭着以往的经验,苹儿知道玉翠的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不出今夜,她就会主动送上手来:“小姐,上床暖暖吧!”盖上柔软的绸被,苹儿盘腿坐在玉翠小姐的身旁,双手按住小姐的胳臂,老道地抚摩起来:“小姐,我给你按摩按摩!”

“哦——唷,”小姐得意地呻吟起来:“好舒服啊,苹儿,你不仅针线活做得好,按摩的手艺也蛮不错的,哦——唷,哦——唷!”

玉翠小姐秀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苹儿的抚弄,苹儿捏住一对玉乳,淫迷地揉搓着,直撩拨得小姐,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突然,她睁开了秀眼,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苹儿,你结过婚么?”

“结过!”苹儿顺口答道,心中暗想:这个轻薄的贱货,已经让我搞得神魂颠倒了,这不,一定是想起洞房花烛夜,与夫君恣意交欢的事情来。从那充满渴望的眼神里,苹儿猜摸出,小姐没有体验过那种滋味,正在漫无边际地冥思苦想呐。

“苹儿,结婚好么?”玉翠小姐抿了抿干涩的珠唇。

苹儿见状,故意卖起了关子:“嘻嘻,这个,怎么说呐!”

“说啊,说啊,”玉翠小姐轻轻地推了苹儿一把:“是好,是坏,说给我听听,腊月的时候,我就要出嫁了,你结过婚,比我有经验,说啊,让我听听,好有个思想准备啊!”

“有点疼!”苹儿迷缝起色眼,故弄玄虚道:“第一次圆房的时候,我好怕怕哟!”

“怕什么啊?”玉翠小姐不解地问道。

苹儿伸出一根手指,神秘地摆动着:“嘻嘻,怕这个呗!鸡巴啊,一插进去,哟啊,好胀哦,好紧啊,哧哧地有点痛!”

“哦,”玉翠小姐惊异地瞪大了眼睛,或许是胆怯,或许是兴奋,又或许是好奇,胯间的三角地微微起伏着:“哟,很痛么?能忍受住么,不会要命吧!”

“啊,”苹儿高耸着手指,仰起了面庞:“当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时,身上的夫君扭动起来,啊,好奇妙啊,好奇怪啊,痛感没有了,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夫君每抽拉一下,我便舒服得哼哼一声,哦——,哦——,哦——,”

苹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根本没有的、所谓的“圆房”经历,玉翠小姐却听得如痴如醉,额头渗出点点汗渍,苹儿悄悄地抓摸了一下玉翠小姐的私处,隔着薄裤,明显地感觉到已是一片湿淋和灼手的燥热。“哦——,”玉翠小姐向上挺送一下腰身,迎合着苹儿的抚摸:“哦——,真的那么好啊?”

“嘻嘻,”苹儿撩起玉翠小姐的内裤,指尖轻触着一片潮湿的小便,玉翠小姐哆嗦起来,有意叉开了大腿,苹儿见时机已到:“嗨,小姐,那种滋味,嘴上可说不明白,怎么,你想不想体验体验啊?”

“哦,怎么体验?”

“这个。”苹儿挺直了手指,在玉翠小姐水汪汪的小便口处,试探性地刮划起来。

玉翠小姐心存疑虑:“我怕。”

“怕什么,随便试试呗!”

“我怕破了身,败坏了门风!无脸见人!”

“嗨,”苹儿却不以为然地怂恿道:“没事,一根手指破不了身的,小姐,真的鸡巴,你没看到,那可又粗又长啊!”

“啊,”玉翠小姐茫然地惊呼起来:“有,有多粗啊,有,有多长啊?”

“嗯,”苹儿略微思忖一下,故意恫吓道:“小姐,擀面杖见过没?”

“见过,奶妈活着的时候,经常给我包饺子吃,她用的擀面杖,有,有,这么粗,这么长!”玉翠小姐极其认真地比划起来。

苹儿信口雌黄道:“对,对,差不多,就这么粗,所以啊,擀面杖似的大鸡巴哧啦一声捅进去,你才真正的破身了,那血啊,淌得满屁股下面都是,啊,现在想起来,我还吓得直冒冷汗呐!”

“真的啊,”玉翠小姐呆呆地瞅着由自己比划出来的擀面杖,心中更加充满了对圆房的恐惧和好奇。

苹儿则趁热打铁:“跟擀面杖一比,手指简直不值一提啊,小姐,不怕你见笑,小时候我没嫁人的时候,晚上睡不着觉,经常用手指摆弄小便玩!嘻嘻!”

