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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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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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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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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许博刚走进咖啡厅,就听见了祁婧甜而不腻的呼唤。

离开时,那个靠角落的C形座位里只有程归雁一人。此刻已经坐了三个。许太太似模似样的端著半杯红酒坐在中间,右手边蹲著个戴眼镜留胡子的巨兽,正是罗翰。

一看到罗翰,许博就明白了个大概。程归雁没回应,或许是因为有人绊住了她。

没等走到跟前,祁婧已经身姿夸张的往罗教授那边靠过去,差点儿没跌进大猩猩怀里。程归雁只好跟著往里挪,让出一个位置来。

“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许太太美目流波,语带娇嗔的问著,抿了一口红酒。鲜润的红唇上液光闪闪,晃得许博肝胆直发虚。

“不是告诉你上厕所了嘛!”

许博一边落座一边朝罗翰点了点头,装腔作势的抱怨:“你们那帮人都点的什么破饮料啊,一股子尿骚味儿,害得我牛排都浪费了。”

祁婧一口红酒差点儿喷出来,不著痕迹的剜了男人一眼,阴阳怪气儿的说:“哼哼,谁叫你占便宜没够呢!呐!我这杯没有尿骚味儿,你喝不喝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许博本来盯著她的酒杯,正想借著未经批准擅自饮酒的罪名扳回一城找找男人的体面,没想到杯子莫名其妙的到了自己手里。

勉强接住爱妻美人刀似的眼神,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看见杯口上淡淡的唇印,心头没来由的一颤,就著抿了一口。

夫妻俩斗嘴,把另外两人搁在那儿不理也太不像话。为免尴尬,许博转向程归雁:“雁姐,我叫你上楼,你怎么没去啊?”

程归雁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祁婧一眼,“你们同事聚会,我又不认识……”

“怎么不认识?她们主任不就是你高中的师兄嘛!再说了,婧婧你还不认识?”

许博说到这,一股坏水儿冒了出来,瞄了祁婧一眼,“你是没听见,婧婧的歌儿唱得可好听了,叫什么来著,哦!《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是吧?……拥在怀中——直到它——变——冷——”

野驴一样的嗓门儿立时把咖啡厅里的目光都拉了过来。许太太小脸儿发晕,眼睛里足足射出了三千把飞刀。

“要了亲命了,你是不是非逼我在这儿屠宰了你啊?”

眼看着娇妻要动粗,许先生自知无从抵挡,赶紧憋笑闭嘴,闷了口酒去桌上找吃的。

忽然发现,原来的一大盘水果沙拉变成了插著牙签儿的什锦果盘。再一看,红酒也不是两人喝剩下的那瓶了。

“诶,你结过账了?”

许博压低了声音问身旁的程归雁。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程姐姐低头忍笑,脖子根儿都羞红了。听见问话,更是谁也不敢看,只点了点头。

许乌龟这个玩笑开得已经很隐晦了,表演也足够夸张,她为什么羞成这样?一个念头电光般在许博脑子里闪过——她离开过!去过楼上!她知道房间号!不是401,是425!

当时时间紧迫,芳姐是被堵进了屋里,不得已占了VIP包厢。这位程姐姐应邀前来,有没有可能没来得及入场?

包间的门隔音那么差,站在门口,许太太的女高音绝对听得真真儿的!

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许博还是有点儿心跳加速。此刻实在不方便做过多的眼神交流,许博装作不经意的望向祁婧。

许太太正捏著半个桔子,挑上边的白筋儿,小拇指弯曲翘起,丝毫未失去一个吃货该有的优雅。

从她足够镇定的气场判断,应该并未对某人不正常的脸红产生疑心。

“你们单位是中老年俱乐部么,怎么点上个世纪的歌儿让你唱啊?”说话的是罗翰。

祁婧拿眼睛瞟了下许博,一脸莫可奈何的尬笑,“老少皆宜嘛!这首歌火的时候,我还上小学呢!”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上高中了才听的这首歌呢?”许博不怕添堵的凑热闹。

祁婧撇了撇嘴,“您老是大器晚成,都上大学了还迷恋搭积木呢!”说完,掰了一瓣桔子填进嘴里。

“切,咱那叫干一行爱一行!”许博晃着酒杯一脸不服,“总比某些出嫁都要带上毛绒狗熊的人强吧?”

听见身旁传来风铃般悦耳的笑声,许博估计程姐姐已经消化了血压飙升的不适,故意不理爱妻的索命娇嗔,转向罗翰:“罗教授,听说你老家是内蒙的,小时候上学肯定跟我们大不一样吧?”

以前跟罗翰聊天,都是社会见闻,国际形势,人类起源之类的男人八卦,从未涉及到个人经历,更不要说儿时记忆这么亲密的话题了。

但是今天,许博的心境不同以往。

罗翰知道了祁婧的黑历史,自然明白谁是苦主,更了解他都经历了什么。

而无论经历过什么,夫妻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并且更加心灵契合,亲密无间。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一直扮演救世主的许先生已经有所觉知,并决心勇敢的面对内心的恐惧。

在此刻融洽和谐的聊天中,即便不能当面告知野男人他这个亲老公的开放态度,也希望对方能明白,许太太对自己是毫无隐瞒的。

而这份夫妻之间的肝胆相照,无话不谈,之所以不怕在你这个好色的大猩猩跟前展示出来,足以说明我们的态度是一致的,进退是一体的。

为什么,许太太能在老公怀抱里跟你眉来眼去,一次又一次的人约黄昏后,一杯接一杯的对影成三人?你品,你细品……

罗翰听了许博的问话爽快一笑:“呵呵,内蒙可大了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所有人都骑马放牧啊!”

