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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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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小说章节

第一章 心理医师档案
第二章 奔向情欲的自由
第三章 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上〕
第三章 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
第四章 淫梦剖析(上)
第四章 淫梦剖析(下)
第五章 电话心理治疗(上)
第五章 电话心理治疗(下)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上)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上)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
第七章 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
第八章 勾引园丁男孩(上)
第八章 勾引园丁男孩(下)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上)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中)
第九章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下)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上)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中)
第十章 异族情调的诱感(下)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上)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中)
第十一章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下)
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
第十二章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下)
第十三章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第十三章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上)
第十四章 我和我的家人……(下)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上)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中)
第十五章 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下)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上)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中)
第十六章 偏爱肛交的由来(下)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上)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中)
第十七章 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下)
第十八章 抉择(上)
第十八章 抉择(中)
第十八章 抉择(下)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上)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中)
第十九章 吉光片羽(下)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上)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中)
第二十章 重逢后的畸情(下)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上)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中)
第二十一章 澈底解放(下)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上)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中)
第二十二章 遭男友背叛(下)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上)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中)
第二十三章 为了儿子……(下)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上)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中)
第二十四章 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下)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上)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中)
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下)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上)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中)
第二十六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下)
第二十七章 莫名其妙的来信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上)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中)
第二十八章 为了女儿不惜牺牲……(下)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上)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中)
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下)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上)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中)
第三十章 与旧情人约会(下)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上)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中)
第三十一章 杨小青疯了吗?(下)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上)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中)
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下)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上)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中)
第三十三章 飞越杜鹃巢(下)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上)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中)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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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
作者:朱菀葶
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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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布鲁斯:我在龙潭工作已经超过一星期,不久就要转移到其它地点继续谋生,因为自从逃离疯人院、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如果被警察逮住一定会关进监狱,不然也会把我送回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牢笼,那就惨了!幸好应参谋很热心,托他旧属找人帮忙、为我另寻暂时居所、搬过去,最快后天、慢的话一个礼拜,我就可以转进也是在桃园、叫杨梅的地方。

这些日来,我工作方面蛮顺利,身体也很好,所以写这封信报平安,告诉你一切都好、不用挂念。另外是我现实生活条件慢慢好起来了,皮包里比较宽裕、用钱不需要像刚开始那样精打细算,偶而可以吃点好的、买一两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对了,猜我买了个什么?我打赌你一定猜不中!

我买了一个随身听!……除了欣赏音乐广播、调剂心神,也收听新闻、扣应啦、还有那些乱七八糟脱口秀之流的,排解不工作时候的寂寞与无聊。偶然转到英语电台听听西洋流行音乐,换换老是哈日族疯迷的日本东洋口味。

在台湾大家说中文,讲国语、台语和两种混杂、加上半调子的英日词汇,简直是一片混乱,能听到纯净、不含其它语言的话反而感觉清新、爽快多了!

当然,听电台的英语我会不由自主想念美国、想念住加州的日子,但是却不任由情绪缅怀过去;因为我慢慢体到放掉感情的执着才是真正快乐的泉源,而我现在从事的性工作,与人结缘、到缘尽情了,前后多么短暂,如果情缘已尽,还念念不忘、想呀想的,便是自寻烦恼和痛苦,只有心中舍得、放掉,才能获得宁静与快乐;所以你可以说我的工作是一种实践性的人生。

我唯一忘不掉的,是在美国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们都已经长大、也自立生活许多年了,我作妈的心还是像以前千萦百挂、放不开;尤其当我脱离了半辈子所属的家庭与社会,变成在世界上完全独立自由、却孤零零的一个人,思念他们的心情更强烈、更令我心酸;难受的程度不止一次想放弃目前蹅实的生活、回归从前,只要能再见他们一面。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走回头路、回到为了争取自由而脱离的牢笼。正好相反,我必须承受想念孩子的痛苦,把它看成追求快乐必须付出的代价,和面对未来人生最大的考验!……或许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孩子,但我不殷切寄望、不苦心策划,如果老天有所安排,那是衪给我的奖赏,要是没有,我也不怨由。曾经两次我上庙里问过神明,求祂指引迷津,抽到的箴都这么讲,所以我内心十分坦然。

对了,讲到老天、神明,你知道我有宗教信仰吗?

