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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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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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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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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途中杂感柳后贪杯,杨前醉倒,醒来嘴里含红枣。

晚风习习掠头过,树枝唰唰惊飞鸟。

琐事多多,烦心燎燎,机关算尽空斤较。

愿抛杂念归自然,蓝天碧海多逍遥。

平安侯告别了丈母娘,带着珍珍行进在去往封地的途中,不料想,俏尼姑空照突然从天而降,一脸怒气地横在大道中央,挡住淫贼的去路。

阿二骤然一楞,放眼望去,但见俏尼姑匀称的娇体轻盈若仙,清香的周身发散着冰霜般的、却是性感缭人的凉气,而俊美的面庞则更加冷漠了。

“好个淫贼,男扮女装,骗过了贫僧,不仅坏了我的大事,也害死了无数的生灵,居然在此逍遥自在,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啊,不好!”平安侯暗暗叫苦:坏了,这个秃头泼妇找我算帐来了!想到此,淫贼拨转马头便欲逃走。

空照嘿嘿一声冷笑:“贫僧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俏尼姑纵身一跃,顿时狂风大作,尘沙漫舞,昏天黑地。淫贼迷失了方向,眼前一黑,慌乱之中,马失前蹄,咕咚一声跌落到路基下面的林荫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哗啦,珍珍撩起纱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她看见一个俏尼姑健步冲向路基下的淫贼时,不禁顺嘴嘟哝起来:“淫贼郎君真是牛,五湖四海逞风流。

奇花异草随便采,荤腥吃腻啃秃头。“”好个小贱人,“听见珍珍的嘟哝声,俏尼姑突然转过身来,漂亮的嫩脸蛋气得煞白:”你在骂谁,嗯?“看见尼姑张牙舞爪地猛扑过来,珍珍吓得一吐舌头,将脑袋瓜缩回轿内,尼姑呼啦掀起纱缦:”小骚屄,竟敢骂我,看我扯烂你的嘴巴!“

“谁在骂你啊!”珍珍不服气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家郎君的为人么,凡是认识他的女人,都毫不例外地与他有染……”

“胡说,放屁,”尼姑气得双手直打哆嗦。

淫贼见状,反倒不再惊慌,更不恐惧了,他平静地说道:“大师,念她年少无知,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咱们俩的事,与她无关,有什么帐,全找我算好了,如果你实在解不开这口怨气,就杀死我好了!”

“哼,等会再找你算帐,”空照尼姑一把将珍珍推回轿内,缓步走到平安侯的身前:“呸,”尼姑飞起秀莲,一脚将淫贼踢向一边:“杀死你,就好比踩死一只臭虫,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不过,你比臭虫还脏,还臭,杀死你,只怕脏了贫僧的手,呸!淫孽,你作恶多端,害人无数,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依我看,你还是趁早寻个清静之地,找根绳子自已了结算啦!”

“这个尼姑好奇怪,张嘴闭嘴死与生。

佛经大念和为贵,珍珍却听杀人声。“”你,“尼姑气得直跺脚,淫贼央求道:”大师,休要与她计较,珍珍,“

阿二冲轿内珍珍嚷道:“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少说两句啊,你还嫌不热闹哇!”

从一声紧接一声、尖厉而又酸苛的骂声里,淫贼听出尼姑并没有杀掉自己的意思,于是,他又来了胆量,厚着脸皮坐起身来:“大师休怪,我可不想死,我已贵为侯爵,我还要去封地享清福呢!哟~~”说到此,淫贼一边拈着身上的灰土,一边回敬道:“大师嘴下请干净点,你一口一声地骂我作孽,可是,你个吃斋念佛之人,却勾结社会无赖,大乱圣上的后宫,你这又是作什么呐?”

“哼,这是什么,这是一报还一报,算了,”尼姑突然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冷笑:“咱们俩别穷逗嘴了,看你披着这张人皮,还真像个人样了,请问,皇姑赏给你几品官职啊!”

“这个么,”阿二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实际上,淫贼哪里有什么官职,只是徒有侯爵的虚名而已,不过,这已经值得平民出身的阿二大肆炫耀了:“在下不才,皇后政务繁忙,还没腾出空来封在下具体的职务,不过么,”淫贼手指着身披的锦缎:“管咋地,咱也是侯爵了,哼哼!”

