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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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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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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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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的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上前一把兜住了李曼桢的臀股。

阿桢姐也真不含糊,微微一踮脚,已经顺势跃入大开的怀抱里,双腿盘在男人腰上。

不管是奶子还是屁股,投怀的投怀,送抱的送抱,轻飘飘的像个女孩子,又沉甸甸的像个肉滚子。

李曼桢身型娇小,却并非骨瘦如柴的女人。身上随手一摸,都是软的。而这会儿,还是滚热的!

许博光从她急促的呼吸中,就能感受到她燃烧的欲望,更不要说四体交缠那股子紧绷绷的绞劲儿了。

“姐?”

许博的这一声轻唤是带着问号的,明知故问的问。

李曼桢的小脸儿发烫,在男人的肩上交颈而卧,只“嗯”了一声权作应答,颤音里呻吟的成分怕是还要大些。

而这一声哼出来,就把许大将军给叫醒了。隔著两层布料杵在阿桢姐的屁股沟里,硬邦邦的直跳。

“去……去我房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一声深情相邀比蚊子叫还不如,却直钻耳朵。

许博觉得自己肩膀都快被她的喘息烤熟了。刚想迈步,余光瞥见镜子里两个粘在一起的影子,丧尽天良的笑了。

两米多宽的镜子对应的是宽大的梳洗台面,除了放置在中央的台盆,两边大半空著。

李曼桢的屁股被稳稳当当的放在上面,双脚悬空,腰身仍未脱掌握,红扑扑的小脸儿却再也不能躲在男人的颈窝里。

许博欺身贴近,裆里夹著她的一条小腿,见她羞低著头,忍不住捏起那巧致的下巴,轻轻往上抬。

李曼桢单手向后撑著台面,来不及适应这任人鱼肉般尴尬的坐姿,连忙闭上眼睛,仰著脸儿喘吁吁的等著男人亲吻。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微微睁开一条缝儿,就看见那人在痴痴的望著自己,心跳更如擂鼓般响了起来。

许博揽住她腰背,另一只手缓缓的在胸肋间游弋,嘴里却问:“姐,你是来撒尿的么?”

“我……”

李曼桢被问得心中气苦,有心回答“是啊!”又担心这冤家真抱着她去把尿,有心扭头逃掉,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姿势又让她力不从心。

况且,当真舍弃这次鼓了莫大的勇气才闯进来争取的机缘,再让她来一回,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正没奈何,许博又说话了。

“哦——我知道了,姐是来偷看我撒尿的吧?”

这下即便脸蛋红成了破皮儿的石榴籽儿,阿桢姐也憋不住笑了,不顾矜持的杵了许博一拳。正想卖弄娇羞的看他脸色,樱唇已经被无情的叼住,什么也说不出了。

“唔——”

一只大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半边奶子,没轻没重的一顿猛揉。

李曼桢抻腰拔背喘成了一条上岸的活鱼,却根本没去理会,而是抬起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屁股几乎被带离了台面儿。

阿桢姐的唇齿清甜,舌绽丁香,许先生就没吃够过。

这一吻更是如痴如醉,如琢如磨,不停吞咽著香津吟哦,手上便没了章法,胡乱摸索著,竟然伸进了睡裤边缘。

李曼桢似乎没想到进展这么快,一边舍不下热吻,一边忙不迭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不是案板上的鱼还吊起来卖,而是上一次喷得过于怀疑人生,也叫唤得心有余悸。裤子尿湿了不要紧,这会子隔壁还躺著个正宫娘娘呢!

许博一摸到那丛齐整整的毛毛,脑子里就怀念起那草丛里的小蝴蝶了。

上次为了让阿桢姐理解什么叫伤筋动骨,往生极乐,一上来就使出了看家本领。就像拉她坐了一回过山车,从启动到晕厥,没留任何喘息的余裕。

今儿个既然这么主动,不妨就一样一样仔细品尝……

打定了主意,许先生在草稞子里打了个旋儿又出来了,手掌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

毕竟是四十几岁的熟女,小腹不可能像朵朵那样平坦紧绷,不过,这一团并不松垂的软肉更显丰熟,平添了几分养尊处优的腴润,摸上去格外舒服。

李曼桢也不知是浪子回头惹人失望,还是危机解除后的放松,腰杆儿一塌,小腹软软的摊在男人的掌心。

隔著衣服自然无法亲尝那份雪腻柔软,许博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李曼桢的鼻息随着衣襟的敞开一截一截的加重。

许博并没给她适应的空隙,大手直接把衣服拉下香肩,扎扎实实的按到一颗奶头上。

李曼桢似乎想躲,可胸尖儿却情不自禁的向他掌心里贴,一声酥媚以极的呻吟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许博怕她过于激动,呼吸受阻,松开了嘴巴,两个人对望著喘气。

“姐……你身上……好白,好滑……”

男人没有说谎,眼前的身子的确在发光。鲜奶馒头似的雪乳胀满指缝,完全摸不到边缘的肋骨,掌心的樱颗顶起丝丝细痒,惹人蹂躏。

李曼桢动了动嘴,无言以对,有样学样,抬手去解许博的扣子。这一动,另一边的奶子也顺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么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勉强盯著他的喉结,勉强集中精神,一颗颗的解开,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规模的坚实胸肌。

“姐……前儿个忘了问你,你这么苗条,怎么会长两个这么大的奶子?”

