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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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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章节

楔子
第一章 初识阿娇
第二章 少女时代
第三章 香风艳骨
第四章 两地相思
第五章 情天欲海
第六章 修护性器
第七章 下海之初
第八章 淫靡发廊
第九章 男欢女爱
第十章 酒店男孩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
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第二十七章 消费青春
第二十八章 三人同欢
第二十九章 放浪形骸
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第三十一章 新年礼物
第三十二章 幸福之花
第三十三章 我的婚姻
第三十四章 多情阿媚
第三十五章 破碎人生
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愿
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第五十一章 罂粟花开
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第六十三章 倩影伴月
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
第六十五章 鸳梦重温
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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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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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和阿娇商量,想要她到广州来经营花店的事情被她拒绝后,好长一段日子我都没再和她联系了。在这期间,我买下了那个花店,而且留下了前老板的两个顾员。她们都是从农村来的,都是吃得苦的人。我想,她们应该明白,如果离开花店,她们要么重新找工作,要么回老家。回老家意味着背离初衷,重新找工作也未必就比在花店做的好。毕竟花店的劳动强度,并没有生产流水线那么高。所以我想,她们应该将花店看作是她们的立身之本,应当会认真的做。我想,在小倩还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照旧,只要能保住房租水电和人员工资能行了。赢利的事情,要小倩来了再说吧。

闲暇时,我依然会想到阿娇。虽说被她拒绝,心里不好受,但还是一直惦记着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样。我感觉我和她之间,就像两只风筝:既彼此攥着对方的线,对方却又不在自己的手心里,而是到处飞舞着,有点不着调了。

有一天,阿娇的三姐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说随时都可以呀,只要深圳有人愿意接纳我。

三姐明白我意思,于是笑了。说:“当然有人愿意接纳你呀。即使阿娇不方便出面,还有我呀。吃顿饭应该不成问题吧!”我笑了,应和道:“那当然。如果我有空回深圳,一定过来看你。”三姐说:“过两天,是我生日,你若能过来,我最高兴不过了。”我似乎听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莫非是阿娇要见我,又不好意思,故意让三姐来邀请我?

不管怎样,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送她一个面子:“那好,我尽量过来给你做生日。”那天我到三姐家时,只有她一人在屋里。见到我她很高兴,说在深圳,除了阿娇外,她也没有什么亲人。我是她认识的男人中比较有品位的一个,又是阿娇的老相好,所以,今天是她生日,自然想聚一聚。

我递上生日蛋糕礼盒,还有一簇红玫瑰花,笑道:“生日快乐!”三姐接过蛋糕盒和玫瑰花,笑得合不扰嘴,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玫瑰花。”我想有可能。三姐乃是一农村妇女,在她来往的人脉资源中,全是些社会底层的穷人,哪会有什么浪漫人士。

三姐忙着给阿娇打电话,说我已经过来了。阿娇回话说她正在换衣服,也马上就到。

三姐打完电话,招呼我坐下,便到厨房去忙事情了。

在三姐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好多阿娇过去的生活用品。她的衣服,她的鞋,她的用品,都是我过去买给她的。我看着简易衣柜里的那些性感服装,地上的那些还带有她的体气的鞋,真是一件物品一个故事,令人伤感。

我想,一定是她是为了现在的这个“男人”,而将自己过去曾经拥有的“躯壳”脱下来,丢在了三姐这里。自己则重新换了一套包装,再去演绎一场新的“生死之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不一会儿,阿娇便来了。还是那么笑眯眯的,还是那么精神焕发。

我发现她的装束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衣服也不再是小姐那样的透露了。而是一件中式对襟细腰的暗红秋装,配着黑色的紧腰长裤,庄重而不失妩媚,不透不露而又风流妖娆。

阿娇的脸上没有擦粉,也没有抹眼影,只是抹了一点口红,描了二笔黛眉。

这样的清秀,似乎更能表现她的天生丽质。

阿娇的发型也变了,不再是过去做生意时的那种“清汤挂面”式的直发,而是将长发向后高高的梳起,在头顶上盘旋起来,用发卡夹住,像个贵妇人。

三姐与阿娇坐在上床边聊天,问她为什么不剪个短发。

阿娇回答,说是她老公不让她剪,说喜欢看她长发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吱”一响。什么“老公”,不就是姘在一起的嫖客嘛。