“哟~~~”尼姑讥讽道:“睡不着觉,咋没好生想一想,你这张人皮是怎么得来的,是靠打探他人的隐私,出卖无数宫女的生命换来的,你还好意思穿在身上,就不怕死后下地狱,让无数宫女把你撕个稀烂么,你这身皮,看着华丽无比,耀眼驳蓝,可是,你知道么,上面的每一条丝线,都是由宫女的鲜血浸染而成的!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到血腥味了!”

华贵官袍身上披,鲜血染就采花旗。

武将功成万骨朽,淫贼创业堆死尸。

“宫女的死,这难道全是我的责任么?”淫贼为自己辩护道:“我此举,完全是为圣上的基业考虑啊,你说,如果后宫乱得不可收拾,嫔妃们生的孩子不明不白,这,岂不全乱了套!”

“得了吧!”尼姑打断阿二的话:“别少见多怪了,自古以来,宫内就是如此,这还不算太乱,真的乱出花花来的,莫说你没看见,你连想都不会想像得到哟……”

“所以,”淫贼也打断尼姑的话:谁不知道宫内历来都是乱得不可收拾啊,别以为自己是贵族出身,就在我面前炫耀宫内的秘闻,我阿二走南闯北,什么热闹事没见识过啊!平安侯手指着圣上赐给的服装:“这件官服穿在身上,我不仅问心无愧,还很是骄傲呢,这衣服看似平常,却说明我对天朝有功啊,所以,皇后大笔一挥,非常大方地划给我一块封地!”

“呸,臭美个什么啊,”尼姑即是挖苦,又是挑拨地言道:“好个侯爵啊,穿上一件破官服就把你美上天喽,你还是醒醒吧,别光顾着做美梦了,还是想想自己的后事吧!”

“什么,”阿二沉下脸来:“后事,什么后事,大师,你这是咒我快死啊,你是什么意思,妒忌了!”

“哟,谁希罕你那破玩意!”尼姑撇了撇嘴:“那个骚皇姑已经把你投进火坑,你却丝毫不知,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死到临头了!”

“啥,此话怎讲!”

“淫贼,流氓……”尼姑警告道:“你那片所谓的封地,乃是遥远的,眇无人烟的蛮荒之地,不久以前,是夜郎国,刚刚归顺朝廷!由于所在遥远,鞭长莫及,朝廷根本无暇管理!”

“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所以,那里山高皇帝远,成了流窜犯、杀人犯的乐园,同时,妖魔鬼怪频繁出没其间,你快去吧,不是被流窜犯杀死,就是等着喂妖精吧!”

“什么,这是真的啊?”阿二将信将疑:“不会吧,我对朝廷有大功,皇后怎会恩将仇报,把我阿二往火坑里推呢!不能,不能。”

阿二盯视着尼姑:骚娘们,你是何居心,挑拨我与皇后的关系?

“嗨呀,”尼姑语重心长地说道:“就你这点功劳,也好意思说出来炫耀炫耀,不感觉脸红嘛,再说了,越是对朝廷有功的人,下场就越悲惨,韩信帮助刘邦打下了江山,最后又怎么样了?灭门灭族了!”

“哦,”阿二一时语塞:难道说,真的伴君如伴虎?

卸磨便杀驴,过河就拆桥。

扫平天下日,武魂断云霄。

昔日有韩信,今朝看林彪。

淫贼何足论,逃生路迢迢。

“你若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到所谓的封地去,让你看一个究竟,”言罢,空照施展出在尼姑庵里的飞天神术,两手合十,双腿打坐,嘴中念念有词,于是乎,只见风声大作,树吼草鸣,霎时,一块神秘的云朵飘然而至,仿佛航天器一般将淫贼连同他的坐骑以及花轿里的珍珍,统统吸进云朵里,阿二隐约听见尼姑冷言冷语地嘀咕着:“流氓,去吧,快快受死去吧!”

