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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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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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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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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虎皮黄威风八面中山王,吼声冲天浪。

满腹哀怨和愁怅,怒火灼腑脏。

恨人间,忿难消,屈辱怎能忘。

谁知淫迷春意荡,丢了虎皮黄。

打退了大白猿,披着虎皮的长夫人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口叼起平安侯,颇为满意地跃下平坝,在山魈的咒骂声中,长夫人绕过一条条山沟,又翻上一道道峻岭。

“咕嘎,咕嘎,你他妈的快点咬死他啊,咱们好去寇老爷那里交公差啊,咕嘎,咕嘎。”山魈在树林间急得窜来窜去。

长夫人却是如获至宝,紧紧地衔在嘴里,连理都懒得理睬山魈了:哼,咬死他,岂不便宜了他,这小子不愧是淫贼,床上功夫着实了得,老娘虽然已经做了厉鬼,生前与淫贼交欢的快感,依然记忆犹新,每每回想起来,总是激动不已,全身酥麻,现如今这淫贼已衔在嘴上,为何不好生受用一番,然后,或是掐死,或是咬死,也不迟啊!

想着想着,长夫人不禁情迷意荡起来,得意忘形之间,将嘴里的淫贼摇来晃去,令阿二那夹在虎齿中的身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只母老虎对我似乎比对虎崽更有兴趣!你听,一路之上,母老虎迈着悠然的步伐,鼻孔里发出欣慰的哼哼声,仿佛获得一道人肉大餐比到找宝贝儿子还要重要,还要幸福!淫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落入老淫妇的口中,并且是个变成厉鬼,依然欲念不灭的老淫妇!

嗷——,嗷——,嗷——,走着走着,只听嗷的一阵嘶叫,从树丛里又冲出一只体态更加硕大的公虎来,它首先向母虎发出几声极具挑逗性的吼叫,然后,一对雪亮的虎眼眈眈地盯着母老虎口中的平安侯,人体鲜活的气息缭得公虎胃口大开,一串涎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了出来:哇,好香啊,馋死我了!

“咕嘎,咕嘎,去,快去,”半路途中又杀出一只公虎来,山魈似乎看见了一线希望,怂恿公虎道:“把那个家伙抢下来,咬死他,吃掉他!咕嘎,咕嘎,他的肉可香啦,咕嘎,咕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山魈又失望了,人肉再鲜、再香,也没有母老虎的骚气更加诱人,只见公虎并没有抢夺雌虎口中的淫贼,而是健步跃到母老虎的屁股后面,鼻尖拱着母老虎的尾巴,色迷迷地嗅闻着母老虎的私处,甚至吐出麻辣辣的大舌头,下作地舔吮着母老虎湿漉漉的生殖口,时尔,还发出一阵淫邪的哼哼声。

“咕嘎,他妈的,怎么都是一个臭德性啊,”看见公虎毫不掩饰的淫态,山魈气得七窍生烟:“无论是人,还是兽,怎么一看见异性就走不动路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真愁煞我也!咕嘎,咕嘎,咕嘎……”

急于与淫贼交欢的母老虎显然对公虎的示爱没有丝毫的兴致,虽然已托生为兽,毕竟前世作过女人,长夫人更喜欢与人类交欢,只见它没好气地摇摆着大尾巴,一边抽打着公虎的腮帮子,一边嘟嘟囔囔地向林间跑去。

公虎见求欢不成,便又跳到母老虎的面前,欲扯住平安侯的大腿,那意思,分明在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一贯看不上我,无论我怎样向你示爱,你都瞧不起我!既然不肯与我交欢,那就分出些猎物给我吧!平安侯都吓傻了:惨也,我将被这对老虎扯个稀巴烂!

母老虎哪里肯依,让你吃了,我如何享受他的大鸡巴啊!公虎尚未叼住平安侯的大腿,母老虎已经扭转过头,远远地甩开了公虎,扭摆着大屁股继续往密林里跑去,公虎哪肯放过这顿人肉大餐,死皮癞脸地尾随着母老虎,低声下气地乞求着。

那语气,那口吻,似乎在说:反正你自己也吃不完,天气又湿又热,剩下来的玩意,很快就会腐烂掉的,这多浪费啊!不想多给,赏一条大腿也行啊,大家都是邻居,都住在一片林子里,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咋这么死性啊,咋这么不通虎情啊!

嗷——,嗷——,嗷——,看见公虎那癞皮狗般的架式,母老虎气得嗷嗷直叫,它将平安侯放在一棵大树旁,转身扑向公虎,摆出决斗的架式。

公虎吓得一声嘶鸣,在母老虎的逼视之下,喃喃地溜走了:豁,好大的火气啊!这是何苦呢,不让吃,就不吃呗,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啊,火大伤身啊!哼,等我弄来美味佳肴的时候,你也休想分得一块,哼,自私自利的家伙,小心眼!

摊上这样的邻居,只好认倒霉了!