说到这,他看了祁婧一眼,语气转缓:“不过,我们家的确是牧民。小时候,都是骑马去上学的,赶上天气不好或者路太远,就住在老师家里。”

经他这么一说,许博脑子里越发生动的浮出“风吹草低现乳房”的美妙景色,“是住在美术老师家吗?”这样的疯话已经到了嘴边儿。

实在是许太太射过来的目光太毒辣,许先生才不敢造次,连忙改口说:“是吗,那你家现在还……那个——骑著马放羊吗?”边说还双手做了个骑马的动作。

没等罗翰回答,一只小手已经在他胳膊上扶了一下:“对呀罗翰,你肯定特别会骑马吧?去年去坝上玩儿,因为怀著淘淘,他们都不让我骑!下次你也一起来,教教我怎么样?”

这美丽女人的小手段真要肯施展,简直能把男人玩儿死!

动作虽小,大猩猩只要不是真傻,必定感受到了这份不露痕迹的亲昵。作为一个见惯风月的老型男,维持必要的镇定自然不难。

不过,那镜片后面闪过的刹那温柔,还是给许博捕捉到了。在他看来,怕是那胡子尖儿上都恨不得泛起了层层涟漪。

“学骑马,不一定要去坝上。燕郊就有一流的马场,而且都是从欧洲引进的。”

罗翰的口气听来完全就是个Owner,“那些大洋马骑起来可比蒙古马稳当多了。有机会,我带你们去……”说着,又转过头来,“归雁,你有兴趣吗,咱们一起啊?”

程归雁似乎正在走神,被问得一愣,“啊?哦!我……有点儿害怕,你们去好了。”

她明显比自己离开之前拘谨了,就像切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的角色。这一点,许博刚一落座就感受到了。

两个人熟悉到一定程度,感知对方,有时候就跟感知自己的身体一样毫无阻碍。

祁婧在罗翰面前每一个带着情绪的小动作,许博都能洞若观火。这会子,更是连她心里的火气来自哪里都门儿清。

虽然,跟程归雁并不像祁婧那样,有那么多时间和机会熟悉彼此,但两人之间仿佛有着天然的连接通道,交流上从来是心领神会级别的。再加上有限的接触无不涉及最私密的细节,对她情绪有着如此敏锐洞察,并不值得吃惊。

凭直觉,此刻程姐姐的神思不属,应该跟“唱歌”和“骑马”都没什么关系,最多是借题发挥,不自觉的迁移到了另一个并不轻松的心事里。

曾经的“志南”已经时过境迁,是她亲口说的。可“归雁”这个名字,注定那段青春萌动的印记将要伴随她一生。

眼前这个“罗师兄”,在可依的讲述里只是点到为止,语焉不详。可光凭“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这一条,在这位“小师娘”的坎坷情路上,他绝对是主线剧情里的大Boss。

一明一暗,今晚两个男人都出现了。

如果放在从前,程归雁或许可以一如既往的扮演神仙姐姐。可如今身体里的枷锁已经卸掉,心态不说是暗香浮动,春暖花开,也该冰河解冻,海平面上升了吧?

从罗翰和程归雁的脸上,许博什么也看不出来。妄自揣测也只能是替古人担忧,便收拾起思绪,把注意力收回到许太太身上。

陪程归雁回老家的事,在剥光芳姐之前还蛮有信心获得恩准,这会子可就不那么确定了。不过许老爷也并非完全陷入被动,按家规,今晚安排在许家祠堂作报告的可是许祁氏。

那个小妇人也真是痒筋清奇,学个骑马怎么还兴高采烈上了呢?

要说骑马,许博完全可以骄傲的接受天赋异禀这项殊荣。第一次走进马厩,就觉得亲切,第一次跨上马背,就懂得松腰沈胯,放低重心。

带他去马场的老宋忍不住啧啧称奇,说骑马和开车不同,重在引领跟合作,而不是控制,真正弄懂了御马之术,有助于当一个好领导。

许博可能没那个移花接木的慧根,此番道理,没在职场的明争暗斗中参悟出多少,却在祁婧这批胭脂马身上多有体会。

女人和马都是感情细腻而又胆小的动物,让她时时感受到你跟她同呼吸共进退,驾驭起来,才能发挥出令人吃惊的巨大能量。

许博正找机会插入话题,忽然程归雁站了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诶诶!雁姐,我跟你一起去!”一听要上厕所,祁婧马也不骑了。

许博从上初中开始,心里就有个永远想不透的谜团——女生为什么喜欢搭伴儿上厕所,难道是要互相帮著擦屁屁么?

今天晚上,许太太的洗手间跑得已经够勤了,怎么一听号召还能揭竿而起?

把两位美女让出去,许博重新落座,朝罗翰举了举酒杯。没了女士在场,两个老爷们儿聊点儿啥合适呢?