我想你一定猜不着,我信佛、信观音妈祖,也相信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更信耶和华、阿拉、和冥冥之中主宰万物无名、无道的神。可是不管我什么时候相信了什么,最后总是空的,都是看不见、摸不着,思想捕捉不到,甚至心中也感觉不出的虚、无……像苍穹里的星云爆炸、产生亿万星辰,但整个宇宙仍然寂静无声;像冲上夜空五光十色的烟火,绽放、燃烧如花般灿烂迷人,终将化为点点灰烬、飘逝于黑暗……

如果连信仰都是空的话,我们的生命、灵魂,理想、憧景、感情、身体躯壳,不也是空的!?何必非要执着不放?以为抓住了什么、舍不得失去?何必斤斤计较?认为必须获得、非要达到目标不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寻觅爱情、追逐色欲?那就更微不足道了!?人不都说色即是空吗?

人不都说空即是色吗?

亲爱的布鲁斯,你我懂我上面讲的意思吗?

你是个相当优秀的心理医师,人又很好,这才是我喜欢你的主要原因。但我对你的喜欢原本不是爱情,只是我的心被爱情渴望所蒙蔽,胡乱投射到你身上、以为它是爱情,直到现在才看破,而看破了之后,我的心就突然解除缚束、完全自由自在了。

我对你不再牵挂、不再朝思暮想,更不会像回到台湾以后接连不断写信,真有点神经不正常似的讲求求你跟我结婚那样子疯疯癫癫的话……所以我对你也作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再将你视为投射爱情的对象、也不把你当情人看待。

我希望你也同样对我,只当我是个朋友、而非恋爱对象;别放太多感情,更不必对我作任何承诺,至于我曾经三番五次哀求你到台湾来看我、救我脱离什么苦海的,也请你将它看成笑话、别放心上吧!

现在我对你的感觉唯有喜欢,如同喜欢某些不错的客人一样;当然,比他们要多一点,因为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过去知道得最多、最清楚的人,而且是我脱胎换骨之后,唯一仍然保持连系的人。

其它和我过去所有有关的人,我都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快要忘记了。除了几个比较难忘的,像李桐、方仁凯、徐立彬、和后来的尼克,我花了些时间、用了点心思,才把他们推到脑海之外。至于对其他从没产生过感情的男人,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或许记得,可是我跟他们做了什么、曾经建立过什么样的关系?我不但不在乎、甚至不认为曾经发生!

我知道我的过去在你那儿留下了完整的记录,一篇一篇全都像真正发生过、无法否认的事实;但布鲁斯、你知道吗?那些“事实”还是可以被否认的!我可以说它们都是假的、是捏造出来的故事呀!

小朱、朱莞亭根据我口述写成的《故事》《韵事》、和《情人》,你能相信吗?那种极尽渲染、夸张的描写简直像黄色小说一样,我读了自己都觉得脸红,所以从此拒绝让第三者代言,亲自写我的《自白》、直接表达内心的感受,免得被人曲解。

可你能相信我吗?不错,《自白》忠实反映了我的想法和内心感情世界,一点儿不假,甚至叙述的梦境都是真的;但里面记载我的所作所为,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历历在目的情景就绝对真实?而不是虚构、杜撰的吗?甚至这些年来我在你诊所沙发上讲的那些事,难道不可能是幻想出来,提供你为我作分析的素材、或借着它增进我们心理咨询的气氛和情调吗?

你是个心理医师、又那么了解我,必定能判断、分辨我告诉你那些事情的真假;如果我否认、你却坚持是真的话,我也不和你争,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

总而言之,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天下人大都庸人自扰,才怎么也无法快活,只有想得通、看得开的人能够快快活活过日子,当你知道了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还需须要找心理医师吗!?嘻嘻、嘻嘻!

好了,下次再跟你聊,拜~!

〔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杨小青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不知道她的状况……〕〔台湾记实之六〕萧美玲早晨离开之后,我进浴室冲澡、发现她已经把昨夜落红的白毛巾带走了。

回坐床上,只听见台北尖峰时间的车声隆隆、对照房里的寂静,内心空洞无比。沮丧的情绪笼罩心头,脑中萦绕彷佛已经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杨小青。

在餐厅早餐,碰见一位几乎秃头的中年老美,问我来台湾干什么?我没心情与他交谈、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就笑了,说没关系、到台湾十个男人之中八个是专程跑来把马子、玩台湾本土女人的。

我十分反感,但想想自己不也如此,来台湾找杨小青、却玩了四个本地女子吗?

