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阿娇在L那里过夜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倩从床上起来,两人一边穿衣,一边逗闹着。不一会儿,小倩回她自己屋里去了,我打理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到了杂志社,泡了一杯茶,刚坐下来打开电脑不久,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了。原来是社长的小秘,通知说到社长办公室开会。问什么内容,小秘说她也不知道,社长只要她帮助通知一下。
走进社长办公室,看见唐副总编已经坐在那里,还有财务总监和其他几位高管。
会议是小范围的。主要是安排到会人员准备去广州,由一家美国著名的投资机构负责授课,集中学习有关企业资产并购、股份重组等专业知识和具体事项,为正式组建传媒集团做准备。参加这次学习的,除了深圳方面的人员,还有参与资产整合的上海传媒方面和广州传媒方面的人。社长说学习两天,安排参观广州传媒机构的组织和工作情况一天,然后讨论传媒集团整合方案两天,一共是五天。
唐副总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终于兑现了。会议通知说下周就集体出发,去广州报道。要求参会人员做好部门的工作交待和人手交接。
开完会议,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玻璃窗边向外眺望。三十多层高的办公室,几乎可以将半个深圳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
上午十点四十分,瞭望着深圳安宝方向的天空,刚好看到一架大型客机正在奋力地向着蓝天上攀升,机翼下两道淡淡的黑烟。
我忽然想到自己给L买的机票正是这个时候。那或许就是L乘座的从深圳飞往北京的班机。
突然想到了苏轼“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两句古诗来。一丝淡淡的惆怅袭上了心头。
L走了,去奔他的前程。我的工作看来也要有所变动了。或许要不了多久,曾经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人儿,就要天各一方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可是,阿娇,还有小倩却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去。如果知道了,她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忍不住打个电话给阿娇,想问问她在哪里?回家了没有?
电话接通了。阿娇似乎在睡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说她已经回家了。我问她早晨送了L没有。阿娇说送他到华强北的华联大厦,看着他坐上了机场大巴后,她就独自回家了。
“你怎么现在睡了?”阿娇回话说她很累,昨晚和L在一起,没睡好。
我知道她说的“没睡好”是什么含义,笑了笑,说:“反正没事,那你再睡一会儿吧。”
阿娇突然有了警觉,说话也清晰了,问:“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有点不放心你。”
“哼,都是你害的。”
“什么是我害的?”
“我告诉你呀,你今天回来不要碰我,我下面都肿了。”
“真的。那你们昨晚也太疯狂了点吧?”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喂,你先用温热水清洗一下自己,然后用‘马应龙麝香膏’抹一下那里,就好了。”
“好。我会的。”
“那你休息啊,我不打搅你了。”
中午,小倩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办公室,快要下班了。小倩欲言又止,我感到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便问有什么事吗?
小倩吞吞吐吐地问阿娇回来后是什么反应。她说怕阿娇发现床上的那些痕迹后,找我的麻烦。我说她没什么反应呀,昨晚她和L也搞累了,所以一回来就睡了。
小倩听后一笑,似乎放心了许多。小女孩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处处提心吊胆。
下午下了班,回到阿娇那里,一边吃饭,一边冲着她笑:“上午休息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没有?”
阿娇笑道:“就依你说的,抹了‘马应龙麝香膏’,感觉好多了。”
我见没事了,便告诉她说:“下星期,我要去广州采访。”
阿娇信以为真,问:“去几天?”
我说:“大概一个星期吧。”阿娇说:“怎么那么长时间?”
我说:“是一篇很重要文章。对方企业出了很多钱的。”
阿娇笑了,误会道:“没想到你这么样的正人君子,也搞有偿新闻。”
我笑了,干脆以恶误传误:“没办法。这个国家,腐败无处不在呀。”
我之所以没将真实情况告诉给阿娇,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她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社会地位其实是有距离的,而且这种距离还有可能会越来越大。做人低调一点,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阿娇道:“那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
我说:“那是自然。”可是想了想,又问:“可是广州有什么好吃的呢?”
阿娇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带点东西回来。”
小女人就知道吃。当然,也只有这样,才叫女人。于不轻意间的一句话,就让你感觉到了她的弱势,而割舍她不得。
“不如,如果广州有什么好衣服,或者我看上了什么鞋子呀首饰什么的,买回来送你,不比买吃的强吗?深圳又不缺吃。”
“好。只要你心里记得我,不去乱找别的女人就行。”
我看着她,小声说:“你在我的心底里,早就生了根。我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别人了。我现在只想把你打扮得年轻些,漂亮些,再风骚些。”
阿娇停下手中的筷子,黑艳艳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媚光:“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阿娇开心地笑道:“那快让我亲你一下!”
