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上杨小青继续道:“这样也好,免得窃听者还以为我是专门讲色情电话服务的女郎呢!……你知道吗?现在台湾又搞电话窃听了耶,想不到以前国民党时代那样子,现在政权轮替之后民进党也玩相同的花样!”
我不吭声,看她怎么接下去。
她顿了顿、接着说:“其实他们偷不偷听根本无所谓,我没管政治、又不问统独,什么蓝的绿的都与我无干,我只想跟多年不见的老。旧情人重温重温旧梦罢了!……
“可是徐立彬把我哄上床,却一直没表示他要不要跟我作爱,而我又不好意思过分主动,只能假装被他检查、抚摸的时候那样子哼呀哼的,但心里恨不得他把我的头掰住、狠狠强吻,将我全身衣服扯掉、痛痛快快弄了算了!……
“这些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加上上床以前他说过不搞超友谊行为,而我也不能自己食言讲我想脱裤子,所以弄成不上不下的局面,我心里干着急、却什么都不能作……只好仰头闭眼、喃喃娇哼,希望徐立彬看见我难耐的表情,大胆吻我,那样我才好意思主动摸他那根东西啊!”
杨小青解释了一大段才停住,我只问:“结果呢?”
“结果,还是我鼓足勇气,问他揉肚子揉够了吗?需不需要再揉揉屁股才能确定?同时将他的手拉到背后窄裙拉炼上,说我裙子绷得太紧、好不舒服,他才动手拉拉炼,而我也乘机解开裙子腰扣,然后像获得解放般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由松掉的裙腰伸进去、隔着裤袜揉我的小腹……
“这时候,徐立彬才问我舒服吗?我闭着眼睛猛点头、哼出舒服声,说我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这样子,他才一面揉肚子、一面问我跟丈夫关系有没有改进?是不是还在搞外遇?有没有爱人?
“我被问得脸红,却闭着眼睛一下摇头、一会儿点头作为响应;只是当他问我现在的爱人是谁、床上功夫如何?我还是羞得无法回答……
“徐立彬左哄右哄,说他真的很想知道;我只好骗他说我男朋友是在硅谷教我绘画的洋人美术老师,他很爱我,我也蛮爱他的;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天晓得、你也晓得,我和尼克之间的关系老早触礁、玩不下去了我才回台湾一呆呆这么久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那,尼克的床上功夫如何?徐立彬追问,我只好继续半撒谎、半坦白的告诉他,说他床上的技巧不错,加上因为是个洋人、本钱够大,每次都令我感觉满满的;可是年纪终究大了一点,东西也愈来愈不能硬,所以性生活的质量每况愈下;而我为了保住爱情、因为害怕孤独,只好将就些,对自己说即使只有半个面包也比完全没有好!”
“杨小青的人生铭言,再次充分表现无遗!”我想,但没吭声。
“所以我靠在徐立彬怀里、喃喃呓着说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心里其实蛮复杂的……听他好温柔在我耳边问我回台湾这段日子过得如何?马上急着回答说我除了自慰、已经不知多久没尝到高潮的滋味了!……
“徐立彬充满同情叹了声:”宝贝你真可怜!“几乎引出我的眼泪,嘴巴紧紧抿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同时用力把他手臂往下面推、希望他的手指探进我最需要爱抚、最渴望充满的地方……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手却犹豫,停住、不往底下摸了!我想叫、想求他揉我的。屄,可是喊不出那种只有情人作爱时才用的肮脏字眼,而我跟徐立彬重温旧梦温到现在连吻都没接,嘴唇烫得要命、阴道里空虚得要死;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焦急,只知道仰头呼喘、可是什么话都喊不出……
