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真的看着他,我居然有哭的冲动。
陆明说,刚才他正想着我呢,想我为什么这么久没有给他打电话。其实,那天,他很想约来同沙水库的,看着波光静静地享受一个下午。他一个月只有一个下午的休息时间,而每次休息他都会扛着鱼杆来同沙水库。
他说他在部队的时候,除了在新兵加,大部分时间都在深山里一个小哨所驻守。不站岗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去山岗上看风景,有时候也看书,也喜欢看军事题材的文学书。考军校的时候,他差点考上了,他把这归昝于命运不济。
我特别喜欢听他讲过去的故事,他就象一个年轻的老人,有讲不完的故事,那些故事从他嘴里讲出来,更久远的也一点不显老。
他通过自己的故事,把他的情况给我讲了一遍,甚至包括他上小学时在课堂上拉了一裤裆尿的尴尬事。他来自粤北的农村,家晨很穷,他又是家里的老大,两个弟弟和妹妹还在读书。
他家的情况我全部知道了,但我家的情况他几乎一无所知。我只是说我是湖南人,也在农村长大,也不是很富裕。我不是不想告诉他我的情况,我怕他会象其他人一样,知道我爸爸是个大老板后,会改变对我的态度。所以,只要他问我爸爸妈妈的事,我就找理由避开。不到合适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他们浮出水面的。
现在,我们一起开了这间小店。他每天都对我直嚷嚷,有时候就当众对我喊一嗓子,我觉得我们现在实在是太好了!常来吃饭的顾客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默契劲儿象是一对老夫妻。
我们现在实在是太好了,除了我隐瞒家庭情况那点小事之外。
可能你会问我,这次去杭州,总该告诉他真相了吧?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而就算是会,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告诉他,也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毕竟我对他隐瞒了那么久。
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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