飘忽不定的云朵缓慢地扬撒开来,阳光照耀之下,一幅异样的境界豁然浮现在平安侯的色眼之前,举目极望,淡淡的迷雾之中,无以计数的奇山怪石拔地而起,刀削斧剁般的尖峰直指云霄。在那连绵不绝的山崖上,一道飞瀑从天而降,哗啦啦地流过淫贼脚下的沟壑,溅起细碎的浪花,洒落在满是风尘的锦袍上。

平安侯暗暗惊叹:难道,这就是我的封地吗?正思忖着,嗖,一股冷风夹里着怪异的气味拂面而来,又从乱草丛上疾速掠过,隐约之中,淫贼似乎闻听到时断时续的鬼嘶魔吼,他不禁毛发倒竖:有鬼,此地当真有鬼!

“啊……”身旁的珍珍惊叫起来,一条色彩斑蓝的大花蛇从珍珍的脚边大摇大摆地滑过,吓得珍珍妈呀一声跳将起来,哪逞想,珍珍虽然躲过了大花蛇,却被一只无名的毒虫狠狠地咬了一口,珍珍痛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二循声望去,珍珍娇嫩的手臂已被硕大的蝼蚁咬得又红又肿:“娘子休要恐慌!”

阿二充满爱怜地安慰着珍珍,刚刚挪动一步,望着脚下形态各异的、石头的大森林,淫贼再也不敢迈步乱踏了:“唉,这是什么鬼地方啊!稍不小心便会失足跌进无底的深渊里,摔得粉身碎骨!”

阿二手抚着一棵七扭八歪的小树,喃喃地嘀咕着,嗷,嗷,嗷,远处传来剌耳的尖叫声,阿二循声望去,只见对面山峰的绝壁上,有数只猿猴悬在藤条上,一对对鬼机灵的小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平安侯和珍珍,同时,发出很不友好的,似乎是警告般的嘶鸣声,珍珍猛一哆嗦,一边挠着红肿的手臂,一边嘟哝道:“脚下是急流,身上爬蚁蝼。

遥瞰山对面,绝壁挂猿猴。“”呵呵,歪诗诵吟得不错啊!“尼姑空照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见珍珍这番狼狈相,冷嘲热讽道:”是啊,是啊,这里有山,有水,有花蛇,有百鸟,还有异兽,平安侯的封地,风景着实不错,完全有资格申请自然保护区了,呵呵!

啊,快看啊,好一座天然的大花园啊!“”唉,“平安侯认为尼姑是在捉弄自己:”大师,是你把我扔进这里的,这里绝对不是我的封地,你又搞了什么鬼,弄些什么名堂,我把扔进了地狱?“

“豁,”尼姑面呈不悦:“你这个人,真不识好人心,我帮助你以最快捷的方式来到封地,你却说我害了你,流氓,照你那个走法,骑着一匹破马,晃晃悠悠,慢慢腾腾的,猴年马月才能抵达所谓的封地啊,哼哼,别说一时半会的到达不了封地,没准半路途中,就不明不白地,稀里糊涂地喂了妖怪!”

“哟~~我不信,”阿二还是认为尼姑在危言耸听,他爬上陡坡,手扶着树杆,举目远眺,尼姑依然嘿嘿地冷笑着:“怎么样,很好玩吧,多么美妙的动物世界啊!”

“啊……”一只硕大的,浑身生着黑亮背毛的巨嘴秃鹰从淫贼的头上一掠而过,锋厉的爪子险些刮掉阿二的脑袋,淫贼倒吸一口凉气:“大师,”阿二改变了口吻,央求道:“带我出去吧,我不要这片封地了,我不要什么侯爵了!我要回家乡,过平淡的农耕生活!”

“呵呵,”尼姑说出来的话,令阿二即气恼又绝望:“既然进来了,想出去么,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大师,”阿二强压着满腔的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尼姑平静地走到阿二的身旁:“如果不想死在这荒凉的他乡,想走出这茫茫无边的大山,你就必须与我合作,共谋大业!”

“怎样合作,谋什么大业?”淫贼坦然道:“大师,我阿二一贯胸无大志,只要有饭吃,有女人玩,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我只想走出这个鬼地方,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根本没有丝毫的野心,谋什么大业!”

“呸,”尼姑不屑地唾了阿二一口:“瞅你这份出息,不愧是淫贼,三句话不离本行!女人么,”尼姑以怂恿的口气道:“既然不想图大业,玩女人也是一种志向啊,跟我合作吧,我保你玩尽天下美女!如何?”

“大师,”阿二突然谦虚起来:“我阿二除了扒门缝,抠窗户,偷看女人洗澡,做些营营狗狗的下作事,哪里有什么真本事与大师合作啊?”