“你知道,台湾女孩特别喜欢洋人,钓她们上床容易透顶了!”他得意忘形道。

我没吭声,只顾喝咖啡。可这家伙不知趣,仍然口沫横飞、讲以前来这儿要花钱嫖妓女,现在台湾进步多了,随处找得到漂亮的辣妹对洋人投怀送抱,不但完全免费,而且水平蛮高的,奶子够大、屁股也翘,上了床开放又大胆,只要你那根屌儿够大她们爱都来不及、当然愿意让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了!

接着讽刺笑道:“反映十几年来台湾现代化、国际化已经赶上日本、直追欧美!再加上美女如云,真不愧是他们政府说的美丽之岛、观光客的天堂啊!”

害我连咳数声、几乎喷出咽下半口的咖啡。

秃头老美拍我的肩,说:“别慌、别急,泡免费的台湾小妞儿要等晚上上迪斯科舞厅,在那儿肥的瘦的都任你捡!……对了,我叫彼得,住911房,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一道去猎艳!”

说完他哼着“今宵与我睡一夜”的流行曲调离开餐厅。我摇头、感觉恶心,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憎恨自己。

脑中昏昏沉沉,没胃口吃午餐,下午才走出旅馆,冒着蒙蒙细雨四处徘徊,直到华灯初上。用完食之无味的晚餐,躲开骑楼边、小巷口的积水跨来踩去,一抬头、恰巧看见对街“卡耐基”西餐迪斯科舞厅的招牌灯下,进进出出人群之中确实有不少洋人。

我想也不想、走了进去。

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和烟雾迷漫的昏暗中眩目闪烁的彩色灯下,啜饮烈酒、眼瞪舞池里成群的华、洋男女拥成一堆、暴跳狂舞,看得我发呆,一呆呆了不知多久。其间,两位“辣妹”型打扮的妙龄少女倚近身旁,对我瞟呀瞟的眨眼睛、企图引我注意;我装作没看见,只引颈往人群的另一头张望、搜寻。

发现一位执酒杯、斜倚巴台横杆、挂单的女子,两眼入神地瞧向舞池;她的外型纤小、细瘦,随着音乐节奏振罢的身躯充份表达内心起舞的欲望,却引不起身旁男人注意。尽管拥挤不堪的男男女女随时有人互相拉扯、下海共舞,或开怀尽兴地踏出舞池,但过了多久都没一个男的找她讲话,更别提遨她下舞池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脸蛋长得不艳丽动人?还是身材不够丰满惹火?为什么在这个谁都可以跟谁拥抱、共舞的场所,竟没有一个男人看得见她?

我带着好奇,持杯从人群中挤近、稍微看清楚些……

原来她瞧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比其它女孩大!原来跑这儿寻欢作乐男人首先挑的全是青春少女!……这是原始动物的自然法则,难怪她会落单!

“嗨!”我说;她侧头瞧我,笑着:“嗨~!……”回一声,大眼睛黑亮亮的。“要不要?”我侧头问。她点了点、搁下酒杯,伸手让我拉住、挤进舞池……

在不能讲话、讲了也听不见,令人耳聋的阵阵乐声中,我们只能两眼互望、身体偶然相触,只能以笑容、看不清的表情、和四肢的动律交谈。身旁其它男男女女有的彼此尖呼、吼叫,有的高声以中、英语交杂并用,企图表达自己、或让对方听懂,而我们只无言地笑笑,彷佛就已经懂得。

直到相伴踏出迪斯科、在骑楼下撑她的小雨伞,我们才互换姓名。她叫白玉姣。

然后走进一家比较安静的钢琴音乐酒巴,两人对坐、聊起天来。虽然交谈的内容大部分忘了,却记得她问我在迪斯科的人群中怎么找上她的?我说我见她一人靠巴台站那儿,不知什么原因久久不下舞池,才想到找她说话,可是摇滚乐声太大根本无法讲,只好拉她跳舞。

白玉姣吐出直直蓝烟笑答道:“我没跳舞并不是不想,而是男人只遨年轻的美眉跳、当然把我这老太婆放一边了!……”

“什么话嘛!……你看起来不到三十,怎么就说老呢?”说着拉她柔软的小手。

“嘻嘻,你嘴倒蛮甜……对那种场合的男人视而不见我,我早已经等得习惯、不放在心上了,那完全是动物交配时节的自然法则嘛!”

