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突然说:“Dr.你等等、别挂电话,噢!”
话筒中传来一阵杂音,混着另一个女人和杨小青争执、叽叽呱呱吵个没完的叫骂声,因为讲得太快、又是中文,无法听清楚,只能猜测是电话亭外一个女人等得不耐烦、要杨小青快点结束聊天,于是两人吵起架来。
好一阵之后,“碰!”的一声,杂音才静下,听见杨小青边喘、边道:“真无聊,抢电话也不是这种抢法!居然还侮辱人,我让她才怪!……”
“好了~,别气了,张太太!”我劝她。
“什么意思嘛?!……我~电话不能讲、你一出现我就得让?!这算那门子道理?!……”你急,我就不急啦!?我打的是美国耶!……“我讲道理她不听,竟雨伞打门、想恐吓我,别以为我吃那一套!……”显然气过头、嘴里念着。
“嗳~,张太太快消火,不值得嘛!……”我继续劝、继续哄:“最后她不是让了、也走了,不就好了吗?”
“真。够气人的!……我难得好不容易打个。长途电话,她就指我霸占公物不放,全西门町又不只这一个电话,就得归她啊?!……什么外面在下雨、街上淹水淹到你鞋子都湿了。哦,我底下就没有湿吗?!……嘿,居然还不走远,还站那儿你,瞧。你看什么看啊!……碰上这种女人,算我倒了八辈子霉!”
“张太太,别气下去扫了你今天出门的兴,好吗?”我思索该怎么讲。
“要是你气不消,我们话怎么谈下去呢?这样吧,不如你、我这次就讲到这儿,下回你有空再……”
被杨小青一口打断:“不,我偏要讲下去!……不然她站那边看见我挂电话还以为我好欺负、怕她的雨伞!……真想叫她去死!……你知道吗?这女的根本就是娼妓型的阻街女郎,居然敢骂我那种。那种不堪入耳的话!……说什么我穿屁股暴出来的衣衫不知道是给谁看的?说电话上客兄(台语:姘头)又看不见,穿了衣服有什么若用(用),不如街上找个付钱的实在一点,不然,落雨天免费大赠送、脱光给人干还更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这算什么跟什么嘛?!……!……嘶、…嘶、~~!”
电话那头再度出现杂音,混着啜泣声。杨小青气哭了、全身发抖的样子出现在我脑海中,而啜泣转为阵阵呜咽,我的心也随着震荡不已。虽然明明知道应该让一个伤心的人尽情渲泄饱受压抑的悲戚与愤怒,我仍未能免俗地轻声劝她别再哭了,说我真希望她的心绪能够尽快平静,以言语道出内心的感受;如此对自己心灵才不致于造无谓的伤害。
“可是我。嘶、……嘶,光讲有什么用?”杨小青的呜咽转回啜泣:“嘶、…嘶,人家的心灵。被践踏成一堆肮脏垃圾、都不如的。嘶、嘶、了,我,我又没惹她她凭什么那样讲我?就算我是不要脸的荡妇我找客兄,……嘶、也轮不到你。下三烂的阻街女郎来指着我鼻子骂、骂得狗血淋头……嘶、…嘶、嘶、呜~,呜~~!!……
“那我算什么!?我二十几年被欺负得不够,你还找个妓女侮辱我,……呜~~,呜~!你良心何在?。你全家人都要害我、想把我毒死,……借口指我在硅谷报纸登小广告,我。欠你们张家倒底欠了些什么!?要让你们呜~,呜~~!!……呜~,这样子折磨?人家没犯滔天大罪、没作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连。交个朋友的自由都要被你们剥夺?我,呜~,鸣~~!呜~、呜~!……”
宛若河堤崩溃、江水溢流,杨小青的哭诉令我心如绞痛;但我只能静静聆听,同时急速思考:有如遭受心理伤痛,四处寻求抚慰而不得、绝望到极点的人,杨小青眼中的世界充满残酷与迫害,乃以荒谬而扭曲的观点视之、以编织成的虚构情境为本身的反应与行为作自认合理的解释,正是心理学所述造成妄想症的起因之一。由于虚构的现实缺乏可信度,患者乃被动、甚至强迫性地企图于以强化,导致利用更多、更离奇的幻想,如滚雪球般愈滚愈大、愈急剧演变。而同时产生的焦虑愈发严重,压迫原本正常的心理运作,终至造成精神学所称的抑郁症兆。
通常病例在无特殊事故、平稳状态下演变进程中予以控制,以当面对谈方式作所谓的心理分析,或通称为治疗手段之一,可望经由病患本身的思考了解远因近因,以自主的心智力量扭转、或渐缓症状,恢复陷入病况前的状态,增强迎向未来的能力。然而,也可能因为特殊事故或强大外因冲击,病患处于无可选择的状况下不得不面对激烈冲击而对应,经由顿悟、透视困扰之源,于渡过事件后,迅速摆脱症兆而复元。
认识杨小青三年以来,她从未动怒、以激烈方式发过脾气;而回顾过去二十年,甚至更往前推、推到孩提时代,表达怨愤全都是以压抑、沉默的方式为之,造成一般人称道她“脾气好”,用“性情温和”的评语形容她的个性。正因如此,眼前她在电话上与人争执、动怒,乃至于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渲泄,反而成了我非常寄以盼望的契机,一个可以突破的关键点!
