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一直到现在还与她保持着这种买与卖的性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来时,阿娇便要陈工回避;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高档化起来。
说到“老鸡巴”,还真是有点特殊。即使是后来,我成了阿娇的情人,也要让他三分。因为阿娇与他,具有常人所不具有的一种性取向——恋女和恋父的乱伦情结。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人躲在房里,上床做了爱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一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
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这样玩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当着他的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象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每次来了,玩完了我的脚,他就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舔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小弟弟。”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对我也还可以。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刚生了一个小孩。但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儿子在深圳当警察,好像是巡警,一个月五六千。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他儿子当警察,他都敢出来嫖。要是给抓住了,怎么得了。”
“深圳人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他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儿子一样的也在外面玩。”阿娇笑笑说:“你不也是一样的出来找女人吗?哈哈!”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你真是的。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流了又流。”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他就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上,他就跑来敲门,摧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说到这里,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只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到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有好多原因。首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象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象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跟别人打架,把别人给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地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警察的父亲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
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鸡巴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们做了好长时间。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版本”之一。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也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的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发廊老板介绍的“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与“老鸡巴”在出租屋里正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老鸡巴”蹲在床上,正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送,正在进入交配的状态了,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
快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男孩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的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
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多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或上床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
有一天,她命中的另一个追她的男人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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