机会难得,当母老虎气咻咻地驱赶公虎时,平安侯认为逃命的机会又来了,他爬起身来,顾不得揉一揉被虎牙咬痛的身子,也来不及避别方向,抬腿便逃:趁着母老虎不注意,我快跑吧!

“咕嘎,他妈的……”山魈尖声厉气地喊叫起来:“快啊,不好了,他要跑了!”

嗷——,嗷——,嗷——,母老虎一听,不再与公虎争执,而是转过身来,嗷的一声大吼,纵身将平安侯扑倒在地,血口一张,将平安侯重新叼在嘴里,哼哼叽叽地钻进了密林深处。平安侯的身体又在母老虎嘴里摇来晃去了。

晚风在平安侯的耳畔习习而过,眼前的景色时尔呈现着倾斜状,时尔呈现着倒立状,绕过一座看似摇摇欲坠的陡峰,眼前豁然浮现出一片平平展展的坝子,坝子上松柏成行,芳草如茵,在翠绿的松柏间,伫立着一栋简朴的茅草屋,这让平安侯好生奇怪:此乃蛮夷聚居之地,他们多处于半原始状态,喜欢择洞而栖,尚不会造屋,而这间茅草屋,从造型与格局上看,完全是中原地区建筑风格的翻版,奇了怪了,不知何方神仙云游于此,相中了这块坝子的风水,造屋修行啊!

非也,平安侯想错了,这栋房屋,非人力而为,而是母老虎的杰作,身为母老虎的长夫人,总是怀念着人间的生活,从地狱里逃出来之后,频繁危害人间,不仅生吃活人,还大肆掠财,在偏远的西南之地,为自己营造了一个安乐窝,每当虏来美男子,便叼到这间别墅般的房屋里,姿意行欢一番,直至将美男子累得精疲力竭,母老虎大吼一声,一口咬断美男子的咽喉,便美滋滋地品偿起美男子的鲜肉来。

今天,长夫人又满载而归了,那可口的美餐便是久别的性友——淫贼阿二!

嗷——,嗷——,母老虎将平安侯放在茅草屋前,一股浓郁的草香飘进阿二的鼻孔,令淫贼周身倍感轻怡: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母老虎眈眈地瞪着平安侯,同时,嗷嗷地发出严正的警告: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便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只听咣当一声,母老虎用脑袋顶开扉门,一股令淫贼窒息欲死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与屋外清新雅致的自然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阿二摒着气息,尚未回过神来,母老虎扯着淫贼的一只脚便拽进屋去。

屋内混乱不堪,也许是雌性老虎的缘故,屋内所有的物品均与女性的生活有关:抹胸、内裤,肚兜、三寸秀鞋、顶针、丝钱、……,等等,杂乱无章地抛散在房间各处,在房间的角落里,随意抛散着白森森的头盖骨、肋骨、大腿骨,等等,无不被母老虎啃得又光又亮,在黄昏之中,放射着幽幽的暗光。

阿二倒吸一口冷气: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也会是如此的下场,被老虎啃得光溜溜的脑袋瓜,咕碌碌地抛在角落里,一对黑洞洞的眼眶绝望地凝视着窗外。

“咕嘎,咕嘎,”阿二正怯生生地扫视着陌生的、堆满白骨的草舍,屋梁上又响起山魈咕嘎、咕嘎的怪叫声:“咕嘎,咕嘎,原来如此啊,难怪哪也寻你不着,你原来在此修身养性呢,呵呵,瞅这屋内的摆设,跟人间毫无二致啊,仅从外表上看,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那位和尚或者是老道在此处隐居呐!进得屋来,方才知晓,这里是一处食人的魔窟也。这个丧门陷,简直是恶魔再世啊!寇老爷子如果了解到这些情况,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那才叫怪呐!末了,我也得跟你受牵连,吃锅烙,受重罚,唉,咕嘎,咕嘎。”

阿二抬头向屋顶望去,只见山魈瞪着一对猫头鹰般的大眼睛,嘴上骂着吃人的母老虎,尖爪子却握着母老虎随意丢抛的碎骨头,一边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边用另一只爪子按在屋梁上,拼命地拍打着,同时尖声厉气地嚷嚷着:“咕嘎,咕嘎,求求你喽,我的姑奶奶啊,你咋还不下手啊,求求你了,快点收拾了他!

咕嘎,咕嘎,……“望着山魈破马张飞的样子,平安侯暗暗地发笑,感觉这个地狱役鬼即顽愚刁钻,又滑稽可笑!

嗷——,嗷——,母老虎将阿二扯上油渍渍、脏乎乎、皱巴巴的床铺,它根本就不理会山魈,长夫人的兴致,全在淫贼的胯间。不过,这山魈吵得实在是太烦了,母老虎终于无法忍受,它暂时松开阿二,冲着屋梁上的山魈,一脸不悦地尖吼起来:嗷——,嗷——“咕嘎,咕嘎,我的姑奶奶啊,你不知道啊,我为你说了多少好话,寇老爷才放你出来,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我行我素,那,你就没有机会喽,……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不满地乜了山魈一眼,吼声低沉了许多,听起来淫迷意荡的,同时,一对虎眼色邪邪地瞟着阿二,阿二明白了几分:母老虎向我示爱了,呵呵……真是天下奇闻啊,想我阿二遍地采花,作梦也没想到,连母老虎也给采了!