这么羞人的问题,亏他也问的出口?

李曼桢恼恨胸前的两个宝贝越来越胀,未及措辞羞辱,男人的嘴巴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儿,连忙扭头躲闪。

这一扭头不要紧,刚好瞥见镜子里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边挂桃,潋滟秋波里全是春情荡笑,纯粹一个想男人想痴了的小婊子模样。

羞愤到了极致,便是撒著狠儿的浪荡么?

她斜著眼睛打心眼儿里笑了——“婊子就婊子好了,不管是什么,凭人怎么说,我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

一缕钻心的麻痒扎在了胸尖儿上,男人的嘴巴已经吮上了一边乳头。李曼桢舒服得仰头靠在镜面儿上,抱着男人的脑袋,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相比于许太太的饱挺乳瓜,阿桢姐的大雪兔更显绵软,里面像是装满了磨好的细豆沙,随着揉按流动著,变幻不同的形状。

许博一手托住一个,左右兼顾,津液横飞,仿佛下决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于岭上红梅,一根舌头,十根指头,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顾周到。

李曼桢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气喘,红著脸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咱们?”许博百忙中吸著口水抽空提问,“谁是咱们?”

李曼桢有些不解,猜不透这个痛快人今天怎么总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见男人搂著奶子抬起头来:“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该叫我什么?”

最初处于身份和礼貌喊许先生,后来被纠正叫全名,可这两三天里,两人说话,李曼桢完全没了称呼,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怎么意识到。

没想到,这个莫名尖锐的问题,这会儿被提了出来,他是不是成心给自己找难堪的?

见阿桢姐醉眼流觞,咬著嘴唇犹豫,许博神秘一笑:“现在人家都喊小哥哥的,要不你也喊我小哥哥吧?”

李曼桢“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害臊,我比你大那么多!”

“所以才叫小哥哥啊!”许博一口啄在她嘴上,“难道,你想叫我小弟弟?”说着话,已经轻舒猿臂搂住了纤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纤柔的手掌,带进了裤子里。

那里藏著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光滑烫手难以握全,试著前后撸动,居然不见头尾。

李曼桢巴掌不大,也摸得心惊肉跳。之前挨的两炮,别说触摸,连看也没看上一眼,此刻入手才算识得了仙家宝贝。

难怪那里被捅得星辰易位,洪水决堤,原来这东西这样大,不仅热得烫手,还像活物般一跳一跳的。

李曼桢虽然早已不是小姑娘,但回顾生平,把男人的东西握在手心儿里玩弄,竟找不到类似的记忆。

那热度,那形状,那手感,略往自己身上一联想,花谷里立时吐出来一股浪水儿,裤底下湿了一片。

正心慌慌的发浪,身子忽然一轻,睡裤连同底裤都被扒下了屁股,两腿只略微配合,下半身便光溜溜的真成了砧板上的嫩肉。

裤子落在地上,居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李曼桢手里握著鸡巴,勾住男人的脖子,死活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

只觉得数不清的指尖撩过膝盖腿弯,爬过大腿内外,围绕著臀瓣腰肢毒蛇般游走,几次经过那密林幽谷,都是过而不入,白白撩拨她本已颤乱的呼吸。

“叫哥哥……”

许博的声音震动耳鼓,把一串酥麻直接打进了脊椎,过电一样传进了尾骨。那个地方立时呼应,又一股热流汩汩溢出。

那儿……已经湿透了,早准备好了!在她走进卫生间的一刻就准备好了!可到这会儿,连一点实质的安慰也没盼来!

李曼桢心头一阵火烧火燎,拧著纤腰一咬牙,吐气开声:“哥哥!”

“说哥哥肏我!”

短短五个字,宛若焦雷滚过阿桢姐的脑海,是羞是恼无从分辨,白皙的额头一下顶在男人肩膀上,差点儿就要说“不”。

这时,手里的烧火棍头跳了一下,从两人之间的空隙偷偷望去,许博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半。

那家伙握在手里,像是一根奇异的刀柄,杀意凛凛,偏又给人分量十足的安全感。

肉红色的菇头昂扬的伸在掌缘之后,色泽鲜亮勾人。尖端裂开的小孔里沁出一滴透明的甘露,淫靡而可爱。

只一眼,李曼桢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并紧了,身子里像是养了一窝蚂蚁,给钻得千疮百孔。光是想象著被那家伙捣毁蚁穴,再灌入浓浆,就足以令心魂震颤,四体酥麻。

可是,她就是浪死了,也没脸说出那几个字啊!

“姐!”

