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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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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小说章节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开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二章 双修大法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三章 师门惨变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四章 青阳巨蛇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五章 剑仙传人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六章 太极阵势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七章 旧盟新友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八章 夜船云雨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九章 湖上斟酒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十章 少林逆徒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十一章 元元密境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二章 全真南下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三章 静室疗伤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四章 宗阳之秘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五章 贾府棋娘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七章 心魔初现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八章 幽幽离魂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十九章 附体重生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二十章 奇石惊现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二十一章 太乙门下
第二部 附体重生 第二十二章 销魂夜行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三章 怨憎聚会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四章 重回贾府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五章 丫鬟之死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六章 贾府夜宴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七章 合体之缘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八章 白鼠惊波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二十九章 四大奸人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三十章 碧落花魂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三十一章 金丹南宗
第三部 贾府风云 第三十二章 雀使门下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三章 惊魂之鼓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四章 灵山小剑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五章 玄武出关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六章 立主纷争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七章 东府少主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八章 凿壁偷光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三十九章 最怜小婢
第四部 东府少主 第四十章 抢亲双娶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一章 洞房花烛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二章 东府来客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三章 蛰变采丹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四章 筹划定策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五章 白鼠立功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六章 怨报上门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七章 父子相见
第五部 羽翼初丰 第四十八章 妻父之仇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四十九章 探病撩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一章 玉树后庭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二章 魂系双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三章 玉业祖师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四章 圣女本尊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五章 母子孽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六章 李丹重现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七章 奇石秘图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五十八章 花柱映月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五十九章 石牢悟机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章 春药焚身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一章 欢尝母汤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二章 飞脱牢笼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三章 灭门漳气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四章 蚊虫大阵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五章 玉石结怨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门失守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八章 真武显形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九章 见身如感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七十章 阳毒异变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七十一章 指奸夫人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七十二章 藉酒问情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七十三章 熟女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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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作者:古镛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七十三章 熟女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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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有声,挣动着的霍锦儿,宛如受伤的鸟儿哀鸣。

我转身望见房门兀自大开,腾出一只手,念力挥运,将屋门掩闭,门闩也插上了。这时,我肩上蓦地一沉,臂间却忽轻,霍锦儿竟想在这要命的时候,使出轻功,跃身逃离!我忙朝上一抱,却抱住了一个浑圆滑腻的臀儿,在我脸面上甩动挣扎!

她罗裤儿半是滑落,满满的一截美白肉儿与时隐时现的沟壑,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闪。

“锦儿……”

将她搁落榻上,心焦如焚的我喘着粗气,不由分说,一把将她罗裤拽及腿弯,便去窥她阴部,适才那没着没落的一摸,让我心里空得发狂。

只闪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她雪白的双腿一夹一倾,便翻过身欲逃。我低吼一声,像被激怒的野兽,按定她身背,掀开她短衣下摆,这一下,月色披洒,一弯如脂似玉、遍体雪白的腰臀,带着令人发狂的温润与形状袒露无遗。内无寸丝的她身背匍伏,双腿叠跪,由脊梁骨而下,细腰浮起一寸寸柔骨,到了臀部,陡然雌性地膨胀丰满,曲线却又约束得那么浑圆,那么优美!就像剥了皮的熟蛋儿,难以形容的女体之美中,又散发着女子下体掩藏最深的哀羞与淫亵。

我目力发紧,喉头干渴,颤抖的手探去,沿着紧致的玉背滑下,爬上酥滑的翘瓜,触感陡然腴美脂腻起来,顺着臀尖的弯弧挖下,指掌于她臀腿相叠处一阵狂荡地掏挤。

“那里不可以!啊……少主……求你不要!呜呜……”

霍锦儿的头面被摁在榻面,娇躯阵阵发抖,发出含糊的羞吟哀泣。

我的掌尖触到臀瓣分隙处一点柔不可言的湿嫩,使劲一挤,整截掌面掏入她花底,霎时,一只烂熟得皮破肉绽、果汁横流的毛桃儿浮于脑际,丰肌隆起处,一点又嫩又热的柔物儿烫着掌心,我心中格登一下,暗念:“摸到她阴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下头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上边紧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她使劲一扭,倾身而翻,我刚成仙的手也滑了出来,霍锦儿似乎极为羞恼,一声不吭,收腿后缩,藏于榻内的一角,忙不迭地提着罗裤。

