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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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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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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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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情?天子怨晨风剌骨卷纱帘,寒气过鬓髯。

虚汗和着胭脂,扑漱落、画猫脸。

妃态魅,婢唇甜,不尝鲜。

玉茎雄举,鏖战方酣,好事飘烟。

“嗯,”听见淫贼的嚷嚷声,女人的手掌猛然一松,阿二“啪啦”一声翻滚在地。“你是何人?”马背上的女人厉声喝道:“为何穿圣上的龙衣?”

“我,”阿二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只见一位少妇身着戎装,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的汗血马上,姣好的面庞冷气袭人,一对俊秀的杏核眼咄咄逼视着自己:“我,我是师爷!”

“师爷?哪里来的狗头师爷?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敢穿圣上的龙衣,是何居心?来人呢,还不给我推出林子,斩喽!”

“不,不……”餐桌下面传来圣上战战兢兢的乞求声:“姑姑,此人杀不得啊,他不仅是朕新任命的师爷,他还有重要的情况向朕汇报呐!”

“唉~~”少妇长长地叹了口气,纵身跳下马背,她不再理睬淫贼,径直奔向餐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拖死狗似地将圣上从餐桌下面拽了出来:“皇侄啊,你、你……”望着身穿丫鬟衣服的圣上,女人秀目横竖:“圣上,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哇?堂堂天子,却穿着下人的脏衣服,皇室的尊严都让你给丢尽了!

啊?“女人搜身般地摸索着圣上,突然惊呼起来:”皇侄,你的宝剑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在奴才这里呢!”没容圣上作答,一个下人双手托着宝剑走上前来。女人仔细瞅了瞅:“不对,不是这把宝剑。”女人又转向圣上:“皇侄,先帝留给你的尚方宝剑呐?你弄到哪里去了?丢了?”

“没,没丢,”圣上结结巴巴地嘟哝道:“让四大爷暂时借去了!”

“什么?”女人一把揪住圣上的衣襟:“混账,这传世的宝剑,你也敢随便借给他人,你干脆把玉玺也借出去算了!你,唉!”女人又气咻咻地叹息起来。

黑暗之中,她突然发现沫儿和马四娘怔怔地坐在餐桌前,惊骇万状地望着自己,一时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皇侄,你又胡来了!这是从哪弄来的臭女人?”

“皇后,”始终紧随在女人身后,大概是担当保镖职务的众人建议道:“是不是要把这两个贱女人拉下去砍了啊?”

“饶命!”两个女人同时翻身下跪:“皇后,这可与我们无关啊!”

“不,”女人冲保镖摆摆手:“这不是她们的错,错误全出在皇侄身上,如果没有皇侄的勾引,她们怎么会在这里陪着皇侄喝花酒呐!去,还是老规矩,给我好生教育教育不听话的皇侄!”

“是!”保镖们一拥而上,毫不客气地将圣上按倒在地,圣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女人根本不为所动,一字一板地下达着命令:“家法伺候!”

“是!”一个保镖手执着粗硕的木杖,狠狠地击打在少年的屁股蛋上,圣上“哎哟、哎哟”地惨叫起来:“哎哟,哎哟……姑姑饶命,姑姑饶命!”

“皇后,”跟随圣上出来狩猎的的众人齐唰唰地跪在女人的脚下:“请皇后开恩,念圣上年少无知,原谅圣上这一回吧!”

“休得多嘴!”女人背对着众人:“原谅,原谅到什么时候,原谅到哪一天啊?圣上屡教不改,就应家法伺候,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你们休要横加干涉,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皇后,”有赤胆忠心的下人挺身而出:“奴才愿意代替圣上接受惩罚!”

“哼,”女人轻谩地哼了哼:“好忠心啊,真是难得啊!圣上出来胡闹,你们不予劝阻,也不向我报告,现在,居然想替圣上受过!好啊,”女人又欲下达命令:“姑奶奶成全你的忠心,来人,拉去砍了!”

“别,别,”痛苦不堪的圣上替手下人求起情来:“姑姑,全都是我的错,你可不能枉杀无辜啊!”

“是啊,”众人帮腔道:“圣上的龙意,奴才们岂敢违抗!请皇后开恩,恕他性格耿直,且饶他一命!也请皇后手下留情,原谅圣上吧!”