又是一声充满磁性的呼唤,男人的宽大虎口卡上了腰股之间的沟壑,大拇指离那眼足有五十度的温泉仅有半指之遥。

李曼桢已经快受不了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掌握仙根的素手气恼的加大了力道。

“你喜欢它么?”

虽然堵著气没说话,阿桢姐还是勉强蹭著男人的肩窝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么?”

“喜欢……”一出声才发觉,嗓子干得像是刚从火场里爬出来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是主动抱我那天么?”许博调整著身体,大腿一挤,阿桢姐并拢的双腿悠然而开,“还是……更早的时候?”

“早……早一些……”

“喜欢我,就惦记著让我肏你了,是么?”

早知道要经受这样的灵魂拷问,李曼桢宁可天天梦游也绝不会这么冒失。可是,偏偏这一句句不要脸的逼问让她的身体仿佛陷入深渊般的堕落,如痴如醉,载沈载浮。

“……嗯!”再不出声,怕是要晕厥当场!

“上次肏得你够不够爽?”男人的腰胯继续欺进,鼻息喷在脸上。

“……嗯!”

李曼桢嗫喏著猛然醒觉,自己正引领著那粗大的刀柄一路行来,菇头的形状在脑子里一闪,半哼半应的嗓音里已经夹杂著难以压制的激越!

“那你现在想不想再肏一次?”

即使不敢去看,也能感受到那烧火棍上传递的热度,黑森林正被炙烤得焦灼卷曲,遍地狼烟!

“嗯嗯!”

再次发声的同时,那巨大的菇头已然顶开了两瓣蝴蝶翅膀,她根本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甚至不确定那声音是否来自喉咙还是心中的呐喊!

“说哥哥肏我!”

“哥哥……”脱口娇唤一半,李曼桢脖颈一勾,狠狠咬住了下唇。

“说啊!怕什么?”许博喘著气问。

女人所有的挣扎被他尽收眼底,他半裸的宽阔胸膛一起一伏,眼睛里发著奇异的光。他要让她彻底的放下心中的羁绊,痛痛快快做一回女人:“做单亲妈妈你都不怕,一个人过了半辈子你也不怕,现在有什么好怕的?说,哥哥肏我!”

“哥哥……”李曼桢忽然抬头,巧致的下巴连同樱唇一起抖动著,泪眼汪汪的搂紧男人,双腿勾上狼腰:“肏我!”

手起,刀落!

“嗯——哦——啊——啊哈——”

李曼桢艰难的吟哦抑扬顿挫,仿佛不见尽头,微微发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凑上去,盈盈一握的小腰不堪蹂躏,几欲弯折。

缓慢而持续的挺进挤碎了蝴蝶,撑开紧窄的洞穴,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的占领著,一分一毫的碾碎羞耻和淫靡,充满一颗滚烫的心房。

入口依旧紧窄,内里却充满融融泄泄的春浆,毫不费力的一入到底。

然而许博刚刚点中花心就抽身而退,彻底离开了洞口,再次目光灼灼的命令:“说哥哥再肏我!”

李曼桢大口喘气,仿佛被抽出的鸡巴勾走了魂魄,眸光霎时照进空洞,小嘴张了张:“哥哥再……再肏我!”

比刚才更加销魂的长吟唱响,许博进得更慢,李曼桢迎凑更急,鸡巴堪堪到底,再次抽出。

这回李曼桢未等男人命令,一把捉住“刀柄”颤抖著轻唤:“哥哥!哥哥快肏我吧!”

“你以为这TMD就完了?”许博憋著坏笑第三次的挺进依旧不紧不慢,抽离更是毫无留恋。

然而,刚到洞口,屁股就被死死勾住,李曼桢搂住男人的腰,委屈的咬住下唇,仰起的小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

“哥哥……肏我!好哥哥!我要你,我要你好好肏我,狠狠的肏我嗯哼……嗯——”

这回终于迎来了毫不犹豫的排闼而入,捅得李曼桢小腹直缩,两颗珠泪再也噙不住,滚落腮边,热烫痴狂的话语却停不下来:“哥哥!我……我不走了,一辈子跟著你!我喜欢你,快……快肏我!”

许博眼含真情动容一笑,低下头亲吻她泪水涟涟的香腮樱唇,同时胳膊一紧,深深灌满了她,继续凶狠而缓慢的抽插!

“啊——好……好哥哥!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求仁得仁,求死速死,还有什么比叫一声好哥哥就爽上天更痛快的事呢?

李曼桢被干得双股打颤,小腿直蹬,胸乳贴在男人胸前,腰腹间被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荡起层层肉浪,依然无法消解排山而来的快感,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闭起眼睛叫得牵肠挂肚,高歌咏叹。

这几天的性爱激爽度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攀升,而此刻骚屄里的大鸡巴是最畅快的一根!