“最后我终于嘶声哀求:”Please!Oh,please touch me!“…
“用英文我才喊得出、要他爱抚我的屄,就像以前我们跟男朋友中文的”我爱你“三个字怎么说说不出口、非得用英文讲才感觉自然一样;那,这时候徐立彬急忙扯开我裤袜的松紧腰带、一手伸了进去,把窄窄的三角裤拨到一边,触摸我阴毛完全剃得精光的小腹底下,又烫、又湿的地方……同时迸出惊叹:”啊~!你。你怎么……?“…
“我知道他要问我怎么阴毛统统剃光了呢?可是我已经没有工夫跟他一问一答,立刻说前些日子我上医院作妇科检查须要把毛刮干净,还没长回来,所以整个底下是光突突的……徐立彬一听我解释呼吸马上急促起来、兴奋地低吼:”真的?好极了!……我最喜欢剃掉毛的女人了!“…
“同时灵活的手指在我湿透的肉唇当中摸来摸去,搓、揉、挑、拨,无所不用其极,把我弄得身子乱弹乱腾、像条被人捏住而不停挣扎、蠕动的蛇一样。他边弄、边用英语夸我:”You"re good,You"re so good!“…
“我被他弄得受不了、一面回想起那年清晨在福华饭店浴室里他用刮胡刀剃光我阴毛、腋毛,然后把我带上床作爱的时候也是兴奋得不得了,搞遍我全身上下,还用那种SM的玩法,以领带捆住我的手脚,处置女囚犯似的狠心淫虐;因为那天我自己先背叛了他,在银星舞厅跟刚刚认识的英国记者双双不告而别、跑到钱宁住处,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满怀歉疚、抱着赎罪的心情、甘愿接受他惩罚……
“怪就怪在,我因为羞惭而导致的性反应特别强烈,被他打屁股、用虐待方式奸淫都会产生奇异无比的快感,作完游戏般的爱,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真是美妙极了!……
“今天我同样在福华,同样整个屄光突突的、寸草不生,跟徐立彬身体接触的心情和感觉却完全两样、感受大不相同;尤其当他兴奋无比、一手搅弄我的屄,另一只手迅速扯掉我系的丝巾,狂热亲吻、吮吸我颈子的时候,我居然故意逗他、说他不该用这种方式待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意思彷佛是我无法接受他突然变那么热烈、奔放的感情……
“果然徐立彬一听、当场就楞住了!……嘴唇离开我的颈子、莫名其妙地反问,难道我不想跟他重温旧梦、弥补一下别后离情吗?我心里想得要死,却假装犹豫不决,过了好一阵才诺诺回答:”想归想,可是作不到耶!“…
“我说我没办法和他一下子从”朋友关系“跳回去、变成”情人“;因为我只能跟我所爱的男人作爱,而且绝对不能第一次约会就上床……加上我起先在餐厅里说过可以上楼到他房间聊天,可是不会脱裤子;如果现在跟他作爱,那我讲过的话岂不是放屁吗!?
“你当然知道我现在讲的才是真正狗屁不通的屁话;徐立彬当然也知道,因为他听了以后马上回答,说有两种解决办法,一个是我们维持纯朋友关系,不作爱,可是作别的,像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讲法一样、只要性器不肏入对方性器官里就不算超友谊行为;而我衣服、裙子脱掉,只要剩下三角裤不完全脱、仍然挂在只腿上,那样子我讲过的话也不算放屁了……Dr.,你说荒不荒谬!?”
我没回应,径顾问:“第二个解决办法呢?”
杨小青吃吃笑:“第二个办法是我暂时出去一下,到房间外面敲门,说我是应他电话约到饭店的女伴游,也就是应召女郎、妓女;那样,我改变了角色身份不同,只要价钱谈拢,作什么都可以、都没有限制了;够夸张吧?!……
“那,我压抑着笑,假装思考一下说:第二个办法比较好,唯一的问题是价钱谈不谈得拢,因为上福华饭店作伴游的女郎她们价码都蛮高的!……
“”嗳~,价钱不是问题!“徐立彬立刻从裤袋掏皮夹子,讲他信用卡让我刷、刷多少都行……把我逗得笑死了、笑到几乎喘不过气;最后捶他的胸、说他认错人了,我不姓薜、名字也不叫楷莉啊!……
“可惜Dr.你不知道我在讲什么,否则你一定也会笑死了!”
