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公元1999年5月26日时间:下午4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以下为访谈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皆尚待汇写。〕杨小青进门时,身穿一袭上班服:翻领的薄绸白衬衫、灰中夹细黑条的及膝窄裙;半透明的暗灰裤袜,足蹅灰色半高跟鞋;脱下的同色西装外套,搁在肘弯里。衫襟戴着银白色钻石别针,搭配白金嵌珍珠的耳环;引人注目、但不抢眼。
全身唯一的色彩,是抹了淡红、微泛银光的唇膏,勾描出略宽的嘴部轮廓,凸显两片嘴唇薄薄的特征。
整体看来,杨小青的打扮不失端庄、优雅的风度。她走入面谈室,放下皮包、挂上外套,转身关门的几个动作,正好将纤腰与丰臀对比的曲线一览无遗陈现在我眼前。
见我目不转睛注视她,杨小青略略不安地笑笑。待我伸手示意之后,才坐进皮沙发、开始今天的谈话。
“张太太从公司过来,途中没有遇上塞车吧?”
“嗯,赶在尖峰时间之前,所以没碰上…自从这边Freeway加盖了条支线,交通的确改进不少,开过来用不到半个小时……
“对了,Dr.强斯顿,收到我寄的资料吗?…”
“就在这儿!…不过,只读完自白的头两篇…因为…”
“没关系,我想既然你懂中文,如果先读了我的”自白“、和那篇”故事“的话,或许就可以快一点、多了解我一点……那,再听我讲事情就能省下好多时间,对不对?…““对!那些背景资料确实很有帮助……你现在,每天都上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嗯,除了礼拜五,每天在丈夫的公司管些账目、跟发薪水等的杂事;不过都没什么重要啦!”
“像”老板娘“一样?”问她。
听见“老板娘”三个中文字,杨小青笑了,却摇头说:“得打发时间嘛!”
“难道不觉得工作本身有价值?”
“有什么价值?…那些工作,公司的会计小姐都会做,跟本用不着我……
老实说,我去上班,为的就是让自己日子过得忙一点、才不会东想西想…想好多常常想不开的…那种事…““像那些事?…”
“嗯…嗯~…”抿嘴吞吞吐吐、想讲讲不出来,杨小青手伸到颈子后面揉。
同时脸色陷入沉郁,但又对我瞟望一眼,像开始讲什么却欲言又止、说不出口似的;充份显示心中有某种挣扎。于是我像上回一样,将座椅滑近沙发,叫她仰卧在沙发上,使身子完全松弛;然后慢慢思考、慢慢吐露心中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闭上眼睛,Dr.强斯顿?”
“就随便你喽!张太太…”说完,就见杨小青乖乖闭上两眼。
但脸部的表情却不停变幻,而且嘴唇和嘴角还微微颤动、勾挑,过了好一阵,又睁开眼睛、对我眨呀眨的,说:“哎哟~,脑子好乱喔!…心里砰砰跳,跟本无法思考…”
“那~,就光讲讲你最近的感觉好了。”我建议道。
她黑亮的眸子深深望了我一刹,然后闭上。
“心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安宁,尤其最近…常常作恶梦……
“梦些好奇怪、而且好可怕的事!…”
“像……?”我轻轻问她。
“像上次见了你,第二天晚上……”杨小青闭眼回答:“我…在一个不晓得什么地方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得好辛苦…”
“找东西?…还是寻找人?”我问。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我,把我捉住以后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情人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杀我泄愤……
“Dr.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
“嗯,是会出现。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
“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泥巴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喘气……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
“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声,我吓得都快虚脱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
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影从后面扑上来、压住;还拿了一只手枪顶在我脖子后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子!
…说我恬不知耻…乱勾引男人……
“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发、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压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可他还是一直骂、一直骂得好凶……
“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被他压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后面、朝上面拱;更往他身上…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
“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枪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后面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体被一根棒子碰到,就会变性感,变成好淫浪的女人;还故意问我是不是?
“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是个…好淫荡的女人了!……““Dr.强斯顿,你能了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
“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全身上下糊满了稀稀的泥巴、又湿又黏……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黏得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往下挺腰、把…把屁股朝上翘……
“就像…把自己后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肏进去!……真的是很羞人,很…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
“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夫,接到最后,全身都淋满了男人精液,有的半干、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难怪我这么喜欢被人压在泥沼里…干!…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
“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可是喉咙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扫来扫去,弄到嘴巴、鼻孔都塞满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可是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贱!…”
“张太太,别这么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
“好…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喔~!?”
“当然不会,请放心!”
“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屁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里、绕到我胸部上,乱摸、乱抓,捏弄奶头;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搯、狠命扯……
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奶子虽小,乳头却够挺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我胸部平坦……
“揪完奶头,他就捥住我的腰、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同时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我小奶子女人,屁股的长相……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
“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滑,淋得皮肤发痒,身体却愈来愈兴奋。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根枯枝都好刺激、好像男性的…那根东西……
“马上就禁不住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
“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强斯顿……?”
“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裤子口袋了。〕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
但她舔舔嘴唇、又问:“Dr.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
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屁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空就一面下起了大雨,把我已经湿黏黏的身体淋得更湿透了;而且加上闪电、打雷,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屁股……
“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屁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肉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屁股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鸡巴硬挺起来……
“噢~,Dr.,Dr.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
“张太太,别难过……”
我由沙发旁的盒子抽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酸!
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奶奶太小,才主动摇屁股、弥补男人的……
“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么罪、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
“哼、哼!…呜~、呜~~!!……嘶~!……”泣啜、抽搐得肩头轻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
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满感激,却带着无比惊讶:“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尽去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肉都发紧了,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噢~啊!…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嗯~!”
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
喃喃地问:“Dr.,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揉她的肩,由绸衫领口揉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容。
“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唇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了解,才能帮你啊!”我答。
“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屁股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人。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性关系,连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哎~,被打屁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需要被人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肉上,屁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臀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臀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么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
“是吗~Dr.?…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后面揉。
“喔~!Dr.,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后面。
“噢~,我干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采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干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肉……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矛盾、什么无能;只要什么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么忍不住…性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屁股;好让男人时鸡巴…硬起来……喔~,Dr.!…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臀沟上前后磨擦时,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鸡巴、它的尺码…真的好粗壮、好巨大!……
“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一面摇头、甩屁股……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肉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好干涸、好饥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臀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磳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Dr.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肏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都是水,冲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裸裸的……
“啊~~噢!!…Dr.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么?…我只知道…那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么也讲不出口……
“啊~!……Dr.,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
“爱我!…爱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人。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后往前滑落,暴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细带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里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臀。
同时深深明了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人服务。
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硬棒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抽肏,像立刻要射精…喷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后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潮、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臀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乱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肏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臀,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Dr.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潮……”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射精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头、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潮;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后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奸夫一枪毙命;露出阴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后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乱的衣衫。
“没关系啦,Dr.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么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说:“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臀”。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于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复杂的心理领域继续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这个下午,大概由于沙发上已经弄出了性高潮,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性,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于无奈,或认为“时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作恶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头,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强斯顿!…我…”
“什么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后的晚上、晚上我到你这儿来,都行!…Dr.,Dr.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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