再也不必心心念念,忧思缱绻,再也无需半推半就,珠帘半卷。

这一连声的好哥哥一下子就把她的心给喊敞亮了,把这行将枯萎的身子喊复苏了,把所有的人伦道德,世俗羁绊喊得逃之夭夭,灰飞烟灭。

许博稳稳揽住她腰胯,维持著又深又满的节奏,一下是一下的熨平每一个盛满委屈的褶皱,把最酣畅的快感始终顶在浪尖儿上,埋头耕耘中还有余力逗闷子。

“姐!我肏得不好,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哈!”

李曼桢破涕为笑,肠子差点儿没给闪断,抬手欲打,一下深深的入侵顶得她仰头张口,眼角的泪珠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吐出的欢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啊哈哈——你……啊啊啊你这个……嗯嗯……噢噢噢……”

“我这个什么?”许博把她一条腿捞进臂弯,更方便使力。

“你这个坏蛋……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

“我这个坏蛋厉不厉害?”更贴合的角度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啊啊……厉害……好厉害!啊哈哈太深啦……啊啊啊——”

“这么厉害你怕不怕?”随着激情的高涨,速度也无形中加快了。

“我……嗯嗯啊——啊哈啊哈啊哈好……好害怕!啊啊啊……”

“害怕……害怕还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来找我……来找我……啊?”

“噢——噢——噢——噢——噢——噢——噢吼吼……”

“来找我干什么……嗯?”许博一把掐住李曼桢的下颌,把她的笑脸儿抬了起来。

“嗯哈……啊哈哈……我要……我啊……”

“说出来!”男人的眸子里有燃烧的激情,更有入侵者的霸道!

“我要……我要哥哥肏我……肏我啊——不行……哼哼……嗯哼——我要!啊——啊——啊——啊——”

李曼桢的叫声陡然变调,许博立即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速度不减,力道更沉,凶悍儿强横的把烙铁一样的家伙砸进女人的浪穴!

仅仅十来下,呼喊从响亮的哀鸣变成了嘶哑的气声,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的猛挺几下,仰著脖子没了声音。

许博只觉得一股奇热兜头浇下,猛的一撤身,哗啦一大篷骚水喷在了自己肚皮上,紧接著又是一大蓬……

第三次喷完,许博毫不迟疑的再次一棍到底,捅进了汪洋水屄,接住强力的收缩余波,用持续给力的肏干不断将极致的快乐推高,再推高。

李曼桢被插得一声尖叫,抱住男人急速的抽搐,嗓子眼儿里像是养了条小母狼,不住的嘶鸣著,指甲深深掐进男人肩头的肉里。

宽大的台面上仿佛经历了一场湿身肉搏,在浪汁横流的抽搐中逐渐恢复了安静。

也不知这个互相嵌入对方的姿势僵持了多久,李曼桢仿佛从天国落回人间,在男人的怀抱中悠悠转醒,才意识到身体里的家伙依然坚挺。

刚想说话,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个起平……是不是比我肏得舒服?”

李曼桢把脸埋在男人胸口一动不动,“他……如果有……”

微微沙哑的声音飘在潮湿的空气中倏然消散,隔了许久才在幽幽一叹中拉回现实,“比你差得远了……”

“是么?”许博小心翼翼的笑了笑,“反正,肯定比那个顾成武强百倍,一看他就……”

“不要提他了……”李曼桢居然用慵懒的娇声打断了他。

许博骨头一轻,呵呵笑着,“我就开个玩笑……那——你的起平现在……”

“你真的想知道?”今晚头一次,李曼桢恢复了一个中年女人该有的口气。

“我就是好奇……”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婧婧……是怎么会事啊?”说到一半,阿桢姐的语气骤软,试探著抬眼查看男人的神色,咬著下唇的表情明显憋著笑。

“阿桢姐!你可真会抓人把柄啊……”说着,那根把柄伸了个懒腰。

“唔——”李曼桢洞内胀满,立时示弱,“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厉害呀?”

“哼哼……你只要让它软下来,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你只要告诉我她的事,我就告诉你我的……”阿桢姐再次羞低了头,嘴上却毫不示弱。

许博一听,都住阿桢姐的屁股,挺腰转身,已经把她抱了起来。李曼桢一下腾空,身体里还插著根鸡巴,立时没了底,磕磕绊绊的轻唤:“许……许——哥哥,我们去床上……”

可惜话没说完,许博已经转了一圈儿,一弯腰按倒马桶盖子,坐了上去。

著陆的瞬间,花心不免被顶得歪歪直爽,搂紧男人的脖颈,奶脯刚好抵住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得阵阵麻痒。

“来吧?好妹妹”

刚才一声哥哥喊得许博分外受用,而此刻的姿势,更是摆明了要当老爷专心享受了。

李曼桢晕头转向的做了女骑士,却根本不得要领。又恨自己腿短,脚尖堪堪够到地面,根本使不上劲儿。

被摆布成卡在男人腰里的要命姿势,羞也羞死了,还要主动套弄那个大家伙,不如杀了她算了!

可谁叫我们的阿桢姐命虽苦,却是个言出必践的人呢?

