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广告

《后出轨时代》

成人小说

《小黄书》手机APP下载
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小说搜索

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八十章 打赌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今天是星期五。”

从睁开眼睛那一刻开始,到打印这份辞职报告,每过十分钟这几个字就在祁婧脑子里播放一次。

眼看着九点二十多了,仍在纠结是该把这张纸装个信封还是直接对折了放包包夹层里。

满办公室的翻了半天,最后连个纸口袋也没找到,她只好教导自己不必煞有介事的,重点根本不在这上边。

刚走到电梯口,忽然又觉得膀胱告急,直奔厕所。尿没拉拉出来多少,看见洗手台上的化妆镜又走不动了。

镜子里的小妇人今天穿着一条乳白色的包身裙。

裙子是抹胸的。对“婧主子”这种过于壮观的上围来说,抹胸裙的确显得力不从心。动作稍大,都有迸发泥石流的危险。

而这条裙子设计比较独特,自胸线两侧穿过腋下设计了一条弹力带,绕到肩臂之上,算是勉强消除了某种不安全的隐患。

即便如此,肩颈胸乳如此大面积的暴露还是太有伤办公室风化了,所以外面又搭了一件麻青色对襟小披肩。

说是小披肩,被她挺阔的衣架肩一撑,更像穿了件款式别致的小西装,加上颜色偏素雅,自然而然的把时装风情融入了庄重的商务氛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裙子虽是收身的,裙摆却稍长,几乎到了膝盖。所幸这双腿子实在是太长了,无形中反而更加彰显出典雅的贵气。

而腰腹之间人工做出的几道暧昧褶皱,跟收紧的腰线呼应,又显得纤柔的腰下,孕育生命的所在格外丰熟诱惑。

这一身打扮,最用心也最不易发觉的地方其实在丝袜上。

它不但够薄,够透,颜色竟跟披肩毫无二致。两下这一遥相呼应,整个人都舔了一层骄傲清爽。

出门时许先生端详半天,面露疑惑的说:“你这身是既好看又耐看,为什么就有那么点儿轻易不敢靠近的感觉呢?”

祁婧神秘一笑,把手指顶在男人胸口,骄傲的一仰头:“那就对了——”

没错,“婧主子”要的就是这份儿足够诱人,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那天扮成“丽丽姐”被陈志南透而视之,甚至上下其手,就是因为没这个气场。

简单的补了个妆,祁婧对著镜子左右歪了歪头,又试著用微笑补了一波自信,才转身下楼。

她没有去地下停车场取车,而是直接出了正门,拦了辆出租。毕竟对于未离职的公务员来说,那小跑车太扎眼了。

坐上后座之后,拨通了许博的手机。

“效率可以啊,这么快办完了?”许副总的表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

“哪有?我现在才要过去……”祁婧听了一蹙娥眉,咬了下嘴唇,“你……中午回不回家吃饭,要不等下来接——我一下?”

许副总那边没急著回答,却传来两声风过回廊般的轻笑。这一笑,把“婧主子”的耳根都给吹红了。

虽然已经避重就轻,借著吃饭的由头,不过是想让他尽量离自己近些,即便使不上什么劲儿,也能在心里助助威。

可这份战马嘶鸣腿发软,临阵求援惴惴不安的小心思,轻易就被看穿了。

“好吧,我交代一下,这就过去,在外面等你出来?”

“嗯!”

祁婧打量著司机师傅,没敢多说什么,挂了电话。任凭师傅见多识广,也不可能想到刚刚的一段对话后面牵扯的是怎样的稀罕事儿。

祁金莲去会西门志南,居然通知许大郎在外面打接应!这TM是哪一层平行宇宙的奇葩叙事?

从包里拎出那串“潘多拉”戴在手上,“婧主子”就变成了许太太。

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在一定尺度之内,示人以天性纯真无拘无束的浪漫情怀,很享受放浪不羁带来的刺激,一旦要动真格的,许太太依然是个良家少妇。

就像那天在一大群男男女女面前裸裎入画,没一个人觉得是淫邪之举,百分百成就了一次唯美的行为艺术,视觉享受,仍吓得她水深火热不敢稍动。

真要说享受,那也是偎在男人怀里,一起欣赏品评的时候。

许先生看到画时的激动就不用说了。居然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不是有许多人参观。淘淘妈羞答答的复盘了当时的窘迫之后,他是这样说的:“亲爱的,你这么美,值得全世界人民景仰膜拜!不过,我最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越来越勇敢了!”

越来越勇敢了……是么?

或许吧!祁婧不禁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在悔恨与自责中挣扎,虽然得到了男人的原谅,却连门都不敢出。

那次特意为她安排的坝上之行,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朋友们的宽容和友爱,岳寒的木簪,二东的道歉,都历历在目。

而这次聚会,那两个家伙把眼珠子都看勃起了吧?

越来越勇敢,听着怎么跟越来越不要脸相去不远似的?

凭著淘淘妈非理性严重称霸的脑回路,实在分不太清其中的区别。只觉得躲在男人的怀抱里被表扬,整颗心都美滋滋,而一旦去联想外面的世界,又会砰砰跳。

这两天,每次早起出门,许博都要问上一句:“今天会去吗?”