于是我保持沉默,静静等待。
“…,……”
“…,……”足足过了将近两分钟,漫长的120秒。
听筒中才传来微弱的招呼声:“Dr.,Dr.强斯顿,……
“你还在吗?”
“在,在啊,张太太!”
“哦,那就好……”她声音平静,和杂音差不多大,然后:“…”
“好过一点了吗?”我问。
“嗯!……”她应了声,又过半晌、才道:“谢谢你!”
然后长叹一声:“唉!!……真不好意思,我是说我那样子。一下子,爆发成,成了。跟一个泼妇一样的;我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过,发脾气这样又哭又喊的,而且是在长途电话上面这样子……你,你没有想我突然发神经病,变成疯子了吧!?”
“怎么会呢?你不过是表达情绪而已,跟神经病?差远了!”我应道。
但不想在这方面多作解释,于是问:“雨,还在下吗?”
“嗯,还在下,而且比刚刚大;你听!……”
“哗~、哗~、……哗~~!”传来的雨声,压下听筒里的杂音。
不知道杨小青为什么让我听雨……“哗啦、哗啦!”的滂沱雨声使我心里充满在雨中等待的殷切,虽然等待什么我并不清楚。
又过了好一阵,才传来杨小青的声音,问我听过那首荷塞佛力其安诺的歌:叫Listen to the rain,listen to the rain!的没有?
“曲子我知道,歌名就叫”雨“嘛!”我应着时,感觉到同样的心情。
“好好听喔!Dr.你会不会唱?”她问。
电话上我唱了一小段,但歌辞记不住,只好说:“下面的忘了、没有了。”
终于逗杨小青笑出声:“嘻嘻!你这笑话不错,我知道你有。下面的!……不但有而且蛮棒的,可惜就是太远了,我看不到、只能用想象摸它……”
“摸得很好,嗯~!”我适时赞美。
“又大起来了耶!”她说。“什么,雨吗?”我问。
“嘻嘻,你好会逗我!”
从欣喜、得意到伤心、愤怒,从哭哭啼啼转为破涕为笑,杨小青在一个电话中心绪如坐云霄飞车、腾云驾雾般忽上忽下,使我也跟随荡漾起落。
但我可不能让自己昏了头,忘记我身为她心理医师的责任;我必须由她随后与我的交谈中找到最恰当的切入点,迅速抓住关键,仔细判读、研究、并且于以深思…于是便调整心态,等她继续发言。
“Dr.强斯顿,猜我今天已经干了什么吗?”她以问话开讲。
“张太太干了~,我猜小男生?!”我也以问作答。
“还用问吗?嘻嘻,……告诉你好了,不但是小男生还是个童子鸡呢!……真出乎意料,阴雨天我居然有这么碗糕〔佳〕的运气!……”
“好像起先你说你只看了场电影!?”
“哎呀,你又打岔了!”
“对不起对不起!”道完我赶忙住嘴。
“电影当然看了,可看的不是电影,是他~!……我跟他进戏院~,坐在他后面旁边的位子,剧情演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是部蛮暴力的打斗片,刀剑齐飞、杀得一塌糊涂,血光四溅、残酷死了,而且喊叫声又大、吵得要命。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只顾借着银幕反光在他脸上闪呀闪的时候一直盯住那小男生猛瞧……
“他长得实在。有够帅!……而且绝对是稀有动物,因为没戴眼镜。台湾现在的小孩里面十之七八都近视远视、斜视闪光、斗鸡眼头针眼跟什么眼的多到讲不完,不戴眼镜的男生己经够难找,加上又是小帅哥、身材像篮球校队的中锋还是什么卫的高个儿,如果能认识他我岂不更要乐到不行了!?