李曼桢咬著嘴唇试著扭动腰肢,勉强动了两下,麻酥酥的电流就把力气全化成了淫水。

奋力扭了十来下,腰已经软成了糯米藕。偏偏许老爷一点儿不帮忙,只顾著吸溜那两个大奶子!

“我……我不……不会动——”满腔凄苦,终究还是要倾诉……

“那怎么办?”许老爷从奶子堆里抬起头来。

“你……你来帮我……”

“我?我是谁啊?”许老爷不愧是心理学博士的好徒弟,这一波正向强化舒服到位。

“哥哥……哥哥帮我!”这回李曼桢应对得痛快又乖巧。

许博仰起头呲著白牙,笑得丧尽天良,然后居然撅起了嘴巴。阿桢姐娇娇的横了他一眼,听话的把香吻送上。

四唇相接的同时,李曼桢只觉得胸肋一紧,身子被一股大力上提,紧接著又自由坠落。那冷不丁被大鸡巴贯穿的滋味儿,真是又痛快又美丽!

“唔——”

嘴对著嘴,阿桢姐发出一声欢快的娇吟,连忙提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次冲击。可是,许老爷好像迷上了她的嘴巴,根本没打算再来一次。

被逗引起来的浪劲儿霎时没了著落,花谷中层层嫩肉缠里著岿然不动的定海神针,不知平白浪费了多少绕指柔情。

李曼桢满眼疑惑的望著男人,屁股一缩一缩的跃跃欲试。

“姐!给我讲讲那个起平,然后我狠狠的干你,好不好?”

看着许博舔著脸的贱样儿,李曼桢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来。

满心凄苦几乎全都化作荡妇泪,却又在男人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熟悉而温热的牵挂,一缕仿佛嫉妒的烧灼,没奈何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许博脱口而出。

“我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认识,只是高中的时候才混熟了。”

李曼桢的上衣还像披肩一样挂在臂弯里,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腰间,两只奶子上红艳艳的刺目骄傲直指天际,脸上却一瞬间蒙上一层仙妃般的惆怅。

“是日久生情?”

“我也说不清,那时候,只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给我的,是我一辈子的宿命……”

“那为什么后来又……”

“他爸爸调职了,全家都迁去了北京。他也很快毕业,自然也去北京工作了。”李曼桢再次恢复了她本来的年龄,像是在复述关于一个老街坊的记忆。

“那你们……为什么……”许博忽然发现,自己是何其残忍,即将掀起她的疮疤。

“他说等我……可是我怀孕了……我写信给他……我妈说我傻,我爸骂我就是贱骨头,说他们家是当官的,根本看不起我们卖茶叶的……可我非不信……”

支离破碎的叙述几乎把许博的心戳得千疮百孔,鸡巴都开始消软了。而李曼桢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只有我妹妹,可她那时候才十岁……”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个十岁的孩子结成同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把孩子生了下来。”

许大将军已经比许博的心还要软了,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给他写过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没有。后来阿良上了户口,我就再没写过。”李曼桢语声平静,伸手往下一捞,那软绵绵的肉虫子就到了她手心里。

“直到阿良上小学了,我妹妹去北京上学,才又有了他的消息。那时,他已经结婚了,太太也是官宦世家,有了个两岁的女儿……”

“本来,我是起过去北京找他的念头的,是怨他,恨他,还是想讨个公道?我也说不清。可是后来,我妹妹说漏了嘴,我就知道,她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说的妹妹,就是芳姐?”许博求证的语气平淡,心里的震惊差点儿让他重新勃起。

李曼桢点了点头,“是。阿芳说,她有办法让他接受阿良,给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给我一个交代,可是我拒绝了。”

“知道了他们的事,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只不过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了人,认错了这个世界……他其实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

许博望著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现,有心去抱抱她,却觉得自己的怀抱过于廉价。

祁婧前天还感慨自己没有做单亲妈妈的勇气,敬佩阿桢姐的执著和坚定。此刻听了这番话,许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坚定还是傻,谁能分辨得清呢?无论是什么,压上的都是最宝贵的生命芳华。

“他说他从来没得到过我怀孕的消息,我信他们。”

李曼桢的目光倏然锐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来,当然也包括他在内。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我是个死心眼儿,不是么?”

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桢低垂的眼帘下。不难看出,对那个生命攸关时刻的处境,她依然于怀耿耿,刻骨难忘。

不过,从她的表情上,许博捕捉到了一种洗练的沉静,接下来的话,居然跟祁婧说的如出一辙。

“阿良渐渐长大了,我也越来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每个决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没人欠我什么,更没人犯下什么罪行。我不会向任何人讨债,只安心过好我的生活。”

李曼桢说到这里,舒懒一笑,望向许博,“直到我遇到了你……”

“我?”