“咕嘎,咕嘎,哟,老淫妇!”山魈瞟了一眼母老虎,冷言冷语地骂道:“咕嘎,咕嘎,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嘻嘻,你又偷汉子喽!咕嘎,咕嘎……”

哇噻,我的乖乖!山魈的话让阿二大吃一惊:什么,母老虎喜欢偷男人?苦也,看来我这个盖世无双的大淫贼,今天要做前无古人的大鸭子喽?而我将要伺候的对象,却是一只令人胆寒的大老虎!想到此,阿二哆哆嗦嗦地瞅着母老虎。

山魈的一席话说得母老虎好不尴尬,它冲山魈气鼓鼓地吼了起来:嗷——,嗷——,嗷——“咕嘎,咕嘎,嗯嗯,”山魈向后退了退,当它的大眼睛再次扫向阿二时,它冲淫贼顽皮地笑了笑,末了,又一脸不屑地冲母老虎嘟哝道:“咕嘎,咕嘎,老淫妇,怎么,你的老骚屄又剌挠了?是不是呀,又痒痒了?对不对啊,想找个人给你挠一挠,磨一磨,蹭一蹭,是这个意思吧?嘻嘻,咕嘎,咕嘎,……”

哇——嗷,此话彻底激怒了母老虎,只见它呼哧一声从床上跃起,锋利的虎爪径直扑向山魈。

山魈比猴子还要机灵,怎能让老虎扑住,它笑嘻嘻地闪向一旁,同时,伸出一只毛绒绒、干巴巴的小爪子:“咕嘎,咕嘎,姑奶奶,你瞅你啊,人家开个玩笑也要动这么大的火气!别闹了,别发火了。我的姑奶奶啊,你愿意偷,就尽情地偷吧,不过,你也别光顾着偷汉子啊,要干点正经事。还有,我再次救了你一命,你应该给我点报酬吧?咕嘎,咕嘎,快快的拿来!我的报酬,快快的给我,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闻言,冲着山魈摇了摇脑袋,山魈的脸又阴沉起来:“咕嘎,咕嘎,什么,没钱,他妈的,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是不是光顾着偷男人,忘了搞钱的事情?咕嘎,咕嘎,”山魈瞅了一眼满屋地的人骨头:“果然如此,不要脸的老淫妇,我再也不管你了,看我到寇老爷那里,告你一状!咕嘎,咕嘎。”

嗷——,嗷——,听罢山魈这番话,母老虎当真着急了,它一边狂吼着,一边挺直了腰身,一只爪子搭在屋梁上,另一只爪子像驱赶骚蝇般地将山魈轰下屋梁。

见屋梁上没法再赖下去,山魈不甘心地倒悬在门楣上:“咕嘎,咕嘎,操,姑奶奶,你太也不够意思了,人家救了你一命,管咋的,你也得给点赏钱啊,姑奶奶,为了陪你出来公干,人家一天没吃饭了!操,咕嘎,咕嘎,早知这样,当初我为什么要救你啊!咕嘎,咕嘎……”

母老虎以爪扶梁,憨然可笑地挪向屋门,威风凛凛地瞪着山魈,同时,嗷嗷地摇憾着扉门,那意思,分明在说:滚开,我要关门了,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就夹断你的干巴爪子!

看见母老虎果真要关死房门,山魈很清楚母老虎想在屋内搞些什么勾当,可是,又奈何不得,在母老虎威胁般的尖吼声中,山魈很不情愿地松开了干手爪。

随着怦的一声响过,山魈被母老虎无情地拒之门外,旋即,草舍前的大树枝响叶飞,隐约传来山魈气咻咻的谩骂声:“咕嘎,咕嘎,操,又偷汉子喽,老屄又剌挠喽,不让野汉子的鸡巴给磨一磨,就不舒服喽,就受不了喽,就睡不着觉喽,嘻嘻,嘻嘻,咕嘎,咕嘎……”

终于赶走了叽叽喳喳、无比讨厌的山魈,扶着屋梁站立半晌的母老虎显得很疲惫,它长长地吁了口气,利爪一松,扑通一声趴在阿二的身旁,震得床铺吱呀作响,摇憾不止。

“咕嘎,咕嘎……”山魈扒着窗户,又在屋外嚷嚷起来:“姑奶奶,等您把老屄磨舒服了,您老要开饭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留几根骨头哇,呵呵,咕嘎,咕嘎。”

阿二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身不由已地扫了一眼屋角的白骨:看来,母老虎满足了性欲以后,便咬死男人,再让食欲得到充分的满足,呜呼,好可怕啊!