正想着要不要继续骑马的话题,罗翰端起了酒杯,直接站起身绕过桌子走了过来。那过于巨硕的身形自带威慑瞬间笼罩了许博。

“这是要说什么悄悄话么?”虽然有点儿诧异,许博立时领会了意图,连忙往里让了三个正常屁股的位置。

“可依都告诉我了……”

即使大猩猩带着足够文明的眼镜,配了一脸的真诚套餐,目光也尽量调校得跟教堂的烛光一样温暖,许博还是险些没石化。

这跟“老子知道你肏了老子的心上人”有什么区别么?

按江湖规矩,两个男人如果已经坦白到了这个程度,离决斗就不远了吧?许先生虽然不是文弱书生,可在瞬间失去安全距离的情况下,自卫本能还是让他有些发毛。

罗翰一看许博几乎要摆出抵抗强奸的姿势,立马乐了。

可嘴巴还没完全裂开,似乎觉察到这个时候发笑更有侮辱对手之嫌,又赶紧往回收。

放落酒杯的两只大手无比滑稽的举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摆出期盼世界和平的姿势,望著许博。

“她都……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提出一个问题作为缓冲,许博脑子里飞快的旋转著。刚刚还在跟许太太一唱一和的秀优越呢,怎么转眼就变得这么被动了呢?

生平第一次,他似乎体验到了一个奸夫的难堪和困惑。

罗翰撇了撇嘴,把手放回到膝盖上,“你,我,陈志南,还有归雁的……”说到一半,他耸了耸肩,做了个“你懂的”表情,“当然……你们为她所做的一切。”

虽然已经很努力的表达著感谢,理解,接受和豁达,神情中流露的一丝失落还是灼伤了许博的眼睛。

这一幕让许博瞬间体会到,作为一个可以每天搂著心爱的女人睡觉的男人是TM多么幸福!

“你觉得,一个女人,她会不会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教授就是教授,研究的都是这种重量级的扎心问题。许博虽来不及景仰崇拜,总算从戒备状态放松了下来。

“应该……应该会吧!”

一说话才觉得嗓子有点儿干,赶紧喝了口酒顺便压压惊,才接著说:“就像男人会同时喜欢很多女人一样……”

“你也在喜欢著别的女人么?”罗翰双手交叉,胳膊肘撑在膝盖上。

许博才告诫自己,不要被那夸张的外表吓到,忽略了人家的真诚与善良,就差一点儿被这一问所附带的锐利眼神洞穿了脑子。

“当然了!”再次把目光移动到酒杯上,总算忍住没去触碰,“喜欢又不犯法。”

“那你也喜欢归雁咯?”

罗翰是低著头问出这句话的,抬起眼睛的时候,目光已变得复杂起来。

许博忽然注意到,他这是第二次用了“也”字,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心下一横,直接对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几乎没跟自己讨论过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才发现,似乎憋在心里好久了,颇有不吐不快之感。

老子就是挺喜欢你的女人的,呃——好吧,是你喜欢的女人。老子还知道你喜欢老子的女人呢,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子的女人!

对望著,两人的目光交汇的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迸射出火星子。许博自下而上的歪著脑袋,脊梁骨扭得“嘎嘣嘎嘣”直响。

就在这时,罗翰问了下一个问题:“那——你觉得……她喜欢你吗?”

不难看出,身板儿再强壮有力,这句话也问得异常艰难。许博似乎在他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给了一个听上去特鸡贼的回答:“你说的是哪种喜欢?”

话说得含蓄,甚至有些闪烁其词,可许博的目光足够透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个足够成熟的男人自然懂得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理想。

无论是爱你所爱,还是喜欢著你的喜欢,必须出自善意,也该是美好的。他相信罗翰能看懂。

顷刻之间,几乎濒临核裂变反应的空气恢复了流动。罗翰笑了,仿佛浑身的肌肉全都放松下来。许博也跟著笑了。

“我已经嘱咐过可依了。在这也请你帮个忙,别告诉她我什么都知道,可以么?”大猩猩再次露出温厚长者的慈眉善目,语气里的坚定却是毋庸置疑的。

听了这话,许博的心头漫过一抹莫名的悲凉。刚想说:“那你不告诉我不就完了?”

忽然,在那考究的玳瑁镜框里察觉到了某种通常被叫做信任的波动,心中仿佛有什么悄悄落了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两只酒杯第一次碰在一起,许博油然生出一腔感慨。

有时候,人与人的沟通并不一定依靠语言上的明确表达,相互理解往往只需要站在同一个位置上就足够了。

祁婧和程归雁是手拉著手回来的。一个坐在亲老公的身边,一个坐在了旧情人之前的位置上。

许博嗅到一缕熟悉的香风,低头看到那几根“海妖的触手”正扶著坐垫儿,不禁一阵心猿意马。

刚想套套近乎,伸手去握。没想到,那只小手却机灵得很,无比及时的躲开魔爪,端起桌上的酒杯,把所剩不多的红酒一饮而尽。

“时候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儿?”罗翰说着把程归雁的杯子递给她,两人也把酒喝了。

许博点头附和著,只听身边的许太太娇声说:“罗翰,那你什么时候教我骑马啊?这个假期我都有空!”

罗翰不禁看了许博一眼,乐呵呵的说:“放心,我回头就去安排,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好好玩玩!”