自从上次被阿娇拒绝接受花店之后,再次见到她时,我心里总觉着很尴尬。

被她拒绝,就好像矮了她一等似的。这导致我有些局促,既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看电视。

阿娇似乎不在意,和三姐忙里忙外的,对我仿佛对待客人那样,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但我依然还是关注着她。我发现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铂金戒指。

她随身携带的手机也从那种山寨机换成了国际大牌三星,好像是刚推出的新款,市场价在三千以上的那种高端时尚机型。

她真的变化太大,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阿娇了,俨然就像是别人家的媳妇。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出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痕迹。

阿娇和三姐正准备做菜,突然停电了。我跑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出租屋里的住户们乱扯乱接电线,用电超负荷后导致总电表烧毁了。

买的菜已经清洗好,饭做不成了。

阿娇提议到她家里去,三姐同意,我感到不就是吃顿饭吗,去餐馆算啦,省时又省事。不料三姐是个精细人,说去餐馆吃饭不好,一是浪费钱财,二是没有在家里的那种亲热气氛。

本来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是不参加三姐生日的,这一下却要去他的住所,我便不得不要去面对他。可我内心里,却真的不想去见他。

阿娇说:“没有关系,他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不在乎的啦!”听到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是个战败者,而且战胜者居然大度到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继续跟以前的情人来往——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流氓,还是魔鬼?听上去怎么感觉他大度到有点糜烂?

我突然有种想要离去的念头:男人的自尊,再加上我个性本来就有点清高孤傲,使我有种不屑与之为伍的想法。

三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边打包要拿过去做的菜料,一边说:“你又不是为他而来,你是为了看我。你既然来了,就要随遇而安,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难道你怕他不成?”三姐这最后的一句话,倒激起了我的自信心。

那天因为是要给三姐过生日,所以我去的时候着装很整齐: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衬衣,是那种扎袖口别针型的,很讲究,也很有派。腰间扎一条香港鳄鱼牌真皮腰带,米色长裤,白色皮鞋,不论是行走,还是站立,都有那种高个中年男士“玉树临风”的派头。

反观阿娇现在跟着的那个男人,就大不一样了:上面是一件圆领衫,下面是一条大裤衩,底下光着脚,只拖了一双人字形拖鞋,典型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粗俗男人形象。

阿娇并没有刻意地将我介绍给那个胖子,阿娇和三姐似乎都在回避着这个话题。那个死胖子见我是跟她们一起进来的,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递烟。

我客气地摆摆手,说了声:“谢谢,我不抽烟。”

“哎呀,不抽烟好哇,不抽烟一个月可以省不少的钱啊。”他说,开口便是与钱联系上了。

我说:“这跟省钱不省钱没有关系。关键是我觉得抽烟没什么好处。”

他笑道:“那是那是。我这也是因为外面应酬多,所以才染上了烟瘾。”

不愧是生意人,善于察言观色,转弯转得就是快。

可是阿娇呢。她自从认识了他,为什么也跟着染上了烟瘾?

我真是不想说什么了。

四个人吃饭时,我和他对面而坐,阿娇和三姐则在两边,一左一右的对坐。

生日宴的菜还算丰盛,海鲜占了一大半。大家先是说了通祝福三姐生日快乐的话,共同饮了一杯。

接下来,大家吃菜,三姐一个花烟女子,也是见机行事的人。见阿娇在招呼她男人,便主动帮我夹菜,免得让我感到尴尬。我只有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阿娇不停地给她男人夹菜,倒酒,还将剥好的基围虾喂给他吃,一边喂,一边取笑说:“男人最好要多吃点海鲜。”死胖子名知故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多吃海鲜?”阿娇口没遮拦道:“可以提高你的性能力呀。”死胖子一边嚼着嘴里的基围虾,一边和阿娇逗闹着说:“不能再提高了。再提高,你就受不了了。”阿娇旁若无人地与他打情骂俏道:“死胖子,我有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一边笑骂,一边却拿眼睛瞟了我一眼。

死胖子听了这话,又看到阿娇这副风骚迷人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端起酒杯,冲着我说:“来,兄弟,喝酒!”我冷笑了两声,也举起酒杯,但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酒。

阿娇仿佛想到了我,说:“你自己照顾自己啊。”我笑着点点头:“别客气,我自己来。”我嘴里虽然客气,可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我今天就在你们两个狗男女面前放低姿态,低调,再低调,看你如何表现?