连着摇了两天头,今天是不去也得去了。

这件事,相信三个人都有一个共识或者默契。那就是最好在辞职之后,彻底解除了上下级关系,再发生别的。

祁婧当然明白,许博每天问一次就是这个意思,而陈志南……行政机关里的人际关系敏感而复杂,他当然不可能没有这层考虑。

两三年了,工作中也不是完全没有亲近的机会,为什么他一直深藏欲壑狼心,到现在才色相毕露,迫不及待呢?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么无形中,就又给许太太加了一层压力。

那天晚上把人家晾在了车上一个人跑了,现在要赶在聚会之前提出辞职,就是主动移除障碍,等著看对方底牌的节奏。

——机会只有一次,陈主任你若抓不住,可就江湖再见,未必会有下文了!

“潘多拉”的华丽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光彩夺目。

祁婧低著头,用指尖摩挲著那几颗串珠,仿佛捏著淫狱之门的钥匙,稍一动念,脑子里已开始群魔乱舞。

究竟谁能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他绝对是个极聪明的人,既敏锐又危险。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和动作,自己究竟应不应付得来?即使跟许博商量了多次,能不能占住先机,她心里仍然没底。

久未谋面的办公大楼出现在视野里。

陌生而忐忑的高跟鞋一路踏过熟悉的地板砖,迈上十几级台阶。走进大厅,亲切的仪容镜还立在老地方,完美的映出那副足以腐蚀一切原则信条的身段儿。

祁婧像见了老朋友似的面带着微笑,同时盯著自己的腰胯,尽量压住扭摆的幅度,径直走进了电梯。

办公室里,可依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正带着花镜,用两根食指笨拙的戳著键盘。祁婧一看认识,姓姚,原来专门管档案的。

小毛的位置上则坐了个年轻的女孩,很面生,见有人推门就近,立刻站了起来,礼貌的问了句“您好!”

姚大姐闻声扭头,也热情的迎了过来,“诶,小祁啊!你这是回来上班啦?”说话间眼睛直往祁婧身上扫。

祁婧跟女孩点点头,又转向姚大姐不答反问:“芳姐在吗?”

这时里间的门开了,满庭芳一手扶著门把手出现在门里。

“祁婧来了?来,快到里面来!小李,你去倒杯水过来。”芳姐还是一脸的公事公办,叫小李的姑娘答应著去找纸杯。

祁婧见她一副招待客人的姿态,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看样子,小毛这孩子八成没把他小姨当外人,至少母子俩的近况和他婧姐姐的志向都已经被芳姐掌握了。

想到这一层,祁婧自然打起了精神。

即使一直相信小毛知道深浅轻重,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说漏了嘴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管这位顶头上司知道多少,都得步步为营多加小心。

这种事轻易不敢放在桌面上探讨,即使万一被戳破,她也一样攥著这俩人乱伦的把柄,可也并不算被动。

不过,如果跟那天逛超市似的自作孽,让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就怨不得千夫所指人神共愤咯!

等小李把水送进来,芳姐把门关了才回到办公桌后坐下。

跟阿桢姐相比,她还要矮一些,单薄几分。依然是一身小香风的套裙,修长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是她身上唯一性感的地方。

祁婧没有去坐靠墙的沙发,而是拉了把办公椅隔著桌子坐在了芳姐对面。

“我听说,你不准备回来上班啦?”芳姐的语气很轻松随和,没有透出一点儿迷惑不解和无聊的惋惜。

听她话语中透着亲近,祁婧松了口气。记忆当中,这么些年也没从她脸上收获这么多笑容。毕竟模样周正,笑起来居然蛮好看的。

不知道被肏到高潮时,那撒著欢儿的眉开眼笑是不是更迷人呢?

原本就打算例行公事的打个招呼,递上辞呈就去陈志南的办公室,见芳姐直接这么问,索性直抒胸臆:“嗯,想趁现在还有点儿想法,去干点儿别的。”

没想到芳姐抿嘴一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要辞职的?”说完,盯著祁婧的眼睛,脸上仿佛写了字——“你懂的”。

祁婧脑子里穿透厕所壁板的叫床声还未走远,被她看得心头一跳。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她指的并不是那些事,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装作心领神会的笑着说:“小毛都跟你说啦?他还嘱咐我别让人知道呢,呵呵!”

“这有什么好瞒的?”芳姐把胳膊肘撑在桌上,身子靠了过来,“我姐为了这个儿子苦了半辈子,也该歇口气过过安稳日子了,遇到你们小两口,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客气话也能说得如此情真意切,祁婧第一次领教了芳姐的亲和力。印在心中的形象,越来越被小毛那个知冷知热又知心的骚情小姨妈拉了过去。

“哪儿啊!是我跟许博有福气,能请到阿桢姐这样的能手打理家务事。你看我现在,都吃胖了!”

咱许太太的外交能力也不差,一边伸出胳膊一边接著说:“芳姐,你有空也该去家里坐坐呀,我可听说你们比亲姐妹还要好呢!”