“于是我鼓足勇气,换位子坐到他旁边隔一个空位,让他知道我的存在;电影散场以后跟他一道出来、走到骑楼下,他看手表的时候我就主动问他是不是等GF〔女友〕?他不好意思的样子眼睛不敢看我、可是两只脚像被胶水黏住了在地上不能动。我知道差不多了就用告诉过你的方法引诱他……
“凭我丰富的经验,说不到几句话就知道他还是个在室男,也就是处男、童子鸡,我兴奋得要死可是压抑住以免吓跑他、变成偷鸡不着失把米!……所以本来想带他上豪华饭店庆祝他第一次也改到普通一点的宾馆好让他安心……
“小帅哥答应跟我走,但一路上没讲话、与我保持一公尺矩离,到了宾馆他更是抬不起头不敢看柜台那边;直到进房间以后他才又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要钱就可以?因为他没带太多钱。我叫他别担心钱、放轻松就好。其实这种小男生我见过,头一回都蛮紧张的,心情也很矛盾认为自己在做坏事……所以我表现出一幅悠闲的样子,说不用急,只要他有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使他心理适应从来没上过宾馆房间里的环境与气氛……
“那,宾馆气氛不讲你也晓得房间都小小的,最贵的这间除了床还有沙发也挤挤的只靠天花跟墙装了镜子看起来才大一点;灯光故意弄暗暗的、使人不会见光死,我把它开成最亮好让小帅哥看得比较清楚、心中留下美好的纪忆……
“紧张的小帅哥坐在沙发上手足失措完全不像篮球场上的校队,身体十分僵硬而且一直流汗;我主动靠上去抚摸他、但不是那种急迫到不得了的样子;在他耳边百般温柔地轻声细语,叫他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一步一步教导他,让他过了今天成为真正的男人。几乎像个老师、更像母亲教孩子一样……”
“我拉他的手摸我的胸膊、到腰间,叫他帮我把宽皮带解开,然后摸我的下身从裙子底下伸进大腿当中……我问他看过A片没有?他害臊点头表示有,我就叫他模仿电影里的样子、什么都不用怕大胆作就行做不好没关系我会纠正他的动作。那,我被他摸得亢奋无比、里面又湿又烫,腿子向外张开撑到窄裙紧绷不脱不行了,就叫他找到拉炼拉下、然后剥除窄裙,同时自己脱掉半透明薄衫,只剩黑色胸罩跟这条也是几乎透明的开档三角裤……
“两人在沙发上互相爱抚了一阵,我叫他先洗洗干净然后换我;心里一直偷笑因为小帅哥虽然是个处男,东西的尺码却不小;于是我扭亮电视、选播成人频道,等他洗完我进去冲了澡、里着毛巾出来,见他已经在床上眼睛盯住电视、一手拿摇控、一手摸自己狭窄内裤包不住的内棒……我觉得他好可爱喔!……立刻上床跟他窝在一起、热情无比的吻他。然后……”
杨小青舔嘴唇、问:“Dr.下面的你还要听吗?”
我楞了下:“我下面的?”才搞懂:“喔~,要听!”
她声明在先:“可是,就没那么好笑了!……”
“不好笑没关系,我会慢慢逗你的。”我安慰她。
杨小青这才接着道:“我扒掉小男生的内裤,握住硬棒、上下搓揉;笑着问他有没有被女孩子吃过?他脸红红的、摇头说只摸过可是没有口交。于是我低头舔他的鸡巴,舔不到两三下他就开始喘气、全身僵硬而且微微颤抖,我叫他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可是他松不下来;我也管不了、便含住圆圆的龟头开始吮吸,吸也没吸多久小男生就更加兴奋、阵阵低吼……他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刺激,愈来愈狂热吮吸、吞食鸡巴……
“他抓住我的头发、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叫我不要再吸了。我清楚小男生受不了第一次被女人吸鸡巴的强烈快感,更别提我不用三、两下就能教他喷精的纯熟口技;所以尽管吸得不算过瘾,我还是依了他、吐出鸡巴,极尽疼爱地抚摸、赞美它……
“但使我真正感动的不是小男生从来没玩过女人的鸡巴,而是他既想要、可是又紧张害怕的心情碰到我身体的时候,立刻难以控制的反应;那种想要抱住、想抓住我身体的手不知道应该怎么抱、怎么抓,表现几乎笨拙的生疏;和电影”七武士“里初上战场的年轻武士一模一样……
“喔~,我感觉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马上被他肏进里面把我戳到疯狂;可是我不能,我必须一步一步教他……于是我仰躺着高举两腿、大大分开成为一个V字形,两手抱住膝弯、全身几乎对折,然后叫小帅哥俯到我上面握稳鸡巴、对准阴屄慢慢肏进去……
“小男生一手握鸡巴,另一手撑床撑不稳、身体抖颤,加上心又慌,龟头怎么对也对不准肉洞、在那儿滑来滑去;我屄倍受刺激,忍不住而哼个不停。令他更紧张得流汗、汗水都滴到我胸口上了……
“我忍住难禁的亢奋,叫他别慌,要用心、专心瞄准龟头抵住洞口,然后缓缓使力、腰往下压,就肏得进去了……小男生低头往下面看,但因为我现在两手抱住他压我腿子的肩膀、角度的关系他看不见,一直气喘嘘嘘、十分辛苦的样子……我只好两手伸到自己屁股底下,一手拨开洞口,另一手引导那根鸡巴、使龟头对正湿淋淋的屄;然后兴奋地唤叫:”啊,肏进去吧!“…