我伸过脸去给她。阿娇的还粘着饭粒和菜汤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什么叫幸福?这算吗?
下周就要去广州了。周末,我特意在深圳华强北的宝华大厦一楼买了一个数码相机,是日本宾得公司在那一年新推出的一款旗舰产品。
晚上,我对阿娇说:“我不在你身边,有时怪想你的,拍点照片,留下点纪念吧。如果想你了,我还可打开电脑看看。”
这个说法打动了阿娇。她于是也高兴道:“好呀,等我老了,也可以拿出这些照片来,回忆一下呢。”
我立马应和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阿娇就象过节一样的快乐起来:“那我要打扮好一点,留个好印象。”
我说:“对,把你最性感的情趣内衣穿上,晚上我们就在床上拍你的裸体照。”
拍人体写真,其实是很多女孩子的想法。现在,但凡五官漂亮一点的,身材苗条一点的,气质优雅一点的,神情娇艳妩媚一点的,都希望让快门给她们留下“永恒的记忆”,前卫一点的女孩,连与男友的婚纱照都离不开一个“裸”字。
晚上,我坐在床上,还在对新相机的各种按键和性能设置进行熟悉。都说日本相机,佳能的技术、尼康的真实、宾得的色彩,下午在华强北随便试拍了几张街景,还真是言不虚传呀。
阿娇洗了澡后,光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包着胴体,浑身上下还冒着热气,赤裸着双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走进屋里。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阿娇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问。
我一转身,看到她光鲜的裸体,眼睛一亮,于是说:“越是能够表现你的骚味,越好。”阿娇笑道:“哈哈,那我就穿让你一看鸡巴就翘起来的衣服。”我笑道:“最好是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拍裸照才美。”又极力鼓动她在镜头前要表现得淫荡一些,越是不知羞耻越好。
阿娇将脚上的透明高跟凉拖一甩,斜歪在床上。
“老公。”阿娇骚骚的叫了一声:“那你也要脱光了才行。”
“好,好。我也脱。”说着我便放下相机,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咱们两个要真正做到' 赤诚相见' 啦。”
如果外星人看到这场面一定觉得滑稽。屋里窗帘紧闭,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女的在床上摆弄着各种淫荡的姿势,男的则下面翘着鸡巴,上面手里拿着相机从不同的角度去拍她。人类的科技文明发展到了这个时候,精神状态怎么就病成了这样。
阿娇摆出的第一个动作还有点隐晦,用白白的大浴巾里着自己的胴体,但那裸露的前胸和高耸的双峰下那道深深的乳沟却极具一种挑逗性。对着镜头的小脸蛋儿,泛着一种浴后的红晕,似笑还羞的露着一丝媚态,令人神往。
“好,不要动。”我一边喊,一边按下快门:“咔嚓!”
“哈哈,你个狗肏的,专门对着我的奶子拍……”
“这就叫' 快乐的色情写真',快,把浴巾再拉开点。”
第二个动作是她将大浴巾打开一点,两只丰乳遮一只露一只的,大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两只纤细的手指,还捻动着高翘的乳头,投向镜头的双眸,秋波暗传,媚眼如丝,里面闪动着一种暧昧的淫光。
“好,拍了。”我喊着。——咔嚓!
“你个狗肏的,鸡巴都翘了。”阿娇淫笑道。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笑着说。
阿娇的第三个姿势更开放了。整个胴体几乎全部裸开,大浴巾只有一角遮着小腹上的肚脐,两只白白的奶子高傲地挺立着,下面的两条圆滚的大腿也从浴巾里放荡地伸了出来,进入到镜头里。
“好。”——咔嚓!
阿娇听到快门声,嫣然一笑,斜着头,向我抛来一个媚眼,手一扬,将大浴巾全部打开,让乳房、肚脐和阴部全露了出来。
“这样可以吗?”阿娇笑着问。
“可以。”
“不可以。”阿娇暧昧地笑道,本能地将她的一条大腿稍微抬高了一些,巧妙地遮住了自己的阴部。
“把手放到下面。”我说。
阿娇的一只手随即伸到了下面,抚弄起自己的骚处来。两眼对着镜头,放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呢?是勾引,还是渴望?我来不及细想,就按下了快门。——咔嚓!
前面的虽然是祼照,但并不很淫秽。而下面的姿势,阿娇开始放荡了起来。
她开始进入角色,进入到那种忘我的状态,自己翻过身去,肚朝下,背朝上,脸伏在枕头里,两腿伸得直直的,将圆圆的屁股对着镜头。镜头里,两片屁股白白的,股沟很深,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道阴影,两条大腿却圆润白嫩。
“好。”——咔嚓!