也许罗裤滑在腿弯时被叠得太乱,或是太过着急,她两只白腿儿蹬来踢去,始终收不进裤管里,胯间黑蓬蓬的一片也跟着扭来闪去,时藏时露,只急得霍锦儿口中“呜呜”低叫,几欲哭出声来。

而我早被她胯间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气喘中,急火燎身似的将身上除了个一干二净,略嫌文弱的身子,因体内真气充盈,肌体莹润,秀劲条条,轻捷有灵,胯间欲望胀着青筋,抖卜卜地跃着活力,朝她逼近。

“啊你……你……呜呜……”

霍锦儿最后扑腾出几声焦急,慌乱的动作陡然停住了,羞红的头面缓缓抬移,仿佛静候大难临头的命运。

在矜持腼腆的她面前彻底暴露,我感觉异样刺激,每寸肌肤都绷紧,满身热辣辣的兴奋起来,可是她脸儿黑黑、散发默垂的受伤样子,让我狠不下心来侵犯,我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伏着冲动的欲望。

“锦儿。”

“……”

“你生气了?”

“……”

她依旧不答,脑袋更向一旁垂去,半转的肩身侧对着我。而她身子下方,短衣下摆分敞松垂,罗裤儿犹乱乱地叠在腿间,除了侧屈一只腿儿微微挡着,竟不再用衣物遮覆了。

我急欲探知她的心意,拨转她的头颈,抬高她下颔,让她迎着我的俯视,她丝毫没有抗拒,只是仰面之际,毫无表情,长睫微颤,将眼儿闭上了。

她眼角挂着一点阴影,整个神情奄奄然,瞧上去似伤非伤,似恼未恼,浑如失了魂儿似的,随我摆布,一时倒让我迷惑惶恐了。

──莫非方才那一下,将她彻底惹恼啦?

我想要哄,却也无从哄起,低头接其又凉又软的唇儿,抿动间,却觉她唇瓣软软而启,微有应和,心下一激灵,当即狂吮狂吸,欲以热力感染她。

“嗯嗯……”

长吻中她透不过气,终于拿手来推揉,鼻间亦微微轻哼,似有“活”转迹象,我心下大喜,噙定其唇,更不将她放过,一只手来回扪弄她的双乳,渐渐的滑了下去,指尖打着花,流水般游弋于柔腹、滑腰,又沿着大腿摸上,于膝头勾回,在她大腿内侧停停走走,渐摸渐下……

“嘤咛”一声,她双腿合闭,将我的手却之门外。

“我终于将你救活啦,你怎么……怎么谢我?”

我离开她芳唇,喘着粗气,含笑盯望她的脸色。

她兀自不答,吁吁娇喘,只拿眼儿羞怨地瞥着我。

我心口一热,这绝非恼恨难消的神气!我险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应给骗了!

在她矜持的面具背后,还藏着一个霍锦儿,畏羞不肯出来。

朦胧中窥见她掩藏的东西,这发现的快乐,让我满心热痒,心道:“好呀,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越是逃躲,我越是要让她无所遁形!暗运念力,以火刀火石点燃火绒,引亮了桌上的油灯,见一旁尚有未燃尽的两节红烛,也点亮了,一时屋内光亮灼目,煌煌如昼。

“啊……”

霍锦儿像怕光的小动物似的,抬臂遮挡眼儿,我冷不丁的一望,忍不住心下狂跳,那幼嫩的膀弯褶子,竟窝了一丛意态飞扬的腋毛,黑得让人遐想。

眼儿涩涩地一眨,再一细看,只见她脑门后仰,绵绵地瘫在我臂弯,衣敞挥褪,白条条的玉体酥滑起伏,仿佛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融化了,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似倾泻的飞瀑一般,落到了腿弯,又平滑地淌出去,窝出了腿心那蓬让人心旌荡漾的乌黑阴影。

灯火映照下,她静谧如月的娇躯,陡然惊心动魂地生动起来,那一身艳白霎时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她的脸儿竟这么红!

昏暗中,本以为她脸暗暗的,好似生气,有了灯火,她的娇羞再也隐藏不住,那双颊的深色原来却是涂了红脂一般的羞色,久驻不退。

“锦儿!”