〔译注:去年10月,轰动台北媒体的“削凯子”事件就发生在福华饭店。〕杨小青接着道:“”好吧,既然也是个解决办法,就试试看吧!“我边说边挪屁股、蹭下床,然后一手提裙腰、一手抓皮包,向徐立彬先借用厕所梳整梳整之后、焕然一新地出来,蹬进高跟鞋、径顾走到房门口,没打开,只由里面叩了两下、转个身儿,就当身份换成登门接客的应召女郎;自我介绍、说我的艺名叫‘秋萍’,是玩票、兼职、只作服务外国游客生意的……
“徐立彬也蛮有默契应着:”欢迎、欢迎,秋小姐~,请里边坐!……“然后我们在沙发上讲妥服务项目、谈拢了价码,讲定事后两人下楼到精品店购物刷卡的上限,他才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揽住我的腰走进里面的房间……而短短几步路中我也没有忘记故意扭腰、款款摆臀,将律动的触觉传入他的手掌……
“老实说,我跟徐立彬真蛮配对的,明明只是男女之间玩的游戏,我们都可以玩得天衣无缝、像真的似的!……不但趣味性是我和所有男人接触以来从未有过,而且我们多年失去连络、再度重逢不到两小时,就搭配如此之好,像如胶似漆在一起好久好久的情人一样……
“可是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是单身汉、而我仍然是个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张太太!……唉,想到这儿,心里其实蛮难受的!…………”
杨小青无语,半晌之后,我才打破沉默道:“张太太先别难过,待会儿我帮你仔细分析分析这个问题,先把故事讲完好吗?不然……”
她噗嗤一笑:“不然你东西会软掉,对吗?好我跟你讲好了……
“在灯光柔和的房间里,我面对徐立彬站在床边,虽然知道换了个身份我就可以自自然然脱掉裤子跟他作爱,但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我分明是荡妇,却非得装妓女才能获得男性慰藉似的……
“幸好徐立彬表现十分老道,笑咪咪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说他很高兴认识像我这种风韵高雅、性感十足的女性;而我也羞答答、娇声回应:”拜托别这么讲好吗?人家已经老得不象话、再也无法跟年青美眉比了!“…
“”那儿的话!你看起来亳不显老,而且充满成熟女人的吸引力,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讲得我心花怒放,乘势往他身上靠,让他托起下巴,仰头、闭眼,轻轻在唇上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浅浅的,嘴巴不张开、和洋人客套似的那种吻;却因为是我与旧情人久别重逢、终于获得的第一个吻,令我那颗心砰砰狂跳,恨不得立刻主动张嘴、索求他的舌头肏进去热烈抽送……但我还是克制住了……
“我只继续仰头,让徐立彬吻我的颈子、舔耳垂,让他环抱我身体的两手从背脊缓缓下滑、抚摸到臀部,开始一轻一重的搓、揉、挤、捏……同时喃喃呓出很舒服的响应声:”嗯、嗯~~!……啊、好。好舒服!……“…
“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身为应召女郎该作的动作,主动将手伸到他胯间、抚摸已经半硬的棍状物、嘶声叹道:”喔~,你东西蛮大的耶!……待会儿可要轻柔一点,哦?!“…
“然后推他先上床、仰躺;自己站在床旁慢慢地、一件一件脱衣服脱给他欣赏;边脱、边卖弄风骚、作挑逗的动作,款款旋扭屁股、两手抚摸自己身体,同时说因为我只是玩票、兼职性质的伴游女郎,脱衣舞跳得不怎么好,请他多多包涵……
“当我解下胸罩、露出小不拉屐的乳房,红着脸、抱歉似的讲我胸部不够大,但是我会加倍努力服务、作为补偿;然后手移到腰际、正要脱裤袜和三角裤的时候,他制止了我、叫我上床;说我舞跳得不错,但因为他是”徐博士“,也可以算是一个Dr.,所以要先检查一下,看看我身上的毛是不是完全刮干净了?否则他还是要打退票的!……
“因为起先我们商量服务项目和价码的时候徐立彬讲明了要玩”白虎“,也就是全身光溜溜、一根毛都找不到的女人,而我也保证令他满意,说我服务过不少像他那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所以来之前已经撤底搞好、准备好了,他想要看多仔细都行!……
“于是我爬上床、斜躺在他怀里,先举起一只手臂、任他仔细观察腋下,然后举另外一只、也让他看清楚,然后拉他的手往我小肚子底下摸,说如果没剃干净,新长出的毛渣渣在裤子外面都可以摸得出,走路时候也会被细毛尖尖蚻进皮肤、刺得很不舒服,所以为了保持”白虎“之身、我每天得像男人刮胡子一样剃阴毛,即使愈剃毛愈会长长、长得又粗、又浓我也不惜牺牲;因为有此癖好的客人通常都愿意付相当高的价钱……
“我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倒进徐立彬怀里扭动身躯,在有的、没有的屁话中夹杂难耐的呻吟,同时感觉他的手挣开我裤袜腰际、探了进去,肉贴肉抚摸我完全没有毛的阴阜……”喔~喔~~!唔~宝贝。喔~呵,宝贝、宝贝!……你的手好会摸喔!……噢~鸣!……喔~好。舒服、好。舒服啊!!……“”
喃喃呻吟过后,电话上的杨小青突然沉默不响、只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张太太、张太太?!”我喊她。
听筒里传来阵阵急喘,夹着娇叹:“哎哟我的。天哪!我……又快要。快要出了啦!……啊、啊!我忍不住。又,脱掉裤子,自慰了!……喔~!呵~!!啊-啊~!他手肏得好里面好里面、抽得好快好快我都要受不了了,Dr.!”
