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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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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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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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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喷的水流轻柔而充沛。祁婧持续调低水温,直至找到盛夏冲凉的感觉才满意。

包里全身的粘稠和燥热渐渐退去。某些部位的肌肉仍微微酸胀,已经不会妨碍整个身体恢复清爽。

猛兽似的欲望暂时退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的鼻息仍是热的,仿佛带着飓风过境的余波。

被流泻的温凉持续冲刷著的肌肤上,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并没使出什么过分的花样儿,甚至连风衣的扣子都没去解,只是紧紧的搂住。握住奶子的大手更像是误打误撞,就那样托捧着。或许试著移动指尖估量过尺寸,却不曾大胆揉捏亵玩。

他的另一只手虽然没那么老实,但也只是在试探。没用什么力气,就被按住了。后来,还是自己把它引到了那里。

他明显给惊到了——“丽丽姐”居然连内裤都不穿的——指尖上那一哆嗦几乎在她的身体里点开了一朵灿烂烟花!

也就在那一刹,他的舌头渡了过来,疯狂的吮吸汲取著,好像沙漠里的骆驼找到了春泉。那淡淡的烟草味,也在那个时候在湿润中燃烧起来……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放任整个身心在他的怀中沦陷,不记得是否透过呻吟倾诉最原始的渴望,鼓励他放开手脚,一步到位。

只是,再不敢与他的视线相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一天下来,已经在他温柔而灼热的目光中坐够了过山车,湿了干,干了湿的,太煎熬了!那夹也夹不住的浪汁像是淫荡炼狱里的岩浆,再流下去,整个身子都会变成一块焦炭。

男人的怀抱如此的宽广而陌生,指掌不断占领著要害,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再用力些,再主动些……

焦躁迷乱中,她忽然意识到,在他钻进后座抱住自己之前,根本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举动。即使在狭小的厕所里两人叠坐在一起,也维持著绅士应有的风度。

一定是自己勾引了他,穿成这个野鸡样儿不说,言谈话语间也不够检点,问了那么多奇怪的问题。或许连眼神儿也没搂住骚情,在他眼里肯定成了个见男人就馋的骚货!

可是,都这样了,再装也TM来不及了呀!

“来吧,要了我!狠狠的干我!我就是个骚货……”

短短一刻钟之前心头的呐喊,又将一股热浪推上了祁婧的脸颊。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下,熟悉的瓷砖花纹蜿蜒曼妙,那是她跟许博一起挑的。

男人的笑容在釉面儿模糊的倒影中部分重叠著,一个俊朗而宠溺,一个神秘而温柔。如果要在两张面孔里找出共同点,那该是棱角分明的线条吧?

男人,自然要阳刚才有魅力。

然而,相比于许博眉宇间的锐利,陈志南显然藏得更深。他属于男人的硬气是里著谦和的外衣的。这层外衣不仅仅是伪装,更是防护,让人轻易无法猜透他的心思,认清他是个怎样的男人。

是啊,他是个怎样的男人?虽然在一层楼里上过班,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清楚,不了解。

祁婧忽然有些庆幸,最终还是从他的车里逃了出来,没有对不住亲爱的老公——虽然在事实上,内心里,早就彻底投降了不知多少遍,而且那个奇葩老公没准儿还会为此扼腕叹惜呢!

那么,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被他轻易撩拨得那样不堪,最后浪得连脸都不要了?难道仅仅是今天的经历太奇葩,又或者是自己入戏太深,心态不正么?

或许,那条丢人的丁字裤,就是潜意识里为了准备给他个惊喜才脱下来的……

祁婧用手轻轻的拂过乳侧,那里仿佛还印著几根粗大的指痕。再探向不久前经历了洪峰饕餮的腿心儿里,他的手指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已经足够让整个管道为之颤栗……

至少,这副身子,已经对他彻底的打开过了,反应冰山火海般激烈,迎合得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主动。

为什么,他会打电话来说林老师的事,是想明白了什么吗?毋庸置疑,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又是为什么,在听到林老师要他乖乖听话的一刹那狂喷而出?这么猛烈的喷射,自己从来没办到过……

正忍着心跳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啼哭把祁婧唤回了当下。擦干身体,穿好睡衣出来,阿桢姐正抱着淘淘在客厅转圈儿。

“诶呦,把我的宝贝饿坏了。来,妈妈抱,妈妈有吃的,哦哦哦……”

沉甸甸的肉蛋蛋刚揽进怀里,衣襟就被扯开了。祁婧在沙发上坐下,臂弯托住淘淘的大脑袋,乳头立马被叼住一顿猛吸。

也不知是充血还是涨奶,那两个大奶子早已鼓胀绷紧的得像快吹爆的气球,找到出口的经脉流动立时运转起来,带着一股莫可名状的酥麻。

许太太不由脊背一挺,鉴于阿桢姐就坐在旁边,总算忍住没发出呻吟,莫黎尝试喂奶的画面一闪而过。

“阿桢姐,爸妈他们什么时候回去的?”