出了咖啡厅,送罗程二人进了电梯,许博和祁婧同去外面的停车场取车。

许太太罕有的没有勾住男人的胳膊,抢了半个身位自顾自的往前走。许博小心的打量她的脸色,不辨喜怒,闷声不响的跟在后面。

虽然距离出口比较近,许博仍等著面无表情的小跑车从眼前开过去才启动跟上,一路尾随着汇入了浩浩荡荡的车流。

时候的确不早了,可路上的车一点儿没见稀少。

许博一边开车,一边盯著那性感的红色尾灯,明知道它不可能原地起飞,却莫名其妙的生出焦虑,好像下一个瞬间,就会跟丢似的。

这股子蚂蚁爬过似的异样感觉很快就钻进了心里,轻易勾勒出了那个中年男人眼里的落寞。

世间还有什么比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晃悠,却无法拥之入怀更让人绝望的呢?

而前面这个开小跑车的骚娘们儿,从沙发背上拉过一根小拇指之后,就没再碰过了。

她炸弹似的奶子,杀手级的长腿,地狱般充满魔力的细腰大屁股,融化的巧克力般丝滑的肌肤,刚刚才一样不落的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

她给他舔鸡巴,让他痛痛快快的射进去,嗷嗷叫著被搞上了三次高潮,喷了一包房的骚水!现在,居然连小手都不让碰了?

这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小浪蹄子!!!

好不容易下了环路,拐进熟悉的街道,车明显少了。可那又圆又翘的车屁股甩得也更加灵动风骚了,一路闪展腾挪,穿街过巷,弯儿拐得跟007似的。

许博握紧方向盘,死死咬住,不自觉的回想着月光下那些根本没看见的画面,心火越来越控制不住,好几次差点儿追尾。

好不容易冲进了小区地下车库,许博眼疾手快,穿过一个空位抢先占领了离出口近的停车位,逼得许太太继续往里开,去停新租的那个。

给许太太添堵的小快感顿时令火气消散不少。许博像个老猎手,不紧不慢的锁好车,也不急著往电梯间走,沿著通道迈著方步一路跟了过去。

走了一半就听见清脆的高跟鞋带着回声快速接近,略一搜索,发现祁婧正穿梭在车辆的夹缝里,想抄近路接近电梯间。

追了一路,抢了车位,怎么可能继续给你当跟屁虫呢?

许博微微一笑,斜刺里插了过去。不管是不是殊途同归,躲著老子算怎么回事儿?这种消极对抗的歪风邪气坚决不能助长!

同一个区域,除了个别较高的越野车和粗壮的水泥柱子之外没什么遮挡。两个人一个斜插一个横截,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的运动轨迹。

眼看着去路必定被截断,祁婧忽然停下脚步,一猫腰不见了。

许博一下警惕起来,还隔著五六辆车的距离,不好趴下观察,连忙上了前面的一条通道。一边观察著隔壁通道,一边缓缓向前逼近。

本来就没多复杂的地形,还能上天入地不成?

很快,接近了花姑娘消失的地方,每个间隔里都不见人影,许博悄悄的朝最近的那根柱子走过去。

绕著柱子刚摸了一半,就听见身后高跟鞋“哒哒哒”的跑了起来,回身撒腿就追。

这小娘们儿健身房泡了几个月没白练,穿着高跟鞋还跑得飞快。听见男人在身后追,边跑边回头,居然“嘎嘎嘎嘎”的笑着,声浪震得防爆灯的电压都TM过载了!

许博迈开大长腿,迅速的缩短距离,怎奈电梯口本就不远,再失了先机,实在无力回天。

就在这时,飞奔的祁婧身子一趔趄,跳了两下骤然停下,一只亮闪闪的白色高跟鞋躺在两人之间。

“婧主子”的决断力不是白给的,只回头看了一眼,小嘴儿一抿就断了捡鞋的念头,要光著脚继续跑。

可是,许老爷没给机会,一个箭步猫腰已经把鞋抓在了手里,狼王扑向马驹儿似的窜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女逃犯的蛮腰。

祁婧像真的遭遇了流氓,一路奋力挣扎踢打,雨点儿似的小拳头落在男人的肩头。两人呼哧带喘连搂带抱,却谁都不说话,踉踉跄跄的闪进了电梯间。

雪亮的灯光下,大波浪也乱了,小坤包也掉到了地上。

许博死搂著不松手。祁婧较劲儿似的不给男人正脸儿,闷著头抵住他胸口,力气越来越不继,发泄不尽的喘息中一声饮泣扣人心弦。

许博猜不透这小娘们儿又哭又笑的是发什么神经,却无比确定的知道,要抱着她,抱紧她!

不管是兴奋还是气恼,欢喜还是委屈,迷乱还是恐惧,都可以尽情的,甚至放肆的在这个怀抱里汹涌澎湃。

只是,别想跑掉。

随着娇喘渐息,抽噎渐止,怀里的娇躯越来越软,终于,乖乖的趴伏在了肩头。

许博蓦然发觉,经过了这番折腾,刚才狂躁的心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只一个拥抱,那股带着麻痒的绝望就被怀中酥软娇弹的身子驱赶得无影无踪。

无论在野男人那里怎么骚浪,由著性儿的惹不起,可著劲儿的撒疯,她都会把最天真柔顺的一面留给自己。

甩脸子也罢,小心机也好,都是冲著她心里那个最亲近的人撒娇。这份无拘无束,天然去雕饰的可爱,是人间最珍贵的礼物。

“谁叫你吓到她了呢?”

