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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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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小说章节

第一章 心理医师档案
第二章 奔向情欲的自由
第三章 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上〕
第三章 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
第四章 淫梦剖析(上)
第四章 淫梦剖析(下)
第五章 电话心理治疗(上)
第五章 电话心理治疗(下)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上)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上)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
第八章 勾引园丁男孩(上)
第八章 勾引园丁男孩(下)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上)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中)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下)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上)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中)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下)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上)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中)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下)
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
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下)
第十三章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第十三章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上)
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下)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上)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中)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下)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上)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中)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下)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上)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中)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下)
第十八章 抉择(上)
第十八章 抉择(中)
第十八章 抉择(下)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上)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中)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下)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上)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中)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下)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上)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中)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下)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上)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中)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下)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上)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中)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下)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上)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中)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下)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上)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中)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下)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上)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中)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下)
第二十七章 莫名其妙的来信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上)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中)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下)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上)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中)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下)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上)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中)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下)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上)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中)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下)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上)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中)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下)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上)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中)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下)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上)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中)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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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作者:朱菀葶
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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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不知是何原因,一向按时前来诊所作分析治疗的杨小青,从去年圣诞到今年农历新年这段时期,常常因故取消面谈。有时候预先说明、取消下次约定的见面,有时头几天打电话到诊所讲下个面谈不能来,有几次是面谈当天早上,才临时通知我爽约;更有一回连临时通知都免了,干脆缺席、避不见面,害我久等不来。扰乱工作日程事小,却造成我情绪上的波动。

由于彼此正式的关系是医生与病人,对她经常取消排定的面谈、甚至爽约,我即使心中不爽,也不宜过度强烈表示。除非病人主动告诉缘由,心理医师大都不好追问太紧,顶多稍皱眉头以表不悦,而且马上要说:“不要紧、不要紧!”彷佛深怕得罪付钱的大爷、怕他们以后不来了似的。

但这家诊所也非省油的灯,服务费照收不说,更改约定的面谈时间,得另计手续费,而且不便宜;理由当然是这些看心理疾病的,大都是富裕人家、所谓的“凯子”,不敲竹杠白不敲。结果肥了诊所,反倒苦了咱们专业医师,这就不在话下。

却说我与杨小青在医师/病人以外的私下关系,及每周一例行面谈后的晚餐、夜游、和上床的享受,都因为她日程变动而改变,不再有规律了。但她仍然像以往一样,有时候晚上打电话到我住处谈天,讲色情对白、同时两人各自自慰,聊以弥补。幸好我们的“朋友”感情,在早已定位、彼此有共识,不容任意改变的“关系”下,还十分稳定;保持了我为她作心理分析的客观态度,也使得治疗效果不受到影响。

这回,就谈谈杨小青来我这儿“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和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因为如果再不进一步深入了解,老在浮面的行为层次上打转,不但无法针对她的精神困扰,协助她进行自我治疗,甚至还会一直看不见病因而无法作出诊断。

只是,我有种直觉:觉得杨小青本人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焦虑,也不很积极为自己的快乐努力,反而是我这作医师的在旁为她着急!看来,一个人总要等到火烧眉头才忙着打水;发生了紧急事故,才知道乱找救兵!……可是那时候,却往往为时已晚、来不及了。

好,我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日期:公元2000年2月8日(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杨小青今天来,暗红色外套底下穿的是件绣中国花鸟的紫红色缎质长袖衫、和相同式样的绣花长裙,一副参加宴会的盛装打扮,不用说就能猜到她是打某个社交活动结束之后来的。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我由衷赞美、引她坐进沙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认为还好、不显得太招摇吧,Dr.?”拢拢头发、她笑着反问。

但接着解释:她晚上参加的硅谷华商春宴酒会,与会的太太们个个都是类似打扮;因为邀请了不少洋人,所以要穿得有民族风味一点。还说这是当前的社会要求,明明很无聊,却违反不得。