祁婧接过李曼桢递过来的水杯,大大的喝了两口。可能今天包子吃咸了,也可能出了太多没来由的汗,特别口渴。

“谭姐吃过午饭回的……”

李曼桢略一迟疑,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许大哥一直在这儿帮著哄孩子,坐到晚上,刚回去不到一个小时。”

祁婧听了这话心头一动。淘淘满月后,两方面的老人都来得少了。尤其是谭校长,平时要上班,只有周末才偶尔过来,多半都是坐一坐就走,待不过半天。

今天小两口有事不在家陪著,怎么反而留下吃饭不说,老许同志还吃了两顿?

“他们肯定是冲著您的手艺来的,淘淘爷爷也喜欢下厨,包准儿跟您取经来著!”

听了李曼桢的吴侬软语把“许大哥”咬得酸甜清脆,祁婧再也不想直接喊爸爸了。心中油然而生对老爷子的小小恶趣味,联想着两人在厨房里忙活的情景。

李曼桢和气一笑,“那倒没有,就说我蒸的鱼好吃。一直帮忙看着淘淘,茶喝了好几壶。我看他爱喝,就包了些带回去了。”

“那,他们说什么没有?”祁婧忍不住探问。

“没什么,许大哥这人客气得很,坐在这里跟我聊了好久的天。他说他年轻的时候也去过杭州,吃过万隆的酱鸭,景阳观的酱菜,还有又香又甜的糯米藕……”

祁婧“咯咯”轻笑一声,打断了李曼桢的叙述,舔著笑脸儿贱兮兮的把话挑明:“他们有没有说我,或者跟我有关的?”

“哦……”李曼桢闪着柔光的杏核眼望过来,又犹豫了一下,“好像没提起你……就是吃过午饭,两个人在里屋……听着像是拌了句嘴。我……其实也没怎么听清,好像提到淘淘来著”

“后来呢?”祁婧的心提了起来。

“后来谭姐就走了。”李曼桢的结束语干净利落,又似松了口气,接著云淡风轻的说:“许大哥可是真喜欢淘淘,祖孙俩玩儿了整整一下午,奶粉也是他喂的……”

后面的话,祁婧没心思去听了。

本来就觉得老两口来得蹊跷,居然还吵了架,为什么跟淘淘有关?抱着怀里的奶娃子,忽然一阵莫名的担心绕上眉头,不敢再去看李曼桢的眼睛。

李曼桢看她心不在焉,便住了嘴,知会一声,去洗漱了。

祁婧抱着淘淘走进卧室,把他安顿进小床里。小家伙吃饱了,也精神了,手舞足蹈的发出呀呀呓语,大眼睛里亮晶晶的期待母亲的回应。

祁婧俯下身去,捉住挥舞的小手,含笑望著他清秀的眉眼发愣。

淘淘继承了妈妈的大眼睛双眼皮儿,睫毛长得像个女娃娃,瞳仁儿又黑又大。只是小鼻梁虽然隐约透出高挺的雏形,却并非许博那般立体如大卫雕塑似的模样。

每次端详儿子的相貌,祁婧都会有意识的在那张生动的小脸上寻找著,拼凑著,联想着,试图能发现跟许博哪怕一鳞半爪的相似之处。

可这样的努力,换来的只有似是而非的怅惘,虚脱般的灰心带来心底里一阵又一阵的隐隐作痛。

值得欣慰的是,这孩子天生爱笑。无论是酣畅开怀的大笑,还是抿著小嘴儿美滋滋,都天使般阳光灿烂,神奇的倒映著许博的影子。

在家中明显掌握话语权的婆婆虽然在表面上重新接纳了自己,淘淘出生后,方方面面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让她毫无芥蒂的接受这个“野孩子”当孙子,祁婧从未敢存这样的奢望。

她心里清楚,除了感念长辈的宽容之恩,自己不敢有半点儿委屈。犯过的错,也并不是低个头就能轻松过关,获得所有人原谅的。

他们其实都在等著看她的实际行动,这当然包括在平常素日里的各方面表现,更关键的是那个她曾经诅咒发誓,也是这辈子必须完成的任务……

好在,公公是个宅心仁厚的善心人。

即使一次也没跟他正儿八经的交流过,祁婧也能感觉得到,是他一直从中消化调解,尽量避免让自己这个有污点的儿媳妇太难堪。

给许家舔个孙子,给亲爱的老公生个血脉至亲的儿子,这是她心底一直惦念著的最重要的事,连做出辞去公职的决定,也有相当部分的原因是为了这个。

今年才28岁,她还有时间,有机会!跟许博这样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爱著,那将是她最最崇高的荣耀,最最渴望的幸福!