“哎哟,哎哟……姑姑,饶了我吧,贤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

少年圣上趴在草地上,哭哭咧咧地哀求着,木杖“劈哩叭啦”地起落着,直看得阿二心惊肉跳:怎么,难道至高无尚的皇帝也会挨打?真是亘古未有,闻所未闻啊!

姑姑?皇后?听见圣上以及众人对女人不伦不类的称谓,淫贼困惑起来:皇后是皇上的姑姑?说白了,这不是侄儿娶姑姑为妻么?哟,这岂不乱了伦常?

想到此,匍匐在乱草丛上的阿二依然淫心不死,色眼偷乜着凶悍的女人:呵呵,这女人虽然厉害点,身段倒是满不错的啊!唉,树林里的光线实在是昏暗,否则,我定要好生欣赏一番女人是何芳容,嗯,就冲着这迷人的身段,姑姑皇后的脸蛋肯定错不了!

好个大淫贼,死到临头仍旧对漂亮女人评头品足,采花真是采到了忘我的境界啊!

“皇后……”淫贼躲在一边胡思乱想,赖蛤蟆欲嚼天鹅肉,而众人则跪在地上苦苦地乞求着,七嘴八舌的言语之中,流露出愤懑之情,有人甚至豁出脑袋瓜向皇后发出严正的抗议。

女人终于下令了:“好了,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看圣上还有没有记性?”言罢,女人翻身上马:“把皇侄送回大轿里去,我跟圣上的账还没算完呐!”

“是!”众人抬起哭哭涕涕的圣上,又带上淫贼以及两个女人,随尾在汗血马的屁股后面,垂头丧气地走出树林:“圣上,你痛么?”

“圣上莫哭,回宫之后,奴才请御医给你疗伤!”

阿二等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树林,遥远的天际泛起淡淡的灰白色,天已拂晓,在树林边缘的大道上,旌旗招展,枪矛耸立,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车马,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钢戟,威风八面地分列在公路两侧。当众人将圣上抬起大轿时,少年哭哭涕涕地要淫贼师爷与其相伴,女人秀眉微皱,于是,众人又将阿二塞进大轿里。

皇后扬起马鞭,“啪”的一声脆响,不见首尾的大军顶着黎明的灰白色,缓缓地起拔了。

“咦咦咦……”坐在大轿里,圣上一边揉着被打肿的屁股,一边嘤嘤地、孩子般地抽涕着,挂满泪痕的面庞泛着无尽的悔意:“看来,这一次,姑姑是真的动气了!咦咦咦……”

“圣上,”从威猛的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树林,误将自己为圣上,拎到马背上暴打,然后又被摔到草地上,转而杖打圣上,直至捉贼般地将少年塞进轿子里,阿二百思不得其解:“圣上贵为天子,却遭此羞辱和暴打,奴才愚钝,着实想不通啊!”

“师爷有所不知,”圣上抹了一把酸涩的苦泪:“她不但是朕的嫡姑,还是朕正式的皇后!”

“是呀,是呀,奴才已经知道了!”阿二嘿嘿地冷笑道:“呵呵,侄儿娶姑姑,新鲜,新鲜!”淫贼心中暗笑:有关皇宫里面的热闹事,民间众说纷纭,什么母子乱伦;什么父子同穴,早已不足为怪,正所谓的脏唐臭汉是也。这不,当今的圣上,竟然立嫡姑为皇后,看来,民间的传言,绝不是空穴来风啊!

“师爷,”从淫贼复杂的神态之中,年少的圣上似乎看出师爷对这桩乱伦婚事的轻蔑之意,于是,他坦诚地向自己的淫师讲述起一段颇为罗曼蒂克的浪漫史来:“父皇健在时,正式册立朕为太子,举行仪式那天,因朕年纪尚幼,父皇就把朕抱在怀里……啊!”少年圣上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激动不已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细白的小手悄然抬起,无比自豪地挥动着,童年时代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彷佛放电影一般,油然浮现在对面微微抖动的布帘上。

富丽唐皇的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鼓乐悠扬,文武百官身穿着盛装,手持奏摺,按照职位的高低排成先后顺序,一批又一批地向老皇上以及日后接班的太子谢恩叩拜,场面之宏大,气氛之热烈,令年少的太子惊讶不已。瞠舌之余,依在父皇的怀里,嘻嘻地笑了起来:“嘻嘻,真好玩,简直比唱大戏还热闹哇!”