许博心头一跳,发现阿桢姐的笑容没变,眼睛里的光却钩子般闪烁起来。

“是你!还有你们……”

李曼桢放开睡著的许大将军,深深望了许博一眼。胳膊软软的缠上了他的脖子,头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说:“你让我发现……自己真的老了,而你们俩更让我觉得白白荒废了大好年华……原来,这辈子最亏欠我的,是我自己……”

每一个字,都像燃烧的音符跳荡舞蹈,温香似麝,酥颤如醴。声音虽轻,却一下一下的撞在许博的心坎儿上。

微凉柔软的娇躯体贴入怀,轻易便能撩起男人的怜惜。

许博默默抚摸着阿桢姐的头发,感到肩膀上爬过两行温热,一声心弦悠断的抽噎之后,两个幼弱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自诩刚强的许博痛彻柔肠。所以,平时他喜欢耍耍贫嘴,逗她们开心,看她们笑。

偏偏这一天两夜,就有三个女人把泪水洒在他怀里,两个大放悲声,一个隐忍啜泣。

程姐姐有一众亲友的爱护,淘淘妈有淘淘爸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没羞没臊的脸皮做坚强后盾。

可怀中这位娴雅端淑,人淡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挚爱化作梦幻泡影,家人反目,背井离乡,寄人篱下还屡遭欺负。

平常素日里,虽然有懂事上进的儿子聊以安慰,可当妈的心里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凄惶和无助又有谁能懂呢?

既然已经看淡了,想开了,放下了,为什么还在梦游的时候叫出那个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个人,也当呼唤那花瓣儿一样的洁白年华吧?

她连一个女人最难面对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淡的外表下,连眼泪都偷偷的流在借来的肩背之上,一颗心究竟能有多强韧,多纯良?

泪珠,仿佛滚落在许博的心头,沥青一样烧灼。

他轻拍李曼桢的脊背,踌躇良久,还是学不来温言抚慰,只好轻声说:“姐!你这说哪儿的话啊?哪儿跟哪儿啊就老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肏你吗?因为这儿有镜子。不信你照照,娇艳得跟朵花儿似的,哪儿老了?”

李曼桢的肩头一松,手臂的动作明显在抹眼泪。再抬头时,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红著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了许多。

“是你说的……不嫌我老?”

许博见她这么快好了起来,心头一宽,伸胳膊捧住圆滚滚的屁股一搂,两只大奶脯就扑到了他脸上。

“你瞧瞧,这奶头还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没吃过?我可要好好尝尝!”说完张口含住一颗,尽情品咂著。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儿遇袭,不禁挺胸缩颈,再次烧红了脸颊。一只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许大将军,还不忘慰问两个钱粮袋子。

眼里的神采倏忽变幻中,半裸的娇娘如同妖孽附体,转瞬之间就褪下了梨花仙子的皮囊,还原了一副谁都没见过的调皮娇憨,低头审视著还没断奶的爷们儿。

“现在,它真的变软了,该轮到你讲她的事了……哥哥?”

这种袒露心声后,毫无挂碍的纵情声色更令许博甘之如饴。当即来个耍赖不理,屁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扑向了那只小蝴蝶。

李曼桢“呀”的一声,反射般拧腰提臀。

这一窜不要紧,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头“啵”的一下脱口而出,戳在男人脸上,把李曼桢逗得乳波荡漾,花枝乱颤。

许博见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链子捆住的时候还开心,不觉抬头痴望,手指更加不老实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背过手按住他的胳膊,脸上漾著笑意,眸光像一千条钩子,几乎把男人缠在心旌摇荡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听话……不许耍赖!”

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

电光火石间,淘淘妈骚浪饥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桢姐的欲拒还迎,颠倒众生重合了起来,许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脑子里却像是忽然变成了火灾现场,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许大将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猛抬头。李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

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著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哥哥我不会耍赖的。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粗得快握不住了。”

李曼桢心里念叨著,像抓著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口。羞愤难当的睨著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

虽然搬弄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著硕大的菇头抵住娇嫩的小蝴蝶,云腰款款稍一抵凑,那家伙就滑溜溜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

“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屁股却压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

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吸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腰背被男人满满的搂在怀里,整个胴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鞘,刚好被挑在了刀尖儿上。

钢刀入鞘的幅度极小,却是又快又深又坚挺又爽利,没两下,已经春泉流泻,叽叽有声。阿桢姐浑圆的屁股以两个漂亮的腰窝为支点,不由自主的跟著摇摆起来。

“嗯嗯——嗯……我可没见过,嗯嗯——你……你见过?”

“我当然见过,那个人姓陈,是个会点儿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

“哦——哦哦哦……”还没反应过来,阿桢姐已经被几下悍然突进怼得娇哼连连,叠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吓哭的大鸡巴?那个挨肏的还能是谁?