嗷——,嗷——,母老虎冲着窗扇吼了吼,又长叹一声,对这个骚蝇般拍不死、轰不走、关键时刻又离不开的山魈,显得无可奈何,干脆由它嚷嚷去吧!

母老虎机械地长吼几声,再也懒得理睬山魈了,它转向身旁的阿二,曾经是威严不可一世的虎容显露出些许难得一见的和善之色,也许是性欲行将得到满足而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吧。

只见母老虎俯下头来,虎嘴在阿二的胸前哧哧地移来游去,最终,母老虎的大嘴停滞在平安侯的胯间,舌头隔着裤子,啃咬着阿二的鸡巴,啃得淫贼哭笑不得:呵呵,母老虎向我求欢了!

母老虎对淫贼的鸡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它显然不会松解裤带,而是用牙齿生硬地撕扯着,吓得阿二在虎身下乱踢乱蹬,乱抓乱拽,混乱之中,一把拽住了母老虎鼓涨涨的大奶子,阿二手掌稍微收拢,便挤出串串热烘烘、臊乎乎的虎汁来。

母老虎非但没动气,甚至停止了撕扯,仰起虎脸,呆呆地望着已经昏黑下来的天空,发出令阿二胆寒的、又令淫贼意荡的呻吟声:呜——嗷,嗷——唷……

淫贼不愧是淫贼,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淫贼再施淫伎,手掌拧住母老虎的奶盒,挤出因丢失虎崽,无法正常哺乳而令母老虎痛苦不堪的汁液,使母老虎舒服的直哼哼,淫贼大喜,手掌更加卖力地揉搓着母老虎的奶盒。

这样的活计,阿二做起来颇为得应心手,想当年,嫂子第一胎的婴孩不幸夭折,奶子涨得活像是对猪吹泡,哥哥又忙于农活,当时,阿二尚小,无论是哥哥还是嫂子,都把他当成孩子看待,阿二游手好闲,农活一样也拿不起来,哥哥便给不学无术的弟弟找来一样活计——给嫂子揉奶子。

由此,天性喜淫的阿二,不仅学会了揉奶子,还过早地满足了性欲,真是一举两得啊,人世间,学点什么手艺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你看,就在此刻;就在遥远的夜郎国;就在无名的平坝上;就在风景怡人的草舍里;就在老虎的身下,阿二这揉奶的手艺终于大派用场了,把个母老虎揉得舒舒服服,哼哼叽叽,甚至爱意涟涟,屁股后面泛起呛人的骚气——母老虎被阿二给揉发情了!

阿二坚定地认为,只要把母老虎揉舒服了,它便不会吃掉自己,于是,淫贼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揉搓起来!

母老虎的确舒服的没法说:嗬嗬,淫贼就是淫贼,行淫果然有两手,自从丢了虎崽,我这奶盒子胀得行将爆裂,经淫贼这番抚弄,着实舒服多了。

于是,母老虎幸福地仰天长吁起来,继而,又俯下头来,终于扯开淫贼的裤裆,叼住阿二的鸡巴,哧溜哧溜地吮吸起来,毛剌密布的舌身把个阿二吮得浑身发痒,舔得通体发麻,却又不敢动弹:呵呵,老虎给我口交,这真是天大的享受哇!这等福份,恐怕连皇帝也没体验过啊!

齿锋如刀大獠牙,老虎给我舔鸡巴。

吞来吐去滑酥酥,哧溜哧溜麻沙沙。

舌卷肉棍热辣辣,牙刮包皮爽呱呱。

满床翻滚虎皮黄,誓问谁人敢骑爬?

母老虎舔够了鸡巴,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床铺上,阿二不敢怠慢,一头扑卧在老虎软塌塌的肚皮上,手掌一刻不停地轮番揉搓着母老虎的大奶子,唯恐虎颜大怒,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自己。

为了讨母老虎的欢心,阿二顾不得虎汁是如何的臊腥,气味是如何的呛人,他叼住一只虎奶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虎奶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阿二暂停下来,歪头吐尽虎奶,然后搂住虎奶盒,继续吸吮。

身下的母老虎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吭哧吭哧地翻转着身子,毛绒绒的虎皮唰啦啦地磨擦着身下的床铺,脏乎乎的床单早已挂满了虎毛,泛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再臊,再骚,淫贼也顾不得了,他一边继续给老虎吮奶,一边将手探向了老虎的胯间,下流无比地抠捅着湿淋淋、粘乎乎的老虎屄,阿二一边抠着,一边捅着,一边觉得即荒唐又可笑:我阿二简直闹上了天,玩腻了人屄,又摆弄起虎屄来了!

呵呵,乖乖,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世人不是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么!可是我阿二不但摸了老虎屁股,还揉了老虎的奶子,现在,又抠起虎屄来了!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阿二诈着色胆,手指在老虎的屄内狠狠地搅动起来,溅起哗哗的淫液,哧溜溜地淌出虎屄,母老虎非但没有责怪阿二,反倒更加兴奋地呻吟起来,同时,也许是兴奋过度,老虎的屁股奋力向上挺送着,阿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乖乖,这才是真正的、正宗的——虎屄朝天啊!”

