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在离开儿童公园时,三姐问:“你住哪里?”
我说:“我来的时候,在格林豪泰开了个房间。”三姐说:“你来一趟也不容易。今晚就住我这里,多陪陪阿娇。她还是喜欢你。”
我问:“那你呢?”
三姐暧昧地笑道:“那我就回避一下嘛,去住你开的宾馆哟。”
于是,我告诉了她房号,并将房卡交到了她手里。
我知道阿娇口味一定不好,于是在外面买了点夜宵,独自回到三姐屋里。
阿娇已经醒了,开着小红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来了。”她问,有气无力。
“嗯。”
“几时来的。”她又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下午到的。”
“三姐呢?”
“她让我陪你,她自己去我开的宾馆了。”
阿娇了解似的笑了笑:“坐吧。”
我在她的床边坐下来。
我看到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起。
“饿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回来。”我说。
“我不想吃东西。”她说。
“那你喝杯牛奶吧,也能补充营养。”我说着,递给她一盒纸袋牛奶。
阿娇接过去,将吸管插进去,含在嘴里吮吸着。
我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在灯光的笼罩下,我看到了她的裸体泛着白光,上面一道道青红紫痕。
我轻轻地问:“疼吗?”阿娇点点头:“还有点。”这就是说,神经的疼痛反应期已过,生命的肌体已进入到自我修复阶段。
我望着毛巾被下她的美体,开始感受到她的雌性气息。
即使是伤病中,阿娇妩媚风流的气质依然不减。
过了一会儿,我问:“那边的东西,都搬回来没有?”阿娇说:“没有。我只拿了我该拿的东西。”我问:“钱没被她抢去吧?”阿娇说:“没有。银行卡在我身上。”我意味深长道:“这次,你真的,受苦了。”阿娇没有做声,放下牛奶包装盒,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清泪。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水。
阿娇也扬起手来,给自己擦泪。
我于是看到了她手指上,依然戴着死胖子送给她的戒指。
“明天,老王也会过来看你。”我说。
“你把他找来干嘛?”阿娇问。
“我要和老王一起,找余老板谈谈。”
“找他谈什么?又不是他打了我。”
“他应该对你负责任。”
阿娇笑了:“怎么谈?要他赔偿我?”
我说:“那是自然。你不可以被他老婆白打。”
阿娇笑了:“我知道你恨他,想借这次机会报复他。”
我说:“知道就好。那天在他家里,他那么趾高气扬,你又那么风骚浪荡,真是气死我了。”
“哈哈,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阿娇笑道:“上次我也向你赔罪了,还记恨我吗?”
“那是,要记恨你一辈子。所以,要把对你的恨,转到他头上去。”阿娇说:“其实,心平气和地想起来,这次是我不对。毕竟是我霸着她男人,非要他每天过来跟我睡不可。”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阿娇说:“空虚呀。我一天到晚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守着,心里很空,你知道吗?”
我笑了:“这就是给别人做二奶的下场。”
阿娇笑了:“我都这样了,不许你笑话我。”
我问:“这两天,有他的消息吗?”
阿娇摇摇头,说:“没有。我也没有找他。三姐可能在跟他联系吧。”
老王明天就到了。经历了这许多的人和事,我想问问阿娇,怎样处理她和老王的关系。
“你说,你和老王,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你都知道了?”阿娇问。
“三姐今晚都告诉我了。”我说。
“那你说,我们还能过下去吗?”她问。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我试探着说。
阿娇摇摇头:“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我问:“为什么?”
阿娇问:“不说别的,就拿这件事来说,你看他能帮到我吗?他除了在我这里拿钱去玩别的女人外,还有什么用?到头来,真有什么事,还不是要请你过来帮我出头!”
顿了顿,阿娇又接着说:“更何况,他此前丢下我不管,拿着别人的钱,自己一个人跑路。在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做老婆的吗?”
阿娇说:“其实,自从他了解到我在深圳的真相后,就再也没把我当他老婆看待了。反过来,跟他的日子一长,我也看不上他这样的男人。所以,我们只能走离婚这条路了。”
我问:“就没有考虑什么补救措施吗?”
阿娇摇摇头:“怎么补?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法补了。”
我问:“那你今后怎么打算?和死胖子结婚?还是……一个人过?”
阿娇说:“跟他也不可能。即使他和他老婆离婚,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我又不解了:“为什么?”
阿娇说:“他根本就不是我心中的人选。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我说:“那你还跟他那样?”