文武众臣谢恩之后,宴会正式开始了,当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端上餐桌之后,在扑鼻的肉香之中,太子正欲抓起一只红灿灿的大龙虾,突然,司仪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分布在餐厅四角的伎乐手“哗”地站起身来,霎地,鼓乐之声轰然大作,震得太子扔掉大虾,慌忙捂住小耳朵。

华灯映宝殿,鼓乐震皇宫。

皇上立太子,群臣举酒盅。

“皇儿莫怕!”老皇上轻抚着太子的脑门:“过一会,艺伎们就要为宴会唱歌、跳舞助兴喽!”

老皇上的话音刚落,乐曲声中,一排排、一队队、一列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艺伎们仙女下凡似地从餐厅的大门鱼贯而入。她们那抹着脂粉的脸蛋好似一朵朵竟相绽放的向阳花,纷纷投向大厅中央的太阳——当今老迈的圣上。

老皇上登时龙颜大悦,报之以慈祥和蔼的微笑,那即威严又炽热的目光,犹如一道道万丈光芒照射在艺伎们的胴体上,令艺伎们激动不已,受宠若惊之余,无不抒展起柔嫩的臂腕,彷佛一群行将投火的飞蛾,舞动着万彩千纷的长袖,不顾一切地扑向熊熊燃烧的太阳:“谢皇上赏赐!”

“皇恩浩荡深如海,高似天!”

“祝皇上万寿无疆!”

“……”

“皇儿,”望着一群群让人眼花缭乱的各色美女,老皇上拍着小太子的脑门道:“你看,她们都是当今绝色的美人啊!全是国色天香,统统被朕收进深宫,慢慢地享用。皇儿啊,你登极以后,想娶哪位美女为皇后啊?”

呜呼,这才是纯粹的子承父业啊,不仅继续了江山,连同女人也一并可以继承,于是乎,续上联诗韵道:艺伎如飞娥,嫔妃似彩虹。

父子同享用,其乐也融融。

听到这里,阿二不禁淫性勃发:乖乖,这皇宫里面可真够乱的啊,皇上老子收藏的美女,死后留给儿子继续享用,这可真是父子同穴啊!嘻嘻,也对啊,这也没什么不可以啊!儿子既然可以继承父亲的江山社稷,为什么不可以接手父亲的美姬靓妾呐?总不能待老皇上驾崩了之后,把她们悉数放出宫去,遣散到民间啊?哼,谁舍得自家的肥水流进他人的田地里啊?

哎哟哟,联想起父子同操一个嫔妃,淫贼的身上麻酥酥的,胯间的鸡鸡甚至淌出几滴稀液来,也搞不清楚是尿液还是精液!于是,阿二皮笑肉不笑地问圣上道:“圣上,那么,你相中哪一位美女了?”

“没有,”圣上摇了摇小脑袋瓜,继续讲述道:“没有,这些歌伎乐艺,朕一个也没相中,别看她们打扮得多么漂亮,在朕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只外表华丽、内中空洞无物的花瓶而已。她们虽有姣好的脸蛋,而肚子却没有点滴的的墨水,谈吐浅薄,处事粗俗,朕身为皇室龙后,怎能看得上这等没有气质,更谈不上高雅的下九流呐!”

淫贼刁顽地瞅着圣上:哼,什么皇室龙后,你也就是投正了胎而已,如果你不幸投进了乐户之胎,从娘的屄里爬出来就是贱民,看你还能这般傲谩和张狂!

唉,阿二怅然暗叹起来:如果我有幸也投进了龙胎,现在,不也像这位小圣上一样拥有天下各色美女,顿顿吃香喝辣么?何必终日疲于奔命,还要让人捕杀呐!

唉,看来啊,一个人的命运,在他投胎转世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

“就在这时,”少年圣上的讲述,打断了阿二不着边际的思忖和感慨:“从美女群中闪出一个绝色的丽人来!”

“皇上哥哥,”一个正值芳龄的俏佳人从美女群中脱颖而出,步履款款地走到老皇上的面前:“听说哥哥正式册立太子,小妹特从边关赶来祝贺,因路途遥远,迟到了,还请皇上哥哥恕罪!”