阿娇又转过头去,将一块电烤鸭塞进死胖子嘴里。

死胖子嚼着,又将一杯酒倒进自己的肥肚里。

阿娇全然不顾我的存在,笑眯眯地望着他,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宝贝似的问他:“好吃吗?”死胖子点着头:“好吃,好吃。”阿娇问:“老公啊,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死胖子说:“正在联系。只是对方出差了,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一定会亲自过去一趟。”阿娇道:“这可是你说的!”死胖子道:“当然,不然怎么向你交待。”这两个人一来一往地说的事,对我而言就如哑谜。当然我也不便问。问了她便自降了三分身段,又何苦呢。

阿娇接着又给死胖子倒酒,给他盛饭,亲热地喊他“老公”,而在对我说话时,则称她和他为“我们”:“老公说了,我们下个月要去香港玩”;“我们打算过两年,再买一套房子”。

每一句,每一声,都向皮鞭一样抽打着我的心。她每喊他一次“老公”,我的心就“扑通”地紧张一次。全然没有心思吃东西。喝酒时只是小抿一口,吃菜只是略夹一筷,脸上虽然刻着笑纹,却全然没有一点意义。

三姐将此景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碗里夹菜,说:“你来一趟不容易,不要客气,多吃点。”我呆若木鸡地点着头:“谢谢,谢谢!”那天,四个人吃过午饭后,死胖子对我说,因为晚上要去店里值班守夜,所以中午要睡个觉,补一补精神,让我“随便”坐一下,便进到里间房里了。

三姐收拾完桌子,便到厨房里清洗碗筷去了。

阿娇打开电视机,说让我看电视,别一个人闷得慌。

我问:“你做什么?”阿娇说:“我要进去陪我男人睡觉啊。”哇,她居然敢对我这么说,这是我绝然没有料道的。

乘周围没有别人,我盯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你敢!”阿娇笑了,笑得很开心,却也压低了声音说:“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吧,刚才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我真是开心死了!”随后,阿娇变得很有礼貌道,高声道:“你随便玩啊,我就不陪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没关系,你去吧,我坐坐就走了。”阿娇没有再说什么,便朝那个房间走去。她走得很慢,仿佛有种期待。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到了卧室的门边,站住脚,用手扶着门框,脱着脚上的高跟凉鞋。

就在她脱掉鞋,进入卧室的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虽然不易被察觉,却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也把我和她两个人最后的那一点感情关上了。

她的高跟凉鞋,精巧玲珑,带着她身体的气息,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那样的可爱。

我坐在客厅里,眼睛看着电视,可心里却一直注意着卧室的动静。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屋里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声音,后来便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好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阿娇的每一声欢叫,都像是皮鞭抽在我身上一样的痛!她叫一声,我便痛一次。

好半天,我才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僵硬状态醒过来,我强行地镇静着自己的神经,将眼睛落到电视机的屏幕上。

——经济新闻,不好看,换台……

里面的男人好像正在用手拍打着阿娇的身子。阿娇发出了愉快的叫声。

“老公……”阿娇的声音甜甜的,娇颤颤的,却压得很低。

我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开始母猫发情般地“啊”、“啊”地叫唤起来,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叫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但我却不能冲进去阻止他们——那是她的男人在玩弄她。而她则喜欢被这个男人玩弄。她在这种玩弄中得到了一种莫大的快乐。

——韩国肥皂剧,不好看,换台……

耳朵里盈满了屋里阿娇放荡的叫床声,她嘴里不停地说着淫词艳语,要那个男人大力地操她。

——国内娱乐演艺,不好看,换台。

他们好像快要到高潮了,身体性器官的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港台最新动态,不关我事,换台。

我又听到阿娇的屁股被拍打的声音。我想象着阿娇应该是跪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翘着屁股,让那个男人从后面插进去肏她的。不然,那个男人不可能一边肏她,还可以一边拍打她屁股……

三姐洗完的碗筷,从厨房走进客厅,也听到了屋里这种交配的声音,有些尴尬地向我笑笑,说:“让她去闹,我们走吧。我还有话对你说,只是在这里不方便。”我明白三姐的意思。两人于是离开了那里。

回到三姐家里,三姐开导说:“你不要看她现在对你这样冷淡,对他那样好,其实都是在做戏。只要你说一句话,说你' 还要她' ,她会立马一脚踢了那个男人过来跟你。你信不信?”我笑了,知道三姐是在安慰我:“算了吧,她都跟那个男人当着我的面都那样了,还会回头?”三姐说:“怎么不会?我是她姐,我还不了解她?你以为那是她真正的想法?