她的回答使我心动,便又问:“那为什么还上那种地方等呢?”大眼一眨一眨的她裂嘴笑道:“没办法~,也是自然法则呀!”

两支烟的工夫,听她流利的英语,和接收到眸中清晰的传情、放电,确定她对我有意思,便大胆邀她上我住的旅馆……

脸长得不艳、却有点像奥黛丽赫本的白玉姣掩嘴一笑,明知故问我想在旅馆继续聊天?还是做些什么、共渡雨夜良宵?我感觉与她相处十分有趣,或许做些什么真能解除我内心的郁卒。老实说,我想杨小青想了近整日,已经不愿意再花这个浪漫的雨夜去想她了!

白玉姣勾我手肘、瘦小的身体贴住我蹅入旅馆;柜台男服务员打招呼、同时盯她瞧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轻藐,令我心中为她不平,走进电梯立刻抱歉地说那服务员真没有礼貌。

白玉姣却亳不在意,勾紧我、仰脸笑道:“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我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好好体贴体贴她。

关上房门,还没开灯就搂住她、想热烈亲吻个够,但她推开我,说不想灯光太亮没关系、把窗帘拉开就好,她喜欢看台北蒙蒙雨中的夜色。

“觉不觉得。真美?”白玉姣凭窗眺望,我帮她除外套、现出纤躯的轮廓剪影;由背后环腰抱住,闻她颈项飘散的一股清香,说:“台北美、你比台北更美!”

“嘻嘻、你嘴甜!”

她笑答的时候,身体微颤,细小的柳腰在我手中感觉它衬托还算丰腴的臀部;我不知不觉一手从她腰际往下游到小腹、一手由臀侧抚摸大腿,同时吻她的粉颈。

“啊、啊……嘶~!……”白玉姣仰头、吸气,手反绕、摸我的腰。同时叹道:“喔、你。真会调情!”脸颊回侧、彷佛求吻般;让我迅速吻住微启的薄唇。

带烟味、热烈的吻如燎原野火、燃烧得两人迫切无比,拥在一起、倒上床……

更热烈地搂抱、交缠、爱抚……

什么话都不用说;作爱作得淋漓痛快,充满自然天成、熟悉无比的感觉,除了戴套子、和弄完取下它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自然。

白玉姣掩嘴偷笑,我扭亮几灯的刹那她轻声喊:“太亮了!”扯被蒙头。等我由浴室清洗完,见床畔灯光已经调暗了,她才掀被子、让我爬进去,说:“你知道这灯是可以调的吗?”

“没注意,……咦,你对旅馆的东西蛮熟悉?”

“嗳!……这话什么意思?”她反诘。我发现自己的语病:“呃~没什么,只想你大概常常旅行吧!”却画蛇添足。

“不用解释,你暗示我常常跟人。上旅馆……”白玉姣嗔瞟我一眼、继续道:“但我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她顿嘴、舔唇。“要我怎样?”我瞧着她反问,却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个人:杨小青!“要你一面作爱、一面跟我讲话,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很贱,……”

“怎么会这样呢?”没想到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

白玉姣这才告诉我她确实常跟男人上旅馆、开房间,但她是女人,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跟男人约会、上床是她应有的权利,不认为有什么可耻;尤其她曾经留美、做了两年事,体验过开放自由的社会,回国以后觉得台湾大部分人、包括女人的观念仍然十分落伍而保守,对离了婚的女性总爱用异样眼光去瞧,好像她对家庭多没有责任感,对男女关系多不顾贞操、行为放浪似的……

白玉姣顿住、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如此?。我不顾贞操、行为放浪?”摇头、点头都不对,只好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怎么会觉得自己很贱呢?”

