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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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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邪

小说章节

第一章 中秋月夜 万佛顶上结义兄
第二章 雪山夜袭 辟邪玉符退强敌
第三章 学艺六载 一朝分别为封山
第四章 雪山寻仇 峨嵋女尼施援手
第五章 师叔远走 俏师妹同行江湖
第六章 被翻红浪 小侠初识云雨情
第七章 易钗为牟 三公子遽然被掳
第八章 扑朔迷离 晕头晕脑作上宾
第九章 藏头露尾 无敌阴手终现身
第十章 一石二鸟 中人嫁祸陷困境
第十一章 以假乱真 大胆贼人好猖狂
第十二章 识破诡计 鸿蒙一剑退强敌
第十三章 堕入敌手 九寡十八迷助恶
第十四章 高人搭救 异人再传绝世功
第十五章 磨剑戏敌 茶楼惊现双包案
第十六章 将计就计 假作真来真亦假
第十七章 再试云雨 一龙双凤爽歪歪
第十八章 洞烛先机 强中更有强中手
第十九章 勇退强敌 多情女投怀送抱
第二十章 勤练剑招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十一章 艳福无边 宫主自动送上门
第二十二章 群魔乱舞 以五敌一真无耻
第二十三章 酒楼奇事 崆峒七矮中人伏
第二十四章 迷迷相斗 救得娇娃结新缘
第二十五章 针锋相对 你不仁来我不义
第二十六章 助纣为虐 西贝三少落敌手
第二十七章 初现端倪 原来贼人就是他
第二十八章 釜底抽薪 出其不意进敌营
第二十九章 真真假假 假作真来真亦假
第三十章 露出马脚 痴情娇娃来相助
第三十一章 步步陷阱 险中险妙计脱身
第三十二章 双姝争艳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三十三章 智订妙计 以毒攻毒乱敌阵
第三十四章 大破敌营 奇中奇迷踪又现
第三十五章 峰迴路转 后花园私定终身
第三十六章 共商大计 扑朔迷离让人迷
第三十七章 摧枯拉朽 自作孽也不可活
第三十八章 群魔现身 一石二鸟计成空
第三十九章 束手就擒 道长魔消气数尽
第四十章 恩仇了了 争强斗胜终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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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邪
作者:东方玉
第十一章 以假乱真 大胆贼人好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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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秀道:“咱们要知道的就是秦宫主赴什么人之约去的,现在既已知道是长江盟向秦宫主下战书,约你到白帝城去的,这就够了,秦宫主前去赴约,到了白帝城,自然没遇上长江盟的人了?”

散花仙子怒声道:“你们使调虎离山之计,前来偷袭神女宫,自然没人前去白帝城了。”

文中秀道:“在下再请问秦宫主一句,就算是咱们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把秦宫主引开,试问咱们为什么要偷袭神女宫?就是为了残杀留在神女宫的十九名女弟子?还是要毁去你们神女宫?但目前神女宫不是好好的并未毁去,那么咱们究竟目的何在?好了,现在,请秦宫主再听听在下等人找上神女宫来的前因后果……”

他从自己等人集会百里洲,当晚宴会中,有人自称奉武林盟盟主之命,希望长江盟加盟,并曾和自己等人动手,以及自己在和他动手之际,暗下“追踪散”,自己等人如何夤夜追踪,一直找上神女宫……

散花仙子听得疑信参半,一面问道:“你们分三路进入神女宫,那么其他的人呢?”

巢湖矇叟道:“现在该由老朽来说了。”

接着就把自己和丁天仁等三人,曾在峰下息足,以及一路上山,丁天义(易云英)如何在大殿右首发现一具尸体,经自己查验,是死在“大龙爪”下。后来第二进,第三进都发现有人被杀,其中最使自己震惊的是有人死在和自己相同的烟斗之下,而且还是被言门内功震碎内腑而死。

自己才想到这是有预先布置的阴谋,急于进去,找于千里、文中秀二人希望大家急速退出,免中敌人圈套。等到自己找到两人之后,就不见了丁天仁三人,及至退出大殿,竟连荆门山主季传贤,冷面屠夫束大成、排教总舵主罗长发、黑手神赫连天四人也一个不见,踪影全无,大概说了一遍。

散花仙子愈听愈奇,以巢湖矇叟雷公言武的身份,当然不至于说谎,尤其和他同行的人中,有荆门山主季传贤、排教总舵主罗长发等人,都是江湖上响铛铛的人物,居然一夕之间,全数失踪。

更重要的还有丁天仁,江湖上盛传他是昔年大名鼎鼎的天杀星丁天行的兄弟,身边有他紫虹神剑玉辟邪,如今竟在神女宫离奇失踪,这要让天杀星听到消息,不把神女宫倒翻过来才怪。心念迅速转动,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巢湖矇叟道:“就在老朽三人从大殿上出来前的事,大概前后也不会超过半柱香的工夫。”

散花仙子抬目朝站在阶前的白衣女子问道:“素素,你们从宫后进来,可曾发现什么没有?”