“是啊,我也一直惦记著过去看看的。”芳姐叹了口气,“这不是谷丽要考中央舞蹈学院,这段时间光追著伺候她了……”

虽然她眼神里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丝躲闪,还是被祁婧捕捉到了。

她们姐妹之间的心结,从许博口中了解到一些,无论从谁的角度去看,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

如今两个人身处一个城市,居然避而不见。在祁婧看来,不过是隔了一层窗户纸,谁也不好意思先捅破罢了。

那天送走了客人,两人借著琴声聊了些小时候的事。

阿桢姐的琴是妈妈教的。

那个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的江南女子,怎样嫁给一个茶商少掌柜的故事,祁婧当然无从猜想,只能对她的中年殇逝戚然扼腕。

阿桢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她说,她已经快三十年没有摸琴了,以为再也不敢触碰,没想到时间可以疗愈一切……

从阿桢姐的琴声里,祁婧听出了对命运沧桑的释然,和对幸福生活的向往。既然曾经是那么好的姐妹,为什么不能帮她们彻底肃清这个不再有任何意义的纠结呢?

“真的想去?”祁婧忽然盯住芳姐的眼睛。

“嗯,想啊!”

“那就今天吧!等下许博来接我,咱们一起回家吃饭,给阿桢姐一个惊喜怎么样?”

“这……”

“你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吧?”许太太仍盯著她的眼睛。

“没,我是怕你们不方便……”

“那就过去吃个午饭,又耽误不了工作。”许太太趁热打铁。

“那——好吧!”芳姐略一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祁婧见状心中高兴,看了看时间不早,起身打开了包。

“这是我的辞职报告,先放你这,帮我往上报一下,我先过去跟陈主任打个招呼,回来咱们就走!”

进入走廊,刚刚请动芳姐的小雀跃没扑腾几下,就消停了。

祁婧望著走廊尽头那扇门走了两步,高跟鞋清脆的响声迅速带起了心跳,没到一半,就一头拐进了洗手间。

再次面对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觉得今天的妆过于浓艳了,或者是因为这脸蛋儿比之前红了?

刚才芳姐的目光就往胸前瞟了好几眼,这呼之欲出的乳沟也是太过招摇了,之前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栋建筑里。

难道,真像许博说的,自己变了?变得勇敢了,还是放荡了?

这个念头一起,祁婧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真的不一样了似的。她的确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朝九晚五的公务员了。

不要说那高耸的胸线,婀娜的腰肢,就连打量自己时,停留在眼角眉梢的那一丝掩不住的风情,都足以把镜子撩起层层涟漪!

“……我告诉你!你就是那种女人……”

“……男人见了你,只会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惑……”

——真的不知道么?

祁婧脑子里回想着某人烫嘴的告白,在心里问自己。

与此同时,用一只手捂住胸口,充分感受著峰峦之间的温润与弹性,再慢慢的向下移开,顺著陡然坠落的平原一路向下……

只会让人想到上床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么?

按在小腹上的手掌朝著另一侧的腰臀滑过去,顺势微微侧身,S形的曲线凶相毕露,把她自己都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OMG……真的,很不错呦!

无论勇敢,还是放荡,这份浑身上下透出无限热情的感觉都是让人著迷的。活著的感觉,就该是这样!

走出洗手间,祁婧放轻了脚步,虽然还是抑制不住胸口的震颤,心跳总算勉强压住了。

走廊里很静。

当她渐渐接近那扇房门,隐约有某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后透了出来。走到门口抬起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一个女人吊著嗓门儿叫唤:“……把Der给打劈咯!”

一股从天而降的羞愤瞬间撅住了“婧主子”,敲门的手倏然落在了门把手上,一压一推,“丽丽姐”已经华丽变身,径直走了进去。

目标出现在正对著门口的办公桌后面,还在抱着手机“嘿嘿嘿”的一脸王晶式的傻笑,看得正入戏。

拧蜂腰,迈长腿,五六米的猫步不慌也不忙,只隔著桌子一探身,那手机已经到了风骚满格儿的“丽丽姐”手里。

祁婧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在男人面前爆出如此入主中原的气场。

等他回过神来,小坤包已经搁在了办公桌上,手机屏幕在那个只会勾人上床的女人指尖上轻巧的滑动著。

果然,从室外到室内,那天所有的精华片段都在。

陈志南狼狈未过三秒,便舒朗一笑,没急著去讨手机,而是绕过办公桌去把门关好。回头打量一阵,取了个杯子,给客人沏了杯茶稳稳当当的放在桌上。

这期间,手机里嘈杂断续,从莫黎吞枪到归雁神游,一路时光倒转。等到他舔著脸贴过去,“丽丽姐”已经删到了最后一个文件。

“诶诶诶……这个,这个就给我留著吧……”

精装“丽丽姐”手指停在了半空中,大眼睛一翻,不见喜怒。

把视频一个接一个的删掉过程中,她的气其实已经消了。本来都是共同经历过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以他的稳重精细,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流传出去。

然而,只是匆匆浏览过那些镜头,当晚亲历的种种感受几乎一股脑都回到了身体里。

尤其是抬头的一瞬间,检阅了那张英朗的俊脸上,笑容由王晶转为加缪的全过程,祁婧忽然意识到,将近一个礼拜了,再次面对这个男人,那种心慌气短,脸红心跳的感觉,居然还能接得上!