“嗯哼哼——你……你轻点儿,没良心的尽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骚热烘软的膣腔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缠里,那鸡巴像长了刺,越来越不讲理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还是怂恿了他争胜的欲望。而如此可爱的幽怨控诉不失为一剂抚慰良药,瞬间唤回了男人的温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监控是为什么装的么?”许博喘著气问。

李曼桢在前后动还是上下动之间来回纠结,骚屄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骂的勾当下了毒药,越来越痒,搂著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摇头。

“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偷情的证据装的……”许博尽量温和的动作里仍带着一股悍劲,“就在电视机下面,正好对著大床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吟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臀,没两下就和上了许博的节奏,喘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你还说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两号,跟驴鸡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唤,每次不是被干瘫就是被干晕,反正站都站不起来……”

许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应,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词儿加进叙述里。

“有一次,他们就撅在床尾干,那根家伙就像横在我头顶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插进婧婧的屄里,带出来的骚水都碾成了白沫,每干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

“许……许博……”

李曼桢身子越来越紧,打嗓子眼儿里唤出许博的名字,却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朝男人不停迎凑的小肚子剧烈起伏著。

“当时我生气,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看……”

许博一下掰开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脸看她,“你知道吗?那时最让我激动的发现,是婧婧真的被他干爽了,干美了,干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摆著最淫荡的欢迎姿势,叫唤得我每回都跟著撸好几次!”

李曼桢似乎被看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双目焦灼而迷茫的与许博对视著。两人四臂交缠,男人健壮的腿股上,圆臀疯狂的弹动,一把小腰几乎摇断了,“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清晰可辨。

许博比谁都清楚,是什么点燃了阿桢姐的身子。他笑了,仿佛看见了婚床上的奸夫淫妇,更看见了一个被大鸡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吓坏的精灵!

“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是那么的美……而那么美的女人,就应该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强悍的鸡巴肏她!让她体验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挑在鸡巴上的小浪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缩。

李曼桢歪著小脸儿一头扎在许博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呻吟:“别说了,肏我!狠狠的让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博响应阿桢姐的请求挺了几下腰,才发现坐姿实在过于被动,低吼一声“搂紧我”,捞起腰上的两条美腿,一探身站了起来。

李曼桢没等反应,身子已经上了半空,双臂紧紧缠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阵密集肉响,那个地方像被塞进了一台打桩机,连珠炮似的撞击一下也躲不开。

身体绷紧,憋著气儿被一连颠了几十下,猛然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接连的冲击撞得粉碎。那股身心颤栗的宣泄感觉毫无阻挡的冲了出来,李曼桢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哀嚎:“啊——嗷吼吼吼……喷了喷了喷了好棒哦吼吼吼……”

狂喷而出的热流再次淹没了许大将军,这次许博无法躲开,所幸继续猛干,只觉得水流从鸡巴边缘喷射出来,两人交战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喷得腰酸腿软,更被许大将军捣得浑身哆嗦,两只胳膊几乎脱力,一叠声的叫唤。

许博停下动作,放落她一条腿,搂住了美人纤腰,以更奇异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说着,两人同时往镜子里望去。

只见一名娇小丽人,身上只勉强挂著件睡衣,单脚点地吊在男人身上,脸蛋儿上的红晕散布得脖颈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处都是,浑身上下沁出油亮细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娇喘撩动迷人的曲线。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条腿还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大喇喇露出的一只玉蛤里,明目张胆的插著半根鸡巴!

那跟鸡巴挂满湿漉漉的液珠,不紧不慢的在骚屄里进出著,高潮的余韵被它一下一下的顶散在身子里……

李曼桢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吐出一句带着颤音儿的娇吟就软绵绵的挂在了男人身上。

待快美的余波渐渐消散,酸软袭来,才幽幽说了句:“你坏死了”

“我坏,还不是被你勾引的?”

“谁……嗯嗯……谁勾引你了……”李曼桢顾不上难为情,扭动的腰身仿佛在调整插入的角度,阵阵酸痒透出蜜壶,勾起酥颤娇吟,忙装作顾左右而言他:“后……后来呢?”

“后来我们离婚了,祁婧怀孕了,那孙子却移民加拿大,跑了。医生说,如果流产,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许博一身大汗,渐渐把动作放得极缓。

李曼桢听了,杏核眼里瞬间盈满了温柔,耸起连绵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还肯要她,是不是可怜她?”

“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说不清,就是爱她,看着她哪儿哪儿都那么美,就算是被野男人干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美极了……”

许博把李曼桢抱起来,重新放在台面上,又满满的进入她。

“她是爱我的,是我做了几个项目,赚了钱,人就开始发飘,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还冷落了她。那次,不小心弄伤了脚,却因为担心工程进度心里著急,得罪了那个医生,才被他怀恨在心,乘虚而入的。”

带着谜一样的浅笑,许博缓慢而深入的疼爱著怀里的娇躯,“如果因为那根大鸡巴就弄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不是亏大了?”

“讨厌……”李曼桢忍着入侵,轻轻打了男人一下,咬了咬嘴唇,美眸一低:“我……我喜欢从后……后面来……”

许博被她骚浪又娇媚的小模样撩得鸡巴直跳,捏了一下小鼻子,又狠狠亲了一口,才让她下了地,撅起屁股趴好。

湿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许博挺著鸡巴叩开玉门,忽然想起监控中阿桢姐被按在沙发上后入的一幕,一边深深的灌满她一边调侃:“顾成武肯定知道你喜欢从后面来,是么?”