不过,越是笃定,越难免不够自信似的,祁婧时常会感到心虚。尤其是这几个月来,过的是怎样荒淫无度的日子啊!也难怪一早见了二老像避猫鼠似的。

不要说别人,光站在李曼桢的位置,跟她的“许大哥”聊了半天儿,总免不了说起这屋子的两个奇葩主人吧?要做到粉饰太平又不丧良心,简直太难了。

愣愣的坐在床边,红云再次爬上双颊。越觉得耳热心迷,居然越忍不住去想那些没羞没臊的画面。

按摩室里的汁液横飞,三人行的动魄惊心,车震时的恋奸情热,电影院里的紧张刺激,那差点儿就开幕的换妻游戏!

还有今天这场戏里戏外都荒腔走板,让人汗湿重衫,腹底清凉的奔忙折腾……

“武梅那个恶毒妇人说你是贱货你愤愤然无从辩驳,可是许太太,现如今你自己照照镜子,骚浪得飞了边儿了都,还有脸打听人家有没有背后说你什么?不害臊!”

“老公……”

随着一声酥软的呢喃绽破樱唇,祁婧被自己明显撒著娇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回望门口,还好没什么动静。

毫无防备,一波难以抑制的炽热情潮自心底汹涌而出,让她立时生出无比强烈的渴望!

渴望他现在就出现在门口,渴望没头没脑的一下扎进他的怀里,把所有的羞臊,惊骇,不安和埋怨一股脑的倾吐给他。

把他淹没在红唇盛乳骚水香津汇成的情欲汪洋里!用自己的全部身心和一辈子的光阴毫无保留的爱他,缠著他,折磨他,哺喂他,榨干他,再融化他……

谁让她把自己宠得上了天,没了脸,一丁点儿也受不了“老男人”的调戏勾引,差点儿就跟某人去“找个地方”了?

祁婧神经质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几乎缩手,赶紧深深吸了口气,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暂时冷静下来。

一个忍不住,还是浪丢丢的笑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想到他,就什么都不怕了?那个家伙今天可是开了个玉兰花苞,还美美的射了莫妖精一肚子鲜牛奶!

唉!是不是那回事儿一旦看开了,就真的没什么了?要不然,怎么会亲眼目睹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来劲,不光不急眼,不伤心,还会懵懵的产生一种倍儿得意的自豪感呢?

难道这是传说中分享的快乐么?老公也能分享?

想到这里,祁婧心头虽怦然而动却又不无惴惴。

不得不承认,她并没自信能开放到那个高度。莫黎舔舐唇边残精的画面还是会让她心底酸溜溜的,那感觉跟爽可不怎么沾边儿。

而且,他必定也一样!

如果自己没对著麦克风喊那么一嗓子,他未必会上床。如果刚才真的被陈志南带走,她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生气,但自己一定无法畅快投入的享受做爱的欢愉。

祁婧望了一眼睡熟的淘淘,站起身来。如果再想下去,恐怕刚刚恢复平静的心绪就要乱了。信步来到妆台前,找出一片面膜敷在脸上。

把许博的枕头也拿过来摞在一起,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歪在床头,本想翻翻粉丝们有什么新鲜评论,可没看两条,字迹就开始模糊了。

迷迷糊糊的,门忽然开了。

谭校长领著一群人走了进来,男男女女看上去都是夫妻结伴,吵吵嚷嚷的人们像是在讨价还价,好不热闹。

可依挽著岳寒的胳膊挤出人群,来到了卧室,直奔淘淘的小床。程归雁和莫黎也跟了进来,站在门口指指点点。

这时许博出现在门口,笑着说:“喜欢吗?喜欢就抱走吧!”

祁婧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可依把孩子抱起来,心里火烧一样急,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双腿奋力一蹬,醒了。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著,昏暗的光线里,许博穿着新买的细格子睡衣蹲在小床边上,头发还湿著,显然已经洗过澡了。一脸的宁静,微陷的眼窝里亮起温暖的柔光。

祁婧感觉脸上的肉都绷紧了,心跳扯动细喘,本想喊“老公”,没想到开口却带着哭音:“别把他送走,我求你!”

许博闻声抬头,脸上的温柔立马变作惊诧,趋前两步坐在床边,双手扶住了祁婧的肩膀,担心的问:“傻瓜,你说什么呢?”