红云顷刻染透双颊,不知怎么,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钻进了鼻子。她把手机搁到桌边,拎起包拧身就要走。

陈志南见状一把拽住胳膊,顺势带进了怀里,略一迟疑,低头就往她唇上吻去。

祁婧一下慌了神儿,连忙低头避过,双臂拼命的撑住男人的胸口,心下一阵凄惶懊恼——怎么就在他面前使起了小性子呢?

说好的勇敢抑或放荡呢?

不是变得自信,跟过去不一样了么,怎么还这么不中用?

“回去坐好!”

心里一急,“丽丽姐”气急败坏的下达了命令。口气像极了一个初中三年级最无能的班主任。

男人的胳膊松开了,后退半步,有些无措的搓了搓手,忽然伸手拿过手机:“好好好……我这就删这就删……别生气嘛!”

眨眼间,陈志南把手机屏幕伸过来,半讨好半自嘲的说:“删了删了……你看我真傻,本人都来了,我还留著录像干嘛呀?”

祁婧勉强恢复了镇定,就著看手机的当瞟了男人一眼,只有加缪,不见了王晶,心下稍安。

可这一对视,忽然发觉男人早已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离,起伏的奶脯几乎挺到了他胸口,连忙转身挪动旁边的藤椅,调整好安全距离后,坐了进去。

“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这话看似说明来意,实际上明显是接著男人的话头的。之前做过无数遍的心理建设总算起了点作用,脑子会转了。

那意思分明是在说,过了今天,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了。

陈志南同学并没有回去做好,而是半靠在了办公桌旁,把茶杯朝她轻轻推了推。从距离和角度判断,最可能的动作就是居高临下,一览众山……未必小。

“我知道……”陈志南语声亲切而平和,“你要是再不来啊,我就不在这儿等你喽!”

“那你去哪儿……”

好在那个“等”字给硬生生的憋回去了,要不然连头都TM抬不起来。祁婧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男人,也顺带惊走了两道掉沟里的伽马射线。

“我要调走了,去广电管网络。”

陈志南波澜不惊的回答著,并未透露是升迁还是平调,犀利的眼神转了一圈儿又落到祁婧的脸上,肩膀往她这边一歪:“就是专门审查你们这些在网上乱发视频的,到时候你照样跑不掉……”

祁婧被他看得气息一滞,明知道他是故意开自己玩笑,竟慌里慌张的生出黄世仁盯住喜儿的既视感来。

不过,“婧主子”可不同喜儿,向来是受力不受气的。

视线与男人僵持顷刻,浓睫一垂,若有似无的笑了。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杯底黄澄澄的金银花转动起来。

“是么?就怕到时候陈老爷视频看多了,晃花了眼,认都认不得我了。”

秒入戏,如今对祁婧来说已经驾轻就熟了,而要论耍嘴皮子,讽刺犀利,更是从来没服过谁。

热茶入口,忽然发觉自己渴了,又连喝了两口。

“怎么可能,‘婧主子’的大名现在谁不知道啊?粉丝都两百多万了,我关注著呢!”陈志南靠著桌沿儿凑过来。

“那陈主任你,也不过是两百万分之一罢了……”

再次抬起眼帘,祁婧已经端足了主子派头。

眼睛里飘著一抹金莲款的不堪寂寞,底下藏的却是则天定制的母仪天下。

而事实上,在乖张外表下的胸腔里,一颗心正越跳越快,若是低头去看,怕是娇弹的乳肉都在跟著震颤。

“咯咯咯……今天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了再续前缘么?要勇敢,也要放荡,并不矛盾不是么?咯咯咯咯……”

那个轻佻的声音从茶杯里窜出来,一遍遍的拷问著她骚浪到骨子里的灵魂,把热气散得满屋子都是。

“我可不是一般的粉丝……认识你的时候……”男人的身体缓缓压了过来,一条胳膊堪堪搭在祁婧的椅背上。

祁婧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不肯认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努力的控制著呼吸。

就在那加缪式的微笑欺进咫尺的一刻,她低下头,又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手里的杯子轻轻往前一送。

陈志南的身体像是撞上了一堵墙,攻势戛然而止。

而那杯子并未停下,持续的向前递过去,动作自然而舒缓。

陈志南不得不后退,直到杯子被重新放回到桌上,他也恢复了直立的姿势,只能低头心有不甘的扫描著那沁出细密汗珠的美乳。

“你跟谁打听我的,不会是林老师吧?我跟她并不熟啊!”

重新把视线投在加缪脸上,这就转守为攻了!“婧主子”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角色。从那晚的经验判断,林忧染必定是他的软肋。

“她也不算认识你……”陈志南呵呵一笑,还算淡定,“我跟你们系的孙书记是同班同学。”

似乎觉得仰著头说话无形中被人压住了气场,祁婧缓缓站了起来,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绕到了男人的另一侧。

“你们这些喜欢当官儿的男人,是不是……”

虽然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戏不要太过不要太过,可她还是忍不住把那几个字说了出来:“……都挺好色的?”

过完了嘴瘾才意识到,这话怕是要冒犯官威,无奈情势不容后退,拼尽全力维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继续盯著男人。

没想到陈志南面不改色,只是极为克制的向前凑了凑:“我好的,都是绝色!”