“因为妓女跟嫖客上了床大多无话可讲,我虽然跟不同男人上床,却不是妓女,而且是完全免费、想怎么干我就可以怎么干的女人啊!……”白玉姣黑亮的大眼对我眨呀眨的。

〔朱注:英文Free是“自由”,中文“干”是do “做”不是免费干!〕我笑了,鸡巴再度硬挺、勃起;想到早上彼得告诉我的话,于是说:“你是免费的我知道,但你最喜欢被怎么干呢?”白玉姣娇媚、暧昧地噘嘴笑:“喜欢在上面、被男的从下面弄……”

“那种姿势我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得了,疯掉似的……”

“放浪起来?”我插嘴问的时候,鸡巴胀得又粗又大。

白玉姣眼睛对它瞟呀瞟的,小手握住、上下搓揉,一面舔湿薄唇、说:“何止放浪,而且很快很快就会。连续高潮……”一面蠕动娇躯像条小蛇似的、游到我鸡巴上方;嘴对龟头吹了吹,然后侧脸、抚发,露出妖媚感人的表情:“布鲁斯我边舔、边讲可以吗?”巧舌舔肉茎、沾湿自己的薄唇,接着道:“而且我喜欢男的一面作爱、一面告诉我他多疯我,多想戳我戳得死去活来,更喜欢听他用那种肮脏言辞,讲床上的话语……”

“唔~、唧、唧!。唔~!”

“还有,你知道吗?我觉得人在床上讲英文比讲中文性感多了!……因为在美国我离了婚开始跟老中约会,不知什么理由感觉总是不对劲儿,回台湾继续找对象,每次一想到跟他上了床要用中文讲那种事我就兴趣大减;最后才想通:何不干脆找洋人!?”

“唔~,……唧、。嗯~~!!”

“嗯~,布鲁斯。你鸡巴好可爱喔!……”白玉姣吐出龟头、笑道:“想想就觉得好笑,我在美国没跟洋人搞过,要等回台湾才开始……唔~!嗯、嗯~~!……”低头吮肉茎,吸得星眸半闭、十分陶醉似的;抬头说:“才发现洋人确实比较会调情,上了床懂得体贴女人……而且鸡巴比较大,嘻嘻!……”一面媚眼瞟我、一面薄唇在肉茎上滑来滑去。

我大胆起来,手按白玉姣的头,使她张嘴吞鸡巴,一面问:“所以你就开始只跟洋人上床了?是吗?!”

“唔,……嗯!!”含住鸡巴,点头回应。等吐出龟头,又嘶声叹着:“Yes,yes!……我现在只喜欢跟洋人。上床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秃头彼得讲得一点儿不错!”

……!……

白玉姣以她最爱的姿势,跨骑、套坐我一柱擎天的鸡巴,纤躯疯狂无比地上腾、下落,两只微小的乳房阵阵颤抖,硬挺、高凸的奶头引人注目;她时而张圆了嘴、引颈高呼,时而低头下望自己大开的跨间,娇吟、浪哼……耻毛并不很多、柔顺服贴饱满的阴阜下方,湿淋淋的蜜屄被鸡巴撑得完全分张、急速冲刺而溢出夺目的泛白液汁,沾满保险套……

她边坐骑、边恳求:“请跟我讲话、跟我讲话嘛!”

“好、我讲,……你样子非常美、非常性感!……”

“嗯~不够脏。还要……哎~,我的天哪!我……”

“告诉我你的感觉!……为什么要叫天哪?!……”

白玉姣喘嘘嘘、断断续续说她因为体型瘦小,对男人尺码特别敏感,很容易就能判断他那根东西够不够大、能不能把她狭窄的屄撑开到极限,又满又胀的几乎透不过气,觉得像快要死掉一样那么舒服?

她说因为洋人普遍比较大,不但可以将她小洞塞得满满,甚至阴阜的耻骨都撑到好开好开,整个人撕裂掉似的受不了、可是又绝顶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得要命,等巨大的鸡巴一进一出、抽肏起来的时候就会更疯狂、失魂而大叫不停:“像这样子,啊,天~哪,上帝啊!我。爱死大鸡巴了!!”白玉姣摇头嘶喊。“嗯、你这种样子。可爱极了!……”我一面夸她、一面上挺,震得纤躯直颤。“哦~喔!……别光讲我可爱、对我说脏话吧!喔~、喔~!”她淫媚地恳求。

“可爱的。骚屄,浪屄!……”我依言低吼,同时手掌轻掴她的美臀。“喔~Yes,Yes!”尖呼着:“我是骚屄、浪屄!”猛点头、甩屁股。

“啊~,我。你一打屁股我。就要。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哎呀我的天哪、我。来了!人家。丢出来了啦,……啊、啊~~……啊~!!”