依在父皇怀里的小太子悄悄地扫视一眼风尘仆仆的丽人,她,十六、七岁,面庞红晕,身材婀娜,风姿绰约,戎装紧里的胸脯高傲地耸立着,彷佛是一座在重压之下誓不屈服的鼎鼎泰山。

“哈哈哈!”老皇上乐悠悠地给皇姑赐座,然后,指着怀中的皇子道:“小妹,这,就是太子,以后,他就是天子喽!”

“哦,”小皇姑立刻站起身来,冲太子妩媚地笑道:“哎唷,几年没见,皇侄都快长成大人喽!来,让姑姑抱一抱!”

说着,小皇姑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皇侄,太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进入皇姑的怀里。尤其让太子倍感吃惊的是,皇姑那看似柔软细滑的手腕,却有着超人的力量,非常轻松地架着太子,太子肘臂微动,无意之中触碰到皇姑的胸脯上,顿觉酥软无比,周身如卧绵缎之中。

“哟!”皇姑不施粉脂的珠唇微开,甚是爱怜地吻了太子一口,哇,这是多么难忘的一吻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吻啊!这一吻看似自然而又清谈,却由此唤起了一个孩童浑然无存的性意识:“姑姑,”太子捧着皇姑的秀颜:“姑姑真好,姑姑真漂亮!我爱姑姑!”

太子的赞赏是真挚的、由衷的,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不擦不抹任何脂粉,并且全副戎装,威严不可侵犯,这已经让小太子深深地敬佩了,较之于围着父皇骚蝇般团团乱的、大献媚骨的艺伎来,在太子的心目中,皇姑就是圣母啊!

“父皇,”无知的太子转向老皇上:“父皇,我相中姑姑了,我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

知子莫如父,子不明父心。

喧嚣大堂上,与姑结联姻。

哗!小太子的话令举座皆惊,文武百官纷纷掩住面庞,不敢让老皇上看出自己的不屑之色。老皇上更觉尴尬,一时语塞,良久才半是佯怒地喝斥道:“嗯,皇儿年少无知,以后不要出此戏言,以免遭人贻笑!”

“不,父皇,”任性的小太子真是不知好歹:“不么,不是戏言,我定要娶姑姑,立姑姑为皇后!”

“嗨,”老皇上苦涩地叹了口气:“皇儿胡闹!”

“什么胡闹!”当小太子语惊四座时,皇姑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彷佛这很自然,也很正常。望着怀中年少的侄儿,望着满朝文武,颇有心计的少女打起了小算盘:如果我当真嫁给皇侄为妻,我就是名正方顺的皇后,这天朝的大业,就尽在我的手掌之中了!

在文武百官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皇姑抱着太子大大方方地走向大厅的正中央,众艺伎慌忙闪向两侧,吹鼓手也停歇下来,大厅里嘎然沉寂了。

皇姑傲然伫立,手指着怀中的皇侄:“你们在下面嘀咕个什么,是不是笑话我们姑侄呐?”

“不敢,不敢,”百官纷纷抵赖:“奴才绝对不敢!”

“没什么,笑话就笑话呗!”皇姑更是语出惊人:“今天乃黄道吉日,皇上哥哥册立太子,我谨藉哥哥这场酒宴,与皇侄定下婚约,正式许配给皇侄!我就做侄儿的媳妇了,你们怎么着吧?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姑姑嫁给侄儿,想是有点想法,可是,谁敢说什么啊?小皇姑的脾气满朝文武都知道,小皇姑的武艺不在众武将之下,谁着惹得起啊!

“呵呵……”阿二精神为之大振:“圣上,好,好!真够浪漫的,侄儿娶姑姑,亲上加亲啊!”

大淫贼满腹秽念地瞅着圣上:圣上可真是好艳福啊!把亲姑姑都给操了,想我阿二美女虽然没少沾,却从来没有干过亲人。莫说嫡亲,就是表亲也没沾过边啊!我操过嫂嫂,可是,嫂嫂是外姓之人啊!哼,自卑之中,阿二与阿Q有同样的性格,能够找到心理平衡:好男人才不操自己的亲人呐,兔子还不去吃窝边草呢!