阿娇笑了:“那只是为了他的钱。”
我笑了,不错,一个非常典型的回答。
阿娇接着道:“死胖子如果真和他老婆离婚,也就没什么钱了。那我们的日子怎么过?我一个做小姐的,跟他又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问:“这么说,你不仅要跟老王分手,还要跟他分手,那你不是无处可去了?”
阿娇说:“是。”摇摇头:“是无路可走了。”我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
阿娇忽然仰起脸,闪动着一双眼睛,问:“想知道我内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吗?”
我笑了:“不知道。”
阿娇苦笑道:“就是……你这个笨蛋。”
怎么跟小倩一样?小倩也骂我笨的。
我问:“那你说,你想要我怎样做?”
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就是想要你过来看看我。你能过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人在危难之时,就是想有个人在身边守着,心里才踏实些。”
阿娇说:“所以,你也不必去追究什么责任。怨怨相报何时了呢?”
我说:“没想到,你还想得挺开的。”
阿娇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以前你在我身边,经常讲一些佛学道理给我听,我还不觉着什么。后来,你走了,我每次想起你来,都觉着你当初说的话很对。”
阿娇说:“其实,我现在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就已经受到佛的惩罚了。”
是,我曾经是对阿娇说过:一个人可以不计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可以不计一切后果尽情享乐,但人生就像是一笔帐,前头亏损太多,透支太多,后面不见得能赚得回来,付得出去。这笔欠账,总有一天会以你无法预料的方式找到你头上来的。
现在,看到阿娇落入这样的困境,我作为她的婚外情人,心里虽然心疼她,但也知道,这是在“还账”,人生不过如此而已。老天是公平的。
那天夜里,躺在阿娇身边,有一种“重返伊甸园”的温馨感。屋里亮着小红灯,光线昏暗。夜深以后,我上了阿娇的床,美人在怀,玉体相拥,依然是那么令人十分兴奋。
以前总以为她是单身养孩子,不得以才走这条道。现在才知道,我只不过是她的“婚外情人”,再一次睡在一起,那种心理感觉就不一样了。知道了她的老公是谁后,与她在一起,便有一种“偷”的意味在里面。
以前总以为她是在“偷”别人,现在却轮到我来“偷”她了。
这让我一边凝视着她的脸蛋儿,忍不住非常的想笑。
阿娇不好意思起来:“你狗肏的,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麻子。”
我问:“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
阿娇坏笑道:“知道你来了呀,干脆自己先脱光了,免得你动手,弄疼了我。”
我知道这是在说笑话。可能是身上不舒服,或者不方便吧。但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却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说:“以前总是我看你偷别人,闹了半天,现在才知道,却一直是我在偷你。”
阿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那个猪猪相,特别的好玩。”
我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人生真是无常,想不到今晚,你我又在这里睡到了一起。”
阿娇没有做声。可能也在内心里感叹吧。
我环顾四周,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三姐这屋子一点也没变,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模一样。”
阿娇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面时的情景吗?”
我感慨道:“记得。那时我们好幸福,好冲动。”
阿娇笑道:“那天,你个骚鸡巴,一晚上搞了我四次。”
我说:“是三次吧。”
“加上第二天清早的那次,一共四次哟。我们女人对这事,记得最清楚了。”
“哈哈,那就四次吧。”
“你说,你怎么那么迷恋我的身子?一晚上都不让我睡觉。”
“这还用问,一见钟情。”我说。
阿娇笑道:“鬼才和你一见钟情。你就是色,被你逮着了,就一次上个够——你亏欠我很多,你知道吗?”
我说:“是。我知道。”
阿娇撒娇说:“那你应该补偿我。”
我问:“你说,我该怎么补偿?”
阿娇说:“我要你……搞我。”
我笑了:“哈哈,那不是又欠了你一次,欠你欠更多?”
阿娇笑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要你过来搞我的。”
我说:“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我怕一时性起,弄狠了,又伤着你。”
她顿了顿,说:“我上次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
她闪动着两眼,含情脉脉:“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我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想要你操我了。”
阿娇是美女,而且是妩媚风骚的美女。与她同睡一床,两人又赤裸相对,没有性欲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么要死要活的一对情人。
“你说,我们今晚,是强哥睡了阿娇,还是强哥睡了老王他老婆?”