“你想歪了,你把你自己看扁了,”空照给淫贼戴起了高帽:“你有奇才在身,自己却不觉得,像你这等人才,如果不是遇见我这个女伯乐,你真要彻底埋没了!嗨~~闲话少扯,”尼姑终于言归正题了:“淫贼,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大山,你就必须与我合作,充分施展你的淫技,把圣上以及皇后诓进这大山里来,只要圣上进得山来,咱们的合作就算成功了,我便帮助你走出大山去,如何?”

“这,”淫贼犹豫了:“圣上和皇后,待我不薄,我,我可不能做这缺德事啊!”

“那,你就在山里等着喂妖怪吧!”尼姑骂了一句,又抛出一项优惠条件:“如果你把圣上诓进大山,我得到圣上之后,把皇姑送给你,如何?”

“我可不敢要,”提及皇姑,淫贼不可自抑地打了一个冷战,并且地摇着脑袋:“那个母夜叉,杀死我也不敢要,老实说,当初,我对皇后是有点想法,可是,一想起皇后的武功,一看见她的泼辣劲,我就吓得浑身发抖,什么想法也不敢有了!”

“笨蛋,就这份能耐!”尼姑安慰道:“不用怕她,只要圣上在贫僧手里,她便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喂,”淫贼突然醒过神来:“大师,你要圣上做什么啊?”

“明知故问!”尼姑丝毫也不隐晦:“我要与圣上成亲,我要做皇后,我要治理国家,发号施令!我要……”

原来如此啊,淫贼这才明白尼姑的真实目的:“可是,大师,这里距离京城足有万里之遥,我足不能出山,如何才能把圣上诓进来啊,请大师赐教!”

“这好办!”尼姑已成竹在胸:“只要你肯与我合作,贫僧只需略施小计,当你休息睡觉时,托梦于万里之外的圣上,只消几个淫梦,圣上便再也坐不住金銮殿了,定会走火入魔,疯疯癫癫,鬼使神差地自已投进大山里来,哈哈,到时候,我的梦想也就变为现实了,我也要当皇后,我也要颁布诏书,我也要……”

田鼠贮谷粒,猛虎藏马驹。

鳏夫思老媪,光棍念寡妇。

尼姑图表弟,淫贼谋皇姑。

各怀心腹事,路殊归同途。

“嘻嘻……”望着俏尼姑饱含无限憧憬的姣好面庞,听着她那满口世侩的言谈,阿二对空照大师仅有的一点敬畏之情,被喋喋不休的唠叨之语彻底搅碎了:“呵呵……大凡出家之人,理应潜心敬佛,而大师你却杂念未净,令淫贼颇为失望!”

“呸,休要挖苦我这个可怜的人!”俏尼姑坦言道:“我之所以出家,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策,也就是说,是在等待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我可不想一辈子烂在尼姑庵里,我要当皇后,我要占有天下,我要作人上人……我也是女人,我也要需要男人,我也要生孩子,我要做吕后、则天那样的强女子,干一番大事业!”

“哇,我的天啊!”珍珍闻言,小嘴一咧,似乎深有感慨,阿二急忙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念顺口溜了,免得尼姑芳颜大怒,坏了自己逃生的大事!。

“淫贼,”俏尼姑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些不能自己了,她一边振振有词地发表着感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来:“尼姑庵里的生活是何等的枯燥乏味,让人无法忍受,甚至要发疯,每当寂寞难奈之时,我就掏出这面镜子,看见那个臭骚屄搂着表弟,毫无廉耻地大献殷勤,我就气得欲死欲活。我,我,不,我要把表弟从那个臭骚屄的怀里夺过来,我要把那个臭骚屄诓到大山里来,要么喂妖精,要么给魔鬼做压寨夫人,要么,要么……”

最毒莫过女人心啊,阿二暗道:无论是皇后,还是空照,一对的天生丽质,同时,两颗心亦是如此的毒如蛇蝎。

皇后杀人不眨眼睛,空照报复不择手段。呵呵,这是何物,宝镜?能看到万里之外的情形:“大师,可否把宝镜借我看看!”