原来杨小青自慰的时候仍然继续讲故事;而我这边打手枪也打得更急促了。
我边喘、边问:“然后,然后呢?”
杨小青尖声回答:“然后,他。他就把我那样子,摸出来了啦!……哎、我底下水。又流出来好多好多喔!……三角裤那边统统湿透了,可是徐立彬的手还一直揉一直揉、不肯停;害我:”天哪、天哪~!“叫得好大声,整个房间都有迥音,必须捂住嘴巴,才能把声音压下去……
“喔~,宝贝你鸡巴好硬、好大了吗?我整个洞屄好烫好烫、滑溜溜的、想鸡巴想得要死了耶:”给我、给我嘛~!……“我迫不及待、一翻身跪在徐立彬身旁,主动扒掉他的裤子、抓住鸡巴,上下搓揉,同时不由自主翘屁股、淫荡不堪地团团扭。Oh~,Dr.你可以想见我那种样子吗?”
我应道:“嗯,可以想见!”一面迅速上下搓揉鸡巴。
“然后,我就忍不住头一低、嘴一张,含住那颗大龟头、拼命吮吸了!……喔~,宝贝你知道我最喜欢跪着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的姿势了,因为你知道吗?那种姿势可以把我小小的胸部遮住,让男人只看见我身体长得比较丰满的部分,而且我可以同时用力捏自己的奶头……就算捏痛了、哼出声音我嘴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只能”唔,唔!“的哼,男人也不知道……
“喔~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现在也跪爬在床上捏奶、摇屁股了耶!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肏我?我吸鸡巴还没吸上几口徐立彬就把我头发一抓、说要肏我;而我吐出鸡巴、看见他那急呼呼的样子,也兴奋无比,连忙边脱裤袜三角裤,边喊:”Oh~Dr.、Yes,Dr.!……Fuck me,Fuck me!“…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不中用喔~!性欲被撩起,不到几分钟整个人就像着了火一样难耐到极点,为了要鸡巴肏进去什么都作得出,所以我一面喊、一面主动大大劈分两腿、而且用手扒开自己光突突无毛、湿淋淋的屄;像个妓女,乞讨般求他肏我、肏我的屄!……
“还好我是用英文喊的,否则那么大声如果被外面走廊上的人听见真丢脸死了!……喔~宝贝,我的屄已经变好湿、好烫喔!……”Dr.你爱不爱?爱不爱肏我的屄!?“我扣住徐立彬肩膀的肉,用力挺腰、拱屁股,迎接他的鸡巴;喔~,我爱死你鸡巴了!……肏我肏得好深好深喔!……啊、啊~~!……天哪、我又快要来了~!……Oh,Baby!……Fuck me.hard!……
“”喔,宝贝!……用力,用力。肏我的屄、快!……不要停,请你千万不要停啊!“我忍不住、忍不住了!……高潮来。来~了,啊,我又来了!……Oh~,Dr.,Dr.!…I love you、I love you,我爱死你了!呜~呜!!”
电话里传来杨小青陷于高潮无法自拔,哭泣般的声浪。惹得我兴奋到极点、迅速搓揉鸡巴,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射出来,醮湿肚子、满手,弄得黏答答的。
我一面喘、一面以纸巾拭擦精液,同时夹住听筒,听见那一头……
杨小青也在喘,可是夹着吃吃笑声。
结果挂电话前我并没有帮她作任何“分析”,因为这通越洋电话听得实在太累人了,而杨小青从饭店打电话、讲完故事以后,对心理分析也失掉了兴趣。
于是,在两人都蛮疲惫的情绪中,我们暂时道别、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我收到她寄到这儿、写给“强”的一封信。
亲爱的强:我现在情况愈来愈糟糕了,为治疗屁股上长的红斑,我已经找了两个不同的医师诊查、看过,并且固定每礼拜到乔大夫那儿打一种特别的针,到现在快两个月了都还没好,不但没有好,甚至愈来愈厉害,整个臀部长满一块块深红色、厚厚、硬硬的皮,经常发痒痒得我不得不抓;但又怕抓破了出血、流浓,所以每天坐立不安、难熬得要命。
没想到十多天前,我前面也开始发痒了;痒在阴阜部位、毛底下好像一直有东西在爬,还咬我那个地方,痛得受不了、人都要跳起来,急忙跑进浴室、脱下裤子猛抓猛抓,更翻开阴毛、用镜子对着光仔细察看倒底怎么回事,结果发现毛底下整个阴阜的皮肤全都变成红红的、可怕极了!