母老虎厥着水汪汪的虎屄,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虎屄朝天的架式,让阿二肆意抠挖了半晌,母老虎似乎感觉累了,腰麻了,只听母老虎长吁一口气,放下屁股,虎身尤其猛烈地翻滚了起来,一会将阿二拱在身上,一会又将淫贼压于腹下。

平安侯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处境,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了,他的身子随着母老虎翻上滚下,嘴唇沾满了虎汁,手指上泛着剌鼻的虎屄味,胯间的鸡巴被母老虎吮啃得又硬又胀,又滑又亮。

“哈哈哈,”折腾来,折腾去,也许是瞎猫撞死耗子,也许是歪打正着,也许就是也许,阿二的鸡巴居然不可思议地顶进了虎屄,淫贼咧嘴一笑:“哟,我把老虎给操了,你们信是不信?哈哈哈……”

母老虎似乎也兴奋到了极点,它仰躺在床铺上,阿二每抽动一下鸡巴,母老虎便哼哼叽叽地摆动一下大腿,同时,虎皮更加频繁而有力地磨擦着床单。

嗷——唷,唰唰唰,唰唰唰,嗷——唷,张狂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收敛起最后一抹余辉,一头扎进孤峰怪岭中去,房间里愈加黑暗了,晚风袭来,穿过窗扉,卷里着骚臊的虎气,扑进淫贼的鼻息。

阿二手扯着虎皮,嘿唷嘿唷地操得正欢,就在晚风拂面而过的一刹那,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气息:嗯,女人的气味?

透过呛人的虎骚味,走南闯北、遍采各地美女的职业淫贼隐约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并且是一种非常熟悉的体香味,平安侯的身子猛一激泠,即惊讶又兴奋地低下头去:女人,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昏黑之中,当淫贼的目光循着飘忽不定的气味扫视过去时,床铺上的景像令平安侯大惊失色,原本在床铺上哼哼叽叽地翻来滚去的母老虎,那毛绒绒的虎皮令人不可思议地分裂开来,夜色之中,黄橙橙的虎皮上赤裸着一个成熟妇人的胴体。

同时,妇人的手臂搬着淫贼的屁股,正卖力地挺着黑乎乎的胯间,而淫贼的鸡巴,哪里是在操老虎啊,分明是在狂捅着白生生的妇人啊。

阿二立刻感觉到,自己又撞鬼了,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松开虎皮,“妈呀”一声跳将而起:“我的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又闹鬼了不成?”

阿二吓得转身欲逃,一只肥实的手掌已经从身后牢牢地拽住淫贼的衣裾:“嘿嘿,汀儿,老娘在此,你不好生伺候,这是想往哪跑哇!”

什么,长夫人?这是真的,她不是被家奴轮奸致死了么?并且,她的脑壳,也被马四老爷做了溺壶,难道,我阿二撞上长夫人的鬼魂了?想到此,阿二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哇,他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只见没有脑袋的长夫人,脖腔上摇晃着马嚼子,眼珠、鼻子摇来晃去,叮当作响,血淋淋的舌头长长地探出口外:好个厉鬼,可吓死我喽!

“呵呵,亲爱的,不要怕,我是长夫人,咱们可是老相好了!呵呵……”

阿二暗暗叫苦,拼命地挣扎几下,丝毫没有获得解脱,心中愈加叫苦不迭:唉,这边远的西南大山里,真是精灵的世界、妖怪的乐园啊!千奇百怪的事情无所不有哇!过去,只听说有披着羊皮的狼,今天,我平安侯却活生生地看见了披着虎皮的人——马府的长夫人!

平安侯知道逃脱不过,索性转过面庞,诈着胆子问老淫妇道:“夫人,你死后既然托生为母老虎,怎么突然又变成这番模样,怪吓人的。夫人,你还是安心做母老虎吧,做老虎多威风啊,在山中当大王,谁也不敢着惹您!”

“唉,”长夫人哀叹一声,赤裸裸地坐在黄橙橙的虎皮上,借着月光,阿二悄悄地瞟视着老淫妇,虽然已是年过半百,长夫人依然风韵尚存;两只鼓突突的美乳悬在胸前;修长的大腿闪着晶莹莹的肉色;月光故意徘徊在老妇人的三角地上,一团蓬松的芳草沾挂着诱人的淫液、升腾着缭人魂魄的骚气。

平安侯心存余悸地望着老妇人,知道长夫人此番定是来者不善。

老妇人还像生前一样,非常大方地挺直了腰身,有意向淫贼炫耀这堆熟肉,同时,冲平安侯冷冷地说道:“老虎再威风,老娘也不稀罕,老虎毕竟是兽,老娘更喜欢做人,人世间的幸福,老娘还没享受够呐,过——来!”

老妇人最后两个字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阿二不敢慢怠,乖乖地爬向老妇人。

“我老没老哇?我还漂亮不?”老妇人非常大方地向淫贼挺送着鼓突突的大奶子,一脸淫相地问淫贼道:“我的身子白不白啊,皮肤细不细啊?”

