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仁和易云英相继走出树林,一路奔行下去。这条路,本来也是丁天仁要去的路,一直通向嘉定,傍晚时光,就已赶到嘉定,始终没有看到两个蓝衣汉子的影子。丁天仁的家是住在嘉定乡下,本来不用进城的,现在既然暂时不回家去,就要进城投店了。
嘉定可是一个大城市,工商发达,街道上商肆栉比,行人车马往来如织。丁天仁从没到城里来过,易云英从小在峨嵋后山,也没到过城镇,走在路上,东张西望,大有目不暇接之感。
易云英拉了下丁天仁的衣袖,低声问道:“大哥,天快黑了,我们到那里去投宿呢?”
丁天仁道:“自然要找一家客栈投宿了,我正在找呢。”
两人走过两条横街,还是易云英眼尖,看到横街上一方招牌写着“招商客栈”四个大字,这就叫道:“大哥,就在这里了。”
丁天仁笑道:“我从没到城里来过,没想到城里有这么热闹。”
易云英笑道:“我也没来过,这叫做乡下人进城咯。”
两人刚走近客栈门口,就有一名伙计迎着招呼道:“两位要住店吧?”其实不用问,两人手中都提着包里,自然是住店的了。
丁天仁间道:“有没有房间?”
伙计含笑道:“有,有,两位要一间房还是两问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丁天仁道:“我们是兄妹,一间房就好,但要两张铺的。”
“有,有。”伙计连连点头,说道:“两位请跟小的来。”
易云英没有说话,只是红着脸跟在大哥身后,一起走进客店,由伙计领路,一直来至后进,伙计推开一扇房门,说道:“两位请进,这间房有两个铺,最合适不过了。”
丁天仁、易云英跨入房中,果见对面有两张床铺,中间有一个木柜,临窗还有一张小桌和两张椅子、收拾得极为干净。
丁天仁朝伙计点点头道:“就这间好了。”
伙计连声应是,退了出去,不多一回,就送来脸水,接着掌上了灯,又沏了一壶茶过来,一面伺候着问道:“两位晚餐要在房里用,还是到外面去用?”
丁天仁问道:“房里用,是你帮我们送来吗?”
“是、是。”伙计陪着笑道:“小店厨房专门为客官准备了大宴小酌,一应俱全,客官要些什么,都可以送到房间里来。”
易云英想了想道:“大哥,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吃的好。”
丁天仁点头朝伙计道:“好,那就不麻烦你了。”
伙计退出之后,丁天仁道:“我本来想叫他送到房里来吃的,有人跟踪我们,总是少出去的好。”
易云英挑着眉毛,悄声道:“我看大街上很热闹,吃过晚餐,还可以在街上逛逛呢。”
丁天仁笑道:“好吧,那就可以出去了。”
两人出了客店,这时华灯初上,每一家店舖都灯光如昼,行人往来,比白天更为热闹。街上几家大酒楼门面华丽,勺勺齐呜,楼上弦管清唱,随风飘散。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却不敢上去,依然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两碗面,出门的时候,易云英道:“大哥,你先回去,我还要买些东西。”
丁天仁道:“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易云英道:“不,你只管先回去,不用陪我。”
丁天仁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易云英粉脸一红,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你只管先回去好了。”
丁天仁心想:妹子是姑娘家,也许自己和她一起去有什么不便之处,这就点头道:“好吧,你小心些,早些回来。”
易云英轻笑道:“我知道啦。”兴冲冲的往街上走去。
丁天仁回转客店,回到房中,伙计跟着送来茶水,便自退去。丁天仁倒了一盅茶,就在窗下一把椅子坐下,轻轻喝了一口,他和易云英认识只有一天,也只是今天才认的兄妹,一起上路的,但这时易云英没有回来,自己一个人刚坐下来,就有寂寞之感,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静不下心来。
他放下茶盅,站起身,在室内走了几步,又回到椅上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盅茶,只喝了一口,放下茶盅,不自觉的又站了起来,但又迅快的坐下,自己也感到好笑,从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失魂落魄过。
他想到无能师叔送给自己的两页“点穴法”,就从怀中取出,在灯光下摊开,用心研读了几行,但就是读不下去。这可并不是“点穴法”的文义艰深,不容易理解,而是自己心不在焉,没有心思阅读下去。收起“点穴法”,忍不住又从椅上站起身来,在室中走了儿步,又回身坐下。
现在他渐渐明白过来,自己情绪如此不安,就是为了妹子外出未归之故,接着暗自失笑,她说过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走失?这不是自己多虑吗?他越想不去想她,但易云英的一颦一笑,越是在脑海里围绕下去,他情不自禁的走近门口,伸手开启房门,盼望着她。
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工夫,易云英才喜孜孜的捧着两个大纸包走了进来,丁天仁赶忙迎着她道:“妹子,你买了些什么东西?去了这么久,真教愚兄替你耽心呢。
易云英把两个纸包往床上一放,目光溜动,含笑道:“我说过这条街我认识,还会走丢了?丁大哥,你猜猜看,我买了什么?”