下一个画面,我依然站在原地,只不过镜头往下腑视着,从上往下拍她的胴体。画面里是她细柔的腰肢。那种极富曲线美,一道弯曲的弧线从她的背脊一直划到大腿,尤如一只葫芦,美极了。——咔嚓!
下一个姿势,是她跪起身来,将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而头部则埋在枕头上。
镜头里,她的股沟占着中央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和毛茸茸阴部。
那种画面,仿佛就是在召唤着男人上去干她。
“用手扒开阴唇。”我说。
阿娇向后伸出一只手,绕过大腿,手指翻开自己的大阴唇。镜头里是她的抹了红指油的细手指和粉色的小阴唇。
“不错,就这样,这才叫骚。”——咔嚓!
“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正面对着我,两腿打开架起,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阿娇翻过身,平躺要床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然后将两只手从后面绕到大腿前面,扒开自己的大阴唇。
“是这样吗?”阿娇问。
“腿再张开些。”镜头里是她的细长白腻的手指在抠弄着阴部,被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一片片鲜嫩的肉芽儿。
“好。”我喊了一声,同时按下快门。——咔嚓!
“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我看到她的一只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很慢,进去后又退了出来,然后再进去,反复了几次。然后手指便深深地插在里面不动了。
——她插自己插得好深啊,手指全都插进去了。
“好机会,真是拿钱也买不到的好镜头啊。”我心里这样激动着,手指按下了快门——咔嚓!
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女人自慰的照片,现在却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到了。我感到阿娇如此之淫,如此之浪的行经,是一般良家妇女难以做到的。
阿娇的手指再次退出来,我看到上面有些亮晶晶的水泽。
“老公,你的鸡巴好硬了哟!”阿娇迷离着双眼,向我挑逗着道。
我没有作声,只是关注着镜头里的画面:此时的阿娇,长发飘飘,双眼迷离,乳波翻滚,春情荡漾,一只纤纤玉抠着自己粉色而外翻的阴唇,另一只玉指却伸进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里,故意贪婪地地吮吸着。一个卖淫小姐的骚货本性显现无遗了。
“好!”——咔嚓!
“啊……”突然从阿娇嘴里发出了一声长叹。
她没有表演,而是真的动情了。这种情形,不是一般摄影师能够随便遇上的。
而这种情景则最能拍出人的真实面目来。
她或许想到什么?是想起了此前与香港摄影师在一起的糜烂,还是想起了与东北佬在一起时的疯狂?
“再插进去一次。用三根手指插。”我说。
阿娇照做了,先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退出来,再插进去三根手指,并停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自己的肉屄。
“老公,我里面……好痒。”阿娇红着脸,发骚地说。
“来,再拍一张淫荡点的,我就上来帮你止痒啊!”阿娇将两腿张得更大。
镜头里,毛茸茸的阴毛,粉红的阴唇,小小的肉洞和纤细的小手所构成的无耻的画面,实在是太放荡了。
——咔嚓!
我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热的阳具伸了过去,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边。又将相机调成微距,将镜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的结合部。
“鸡巴就在你的骚屄门口,感觉到了没有?”我猥亵着问她。
“感觉到了。”她说。
——咔嚓!
“要老公搞你吗?”我问。
“要。”阿娇闭着眼睛说。
粉红的龟头插入阴道里面时的大特写——咔嚓!
整个阳具插入后的大特写——咔嚓!
阿娇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鹅蛋型的脸蛋儿。她张着嘴,在大口地呼吸。她的两只手在拼命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这种凌乱之美,沉醉之美,淫猥之美,平日里何处去寻?即使是寻着了,也是稍纵即逝,转眼皆无。
——咔嚓!咔嚓!
我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推进了一下,阿娇的肚子便向上耸动了一下,同时嘴里发出“啊”的一声。
此后,两人就这样一边做爱,一边拍照:在小屋的红色灯光照耀下,粘着白色淫浆的粗硬的阳具,翻着粉嫩肉芽的阴道口,两团又黑又乱又湿的阴毛,流着浓浓淫液的股沟,一波一波不停颤动的乳房和高翘的奶头,淫荡的眼神和性感的红唇,沉醉的脸蛋和飘飞的长发,无不登场入镜。
“我不行了!”阿娇被弄得舒爽之极,魂飞魄散。她终于高潮了。
若干年后才知道,这一次性游戏,居然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在镜头前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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