“宴会结束后,”圣上已经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了:“姑姑与父皇商量,欲带我去边关,说是要锻炼我,不让我娇生惯养,以后没法平定天下,治理国家的素养。皇父虽然舍不得,却拗不过姑姑,于是,姑姑抱着我,骑上一匹高大的战马,哒哒哒地奔向西域边关了!”

马战扬起四蹄,风驰电掣般地狂奔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马身的左侧是延绵不绝的祁连山,右侧则是纵横万里的城墙,望着一座座一闪而过烽火台,小太子即新奇又茫然:“哇,好荒凉啊!姑姑,你怎么领侄儿到这寸草不生、鸟禽不至的地方来啦?”

“皇侄,”姑姑策马扬鞭:“姑姑就是想让你在这边关之地,好生地锻炼锻炼!成年以后,能够操持起祖宗大业,让咱们家的基业千秋万代地传承下去!切不可做一个沉迷于酒色的昏庸之帝!皇侄,你看,”姑姑马鞭指向远方:“这无边无际的土地,都是咱们的老祖宗打下来的,日后,你可一定要看管住哦!绝不可丢失一寸土地,否则,怎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太子毫无兴趣地瞅了瞅苍凉的四周,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很不理解父皇为什么派大批的军队、花费钜额的粮饷守卫这片不毛之地。花费那么多的钱财,还不如好生地把皇宫修缮一番呐!皇宫多好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赛过天堂啊!

“姑姑,”太子突然对姑姑的座骑发生了兴趣:“这马跑得好快啊!”

“那是当然!”提起自己的座骑,姑姑顿时来了精神:“皇侄,你知道么?

这可不是一般的战马啊,是世间最名贵的宝马!“”哦,真的么?“

“皇侄,你看!”姑姑将马鞭别在腰间,白嫩的手指在马的脖颈上轻轻地擦划一下,立刻泛起晶晶的血珠。小太子大惊:“姑姑,怎么,这马受伤了?出血了?”

“不,”姑姑伸着鲜血滴淌的手指道:“这种宝马跑起来的时候速度特快,没有任何一种马能够超过它,跑累了,宝马便渗出这种血一样的汗水来,所以,人称汗血马!”

“哦,让我也试一试!”太子兴致愈浓,也习学着姑姑的样子刮起马颈来:“姑姑,这马一天能跑出多远啊?”

“四千里!”姑姑欣然答道:“汗血马可以日行数千里,从京城到西域边关只需一天的时间!”

“啊,真是神了!”淫贼不肯相信:“圣上,汗血马充满了神奇的传说这是不假,可是,它奔跑的速度真得如传说中的这般快么?”

是啊,莫说大淫贼,作为写手的我也不肯相信,难道汗血马的速度比火车还要快?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从北京乘火车去乌鲁木齐,跋山涉水,出宝鸡,过天水,越戈壁,速度提得再快,也不能当天就可抵达啊!

“我也不太清楚,”圣上胡乱支吾道:“跑得久了,我就困了,在姑姑的怀里幸福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早已到了一个叫做嘉峪关的地方!”

一座谈不上雄伟的建筑群默默无言地伫立在苏缓起伏、黄沙漫布的荒原上,三环六绕的城墙抹着粗厚的黄泥,造型呆板、油彩业已剥落的钟鼓楼在狂风中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戈壁深处藏古城,岁月苍桑说枯荣;黄沙漫卷钟鼓楼,狂风吹遍练兵营。

皇姑日夜守边关,太子朝暮念畿京;畿京忽飘酸硫硝,烽火狼烟启征程。

太子登楼远眺,满目都是大小不等的,形状却是雷同的石卵,稀疏的野草从石卵的缝隙间吃力地探出头来,做梦也没料到,一群山羊卷地毡般地搜寻而来,立刻将刚刚钻出石卵的野草一掠而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小太子手搭凉棚,口中吟着古诗,体验着边关别样的,与皇宫完全炯异的生活环境:“姑姑,大漠里也没有孤烟啊!”

“皇侄,”姑姑可没有闲情逸志吟诗念词,她催促太子道:“走,跟姑姑下楼去,姑姑教你骑马!”

“好啊,我很想骑马啊!”太子充满好奇心地骑上姑姑的汗血马,模仿着姑姑的样子,双腿调皮地夹紧,战马嗖地冲将而去,太子登时手忙脚乱,“咕咚”

一声摔倒在地:“哎哟,可摔死我喽!”