抚摸着娇妻的大波浪,许博忍不住笑了,笑得心花怒放,甚至有点儿欣喜若狂。

极尽温柔的扶起爱妻的小脑袋,见她通红的脸蛋儿上,两只大眼噙著泪光,湿漉漉的望著自己,霎时涌起一阵无比的心疼。

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让这么娇媚刁蛮的可人儿掉眼泪,都是罪过!

许博弯腰拾起小坤包,扶著祁婧靠在电梯间尽头的墙上,蹲下身来给她穿鞋。

“你肏她了?”许太太哑著嗓子问。

许博抓著她的脚丫,拂去脚底板上的尘土,抬头呲牙一笑,“没有啊?”

“我不信!都……都剥光了,你为什么不肏?”

听祁婧语气里明显少了八分怨怼,多了三分好奇。许博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拿着高跟鞋,故意扮出哭笑不得的神气反问:“我为什么要肏她呀?”

“你……你……”

许太太显然没做过这套模拟试题,一下子卡壳了,瞪著大眼睛咬了下红唇:“反正……反正她都知道了,不肏白不肏嘛!”

这下情急失声,怕是整个地下车库都听见了,“白不肏嘛”的回声惊心动魄,格外动听。

许博故意看了一眼外面广阔的空间,呲著呀回头去瞧那个播音员。祁婧并未做作的慌张掩口,却也惊觉莽撞,白了男人一眼,眼泪叭嚓的忍着笑别过脸去。

许博把高跟鞋套在那只肉呼呼的脚丫上,却没马上松手让它落地,而是一手托著足弓,一手顺著细长的鞋跟往上,捏了下足后的大筋,抚摸上了小腿。

祁婧的小腿圆润修长,大腿紧实健美,并非那种瘦得只剩腿骨,两腿之间可以钻过一只加菲猫的类型。

即便紧并大腿,桃心儿里那个并不拢的地方,也被茂密的毛毛掩住了,并不透光。

青色的裤袜滑不留手,却阻隔了肌肤相亲那种温润细腻的手感。许博很快越过了腿弯,伸进了裙子,大拇指卡住裙摆,慢慢的往上推。

祁婧倚在墙上,早发觉了有人图谋不轨,也不出声阻止,就那么媚眼丝斜,居高临下的看着。见他吸著鼻子要往裙子里钻,索性抬脚把小腿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知为什么,从肢体的末端逐渐深入探索的过程,对此时此刻的许博来说,仿佛思乡心切,故地重游般令人心荡神驰。

平滑紧致的腿侧肌肉隔著丝袜贴在他的脸上,透出凉丝丝的迷之肉香,也流散出一缕淡淡的腥甜燥气。只是略微屈伸,就足以让人领略到那融合了强健和柔美的迷人律动。

一个小时之前,它还勾盘在野男人的肩颈腰臀上,包覆在上面的每一个网眼儿都激情不灭,极尽缠绵的摩擦著,取悦著,撩拨著另一具身躯。

可能使出的每一个招数,许博都是熟悉的,能够轻而易举的在脑中复原。

而现在经过一路的追逃逐猎,重回亲密无间的厮磨,指尖鼻端的每一寸柔韧性感却又那么的陌生。

不仅仅是触觉,还有气味,都像是在等待著他重新开拓和发现,品鉴和征服。

毫不费力,许博就找到了那腥洌气味的源头,斑驳的液渍已然干涸,越往上摸越密集,甚至连结成片,浓厚处居然粘连着腿肉,尚未全干。

全是她自己喷的,还是掺杂了野男人的精液?

那两次跟小毛亲热后,祁婧都第一时间沐浴更衣,洗掉了身上的痕迹,上了床再过堂,什么证据都没了。

这次还没进家,就被捉了。那斑斑点点的沾染,被汗湿一蒸,氤氲缭绕中,仿佛还能听见“啪啪啪”的激烈回响!

是防止她毁尸灭迹么,还是急著勘察现场?

许博似乎一下明白了自己一路急切追逐的因由,脑子一阵阵的发热,裤裆里的家伙迅速膨胀著,却被蹲踞的姿势阻住,直欲顶破裤裆。

再往上,他就钻进裙子里了。光线很暗,只能勉强分辨那个被撕裂的破洞,应该更大了。一丛黑魆魆的毛毛掩藏了细节,诱惑而张狂。

头发忽然被两只小手揪住,也不知是要把他拉出来,还是按进去。丰熟性感的腰股极为克制的扭动著,把一浪接一浪的湿热臊气驱赶出来。

正当他兜住腿股,想把裙子再往上推的当口,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许博迅速放落裙摆和大腿,站起身来,把祁婧推到了最近的墙角。

动作中,不忘用余光瞥了一眼天花板。只有一个摄像头,按在墙角的正上方。两人所处的位置,应该正是它的盲区。

进来的是一家三口,听声音应该有个小男孩儿,看见电梯间有人,立马都不说话了。

许博把祁婧堵在墙角里,脑子里只想着她腿心里那个必定一片狼藉,散发著欲望迷香的销魂洞,根本没有跟著一起上电梯回家的打算。

公共场所当著陌生人的面儿搂抱亲热,祁婧本能的抗拒著,脸蛋儿迅速飘红。

可当她满含惊疑的跟男人对视一眼,立时读懂了他眼里的灼热。

呼吸之间,气温骤然飙升了5度。

之前的不驯和嗔怒还没散尽,类似本能的默契已经引导著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配合他的不著调。

祁婧娇娇回瞪了一眼,微微抗拒的身体也在强健有力的臂弯里变得服帖柔软。

没有任何人比许博更熟悉这瞬息之间的身体反应,视线垂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上,游刃有余的亲了上去。

看到酒杯上的唇印时,许博就想亲她了。那个借著杯口的吻根本无法宣示他对这个骚娘们儿的主权!