“是么,好玩么?”玉翠小姐满脸臊红。

苹儿索性将手指捅进淫液漫溢的肉洞里:“好玩,特好玩,没事的时候,自己摆弄摆弄,新婚之夜圆房的时候,就不会过份紧张喽,否则,准得吓晕了!”

“哦——唷,”当苹儿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插进玉翠小姐的肉洞里时,玉翠小姐即紧张又兴奋地呻吟起来,同时,抬起头来,茫然无措地望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紧啊,苹儿,轻一点,我有点疼!”

“嗨,这点疼就受不了,那,擀面杖能捅死你!”说完,苹儿运了运气,纤细的手指便毫不客气地搅捅起来,玉翠小姐不再紧张,咧着小嘴,不停地哼哼着,苹儿肆意搅了一会,问道:“小姐,怎么样,感觉如何啊?”

“好玩,”玉翠小姐满意地点点头:“好玩,又痒又滑,总有一种想尿尿的感受!”

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苹儿的手指也捅得酸麻起来,趁着玉翠小姐只顾尽情地享受手淫带来的快意,黑暗之中,苹儿擦拭一番手指上的血渍,然后,俯下身来将小姐搂在怀里,一边拽扯着小姐的大腿,一边悄悄地掏出憋闷已久的鸡巴,见小姐已经完全沉迷在性爱的乐趣之中,一片水渍的小便可笑地抽缩着,苹儿顿时喜上眉梢,大鸡巴对准小姐的肉洞,哧溜一声,捅将进去。

“哎哟,”小姐的下体感觉到一种空前的肿胀,正欲伸手去摸,苹儿慌忙托住她的小手:“没事的,小姐,我的手指磨肿了,所以,感觉有些粗了,没事,一会就适应了!”说完,苹儿双腿一蹬,屁股猛一发力,便疯狂地大作起来。

“哦——,哦——,哦——,”玉翠小姐喃喃道:“哟啊,苹儿,你的手指好粗啊!”

“啊,啊,”苹儿突然干吼起来,屁股剧烈地哆嗦数下,一滩粘液,倾泄进玉翠小姐的肉洞里:“唉,”苹儿叹息一声,将软哈哈的鸡巴胡乱塞进裤子里,又抓过手帕,尽力擦拭着从小姐肉洞里不断涌淌的精液,借着月光,苹儿发现手帕上满是血污,混合着粘乎乎的精液,飘散着袅袅的骚膻味!

从此以后,每天深夜,苹儿便以黑暗做掩护,以鸡巴充当手指,频繁地捅插着玉翠小姐的肉洞,得意忘形之间,乐极生悲,播下了孽种。

“啊,小姐,”苹儿一边思忖着,一边返回小姐的房间,刚刚推开房门,眼前的景像顿时让苹儿大吃了一惊,只见披头散发的玉翠小姐哆哆嗦嗦地站在床铺上,正往粉颈上套着那条绵缎,苹儿大叫一声,一把抱住了小姐:“小姐,这可不行,这可使不得!”

“呜——,呜——,都怨你,都怨你!”小姐拼命地挣脱着,小手雨点地敲打着苹儿的胸脯:“呜——,都是你做的好事,你不是说插的是手指么,你不是说,手指不能怀孕么,可是,我却怀孕了,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呜——,呜——,都怨你!都怨你的破手指!”

“不好喽,不好喽!”苹儿搂着小姐正说着毫无意义的安慰话,突然,院外响起一片嘈杂声:“不好喽,土匪来喽!”

“小姐,土匪来了,快,快点藏起来啊!”

“这,”小姐登时止住了哭声,不知如何是好:“这,藏到哪啊?”

“小姐,来,”还是苹儿比较冷静,他拉开壁柜,一把将小姐推了进去,然后,又掀起柜盖,将里面的衣物胡乱拽扯出来,咚地一声,跳了进去,又轻轻地扣上盖子!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刘耀祖女儿肚子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土匪们又吵吵嚷嚷地冲进了院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冷冰冰地架在刘耀祖的脖子上:“老东西,如果想活命,就把金银财宝统统交出来,否则,老子砍掉你这个吃饭的家伙!”

“大爷饶命,”刘耀祖扑通一声跪在众土匪的面前:“实不相瞒,我手里的钱,都进货了,诸位如果不信,你们看,这些货,都在库房里放着呐,还没出手呐,我手头一点现钱也没有啊!”