祁婧定了定神,长出一口气,心悸犹在,“我做了个梦!梦见……”

“梦见我要把淘淘送人?”许博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祁婧忽然浑身一僵,“你……你真的要把淘淘送人?”说话时,声音抑制不住的抖,狠狠盯著许博的眼睛才没让泪珠滚下来。

只见许博未置可否,只是摇头无奈一笑,“你都知道了?是我妈……他们学校的一对老师,结婚十来年了没孩子,我妈她……也是脑子一热动了这个歪念头,不过你放心,我给堵回去了。”

祁婧没想到自己一个梦居然把李曼桢没说全的话给做圆了。一颗心在许博柔声的讲述里直像坐了回过山车,差点儿把嘴唇咬破。听他拒绝了,提著的心仍不敢放下。

“那,那你怎么说的?”

泪汪汪的眼睛里全是急切的渴望,等著更明确肯定的答复。

许博抿嘴一笑,眨了眨眼睛,继续说:“我说啊……我说妈,你来晚了,我已经答应峰哥了,他得了不育症,正好缺个儿子……”

“什么?”

祁婧的声音骤然拔高,两行热泪“唰”的涌出眼窝,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你把淘淘给他们了?你——”话没说完,“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许博见状一下慌了神儿,连忙抱住娇妻,“没有没有没有,哎呀我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那也是我儿子,我怎么舍得嘛,逗你玩儿的……”

“你个王八蛋!”

祁婧像疯了一样,挥起拳头在许博背上连锤带打,高声咒骂:“你把我儿子送人啦,你个王八蛋!王八蛋……呜呜……你怎么……怎么这么狠心啊,你个坏蛋……呜呜呜……”

“宝贝,宝贝不怕,宝贝我没有,真没有!”

许博把爱妻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搧自己俩大嘴巴,心里又疼又急,拍著她的脊背柔声安慰:“我坏我坏,我错了,我是逗你的,真的!我都没看见我妈,怎么跟她说啊?别说我妈了,就是王母娘娘来要,我也不能给啊!那可是我儿子,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跟他混熟了,小名儿都是我起的。不怕不怕,不会的哈,淘淘是咱们的,永远都是咱们的,谁也不给!”

祁婧这下才听明白了似的,悲声渐止,却仿佛伤了元气,趴在男人肩上浑身发抖,抽噎久久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又伤心欲绝的哀求著:“老公……老公你别吓唬我老公,我真的好害怕……我已经答应过妈了,我一定能做到,我一定一定给你生个儿子,一定!”

“小傻瓜,你怎么又提这个,我真的是逗你玩儿的。”

许博心头一痛,尽量轻松的说:“我妈也知道这么想不对,只不过偷偷跟我爸提了一嘴,当场就被我爸给怼回去了。我也是刚才在小区门口遇到我爸,把他送回家才知道的。放心吧,不管怎样,不管是谁,这个主我都做定了,谁也别想打淘淘的主意,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知道吗?”

在小区门口遇到老爹,许博也很意外。

本来这事儿就没理,烂肚子里就完了,没想到祁婧无比敏锐的觉察到了端倪,再遮遮掩掩反而更容易让她捕风捉影,干脆坦白说开,反正两口子平时就没什么秘密。

没想到,一时脑抽,把玩笑开过了,罪过罪过啊!

“那……峰哥不育也是你编的?你个狼心狗肺,缺了八辈儿口德的!”祁婧终于不哭了,记性却极好,还惦著男人信口开河的细节。

许博再不敢胡说,嘿嘿一笑,老实交代:“本来呢,也不该瞒你,昨天老宋拉我去书房就是说这事儿的,他当然也就是探探我的口风,被我回绝了,怕你生气就没告诉你……”

“这个坏蛋活该他不育!”祁婧恨得牙根痒痒。

“唉,你冤枉他啦,他这么做都是为莫黎考虑。”

许博拍了拍爱妻的背,“好了好了,不提他们。都怪我没溜儿,吓著你了。这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咱不哭了成么?”

祁婧趴著没吱声,也没放开的意思,刚把心思转到莫黎身上,泪眼朦胧的往小床里望去,“呀”的一嗓子叫了起来。

许博给吓了个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回头看去,小床里的孩子居然不见了。

俩人正在发蒙,门口有人说话了。

“在这儿呢!”李曼桢抱着淘淘慢悠悠的走了进来,“闹得像劫法场似的,把小孩子都吓住了。”

祁婧一把推开男人,几乎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把淘淘接在怀里,脸烫得跟烧红的煤球似的捡都捡不起来。不敢看李曼桢,狠狠的瞪了许博一眼。

“阿……阿桢姐,逗……实在是……让你看笑话了!”许博挠著后脑勺,也是一脸的霜叶红于二月花。

李曼桢明显忍着笑,欲言又止,瞄了瞄母子俩,转身前偷偷横了许博一眼,拉开门出去了。

“你要是再敢跟她胡说,我灌你喝砒霜!”