李曼桢塌著小腰,被捅得仰头伸颈,“哼!嗯——不要……不要提那个人……”

而这一仰头才赫然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面超大的镜子,两人一撅臀一跨立的姿势一览无余,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滚,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心头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经把她逼得瞠目张口,慌忙中一把捂住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们还说那个大鸡巴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毫不费力就戳在了宫口上,许大将军已经胀得不要不要了,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了……”李曼桢的叫声顷刻被逼入了另一个空域,欢快中透着惊悚,满足中藏著堕落,“他嗯——他真的……有那么……那么大吗啊啊——”

“当然了……我电脑里还留著录像,回头给你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了!”

既然带出了小毛,许博当然已经想好了要言无不尽。连许大将军也联想起那整整一晚上的疯狂,发出一声怒吼。

李曼桢显然听见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没了动静。

许博动作不停,气喘著说:“没那根大鸡巴,我可能还想不通呢!像婧婧这样的美人,谁不想肏呢?只要她喜欢,觉得开心,享受一下不一样的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曼桢还是不出声,可她的腰背在剧烈的起伏,骚屄里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声转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哑而深刻!

“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

许博几乎把每一下肏干都当成了最后一下,“我碰巧跟一个……女的约了谈事儿,被婧婧看见了……她有了误会……回家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

许博越说越来劲,越肏越凶猛,捞起李曼桢的一条腿,搭在台面上,更是大开大合。

李曼桢终于憋不住了,胳膊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台面,骚屄里缩了又缩,被干得连声哀鸣。不到十来下,就仿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许博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啥……”许博更加沉重的冲击让讲述不再连贯,“就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被我从手机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我就在门外,奥巴马一叫……门就开了……我们三个……都TM傻了!”许博眼睛里冒光,望向镜子里的李曼桢,发现她也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顶了几下。

李曼桢立时吃劲儿,眉头紧锁,檀口大张,被干得不停摇头,目光却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后……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头上一扣,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把她抬进了……客房,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

“你们……啊啊啊……你们三……三个?”李曼桢屁股被撞出层层肉浪,仍忍不住歪过身子扭头望向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三个人?”

许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体里射了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肿了,临走还吃了奶……”说话间,大鸡巴上像著了火,用越来越响的贴身肉搏给了她无比肯定的答案突然,李曼桢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呵呵”有声,却再也顾不得纠结做爱的人数。脑子里群魔乱舞般跳动著最疯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尽头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喷了出来。

许博第三次花浆洗头,撤出龙头躲避洪水的当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条腿也搬到了台面上。

滚圆的屁股被向后拉出,整个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经受风吹雨打的准备。再次被灌满时,洪峰还未过境,新的灾难就悍然降临了。

阿桢姐双眼发花,被大鸡巴戳得勉强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凌的娇花,在波诡云谲的旷野中颤抖。

不知为何,饱受摧残的膣腔更加敏感,大鸡巴的形状仿佛戳进了脑子里,直接激起全身每块浪肉,每根骚毛的层层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动总攻的号角吹响了,号手阿桢姐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体却在云端飞行。

突然,骚屄几乎被胀开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浆被泼在了心尖儿上,脑子里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许博给阿桢姐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关好门。又去卫生间,把两个人的睡衣塞进洗衣机,才回到了卧室。

许太太开著床头的一盏小灯,靠著两个枕头,手里正把玩著一串手链儿。

许博光著屁股上了床,歪在爱妻身旁,脸上不免讪然赔笑,“媳妇儿,这是我在爱都楼下给你买的……叫潘多拉。”

许太太像是没听见,抬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这回,是真给肏服了?”

“嘿嘿,你都听见啦?”

“整栋楼都听见了,跟我一起等著听获奖感言呢!”

许博察言观色一番,心里有了底,伸手搂住了一只乳瓜,“罗翰有没有说,那个画画的女老师后来怎样了?”

许太太放下手链,一拧身子,偎进男人怀里,阴阳怪气儿的说:“怎么?你也想去学画画儿啊?”

“我?呵呵,这辈子只配画图纸了……”

许博伸手拿过手链儿,“我是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个女老师一样,让他乖乖听话?”

这话今儿晚上问过一遍了,可此时的许博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公——”

许太太像条大虫子,蠕动著,“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人家罗翰是个老实头儿,会讲故事还不多话……”

许博心里暗笑,话锋忽然一转:“你是觉得他攻击力不够,没什么挑战性吧?”

许太太一下没了动静。

“如果像林老师一样,让陈主任乖乖听话,够不够刺激呢?”许博把手链套在指头上轻轻摇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声快把床震塌了。

“你是怕Hold不住他,还是Hold不住自己?”

“……”

“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就用这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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