“哈哈,你个不要脸的大色狼,都是。你既睡了阿娇,也睡了老王他老婆。
怎么样,这一下你满足了吧。”一听阿娇如此挑逗的情话,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扑上去,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离开。
阿娇媚眼迷离,轻声说:“老公,我想为你……服务。”我也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吧。我要你。”我们于是换了体位。我从她身上下来,阿娇让我躺下,她却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压到我身上,一条白白的大腿也随之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阿娇低头向下,吻上了我的脸,就像我刚才对她那样。
现在,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尤如她的一个战利品,任她所为欲为了。
阿娇的柔舌吸上我的脖子。我感觉湿湿的,好痒。
我看到了她的笑靥,正像一朵桃花那样在我眼前绽放。然而我的眼睛,仿佛相机的镜头对不准焦距,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不那么实在。
阿娇继续向下,一只小手玩弄起我胸前的乳头,就像男人玩弄女人那样,用她的纤纤玉指捻动着。
“舒服吗?”阿娇轻轻问。
我点点头。
阿娇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握住我的命根子。
我说:“吃它。用嘴去吃它。它很香的。”阿娇笑了,说:“是吗?”我说:“是的。不信你试试。”阿娇笑着将我的鸡巴含进她的嘴里,吮吸起来。
龟头感到了她的口腔里的温热和潮湿,舌头的吮舔,使阴茎充血充得更加硬朗起来。
阿娇很有成就感,吐出来,用手握着它,眼睛盯在它上面的龟头看。那上面,沾满了她的透明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滑的。
午夜时分,房里的一雄一雌两个白色的肉体,互相挑逗着调情,准备交配。
现在,轮到我为阿娇服务了。我的手摸上阿娇的奶子,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丰盈,沉甸甸的。她的乳头总是翘翘的,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接受男人的挑逗和吮吸。
我的手又向阿娇的阴部摸去。我试图探究她的下身在和死胖子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像一个妇科医生那样认真地检查着她。在两片大阴唇呈现着紫红色。这应是每天不断的性兴奋,在大阴唇反复充血后,血液中的黑色素沉淀其上的结果。
“这应该是她和睡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共同杰作。”我这样想。
阿娇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张着两条大腿,露着阴部,享受着我的播弄。
她对我而言,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人。
“作为一个雌性生物体,阿娇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男人,真的很值啊!”我看着她成熟得有些糜烂的雌性性器官,这样想。
我爬起来,将她的身子在床上调了个方位。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又一次张开了双腿,继续露出了自己的阴部……
我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毛,最后,落到了她因体内的性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上……
“啊……”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舔了一会儿,我直起身子,跪在阿娇面前,将她的两腿再向两边分开,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屄门上,继续摩擦她的小肉豆。
这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在我们初次相遇的三姐家的床上,我和阿娇准备再一次交配了。
经过一轮挑逗,我体内的精、气、神三元已经全都调集到了我的阴茎上,我感觉阴茎好胀,好热,好粗,好长,龟头红红的,仰天而立。
阿娇迷恋我的阳具已不是一日了,这东西对阿娇而言,简单就是人间圣物。
她刚才说了,是她要我过来搞她的,而不是我要她。我只是为她服务。
但我乐意为她服务。
我发现阿娇的屄门在遇到我的阳具摩擦后,已经悄然湿润了起来,有一些骚水流了出来。
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想要我插进去吗?”我问。
“想!”阿娇轻答。
“那我进去啦!”
“好!”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在她的喉咙里。
我乐了:“强哥要肏老王的老婆啦!”
阿娇听了,伸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快搞,话多!”我笑着,试着慢慢地插进去。
“啊……”阿娇叫了一声。
“说,舒服吗?”我问。
“舒服……”阿娇吐着气。
我又插入了一次,抽出来,再问:“这次舒服吗?”
“真舒服……”阿娇自己摸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满脸充满了淫荡的笑意。
自从上次与她分别,有好长时间没这样操她了,对她阴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好像有些陌生。
抽出来,看看它上面的骚水,亮晶晶的。
再次插进去。这次比上两次更深,一插到底。
“啊……老公……”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我“老公”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手撑着床,将小腹贴着阿娇的肚子,开始一进一出、连续往返地运动起来。
席梦斯软床顿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
鸡巴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操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我们于是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个身,就变成我在下,她在上了。这姿势会让她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阿娇骑在我身上,松蓬着头发,隆挺起两乳,如同饿鬼一样,一个劲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腰部,同时收缩着阴道里的膣肌。我的插在她肉屄里的阳具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吮吸力想吸积出我的精华。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龟头有些痒了。但我要设法阻止这种快感的产生。我必须让阿娇先玩个痛快。这是男人的美德。否则自己先射了,阿娇就没得玩了。
我一边握着阿娇一荡一荡的奶子,向外揪着她的乳头,让她产生快感,一边开始深呼吸,同时转移自己的意念。
我开始想老王,他此时应该是在来深圳的路上,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了?