我兴奋极了,掌掴白玉姣的圆臀打的啪、啪响,令她尖叫,甩头、狂呼:“啊~,来了!……人家来了、又来了!……丢。不停、全丢在你大鸡巴上了!啊、上帝-啊、上帝~啊!……你要命死了、要。哎呀、我。又丢了啦!……”

整个人前倾、伏到我身上、阵阵呜咽,全身发抖、阴道猛夹。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娇呓:“嗯~,你。你还那么硬!……”裂嘴抬头:“能持久的男人,我最爱了!……”

我手捧白玉姣的圆臀,由轻轻抚摸改成稍用力的揉捏、剥弄,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沉浊、急促,便在她耳畔说:“持久就是要多搞你几次,让你舒服、我痛快!”

她笑起来、反问:“你真认为我。那么欠肏啊?”

“肏”字讲得性感极了。“不是吗?难道你忘了,自然法则吗?”我也反问,同时手指刮她的臀沟。“嘻嘻,你就嘴甜,不说我老、却讲人家狼虎之年的……”白玉姣扭屁股回答。“狼虎之年的,才有真正女人味儿啊!”我边说、手指一边游向她的肛门部位。

“好了,别扯了!……想怎么肏我?”她扭开屁股,手背撑下巴、两眼眨着问。“想~想从你后面,肏你最美的地方!……”指尖轻触玲珑的菊花蕾、扣了扣。她舔唇、犹豫地问:“你手指那边啊?”

“可以吗?”我问。

白玉姣沉默片刻,抱歉似的摇头、笑着说:“今天不想,你不要生气,噢!?”我立刻笑道:“怎么会生气呢?能跟你作爱已经很高兴了!”

她立刻啄吻我:“哎哟~,你嘴好甜喔,我就说嘛,洋人不一样就是不样,懂得体贴女人、嘴巴又甜,东方男子跟本不能比;像我那个前夫,他以前跟我作爱的时候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讲,人家就算心里充满爱意也无法表达,没变成性冷感已经不错了,作爱的质量从何谈起!?

“尤其台湾男人普遍很沙猪、大男人主义,以为女人很好哄,只要送送鲜花、巧克力,带出去吃点腊烛的洋餐、言不由哀讲些肉麻兮兮的话,女人的心就会被感动得化掉,连他是什么样的人也没看清楚、就什么都答应了;好,结果当你被套牢、他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时候你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还有……”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姣讲话的口气令我不由自主想到最不愿意想的人——杨小青?还是因为我的职业总与女人心理的不满有关,一听就感觉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还是两者都有,让我听得嫌烦?

便回吻她的唇、不让噜嗦下去,然后抱她一翻身……

她迅速调姿势、熟捻地跪趴在床上,垂腰、耸臀,将洁白如雪的屁股高翘、呈现于我眼前,回首千娇百媚地呼唤:“肏我!……爱人,肏我,一面肏、一面对我说脏话!”

我硬挺的鸡巴狠狠捅进白玉姣紧窄的小屄,捏住粉臀肉瓣狂抽猛肏;同时吼着:“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小骚屄!……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给大鸡巴肏?”

“爱~,我。小骚屄爱死大鸡巴。肏,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啊、啊~,大鸡巴你好好、好~好喔!啊、我的上帝、我浪死了!……欠肏死了!”

“小母狗,……摇屁股,甩你那个骚屁股!……”我边肏、边吼、边掴她的臀。

“啊~Yes,Yes!……好我摇、我甩母狗的屁股,……啊~大鸡巴肏我!……像我从来没被人肏过那样子。肏我吧!……啊、天~哪!……天哪!……”

白玉姣失魂落魄地疯狂喊叫,粉臀狂甩、双手乱扒,抓枕头、扯床单;而我沉住兴奋的喘息,啪哒、啪哒猛干,撞得她两片屁股肉瓣像果冻般抖弹,湿滑的蜜屄溢出淫液,不停洒落、滴向床单……而由我胸、额流下的汗水也断断续续滴落她的臀上。