“白,细,”看见老妇人往自己的身上贴刮着肉乎乎的大奶子,阿二非但没有丝毫的快意,反倒有一种与鬼魂亲密接触的异样感受,身上麻酥酥的,仿佛被鬼手抓摸了一番。

在老妇人的询问声中,阿二机械地回答着,当然只挑好听的说喽:“年轻,年轻,夫人一点也不见老;漂亮,漂亮,夫人还是那样的漂亮!”

“呵呵……”老妇人大喜,悠然地抬起一条大腿,得意洋洋地压在阿二的腿上,同时极具挑逗性地磨擦着,又拽过淫贼的手掌,按在细腻滑润的膝盖骨上,不停地揉弄着:“我的腿长不长啊?呵呵……”

“长,长,”说句良心话,老妇人的长腿的确够性感的、够迷人的,如果是在平时,看到如此完美的秀腿,淫贼早就搂在怀里,下流无比地啃吮着、尽情地享受了,而此时此刻,眼前这条白光光的大腿,仿佛一根充了电的大警棍,令阿二非但不敢触碰,还把淫贼吓得直往后退。

“你不要害怕,”看见阿二哆哆乱颤地向后退缩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大腿企图拽扯出去,老妇人知道淫贼依然是顾虑重重,于是,她拽住阿二,严厉的脸上露出可贵的微笑,同时,展开性感缭人的白腿,将淫贼夹在自己的胯间,然后,手捧着阿二神魂不定的面庞,继续为自己辩白道:“我不是鬼,我是人,你看清楚了,我还是人的肉身啊,难道,你不相信么!”

讲到此,妇人满面的羞愧和悔恨:“只因生前做过错事,便铸成如此大恨,沦为一只人见人怕的母老虎,变成了寡廉鲜耻、茹毛饮血的猛兽,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结束这恶梦一般的生活,重新做人!亲爱的,我是多么怀念人世间的生活啊,我是多么想早日重返人间啊!”

说着说着,老妇人不觉动了真情,双臂搂住平安侯,淫痴痴地说道:“谢谢你,你把老娘操得好舒服啊,操得老娘简直忘乎所以了,这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也不知怎么搞的,身上的虎皮就松脱开了,老娘就现了原形……”

“哦,”淫贼顺竿往上爬道:“好哇,夫人既然挣脱了虎皮的束缚,终于重返人间了,以后就要好生做人喽!”

说着,平安侯拽住虎皮的一角欲抛到床下去,老妇人立刻制止道:“不可,老娘只是为图一时之欢,暂时为人,”妇人按住虎皮,仿佛按住自己最贵重的外套一般:“待性致过后,老娘还会变回去的,继续披着虎皮,漫游于山野之间,大行禽兽之举!”

说着,妇人抬起肥墩墩的大屁股,小心奕奕地整理着虎皮,那份认真劲,分明就是爱美的女人在整理自己最得意的、最心爱的、最昂贵的外套啊!

阿二看在眼里,心中暗道:撒谎,好个不诚实的老女人,嘴上念叨着人间、人世,什么、什么想早日重返人间,我看你对做虎的性致超过对做人的兴趣!

这一次,淫贼的判断完全正确,自从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爱上了这张虎皮黄。

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空前的力量,一种来自于兽性的力量;这张虎皮黄给让长夫人获得财富,一种非法的不义之财;这张虎皮黄能让长夫人获得性的满足,一种血腥的,原始的,兽性的满足。

只要披上这张虎皮黄,长夫人便可以横行无岂,为所欲为,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有鉴于此,长夫人没有任何理由舍弃这张虎皮黄!

“咕嘎,咕嘎,”窗外再一次传来山魈的讥讽声:“老淫妇,你可真有出息啊,让人家给操得原形毕露了,咕嘎,咕嘎,你可真能丢人现眼啊,姑奶奶,像你这样越活越回陷,一天到晚心里就想着那点屄事,何时何地才能修成正果呢?

驴年马月才能得道成仙啊?咕嘎,咕嘎……姑奶奶,你总是这种样子,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操起屄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老虎家族世传的威风都让你给丢光了,我可不陪你了!丢人,咕嘎,咕嘎,真丢人!“”呸,老娘愿意!“妇人转向窗扇,恶毒地咒骂起来,如此一来,脸上仅存的那点极为勉强的温柔之色也荡然无存了:”用不着你管,呸,你想操,还没练好功夫呢,怎么,你妒忌了?哼,呸,老娘愿意,你管不着!“

“它是谁啊?”望着在窗外不停扑腾的山魈、满嘴污言秽语的小怪物,平安侯问老妇人道:“它是干什么的?”