阿娇好像不要命了,为了获得快感,喘着气,一忽儿上下地抽插,一忽儿又前后左右的摇动。偶尔,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喔……啊……嗯……喔……”我理解,现在的阿娇,除了这种生理上的愉悦能给她带来快乐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快乐的了。但愿我能挺住,让她获得更多的性快乐。
“操,老公,快操我,用力操,操死我算啦!我想……死在你怀里。”听到她这话,我立即抬起屁股,向上顶起她来。每顶一下,她便“喔……”地叫一声。
看来她是真爽了。我感到有些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沾到了我的阴毛上,我感到了一种湿。
我抬起头来,看到阳具上全是从阿娇体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浆。
阿娇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没有力气了。啊……我要你继续……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死我……啊……”她要玩命了。
我于是将她一抱,两人翻过身,阿娇平躺下,我则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我来了,我要操你啦!”我喊了声。
“快,快操,操死我,我要死,我想死了……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用力一进一出地大干起来。
我感到阿娇的身体被东北佬近似SM地开发过,生理快感的阀值在提高,我只有超过东北佬,才能让阿娇享受到更大的快乐。我想到了她的小屁眼,于是又把她白晃晃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到我怀里。我前面的阳具插她湿淋淋的肉屄里,手却伸到她后面,找到了她的屁眼,摸一摸,从鸡巴上沾上一点儿她的骚水,润滑着手指,然后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
“啊……好爽,老公,插得好……插死我……啊……我想被你玩死啊……”阿娇又一次说到了“死”,一个人快乐到巅峰的那种感觉,就如同“死去”一样。这就是两性战争。它有时就是这样,快乐与痛苦相伴,笑靥与眼泪相随。
酸甜苦辣,恩爱情仇,无休无止,没完没了……
阿娇仰起脸蛋,张开她的红唇向我索吻。我知她的意思:不仅下面的两个肉洞要爽,上面也想要。
我一下子就吻了上去。阿娇张开嘴,伸出舌头,我们很快就搅在了一起。然后我攻入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封堵得严严实实。
现在,阿娇身上的三个腔洞全都插满了我的器官。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是男女两性间最完美的结合。阿娇的一对奶子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好像已被我的胸肌压变了形。我的手则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摸索。我们开始热得流汗,唾液、淫浆、汗水将我们两人的肉体沾连在一起。我感到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感到我们开始缺氧,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好像在旋转着飞升起来,我们的魂魄缠绵在一起,飘飘然,赤裸着,飞过了群山,飞过了森林……
阿娇开始在我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两只抹了深色趾油的小脚儿在床上用力地乱蹬乱踢着。
她在呻吟,在欢畅,她的叫床声直入我的肺腑。我看到了黄河在奔腾,在咆哮,美丽的七彩霞光在水雾中升腾而起……
阿娇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阴道里的膣肉在不停地用力痉挛着,她的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腰部,直直地伸到我的身后,也在颤抖着、抽搐着,享受着体内高潮的快感。
我听到了轰隆隆的鼓点声,一连串的音符从被敲击的钢琴里流泻出来,一串串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旋律,优美而华丽,与我们的魂魄一起在空中飞舞……
高潮后的阿娇有点累了,将她的胴体靠在我身上歇息。就象一只飞舞的蝴蝶停在了花儿上歇息一样。
我的阳具昂扬着,坚挺着,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连续而快速地冲击。龟头先是麻木着,随后开始痒起来,不可抑制的痒,我感觉体内的那种冲动就像失去制动的汽车往前直冲而去。
“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
“快,快射,我要你!”阿娇的身子再一次悸动着,乱颤起来。
“我来了!”最后,我高喊了一声,便将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的子宫颈,一股股阳精,争先恐后,喷射而出。
“啊……”阿娇再一次欢叫起来。
我听到了阿娇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听到了优美而华丽的钢琴曲,我看了一轮红日从大海的尽头冉冉升起,霞光满天,海鸥飞舞,白浪滔天……
真是完美的交配。最后,我们两人汗流浃背,搂抱交合在一起,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用手将阿娇遮住面颊的乱发理了一下,这才看到她刚才激动得花容尽失,泪流满面。
两个狗男女,打不乱,拆不散的,真是孽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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