我干渴地伸下了手臂,在那脂腻的起伏间游荡,同时狂乱的唇落下,寻着她腋窝一点腴嫩如婴孩的肌肤亲去,她似不禁痒,手臂滑了下来,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额、她长睫颤动的眼帘,她隆滑的鼻,最后颤抖落到了她丰润的唇儿,她整个身子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花儿展瓣似的张开了臂、弹开了腿。

“呜呜……”

她模模糊糊的娇吟,让我更狂了。迷醉间,我感觉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内烛光摇动,原来她扬手扑灭了一枝红烛。

我诧异地抬起身,盯视着她。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后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着她的羞色:“熄了灯你就随我摆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余,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胯下。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着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么?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劲顶住了退路。仿佛出于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攥住了粗壮的淫根。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着势子,虎虎地喷着鼻息,全落在她仰着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着,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着,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着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体……全都触及,举着嘴儿,极力贪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胯下的壮热挤着她、羞着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着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着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阴丘抠探,一会顺着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

她懒恹恹地喘着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欲望胀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体蛇儿般游来游去,沿着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臀丘,尻后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着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

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后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淫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着,贴她大腿淫乎乎戳着、摩着,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着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胯间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她的阴毛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欲望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阴唇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地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着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私处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着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阳具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着阳具,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着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

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着抖,逼着气儿,扶了粗长的阳物来回抹着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丝黏液,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淫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

霍锦儿犹在嚷着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着抖,惊愕地盯着我。

龟首寻着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绞着劲,浸着滑。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由交合处漫上一圈湿光。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

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阳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具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

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搡着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着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仿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于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着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阴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交合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阴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地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

底下却羞于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着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

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着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着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

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么?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着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着丝丝红迹,兀自硬举着,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

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着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么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

我歪了过去,与她并着肩,一道看着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么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

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于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着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么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雪臀,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后抱着她身子,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地道:“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下体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么要坐好呢?”

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么,你习惯了就好。”

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着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着。

我抬高她屁股,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着她软弹弹的乳尖,迎着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后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

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雪臀,羞颤颤的撅着,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着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后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着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着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舔弄,一边以念力禁锢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着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鸣,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着这羞耻姿势,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淫汁横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

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别这么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么闹,那要怎么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

说着,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于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么?”

她兀自不解。

我闪着一丝笑意,扶稳她雪臀,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

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么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叫‘狗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

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后,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姿势,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插入,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却完全不可同囗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霍锦儿苦眉苦脸,投来哀怨。

那穴内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声道:“忍着点儿,一会……你叫我什么?”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够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着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仿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后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淫动更欢,她苍白的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着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么样?”

“你……呜……”

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

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

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

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着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着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淫”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淫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滥之后,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后,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只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阴户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

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屁眼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着,一会臀儿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着,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着。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着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窥着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着下体的泉眼往外冒着。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于汇成了淫响,交合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励着,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这么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神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着,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熟女怨妇,贪婪地索取着。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玉臀。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着,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着,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着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仿佛要将她就地肏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尿……”

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着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阴户内也抽搐着,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子,她臂勾下一窝雪乳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

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肉体,她牝中被我阳精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着我尘根最后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淫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屁股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泄身后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丰乳一起一伏,承托着我,伴着我的余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着,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后会被人察觉。

“这么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着大家……”

“唔,有什么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饿了?”

“怎么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后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于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于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余货尽出,裆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着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时,我低声道:“怎么了?”

霍锦儿略蹙其眉,其声微不可闻:“肿了!”

我愣了一愣,失声道:“一会还得骑马!”

霍锦儿满面是苦,恨声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锦儿脸儿愈红,当下两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门,与京东人语等人一道,策马扬鞭,朝宗阳宫进发。只可怜霍锦儿不良于骑,怕人瞧出不对,只能故意收缰缓骑,远远落在了众人后方。

赶到宗阳宫时,远远望见有长长的两列道士,网巾道冠,礼服整盛,迎候于宫门外,许多赶早的香客在旁围观。

“这么隆重?”

京东人语大乐,其余几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将座骑收缓,让我行于前头。

一行人行近宫门,击磬颂乐之声陡然大作,道士们齐声念唱,宋恣与洞真子一干道人迎了上来,众人忙下马,双方见过礼,洞真子道:“李掌教与祖庭来使在内门迎候。”

我点了点头,让他前头领路,步入宫门,回头一望,却见那两列道士并未随众返入宫内,宋恣低声道:“今日恰逢符箓三宗集会,一会尚有许多三山高道要来。”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三宗齐聚,那么龙虎宗道士也会赶来了,不知能否获知师兄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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