“它是山魈,是一种小鬼,贪财,不过,却没有害人的本领,”老妇人撇了一眼窗外,明知道山魈是管豁自己的役鬼,却信口雌黄道:“它大概是一种山猴的变异吧!这玩意大概与老虎前世有缘,人死后,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大凡托身为虎者,从此便有一只山魈与虎相伴,永不分离,这玩意特别讨厌,很多情况下是老虎的克星,当然,有时又是老虎的帮手、甚至是救星。不管是什么星,它总是跟着老虎,唠唠叨叨,想蚊子一样,赶也赶不开,轰也轰不走。”

说到此,老妇人转过脸来,细手揉抚着淫贼的胸脯,似乎对刚才披着虎皮交欢的场景依然充满了回味,她冲淫贼含情脉脉地眨了眨叮当作响的眼珠子,发出继续行欢作爱的信息:“不要理它,让它闹去吧,烦死人了!来,过——来。”

老妇人将整理好的虎皮摆在床边,又开始整理起床铺来,至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些什么,平安侯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有一点让淫贼永远都是顾虑重重:这个老东西一旦得到了满足,便会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我!

“亲爱的,”老妇人已经等不及了,一脸淫相地搂住阿二,阿二反倒拿起了架子,他清了清咽喉,骄傲无比地告诉老妇人:我已经不是淫贼了,我是有身份的人,我得到皇帝的封赏,有爵位了,这片野生动物园般的辽阔地域,就是天子册封给我的,这里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植物,都属于我平安侯管辖。

“呶~~”说到此,淫贼习惯性地掏出圣旨,一脸得意地展示在老妇人的面前,老妇人连瞅也懒得瞅一眼,不耐烦地推向一边:“呸——”淫贼正准备继续炫耀,老妇人突然呸了一口:“你还臭美个什么啊,你的臭名,都传到阴曹地府了,寇老爷子亲自签发了逮捕证,特派老娘捉拿于你。你已经死到临头了,就别提你那臭不可闻的光辉历史了!”言罢,老妇人手指一捻,果然变出一张逮捕证来,吓得阿二哑口无言了。

“嘿嘿……”看见阿二吓成这般熊样,老淫妇收起了逮捕证,露出一脸的淫笑:“亲爱的,别怕,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你我认识一场,老娘自然会手下留情,不过以后么,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跟老娘在一起好生过日子吧,嘿嘿!”

啥,跟母老虎过日子?岂有此理,我能安生么,我能睡着觉么?看来,老淫妇果然要留下自己,做鸭子了。

为了摆脱老淫妇,阿二又生一计,怂恿老淫妇去营救皇后:“夫人,如果你想重返人间,建立功勋,荣耀祖上,声震故里,就要听从我的劝告,再去大战山妖,救出皇后,此举必将得到天朝的封赏,从此荣华富贵,世世享用不尽!”

“嘿嘿……”老淫妇令阿二失望地摇了摇马嚼子,哗啦翻响:“想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算活了一回人,连个姓氏都没有,更谈不上大名和字号了,我在人间时,因为难耐空房寂寞,频频偷人,声名狼藉,死后又被打入牲畜地狱,受尽了屈辱,又受到山魈的挑唆,咬死了双亲,实乃大逆不道,早已没有资格重返人间了,所以啊,还奢谈什么功勋、荣耀啊,所有这些,对我一文不值!”

“可是,”平安侯还不死心:“夫人虽然看破红尘,对功名利禄无动与衷,可是,你也得为孩子着想吧,你的儿子,还在白猿洞内呢,大白猿已经嚷嚷着肚子饿了,没有吃到我,不得拿你的儿子充饥啊?你总得去救儿子吧?虎毒尚不食仔么!”

“哟,”老淫妇吐了吐血淋淋的长舌头,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阿二的鼻子气歪了:“儿子,要儿子有什么用啊,待这畜生长大之后,不仅要跟我争山头,抢食物,到最后,没准它还得把我骑在胯下,操它亲娘呐!”

“呵呵,”淫贼咧嘴一笑:“儿子操亲娘的事情,已经不足为怪了,人世间也时有所闻啊,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不想要儿子,更不想养儿子,可是,为什么还要生儿子啊?”

“闲的呗……”老淫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都是闲的,到了兽间,与虎群滥交,没事闲磨屄,哪逞想,满足了性欲之后,磨来磨去,就磨出这么个孽种来!”

既然是这样,对功名不感兴趣,对儿子的安危也无动与衷,那,阿二环视一番屋子,看见乱堆乱码的什物,平安侯又燃起一丝希望之光,他神秘兮兮地告诉老淫妇:大白猿的妖洞里珠宝成山,绫罗绸缎数不胜数,如能彻底打败大白猿,你便可以缴获洞内的什物,据为已有。

老淫妇淡然一笑,终于让平安侯彻底打消了求助老虎救出皇后的念头:“东西是好东西,只不过,代价太高,一旦失手,让白猿伤到要害处,岂不毁了这张虎皮黄?你知道么,这张虎皮黄来得可不容易啊,老娘现在全靠这张虎皮黄混饭吃喽!如今,曙光已经出现,胜利就在眼前,再掏净几个臭男人的阳精,吃下他们的阳具,老娘便可得道成仙了,亲爱的,休要再谈些没用的事,过——来!”