“不怕,起来,继续练!”姑姑扶起呲牙咧嘴的皇侄,小太子揉着屁股,说什么也不肯再上马了,姑姑秀颜大怒,拖起太子便甩到马背上:“混账,见硬就回,给我上去吧!”

第一次操练骑马,差点没把太子摔成残废,在姑姑严厉的目光下,在一声紧接一声的、不可动摇的催促下,太子彻底被征服了:好厉害的姑姑啊!太子有些后悔了,早知姑姑如此严厉,丝毫不念亲情,我为什么要立她为皇后啊?看来,婚姻大事的确草率不得啊!一见钟情的事情更是做不得啊,否则,必将酿成终生的遗憾,你们看看,太子我就是活生生的、草率婚姻的受害者啊!

“这个姑姑,”淫贼摇头叹息道:“不好,不好,这样的姑姑不好,太厉害了,这哪里是皇后啊,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啊!”

“不,不能这样讲,”圣上颇有感触地说道:“姑姑待我,有严厉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

“呵呵,这样的姑姑也能温柔起来!”淫贼表示怀疑,圣上没有理睬阿二,他撩起布帘,眺望着姑姑的背影:“姑姑白天凶悍无比,一挨到了晚上,当太阳落到戈壁滩下面以后,姑姑的锋芒也像太阳光似地收敛起来了!此刻,姑姑便温柔起来,啊,她又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灯光下,姑姑由一个女将军,变成一个小媳妇了!脱下战袍的姑姑一改白天的威严,像个下人似的伺候我,给我洗头、洗脸,末了,还要亲自将我抱上床,沙漠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寒冷,于是,姑姑便脱光衣服,紧紧地搂着我,用她的体温暖我的身子!”

“哇!”圣上前面的讲述,淫贼丝毫不以为然,当听到冰美人似的皇后为侄儿暖身子时,阿二淫心骤起,他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一边撩起布帘的一角,一对色眼死死地盯着皇后的背影:哇,脱光衣服的皇后,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淫态呐?

“圣上,”有爱财不要命的,却没见过迷色不顾死活的,而今天,大家就见识见识吧!你们看,淫贼一边痴呆呆地盯着皇后的背影,一边下流无比地问圣上道:“皇后的身体怎么样?白不白啊?细不细啊?”

“白啊!”圣上完全沉浸在对性爱的追忆之中,彻底抛却了皇帝的尊严,像个小孩子似地坦言道:“姑姑的皮肤别提多诱人啦,又细又滑,白里透红。”

“她、她……”阿二的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在马背上颠来荡去的屁股:“皇后的屁股肥不肥啊?圆不圆啊?”

“哦,”圣上竟然回答不上来了:“这个,朕还真的没有注意啊!不过,姑姑的屁股很热,第一次摸的时候,蛮烫手的哟!给朕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啊、啊,”听到这里,淫贼胯间的鸡鸡咚地鼓了起来:“圣上,烫手的屁股,最有活力,最有弹力,玩起来特爽啊!”

“是啊,”圣上表示赞同:“姑姑的屁股确实挺梆梆的,手指一弹,咚咚直响!”

“哇!”一股难捺的欲望袭上心头,想起刚才皇后将自己拽上马背,手掌无情地击打着自己的屁股,阿二的身上立刻窜起片片的涟猗,满腹的色水哗哗地、翻江倒海般地沸腾起来。哇!皇后的手掌虽然腕力无比,却依然不失女人的柔软和细滑!

想着想着,淫贼直勾勾瞪着的双眼渐渐地模糊起来,迷离恍惚之中,马背上的皇后不可思议地变成了一个裸体美人。

“姑姑不仅屁股很热,特烫手,整个身子也蛮热的……”少年圣上津津乐道地讲述着,阿二越听越痴迷,慢慢地,淫贼似乎失聪了,双耳嗡嗡乱叫,圣上的话一句也听不清了,迷惘之中,只看见圣上的嘴唇快速而又可笑地上下翻动着。

阿二的手掌彷佛中了邪毒,神不知鬼不觉地探进胯间,一把握住滚滚发烫的鸡鸡,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布帘外面的皇后。圣上的嘴唇继续翻动着,一幅姑侄狂欢的淫景豁然展现在淫贼的眼前。