空气安静下来,许太太压低了却冷飕飕的话听得许博连打了两个寒战。心说,这不是马后炮么?两个人连人家什么时候把孩子抱走都没注意,大段的安慰致辞给听去多少谁TM知道?

叹了口气,许博把淘淘抱过来放进小床,又拉过爱妻,指了指她的脸。

祁婧这才意识到面膜还贴著,怪不得这么紧绷绷的,感情刚才唱了出花脸,连忙一把揭了下来,这回连男人的脸也不敢看了。

夫妻俩手拉著手靠著床沿儿坐在了地上,扒著栏杆往里看。

“老公,我……”

“能别老提这茬儿么?有你们俩,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又不是不能生……”

“不著急,先紧著这只喂饱了再说吧!”

“讨厌……咱——有俩呢!嘻嘻嘻……”

“有心没心啊你?”许博点著娇妻的鼻子,“刚才还鬼哭狼嚎的呢,这会儿又发骚啦?你给我记住喽,这俩宝贝儿都TM是我的,先给这小王八蛋当饭碗而已!”说着,伸手掂了掂两个大奶子。

许太太“啪”的打掉男人的手,“少来吧!今儿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可让你尝了鲜儿了吧,还能稀罕咱这奶水袋子?”

许博呲牙一笑,伸胳膊搂住了爱妻的小腰。

按说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了,无论是形状和手感都是不可思议的美妙,不过今天不同以往,又有不一样的滋味。

当他隔著被子搂住她微微发抖的身子,费了好大功夫才求得一丝空隙,把手伸进去,那饱满鼓胀的弹性之下,仿佛活动著两座小火山。

前所未有的炽热烘烤中,连山顶绽放的蓓蕾都格外鲜艳勃挺,握上去简直令人激动得不可言说。

不过眼下这个当口,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时候,况且,自家的这俩宝贝儿也是世所罕见的奇珍,光是润泽细腻一节,就已经艳压群乳,更别说那尺寸,那容量,那骄傲的身姿和完美的形状了。

“宝贝,要说这品鉴美乳的眼光,你可就没有我专业啦!”

许博舔著脸又把手搭了上来,顺著衣襟轻车熟路的伸进去,那两只大白兔温温热热,毫不设防的卧在里面,乖得不像话。

“根据我多年的研究,咱家这两位可是鸿蒙初开之时,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灵脉仙根结出的果子。吸一口她们的汁液,相当于五百年的刻苦修炼,就是抱着睡上一觉,都能发家致富,金榜题名!如果……”

话没说完,许太太的巴掌已经噼里啪啦的拍在男人身上。

“越来越不著调了,你咋不把我说成人参果树呢?我有那么老吗?你个坏蛋!谁都没你坏,是不是想当齐天大圣啊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推到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啊——”

正不依不饶,身子一轻,许太太已经被抱了起来,忽悠一下扔到了床上。没等挣扎坐起,男人健硕的身影已经扑了上来,一手一个,掌握了两只大果子。

“要是人参果有这么大,猪八戒还能一口吞了?严重不科学啊!”

祁婧抓住男人的手腕,被逗得“咯咯”直乐,身子却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渐渐发软。这个男人一定在自己身上施了妖法,不然怎么就这么喜欢被他掌握跟摆布呢?

“呜——”

一声酥软的长吟被厚厚的嘴唇压出了鼻腔,胸腹腰腿不自觉的蜿蜒使媚,无比服帖的粘上男人的身躯,心里的小河流欢快的唱起了歌。

无需挑逗试探,不必调情预热,所有的动作都暗合著神秘的节拍,舍弃了一切引导和许可,当祁婧还在担心自己不够湿润时,破浪进击的欢畅液响已经一下把她怼上了潮头。

她没想到自己能热得那么快,那么汹涌,那么不堪,不仅毫无阻碍的被一贯到底,而且没两下就被硬到无以复加的巨杵给顶慌了神儿。

她想叫,想喊,想告诉他太棒了,太爽了,太来劲儿了,等了盼了煎熬了一整天了。

可是,她舍不得他的吻,他的味道,他碳火一样灼人的眸子,更贪恋那勾住神魂的唇舌舞蹈,只能把所有的倾诉都掺入单调的伴奏,用一声更比一声诱人奋进的哼鸣鼓励男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好硬!好狠!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滋味儿,被彻底贯穿的迷茫,被尽情占有的堕落,给我,全给我……