原来那白衣女子正是白素素,她连忙欠身道,“没有,如有什么动静,小妹岂会放过他们?”

散花仙子道:“这就奇了,咱们神女宫山后只有一条通道,这些人怎么会无端失踪了呢?”

巢湖矇叟道:“这就是咱们双方应该精诚合作,才能找出隐身暗处的武林联盟盟主来。”

散花仙子颔首道:“看来我是给你说动了。”

巢湖矇叟大笑道:“秦宫主果然爽快。”

散花仙子刚抬了下手,还没开口,陡听一声厉笑划空而来,一道人影疾如鹰隼,朝阶前泻落。同时也响起一个尖厉的老妇人声音喝道:“小丫头,你叫白素素,是你杀了我两个师侄,对不?”

白素素面前此时已经多了个高大的缁衣老尼,这人生得面长如驴,眉浓如帚,目光森冷如电,直盯着白素素大有把她撕裂之感,如果这老尼不是出家人,也不像是个女人。她正是武林中出名难惹的屠龙师太、熊耳山黄竹庵的当家。

白素素面前突然泻落了一个盛气凌人的老尼姑,她纵然没见过屠龙师太,但总听人说过屠龙师大的模样,心头虽然暗暗震惊,但对方这声“小丫头”,可把她叫火了,这里是巫山神女宫,谁还怕你不成?

她脸上丝毫不露,依然笑吟吟的道:“老师傅,谁是小丫头?谁杀了你两个师侄了?你是谁?你两个师侄又是谁呢?”

屠龙师太性如烈火,右手抬处,一道寒光从袖中飞出,那是一柄狭长如银的屠龙刀,口中厉笑道:“小丫头,你叫白素素不错吧?”

白素素道:“不错,我就是白素素。”

屠龙师太道:“那就对了。”话声甫出,寒光飞洒,举手之间,就刺出了三刀。

这三刀宛如一片银雾,令人分不清左右前后,凌厉到使人油生寒慄,好像被刀锋刮去了一层皮似的。白素素想不到屠龙师太出手竟有这般厉害,快到自己几乎连拔剑都来不及,只好闪动身形,施展“云迷巫山身法”,连退带闪,才把对方三刀避升。

正好及时响起散花仙子的声音说道:“道友请注手,有话好说。”她说来轻柔,但已施出巫山派的无上神功。

屠龙师太声音入耳,心头猛地一凛,这所谓“一凛”乃是心神不由自主的一凛,如非这说话的人功臻上乘,决不可能使屠龙师太这样的高手,闻声生凛的。

身形乍停,屠龙刀也只一闪就缩入袍油之中,目注散花仙子冷然道:“你就是秦宫主了?老尼是替我两个师侄女报仇而来,这有什么好说的?”

散花仙子看她盛气凌人也佛然道:“秦楚云忝掌巫山神女宫,白素素是我云妹,她就算犯了天大的罪,非死不可,也总该先和我这个掌门人说上一声吧?屠龙师大名满武林,这点礼数总是懂的,怎会没什么好说的呢?”

她虽是心有不快,但说来依然十分柔美,好像说得很婉转。屠龙师太沉哼一声道:“很好,既然有秦宫主出面,白素素在观音庵门前明明是杀死我两个师侄,杀人尝命,你就要白素素拿命来好了。”

白素素听她说观音庵门前杀死她两个师侄女,顿时想起那晚自己追踪石破衣之事,急道:“我没杀你师侄。”

屠龙师太冷笑道:“你掩饰得很好,因为你是用石子打穴杀死我两个师侄的。当时正好有石破衣在场,他在十年前曾以石子打穴分别击中郊山五鬼眉心穴,认为可以掩饰过去了。但经老尼检查的结果,却发现击中我两个师侄女的石子上暗含“蚀骨功”,正是你们巫山一派的独门秘技,你现在还有何说?”