我用手指触摸玲珑的臀眼,轻揉、辗磨,使她尖啼娇呼:“啊~Yes,Yes!……戳进去。手指弄我的。屁眼,……啊~~,弄。我的屁眼!……啊~,上帝啊!……你再这样子弄下去。我……我又要丢。啊、丢出来了啊!……

“啊,啊~,我……”她断了气般,嘶哑喊不出声,呜咽着连连高潮。

白玉姣的激情、疯狂是我所见过女人之中最强烈的,尽管她呼叫的淫声浪语彷如色情片中的女郎、庸俗不堪,然而却诱人、性感百倍,甚至震憾我的心弦。

事后,她在我俯压的身体下面恢复神智,手摸枕角、声音微弱地叹息:“布鲁斯,你。你对我好好喔!……”我吻她的颊,听她脸红红的、含羞问道:“你。不会因为我爱听男人讲下流脏话。看轻我吧?”

“当然不会,小宝贝,别担心!其实我也很喜欢讲……”

“哦~,那样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很变态哩!”

“一点儿不变态,正相反,你很激情、而且非常性感!”

说着时,仍然肏在她蜜屄里的肉茎一鼓、一鼓的勃起,令她笑得合不拢嘴:“天哪,你。还没泄啊!?”

“还没,还想玩……”

“怎办?。几种姿势都玩过了,现在……?”她征求意见般问我。“再回头搞正面的吧?”我也征求她的意见。“呃、呃~”她犹豫了下、媚眼瞟着说:“好吧,不过你要先让我吃一吃东西……吃吃我底又饿了会流口水、求你喂我的屄,那时候你再肏我,随便你爱怎么肏就怎么肏,肏到我哀哀求饶、你却偏偏不饶我那样子都可以,好吗?”

我当然点头答应,跳下床、冲进浴厕间,洗干净。白玉姣也跑进来凑热闹,坐在马桶上一面撒尿、一面捏我屁股,咯咯笑不停;问我:“你老远从加州飞到台湾,是不是找女人玩?”我一时楞住:“呃,找女人?。呃~,是,可是不是玩……”讲出实话而不安。“嗳~,玩有什么关系?我不也在玩吗?”她一边逗我鸡巴、边笑道:“而且运气蛮佳、玩到像你这么有水平的,嘻嘻,……你知道吗?通常在夜店我等很久很久最后等到的男人都比较逊,除了因为他是洋人尺码够大,其它方面根本谈不上……并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比较酷、或条件好一点的总会被漂亮的美眉先捡走,只好接受挑剩下的,虽然那也是自然法则、没话说,可心里难免还是很感叹、觉得人只要一老,身价就大跌……

“还有,你知道吗?今晚没等太久就遇到你,运气真的好好喔!……平常我跟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老外上床搞、泄掉以后都要等很久他才再硬、顶多只能玩二个回合……不像你,一直玩到现在还没泄,所以我说你是高水平的,……”

“原来不是指我的人,只是性方面高水平啊!?”

同时觉得这种幽默感有点熟悉,嗯,还是不要想比较好。

她顿嘴、舔唇,像要继续讲下去的样子;但我没让,只托起她下巴,将圆鼓鼓的龟头在可爱的脸颊和鼻子上磨来、划去,最后游到微启的唇间,叫她含鸡巴,边吃、边在马桶上扭屁股。

白玉姣依言照作,抱住我屁股,大张开嘴、薄唇里上龟头肉球,星眸半闭、吸得两颊阵阵下陷,闷哼连连、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同时款摆腰肢,扭动坐在马桶上的白臀,给予鸡巴强烈刺激之外,伴随绮丽的声光景象也令我销魂无比。于是两手捧着她原本宽宽的、却因嘴巴大张而撑长的粉腮,一面挺送鸡巴、一面赞口不绝:“啊~,你这巧嘴儿。真会吸鸡巴!……吸得我真舒服啊!……”

含住龟头,白玉姣媚到极点抬眼上望,水汪汪的眸中含情脉脉,喉咙里迸出嗲声嗲气的婉转娇哼:“嗯~,嗯~~!……嗯︿嗯︿……嗯~~!!……”