“是啊、是啊!……”原来我猜错了。以为杨小青是由下午的酒会直接过来面谈的,却没料到她在这儿结束之后才去参加春宴……那么,我们每隔一礼拜的周一都共进晚餐、浪漫夜游和上床的活动,显然将“泡汤”、得往下顺延一周了!……

抑住微微失望,乎企图打开话匣子,但不知从何讲起。

“你参加过这种宴会没,Dr.强斯顿?”她倒反问起我来。

“呃~有过,大多是官样文章、确实有点无聊。不过,在现场观察人们私下交谈的话题与内容,还是可以有点收获……张太太,你呢?”我应完又问她。

“我就不觉得可以有什么收获,那些人翻来覆去讲的东西,不都是千篇一律、老生长谈嘛!再说,真正有关私人的事情,也不会在那种场合公开讲吧!……要讲,还是得像现在这样子深谈、绝不能让人听见的谈呀!……对不?”

“对,极有道理!那么你。现在想谈些什么呢?”

“就谈~不能跟别人讲的、我家的私事吧!”杨小青想想、答道。

“好!其实,这部分我们早应该深入了解了!”我拾起纸笔,准备好。

见她自动往皮沙发里横身、侧躺;曲肘撑头。

开始像讲悄悄话般地说。

“这次,回台湾过农历年,家里发生了好多事情。。第一件是我爸爸,他的健康状况愈来愈不好,变得有点神智不清、成老皤颠了;那,因为他已经快九十岁,家里帮他请的女看护、不,其实是他自己找的,我们只帮付钱顾来的女看护,打算搞他的积蓄、和收藏一辈子的古董字画,被我弟弟发现、闹出事来,现在弄得不可开交……”

“喔,你爸爸这么高寿,是家里儿女尽孝,蛮幸福的嘛!”我说。

“嗳~,别打哈哈了,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台湾还不都是为了看他、想他日子也不多了;加上,我妈很早就不跟他同一个屋檐、廾多年来都跟我弟弟住,所以我爸爸一个人过,其实蛮可怜的!……”杨小青解释道。

我没多说话,只记在笔记簿上。

“那,我妈在我弟弟家,去年一整年也没好过,因为弟弟跟他老婆闹婚变;我弟妹三天两头跑回娘家,而老妈了为不让弟弟幸苦,只好亲自照顾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搞得每天团团转。我想出钱帮他们请佣人,又怕弟妹反对,说我管他们家的事管过界,会大发雌威吵个不休……

“那,另外还有个原因:我弟弟在我先生的企业集团上班,等于是我们家在养他们的家。所以他老婆一直有口怨气,认为自己的先生不行、非得靠姐夫才有饭吃,产生严重自卑感而心理无法平衡、才天天闹事。”

“插个嘴,行吗?他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介入?”我问。

杨小青摇头说搞不清;因为怕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无法采取立场;所以连问也不敢问。反而是她母亲有时会怀疑、担心儿子夫妻两人各都有婚外情的对象……

“那,娘家这个样子,婆家那边也好不到那里;先生跟婆婆母子两人为了公司事情,被人告上法院、说有什么利益输送的违法行为,一直调查、却拿不出证据;虽然大家相信是遭人眼红陷害,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整个企业集团的名声……

“以前稍花点钱就可以摆平官司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不行了,检调系统里很多人都有反商情结、充满搞垮资本家的动机;不但咬住案子不放,更在媒体上面大肆毁谤,好像故意要帮民进党似的、极力抹黑以前国民党扶植的企业,说我们是危害台湾的黑金势力等等。非常不公道的话……

“其实我先生家所作的,台湾多少人都在作。包括生意上掠夺式的收购、合并,炒地皮低买高卖、改变政府规定的地目,获得增值利益,也是法令允许的都市计划变更;只要打通官员,就一路有护航势力,更是大家都知道的;谁犯法、谁没犯,界线根本是模糊不清的。”