“呶,你先拿去,事成之后,一定要还给我哦!”空照非常大方地将铜镜递给淫贼,同时叮嘱道:“你一定要按照我的安排去做,每天晚上就寝后,你掏出这面镜子,便会看见圣上,于是,你就冲着镜子喊,圣上便会与你通话,然后,你就,你就,呵呵……”

空照神秘地一笑:“你就大谈特谈封地是如何、如何的好,好的简直不得了了,说得越玄越好,如果说得天花乱坠,那就更好了,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把圣上和那个臭骚屄诓进山来,听见没有?”

看见淫贼握着铜镜,一对色眼直勾勾地凝视着镜面,空照当然知道淫贼看见些什么玩意,她一脸的不屑:呵呵,他妈的,你又旧病复发了,好啊,看见皇后的骚样,看你动不动心?只要你有了歪念头,呵呵,老娘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别光顾着看啊,要看晚上再好好地看,你听着,”为了使计划尽快达成,空照继续咬着淫贼的耳朵:“自从被皇后烧了尼姑庵,各地流浪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了解到,圣上非常敬佩你,敬佩你的淫功,敬佩你走南北,非同寻常的阅历,就为这个,圣上还尊称你谓师爷,所以啊,圣上最听你的话,由你给圣上托梦,肯定个保个地托到,并且非常清晰,醒来以后终日念念不忘,因此,只要你肯合作,在梦中如此这般地怂恿圣上一番,圣上保准活了淫心,大驾亲临了!皇后想阻拦,亦是枉然!”

一面铜镜当空照,尼姑偷窥手段高。

宫禁之内无秘密,撒尿放屁全知道。

帏寝幽室看真切,四娘展胯厥白尻。

淫贼欣然握在手,皇后媚姿好风骚。

呜呼,空照,空照,俏尼姑的法号原来是这种意思么?将铜镜当空一照,大行偷窥之举?

阿二心中暗道:这个漂亮尼姑对他人的隐私似乎有一种疯狂的欲望,为了窥得宫内的情况,不仅将庵庙修在了皇城根,又暗设机关,大玩地道战,被我淫贼无意中识破后,偷窥之心依然不死,又弄来一面破镜子,窥探圣上的私生活。我说大师啊,你变态不变态啊!

呵呵,不过偷窥之举,着实不错,非常剌激,这不,淫贼暗中大骂尼姑不道德,变态,自己握着铜镜,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望着皇后那丰满的身段,禁不住地又想入非非起来,淫贼这边想着皇后,那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空照尼姑没完没了地絮叨。

当听见尼姑这番不打自招的话语时,淫贼又恨恨地骂道:他妈的,好个秃头娘们,怪不得你不杀了我,原来是在利用我啊,利用我与圣上不一般的关系,欲把圣上诓进山来,然后伺机绑架圣上,以此要挟皇后,摄取天朝大权,啊,好恶毒的计划啊!

不,不,淫贼暗下决心:我阿二虽然出身低贱,为人奸诈,出道以来,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好事,顶风臭出一千里,可是,我再下流,再不是人,对于这种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的勾当,我死也不会做的。不,不,我不做,我绝不做,我发誓!我阿二的爱好无非是玩玩女人而已,我绝不做这种即灭门,又遭万世唾骂的勾当!

“你听见没有?”看见淫贼盯着镜子长久地发怔,同样也是喜欢偷窥的空照终于没有了耐心:“你听着,此事越快越好!你听见没有,你看啥呐,色鬼,不要脸,邪门,下流,恶棍,无赖……”

呵呵,淫贼没有搭理空照,心中反诘道:骂谁啊,你甩给我的这些词,用在你自己身上同样也很贴切啊!

“凋啾啾,姑娘快来啊,凋啾啾,抓住她,凋啾啾,我爱你!……”

平安侯正与空照尼姑讨价还价着,无意之中,已经来到一处山势比较平缓的地方,从附近的丛林里突然传来酷似小鸟叽叽喳喳的吵嚷声,其间还掺杂着人的嬉笑声,阿二好奇地竖起了耳朵根:“怎么回事?树林里是什么鸟叫的声音如此之大,嗯,好象还有人在喊叫,嗯,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是当地土人吧,咦,呵呵,还有女人的叫声呐!”

“哼,”尼姑瞪了淫贼一眼:“你就知道女人,女人的,我跟你商量正经事呢,别走神啊!”