丁天仁道:“还是你告诉我吧,你买的东西,我怎么会猜得出来?”
易云英娇躯扭了下,才道:“我不管,大哥一定要猜上一猜,猜不中也没关系呀。”
丁天仁道:“这样没头没脑的你叫我怎么猜?”
易云英笑道:“对了,我可以提示你一点,这两个纸包里,有一包是我替大哥买的。”
丁天仁奇道:“你替我买的,那是什么呢?”
易云英道:“所以要你猜咯。”
丁天仁摇着头道:“我从小最怕猜谜了,师兄门说了谜面,我没有一次猜中的,你还是打开来给我看吧。”
易云英噘起小嘴,说道:“不打开来看,你怎么也猜不着的。”一面伸手拆开纸包,里面是一件青布长衫,她一手提着衣领,用手一抖,说道:“大哥,快穿穿看,合不合身?”
丁天仁笑道:“我又不做新郎官,干么要穿长衫?”
这话易云英听得脸上蓦地红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进城来,走了几条街,看到的人,除了贩夫走卒,谁都穿着长衫,我干爹常说,这个年头,大家都只认衣衫不认人的,所以我才替你买的,快试试看呀。”
丁天仁拗不过她,只好把长衫穿上了。易云英看着他咬咬红菱似的下唇,喜道:“大哥,最合身也没有了,哦,我也买了一件长衫……”
丁天仁奇道:“你也买了一件长衫?你要长衫做什么?”
“穿咯。”易云英脸上微微一红,续道:“我听干爹说过,许多女孩子为了行走江湖,就易钗而弁,女扮男装,我想有人跟踪我们,我们如果改个样子,人家就认不出来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男装,明天出门,就可以换上了。”
丁天仁笑着摇摇头道:“你想得真多。”
易云英笑道:“还有,明天我换了男装,我们就是兄弟了,你要给我想个名字才好。”
丁天仁笑道:“大哥叫丁天仁,小弟自然是丁天义了。”
“丁天义。”易云英道:“这名字很普通,还算不错。”
丁天仁道:“普通些,就不会引人注意,这还不好?”
易云英道:“好嘛,明天起我叫丁天义好了。”
丁天仁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门睡吧。”过去拴上了门闩。
他这句“我们睡吧”,说者无意,但听到易云英耳里,可就多上了心,想起方才他说过:我又不是新郎官,心头小鹿顿时跳得好猛,口中只轻“嗯”了一声,却畏缩不前。
丁天仁看她只是坐着不动,不觉哦道:“妹子是不是怕羞?那我把灯熄了。”
易云英更是吃惊,颤声道:“不,不,还是点着的好。”
丁天仁这回看清楚了,她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已经胀得比大红缎子还红,只是坐着不动,怕得好像自己要吃了她一般,心中暗暗好笑,这一情形,大概和新娘子也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荡,丁天仁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易云英香肩将她搂在怀里。
“大哥……你……”易云英心中一惊,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易云英正值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性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呢。易云英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丁天仁。他感到易云英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他将易云英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易云英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丁天仁将易云英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易云英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易云英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哥……我……好舒服……我爱你……”
“云妹,我也爱你……”丁天仁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易云英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着他,感到意乱情迷。丁天仁欲火中烧,将易云英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丁天仁将易云英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易云英一惊,往床里一缩轻声道:“哥……不要……”
丁天仁上床搂住易云英求道:“云妹,我以后若负了你,让我不得好死。”
易云英小手虚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别说了,我……我信你……”说着双手摀住脸,羞态甚是可爱。
丁天仁大喜,搂住易云英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将她剥得一丝不挂,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易云英捂着脸,哪敢看他一眼?丁天仁看着易云英美丽的少女胴体,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强自镇定。易云英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丁天仁见到这种美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扑上前去,握住易云英的雪白双峰揉搓起来,更低下头品尝她的两颗樱桃。易云英紧抱着他的虎腰,轻呼:“哥……痛……轻点儿……”
丁天仁心下甚是怜惜,抱住易云英的柳腰,轻吻她的耳垂道:“云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易云英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哥……你不老实……”
丁天仁使劲亲了她一口,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可迷死我们男人了。”
“你……”易云英满脸娇羞,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