以为杨小青要讲她婆家的人际关系,却没料到她谈的是台湾社会写照一景。

就不吭声,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其实我先生家的企业,很早就看清形势,也早在暗中支持民进党……至于台独不台独,倒是脚蹅两边、绝不表态。像为今年总统大选,台湾搞得全国沸腾;很多企业家摆明了不撕国民党的面子,暗中却支持陈水扁……我先生对这方面很有见地,说做生意要识时务,台湾独不独,本来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那样对生意有好处,就支持那样……

“支持两边,根本是生意上的现实考虑,是真支持、还假支持就要看情形,存乎一心才能作决定……反正这些事,我也不懂,都是他跟他妈妈讲、我听就是了……其实近年来,他们生意已扩展到大陆、早就考虑到长远未来了。”

杨小青侃侃而谈,谈到这里才顿嘴、笑笑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没意见,不干涉他国内政嘛!”

她眯着眼睛问:“那~你会不会干涉我在家里、跟床上的事呢?”

“也不干涉,但须要了解。”我答。

“哦,那样。我才好讲……”杨小青勾嘴角说:“这回在台北,我一次都没有和先生上床。不是没上床,而是没做那事。因为他一天到晚忙,连过年的时候也忙,忙交际应酬、忙打牌喝酒……等他真回到家,不省人事爬上床,早就不会硬、连玩。该说夫妻敦伦的义务,也没办法尽了……

“对我来讲,这不是新鲜事,早已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除了被他扰乱睡梦、很讨厌之外,免除了以前那样我打开腿子,让他快速干一两下流掉以后、他倒头就睡,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的经验,反而轻松不少……

“只因为我心里真正爱的人:尼克不在旁边……他人在美国,不过不在加州,而是在佛罗里达海滨渡假……我们两地分隔遥远,他也给了我佛州电话,可以乘没人的时候打给他;但是他不喜欢我这样子,人在台湾跟丈夫一起,却老远打长途电话跟他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所以我人在台北、心在美国,又要忍着不打电话给我所爱的人。那滋味不好受到极点……所以几次想跟我先生讲:我们干脆离婚算了!……”

杨小青停下口、舔舔嘴。“结果讲了没有?”我问。

她摇头,说:“每次一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找不出理由,像他有外遇、在外面金屋藏娇养小老婆之类的理由……反而是我自己在外面偷人,让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而有愧于他……觉得要是讲出我已经爱上另一个男人,自己羞耻不堪以外,也必定令他面子挂不住、甚至会因为受不了、采取不利于我的行动……

“尤其想想我们整个杨家,已经有那么多解决不完的问题,经济上也是靠婆家发达才有今天;如果我提出离婚要求,娘家绝不可能赞成,而且一定会发动全家对我晓以大义、极力反对……

“我唯一途径就只有等、等我先生开口讲他要离,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当然,更好的情况是他在外面已经有别的女人,被我发现,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它为借口要求分手,我就更站得住脚、讲得大声,分起财产也比较有利得多。”

“嗯、嗯!……”我点头表示理解她所说。〔心里却感觉怪怪的。〕幸亏我没皱眉头。否则杨小青看见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这正是我们作心理医师的难处:要把对人、对事的个人看法隐藏、压抑住,不使病人感觉受到负面评价。因为心理咨询的原则之一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找出问题、判断对错。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心里这个念头,也真的。好伪君子喔!”

杨小青如此招供道。还算对自己诚实、有自知之明;我心想,但只说了句:“每个正常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念头,你不必以道德观自责。”

“哦!……”她不再钻牛角尖,改个口气说:“就连我女儿,都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跟爸爸离婚;显然早已看出父母的婚姻根本不成其婚姻,亳无夫妻间应有的关怀与同命运相持之感,更甭说有什么丁点爱情了!……她,我女儿还特别强调,说如果她将来的丈夫像爸爸对我那样对她的话,她宁可不嫁人……”

“你怎么反应?”我问。也有兴趣知道杨小青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反应?当然是老生常谈,说我跟她爸爸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接受现实了。不然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我还在寻找爱情、仍然在等待我爱的男人出现吧!?”

