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二月十四日那天,她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
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里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去。
两上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收到男人在情人节给她送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
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度使身下的席梦斯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具的抽插,阴道里肌肉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人依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吧。”
“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
“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会这样想?”
“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
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特别强烈。”
“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
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可能过两天就好了。”
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
“不,我要跟她说。”
“说什么?”
“说你欺负我。”
“哇,你不要命了?”
“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
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
“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
“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
“是吗?我好像不饿也。”
“去你的,快回来哟。”
“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
“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
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先用作生活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今天没开工啊?”
“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
“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吧?”
“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
“罚你说假话。”
“我说了什么假话?”
“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你还瞒着我?”
“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
“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
“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
“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
“什么意思?”
“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
“你想得太多了,根本没那么严重。”
“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摩擦的。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
“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
“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
“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
“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
“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
“你是说——”
“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
“怎么赔?”
“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
“就这么简单?”
“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
“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
我忽然想起那次是我要老王帮忙找人,将那个岗厦小男孩驱逐出深圳时的情景。虽然事后我请过老王一起喝酒,但阿娇并没有参与。一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阿娇也不错,再说他晚上一个人在宿舍里也没什么事,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闹一下。
于是第二天,我便约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大了。
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0% 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
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特意为你买的。”
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那要好好尝尝。”
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谢你。”
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
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
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
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笑道:“来,老王,喝酒。”
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玩交换呀。”
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哈……”
“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
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
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玩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
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
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
“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
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
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舍难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实是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事吧?”
“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
“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
“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口水,别再生我的气啊。”
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
“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
“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
“你放心啦,我不会啦。”
“不会?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
“是吗?”
“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啦。”
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搞女人,先跟我商量一下啊!”
“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
“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
“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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