丁天仁心中怦怦乱跳,他大胆地分开易云英的两条玉腿,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只见易云英的下体阴阜丰满,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粉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上面还挂了几滴晶莹的露珠。易云英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丁天仁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易云英用双手摀住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丁天仁见这小姑娘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丁天仁笑着脱去全身衣裤,露出又粗又红的硕大宝贝,把它送到易云英的小手里。
“这……这么大……”易云英又爱又怕,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宝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舍不得。
丁天仁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宝贝硬得发疼,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丁天仁把易云英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双腿,用龟头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几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不要……好痛啊……呜呜……不来了……”易云英疼得泪水泉涌,用手使劲推丁天仁。
丁天仁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红颊,安慰她:“对不起,是哥不好,我这就退出来。”
易云英抓着他的胳膊,颤声道:“哥……我能忍……”
丁天仁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不要勉强啊。”
易云英轻咬下唇点了点头,丁天仁躺在床上,让易云英骑在自己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易云英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移动着,起初还是有些疼痛,但不久体内又酥又痒甚是舒服。易云英紧闭双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哥……我好舒服……用力……”
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丁天仁,丁天仁抚着她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宝贝深深地进入到易云英的身体里。下面的丁天仁,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宝贝在易云英粉红湿润的花瓣里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液。易云英的肉壁紧紧包里着丁天仁的宝贝,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好……哥哥……我……不行了……”易云英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肉壁阵阵紧缩。丁天仁这时也到了紧要关头,他紧抓易云英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时腰猛地向上一抬……
“啊……”易云英只觉下身火热,花心喷洒甘泉,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她滑下丁天仁的身体,紧紧搂住他,充满了幸福感。丁天仁喘着粗气,满意地回味着交欢的乐趣,大手不规矩地在易云英的娇躯上游移。他越想越得意,不觉笑出声来。
易云英嗔道:“有什么好笑?”
丁天仁搂住易云英娇躯,大肆轻薄了一阵,说道:“云妹,我是太高兴了,我一定要娶你。”
易云英芳心窃喜:“一言为定!可不许食言。”
丁天仁大声道:“我若食言,叫我不得好死。”
易云英轻掩他嘴:“你若诚心待我,何必发此毒誓呢?”
小屋春光无限,柔情万种,天上人间,似真似幻,两人满足地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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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梳洗,相视一笑,都红了脸。
一切打点妥当,丁天仁压低声音道:“我昨晚一直在想,我们暂时不能回家,我想不出要去那里好?所以要和你商量商量。”
易云英偏头沉吟道:“我也没出过门,要去那里,我也想不出来呀。”接着又道:“这样好不,今天我们先出城去,找个树林子,把衣服换了,然后……”
丁天仁问道:“然后怎样?”
易云英道:“我先走一步,你落后些,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跟踪,没有人跟踪的话,我们就迂迥着绕个圈子,可以回家去了。
丁天仁喜道:“妹子这主意不错。”
两人吃过早点,就会账出门。走了五里来路,右首正好一片浓密的山林,易云英叫道:“大哥,等一等,我到林内去换一件衣服,你在这里守着。”
丁天仁点点头,易云英急匆匆的往林中钻去,过了不多一会,只见从林中走出一个头戴瓜皮镶玉缎帽,身穿青布长衫,背后拖一条乌黑长辫的少年书生,笑吟吟的朝丁天仁拱手道:“兄台请了,小弟丁天义这厢有礼。”一边咭笑出声来。
丁天义笑道:“亏你扮得还算很像,只是口齿太嫩了些。”
易云英道:“那就不像了。”
丁天仁道:“那也不然,你是口音尖了些,稍加注意,那可充得过去了。”
易云英道:“我也只要充得过去就好了。”
正说之间,只见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就在快到自己两人前面,相距还有三四丈远,就刹住奔行之势,马上两名汉子立即翻身下马,一脸恭敬之色,迎着走来,直到相距一丈光景,才抱拳躬身,由左首一人说道:“二位公子中,不知那一位是丁天仁丁公子?”