“为什么不能?你女儿也算长大成人,应该懂了啊?!”我反问。

“唉!……懂她当然懂。只是。我没有勇气把自己所作的丑事讲出口……更没有脸让女儿知道母亲是个无耻的女人……我身为母亲,终究还要一点颜面啊,你说是吗?”杨小青的解释完全不出我意外。

于是直接引导话题:“愿意再谈一谈你的孩子吗?”

“只要你愿意听。”杨小青笑答。

“我有一儿一女,你晓得的,对吧?”

“嗯!……”点头回应。

“都我多年来一手带大,现在总算快要成人、照理用不着我操心事了。可是我仍然经常挂心;主要因为女儿在东岸念大学、明年毕业,而儿子今年也高三、马上进大学了……虽然他跟我住在家里,但老是呆外面、常常跑到朋友家过夜,不知搞些什么,问他他懒得答、害我总是担心。”

“青少年这段时期的确比较难管,因为他需要独立。”我为她解释道。

“就是说嘛,怎么讲他都爱理不理,好像不耐烦我巴着他似的。不过幸好他还没学坏,像吸毒、赌搏之流的事,否则断送大好前途,就更不得了了!……”

“典型母亲的感受!”〔我心想。〕“那,我女儿呢,每年寒暑假到台湾渡假、顺道才来加州看我。我们母女还算有话可讲,虽然谈不深,至少互相了解一些;像她对父亲极度不满,就表现得非常清楚,认为他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为了家,可是对自己家人从不曾关心,根本是自私的大男人主义……我惊讶她观察入微、和中肯的判断,但还是觉得她不应该过份苛责自己的爸爸;就常常告诉她,说我先生其实很关心她、甚至想栽培她成为公司未来的接班人!……

“可是麦德琳、我女儿根本不领情,说不屑接什么班,她将来要打出一片天地、自创属于她的事业!……我听了感慨万千,觉得女儿二十岁不到,就如此雄心,相较我四十出头,还一直糊里胡涂过日子、幻想着寻找爱情、以获得心灵归宿为最终理想,简直比我强太多了!”

讲到这儿,杨小青面露戚色。我将话题引入积极面:“她在大学学什么?”

“学美术史、和艺术评论;完全不是一般认为赚钱的行业,可是她很有兴趣、念得也不错,纽约已有画廊请她写文章、作评论了!”母亲笑述女儿的成就。

“啊~,艺术天份,是得自你遗传吧!?”我加了个批注。

“才没呢!……”杨小青谦虚响应,接着说:“其实她爸爸为她念文科,相当失望,还责怪我没把女儿教好,让她学商、或其它有前途的尖端学科哩!”

为不使杨小青往负面想,便道:“你们老中不说”行行出状元“吗?”

“是啊、是啊,我的确为麦德琳感到高兴,像她不仅仅在纽约,就是寒暑假回台湾的时候,都非常积极、活跃于艺术家圈子;说她志向是提升未来东、西方尖端艺术的交流互动;使台北的艺术文化与纽约、甚至世界接轨、同步……

“即使每到台北,都免不了跟我先生吵一架,讲她不愿接受安排、搞什么商业化、或生意经上打转的事;然后赌着气一个人外出、不晓得跑那儿去;害得我们家人反而担她的心……

“Dr.强斯顿,我能不能多讲一点关于麦德琳的事?”杨小青问。

“当然能!……为什么问?”我反问。

“因为是有关另一个人的私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她犹豫回答。

“只要是你关切的人与事,就讲出来吧!”

“好,那我先。上下厕所,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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