“他妈的,”土匪们东翻西找,的确没有搜刮到太多的金银器物,土匪某甲闯进了小姐的闺房,一眼便看见了红通通的大木柜,掀起一看,里面战战兢兢地蜷缩着一个颇为有点姿色的苹儿,土匪某甲淫心骤起,为了据为已有,不让伙计们共享,土匪某甲抽出短刃,一脸凶相道:“不许喊,敢出声就捅死你!”

土匪某甲一边威胁着,一边抓过铁锁,嘎噔一声,将柜子锁死,然后,冲着随后赶来的土匪甲乙道:“伙计,帮哥们搬一下!”

“我操,”土匪某乙咧了咧嘴:“这是什么玩意啊,好沉啊!”

“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是一些衣物,先搬到山上去,再过五天就是大集了,到时候,拿到集上去,换几个小钱!买点酒喝,嘿嘿!”

甲乙两个土匪找来一条绳索,又寻到一根木棍,嘿唷嘿唷地抬起大木柜,哼哧哼哧地走出刘家大院。其他的土匪可没有耐心等待他们,呼啦一声,一轰而散了:“喂,你们两个慢慢走吧,我们先回去喽!”

“喂,山上见,我们等着你们,一起喝酒!”

刘耀祖眼睁睁地瞅着甲乙土匪抬走了大木柜,待院落里平静下来后,他忐忑不安地走进女儿的房间:“翠儿,你在哪啊?”

“父亲,”从壁柜里传出女儿的回答声,刘耀祖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保姆呐,苹儿呐?”

“她被土匪抬走了!”玉翠若无其事地答道。

刘某一听,如负重卸:“好,好,抬走了好,我正犯愁她的聘金呐,这下可好,她不在了,给土匪做压寨夫人,我的聘金,全省下了!”

“她当压寨夫人,”玉翠淡然一笑:“那可热闹透了!”

“热闹,什么热闹,”听到女儿的话,刘某有些困惑:“她有什么热闹!”

在刘耀祖再三逼问之下,女儿玉翠只好和盘托出了:“唉,她的手指可真妙啊,能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他妈的,上当了,让他给耍了!”刘耀祖立刻醒过神来,心中暗暗叫苦:“他妈的,这个遭天杀的,可害苦了我!”

************夜幕缓缓地撩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幸福的马三也睡醒了,五亩地、四头牛,外加三套大马车,还有两个老婆睡在一左一右,一想起这些,车老板便乐不可支,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只见他哼着小调,抹着嘴角的酒滴,悠哉游哉地驾起马车,驶进了密林,“哦,那是什么,”远远地,车老板马三便看见林边的小路上横陈着一件红通通的什物,走进一看,原来是口大木柜,鲜艳的油漆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这不是刘耀祖家的大木柜么,咋跑到这来了!”车老板跳下马车,搬动一下大木柜,“哦,好沉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多年的劳作,使车老板练就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别的不说,他一个人,一口气卸过十马车的玉米袋,每只袋子标准的重量是一百公斤,一般的初涉此道的装卸工人背负一只,便觉无比的沉重,走起路边双腿直打晃。可是我们的车老板,展开双臂,一手搂住一只一百公斤的玉米袋,行走如飞,还不停地唱歌呐!

“嗨——唷,”车老板双臂叫力,嗨唷一声,便将大木柜搬到了马车上,“驾,”车老板调转马头,将大木柜送还给刘耀祖。

“老刘,”一进院子,车老板便大大咧咧地叫喊起来。

刘耀祖迎出门来,看见大木柜,登时狂跳起来:“好个流氓,恶棍,我跟你拼了。”说着,刘耀祖顺手操起一根镐把,直扑木柜而来:“你这人妖,可坑苦了我!我们老刘家五百年的家风,就这样,断送在我的手里!”

咔——嚓,刘耀祖手起镐把落,咔嚓一声,柜盖被砸个粉碎,刘耀祖抡起镐把,正欲再次猛砸下去,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破碎的柜盖里拱了出来:“嗷——,”

“熊,熊!”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的车老板非常机灵地跳下马车:“熊,熊,原来是头熊,我说搬起来咋那么沉啊!”

“嗷——,”不明不白地被击了一计闷棍的黑熊气急败坏地吼叫着,同时,张牙舞爪地爬出严重破损的大木柜:“嗷——,”黑熊抬起巨掌,直奔刘耀祖而去,刘耀祖扔掉镐把,转身开溜。其他人见状,顿作鸟兽散,大黑熊嗷嗷地吼叫着,笨手笨脚地追逐着人们,一时间,刘家大院乱成了一锅粥!

这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木柜里的人妖苹儿怎么变成了黑熊?欲知后事如何,不知何时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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