这会儿终于亲到了,却不知是出于怜惜珍视而舍不得,还是周遭情势不容沉迷堕落,只是轻撩慢啜,浅尝辄止。

祁婧被他抵在墙角里,满满的揽入怀中,蜂腰盛乳都腻在男人身上,气息屡屡滞涩,却没两下就合上了节拍。

只隔著撅起嘴巴,或者伸出舌头就能够到对方的距离,却并不急著贴近,反而在进退之间有意的维持著那一线将息未息,若即若离。

春涎尽染,递过去刚好留香,灵舌半吐,被衔时已然湿凉。

看似躲在角落里尽情的肥而不腻,其实是当著人不管不顾,肆无忌惮!这云追月逐,戏花引露似的彼此调戏,反而比深入对方的缠绵热吻更加煽动情欲。

身后的一家人不知什么表情动作,许博看不到。不过,祁婧的大眼睛始终偷偷瞄著,从她的神色判断,他们一定没老老实实的等电梯。

越是想到少儿不宜,许博越觉得激动有趣儿,用力的搂紧爱妻的腰肢,把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她小腹下那个植被茂盛的地方。

“叮!”的一声,电梯来了。

祁婧睫毛微颤,朝外看了一眼,又赶紧垂落。唇边勾起的笑意里难免害羞,竟也藏著一丝微不可查的放荡。

许博猜想,跟她对视的绝对是个雄性,也不知是大的还是小的。

“你真的……没肏她?”

祁婧的体温和绵软程度应该难以支撑她冷静思考才对,居然还能揪著这件事不放。许博继续品尝著她的唇瓣,并未直接回答:“她喷了我一手。我敢肯定,那是她第一次被扣到喷水……”

“你这个流氓!”

没等说完,祁婧已经掐住了他颈后的肉,“你俩倒是玩儿得倍儿开心哈,嗯?”

“诶呦诶呦……”许博轻声告饶,“没有……不敢弄出动静,没你俩玩儿的开心……嘶——疼疼疼!老婆你轻点儿……”

“哼!那个骚货!她……她就肯让你……让你胡来啊?”

本来是诅咒斥责,却被她问得声音微颤,热气直冒。许博搂著比那个南方姐姐丰盈太多的身子,心下嘿然。

“倒是也没三贞九烈生死存亡似的反抗,再说……”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诶?合著今儿成了你审我了哈?”

一听这话,许太太横眉冷对的气焰立时不再嚣张,勉强板起的脸上浮现一丝娇羞,躲闪男人目光的眼角眉梢都舔了媚色。

“谁……谁稀罕审你啊?嗯——讨厌。”

许博满满当当的握住了一只大奶子,以庆祝扳回一城,把祁婧捏得一声娇吟。

“按你的说法,被野男人欺负,都必须反抗么?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反抗的。”

“你不是在么,还问?”

祁婧梗著脖子,别过通红的小脸,却斜著眼睛瞪他。

“光听了,没看见嘛!”

“活该!嗯——就不告诉你!”

许博手握重器,轻声哼笑着,贴上她的耳垂儿:“不说?现场表演也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反抗流氓胡来的……现在的抗日武装都流行用排卵试纸了么?”

说不清是义愤填膺还是肉欲癫狂,一说到排卵试纸,许博越发的兴奋起来,合身压住那个小荡妇,揽住后腰的那只手顺著屁股一路向下,捞起裙角就要往上拉。

祁婧的身体本就被揉得骚情欲满,几欲瘫软,哪里受得了如此蛮横热辣的言辞挑拨,再加上命门受制,一时间肝胆俱热,心肺都跳成了一个!

不过,听到男人不无愤恨的惦记著那个小道具,还是喘著气挑衅:“原来你是嫉妒这个!怎么样?我就是喜欢被他射……”

猛一回神,骇然发现及膝的连衣裙已经被拉成了齐屄小短裙!

“诶……疯了吧你!这是……会来人的……”

慌忙抓住男人的胳膊,可惜已经晚了,几根粗大的手指已经入侵了门户大开的草场,肆意撩拨,更有一根准确无误的按到了那颗要命的小肉粒上!