老淫妇已没有耐心与淫贼讨论一些与性爱无关的琐碎之事了,她拽过淫贼,再次以命令的口吻,挤出冷冰冰的两个字“过——来!”然后,老淫妇将淫贼架到自己的胯上,握住阿二的鸡巴,急不可待地塞进潮乎乎的骚屄里,旋即,又命令道:“动——弹!”

老淫妇双手架着阿二,向上拱了拱白腿,继续发号施令:“动弹,快点动弹啊!让老娘舒服,快,动弹!”

在老淫妇一声紧似一声的命令中,阿二不敢偷懒,骑在老淫妇的身上无比卖力地大作起来。老淫妇双目微闭,对阿二的动作依然表示着不满,不断下达着命令,没过多久,便把阿二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快点,”性欲似乎永远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老淫妇,索性搂住阿二,自己猛烈地动作起来。

阿二越来越感觉体力不支,他瞟着身下的老淫妇,认为这身烂肉,断不能完全老淫妇强烈如火的欲望,又想起老淫妇所言:再吃几具男人的鸡巴,便可修成正果了,阿二感觉死在临头,他趴在老淫妇的身上,开始盘算起逃跑的事宜了!

如何才能逃脱呢?阿二想出诸多的方案,经过对比和筛选,又一一否决了,没有一个十全十美、可以顺利逃脱的方案!

“啊……啊……快点啊……快……老娘要来了!”

阿二正冥思苦想着逃跑的办法,身下的老淫妇剧烈地抽搐起来,双手死死地搂住阿二:“快,快点动弹啊,老娘就要来了!”

哼,淫贼紧紧地贴在老淫妇的身上,看见已经达到高潮的老淫妇,平安侯默默地骂道:骚货,你若要来了,我的小命也就没了!

处在性高涨之中的老淫妇,搂着阿二满床翻滚起来,同时,吭哧吭哧地呻吟着,翻滚之中,阿二便被老淫妇压在了床边的虎皮上,淫贼灵机一动:“有办法了,若想逃离魔窟,只有借助于这张虎皮黄了!”

人与动物有着诸多的共同性,其中之一便是,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外貌、以及珍贵华丽的外套,大白猿是这样,当老虎挠破洁白的外套时,大白猿是多么的心痛啊;而母老虎亦是如此,为了避免伤及外套,它绝不可掉以轻心,不知深浅地闯进妖洞去。

哼,既然你如此重视自己的外套,老子就把它搞过来,也披到身上,好好地威风一番!

时间紧迫,容不得阿二做过多的考虑,趁着老淫妇依然处在性亢奋之中,闭着眼睛,啊唷啊唷地呻吟着,阿二伸出手去,悄悄地扯过虎皮黄,呼啦一声披在自己的身上。

立刻,虎皮黄将平安侯的身子紧紧包里起来,最初,阿二惊恐万状,甚至后悔不迭,瞬间之后,淫贼的体内产生一种空前的力量,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这一抖可不得了,顿时风声大作,床铺吱吱作响。

老淫妇吓得面如黄蜡:“你,你,你这是干么,给我,把虎皮还给我!”

阿二恶狠狠地瞪着老淫妇,浑身上下仿佛有着使不完、用不尽的气力,老淫妇太了解虎性了,知道里上虎皮的淫贼行将大发虎威了,她胡乱披上一件不知从谁家抢掠来的衣服,向房门溜去,准备逃命了。

阿二张开嘴巴,却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像人一样讲话了,而是有一种狂吼的欲望,看见老淫妇推开房门准备开溜,阿二抖了抖身上的虎皮,就仿佛猎手看见到手的猎物一样,发出惊天震地的吼声:嗷——,嗷——,嗷——吼声过后,阿二摆出了一种跳跃的姿式,准备扑向老淫妇,将其按倒在地,平安侯的胃袋激烈地抽搐起来,有一种空前强烈的食欲,恨不能将老淫妇撕得稀烂,统统塞进胃袋里去。

看见阿二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老淫妇推门而逃:“救命,老虎吃人了!”

“咕嘎,咕嘎,苦也,”始终悬在树枝上的山魈叫苦不迭:“唉呀,我的天啊,虎皮黄落入他人之手,苦也,苦也,这可如何是好哇,咕嘎,咕嘎,咕嘎,咕嘎……”

深夜的平坝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角色来了个大调换,现在,阿二变成不可一世的山中大王,神气活现地追逐着老淫妇,因为第一次做老虎,阿二显得笨手笨脚,几次进攻都没有得手。

沮丧之余,阿二突然改变了主意:算了,不吃她了,我要找大白猿决斗去,我要凭着这张虎皮黄,救出皇后,为天朝大业,建立功勋!

夜风吹过平坝凉,淫贼缴获虎皮黄。

仰颈长啸震天吼,余音飘荡悠且长。

精神抖擞纵身跃,山野林间任猖狂。

沦为野兽忠心在,赶快去救皇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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