这未必是她被肏得最安静的一次,却肯定是高潮来得最快的一次!没有潮喷,只是剧烈的颤抖,无情的收缩,每个毛孔都在炸裂,忘却的呼吸差点儿让她失去意识。

越来越强韧畅旺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当许博的双唇带着笑意离开,祁婧已经大汗淋漓,喘成一团。

难以抑制的痉挛余波中,心有余悸却又秋波荡漾的看着那张伤天害理的俊脸,忽然惊骇的意识到,那蹲踞的黑影正像雄狮一样蓄势待发,刚刚的浪奔浪流貌似只是热身……

身子里的家伙在缓慢的抽退,带着大股的骚水濡湿了屁股下面的床单,将将退到蛤口,狼腰一挺,祁婧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啪啪啪……”

“啊——哈哈……”

招牌式的欢声刚刚唱响,祁婧发现房门还TM是开著的,立马把美声掺和进了大口喘气式的抒情唱法,汹涌的快感几乎把氧气消耗殆尽,慌忙张开小手连连拍打许博的胳膊,“门啊啊啊……老公……老公先啊……关门嗯嗯……”

谁知许博根本不理,嘴角挂著恶狠狠的笑,直勾勾的盯著她,动作节奏未见急迫,却一下是一下的,砸得又深又狠。

祁婧平日做爱高潮迭起,叫床的时候从来没顾忌过家里还有个外人,今天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李曼桢此刻最多只隔了一道门听着,就怎么也放不开嗓门儿。

“嗯嗯嗯……老公!”把头抬离了枕头,祁婧忍着大力冲击泣声哀求:“老公求求你,把门啊……关上我们再嗯嗯……”

“怕什么?”许博也带着喘,“她是个明白人,你那点儿事儿猜也猜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回头我把她肏服了,让她想走都舍不得,一辈子跟你作伴儿!”说完屁股连连耸动,再次加大了力度。

祁婧被怼得尖声欢叫,早蹦出睡衣的大奶子一浪一浪晃得人直眼晕,双臂搂住男人勾进怀里,打著颤音儿说:“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公……发的什么疯呀——嗯嗯嗯……你呃……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老公!”

“是个男人肏你都得疯,我TM天天肏,能不疯么?”许博把一只胳膊伸到爱妻颈后勾住她一边肩膀,贴上她的耳朵,“你那一嗓子跟冲锋的号角似的,差点儿给我喊飘了,我有这么给力的骚老婆,能让她吃亏么?拼老命也得满足她……”

男人这样动情的在女人身上撒狠儿,谁能受得了?

祁婧只觉得眼眶发热,视线氤氲,一腔开心水濒临沸腾,几乎胀满了整个胸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这时候,急速堆积的快美一个浪头越过了堤坝,浪尖儿上的身子被烫人的大鸡巴一连几个挺刺,又一波高潮势不可挡的吞没了她。

分不清是男人的家伙在跳动还是自己的骚穴在收缩,祁婧拼尽全力抱紧了强健的身躯,把每一丝快乐的颤抖都传递给他。

等洪峰稍退,热浪降温,许大将军仍缓慢而固执的抽送著。

祁婧心里暗自纳罕,这两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铁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来。却听许博在耳边喃喃的说:“宝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终于肏到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了呗……美了吧嗯——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头儿啊——”

“肏是肏到了,可也够糟心的!”

“为嗯——为什么?”

“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爱,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

没想到这会儿发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爱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颊。

“亲爱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

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发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猛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

随之而来的剧烈心跳让她忍不住激动却也有些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强横的冲击重新把狂欢的激情唤起,忍不住紧紧搂住男人的脊背,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发觉。

冲击一下紧似一下,迎头莽撞,避无可避。

“这档口,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无比扎实的爽利快美直截了当的激起了祁婧彻底放浪的热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谁都可以吗——”

许博闷头耕耘,用力点了点头。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馋我的身子,可我只让她亲过一小下,啊——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哈哈……”

男人的进攻骤然猛烈,祁婧却忍着浪叫,故意把细节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们……每天在一块儿啊哈……他动不动就嗯嗯……支帐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

两条美腿被许博架了起来,这样明显干得更深,更加强烈的刺激骚穴上方的肉壁,快感登时暴涨。

不过,许太太久经风浪,并没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老公……等他们一结婚,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哈哈哈……”

抱着上岸的鲤鱼精似的又翻白眼儿又打挺儿的娇妻,许博狠狠的怼了十来下才罢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气汗流浃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

“要了亲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药了老公?”