祁婧立时想被电打了,两腿绷直,浑身一抖。怎奈一条大腿被压住内侧,贴在墙上,无法并拢。整个身子,无形中又被男人顶高了几分。

那个湿哒哒裂开的肉桃,许博不知道疼爱过多少回,可此刻入手,从浓密的毛发到丰美的肉唇,甚至稍一揉按就汩溢而出的汤汤水水都仿佛弥漫著热力十足的新奇,每进一步都勾著呼吸急促,心尖儿狂跳。

这片肥沃而热情的土地,刚刚经历了强盗肆虐,被糟蹋得一片狼藉,现在终于重新燃起了篝火!好生抚慰之后,那闭合瑟缩的小肉芽,又脆生生浪丢丢的舒展开来。

“老公……老公我害怕,你别……嗯——哼哼……我会叫的……”

伴著酥吟的哀求几乎带着哭音,反而更加挑起了许博征服的欲望,半真半假的吐槽:“知道叫老公了?我还以为给野男人射过,就不再搭理我了呢!”

“那不是……嗯哼……诶呀没有啦……啊——嗯哼!你怎么……嗯嗯……”

伸进穴口的中指立时惹来一声娇唤,许太太嘴上幽怨,身子却越发贴紧了男人,趴在他肩膀上如泣如诉。

“怎么?不让插了……”许博步步紧逼,鸡巴硬得发疼:“是不是要给野男人留著啊?”

许太太呜咽著连连摇头,“不……不是……老公插哼哼……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想怎么插都可以……”

“真的?”许博忽然变身色情版的狼外婆。

“嗯!”

小红帽浑身春情涌动,无比天真的回答。

“帮我把裤链拉开……”

这话像是请求,却带着不容置业的命令口吻,听天揉命的许太太身子一紧,抬起头来:“不是……老公……”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行周公之礼,对周公也太TM大不敬了吧?

可是,一对上男人的目光,祁婧就闭上了嘴。

刚刚还跟男人板过的小脸像是正对著一炉碳火,大眼睛里憋过的小委屈,错怪男人的小抱歉都被蒸成了迷蒙的水雾。

许博正直勾勾热辣辣的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说:“既然你说了是我的,就证明给我看啊!我就是要在这肏你!”

祁婧好像被施了法,顾盼之间视线扫过周遭,还是被吸住似的聚拢到男人微陷的眼窝,仿佛在无边的黑暗里,只有那里有一团火。

整个电梯间,甚至整个地下车库仿佛都在跟著心跳轰隆轰隆的收缩又放大。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了这团火,就怎么也忍不住扑过去的欲望了!

祁婧觉得自己好像笑了,意识到身体里急速蔓延的狂热恐怕会吓到别人,赶紧又板起了脸。可那狂热还是点燃了被男人勾住的目光。

裤链儿被拉开了。没费什么劲儿,那个烫手的家伙“扑楞”一下弹进了手心里。

手指抽离了湿滑的洞口,绅士般替她撩著裙子,好让她引著那个大家伙就位。

可那家伙火气正盛,没等她调好角度,就戳了上去,在那粘腻狭长的裂隙里犁了一个来回,磨得她一个激灵双腿发软。

“这角度不对啊!”

祁婧觉得自己好像个年幼力弱的丫头,在扶著膀大腰圆的醉汉老爷上床,手指头到胳膊肘都酸了,才搬上去一条腿。

忽然,屁股被一只大手兜住一按,腰胯立时向前送出。

“这下对劲儿了!”

念头刚起,那根大家伙已经悍然挤开了门户,老实不客气的登堂入室,顶的她颤著嗓子发出一声娇吟。

与此同时,压抑的闷哼也从许博的喉间溢出。

许大将军像是一头扎进了狭长倒悬的粥锅里,又好像是锅底被它给捅漏了,留在外面的半截甚至能感觉到泄露的汁水顺著鸡巴杆子往下流。

即使用尽全力的往上顶,这个体位也只能插进去一多半,以许博的本钱,根本够不到底。可是,开疆拓土的得意和层层包里的快感依然美得他直吸气儿。

“乖乖老婆,你真棒!”

这一下缓慢而坚挺的进入把许太太捅得呼吸都碎了,抻著脖子一阵急喘。完成任务的那只胳膊忙不迭的搂住了男人脖子,醉眼流觞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咒骂:“你个大流氓!”

好像说完这几个字,唾沫都干了。星眸一垂,檀口微张,伸著颤抖的小舌头,热热的吻住了男人。

这一吻似乎把两人彻底粘在了一起,许博瞬间觉得怀里的身子再也不存一丝的抗拒,百分之百的浪了起来,便再也忍不住抽送的冲动,一下一下的砥砺研磨。

祁婧习惯了大开大合,极少经历这么刁钻的角度和不尽不实的入侵,本能的想岔开大腿,让他放开手脚干到底。

怎奈无论空间还是姿势都不允许,能做的唯有板著小腰尽量挺凑。

那催命的家伙别在那里又硬又烫的,虽只能撑开前面一截,顶撞磨蹭也并不剧烈,肉褶子里的骚水却比平时流得欢快,居然绞著劲儿的舒爽。

可是,里面够不到的地方就惨了,好像长满了小爪子,只剩下抓心挠肝的痒,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抽成了丝,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把男人里进来榨干!

“听说他的家伙很大,还会往回刮?”脱开热吻喘口气的间歇,许先生不失时机的问。

这个当口问这样的话,绝对是居心不良!祁婧忍不住腹诽。

陈大头的大头的确不同寻常,不但把最里面怼得慢慢当当,每一个肉褶都压扁摊平,还用那突兀的头冠回头再犁一遍,心肝儿都要被拉出来了。

可这话怎么好意思在亲老公未能触底的当口接呢?