白素素道:“当日我是跟踪石破衣身后,从乐山山庄追出来的,石破衣轻功胜过我甚多,他趋近庵前俯身察看两具尸体之时,我才赶到,那时师太也及时出现,和石破衣起了争执,我就隐身在庵前一棵大树之后。后来看你们已经解说清楚,我也就悄俏退走了,试想我到得比石破衣还迟了一步,如何会是杀害你两个师侄女的凶手?”

屠龙师太道:“你说的只是片面之词,有谁相信?”

白素素冷冷的道:“我白素素一向说一不二,别人相不相信,我并不在乎。”

屠龙师大厉声道:“你不跟老尼交代清楚,老尼岂能轻易放过了你?”

散花仙子温道:“我云妹不是已经向你解说清楚,杀害令师侄的并不是她?”

屠龙师太嗔目道:“不是她,那是什么人杀死我两个师侄的?”

白素素冷声道:“那就不干我的事了,该你自己去查才是。”

屠龙师太拉长马脸,森笑道:“老尼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你们巫山“蚀骨功”,这还不够吗?”

白素素粉脸气得煞白,冷笑道:“这就证明是我杀死她们的了?”

屠龙师太道:“这还错得了吗?”

“不错。”白素素道:“是我杀的,你又待怎样?”

散花仙子道:“素素……”

“你终于承认了。”

屠龙师太厉笑一声道:“老尼就亲手劈了你。”话声甫出,人已闪电欺来,左手一招“独劈华山”,掌风如涛,朝白素素当头直劈过来。

白素素是神女宫的第二高手,面对屠龙师太这样一位强敌,早就有了准备,没待对方掌风撞到,身形一侧,从左首朝前闪出,一下欺到屠龙师大右侧后方,右手挥处,反手一掌拍向屠龙师太右肩。屠龙师太欺来的人,何以出手第一招上,会使左手的呢?

那是因为她屠龙刀就藏在右手衣袖之中,左手劈出一掌,右手抬处,屠龙刀也已出鞘,(此时白素素已欺到她右首,反手一掌朝肩后拍来)口中沉哼道:“小丫头,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一记“龙尾挥风”,一道亮银刀光由下而上,朝身后挥出。白素素急忙后跃,右手衣袖已被刀光截断了数寸长一角。屠龙师太岂是等闲之辈,她堪堪后退,还未站稳,左手一记劈空掌紧接着拍出,人随掌上,右手屠龙刀一片刀光又相继涌到。白素素空有一身武功,却连拔剑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往后连退。

屠龙师太厉笑道:“小丫头,你拿命来吧。”

身形突然凌空而起,右手连挥,屠龙刀幻起一片银色光华,如缨络下垂,朝白素素当头罩落!就在此时,但见另一片白色云朵冉冉飞起,迎着上去,一下把银色刀光托住,适时响起散花仙子的声音说道:“老师太刀下留情,两位令师侄,其实并非我云妹杀的。”

她这片托住银色刀光的,竟然是她手中一支白玉拂尘,因此没有任何交击之声,两人各自后退了一步。屠龙师太狭长银刀一收,冷冷的道:“秦宫主包庇令云妹,想和老尼动手吗?”

散花仙子把拂尘挂在中指中,一面拱手道:“老师太误会,秦楚云并无包庇敝云妹之意,方才她说的只是气话而已。”

屠龙师太道:“不是她杀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散花仙子笑了笑道:“试问老师太,如果有人硬指你是杀人凶手,更不听你的解说,老师太又会如何?”

“以我想来,一向生性刚强的老师太,也会一口承认:是我杀的,你又待怎样?这么一来,无非逞一时之气。但却把真正的凶手放置到了一边了,即使老师太把敝云妹杀了,是不是真正替二位令师侄报了仇呢?”

屠龙师太还没开口,只听老远有人笑道:“还好,总算给我赶上了,你们还没动上手,一旦动上手,我这和事佬就做不成了。”

随着话声,一条人影已从西首围墙上跃落,耸着肩朝天井中间走来。在场的都是行家,这人只说了两三句话,一个人就能从远处赶到,这份轻功,岂非已到了上乘境界?这人头盘道髻,身上却穿了一件洗得快发白的蓝布大褂,一个非道非俗的瘦小老头,他,正是邛崃石破衣。

就在他走近之际,一眼看到阴世秀才文中秀,两颗深邃的小眼珠忽然一注,口中发出一声轻咦,说道:“你老弟就是人称阴世秀才文中秀对不?哈哈,江湖上大家都谬许我假道士轻功还算不错,如今看来你文老弟就胜我石某多了,刚才咱们还在白帝城西遇上的,你老弟居然先到这里了。”

他随口说着,人已走到散花仙子和屠龙师太两人之间,连连拱手,堆起一脸皱纹,陪笑道:“秦宫主、老师太,两位请了,石某听说老师太朝神女宫而来,心头一急,拼着老命一路急赶,总算给石某赶上了。”

散花仙子还了一礼道:“石道长定有什么见教了?”