这么露骨的讨好还是把“婧主子”给逗笑了,抿著嘴儿向前走了两步,把视线投向窗户。就是这两步的距离,让她看到了窗外马路边停的一辆奥迪A6。

有一个白衬衫打领带的家伙正倚著车前脸儿看手机。

真命天子就在目力所及的地方等候,而自己居然在这跟一个“老男人”打情骂俏!祁婧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和毛孔都被一股旷古绝今的奇异颤栗席卷,散发著无比煽情的燥热!

美人背门打开,分神它顾的机会,自然不可能被放过。两只大手悄无声息的滑过细腰,一只压向腴沃的原野,一只攻略胸前的险峰!

祁婧心头的热浪刚刚翻起,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撞了个粉碎,但这丝毫无法阻挡身体里那份莫名的兴奋像毒药一样蔓延。

陌生的怀抱,灵巧的手指,还有那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没怎么按抚,她浑身的骨头都已经酥了,吁吁气喘再也压不住。身体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变软。

表面上,这一切的变化是因为男人的入侵,只有她自己清楚,更多的是因为那个遥遥在望的冤家!

“绝对不能让男人发现自己看到了什么!”

忍着快要蹦出腔子的心跳,祁婧鲤鱼般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迷一样的微笑,春情泛滥的眸子把再亲芳泽的加缪晃了一个趔趄。

茶杯递进男人手里,“婧主子”开始一小步一小步的贴近,而陈志南却不自觉的往后退。

很快,桌沿儿挡住了去路,退无可退了。一只素手按在了他肩上,吐气如兰的鲜润樱唇就在低头可及的眼前。

可是这回,他忍住没有去吻,因为她在问话:“我现在,已经不是你手下的办事员了,是么?”

“应该不算了……”他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那我们就是两个自由人了,是么?”

这一次,祁婧的嘴巴更近了,似乎在刻意贴向他的耳朵,怕她听不见,可是,声音又是那么的轻柔魅惑。

“……嗯”

陈志南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答应得这么狼狈!那个“嗯”简直像个遭遇偷袭的杀手绝望的闷哼——裤裆里早已勃起的鸡巴被一只小手抓个正著!

“乖乖听话!”

“婧主子”用眼神阻止了再次搂过来的胳膊,身子把男人逼住,终于说出了这句化入淫欲血脉的台词。

而整个过程至此,似乎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心跳得像机关枪。

只见她粉面烧红,浓睫微颤,小嘴儿将嘟未嘟,潮润馨香的大奶子几乎贴上男人的胸膛。

那起伏的胸脯,连她自己看了也怦然心动,而驱动著呼吸心跳还有血脉逆行的,是手里握著的那个大家伙。

虽然隔著裤子,仍能摸出大致形状,跟许博粗细相当,弧度明显更大。

为什么这东西被称为男根,祁婧瞬间懂了,因为那硬邦邦的隆起一直向两腿之间的更深处无限的延伸!

陈志南仿佛被这句“乖乖听话”定了身,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撑住了办公桌,被裤裆里的指掌揉得呼吸渐深。

“真的喜欢我?”祁婧的问题里明显下了春药。

认识潘金莲的都知道,一旦下了药就再没回头路了!

“当然!”

“那咱们……不如就打个赌,你敢么?”

听声音就知道,“丽丽姐”明显又回来了,而且手法娴熟的拉开了裤链儿,酥嫩的掌心隔著内裤包围上来,仿佛对男人的表现格外赞赏。

“怎么赌?”男人的声音维持著淡定,隐隐透出昂扬的笑意。

这回,半天也没等到“丽丽姐”的回答。

不过,他并不急,因为事故出在下三路——那只冒失的小手拨开内裤的瞬间,一根烫手的大山芋弹了出来,似乎把她吓到了。

当她试探著回来握住,陈志南明显听出了耳边呼吸的颗粒感。

“好硬啊,真的太硬了!像长了骨头一样硌手。而且上面还龙行虎踞凸凹不平,一点儿也不像小毛那样光滑……最吓人的是那个龟头,真的好大,简直不成比例的大……”

“丽丽姐”咬著嘴唇在心里念叨著,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好奇,微微撤身,向下望去。

一颗紫红色的巨大菇头悍然突出掌握,像一颗长歪了的大李子,色泽形状都不陌生,只是实在大得出奇!

“到底怎么赌啊?”陈志南的催促中已经能听出笑意。

脑瓜发热的“丽丽姐”一刹回神,才意识到自己险些失去先机,忍不住在那大李子上捏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座闹钟。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如果能坚持十分钟不射,就算你赢!”祁婧咬牙切齿的说着,明显感觉到血压在直线飙升。

这是她看到窗外等候的许博时,脑子里炸出的念头。

打个赌,看起来就不那么上赶著了。第一,不能折了许家大宅的面子,第二,更不能让他等太久。十分钟,亲爱的,再等十分钟!

“赢了,又怎样?”

“赢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丽丽姐”这会儿已经跟大李子混熟了,开始缓缓的摩挲著。

陈志南似乎不那么淡定了,“那……输了呢?”

“输了,就得听我的!”