那都是她演给你看,故意气你的。”我问:“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陶醉,不像是在演戏。再说了,就算她肯回头,那个男人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也未必会放过她!”三姐问:“那你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摇摇头:“不知道。”三姐说:“所以嘛。我告诉你,他们之间,就是一种买卖关系。”我忙问:“怎么讲?”三姐说:“一开始,余老板要包养阿娇,说每月给她三千元。阿娇朝他笑了笑,说' 做你的黄粱梦' 吧。后来不知怎么谈的,余老板涨到六千,阿娇还是不同意,说如果一定要和她来往,她只能晚上陪他,白天还是要出来做生意的。两人于是僵持了一段时间。再后来,余老板一咬牙,干脆每月给阿娇一万,完全包下她,连阿娇白天出来做生意的权利也买下了。阿娇见他这样在她身上下本钱,才下了狠心答应他。”我说:“我曾经给阿娇打过一个电话,说我想在广州买一个花店,想要她过去经营。可她没答应。原来,她和他达成了这种协议。”三姐说:“阿娇跟我说过这事。她说你平时赚点钱也不容易,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她做亏了,也不好意思。她这是为你着想。”我说:“为我着想,就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和他那样亲热。这不是故意气我吗?”三姐笑了:“你若真的生气了,阿娇就笑死了。”我问:“为什么?”三姐说:“那证明你在乎她呀。看到你今天这副样子,她可开心死了。”三姐继续说:“阿娇其实一直都很爱你。她对你可以说就是那种一见钟情。

即使是现在,她也还是在考虑你的利益。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来说,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可是你今年春节到深圳来后,却背着她,跟阿媚好上了。这太让她伤心了。虽然表面上,她对你一如既往,但她的内心所受到的伤害,让她好长时间都排解不开,直到东北佬从东北过来找她时,她才在东北佬身上找到了一点快乐,让他来麻醉自己。”三姐说:“后来,东北佬出事了,她的性情更沉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也是邪乎,居然给她找了一个大学生,让她去玩三P,你以为她很淫荡,其实不是的。她只是空虚,感觉没有一个可以依托终生的人。哪有像你这样做老公的,把自己老婆拿去送给别人肏。”我笑了:“她不是和L 玩得很快乐吗?”三姐说:“是啊,做的时候,你们两个鸡巴轮流插她,她是很快乐啊。可是做过之后呢?她会怎么想?她觉得你不把她当人,你知道吗?”我问:“有这么严重吗?”三姐:“当然有啊。我们找男人,只是为了钱。而你帮阿娇找男人,那就对她不尊。你知道吗?”我说:“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不是这样想的。”三姐接着说:“后来,你去了广州,老王便来找她,花言巧语的又和她姘在一起。她以为老王能给她带来希望,哪知道老王却是个骗子,骗了别人的钱后一走了之。”三姐说:“在这种情况,阿娇真是感到生不如死,我天天陪着她,开导她,为了家里的孩子,也要活下去。可那个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三姐说:“有一次,她好像跟你说过,要你搞她,而且还说' 你的机会不多了' 是不是?”我说:“是。”三姐说:“那时,她真不想在这里做了,想回老家去。”三姐说:“可是命运又好像对她网开一面似的,让她认识了现在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一开始是我的客户。那天我来月经了,就把他介绍给了她。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两人做了几次后,就对我说要包养她。”三姐说:“可是阿娇一开始并不同意,她还想着你。对我说,如果她同意跟那个男人,那你回深圳来,就没有地方住了。可见她对你的爱,有多深。”我问:“那她后来怎么又改变了主意,要跟那个男人好呢?”三姐说:“因为他很会做人哪。你也看到啦,那天打麻将,那个男人故意送牌给她吃,故意输钱给她。你说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阿娇见你出去买菜了,便又和他在屋里做了一场。两人刚进去不久,你就回来了。所以你觉得他们做了好长时间。晚上,那个死胖子在我那里吃了饭,还想和阿娇玩,让我过来叫阿娇到我那里去。可阿娇不同意。因为你在这里。她还是想维护你的面子。”三姐说:“后来,你一直不在深圳,那个男人追她追得紧,几乎每天晚上都跑来哄她开心,和她过夜。遇见这样的男人,时间一长,哪有女人不动心的。”我回忆起来:“难怪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听到阿娇对那个男人说,我是她的'前男友'。”三姐说:“是呀。她只能这么说,才能让那个死胖子对她死心塌地呀。后来,他带她去江苏玩了一趟,并许愿说如果阿娇愿意跟他,他便出资买一家纯净水批发店给她,让她做老板娘。阿娇这才感到她找到了新的希望。”难怪我买的花店她不要。原来她要更大的。

我听到这里,深感缘分天注定,一切都是命中的定数。

三姐换好了衣服,说:“天也晚了,你也没地方去,就在这里住。”

我问:“那你呢?”