“见教不敢。”

石破衣耸耸肩道:“因为那天在观音庵遇上老师太,石某曾和老师太说起白大姑娘的事,今晚听到老师太巴巴的找上神女宫来,一定和她两个师侄之死有关,那就一定认为白大姑娘是杀人凶手。这一来,岂不把误会认了真,所以老朽非赶来作证不可。”

屠龙师大道:“你来作什么证?”

石破衣连忙陪笑道:“那天石某被人引去观音庵,白大姑娘是跟踪老朽追下来的,说句不客气的话,老朽在轻功上,稍胜白姑娘半筹,赶到观音庵的时候,她落后老朽总在二三十丈左右。老朽走近观音庵,她就闪身隐入右首一片林中,还当老朽没发觉哩,那时两位令师侄早已中人暗算,身死多时,所以老朽可以证明白大姑娘决不是凶手。”

屠龙师太道:“但我两个师侄被石子击中眉心,石上暗含“蚀骨功”力,又作何解?”

“唉!这个老朽也说不上来。”石破衣搔搔头皮,说道:“事情确实有些复杂,但江湖上稀奇古怪的事儿,也不能说没有。”

“譬如四十多年前,就有一个擅“百变神功”的人,专门仿冒各门各派的独门绝技,闹得江湖各大门派之间天翻地覆,鸡飞狗跳,你老师太的“点睛指”,好像也被仿冒过,所以石子上暗含“蚀骨功”,也是极有可能之事了。”

屠龙师太双目寒光迸射,寒声道:“你说我两个师侄,是百变道人杀的?”

石破衣耸耸肩道:“这个老朽不敢说,老朽只是打个譬喻罢了。”

屠龙师太怒声道:“这老杂毛我找了他多年,他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了。”接着沉声道:“好,冲着你石道友,老尼就相信你一次。”

说完,不见她双脚点动,一个人已随声而起,划空朝外飞去。石破衣叫道:“喂,老师太,你真是急性子,我假道士话还没说完呢。”

屠龙师太早已走得无影无踪!散花仙子朝石破衣拱拱手道:“多谢石道友赶来,总算化解了两家一场误会。”

石破衣耸耸肩笑道:“秦宫主不用谢,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这是应该的。”

再说阴世秀才文中秀在石破衣现身之时,曾说在白帝城西见过自己,心头不禁一动,但那时石破衣正在和散花仙子、屠龙师太三人说话,自己不好插咀。这时走上几步,朝石破衣拱手道:“石道长请了,方才道长说在白帝城西遇见过在下,不知可是真有其事?”

石破衣一怔,笑道:“老朽当时急干赶路,没和文老弟招呼,但老朽相信文老弟也一定看到老朽了,怎么会没有其事?”

文中秀道:“石道长当时遇上的就是在下一个吗?”

石破衣眨眨小眼,嘻的笑道:“这就奇了,文老弟和什么人在一起,难道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文中秀道:“那人可能不是在下,所以希望道长能说得清楚一点。”

“这倒新鲜得很。”

石破衣嘻嘻的笑道:“老朽遇上的明明是你文老弟,你说那人不是你老弟,那会是谁?”

文中秀道:“道长方才不是说过江湖上稀奇古怪的事儿,也不能说没有,有人可以“百变神功”仿冒各门派的独门绝技,自然也有可能仿冒某一个人了。”

“唔,唔,这话有些道理。”

石破衣搔搔头皮,想了想才道:“那时老朽急于赶路,走得很快,和你老弟只是擦身而过,哦,对了,因为你老弟是迎面来的第一个,所以看得较为清楚……老弟身后好像还跟着几个人……”

于千里急急问道:“石道长,那几个是什么人?”

石破衣一拍脑袋,笑道:“对了,和文老弟在一起的,自然是长江盟的人了,老朽当时还想:长江盟的人一清早天还没亮,这样急着赶路,不知有什么急事?

巢湖矇叟道:“道兄还没说出那几个是什么人呢?”