“激动的心情交织对他无比的疼爱,我嘶喊着:”宝贝~,已经瞄准了,肏进去。肏姐姐的洞吧!“…
“”啊!。姐、姐我……“小男生满脸大汗,声音发抖、结结巴巴讲不出话,可是那颗大龟头已经把我紧窄而湿润的肉洞给撑开了!!……
“我求他似的喊着:”好弟弟,好弟弟!。进来、进来吧!……“其实那用得着我喊呢?他已经滨临忍受不了刺激而大吼出声,同时当我两手抱住他臀部拉向自己的刹那,圆突突的肉球终于塞进了我的阴道!……
“”啊、啊~!“”啊、啊!!“我们两人同时喊得好大声好大声……而且我情不自禁中英文夹杂喊出:”Oh,好弟弟!Yes,Yes!!“…
“立刻引身向上挺送,迎接小帅哥又粗又硬的鸡巴……而他也疯了似的急速抽肏一刻不停,同时吼叫:”啊~、姐姐,姐姐。我。啊、啊~!!……“又烫又硬的鸡巴在我阴道里面一鼓一鼓的膨胀、抖动;我凭经验知道他已经走上喷精的不归路,再也不可能叫他慢下来、忍住了……
“于是我放弃了自己追求快感的迫切,全心体会短短几秒钟里小帅哥初经人道予我的滋味……仰望天花板镜中我俩赤裸的身影,脑海里出现年轻的武士初次执刀杀人的画面,他一刀一刀刺肏我的身体,顾不了形象多么笨拙、多么的残酷,刺进、抽出,刺进、抽出,渐渐陷入疯狂境界而不自知……
“最后喊着:”啊、啊!……我,啊~!“同时镖出热烫烫的精液,射进我阴道深处;然后全身瘫掉似的、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我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身躯、喃喃轻声唤着、呓着……
“”喔、宝贝,心肝宝贝!……妈、不,姐姐好爱你喔~!……“”
电话那头杨小青舔嘴唇,我没吭声。
“你说可不可笑?我差不多昏了头,应该自称姐姐、却叫成妈了!……
“不过,这也是唯一可笑的地方,因为后来。终于变成男人的小男生被我紧紧抱住抱了好久好久,我主动吻他的时候他竟情不自禁流下眼泪,抽搐抽搐的哭了起来!……把我给吓坏了、赶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才告诉我说他爸妈刚离婚、南部的姐姐又生了重病,想到家人心里难过才忍不住哭的……
“结果,我花了好一阵子安慰、鼓励他,劝他不要难过,说我相信他成为真正男子汉以后一定能面对困境、勇敢走向未来的人生……我讲的不是屁话、而是肺腑之言;讲着讲着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自己也变得好激动、好受不了,抱住小帅哥也哭起来了!……那,这样子又轮到他来安慰我,我才不哭,擦干眼泪、笑着问他想不想再玩一次?
“小帅哥答应以后我们又玩了两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蛮有进步的,但他还是没办法持久直到我抵达高潮就喷出来了。我不但不显露失望的表情,反而夸赞他一次比一次进步,不须多少日子就能成为床上高手、玩家了!……
“那,离开宾馆之前,我掏出一个装了两千块台币的红包送小帅哥,谢谢他给我那么美好的时光;他难以置信、却腼腆收了下,说很想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我叫‘秋萍’但他不信,非要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因为我是第一个跟他作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拗不过、心里也好感动便把名字告诉了他……
“为了公平,我也问他的姓名。Dr.,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怎么猜得中!?”
“嘻嘻,你当然不可能猜中,他叫。黄振强……”
“果然名字里有个”强“!”但我没讲话。
杨小青突然道:“哎呀,真该死,外面又有个人等电话,我看这回非挂不可了!……再说,我们也讲得够久,你一定困都困死了吧!?”
我只好应道:“哦,那~我们下次再谈啰?”
“好,下次再谈……拜~!”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直睡不着、直到天明。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杨小青在西门町咖啡厅里低头写信给强的画面;和她走出电话亭、撑了把小伞在雨中街头漫步,等待下一个小男生出现的情景。
耳中响起雨声,交织着荷塞佛力其安诺的歌:“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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