我吓坏了不说,更担忧得了什么怪病?是屁股因为内分泌失调长出的红斑未消、蔓延到前面阴部?还是染上了其它病症?而那又是什么病呢?难道是性病、还是更可怕的艾滋病不成?我恐惶得要命,一面搔阴毛里的痒,一面忙打传呼器、召司机老姜,要他赶紧载我到乔大夫诊所挂急诊、查个明白。
乔大夫检查完,我急着问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他却在水槽洗手洗了半天,然后才抿嘴暖昧一笑,说我需要找性病医师检查,因为他是内分泌专科,不治性病。我内心惊慌、恐惧还来不及应付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猛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好像亟力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他没说什么,从抽屉找出一张性病医师的名片,叫我快去,只讲是乔大夫介绍去的,他一定会仔细诊察、对症下药。我穿回衣服、头也不敢抬,就逃荒似的跑出诊所,对老姜说我还得赶赴另一个约会,叫他载我到名片地址附近的大街停车,然后自己三步并两步走进性病医院那条巷子,以免老姜看见我进了什么医院。
结果,一位秃头、老老的性病医师用放大镜一查就查出来,说我染上了通常称为小螃蟹“阴毛寄生蚤”的性病;虽然属于VD(性病)的一种,但并不严重,只需用消毒药剂就能杀光寄生蚤;以后从事性行为的时候多注意清洁,就可以完全治好。
我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深深叹了口气,同时无地自容、羞惭得要死,因为秃头医师讲我性行为的时候要注意清洁,分明是指我跟什么肮脏男人乱搞、才传染到寄生蚤,但是天晓得!天晓得我什么时候搞过男人了!?
强!除了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男人之外,我那来的什么男人!?我跟张杰仁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早就没有性行为了,我还能有什么男人!再加上屁股的红斑长得那么可怕,我还敢找什么男人?更不用说上了床,男人见到我丑都丑死的屁股,谁还会要我!?
幸好秃头医师为了不令我难堪,拍拍我的手背、说寄生蚤不一定是从性行为得到的,公共厕所马桶不干净坐了也可能染上;我才诺诺地讲一定是那样子得来的!
检查完,秃头医师叫我先到厕所洗一洗,脱光下身衣服、躺在手术台上,他要将我的阴毛剃光、然后杀虫、上药。我虽然难为情死了,但也只有乖乖照作,光着长满红斑的屁股,仰躺在台上、两腿大分,把整个私处所有的毛、所有的肉全部都暴露于聚光灯下、呈现在他面前;自己紧闭两眼,任他细心剃毛、消毒,清理虫尸、虫卵,然后抹药水、涂药膏;同时感觉他手指触弄我阴部的动作。
幸亏秃老头医师长得丑丑的,我被他的手在阴部触摸的时候不可能产生性反应,而且他不像乔大夫那样心怀不轨、企图占我的便宜,所以手术作得蛮顺利、很快就作完了;而我也没有克制不住底下湿掉、令自己难堪。现在我拿了医师开给我每天早晚继续要擦的药,听从嘱咐勤刮阴毛、按时间上药,希望他说我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好的保证早日实现。
唯一感到不安的是我底下阴毛明明剃得精光,却一直作梦、梦见我刮了长、长了刮,每天才刮光、它立刻又长回来,长得又黑又浓的茸茸一大片;害我急死了,不停抓、不停的翻毛,结果仍然发现一大堆小小像跳蚤、黄黄螃蟹样子的寄生蚤在毛底下爬呀爬的,咬我的肉不讲,还穿透自如、由皮肤里钻进钻出!
把我吓得从梦中惊醒、不停抚摸自己的阴部,确定那儿仍然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才能安心睡回去。
强,我不厌其烦把不幸的状况写得这么详细,是希望你清清楚楚、完全了解我的处境,心里有充分的准备,这样子如果我还病没好,你就突然回台湾看我的时候才不会因为被吓坏了,而无法接受我的爱。
我向你保证,一定努力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让你感觉和我站在一起是件令你骄傲的事。
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 - 11- 20读完杨小青写给“强”、却寄给我的信,再对照大前天电话中所讲的故事,及她的女友凌海伦前些日子写我的信,我不禁开始怀疑:杨小青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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