三姐说:“我去阿娇那里。”

我奇怪了:“那个男人在家里,你去她那里,恐怕不方便吧。”

三姐笑着说:“那个死胖子要回去帮他老婆的水店守夜。也不是天天都在阿娇那里过夜。所以,阿娇刚才打电话过来,要我过去陪她。”

我问:“阿娇她真的不想再见到我?”

三姐了解似的笑了:“阿娇不是不想见你,而是怕那个男人半夜里跑回来,万一撞上你和她在一起,大家都不好。”

我说:“那好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明天就回广州去。”

三姐说:“男女之事,有合就会有分,有分就有合,我跟罗哥就是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吧。”

我点点头。

“你早点休息啊。”三姐说着,关上房门走了。

躺在三姐家的床上,一时不能入眠。想到一年以前,当我从酒店男孩的手里抢过阿娇时,阿娇不也是这样与那个酒店男孩藕断丝连了好长一段时间吗?

现在,该轮到我了。

这就是命吧。

睡到半夜,朦胧之中,忽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打开灯一看,是阿娇。

我问:“你怎么在这儿?”阿娇也坐起来:“是三姐要我过来的。”我问:“那你男人呢?”

阿娇说:“到店里守夜去了。”我问;“那三姐呢?”

阿娇说:“在我家里。她不放心你,要我过来陪你。”

我叹了口气:“你都跟他这样了,又何苦呢?”

阿娇楚楚地说:“我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你。”

我问:“那你白天的时候,对我那样,气死我了。”阿娇苦笑道:“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吗?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阿娇的这句话,让我听了心里暖暖的,白天的种种不快一扫而光。

我埋怨道:“那你来了,也不喊醒我。”

阿娇说:“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

我问;“那你在做什么?”阿娇说:“就这样一直看着你。你睡着了,像个孩子,好安静,好安详。”

我笑了:“哈哈,你睡着了也一样哟。来,到我怀里来。我有话问你。”阿娇乖若小猫,一下子便滚进了我的怀里。

我问:“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打算跟他怎么办?”

阿娇说:“他答应出钱,买一间中等规模的纯净水装瓶店,给我一半的股份,等两三年后,我赚到钱后,再还把他送给我的本钱还给他。”

我说:“既然是送给你的,为什么还要还?”阿娇说:“他要真的送给我,他在他老婆那里的账就做不平了。他这样做,只是在利用手上的周转金,知道吗?”

我点点头:“明白。看来,这也是个痴心的男人。”

阿娇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

我问:“那你以后呢,比如说你还清了他的借款以后呢?”

阿娇说:“到那时,我就跟他两清了。”

我说:“真这么做,也难呀。”

阿娇问:“为什么?”

我说:“日久生情呀。现在你好像是想利用他给你创造条件,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多少便会生出真情来,要分手也就不那么容易了。”

阿娇说:“可他有老婆。我不可能跟他一辈子呀。”

我说:“如果他老婆跟他提出离婚呢?到那时你怎么办?真能接纳他?”

阿娇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说:“你这事,我真的不好说呀。”

阿娇问:“怎么个' 不好说' ?”我说:“依我的智商和见识,要想帮你骗他,那还不是小儿科?特别是当他被你的色相蒙蔽之日,就是智力水平低下之时。你说对不对?”

阿娇说;“对。所以我要依靠你。”

我说:“但他并不是坏人,只是迷恋你,并无害你之心,而且他得到你,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若帮你骗他,于心不忍呀。你说是不是?”

“也是呀。”

“所以,我两头为难。看到你和他这么亲热,我心里不是滋味;看到你有了发财的机会,我又高兴。你说这不是两头为难吗。”

阿娇笑了:“老公。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你明白吗?”

我笑了:“明白。”阿娇抱着我道:“那我现在就想补偿你。”

我问:“补偿我什么?”