“对了,嘻嘻。”石破衣笑道:“对不起,老朽把话题扯远了,文老弟身后,是荆门山的季山主,老朽五年前还在他庄上喝过酒。第二个也是熟人,是排教的罗总舵主,后面好像还有两个……”

文中秀这下证实了,急急说道:“那是云梦三怪的束老大和赫老三,对不?”

“对,对。”石破衣连连点头,接着歉然道:“就是冷面屠夫束大成和黑手神赫连天,老朽对这两位不大熟,你老弟不说,老朽一时就叫不出来了。”

文中秀望着巢湖矇叟、于千里二人,愤然道:“果然是贼党的诡计,他假扮兄弟,利用这一路是兄弟领的路,把季山主、罗总舵主和束老大、赫老三四人诳去了,蒙老、于庄主,咱们快些追上才好。”

巢湖矇叟微微摇头,苦笑道:“这里离白帝城少说也有百来里路,石道友遇上他们之时,距现在少说也已有一个多时辰,那么他们现在很可能已在一二百里之外了,山区辽阔,你知道他们去了那里?咱们又到那里去找?”

于千里道:“难道咱们任由他们落入贼手,就不管了?”

巢湖矇叟道:“他们假武林联盟之名,既要兼并长江盟,不会就此罢手的,咱们现在赶去,岂不正好落在他们陷阱之中,倒不如已逸待劳,等他们找上门来。”

石破衣道:“怎么?听你们的口气,长江盟果然出了事?”

散花仙子道:“石道长、言道长,此事乍听起来,好像只是长江盟的事,但武林联盟假长江盟之名,残杀我神女宫一十九名弟子,自然也是敝宫的事了,诸位如不嫌弃,且请到敝宫奉茶,俾便长谈。”

石破衣笑道:“好,好,秦宫主见邀,却之不恭,大家就进去坐坐,老朽还听说神女宫有窖藏五十年的好酒哩,老朽一直想偷偷的溜进去喝上半缸。就是因贵宫有一条禁令,不准江湖上的臭男人踏上神女峰一步,老朽想想为了偷喝几口酒,在神女峰送了老命实在划不来,才没敢进去。”

散花仙子柔笑道:“石道长真会说笑。”

“一点也不是说笑。”

石破衣耸耸肩道:“老实说,黑白两道,各门各派,老朽都去喝过酒,连五毒门的五毒酒、云南蓝家双蒸蓝酒,老朽都喝过,就是没喝过百花酿。”

散花仙子道:“石道长既然莅临神女宫,自然要让你喝个痛快了。”

石破衣大喜道:“如此真是多谢秦宫主。”

丁天仁、金兰、易云英三人跟随巢湖矇叟从第三进进去,因为矇叟一再交代,在行进之际,每人必须保持一丈距离,万一遇上有人袭击,才有迎旋闪退的余地,因此大家都有一丈来远的距离。这回是巢湖矇叟看到第三进四个青衣少女,不但是死在自己旱烟斗之下,而且还是言门的“透骨功”震碎内腑的。

一怒之下,纵身扑进之势,自然更快,等丁天仁跟着掠进,瞥见巢湖矇叟一手提着旱烟管急匆匆的退了出来,低喝一声:“你们快随我走。”说完,转身朝往东的遇廊上急步行去。

丁天仁急步跟了上去,问道:“蒙老……”

巢湖矇叟没待他说完,就截着道:“老朽此时无暇多说,且等出了神女宫再说不迟。”

一行四人由巢湖矇叟为首,只是朝东奔行,一连穿行了几处院落,越出围墙,已是神女东首。巢湖矇叟旱烟管朝北一指,悄声道:“三位少侠快些走了。”

易云英忍不住问道:“蒙老,你总该和我们说清楚要去那里吧?”

巢湖矇叟笑了笑道:“老朽只是看了他们记号是往北去的,至于究竟要去那里,这要追到地头才会知道,老朽如何说得出来?”

丁天仁道:“三弟不用多说,我们跟蒙老走就是了。”

巢湖矇叟低声道:“老朽有一句话务请三位少侠包涵,因为贼党极为狡猾,何况又是敌暗我明,这一路上,随时都会遭受袭击。”

“因此咱们必须随时提高警觉,沿途更不可随意交谈,以防被对方发现。”

丁天仁道:“在下兄弟一切都听蒙老的。”

巢湖矇叟笑道:“如此就好,咱们走吧。”说完,就展开大步,当先奔行而去。

丁天仁三人也紧跟着他身后而行,这时天色还未黎明,四外高山丛林,黝黑如墨,除了一路急行,根本辨不清方向。走在前面的巢湖矇叟似是不喜多言,他也警告过三人,要随时提高警觉沿途不可随意交谈,因此三人也不敢多说,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奔行。正因大家放腿奔行,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程,现在东方已渐渐发白。天色只要一经透出鱼白,很快就大亮了。

现在大家已可看清楚自己一行走在重山叠岭之间,山势连绵,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道巢湖矇叟要领自己三人到那里去?易云英心头渐渐起疑,她因大哥和巢湖矇叟走在前面,这就掠上两步,和金兰走成并肩,一面低声叫道:“二哥。”

金兰回头问道:“三弟,有什么事吗?”