边城多乌云,飘忽总无常。

且看美皇姑,凶悍吓断肠。

但等余辉尽,悠然变媚娘。

媚娘解衣带,扶侄上淫床。

淫床紧相拥,情话绕屋梁。

白天冷似霜,夜晚暖洋洋。

烛火映娇态,枕前闻芳香。

芳香狂吻亲,一对好鸳鸯。

鸳鸯欢嬉笑,乖柔赛绵羊。

暗中手轻拨,玉茎粗又长。

展股来接纳,勃然喷白浆。

白浆稠又黏,晶莹似鲜汤。

鲜汤不可抛,仔细来品尝。

品尝生感触,滋味如蜜糖。

蜜糖荡春意,姑侄激战忙。

淫贼拼命地揉搓着火星四射的鸡鸡,双眼死盯着皇后的背影,霎地,阿二的色眼骤然模糊起来,浮现出一种蒙太奇的幻觉来,皇后的身影缓缓地飘逸而来,越飘越近,晨风令人惊叹地将皇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吹拂而去,一尊娇艳的胴体仙风般地飘进大轿里。

“皇侄,”赤身裸体的皇后彷佛没有注意到淫贼的存在,她蹲在圣上面前,手抚着圣上红肿的屁股蛋:“你还痛不?”

“咦咦……”圣上涌出无比委屈的泪水,孩子般地扑进皇后的胸怀里:“姑姑,朕不痛,就是有些冷啊!”

“哦,”皇后爱怜地揉抚着圣上的身体:“来,姑姑给皇侄暖暖身子!”

言罢,皇后将圣上平放了下来,当她撅起屁股时,淫贼的色眼豁然一亮,乖乖,阿二看见在皇后的双股之间夹里着一团鲜嫩的肉包包,洁白无比,没有一根绒毛:哇,皇后居然也是一只白虎也!

面团般膨胀着的肉包包令淫贼不可思议地定格住了,肉包中央开裂着一条淡粉色的细缝,闪烁着诱人的晶莹。

“嘻嘻,皇侄,你要干么?”皇后柔和地微笑着,慢慢地叉开了大腿,圣上的小手从皇后的胯间探摸过来,手指尖调皮地拨开皇姑的细肉缝。淫贼又是一番惊喜,皇后粉噜噜的肉洞豁然展现在自己的色眼之前。

皇后的肉洞真是与众不同,在两条肉片之间,可见一眼横豁着的穴口,活像是婴孩张开着的、粉嫩嫩的,等待吮吸奶汁的小嘴,滴淌着清泠的涎液。

“哦唷……皇侄,嘻嘻!”圣上的手指撩拨着皇后的肉片,指尖头刚刚探进皇后婴孩嘴般的穴口里,皇后立刻哼哼起来,鲜美的、泛着莹光的屁股瓣微微扭动,粉嫩的小穴可爱的收缩着,紧紧地夹住圣上的小手指,发出婴孩吮奶似的咂咂声:“咂咂咂,咂咂咂,咂咂咂……”

哇!淫贼一边继续狂揉着鸡鸡,一边死盯着皇后的美穴,心里发出由衷的赞叹:此穴真乃绝品也!

“嘻嘻,嘻嘻……好调厌!好顽皮!”在圣上的挖抠之下,皇后春情荡漾,白屁股愈加放浪地扭动起来,扭动的幅度越大,穴口开裂得也就越阔,汩汩的淫液滴答滴答地漫流着。

突然,一股骚气扑鼻而来,放浪之中,皇后的屁股居然碰在淫贼的面庞上,将黏乎乎的淫液涂抹在阿二的腮帮上、嘴唇上,阿二大喜过望,索性吐出舌头,美美地吮起皇后的屁股蛋以及洞开的穴门来。

“唔唷,唔唷,唔唷……”淫贼娴熟的口技撩起了皇后的春心,她一边继续爱抚着侄儿,一边狂扭着屁股,得意忘形地享受着阿二的口交:“唔唷,唔唷,唔唷……”

狡猾的淫贼发觉皇后已经彻底痴迷了,他匆匆解开裤带,掏出鸡鸡,一边继续给皇后口交,一边悄悄地探起身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此良机把皇后给操了,事后就是砍头,就是千刀万剐,我阿二也心甘情愿!死在皇后那绝品的美穴里,做鬼也风流!