“白天让你受委曲了呀。现在补偿你呀!”

“哈哈。真的吗?你这么爱我,不想让我委曲?”

“当然是真的,快操我,我就是过来让你操的。”

“真这么诚心?”

“是的。天快亮了,你又能要走了。”阿娇说着,爬到了我身上,伸出她的柔舌,与我吮吻起来。

我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伸手,将她腰间的小T 裤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白白的小屁股蛋儿。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三姐的家,是我和阿娇去年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地方。朦胧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暧昧的光芒,席梦斯软床在两个的重压下也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化。一年多来,她的身材依然苗条而优雅,苗条而优雅得近乎于完美;她的神情也依然妩媚艳丽,妩媚艳丽得近乎妖娆。难怪有那么多男人想要操她,难怪死胖子余老板要出重金收买她。

然而,面对这么一个美色缠身的女人,我的鸡巴不知怎的,却一直硬不起来,软绵绵的,像只死泥鳅。

阿娇握着我的鸡巴问:“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道:“你把它气坏了,它罢工了。”

“哈哈……那好,那我为你服务啊。”阿娇说着,便将我的鸡巴含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阿娇买力地为我口交,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摸她的阴部。我发现,她那里面干干的,一点也不潮热。换句话说,她并没有性欲。

我们俩虽然同床裸体相对,可我没有硬,她也没有湿,“我们真是缘尽情灭了吗?”

“阿娇,你累了,先休息吧,等天亮了,我们养足了精神再做。”

“那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提着电脑包,离开三姐的家。

离开之前,屋里是两个人交配后的混乱:一只枕头落到了地上,床单乱七八糟,阿娇光着身子,浑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黑黑的长发散乱在脸上,两枚乳头高高地竖立起,一条大腿直伸着,另一条横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下身。下身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液,两片阴唇向外翻开着,阴道黑洞洞的泛着闪闪淫光。小肚子还在不时地抽搐着痉挛着。一条紫色的透明小T 裤吊在脚踝上,卷成一圈。

我看到她的最后那一眼,是她的抹着红指油的大脚趾头,小巧玲珑,圆润光滑,清丽秀美……

由于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我站在儿童公园门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里?”司机坐在里面问。

“罗湖火车站。”我探头进去。

“上车。”清晨的东门,人少而安静。

街景一点一点地向身后退去,我感到离去的车辆,不仅把我带离了那个地方,而且把往事也一起丢在了那里。

夜班司机可能由于要驱赶长时间的寂寞,车内的音响一直开着。从环绕音箱里传出的,是周华健演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一串串清脆的钢琴声在车厢里流泻,诉说着分别之愁——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

车轮悄无声息地向前滑行,静静的街景退往身后——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我的意识里,开始浮现出昨天的一些抹不去的伤感画面:阿娇在走进里屋之前,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进入里面房间的最后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怪异而诡吊。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

——卧室的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

——她的鞋,脱在了卧室门外。它们是那样的精巧玲珑,带着阿娇身体的气息,那样的可爱。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的士经过了东门茂业百货。

过街天桥上,有几个过路的行人。

——屋里开始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的士经过了东门阳光大酒店。

我看到了喷泉正在向外喷洒着好看水柱。

可我的耳朵里依然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母猫发情般地在里面“啊”、“啊”地叫唤着,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叫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的士经过了东门金光大厦。

美轮美奂,庄严气派,格调高雅,现代商务与男人成功的象征。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

——“啊……老公,操我,啊……好爽……”——清晨,阿娇躺在她的淫床上,呼唤着我……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一丝微弱的光从三姐家的窗帘里透进来。

——阿娇光裸着身子,长发遮脸,伸出舌头,和我深情地吻着。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的士经过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看见了一身西洋装扮的门童站在那里迎接着客人。

——我抱着阿娇的头颅,粗壮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抵着最里面的子宫颈,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奋力地射进去。

——一切爱、恨、情、仇,仿佛就此融化消解,不复存在。

——阿娇在我的身下散乱着头发,喘着气呼喊着,两腿在床上到处乱蹬乱踢,阴道里吮吸着、抽搐着、痉挛着,享受着我给她的人生带来的最后一次高潮,淫水流到了她的屁股底下的床单上……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我走下的士,走向火车站的售票大厅,回头向深圳这座非常熟悉的悲情之城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的士走了,载着周华健的歌声渐渐远去——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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