“丽丽姐”把大李子压在掌根,四根手指兜住了两颗卖呆儿的小家伙。

“你,确定只要,十分钟?”陈志南明显在缩短音节的长度。

“就十分钟!”

掌心里的一汪滑腻让“丽丽姐”更有信心了,她知道,男人兴奋时,那个地方也会冒水儿的!

“好,开始吧!”

事实上,早已开始了,但那还远远不够!

怎么说“丽丽姐”也是久经战阵的骚浪娘们儿,对男人的罩门不说了如指掌,也算深有研究。

陈志南命根子陷落敌手,只觉得扶住自己的那只胳膊灵蛇一样穿过腋下,搂上后背。与此同时,下面弹力十足的一双腿子倏然两分,夹住了自己一条大腿。

这样一来,丰胸美乳,绵腰软腹全都贴了上来,半边身子瞬间坠入温柔乡里,甚至于阴阜耻丘上迷踪迫人的硬度都硌得他大腿根儿发麻。

软玉温香,陈志南不是没享受过,可是,此时此刻,这副梦寐以求的身子可不光是投怀送抱这么简单。

那微微轻颤的吐热香息,那拥挤著细汗的弹软幽甜,那软中带硬,不知是该绷紧还是密贴的腰腹柔韧,没有一处不在倾诉著小妇人一半骚浪一半矜持的生死纠结!

一眼就能看出,她虽然拼了命的放浪形骸,却根本不善此道,完全是临场发挥,做戏做到走火入魔的节奏。

如果不是被下了春药,被催眠,就肯定是被什么奇异神秘的力量刺激到了!只从上次在车里的表现判断,怕是撕破脸皮也无法让她这样儿。

可那究竟是什么呢?

当了多年领导,历练颇多,却也无法让他洞悉一切,再说细想也真来不及了。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他心跳加速!

只见“丽丽姐”接过茶杯,啜了一小口,嘴巴蠕动几下,把一口香唾吐在了掌心,探了下去。

龟头上立时传来舒爽莫名,分不清是丝凉还是粘热,只觉得被她轻轻柔柔的握住,尾巴根子都跟著硬了几分。

如此天雷勾地火的与男人纠缠,“丽丽姐”还没完全就位已经湿了。无论如何扭动身体,都磨不灭身子里的那股乱窜的痒。

怎奈赌约当前,时间紧迫,手上的功夫必须做足,立时轻撩慢捻,快速而温柔的撸动起来。

与此同时,热烘烘的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想到男人吐露的小秘密,嘴巴几乎贴上男人的耳根,把心尖儿上的莫名悸动化作了语声酥腻:“你跟孙书记……都是怎么打听我的?”

“啊?”男人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似乎没料到有此一问,“哦,就……就是问,那个大胸学妹他搞上手没有,诶呦诶呦诶呦轻点儿诶……”

“不到三十就谢顶了,就凭他?”祁婧忍不住腹诽,却立马意识到这会子可不是煞风景的时候,手劲儿不松接著问:“要是他搞上手了呢?”

“就凭他?”陈志南脱口而出。

如此正中下怀的三个字登时把“丽丽姐”逗得海棠春绽,笑靥如花。与男人对望一眼,小嘴儿一咬,贴近他的耳根:“实话告诉你吧,直到遇到我老公,我都还是处女……”

对每个奸夫来说,这恐怕都是核弹级别的轰炸了。

话音未落,男人的胳膊像铁铸的一样箍住了她,不用抬头,也可以感受到热辐射一样的目光。

“早知道,拼了命也把你搞上手!”男人的嗓音颤抖而低沉。

婧主子的气力立时不够了,娇喘著轻笑:“你不是不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床么?”

受力后仰,一个不留神,两人的眼神勾在了一起。还没等陈志南动作,只见那美眸一眯,如饥似渴的樱唇已经送了上来!

陈志南被亲得一阵晕眩,腰里绷住劲儿,另一只手顺势攀上雄峰,按住一团销魂蚀骨的柔软。

“丽丽姐”被揉得“嘤咛”娇吟,小舌头带着急喘渡了过来,香津流溢,乳波潋滟,手上的动作居然没停。

美人持握,乳甜舌滑,如此水火交攻之下,陈志南的鸡巴越撸越硬,硬得发疼。

打这个香艳又荒唐的赌,他其实有赢的把握。本来行快乐事,就是两个人的配合,压住欲念,偃旗息鼓,就是真的妖精来了,也没办法。

但梦寐以求的大波娇娃主动献身,欢情切切,诚意满满,如果再不放开享受,简直不配做个男人!

吻到深处,那命根子里已经隐隐透出射意,而心里更是万分好奇,她玩儿这么投入,就为了听她的?看这光景,听她的也未必就没了下文。

那么,就算输了这场,真听她摆布,会不会更有趣呢?

想到这些,当即不再隐忍,搂紧腰肢,纵情吮吻,隔衣按摩的咸猪手也拉下抹胸,把一只肥美娇弹的奶子捧了出来,捏住勃挺的乳尖儿,一顿揉捻。

这下可苦了下足本钱的“丽丽姐”。

热吻中,男人的味道和气息在口唇鼻腔里氤氲四溢,抛出香饵诱敌深入的效果迟迟不能彰显,勉强支持多路并进的身子却越来越软。

那两只奶子本来就是她的罩门,隔著衣服揉捏已经足以爽得她没心没肺了,一旦被掏出来把玩,半边身子都化了,眼看就是顷刻间全线崩溃的节奏,手上的动作立时没了章法!