想到此,阿二鼓足了勇气,毅然站起身来,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咚”

地顶进皇后的美穴里,旋即般疯狂地大作起来。随着鸡鸡的出入,皇后的美穴也可笑地一张一合,发出“劈哩叭啦”的脆响。

“哎哟,哎哟,这是谁啊?”皇后幸福地呻吟着,正欲转过头来,阿二慌忙按住她的脑袋,也不言语,只顾拼命地抽捅。

“啊!”圣上突然惊呼起来:“大胆淫贼,竟敢奸淫朕的姑姑,看朕不灭了你的九族!”

“嗨,”阿二完全沉醉起来了:“谢圣上龙恩,灭就灭吧!只要让奴才把皇后给操了,你想怎样处置奴才就怎样处置吧!”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朕定要杀了你!”圣上纵身跃起,恶狠狠地扑向了淫贼,阿二手臂一扬,非常轻松地将圣上推向轿子的里端。圣上见斗不过淫贼,冲着闭着眼睛呻吟不已的皇后道:“姑姑圣洁之身,怎能让淫贼玷污?姑姑,你为何还不快快发威,收拾这个狗奴才啊!”

“哦唷,哦唷,哦唷……”皇后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无奈地言道:“皇侄有所不知,姑姑虽然气力超人,可是,一旦行起淫事来,蛮力尽消,完全恢复弱女子之身,随着淫意荡漾,武功也就全废了,呜呜……”

说到此,皇后咬牙切齿道:“皇侄莫急,暂且忍耐着,让他张狂好了,待他渲淫已毕,精尽力竭之后,姑姑再好生收拾她,定把他剁成肉酱喂我的战马!”

“哈哈哈!”听见皇后的解释,阿二顿时精神大振:既然如此,为了多活一会,我阿二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可草草射精啊,看你拿我如何是哉!

阿二手捧着皇后的屁股,放慢了抽插的力度,以免因过份的剌激草草射出精液,从而断送了唧唧小命。

“奴才,你好生刁顽啊!”聪明的皇后猜透了淫贼的心思,她冷冷地谩骂一声。当淫贼的鸡鸡再次摇头晃脑地溜进穴门时,皇后运了口气,穴口突然紧紧地闭合起来,小嘴般的肉洞牢牢地吸纳住淫贼的鸡鸡:“哼,狗奴才,我看你往哪跑!”

“苦也!”淫贼的鸡鸡深深地陷在皇后的肉洞里,无论怎样挣脱,就是拔不出来了:“啊哟,皇后饶命!”

“大胆淫贼,”皇后高撅着屁股,身子狂扭着,肉洞快速地收缩着,鲜嫩的美穴变成了有力的吸盘,无情地吸住淫贼的鸡鸡:“还不快快投降,看我吸光你的精髓,让你立马精尽人亡!”

“啊!”阿二大吃一惊,在皇后疯狂的收缩之下,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精液狂倾而出。

“滚!”皇后转过胴体,一把将淫贼推翻在地:“无耻的奴才,你等着受死吧!”

“咕咚”一声,阿二的脑袋重重地撞在木板上,“哎哟”一下,终于从幻境里苏醒过来,圣上不知何时已经睡死过去,阿二的手掌则伸在裤裆里,鸡鸡依然勃起着,附着黏乎乎的精液。

从军队的前方传来命令,队伍立刻停顿下来。因紧急刹车,正握着鸡鸡作着奸淫皇后迷梦的阿二毫无准备,“咕咚”一声翻倒在地。

停车的惯性将圣上惊醒,他撩起布帘,发现军士们已经开始埋锅做饭,圣上依然像个孩子,没有姑姑皇后的命令,绝然不敢擅自钻出轿子。

“皇侄,出来吧,用御膳喽!”布帘被人轻轻地撩起,一个姣好的面庞闪出在淫贼的色眼之前。日上三杆,耀眼的阳光从布帘的缝隙里射将而来,阿二终于饱睹了这位不平凡女子的真实芳容。

红日高高悬天边,光芒灿灿映姣妍。

芳颜颦颦比西施,媚眼波波赛貂婵。

微风习习闻淡香,巾帼飘飘舞翩跹。

白腕嫩嫩挂玉环,细手纤纤挥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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