听见女人的尖叫声,淫贼不能不走神,他将宝镜揣进怀里,再也没有心情跟尼姑商量什么“正经的事情”了,阿二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丛林。

“凋啾啾,姑娘,别跑啊……凋啾啾,姑娘我爱你……凋啾啾,跟我成家吧……”

“什么人在乱喊乱叫?”阿二似乎在自言自语:“在这种地方,也会有人来啊?”

“为什么不能有人来呐!”珍珍接茬道:“咱们都来了,别人就不能来么!

你以为自己的封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么!“”凋啾啾,姑娘莫跑,凋啾啾,咱们成家吧,凋啾啾……“

当阿二一行人走近树林时,树林里的吵嚷声越来越响亮,尤其是女人那特有的,比小鸟还要尖厉,并且充满风骚的叫喊声,听得阿二浑身酥麻不已。淫贼正想入非非着,从尖细的女人声中,又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

阿二几个人正在纳闷,只见几个毛茸茸的大鸟相继闪出树林,着实把平安候吓了一跳:“我的天啊,好大的鸟哇!”

“那是人,哪里是什么鸟哇,你要看清楚喽!”珍珍这一提醒,令阿二仔细地瞅了瞅,果然是人。

是几个男人,蓬乱的发束散披在肩,不见一块布丝的身上缀着七彩斑蓝的树叶、花草以及藤条,黑黝黝的四方脸上涂沫着抽象的、大概是史前鸟雀的图腾符号。

尤其让阿二仨人大吃一惊的是,这几个男人竟然没穿短裤,毛绒绒的胯间在阳光下闪烁着剌眼的淫光,软哈哈的阳具套着一只光滑而又坚硬无比的大牛角。

锋利的牛角尖弯弯向上,莹光森森,甚至是可怕。

珍珍大叫一声,双手捂住面庞:“我的妈妈么,他们怎么不穿衣服啊!”

“豁豁,野人,野人,善哉善哉,这,这成何体统!”身为女人,空照也难为情地调过脸去,只有阿二一脸迷茫地盯视着远方的树林,不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碧蓝的天空忽然飘过几朵浓云,旋即掠过一股凉丝丝的山风,茂密的树林哗哗翻响,绿莹莹的树梢随风漫舞。

“凋啾啾,凋啾啾,凋啾啾……”

伴随着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子,从树丛里,又叽叽喳喳地冲出几个同样也是身着草花、树叶和藤条的女人来,健康而又红灿的面庞也信手涂鸦般地画着造型怪诞的、不知是何种类的大鸟。

很显然,好色的男人们欲向女人们求欢,而女人们则笑嘻嘻地拒绝着,躲闪着,不多时,从树丛里又涌出十余个男男女女,均是浑身花草装,男人们的阳具无一例外地套着尖牛角,而女人仅在腰间里一张芭蕉叶。

“好热闹啊!”珍珍打趣道:“他们这身打扮要做什么呀?开化妆舞会?”

又是一番喊叫、打闹和嬉戏之后,几个男人从树林里拽出他们的猎物,一只身中数箭,延延一息的母鹿,身着花草装的男女们立刻扑向母鹿,在阳光下,身上的奇花异草随风摇动,哆哆发颤,活像一群燥动不安的小鸟,毫无耐心地分享着美食。

群鸟们一起动手,以极为原始的、凶惨的手段杀死母鹿,不知是哪只大鸟野性大方,居然割下母鹿的外生殖器,拎在手里,一边向女人们展示着,一边凋啾啾地怪叫着,女人们则妈呀、妈呀地尖叫着。

待众人剥净母鹿的表皮,一个老者模样的大鸟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他首先瞅了瞅母鹿,然后,目光严肃地盯着那个手执母鹿的外生殖器,风风张张的男子,男子非常知趣地停歇下来,在众人的嚷嚷声中,将母鹿的外生殖器送给了老者,老者冷漠地接在手中,又拎起鲜血滴淌的鹿皮,走出人圈外,坐在一块石头上,根本没有任何工具,却很是在行地处理起鹿皮来。

而年轻的男子们则将血淋淋的鹿躯干架在刚刚搭就在篝火上,淫贼见状,咽了一下口水:“呵,真是好生活啊,他们要聚餐了!”