“这样下去,万一搞不定他,眼看着就是被按在办公桌上肏翻的下场!”

祁婧被自己觉悟构建的疯狂画面笼罩,心跳骤然加速,下面竟浪丢丢的泌出一股水儿来,仿佛顺著大腿蜿蜒而下。

“许博……许博还在外边等著,自己想出的幺蛾子输了没所谓,可跟他商量好的游戏却要泡汤了,难道就这样真的给他为所欲为么?”

越想越觉得缺氧,亲吻再难继续,祁婧连忙后退,慌得一脸桃红柳绿,手上还在半生不熟的撸著那根弯翘硬朗的家伙。

陈志南眼睛里的光芒正盛,却发现如此顺水推舟,居然也没能称心如意,有些发愣。

鸡巴上的唾沫很快干了,再加上“丽丽姐”的手法并不高明,几次临界攀升都被她急切的动作弄疼,搞得狼狈退兵。

如此明显的窘迫状况,“丽丽姐”也感觉到了,气喘吁吁的两厢对望,红红的脸蛋儿无比尴尬。

“你快输了哦!”陈志南斜著眼睛看了看闹钟,还有三分钟不到。

没想到,这时怀中的娇躯忽然一挣,一双红酥手搭在他肩头撑开身子,蹬踏两下之后,矮了一截。

陈志南低头望去,一双尖尖的白色高跟鞋被小脚丫推到了一边,与此同时,“丽丽姐”美眸一锐,牢牢的勾住他的目光,美女蛇般软软的跪了下去。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逐渐仰起,颤颤巍巍的奶子被双臂夹紧,乳沟越发深邃,而同时撅出身后的,是两瓣丰熟圆满的大屁股。

光是这居高临下的奇景,就把陈志南看得热血上涌,又硬了三分,更不要说眼睁睁的看着大龟头被刚刚亲过的小嘴儿费力吞没了。

“噢——”

实在是忍不住,陈志南连连挺胯,被里得屁股蛋子直哆嗦,双手不由自主的撑在了桌子上。

“丽丽姐”的大眼睛里迅速盈满了得意的笑,只吞吐了一遭,就握著棒棒糖问他:“到底谁会输?”

没等陈志南回答,已经再次吞了进去,目光却像两把钩子,一直锁住男人的目光,收割著来自灵魂的震颤。

“这个大李子真的是太大了!”

一旦凑近了观察,直看得祁婧后脑发麻,心尖儿上吊。

再加上风干的唾液和本身的分泌,淡淡的腥臊瞬间勾起淫欲的巨蟒,把跪姿的丽人缠得浑身麻痹。

然而,时间紧迫,不容多想!“丽丽姐”只略一迟疑,便银牙一咬,张口吞了进去。

令人意外的是,一旦跟唇舌接触摩擦,看似铁骨铮铮的家伙并没有印象中硬邦邦的感觉。

那硕大菇头的造型有着奇异的雄性美感,入口竟是温热光滑的,带着妙不可言的弹性,吸引著舌尖不自觉的舔舐。

一年多来,只吃过窗外的那个男人的鸡巴,不是为了炮制某种无聊的专属服务,而是觉得这件事,肉欲的享受远远不及心灵的冲击来的震撼刺激。

她享受跪在男人脚下奉献身心的牺牲快感,也迷恋男人倨傲的身姿,炽烈的目光,舒爽又迷茫的表情。

只有在许博那里,她才能毫无障碍的享受这份卑贱与服从,沉醉在完全交付身心的自由放浪之中,同时又能收获为心爱的男人服务的巨大快乐。

然而此时此刻,她不确定能否达到理想的效果,能否了无挂碍的承受那样的心灵冲击!

他是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再有魅力,也不过是两夫妻“偷汉子”游戏的目标,而且还是自己的领导,至少刚刚还是!

“他会不会觉得我就是个下贱的婊子,甘愿给男人舔鸡巴的贱货?”

“大李子”吞入口腔的过程中,祁婧盯著男人的表情,那迷人的眼神里有惊诧,更有喜出望外的狂热。

——他完全没想到!

而且,他真的很爽,大腿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许博说过,越是钢铁直男,越受不了这样君临天下的极致诱惑。

再次吞入,祁婧用上了舌头,吞得更深,里得更紧。

她听到了男人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呻吟,很低,好像刚被意识到就压抑住了,但呼吸明显更加粗浓,眸子里汇聚的炽热开始扩散。

那晚监控里,莫黎娴熟的技巧一帧一帧的在脑子里闪过,祁婧的眼里逐渐亮起残忍的光芒,勾住男人的同时毫不留情又无比顺滑的吞吐起来。

无论硬度和热度都在直线上升,她相信,照此下去,他坚持不了多久!

“可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应该不多了呀!”

这样想着,祁婧立即加快了速度,也吞得更深,次次都抵住嗓子眼儿!另外,还不忘用一只手握住了两个龟缩的蛋蛋!