丁天仁还是第一次被人叫“丁公子”,而且“丁公子”这三个字听起来好像蛮舒服的,这就点点头道:“在下就是丁天仁。”
两个汉子听得大喜过望,连连抱拳道:“原来就是丁公子,这就好了。”
丁天仁问道:“二位找在下不知何事?”
左首汉子道:“小的二位奉老庄主之命,特地来迎迓丁公子的。”
丁天仁听得奇怪,问道:“不知你们老庄主是谁?”
左首汉子道:“敝庄老庄主就是人称“擎天手”的金赞臣金老爷子。”
丁天仁并不认识“擎天手”金赞臣,但只要听他外号叫做“擎天手”,就凭这三个字,已可知道这位金老爷子一定是江湖上响铛铛的人物无疑,自己只是一个峨嵋派学艺还没满师的记名弟子,像他这样有名气的人,怎么会派人来邀请自己呢?心念转动,一面问道:“不知金老庄主见邀,有什么事吗?”
左首汉子道:“这个小的两人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昨晚老庄主听说金公子到了嘉定,今天一早,就要小的两人一路迎上来的。”
右首汉子道:“二位公子请上马了。”
易云英道:“大哥,你认识金老庄主吗?”
丁天仁道:“不认识。”
易云英道:“既然不认识,那就不用去了。”
左首汉子听得急道:“老庄主是久仰丁公子大名,丁公子到了敝地,老庄主自是以接待丁公子为荣,丁公子如果不到敝庄去盘桓几日,老庄主岂不感到脸上无光?所以务必请丁公子赏脸,前去敝庄一行。”
右首汉子也道:“丁公子要是不去的话,小的两人也无法向老庄主交代了。”
丁天仁看两人这么说了,只好点头道:“好吧,在下就去见见你们老庄主。”
两名汉子听得大喜,左首一个道:“那就请二位公子上马了。”
丁天仁问道:“你们庄子很远吗?”
右首汉子道:“不远了,就在前面,不过两里光景。”
丁天仁道:“只有两里光景,就用不着骑牲口了。”
左首汉子忙道:“不,不,两位公子务请上马,这是敝庄迎宾之驹,二位公子是敝庄的贵宾,自然要骑着去才好。”
易云英从没骑过马,心里觉得好玩,这就说道:“大哥,他们既然这么说了,我们就骑着去吧。”
丁天仁道:“好吧。”
两个汉子连忙拢住马头,伺候两人上马,丁天仁山没骑过马,总算学过六年武功,身手不弱,跨上马鞍,还能坐得稳,两名汉子不待吩咐,就牵着马匹而行。易云英心头暗暗高兴,自己两人幸亏都穿上了长衫,不然,到人家庄上去当贵宾,岂不寒酸了?
两里来路,自然很快就到了,但见一条石极大路,一直通到一座高大的院庄前面,越过一片广场,大门前左右两边蹲立着一对比人还高的石狮子,石阶上也分左右站立了六名青布衣衫的汉子。光是这份气势,已可见老庄主的身份了。
两名汉子牵着马匹一直来至门前才停站住,左首汉子说道:“请两位公子下马了。”
丁天仁、易云英两人随着跨下马鞍,只见从门内急步迎出一个身穿布夹袍,年约四旬以上的中年人来,朝两人连连拱手道:“二位公子宠临,在下迎近来迟,多多恕罪。”
丁天仁回头朝左首汉子低声问道:“这位……”
左首汉子凑近道:“敝庄任总管。”
丁天仁连忙拱手道:“原来是任总管,在下兄弟幸会。”
任总管一脸堆着笑容,说道:“这位大概是丁公子了,在下任贵,要请丁公子多多指教。”一面问道:“这位是……”
丁天仁道:“他是舍弟丁天义。”
任贵大笑道:“原来两位都是丁公子,快请里面奉茶,敝庄老庄主已经恭候多时了。”说完,连连抬手肃客,陪着两人往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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