枭枭的篝火送来诱人的鹿肉的鲜香,将淫贼的胃袋剌激得直泛酸水:“唉,好香啊,我也饿了,我也想吃鹿肉了!”

即使是在篝火旁灼烤鹿肉,男人们还是没有忘记追逐女人们,于是乎,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转起了圈圈,正在此时,两只不知名的怪禽从远方盘旋而来,大概是嗅到了诱人的肉香,它们站在树梢上嗷嗷地怪叫着,仿佛是在乞求大鸟们的施舍。

“哎呀,同样是鸟,他们怎么可以射杀同类啊!”珍珍突然惊叫起来,只见一个鸟人拎起弓驽,悄悄地瞄向怪禽,俏尼姑淡然道:“不,你错了,虽然都会飞,但他们不是同类,天上飞的是猛禽,专抓小鸟吃,所以,他们是天敌!彼此不相容的!”珍珍充满爱心地,却又不敢高声地喊道:“猛禽,快跑啊,鸟人在射你呢!”

来不及了,嗖的一声响过,一只怪禽悲鸣一声,扑通摔在树林边,被正在追逐女人的男人看见,拎起禽腿,连毛也不拔便随手扔进篝火畔的汤锅里。

“呱——呱——呱——”看见同伴被活活射死,又被无情地抛进汤锅,另一只怪禽并没有独自逃命,而是长久地徘徊在空中,可怜巴巴地嘶鸣着,没有人理会它,人们一边往篝火里添柴,一边继续追逐嬉闹。

当一个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拽住一个女人的手臂时,他便喜形于色地将女人扯向林边的大树下,骄傲地摘掉阳具上的牛角,似乎向女人炫耀着自己的宝贝,而通常情形下,女人嘴巴一厥,发出令男人们很伤自尊的讪笑,然后,趁着男人沮丧和迷离之际,挣开男人的手掌,咯咯咯地大笑而去。

鹿肉的鲜香越来越浓郁,汤锅里的怪禽也应该煮烂了,一个女人掀起锅盖,透过水气,迷缝着双眼,仔细察看着热气翻滚的汤锅,不料想,始终盘旋在空中的怪禽突然俯冲下来,一声嘶鸣之后,非常准确地投入沸腾着的汤锅里,众人见状,无不瞠目结舌。

“好一对恩爱的夫妻!”珍珍深有感触地说道:“以命相殉,就是人类,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啊!”

林边的鸟男女们可没有珍珍这份同情心,更不会像珍珍那样多愁善感,怪禽自投汤锅,大感意外之余,便是乐得手舞足蹈,认为占了天大的便宜,你撕着禽腿,他拽着禽头,也不知是生是熟,囫囵塞时肚子里,对那只烤母鹿也是如此,你抓我扯,没过多长时间,熊熊的篝火之上,只剩一幅母鹿的骨架,条条肋骨,噼叭作响。

饱餐之后,男人们的能量愈加显得过剩了,对女人的追逐也愈加疯狂了,甚至是放肆了。

林畔的秩序大乱起来,鸟男人们野粗地追逐着鸟女人,迫不急待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怎奈男多女少,两性的比例严重失衡,于是,为了争得与女人的交欢权,在男人们之间发生了可怕的械斗。

看见男人们为了争夺女人而大打出手,甚至头破血流,始终坐在篝火旁沉默不语地鞣制着鹿皮的老者,面色冷峻地站起身来,他轻轻地干咳数声,男人们便再也不敢造次了,纷纷停下手来,或是松开业已抢到手的女人,或是放下械斗的凶器。

老者唤过一个女人,如此这般地嘀咕一番,女人频频点头,于是,老者将那张尚未鞣制好的鹿皮披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冲着众男人炫耀般地扭了扭身子,老者以长辈的身份拍了拍女人的额头,女人乖顺地低下头来,老者将母鹿的外生殖器挂在女人的脖颈上。

末了,又转向女人的背脊后,林畔顿时响起震耳的欢笑声:“噢哈哈……游戏开始了……噢哈哈……开始射了……噢哈哈……快排好队啊……”

豁豁,林畔可热闹开了,只见披着鹿皮的女人策身上马,在林畔哒哒哒地奔驰起来,肩上的鹿皮随风舞动,颈上挂着的母鹿生殖器摇来晃去,看得众男人更加饥渴难忍了,在此起彼落的欢呼声中,一个体魂比别的男人都要健壮的汉子也跳上一匹黑色的矮脚马,手拎着弓驽,直扑女人而去,女人搂着马脖子,扭过脸来,极具挑逗性地媚笑着,马蹄踩踏着青草,哒哒作响。

“射啊,射啊,快射啊!”