祁婧喷得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再来我……谁都搞不定了,被你干死了就……什么自由都没了哼哼哼……”

许博压著爱妻的双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调戏,“岳寒也太小鲜肉了,没挑战,你说个刺激的,我就射给你……”

陈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祁婧的脑海里。如果说刺激,至少对祁婧来说,这位领导干部绝对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当她刚想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个字:“许大哥……”

“谁?”许博显然没听懂。

“老许同志……许懋霖……”

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说出来的,小眼神儿满是大不敬的怯怯嚣张,而许博读懂了!蓄势待发的身体明显一僵……

这么明显的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

“……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老啊——”

没等她喊全“老公”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著是毫无间隔的第三下,第四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著。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

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骚穴里的浪汁都翻滚著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屁股,抵挡男人的撞击,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已经虚脱。

忽然听得耳畔一声雄狮坠落山谷般绝望的吼叫,喷薄的岩浆把祁婧烫得魂飞天外,身体立时附著男人抖成了一个。

蹲在床边的奥巴马歪著脑袋,看着床铺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人终于消停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儿熏得它燃起回归丛林的渴望。

继续闻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单身汪的节操,它甩了甩鼻子,发出“嗤”的一声不屑,夹著尾巴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意外的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虚掩著,从里面飘出同样让狗怀疑人生的气味,赶紧逃开,钻进了许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窝里,无比懊丧的闭上了眼睛。

许太太大大的岔开著双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沉,却根本没力气把他挪开。

许大将军已经消软,稍微一夹就滑了出去,连带着暖呼呼的汁液流过同样湿漉漉的菊花。身下的床单被大片透湿,渐渐冷却,沾在屁股上很不舒服。

气血运转渐渐平顺,脑子里忤逆伦常的可怕念头却盘桓不散。把这么不要脸的勾当牵连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疯了。

“在床上当爸爸是不是特过瘾?”

与其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不如仍当成游戏,用玩笑收尾,更不著痕迹的去除疑虑和尴尬。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仔细一听,呼吸越发悠长,已经拉起了轻鼾。

“唉,这下是真的把他给累倒了。”

祁婧心下稍安,漫过一缕筋酸骨软的柔情。身下的一片泽国也顾不得了,勉强伸手扯过被角,盖在男人背上。

不想,这一动作,许博又醒了,眯著眼睛翻身下马,顺势把爱妻搂进怀里,带着她挪到了大床的另一侧,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屁股。

祁婧被攞得“嘤咛”一声,娇滴滴的埋怨:“还这么大劲儿呢,咋没把你累死?”

许博把一对巨乳压在胸前,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眼也没睁,哼著笑了笑,“除了你,谁也弄不死我……”

“你的冰雪红颜观音大士呢?”

“她呀,就像个小姑娘,啥也不懂……”

“哟——比你大好几岁呢,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姑娘,说说,小姑娘啥滋味儿啊?”

“诶呀……亲,你又不是没当过,就是,你懂的……”

“我不懂……不行!不许你睡,你说,小姑娘啥感觉?”说着,许太太的一条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晃着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许博眯著眼睛一脸苦笑,“就是……就是特别的紧呗……”

一听这个“紧”字,许太太立马没动静了,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里,一眼一眼的翻他。

“怎么了?”许博轻易捕捉到了爱妻的情绪变化,“担心自己不够紧啦?”

祁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咱娃都生了,当然比不了了……”

“呵呵小傻瓜,根本就两回事……”许博话只说一半。

“都是一个洞洞,怎么就两回事?”

许博那下巴蹭了蹭丝滑的秀发,“她紧是紧,是因为没经历过,也不会动,你比她厉害多了,一直坚持锻炼,当然一点儿也不松,而且是活的,像……就像鲤鱼的嘴……”

许太太“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一拳捶在男人肩上,“你大爷的,就你能编排,把那地方也说得活灵活现的!”

“是你让说感受的嘛!”

“那后来呢?”许太太的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后来就哭呗,我就紧著哄。你也知道,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许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再后来呢?”许太太继续亮晶晶。

“再后来?再后来就出事儿了……”许博略一停顿,打算卖个关子,可唯一的听众只是那样盯著他,只好继续说:“嗯……那个什么,可依那丫头给我打电话,说被人偷拍了,我们就赶紧过去了。”

“怎么回事?”

“嗨,别提了,年轻人不务正业呗!”这回许博说话的口气倒是跟陈志南类似。

“可依他们去那个叫什么爱琴海的主题酒店开房,那个……完事儿之后发现墙角的花架后面装了摄像头,结果就跟酒店的人吵起来了。岳寒跟一个小子动了手,你猜那小王八蛋是谁?”