易云英道:“你不觉得蒙老有何可疑吗?”

金兰问道:“你说说看?”

易云英道:“他说是看了文中秀他门留的记号追下来的,但这一路上,你看他找过记号没有?一路上哪里有记号了?”

金兰点着头道:“我也觉得有些怀疑,你不说,我也正想和你商量呢,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易云英道:“我们只说走不动了,需要休息一下,等他停下来了,再仔细的问问清楚。”

金兰点点头道:“好,我们就这么办。”

易云英就“哟”了一声,叫道:“二哥,我脚扭了一下,好痛。”接着就俯下身去,用手揉着右脚踝,连脸都胀红了。

丁天仁很快回身走来,关切的道:“三弟,你不要紧吧?”

易云英已在附近的一方大石上坐下,依然用手揉着足踝,说道:“还好,我只是扭了一下……”

巢湖矇叟含笑道:“咱们只顾赶路,一直没有休息,大家都走累了,就在这里坐息一回,等体力恢复了再走好了。”

大家各自坐下休息,金兰忍不住问道:“蒙老,我们到底要到那里去呢?”

巢湖矇叟笑道:“老朽方才不是说过了吗?老朽只是沿路寻着记号寻下来的,他们去了那里,老朽怎么知道?”

金兰道:“我们怎么没有看到记号呢?”

巢湖矇叟目芒一动,嘿然道:“金少侠这话好像是在怀疑老朽了?”

金兰道:“在下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巢湖矇叟深沉一笑道:“文老弟留的记号,乃是长江盟特有的记号,外人如何辨认得出来?如果三位老弟都能看出来了,那还算是特定的记号吗?”

易云英一手揉着足踝,一面自然仰起头,听巢湖矇叟说话,凡是听一个人说话,总是要瞧着他的,他这一偏着脸听他说话,忽然看到巢湖矇叟右手拿着的旱烟管,这下心头不由得暗暗一怔!因为昨晚昨餐之后,她曾看到巢湖矇叟装好一筒烟,打着火绒吸烟,他那支旱烟管分明是竹节的,用久了,就红得变成紫色,烟斗足有鹅卵大小,是紫金的,烟管上还挂着一个装烟丝的牛皮袋,也亮得发紫。现在,巢湖矇叟手上这支旱烟管和烟斗都是黝黑的,一看就是铁制的,旱烟管上也没有装烟丝的牛皮袋。

一个人用惯了东西,尤其是旱烟管,怎么会换了一根的呢?她心念转动之际,忽然又有了另一发现,那是巢湖矇叟脚上穿的鞋也不同了!昨晚,他穿的是双梁布鞋,(脚背上有两根鞋脊)如今他脚上穿的却是薄底快靴了,自己一行人一路奔行,他自然不会在半途把旱烟管和鞋子都换了,那么他……

易云英突然想起义父时常和自己谈些江湖上的事儿,江湖上时常以易容术改变面貌,假扮另一个人,他……莫非不是巢湖矇叟,是有人假扮了他?一念及此,抬目看去,只有金兰坐得较近,这就暗暗朝金兰递了一个眼色,朝他点点头。

金兰看到她暗示,立即站起身,走了过来,蹲下身问道:“三弟,你脚还痛不痛?”

易云英道:“好多了。”接着就悄声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他。

金兰神色一变,凝重的道:“会有这种事?大哥知不知道?”

易云英悄声道:“没人告诉他,他怎么知道呢?”

金兰道:“我去告诉他。”

易云英道:“你要小心些。”

金兰点头道:“我知道。”说着站起问道:“你要不要喝水?我去舀些水来。”

易云英道:“你拿什么东西去舀呢?”

金兰道:“大哥身边有一节竹筒。”一面朝丁天仁叫道:“大哥,你身边的竹筒呢?三弟要喝水。”

口中说着,人已自顾自朝右侧小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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