众男人齐声呐喊,汉子加快了速度,尽一切可能地缩短距离,然后,拉弓搭箭,嗖——,女人似乎很中意这个汉子,当汉子向她身后的母鹿生殖器瞄准时,她既不躲闪,也不奔跑,而是老老实实地等待男人张弓发箭,箭头恰到好处地射进背脊上的生殖器里,哇,真是好箭法,十环:“哦,射中了!”

在一片杂嘈的欢呼声中,汉子和女人相继跳下马来,汉子走到女人身后,拔下生殖器里的竹箭,女人则摘下鹿皮,连同生殖器一并还给老者,然后,冲汉子会心一笑,手拉着手,走进树林里,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去了。

“好奇特的婚俗啊!”阿二等人不约而同地惊叹起来,这时,又有一个女人披上鹿皮,挂上生殖器,纵身上马,另外一个男子拎着汉子用过的箭驽,一边拉弓,一边策马追逐女子。看得出来,这位女子对她的追逐者不太中意,马不停蹄地狂奔着,非常机警地射避着男人的瞄准。

“射啊,快射啊!”

“是呀,别磨蹭时间,人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马上的女子左躲右闪,马后的男子东瞅西瞄,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嘟哝声中,终于奈不住性子,非常草率地张弓发箭了,嗖,竹箭径直飞向生殖器,怎奈女子突然夹紧双股,矮脚马扬起前蹄,结果,男子的射箭成绩很不理想,竹箭莫说没有射进母鹿生殖器,甚至连边也没搭上,而是嚓着女子身上的鹿皮,嗖地飞进树林里。

“哟,”树畔顿时喝起了倒彩:“什么箭法啊,这是跟谁学的啊,”

“小子,你太紧张了吧!”

“没关系,莫要灰心,不要丧气,好好练练,机会还是有的!”

无功而返的男子懊丧不已地跳下马来,立刻有人抢过男子的箭驽,接过男子的马缰绳:“该我了,该我了!”

“不,应该轮到我了,我早就排在这里了!”

为了尽快得到骑马射箭的权力,林畔又争执起来,老者不得不屡屡出面,维持秩序,从而才使射鹿屄得女人这场荒诞的游戏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呵呵,真好玩,让我也来试试!”面对此情此景,淫贼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我们走南闯北、淫遍天下的平安侯,也没有权力保持沉默了,只见他策马抽箭,跃跃欲试,如果不是珍珍拼命阻拦,平安侯早就策马飞奔,搭箭上场了。

“郎君莫去,这伙鸟人会吃了你的!”

阿二与珍珍正争执着,林畔又混乱起来,鸟老者按下葫芦却起来了瓢,当又一个鸟女子身披鹿皮跳上马背时,一个年轻的俊小伙推开众男人,大概想不排队就上马射箭,老者虎着脸,严厉地训斥他,小伙子充耳不闻,拽着马缰绳就是不放。

而这边,赤裸着上身的女子骑在马背上,手拽着缰绳,冲着小伙含情脉脉地挤眉弄眼,同时,嘴里还哼唱着小曲,在林边悠然地溜哒着,女子丝毫也没有策马狂奔的意念,似乎就等小伙子上得马来,一箭中地,然后,相拥着走进树林。

一股妖风忽然刮起,女子背后的母鹿生殖器随风舞动,将淫贼缭拨得魂不守舍。趁着珍珍稍不留神,阿二突然张弓搭箭,也顾不得瞄准,嗖地的一声便射将而去。

“哇,射中了!”望着女子的背脊,珍珍脱口而出,林畔登时一片大乱,男人们纷纷操起武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什么人敢来此作乱,抓住他,活剥了他的人皮!”

林畔聚餐射鹿屄,西南鸟族好创意。

男儿炼就好身手,竞技场上来献艺。

女人心藏小算盘,不是科举也作弊。

奇俗乐煞平安侯,张弓搭箭来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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