“爱吗?爱吸鸡巴吗?”我问。她点头、哼着回答,可是又觉得不够的样子、吐出沾满湿淋淋口水的龟头叹道:“爱,好爱唷!……所有的调情里面我。最爱吸鸡巴了!……”小手边抹龟头。“你知道吗?我每次一吸鸡巴、因为讲不出话,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全部表现在嘴上,可是还是不够,难以形容得要命,好像、好像整个人被他肏得简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的脸、和大大张开的嘴……

“这样子。被鸡巴肏……唔~、唔~!!……呜~……”…吐出来、喊着“啊,肏我的脸!”嘴巴张开、等他肏进去,唔~!……“然后又吐出来、喊”肏我的嘴!……“等他肏进去……”

我被白玉姣连说带作、露骨的描述刺激得更兴奋无比,鸡巴捅进她喉咙,吼着:“紧紧吞住,不准吐!……啊,吸。鸡巴的脸,真美!……”

楚楚怜人的白玉姣眼挂泪珠、柳眉紧蹙:“唔、唔,……唔~,唔~!!……”令我几乎喷精,可是又强力抑制住、喊着:“啊、你被鸡巴肏进去的脸真美!”

她一面摇屁股、一面流下泪来。

我一把抱起白玉姣、躺回床上。吻掉面颊晶莹的泪痕,要她自己揽住膝弯、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然后拿枕头垫在她的粉臀下方,使整个饱含湿润、艳丽诱人的私处朝天一览无遗地呈现……

“你。又要肏我啦?”带着既爱又怕的表情问。

我瞧白玉姣装出那幅惶恐模样,觉得她对性游戏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便更加放心大胆、一面挪进她两腿中央,把新套上套子的鸡巴嵌入滑溜溜、水汪汪的肉缝,前后搓擦,一面很威风地宣告:“何止肏你,还要完全征服你这个骚屄,占有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一切!”

白玉姣紧抱折到胸口的两腿膝弯,阴唇嫩肉被鸡巴搓得唧唧作响,同时唤道:“喔~,……天哪!你还没肏进去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你根本不用征服就可以占领、铁蹄践踏,用鸡巴肆意蹂躏,肏死我算了!……

“喔~上帝!……求你不要这样子。光外面一直磨一直磨整人家了好不好?!啊、……啊~我要你大鸡巴肏全根的!……啊~啊~,求求你!……呜~呜~~肏我!。肏人家嘛!”

秀发零乱、摇头呜咽的白玉姣性感、激情无比,终于令我忍不下去,将胀到最大极限的鸡巴挺进馋涎欲滴的桃源蜜屄,随即勇猛抽肏……。

白玉姣疯了似的引颈呼嚎、放声高啼:“啊~,Yes,Yes!……Oh,God!……肏我!。蹂躏我!。征服我!。唔、唔~!!”因为喊声太大,我只有吻住她。

耳听她急喘、呜咽不止,眼瞧香汗、泪水四溅,感觉她底下的小屄不停溢出蜜汁、浸湿枕头布料。我的舌头深深肏入她口中,以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一张、一闭翕动的肛门,迅速抽送……

她在我底下张开两臂、小手扣抓床缘,全身强烈颤抖,肚子痉挛般失控地起伏、含住手指的灵巧臀眼紧夹、放松,紧夹、放松;反折到削瘦肩头的两腿朝天高举,脚趾勾握、连连踢动,久久不停。而最令我销魂蚀骨的阴道阵阵收缩,像一只紧咂鸡巴的小嘴吮吸、挤捏深深刺进底端的肉茎;令我终于忍不住、分开热吻,一面持续冲刺、一面叹吼:“啊,你真美,真好!……太好、太美了!”

同时听见她强烈高潮中银铃般响亮的咏唱、啼唤:“啊~、啊~!上帝,我丢了、我又丢了!。啊~~,我舒服、舒服死了!……

“啊,我爱~死了、爱死你。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女人在高潮中激情奔放、喊她所爱的人,何等迷人!当她高潮之后,满足地唤着她爱你,更是动人心弦、让你几乎不能不信;尤其是一个天亮就要说再见的女人,她爱得那么短暂、那般浪漫,如同今夜的雨、像一个可以捉住的真实梦幻,你为什么还要怀疑?为什么仍然不信?!……

我相信了白玉姣,只因为我必须忘记已经失去的另一个人。

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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