越是犹豫,那个巨大的龟头越在眼前晃,也就越觉得骚穴穴里空得发慌。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箍住男人的前半截竟不自觉的用力绞紧。

“哦——好棒!”

许博被夹得舒爽出声,顶著爱妻的脑门儿,更坚挺的戳进去,“这就是他说的吸星大法么?好舒服……”

祁婧也被顶得快感连连,忍不住哼唱,一听“吸星大法”,“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像陈志南说的,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只想上床的女人。

一旦摆好了姿势,从来都是那个被按在下边挨肏的货,奋力承受男人的冲撞已经足够她浪里翻花儿了,哪里还有心思玩儿什么“吸星大法”?

“嗯嗯……你是说……这样?”祁婧再次用力。

这下刚好碰上许博抽退,虽然不似陈大头那要命的回刮,可比平常的感觉强烈太多了。本想借此观察男人的反应,没想到自己先爽得哆嗦起来。

再次插入时,夫妻俩已经无比默契的配合起来,一个轻插慢抽,一个文武张弛,把那一段尴尬的行程变成了练兵场,快感何止翻倍!

“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没想到这样慢嗯——慢慢儿的也这么嘶——啊!”

许太太忽然发出一声轻叫,一股浪水儿兜头浇在许大将军的头盔上。膣腔里立时变得更加湿滑,饶是有人用力夹紧,也毫不费力。

紧紧贴合的刮擦把那水儿磨得更粘更热,顺著滚烫的吟哦吐出来,喷了许博一脸。

“野男人肏的好,还是老公肏的好?”

“嗯哼哼……讨厌——当然是老公肏得好,只有跟老公才……才配合得这么好!”许太太情真意切的讨好,身子似乎软得快不成了,一截一截的往下瘫。

“那你要做谁的女人啊?”

“你是不是傻?我那是……那是故意气你的!嗯——”

许太太几乎用尽全力的夹了一下,怎奈杀敌一千自损三千,被插到一半就怂了,“不行了老公……再来我……再来我好像要喷了!老公……呜呜……”

许博也感觉到了骚屄里那股熟悉的悸动,停下动作扭头看了看外面。

这地方,这么久没人过来已经难得了,在弄下去怕是真要出丑。可是,那销魂洞里的吸吮怎么也舍不得,搂著爱妻的腰,伸手按了电梯。

“搂紧我,我们就这样肏著屄回家!”

话音未落,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许博没等许太太反对,兜住她的大屁股一个转身,已经旋进了电梯里。

这一悠一转,祁婧用尽力气缠在男人身上,只觉得亲老公比陈大头勇猛太多,忍不住一阵羞喜莫名。

再次被挤进一个墙角时,许大将军竟然没有脱出洞口。后背抵住壁板的一瞬,因为腿还勾著男人的腰,居然被一下干到了底,爽得她直翻白眼儿。

忙乱中越过男人的肩头,居然看到有几滴水迹被甩在对面铮亮的壁板上,正缓缓下滑。

“臭老公!你TM就是拉著我作死,都是邻居……”

“刚才那一家也是邻居,你认识么?”许博淫笑着回怼,利索的按下了十五楼,紧接著自以为是的一挺腰,又肏了进去。

这一下立时把尚未退去的浪潮招了回来,顶嘴变成了轻哼。可祁婧再也不敢施展什么“吸星大法”了。

要命的是,心里越紧张,身体越敏感,那一下一下的刨刮变得无比清晰,勉强支撑的腰腿越发酸软。

一边抵受著男人的抽送,一边紧紧盯著电梯门。好死不死,电梯果然在一层被按停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高瘦健美的小伙子,迷彩短袖外面露出黝黑的皮肤,浓密的短发根根直立!一边往里走,一边看手机。

“小……小毛!”

下意识的念出这两个字之后,祁婧从头到脚经受了一波难以抑制的颤栗,浑身发麻的愣在那里。

装作情侣亲热,尽量挡住爱妻的许博闻声回头,正好看见久疏战阵的特种兵一脸懵逼的望著他的婧姐姐。

电梯门无声的关闭了。

祁婧的世界在轻微的失重感中再次旋转,脊背被另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两个奶子同时落入魔掌。

她凭著本能吊住那个坏蛋的脖子,一条大腿被抬了起来。

这个大开大合的姿势是她喜欢的,大鸡巴毫无阻碍插进来的爽利是她的最爱,只一下就肏出来一股骚水儿!

太疯狂了,这TM是在电梯里!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的记忆在这个时刻回归实在太TM突然,也太TM尴尬了。脸上身上都像烧著了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盯著那该死的电梯门。

最糟糕的,恐怕也是最期盼的时刻到来了。

男人开始毫不留力的猛肏,“啪啪啪”的肉响瞬间被连成一线的浪叫盖住了。电梯每跳一个数字,身体里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颤栗快美就攀升一大截。

当数字艰难的跳到14的时候,一张笑脸挡住了刺目的灯光,压上来一个深深的亲吻。祁婧觉得自己已经飞上了云端,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唇舌,如饥似渴的忘情吸吮。

与此同时,骚屄里的闸门一下崩碎,席卷全身的痉挛爆发了,激射的水流竟然畅通无阻,“砰砰砰”的喷在电梯壁板上,一股接著一股,震耳欲聋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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