“谁呀?”

“罗薇的弟弟,叫罗刚,就在我们公司一工地当保安,活儿都是我帮著安排的。”

“哦,原来是这样……”许太太这才了然,原来是这么个全给震了。

“我当时一过去,特想抽丫一大嘴巴,后来想想,碍著罗薇的面子,也就算了……她有这么个不安分的弟弟,也是够操心的。”

许博根本没留意祁婧的异样,自顾自的说完,目光盯著天花板,像是在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那后来你们是不是一起去吃了包子?”

“嗯……”许博猛一回神儿,“哎!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甭管,本来嘛,应当应分的,你还请人家莫黎姐喝了热牛奶呢!”

“不是,媳妇儿……我……”许博一低头,就看见许太太仰著小脸儿眸光犀利,似笑非笑的嘴角上一边挂著恩宠一边挂著萧杀。

对视片刻,许博讨好的“嘿嘿”一笑,“哦,我知道了,你盯了她的梢!”

“嗯哼!”许太太很得意。

“你跟谁?”

“陈……陈志南!”许太太迟疑了一下,还是交代了。

“你们俩一块儿看了监控?”

“那——又怎么样?”许太太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过去换衣服,你们……”

“在厕所里……躲著来著……”

那狭小的空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许太太的心跳却怎么也找不到理直气壮的节奏了。

“然后……他就送你回家了?”许博这个“然后”似乎故意拉长了许多。

“……嗯!”许太太“嗯”得很努力。

“然后……你就回家了?”许博又来一遍,肯定TM不是卡壳了。

“不……不然呢?”许太太脑子里立马闪过那句“我们找个地方吧?”幸亏没上贼船,不然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心慌慌呢!

“就没碰上什么人么?”许博循循善诱。

“没有啊?”许太太有点儿莫名其妙。

“有人可看见你了,还告诉我……”许博应该在临时组织措辞,“告诉我看紧点儿呢!”

“谁啊?”许太太心头一跳,努力回忆著。

唯一被人看见的可能就是在小区门口,那人钻进后座始料未及,车窗都是贴膜的,可自己下车后慌里慌张的一路小跑,已经足够让人发挥想象了……

“老许同志呗!许——懋——霖。”许博也学著刚刚爱妻的样儿,光用口型儿不出声,念出了老爹的名字。

许太太“哎呀”一声钻进男人怀里,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刚刚还丧尽天良的拿公公助兴,这会子报应比闪电还快,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原来刚才许博说送老爸回家,还发生在她进小区以后。老头儿大晚上的跑小区门口蹲著,大概率是为了避嫌,没成想,躲都躲不开,混了个目击证人。

“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许博摸了摸爱妻的头,“我爸没说啥,就是告诉我要多关心你,夫妻之间要多沟通,多体谅,多……”

“诶呀别说了,我再也没脸见他们了!”祁婧已经急得带出哭音。

许博一听这话音儿,知道里边肯定有文章,试探著问:“怎么,他——欺负你了?”

这话听来,早已不是几个月前从大猩猩的按摩床上下来的那种味道了。既谦虚谨慎又暗藏玄机,体贴入微中透着“牌坊你立,婊子我当”的那么一股子骚浪贱。

许太太埋著头,微微一点,脸上的热度比把体温计扔开水里上升得还快,连自己也不明白,3P车震双飞都经历过的人,还有什么好羞臊的。

“那……她亲你啦?”

祁婧点头。

“摸你啦?”

祁婧又点头。

“摸你哪儿啦?”

祁婧拉过男人的手,往腿心里引。越是接近,耳畔男人的呼吸越是粗浓起来……那里已然湿滑粘腻。她分开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掌,不自觉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的食指轻轻陷入了软嫩的唇瓣儿,“那后来呢?”

这回无法用点头回答了,祁婧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要带我找个地方……我……我一紧张,就下车了……”

“那……你喜欢他么?”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颗粒感。

祁婧闷著头,不出声。

“亲爱的……”

“不许说!”祁婧陡然拔高了音调,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我不要你说那种话,我不要!我知道你是爱我,宠我,可这世上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你,我……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

许博听得心头滚烫,抽出大手,搂住了爱妻的细腰。

“老公……我差点儿就跟他去开房了,可是我真的有点儿怕,我……我喷了一电梯的水……老公!我不许你宰相肚子里划龙船,由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想让你一辈子领著我,管著我,抱着我,永远也别丢下我……你想让我快乐,我也要你开心!我不光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就算是要……那也要你心里欢喜才行,我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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