时间在不断的拉锯中一秒一秒的流失,压抑的鼻息和大口的喘息呼应撕扯,配合着淫靡的液响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回荡……

忽然,陈志南的小腹一缩,双腿紧绷。

一股莫名的兴奋在“丽丽姐”的心头无声爆炸。刚想吐出鸡巴狠狠的替他撸出来,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吞下去!”陈志南的声音低沉嘶哑,像即将跌下悬崖的野兽,“吞下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

祁婧的眼睛里倒映著男人的祈求,心头倏然一软,似乎有一串色情泡泡从肚子里冒了出来,又一次吞了下去,两次,三次……

直至一声雄狮般的低吼传来,腥浓滚烫的精液喷进了口腔,她连忙把大李子抵住咽喉,一下接一下的吞咽著,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撸动著根部。

那整个家伙一胀一胀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神奇,让年少无知的“丽丽姐”觉得,只要抓住了这条命根子,男人就再没什么可嚣张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大李子,“丽丽姐”站起身来,嘴里的残精已经全部咽下,目光迷离脸蛋儿透红。

她压著细喘,利落的收起裸露的奶子,白了男人一眼,然后端起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还没等咽下最后一口,就被男人一把搂进了怀里,印上了狼吻。

这一回,祁婧闭上了眼睛,感觉身子在一截一截的放松,彻底软在男人怀里,脑子被一股欣喜和畅快涤荡著,好像身子里的痒也消停了不少。

没过太久,加缪的微笑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比任何时候都迷人,都温暖。

“现在我不光想跟你上床,还在想要不要娶你!”

“切!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说着话,祁婧朝窗外瞟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大眼睛一顿乱转。

那个大李子居然还在探头探脑,一个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按住头顶下压。猛一松手,居然还能跳起来!

惊诧莫名的“丽丽姐”露怯的打量著哭笑不得的男人,发出一串“咯咯”娇笑。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咔哒咔哒的脚步声,紧接著门被敲响了。

陈志南迅速放开美人,快步绕过办公桌,顺便把鸡巴塞了回去。而“丽丽姐”则一屁股坐进了藤椅里,无比迅捷的勾过高跟鞋,背对著房门端起了喝干的茶杯。

进来的是芳姐。

陈志南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丽丽姐”的红脸蛋儿和一塌糊涂的唇线,立即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上去。

祁婧脑袋里仿佛高烧未退,究竟交代些什么,一句没听清,只祈祷著这个女人千万别多事,非要来参与一下奸夫淫妇的限制级话题才好。

还算运气不错,支应两句,人就走了。陈志南送到门口,关好房门。片刻之后,一双大手按住了祁婧的肩膀,亲吻像一片枫叶落在头顶。

“好吧,我输了,全听你的!”

陈志南透过“丽丽姐”举起的小镜子欣赏著她补妆的每个动作,那镜中的娇颜已经不见一丝放荡勾魂。

手指再往下探一点儿,就能摸到乳峰的边缘了,他借著肩颈上暧昧的揉捏,迂回下滑。

“别动。”

小镜子往上一晃,里面闪出两只大眼睛,三分严厉,三分谐谑,剩下的全是噙著笑的妩媚。

微一拧身,祁婧挣脱了男人,收拾好包包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转过脸来已经是明眸善睐,唇红齿白。

“你跟女人说话,总那么不著调么?”她微眯著眸子,打量著一脸迷惑的陈志南,“动不动就想娶人家?”

“要是回到十年前,就不是说说而已了。”

加缪的微笑依然挂在他脸上,那份淡淡的落寞,藏在泰然自若的镇定里,真让人不吝忧伤!好在,他只是“说说而已”……

像是费了莫大的力气才下定了决心,祁婧举起手腕。那串光华夺目的手链,没人能够忽略它的存在。

“好看么?”

任凭男人捏住手掌,仔细鉴赏,她举著胳膊慢慢绕到他身后。

“好看。”

“这叫潘多拉……你觉得,这个环儿上……这样的珠子……还能串几颗?”

或许是刚才体力耗尽,一连说出这么多字,“丽丽姐”的气力明显不继。

“不知道……大概……”

没等陈志南说完,两座柔软的山丘压上了脊背,半张小脸儿贴在衬衫上:“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带着它,上面每添一颗珠子,我就让你射一次,射在哪儿随你……”

不知是否女人在身后下了黑手,男人的肺活量立马不够用了!而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他心猿意马,走火入魔:“不过……一旦串满了,没地方了,不许来缠我,知道么?”

未及回答,软玉倏隐,温香悠断。

门开了,又关了。

“咔哒咔哒”的高跟鞋极富韵律的越走越远……

色友点评

  • 任何人都可以发表评论,注册用户会显示昵称,未注册用户会显示所在国家;
  • 本站崇尚言论自由,我们不设审查,但对以下情况零容忍,违反者会受到封号乃至封禁 IP 的处罚:
    • 发广告(任何出现他站网址或引导进入他站的都会被视为广告);
    • 暴力、仇恨或歧视言论;
    • 无意义的灌水;
  • 赞助《小黄书》,获特殊头像和免广告福利。
快速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